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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你上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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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包完端着扔着沾血绷带的托盘走了,陈宣转头瞧见她,招呼:“周酌。”
周酌打量了眼这房间,随口说:“我听说你磕了下,哪只手?”
严海莫名,替他回答了:“右手。”
“右手啊。”周酌说。
韩朔直觉她话里有话,因为他之前伸过去扶陈宣时就是顺势用的右手。
他对旁边两人说:“你们去看看许导要不要帮忙。”
“哦哦,好。”
周酌瞧着这她一来就把人人
赶光的场面,斜睨他,“你清场干嘛?”
韩朔不跟她兜圈子:“好好说话。”
周酌走到床边,伸手戳了一下他缠着绷带平放着的手,“疼吗?”
袖子撸到胳膊,臂腕处筋脉明显。
刚换过药的伤口还隐隐作痛,这种时候随便一点触感都能有感觉。
他皱眉,“你说疼不疼?”
“啊,还知道疼。”周酌含笑道,“你不把手再捂个四五天的,我估计滋味更不错。”
韩朔简直无言,转而又觉得她这话里似乎带着一丝担心,只好不予计较,说:“我早就要过来,没想到今天刚好凑上了。”
周酌:“我觉得你们不止要带安全帽,最好得准备一套护膝护腕。”
韩朔:“……”
“如果必要,再买份人身保险就更好了。”
他咬一下后槽牙:“你没完了是吧?”
周酌走去帮忙开了窗透风,“你这还能继续工作吗?不会耽搁?”
手臂也不是很疼,他停顿了下开口:“不会,研究也差不多了,再有一天就能结束。”
周酌没说话。
韩朔抬头去看,发现她正看着外面几个小孩玩闹。
“你说什么?”她回头问。
韩朔:“我说,过两天就能结束了。”
周酌点头:“好。”
这本来就是一段短暂的旅程,既然是旅程,自然有结束的时候。
**
出去的时候陈宣正和严海讲话,旁边的许峰似乎也一脸自责。
他说:“是我没注意,好在没事,你别担心了。”
“嗯。”严海说。
“真没事,医生也说没大事。”陈宣说,“但是韩导手之前就见他缠着绷带了,什么时候受的伤啊?”
严海摇头。
陈宣兀自疑惑,瞥见周酌,问她:“周酌,韩导还好吧?”
他能有什么不好,伤口也不大,是他自己没及时处理,否则也好了大半。然而这话她没说,严海的意外让他已经愧疚了,她说这话只会被认为是安慰。
她从来不会安慰人,懒得被误会。
“挺好,很精神。”她朝外面走去。
周酌刚在门口站定,傍晚的风没有热意,吹起来通体舒爽。
许峰后面叫了他一声。
“周老板。”
周酌回头。
谦谦君子大概讲的就是他这样的人,样貌端正,斯文俊朗,一副眼镜,很好地彰显出学者风度,比起韩朔来,他似乎更能胜任为人师表的温和师长一职,那人古板无趣地紧。
许峰冲她点头笑,“要回去了?”
“嗯,反正也没我什么事。”
周酌对韩朔手臂受伤一事丝毫没有意外,似乎早就知道他提前受伤,许峰问:“你早知道他手刮到了?”
周酌瞥他一眼,“嗯。”
“我师兄,他虽然平时不怎么笑,但做事却没有人比他更负责了。”他说。
周酌琢磨出他话中意思,含笑看他。
许峰:“我们研究生的时候就是一个专业的,认识很久了。”
周酌“哦”了声,“那你一定对他很了解了,有女人喜欢他吗?”
“嗯?”许峰似乎对说这个不太放得开,“我不清楚,不过这几年他很忙,倒是没见过……”
周酌勾唇笑,“这几年没有,前几年就有了?”
许峰笑:“你是在打探我师兄的情史吗?”
周酌:“差不多。”
许峰托了下眼镜,“他为人很不错,如果你们有意我很支持你们。”
周酌但笑不语,转问:“他手是怎么磕到的?”
许峰:“不小心被东西砸到了。”
周酌说:“那真是不小心。”
许峰只笑。
同他道别之后,周酌顺路去小卖部买了东西才回去。她吃饭的时候把包落在老王家,准备过去拿了再走。
秀山县的房子都很有特色,一样的红色瓦片房,围着大院子,几乎每家每户门口都种有一株植物,有的石榴,有的龙眼。
老王院子里,赵其坐在凳子上,两手手肘撑在膝盖,低着头,“严海你什么意思。”
他语气很平静,但明眼人都能听出里面压抑住的不快。
严海站在一旁,手上提着包,似乎要出去,“我没什么意思。”
“你觉得我故意让你拿东西的是吗?”
严海不答。
“如果我没让你拿,你就不会撞到桌子,韩导手也不会受伤,是吗?”
“你想太多了。”
严海转身要走。
“那你一整天拿张黑脸冲我干什么!”
“我什么时候黑脸你了?你别找事好吗?”
“我找事?我什么时候找事了?”
“我不想跟你吵。”
周酌放在门上的手停了下。
作者有话要说: 17
☆、chapter18
这来的够凑巧。
周酌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避开一下,但他们似乎吵得光明正大,一点都不避讳。斟酌之间,严海已经走了过来,推开门,正要撞见要进去的她。
她只好露出个笑,侧过身进去。
严海一时有些蒙,好在周酌看起来似乎没怎么在意。他打了声招呼,“周老板;你回来啦。”
“嗯,我过来拿点东西。”
赵其脸色很不好,但还是冲她扯了个笑。
周酌走到前面车篮子里捞了钱包回来,两人还是一动不动。坐着的也没打算起来,要走的没打算要走。
鞋子踏上门槛,周酌侧头说:“你们不用顾忌我,我就是个带路的。”
赵其脸红了下,“没,我们其实……”
周酌打断她,“你们怎样不关我事。”
两人沉默。
最后还是秉着不惹麻烦的原则,多说了一句,“虽然我的提醒你们大概不会在意,不过如果真有什么难解的问题,做什么都不如找你们导师行得通。”
严海离得近,点了下头,“谢谢。”
周酌无意当什么老好人,“当然,只是提醒,你们自便。”
她也没想太多,两个基本的成年人,理性智商和自我能力都尚在,能够独立处理好任何事。
**
晚饭后夜风清凉,周酌浑身痒得难受。
从来到现在三天也没好好洗一次澡,每次只是差不多擦擦而已。老何家洗澡的地方就是院子里一块挡板遮着,挂一道帘子,烧一桶水,蹲在水泥地板上冲冲就是了。
她没想到,香城和秀山县不仅离得远,差得也远。
身体上黏糊的感受让她受不了,周酌谢绝老何媳妇的帮助,自己蹲在土坯、砖头砌成的土灶旁烧火。
她考虑到吃住已经是个麻烦,不想洗个澡都要别人折腾。只是烧个水,再难的日子她都颠簸过来了,烧水能有多难。
她还是低估了这土坯灶的烧火系统。
打火机点了无数次,他妈眼泪都熏出来了,灶里头的柴就是点不着。
周酌面无表情地眯眼盯了灶口一会儿,手一挥,把打火机扔了。
不洗了,她拍拍手打算起来。
“不是这么点的。”身后传来一道略带无奈的声音。
周酌回头。
韩朔袖子撸到胳膊处,手臂缠着绷带,那只受伤的手拿着两本书。
他把书随手放在旁边凳子上,“得用纸团点,干柴不容易着。”
周酌眼觑那凳子,指着他带来的两本书,“用这个啊?”
韩朔走到旁边纸箱里挑了两张旧报纸,揉成一团,“那书是给你拿的,谁点火用书,你心真大。”
周酌:“谁?不是你吗?”
韩朔把纸团递给她,“用这个。”
周酌把纸团塞进去灶口,打火机重新捡回来,用手拢着,凑过去点开。
旧报纸干燥,火苗“蹭”一下就烧起来了。她把旁边的略小的柴片放上去引燃。
报纸揉成的纸团一下子就烧完,火苗刚碰上柴片,那火骤然变小,慢慢的,全灭了。
周酌一手把柴片抽出,扔地上,拍拍手,“算了。”
韩朔简直看不下去,“你耐性就这么点。”
“我耐性很足,不过得看对什么。”周酌直起身,一屁股坐在旁边椅子上,“就今晚来说,它已经用磬了。”
她随手拿过韩朔放着的两本书,外国书,拗口的名字,“我是真不喜欢看书。”
韩朔要过去那,“那就别看了。”
周酌避开那手,勾唇笑,“但是你特意带过来,冲这份心我也得看了。”
韩朔说:“明天最后一天,中午也不回来了,怕你无聊。如果不喜欢看就放着吧。”
周酌翻了两页,“其实我比较喜欢中国人写的书,这拗口的翻译腔我很受不了。”
韩朔懒得理她,蹲下去打量那个土坯灶。
里头黑漆漆的,灶口塞着烧得剩下灰烬的纸团,以及几片柴火。他没用过这个,但这几年偶尔去过些偏远山区,炉灶的使用率还算高。
只要把火引燃就行。
周酌翻书空隙抬头,就看见他蹲在炉灶前面。
他双手轻撑着身体,全身重量在脚上,衬衫裹着腰腹,后背紧贴着的肌肉力量感要从衣服下冲刺而出。
她盯着腰看了几秒,说:“不行就算了。”
韩朔没发觉周酌的挣扎,捡起扔一旁的打火机,把剩下的报纸揉皱,“我先看看。”
周酌心不在焉地翻着手里的书。
炉灶砌得太低,角度不太好,韩朔换成半跪的姿势,把点着的报纸放进去。火苗很快燃起来,他挑了一片细长的柴块放上去。
“你洗吗?”
“我冷水随便冲冲就好,给陈宣吧。”
火要将灭时,韩朔扔了另一团纸进去。
周酌放下书,“别点了,我去冷水去。”
火苗渐渐大起来,韩朔小心放了两片柴块在上面,把最后一团纸放进去,“水太冷,你受不了的。”
她心想更冷的都经过呢,总不能好过一段时日就矫情起来了,就听韩朔说:“洗热水吧,可以了。”
周酌抬头,恰好看见韩朔半跪着的身体。
头顶是漆黑的夜空,黑丝绸一样的夜幕上缀着几个星星,葡萄架随风轻动,偶尔掉落两片叶子。
他半跪着点那土坯砌成的灶,好似浑然不在意地上这姿势多惹人误会。
他起身,“过会儿应该可以,你洗完剩下的水可以留给陈宣,她一直嚎着身体痒。”
周酌“嗯”了声。
“怎么?”韩朔侧身,低头看她。
“我能全洗掉吗?”
韩朔:“这一大锅,你洗的完?”
“哦。”周酌笑,“你烧得这么辛苦,我都不想让给别人了。”
韩朔:“……”
点好火,他转身要走,周酌叫住他。
“你先别走。”她脸不红气不喘道,“我等会儿洗澡,你帮我在外面看着。”
韩朔回头,“什么?”
周酌:“让你看下不行?”
“叫陈宣帮你。”
周酌:“她很累,在睡觉呢,别吵她。”
韩朔回头看她,黑沉的眼睛里看不出情绪。
周酌把放着的头发扎起来,在头顶上挽了一圈,“我去拿衣服,你先坐。”
她起身就往房间走去。
韩朔叫住她,“周酌……”
“先不要跟我讲话,我要想想明天穿什么。”
能有什么衣服换,她这趟来统共就带那么几套衣服,能换出花来不成。
韩朔咬牙,半晌,只好过去添了两块柴。
**
周酌在屋里头待了半个小时,陈宣凑过来问她:“周酌你不是烧水去了吗?”
“嗯。”她翻了下衣服,的确没什么能穿的。
“烧好啦?”
周酌点头,“快了,等下剩下的水给你用。”
“真的有啊?”陈宣惊喜,“我还以为今晚只能随便擦擦睡了。”
周酌看她,“有半桶,够你洗,但是现在别出去。”
“啊?”
周酌随便捞了两件衣服,“出去就没水。”
“啊!”
韩朔果然没走,朝土灶里又扔了两块柴,“差不多了。”
周酌把衣服拿进去浴室,叮嘱他:“别走啊。”
韩朔无言,只好答应:“嗯。”
浴室里面还算洁净,地板刷得清楚,周酌把衣服装在袋子里,挂在墙上钉子上,然后绕出来拿桶装水。
土灶里的水接近沸腾,冒出白雾,一凑过去就糊一脸,她取了塑料水瓢要舀水,韩朔叫住她,“等等。”
周酌停下看他。
“我来吧,这水太烫。”他取过她手里水瓢,一手提桶,一手就要装水。
“你手不是受伤了?”周酌说。
韩朔看了一眼右手绷带,侧头看她,“不要紧,再说我用左手。”
周酌抱臂站着看他。
舀了近一桶,韩朔才停,顺手帮她提进去,“行了。”
周酌勾唇,“我提得动,让你这伤员帮忙我过意不去。”
韩朔没理会她,把桶放在门口,说:“洗吧,我在门口。”
周酌提进去浴室,把充当门的帘子放下。以往擦洗在房间,没发觉,眼下看来这门还真是没安全感。
拧开水龙头放水,一边脱掉身上衣服,一一挂好,才打开随身带的小瓶子,倒出浴液涂抹。哗啦啦的水声灌在桶里,声音从清脆变得沉钝。
韩朔离得远,还是能闻到里面透出来的淡淡香味,丝丝缕缕的。
栀子味?
他抬手蹭了下鼻子,伸手进口袋,要掏烟。
里面的水声渐小,扑到身上的声音带着浴液的清香,在这空寂的夜里尤为明显。
周酌洗到一半,突然开口:“韩朔。”
韩朔手还抓着烟,顿了下:“有事?”
“哦,看你在不在。”
韩朔点燃烟,站得远一点。
手上烟草的味道将那股清香冲淡了些,他呼出一口。
外头始终没有半点声音,老何出门,他媳妇带着小海在里间睡觉,安静的的院子里就只剩四周的虫鸣蛙啼了。
韩朔半点声响没有,周酌一度以为他把她扔在这自己走了。
“你不能出点声?”她拿起水瓢浇水说。
背对这帘子,加快洗澡速度。
韩朔一时无话,让他出什么声?
“你放心洗吧,我没走。”
“你敢走?”
她的声音似乎也带着水汽,湿漉漉的,原始自然。
这样的场景意外透露出一股微妙的气氛。
隔着一道薄薄的帘子。
她后面只他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18
☆、chapter19
韩朔等了大半个小时,周酌才洗完出来,脸上带着未干的水汽。
她头发也冲了,半湿的发丝垂在肩上,俯身将桶放好,觑他一眼,“真没走。”
韩朔把烟碾灭,“你好了我就走。”
他站得笔直,脖子微低,将碾灭的烟头随手弹到垃圾桶。老何家节省,垃圾桶都是用坏掉的塑料桶套一个袋子用,上面扔了几个鸡蛋壳,烟蒂刚好落在蛋壳上。
周酌正想说什么,屋里头传来陈宣的声音,“周酌,我能出来了吗?”
韩朔身形一顿,转头看她。
陈宣没听到回答,边说话边走出来,“我出来了,水在哪里,我身上好黏糊……”
周酌瞥见韩朔神情,“干什么?”
“你不是说陈宣休息了。”
“哦,可能又醒了。”
韩朔无语。
陈宣下了院子,刚想开口问水在哪里,一眼看见他,愣了下,“韩导你也在啊。”
韩朔点头,双手插口袋要走。
周酌指着土灶,“水在那里,可以洗了。”
陈宣跑过去看,余光瞥见身后两人似乎在对视,突然就福至心灵。把掀起来的锅盖重新盖好,咳了声,“那我去拿衣服,你们聊。”
韩朔眼看小姑娘一脸撞破什么的神情跑进去,把视线看向始作俑者。
周酌倒是一脸坦荡,笑了下,捧着衣服进去了。
房间里陈宣装着在挑衣服,眼睛却一直瞟着房门。看见周酌进来,忙收回去。
周酌无视那灼灼目光,把换起来的衣服挂好,坐在床上,随手翻开韩朔拿来的两本书。
陈宣拨拉衣服的空隙看到,“周酌你还看书啊?”
她多看了两眼,发现韩朔空暇时间也会抽空看书,这两本异常眼熟,“这好像韩导的书哦。”
周酌:“是他的。”
陈宣:“……”
周酌确实不爱看书,翻了两眼就拿开了,抬头瞥见陈宣垂着眼,周身气氛似乎有些不对。
她长得好看,是那种没有经历大风大浪的闺中女孩的好看,平时大咧咧的、然而这样性格的女孩安静下来,眉间郁色一眼就能看明白的。
陈宣回过神来,抓着衣服去洗澡了。
洗完回来的时候周酌靠着床栏讲电话,手上拨弄着一串链子,嘴上时不时“嗯”一声答话。
那链子淡黄色,珠子浑圆饱满,咋一看是好看的,是之前购买东西的时候陈宣送她的。
周酌对着电话应了一声,“……后天回去。”
她挂了电话,瞥见陈宣盯着她看。视线一移,抓了两把手上珠子,“你送的。”
陈宣笑开,“你还带着呀。”
周酌:“忘记拿下来了。”
陈宣笑,不信她的话,放好衣服爬上床,“周酌你人真挺好的。”
周酌不置可否。把链子随便撸上手腕,翻好被子准备睡觉。
思绪翻转一圈,她想到上午撞见的一幕,随口问了句:“你们韩导手是怎么磕到的?”
陈宣在看手机屏幕,闻言收起手机,蒙着脸,“不小心被木板砸了下。”
她说:“当时吓我一跳,还好那板不大。”
“怎么会砸到?”
“没放好,严海不小心撞到了。还好没事,不过韩导的手……”陈宣小声,“之前就受伤了,是不是拉我的时候?”
周酌:“我不知道。”
陈宣没看到当时情况,韩朔也没说。
“你们几个关系平时挺好?”
“挺好的。我们同专业,认识挺久了。”
周酌问:“韩朔教什么专业?”
陈宣侧过脸看她,“韩导是历史系讲师,教很多课程的。”
周酌眼睛看着床上天花板,念了一句,“历史。”
陈宣突然问:“你是不是喜欢韩导啊。”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我看你们好像挺聊得来……平时也挺有,交流的。”陈宣说。
周酌怔住,半天才回味过来,斜眼去看陈宣,“你想问什么?”
陈宣脸红了下,钻进被窝,胡乱盖好被子,露出一双眼睛,“就聊天啊。”
周酌双手枕在脑后,薄被拉到胸前,她垂眼看陈宣,“你们聊天聊这个?”
陈宣:“都聊。”
周酌没回答,她又说:“我们过几天就走啦,今天院长打电话过来让我们抓紧时间了。”
“这还有限制时间的。”
“当然,一帮人出去,哪能随便逛,经费不要钱的吗。不过也来好多天了,我放假再过来,还住你店里。”
“随你,我不打折。”
“我不是这个意思……”
**
韩朔带来的两本书到底还是有用的,尽管不喜欢看书,但周酌还是耐下心翻完了。
书还很新,上面有几处注脚,写着几个简单的字。周酌没什么心得,不去探究什么意思,盯着字看了几秒就盖上书了。
她把两本书掂在手里,打算待会儿拿过去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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