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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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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啊,姐姐,我以后不敢了。”贺允宁连忙求道,“我就是听说你们要抓坏人,这才过来看看的,姐姐千万别生气,我以后再不乱跑了,听完故事,就乖乖的回家,好不好?”

    雷管事在那里抹汗。

    这小主子要在家里这么听话该多好,省了他多少心啊!

    沈月华看他确实帮了忙,也没有继续说,认真的道:“你可记好了,君子一言,不可反悔的。”

    贺允宁重重点了点头。

    “这事儿……”为首的看雷管事。

    西平侯再怎么不受朝廷重用,也还是侯爵,他们可得罪不起,又是此时彼时,谁也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雷管事道:“这铺子里的人一向实诚,绝不会说假话,倒是有得是嫉妒他们铺子的人。”

    为首的听着点了点头。

    旁边的兵士听到,却很是疑惑。

    沈家纸扎铺在京城如今也算颇有名气了,但这掌柜到底只是个商户,怎么却跟西平侯府扯上关系呢?

    要说这西平侯,也是好久不曾有过什么消息了。

    他们一边走,一边还在悄悄议论。

    后来,那伙计不用说,自然承认了,说是王家纸扎铺的一个师傅指使他做的,那师傅也被官府拉了去,打了几十板子。

    事情传出去后,王家纸扎铺的名声一落千丈。

    几天后,也就真的关门了。

    这消息也传到了永城伯府。

    孙彦庭回去后,跟赵婉清讲:“我看你不用再担心兰修的事情了,那沈月华现在跟西平侯好上了,小侯爷更是经常出入她家里,指不定哪日就嫁给西平侯呢,兰修岂会再跟她不清不楚的。”

    “什么?”赵婉清一下子跳了起来,脸都抽搐了。

    难怪王氏看不上那些人,媒婆一个个的说,她都瞧不上眼,赵婉清还觉得奇怪,也心烦,没想到,原来沈月华的眼光那么高,居然搭上西平侯贺琏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在下午五点~

 第38章 盛开

    她要真的嫁给贺琏;那可是侯爷夫人,

    赵婉清越想越不高兴,这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以后她遇到沈月华;还矮了她一截;凭什么,

    这事儿可不能让它成了。

    见她咬牙切齿的,孙彦庭又奇怪了。

    他告诉她这事儿,原本是希望她放心些,反正只要沈月华嫁人,也就关不到他们赵家的事了;结果赵婉清却反而更加生气。

    “你又怎么了,”他皱起眉问。

    “你说呢!”赵婉清瞪着她,“我这还只是永城伯府的少夫人,她倒要成侯爷夫人了,你说我怎么了?”

    “那也碍不着什么啊,你不是就只关心兰修的终身大事么。”

    男人哪里明白女人的心。

    赵婉清白了他一眼:“西平侯的岳母家好像就在临安,大姐也住那儿,我倒是要写一封信给她。”

    “写什么?”孙彦庭摸不着头脑。

    自然是写沈月华了,好让赵婉仪去告诉西平侯的岳母,这女婿要给她的外孙找后娘了。

    女儿能嫁给西平侯的,肯定也不是普通人家,那秦家在当地就是望族,原本秦老爷在京城也做到二品官的,后来因病去世,送回故乡临安安葬,秦老夫人也一并去了,从此定居在临安,再也没有回京城。

    那秦玉琳是秦家的长女,自小便受父母珍爱,如今虽然去世了,可秦老夫人还是极为疼爱贺允宁,所以贺琏才会把贺允宁寄放在秦家。

    也就是这样,贺允宁被万般宠爱,性子越发调皮,贺琏眼瞅着不行,怕他以后难以改掉坏毛病,这才又把他接了回来。

    现在贺琏要娶继室,岂能不通过秦老夫人的首肯?

    赵婉清冷笑起来,就依沈月华的家世,那是断然不可能进入侯门的!

    她当即就去书房,让丫环磨墨。

    提笔写完信后,赵婉清又叫人立刻启程前往临安。

    夏日来临,知了在树枝上“吱吱”的叫,惹得玉珠拿了长竹条去赶,这叫声烦的人睡不好午觉。

    王氏进来,笑道:“这么赶怎么成,我教你,拿些面粉来,用清水狠命的揉一会儿,再把水倒了,只剩下盆低那东西,取一点放在竹条上,再去粘那些知了,逮一个是一个。你捉了装口袋里,等闷死了,再用盐腌一下炸了吃,不知道多美味。”

    玉珠起初听得还有趣,到后面听她讲要把知了吃了,差点就吐出来,捂住嘴往里面逃了。

    王氏叹道:“咋跟月华一个样儿,这么好吃的东西,还不爱吃。”

    她抬头看看院子里两棵树,倒是忍不住,自己去厨房找出面粉来,捣鼓了,把知了一个个抓了。

    等到沈月华起床,就见桌上摆着一碟炸得金黄金黄的知了,她便知是王氏做的。

    当时他们家里穷,没有东西吃,特别是肉,王氏那是逮到什么吃什么,别说知了,就是老鼠肉都吃的,要说百无禁忌,那绝对非王氏莫属。

    可是她吃不下去,哪怕天天吃野菜,也绝不会沾一点儿。

    为此,王氏都说了她好几回。

    玉珠站的远远的,她也不敢吃,看到王氏吃,也受不了。

    “快端走,我也不吃。”沈月华道。

    王氏在外头呸了一声:“一个个当自己金枝玉叶呢,你们不吃,我还来吃,正好当早晚饭。”

    沈月华出去漱口,又重新梳了下头发。

    王氏吃完,笑眯眯的跟她道:“我看月茹的事情成不了。”语气里颇有些幸灾乐祸。

    “怎么呢?”

    “今儿我去买菜遇到你大伯母,她以前见到我,满嘴儿都在说月茹,我听都不想听,这次却一句没有提,我还觉得奇怪,就问她了。她也讲不清楚,只说月茹年纪还小,不急,这可不是成不了了么。”王氏哼了一声,“我早就说了,月茹比不上你,她现在才晓得之前错了,叫我啥时候带她去侯府走走呢。”

    沈月华皱起眉:“月茹嫁不嫁好人家,跟咱们没关系,再说了,嫁了好的更好呢,以后有什么事儿也找不上咱们,不是?现在不成了,你有啥好高兴的?还有侯府,你别到处胡吹八吹的,我怎么老听有人讲呢,可是你说出去的?”

    “我怎么会说。”王氏忙推脱,“还不是上回小侯爷的事情,别人才晓得的,那些人嘴巴都大,见你又是一个人,自然喜欢瞎猜了。”

    “你没说就好,大伯母再提到侯府,你一个也不要答应。”沈月华叮嘱。

    王氏却笑了笑:“其实那侯爷也不错啊,看着吓人,长得倒还是不错。”

    沈月华“啪”的扔了手里的梳子,“还说别人长舌头,娘你也好不了多少,见过人家侯爷一次,就敢说这些了?这种话传出去,你以后还当能见到贺少爷?”

    “不说了,不说了。”王氏连连摆手道,“你也知道我是瞎想,那可是侯爷,我再怎么样,也不能要你这么高攀啊!”

    沈月华看着王氏,除了叹气,真不知道说什么了。

    什么高攀,这种词就不该讲出来。

    西平侯多么深情的人,娘子去世多少年了,还是没有再娶,这种想法,旁人根本就不该有。

    反正打死她也不会想到这方面去的。

    珊瑚这时拎了一篮子枇杷进来,笑道:“这可贵,才结出来的,花了二十文钱呢!不过甜倒是甜的很,是白沙枇杷。”

    这是一种品种,个头大又甘美,沈月华叫她拿去厨房洗一洗。

    几个人围坐在一起吃。

    “刚才好像出事了,有好些官兵出来,我也凑过去瞧,本当是押了犯人,可却看到一架马车,听人讲,好像是一个王爷要被赶到梧州去了。”

    “还是王爷啊?”王氏啧啧两声,“皇上狠心起来,那也是儿子都不认的呀。”

    听说是王爷,沈月华询问道:“哪个王爷,你听说没?”

    “晋王,还是景王?反正听起来像是这两个字,我也不晓得咱们城里有些什么王爷。”珊瑚本来也不可能关心这事儿,正好是路上遇到才听了几句。

    既然不是周王,大概也牵扯不到赵兰修的身上,沈月华拿了枇杷继续享用。

    过了一段时日,牡丹园的牡丹都开了,贺允宁派人过来铺子,请沈月华去府里。

    若是平时,她是不会去的。

    可观赏牡丹园一事,她一早就答应过贺允宁,便没有任何的犹豫。

    园子里,牡丹花儿开的热热闹闹,争相夺艳。

    沈月华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品种的牡丹花,这些花儿,像是涵盖了天下所有的色彩,把世间的美全都在此盛放了,已非言语能够形容。

    她立在园子外,感慨万千。

    这样美的地方,当初站在此处欣赏的佳人,又是怎样的心情?

    她为那位佳人做了五年的牡丹园,也不知她到底满意与否?

    “姐姐,你进来啊!”贺允宁伸手拉她入园子,“这边的牡丹更多呢,看,这叫魏紫,这是二乔,好玩罢,有两种颜色呢!”

    沈月华点点头:“好看的不得了,”又看贺允宁,“你倒是通晓这些?我可是一个名儿都讲不出来。”

    “我娘那里有一本群芳谱,上头写了好些牡丹的。”贺允宁笑道,“我看了一遍,自然就认识了。”

    “那这个叫什么?”沈月华指着大颗的,金黄色的牡丹问。

    这种颜色也实在耀眼,在太阳下好像都要发出了光来。

    “这叫御衣黄,就跟皇上穿的衣服颜色一样。”

    “这个呢?”沈月华又问。

    “这叫醉贵妃。”贺允宁看了一眼沈月华的裙摆,“跟姐姐的裙子一样好看,不知道我娘穿了……”他顿了顿,小小的脑袋一歪。

    “你娘肯定穿什么都好看。”沈月华道,“看她把你生的这么美,你娘必定是一个超级大美人!”

    “比姐姐还美吗?”贺允宁问。

    “那当然了。”沈月华摸摸他的头,“还一定是个聪明善良的女子,所以你可不能丢了你娘的脸。”她指了指眼睛,又指指天上,“你娘在看着你呢,要是你不好好听你爹的话,你娘肯定生气。”

    “我娘生气了会怎样呢?”贺允宁好奇的问。

    “这个啊……”沈月华挠了挠头,“会下雨,会刮风,会打雷?呵呵……”

    “姐姐骗人!”贺允宁叫起来,“在天上就回不来了,就是看着又怎么样呢?下雨,刮风,打雷,那是自古就有的。”

    沈月华看着他闪闪发亮的眼睛,叹了口气,柔声道:“好罢,我骗你了,可是,你娘就是真的回不来了,她也是住在你心里,是不是?你总会想到你娘,看到这些牡丹,看到群芳谱,就会想到你娘,这样,就是不回来,又怎么样呢?你念着你娘,这就行了,总有一日,你们都会再见的,允宁,这次我不骗你。”

    每个人的归宿都在天上,总有再次相会的一天。

    到那时候,一切归于平静,多少痛苦,全都不会有了,有的只是记忆中的甜美,抱着这样的想法去生活,任何事情都会变得容易些。

    贺允宁似懂非懂,但还是点了点头。

    牡丹园深处,只听轻微的碰撞声传来,却是贺琏把手中的酒盏放落在了石桌上。

    贺允宁循声过去,叫道:“爹爹!”

 第39章 义母

    桌上一把酒壶;一杯酒盏;贺琏静静的坐在那里;在繁花盛开,如此灿烂的风景里,依然显得那样冷清。

    沈月华跟过去;行礼叫了声,“侯爷。”

    贺琏微微颔首。

    贺允宁问,“爹爹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他爬到旁边的石凳上,看了看,皱眉道,“连吃的都没有呀;”

    “你饿了,”贺琏看着自己的儿子,语气里多了几分柔和。

    贺允宁点点头。

    贺琏吩咐了一声,园子外的随从立刻跑着去厨房了。

    “姐姐也一起坐。”贺允宁朝她招招手。

    沈月华笑了笑:“我不饿,这花也看的差不多了,我正该回去。”

    她哪里敢跟贺琏一起吃东西,就是在旁边说话,也是浑身拘束,当然要开溜。

    贺允宁不乐意了:“怎么看完了呢,姐姐,咱们只看了几种而已,园子那头还有好多呢,一会儿我带你去。”

    沈月华道:“下回看也一样……”

    “沈掌柜,请坐。”谁料到,贺琏却开了口。

    他坐着,她站着,沈月华忍不住垂下眼眸看了他一眼。

    他的目光也是朝向她的,十分的认真。

    沈月华当即就坐了下来。

    随从很快端来十几样精致的吃食,有六样小菜,六样点心,还有三笼蒸虾饺,三小笼荷叶糯米鸡。

    香味四溢,顿时把沈月华的食欲给勾了出来。

    “爹爹,姐姐先吃。”贺允宁礼貌的道。

    贺琏夹了一筷子菜放碗里。

    沈月华见此,在离自己最近的一盘菜里动了下。

    贺允宁大快朵颐起来。

    三个人就这样坐着,小孩子倒没什么,大人却觉得有些尴尬,沈月华转首看看四周的牡丹,惭愧道:“现在才知真正的牡丹园是什么样子,以前做得倒让侯爷见笑了。”

    贺琏道:“不,你做的很好。”

    这五年来,他也没有夸过一句,虽然一直是在她的纸扎铺订做的,那瞬间,沈月华真有受宠若惊的感觉。

    “下回我一定会做得更好的,最起码,会跟这园子像一些!”她承诺似的说道。

    贺琏摇摇头:“还是照你原先的做,今年,临近池塘的两株绿牡丹该要开了罢?她怕也习惯了,正等着赏看。原就是个花痴,这些花的枯荣,她都放在心里,你若是改了,她会惦念。”

    又是第一次说了那么多的话。

    沈月华怔怔,像是变成了一块石头。

    他的余音绕在耳边,好久才散掉。

    她轻声道:“好。”

    贺允宁把装虾饺的竹笼向沈月华那里推了推,介绍道:“里头的虾肉可鲜呢,我最爱的就是这个了,姐姐快尝尝。”

    沈月华笑着夹了一个吃。

    那虾肉都是整条的,鲜嫩可口,配上切碎的竹笋,猪肉,滋味美妙无比,加上饺子皮又薄,口感软滑,实在是水平一流。

    反正她是没有吃过比这更好吃的虾饺了。

    “怎么样,好吃罢?”贺允宁得意道,“这个珊瑚姐姐做不来呢。”

    “确实好吃。”沈月华表示同意。

    “这个糯米鸡也不错,荷叶就是咱们那个池塘里摘的。”

    “怪不得那么清甜,马上荷花也要开了罢?”沈月华笑问,“等以后,还有莲藕,莲子吃。”

    “已经开了一些了,一会儿姐姐跟我去划船。”贺允宁兴致勃勃。

    “你会游水吗?划船可危险呢,千万要小心。”沈月华叮嘱。

    “会,我学过呢,外祖母家前面就有一条大河,我跟表哥他们时常去的,还能抓到鱼呢,姐姐放心,要是你掉下去了,我肯定会救你上来的!”贺允宁拍着自己的小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证。

    沈月华笑眯眯的道:“好啊,我的命可交到你手里了。”

    贺琏看着他们,忽然觉得自己反而像是个局外人。

    明明沈月华与贺允宁毫无关系,可是相处起来,却比他自然的多,也比他轻松的多,这一大一小两个人如此和谐,就跟家人一般亲密。

    他看着沈月华,说道:“沈掌柜,贺某有一事相求。”

    相……求?

    沈月华愣住了,有些疑惑的道:“侯爷请说,求字实在不敢当。”

    “请沈掌柜收犬子为义子。”

    沈月华手里的筷子“啪嗒”一下掉在了桌面上。

    玉制的筷子比一般的筷子沉重,立时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声响让她知道,她没有听错。

    侯爷请她做贺允宁的义母。

    沈月华一时不知该怎么回应。

    义母这东西虽然听说过,可她两辈子也没有接触过这种关系,用现代语言讲,义母便是干妈,可就是干妈,好像也得有与义子相匹配的家底罢?

    或者说,好似也需要像是世交一般,两家之间有些联系?

    “这……”沈月华为难道,“侯爷,奴家不过是一个商人,贺少爷喜欢,奴家愿意为他讲几个故事,可义母,责任重大,奴家怕不好胜任。”

    “我觉得沈掌柜完全可以胜任。”贺琏的提议很认真。

    沈月华额头上出了汗。

    照这样下去,她必须成为贺允宁的义母啊。

    贺允宁听他们讲话,有些不太懂,奇怪的问:“义母?爹爹是让姐姐当我的娘亲吗?”

    “不是,绝对不是!”沈月华急道,“义母是认的干娘,不是娘亲,这二者的区别很大,你不能弄错!”

    “认的干娘?”贺允宁想了想,“不是嫁给爹爹的吗?”

    “不是,干娘是跟你爹爹没有关系的,你可以有干娘,也可以有干爹,知道吗?但是爹爹,娘亲,却只有一个。”沈月华认真的解释,“你可以把干娘当作像是婶娘,姑姑之类的关系,只是一个称呼,至于为什么有个‘娘’字,那是因为干娘与婶娘,姑姑又有些不同,干娘虽然不是娘亲,可也能教导你,照顾你,只是没有亲戚间的那种联系。”

    “干娘是这样的啊?”贺允宁思索了一阵,向沈月华甜甜的笑道,“姐姐,那你以后就是我干娘了!”

    沈月华满头黑线。

    贺琏随后便让贺允宁去堂屋,向沈月华跪下来,磕三个头,敬上一杯茶。

    贺允宁立刻照做。

    这一切发生的如此突然。

    沈月华看看贺琏,再看看贺允宁,越发觉得自己这是被迫的。

    绝对被迫的!

    她几乎都没有时间思考啊,这都当上了贺允宁的干娘。

    以后有这干娘的名头,贺允宁岂不是往她那里跑得更欢了?

    她不得不跟贺琏道:“侯爷,奴家当了少爷的干娘,只怕对他并不利,再有,也容易引起风言风语。”

    她是在说身份高地,流言蜚语。

    贺琏看她一眼:“沈掌柜也会担心这些?清者自清,我想,我跟允宁都不会介意的。”

    沈月华又是一头汗。

    好罢,人家侯爷都摆出这种态度了,她还瞻前顾后的干什么?她喜欢贺允宁这个孩子,贺允宁也喜欢她,就是当他干娘,又怎么样呢?

    她,沈月华又不是见不得人的!

    “我知道了,侯爷。”沈月华由衷的一笑。

    贺允宁自是高兴得很。

    虽然沈月华还没有当上他的娘亲,可至少当上了干娘,他们之间更是亲近了,以后,他要去沈月华那里,也更加方便。

    贺允宁拉着沈月华去游船了。

    沈月华从府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街道口,一辆马车正停在那里。

    她刚要路过的时候,车窗里,赵兰修的头探了出来。

    他微微的笑,“你这是去哪儿了?”

    沈月华道:“关你什么事。”

    他眼眸眯了眯:“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自己走就行了。”她也不愿意坐他的车。

    他语气冷了几分:“别要我下车抱你上来。”

    沈月华抽了下嘴角。

    她听出来,这不是开玩笑,当下也有些生气:“赵兰修,你到底想干什么?隔三差五的来,也不怕累着?”

    “你要是担心我累,就快些上来,不然我还得花力气。”他不受她挑衅。

    沈月华看看路口,这人来人往的,她要是真的不听,只怕赵兰修真干得出来,便沉着脸上车。

    车夫的鞭子抽下去,马儿慢慢跑了起来。

    她坐在另一头,侧脸看着窗外。

    “是去西平侯府了罢?”他问。

    “既然你知道,还问什么?”

    “你去了两个时辰。”他的声音里压抑着不满

    她回过头,瞪着赵兰修:“你难道一直在外面等着不成?”

    他不答,只问:“去干什么了?跟贺琏在一起?”

    “是又怎么样。”沈月华皱眉,“允宁请我去看牡丹园,我今年还得给侯爷夫人做一个呢,看了,能做的更好……”

    没等她说完,赵兰修的头猛的凑上去,堵住了她的嘴,好像一头野兽般,将要吃下它的猎物。

    沈月华吓了一跳,挣扎着要脱开。

    他的一只手掌却紧紧按住她的后脑勺,让她丝毫逃离不得,另一只手又捉住她的双手,用整个胸膛把她挤在了车壁上。

    她透不过气,微微张口,他的舌头便趁机钻进来,好像吸水一般,卷住她的,反复纠缠。

    他的呼吸很急促,在耳边好像一阵阵猛烈的风。

    她的心加速跳动,脑袋发晕。

    好一会儿他才放开她,她的嘴唇都肿了起来,却红艳艳的相当诱人。

    沈月华歇了会儿,才有力气讲话:“你发什么神经?”

    他却用杀人一般的眼神看着她:“你会不会嫁给贺琏?”

 第40章 告诫

    沈月华顿时觉得;这厮绝对是犯脑残病了。

    他哪只眼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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