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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你上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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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两本书掂在手里,打算待会儿拿过去还。
她收好随身携带的东西,给徐凤发了条信息说明天回去。
外面很热闹,这几日来来去去熟悉不少。秀山县偏僻难走,平日里极少有人过来,老何打算招待他们最后一顿,准备得很是尽心。
陈宣进来叫她。
她趴在床边,“你这么快就收拾东西啦。”
周酌:“你们先吃,不用等我。”
“没等呢,是还没好。”
她出房门,院子一群人在说话,眼睛一扬,看见赵其和严海,两人面对着,跟旁边人说话,偶尔点头,气氛也很正常。
周酌都快觉得他们之间剑拔弩张的那慕是错觉了。
老何怕他们不自在,吃完就先离开了。周酌跟他们吃了半天,尿急出门找厕所。
院子灯没照全,她摸了好久才摸到角落里的厕所门把手。洗完手懒得回去,索性坐在老何家侧门吹风。
秀山县家家户户门口摆几张石凳,或者废弃没用的长条椅。长椅还有靠背,周酌一屁股坐下,仰着头吹风。
吹得都快醉意朦胧了,听见后边脚步声。
韩朔:“还好吧?没醉?”
“嗯?”周酌背靠着椅背,“能有什么事?”
周酌这几日也熟悉不少,酒精上脑容易不管不顾,席间被几人撺掇着多喝了两杯啤酒,本以为她会拒绝,她竟然没说什么,杯子一端都喝下去了。
喝啤酒能喝成这样他倒少见,阻下叶琳红着脸举起的酒,转脸一看,旁边人就起身,往厕所去了。半天没回去,韩朔以为她受不了要吐,跟来看看,这人大喇喇坐在长椅上醒酒。
他走两步过去,要到对面凳子坐下,“你喝酒很猛。”
“坐这里。”
韩朔一时没反应,“嗯?”
周酌拍拍身旁位置,“坐这里。”
韩朔没说话,隔半秒开口,“我坐对面。”
周酌:“就这里。”
“对面好讲话。”
“这里舒服。”
韩朔只好闭口,坐她旁边。
长椅后面靠墙,周酌把身体靠上去,舒服地呼了一口气,说:“待会儿你等下,我把那两个本书还你。”
远处稻田树木影影绰绰,幽深宁静,几家灯火明亮,衬得夜色更浓。她身上有浴液淡淡的清香,随风钻进鼻腔里。
木长椅三人位,周酌一人霸占大部分,韩朔就算坐得靠边也难免离得近。
“看完了?”他问。
周酌:“我没看。”
韩朔:“……”
他开口:“那你还拿?”
周酌轻轻哼笑一声,“你特意拿来,我不接多过意不去。”
韩朔顿了下,开口:“你不喜欢看就别不要看了。”
院子里笑闹的声音越大了,她隐约听到陈宣的声音,似乎在劝他们不要喝太多。
周酌觑他一眼,“逗你呢,我看了。”
韩朔:“哦,那故事内容是什么?”
“没注意内容。”周酌说,“但我看到你写的注释了。”
韩朔被堵住,隔半秒:“随便写的。”
“韩老师学问深,注释我都看不懂。”
韩朔转头看她。
周酌背靠墙,侧着脸,嘴角微勾,眼带笑意。这几日不便,她没有化妆,清丽的容貌看久反而多出一丝干脆。
他收回视线,“我待会儿过去拿书。”
“来我房间吗?”
韩朔眼神略带警告,然而那微弱的谴责在对上那双直勾勾的眼睛后就自动降了半分。他自知这种程度镇不住她,只好开口:“我过两天就回去了。”
院子声音更大,断断续续的。周酌注意力在眼前人身上,问:“什么意思?”
“我不待多久。”韩朔想了一会儿,似乎在斟酌字句,“你不用这样撩我。”
他想说,就算有意,也不会是这么突然且随性的局面下成就的一段情。但没说出口,他直觉会被嘲笑。
果然,周酌笑意更深,“你以为我想干吗?”
韩朔不言。
两人静默无声,他捉摸半刻,觉得要说什么,院子里传来一道重物落地的钝声。
韩朔背脊直起,朝侧门看进去,蹙眉:“怎么了?”
话音刚落,又是一声碗砸碎在地上的脆响。
周酌还想说可能喝醉了不小心撞到东西,没说出口,陈宣带着惊慌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赵,赵其你干吗!”
她抬眼去看人,韩朔已经快步走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19
我这两天会稍微改下前面几章,以后更新时间固定晚七点,其余时间提示更新就不用过来看啦
【然而并没有人理我】
【…】
☆、chapter20
院子里场面有些乱,周酌跟进去的时候地上一片狼藉。老何家豁了口的瓷碗,碗面上有牡丹游鱼图案,那几天她吃饭都要小心不被划到嘴,眼下碎了好几块在地上,周围还有零星锋利的碎末。
还有喝酒的玻璃杯,应该被用力摔了,都碎成渣。
桌上吃剩的菜盘也洒了一地,带着汁水的青菜铺一地,旁边还几团饭,凳子也滚翻在一边。
叶琳林菲吓得脸色发白,站在一边不敢动。
陈宣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她鞋子上还粘着一片菜叶,但此刻已经没人注意这个。
赵其脸通红,眼睛死盯着严海。
“赵其,你刚什么意思?”严海说,他手里抓着一个啤酒瓶。
“我什么意思!我他妈有什么意思!我就看不惯你这傻逼样!” 赵其一手被陈宣拉着,手里拖着一张凳子,眼睛很红,“怪我就直说,有意见你直说,他妈的拉脸给谁看啊你……”
离他们俩最近的是许峰,他衣领被揉皱了,此刻正站在两人中间,沉着脸:“赵其你少说两句。”
“我怎么敢对你有意见。”严海绞紧了手中瓶身,似乎笑了声,“你是什么人,家大业大的,我怕我对你有意见都毕不了业了。”
“严海你他妈的能不阴阳怪气么!听得我都要吐了!”赵其笑出声,“没种就少学人谈情说爱的……”
“赵其!”许峰语气骤冷,“说够了吧。”
赵其侧头了许峰一眼,又马上给瞪了回去,“我说错了什么?是谁先挑的头!我他妈莫名奇妙被泼一脸酒?”
赵其身上衬衣上一片湿腻酒渍,脸上也狼狈,领口皱着,气极反笑,浑身火气在爆发边缘。
相比起来严海这边看起来情绪起伏不大,垂着头,看不清楚神情。
许峰抓住他胳膊,扯下他手上椅子,“你先回去。”
他看向赵其身后脸色发白的陈宣,“你陪他回去。”
“回什么回!”赵其挣开许峰拉住他的手,“事情没完!严海他妈不给我一个交代今晚都别睡了!”
陈宣拉了赵其一把,语气有些急,“先回去,在别人家里,别闹成这样……”
赵其不动,“我怕什么?又不是我心里有鬼!”
严海似乎被这一句话激了下,骤然抬头,手臂青筋绷起,“谁心里有鬼!”
“那他妈谁?谁整天莫名其妙惹事就谁!”赵其火起,随手推开陈宣,“敢做不敢当,你他妈算什么男人!有本事把心里那些阴暗心思说出来!趁现在大家都在,说清楚!”
赵其怒气上涌,力度没有控制好,陈宣被推得踉跄了下,许峰忙过去扶住她,转身厉声道:“赵其,听听你说的什么话!”
严海身体似乎都在颤抖,嘴巴张了张,急促地喘了几口气,“我有什么心思?”
赵其愤怒上头,加上酒精作用,已经分不清所以。鼻子处火辣辣的疼,刚才严海混乱打中的那一拳把他鼻梁都快打断。
然而这不算什么。
他衣服、脸上都是啤酒渍,活这么多年也没人敢往他脸上泼酒,心理上的愤怒压倒了身体上的疼痛,他几乎冲口问出,“什么心思要我说吗?你自己对陈宣那点龌蹉心思要我说?你偷偷藏了她不要的考卷、偷偷捡她不要的东西、偷偷……”
他话没说完,严海已经冲过去了。
他手里抓着酒瓶,脸色难看到极点。
陈宣已经愣住了。
许峰抓住严海胳膊,伸手抵住他,“严海你要干吗!疯了吗你!”
赵其揉着鼻梁,还在挑衅,“严海有本事你就砸上来。”
他几乎实在许峰冲上来的同时扬起手中酒瓶。
没砸到,许峰挡在他身前。
许峰这几年上课多,没有像他们那样有足够的时间四处锻炼,再加上稍显单薄的身体,力气根本没有他大。
角度又不好,严海一撞,就撞开了。
手中酒瓶就要朝赵其头上砸上去。
“严海!”韩朔站在葡萄架下,一进来就看到这一幕。
他语气冷到极点,“放下。”
严海脸色通红,似乎硬憋着,嘴唇隐隐发抖,但手上动作却是停下来了。
韩朔快步上前,要扯下他手中酒瓶,“你脑子坏了!这能随便砸?”
严海低着头,手指绞得很紧,“韩导……”
韩朔冷着脸,“放手。”
严海身体也在抖。
“酒瓶给我。”
手指才慢慢松开。
韩朔一把扯下来,“你……”
“许峰!“
韩朔还没来得及斥责,马上转头。
陈宣声音颤抖得厉害,“韩,韩导……”
她盯着许峰几乎血肉模糊的手掌,口齿不清,“你快来……”
许峰跌坐在地上,一手正撑在地上。
正撑在他们掀翻的盘子摔碎的碎片上。
严海当时怒气上头,力度没控制,一时也懵了,“许导……”
大大小小的瓷片好几块,切面锋利,许峰被严海推开,踉跄倒地,下意识就用手一撑,忽视了满地的碎片。
他手上扎着几块碎玻璃,血从指缝流出,上面还粘着瓷片碎屑。掌心被玻璃杯碎片扎进去,周围皮肤都被血浸透了。
他伸手要拔出那片玻璃片。
“先别乱动!”韩朔把手上酒瓶一放,蹲下,拉开许峰要去碰的那手。
扎得很深,他不敢贸然碰,吩咐:“陈宣,去叫老何,要用他们家三轮车,先去清洗一下。”
陈宣木然不动。
许峰“嘶”了声,扯出一个笑,“没事,去叫人。”
她踉踉跄跄站起来。
韩朔托起他的手,“我怕伤到血管。”
血流得挺多,他不敢随便用东西止血,皱眉,“你先别乱动。”
手掌被扎了好几片,许峰额头都冒冷汗了,“还挺疼。”
韩朔:“这不废话,先站起来。”
赵其和严海跟木头人一样站在,连动都不敢动。
从许峰被推开到韩朔上前阻止不过几分钟的事,周酌还站在葡萄架下。
老家房间门关着,电视声很大,估计也听到了这边情况,大约为了他们面子,或是不好掺和他们事,没有出来。
地上上狼藉一片,推搡之间又弄翻了半张桌子。现在除了韩朔许峰,几个人都木愣愣站着站一边。
陈宣叫人出来,却支支吾吾半天说不清楚。
她上前解释。
老何忙披着外套拿钥匙开车;韩朔扶着许峰跟在身后。
周酌瞥了一眼许峰的手掌,血流得很急,老何一边叨念着这是怎么回事,一边发动车子。
严海要跟上来,韩朔拉好车门,“先把院子收拾好,等下回来跟你们算账。”
许峰安慰他们:“我没事,包扎下就好了……”
老何拧动钥匙,车子往何徽药堂开去。
许峰手掌扎的几片玻璃太深,药堂何师傅好容易拿镊子仔细将碎屑挑出,包扎好,已经快十一点了。
但许峰手掌血还一直断断续续地冒出来,已经换了好几次纱布了。
“有片扎得太深,我这边措施不足,得去香城。”
周酌转述。
韩朔绷着脸,转向她,“现在?”
何师傅说:“伤到血管了,就怕血流太多,去比较好。”
但现在半夜,秀山县又不是一般城镇,出去一趟费时费力。
周酌将情况跟老何说了一遍。
“绕路吧,远一点就远一点,我送你们去。”老何说。
秀山县在山里,近路就是周酌带他们进来时的那路,脚程快的话不耽搁一个多小时就能到,但你要绕着山开,时间就长了。
何师傅在给许峰换第五次纱布,“去吧,血要能止住就没问题,但流不止就不行了。”
许峰嘴唇有些发白,“太晚了,老何年纪也大了,而且我感觉还行,没那么严重。”
周酌问老何,“绕出去要多久?”
“现在出去半夜就能到。”
时间不长,也就七八个小时,主要是盘山路绕,而且天色黑了。
周酌:“老何,你帮忙问一下县里有没有好点的车,借一夜,钱好算。”
老何答应了,出去问。
韩朔问:“你怎么决定?”
陈宣从上车就没怎么讲话,垂着眼坐在床边帮忙递东西。周酌扫了一眼,开口,“我们开,晚上一个人开车不安全,换着开,我和你。”
韩朔没说话。
许峰坚持,“真不用,你们也得休息。”
周酌没理许峰,抬眼看韩朔,“不行?”
秀山县就一个药堂,香城虽然没有大医院,但私立诊所的档次也比这边要好。
“好。”韩朔说。
陈宣看他们一眼,很快垂下去,“开车的话,赵其和严海也会开,要不要……”
韩朔摇头,“他们现在应该吓得不轻,陈宣你留下,明天跟他们一起过来,我们先过去。”
陈宣沉默片刻,点头:“好。”
老何很快问回来,车子没有多好,一辆夏利,车身掉漆,轮胎磨损。速度未必能比老何的三轮车快多少。
但眼下也找不到更好的。
周酌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
韩朔和陈宣小心把许峰扶进后座,大概血流多了,许峰气色不是很好。
陈宣拉着车门,“我真不能跟着去?”她盯着许峰看。
韩朔拍了下她肩膀,“我不放心他们两人,你回去……”
他多少听到一点,但没弄明白,只好说:“别让他们担心,明天一起过来,许峰我会照顾好。”
许峰靠在椅背上,扯了个笑,“没事,放心。”
周酌发动车子,沉钝的引擎声在漆黑的夜晚尤为明显。
作者有话要说: 20
☆、chapter21
老何在路口等他们,周酌把车停靠在路边,降下车窗,他说,“顺着这条大路出去,到分叉口有指示牌,照着走就行……真的不用我跟着一起去?”
周酌正看前面路况,闻言转头冲老何露了个笑,“不用,你回去休息吧。”
老何嘱咐他们小心开,说半夜黑,路也远,千万别急。
周酌点点头,油门一加,车子缓缓驶出秀山路口,往大路开去。
上了路周酌就加了速度,手抓在方向盘上,眼睛直盯前方。
韩朔开口:“不用开太快。”
周酌从后照镜瞟他一眼,“这车要开多快也难。”
许峰手掌细细密密地从绷带里渗出血渍,他半闭着眼,靠在后座椅背上,嘴唇有点白。
这一晚上事情都有些突然,折腾了许多人,他似乎有些过意不去,扯了个笑,“麻烦你了,周老板。”
“嗯。”周酌淡淡应了一声。
抬眸看到韩朔沉潭一般深邃的眼睛,顿了下,加了一句,“不用客气。”
许峰笑着看了韩朔一眼,要强打精神说话。
韩朔阻止他,“你先睡会儿吧,到了叫你。”
许峰捏了下鼻梁,面色沉着,“严海他……”
韩朔:“这事不急,等他们都回来再说。”
许峰便没再坚持,车开了一段时间,昏昏沉沉地闭眼睡过去。
午夜时分,路边是树影婆娑的山体,车前灯照过的地方能看到开垦过的痕迹,劈开的山体上,大块的岩石□□在外。
山上茂密的树林中是不是传来一两声鸟类奇怪的叫唤,静谧的山道上似乎只有他们,要不是偶尔一两辆车经过,甚至有种开不到底的感觉。
周酌没有说话,握着方向盘的手白皙细长。出门得及,她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羊绒衫,外套都没带。袖子勾折了一个角,露出手腕上一串淡黄的手链。
韩朔下意识看向自己手腕,那里也戴了一串同样的,他伸手捻了一下,清了清喉咙,声音有些低,“还能开吗?”
夜色深沉,车灯又不明显,韩朔不敢跟她搭话,这么久才问一句。
周酌也知道这个道理,只“嗯”了一声,注意力还是放在路况上,“下个路口换你。”
她已经开了两个小时,这盘山路修得久,不是柏油路,水泥修筑的路面小部分已经坑坑洼洼了。车速不能过快,还得注意弯道绕行,幸好来往车辆就那么一两辆,否则就他们现在的状态,弯道盲区很容易出意外。
但比起韩朔,闲了一天的她精神显然更好。
许峰中途醒来过一次,迷迷糊糊的,额角也渗出细汗。
不得不说出来的决定是正确的,许峰手掌血流的根本止不住,一点一点渗,咋一看没发现,但出来前刚换过的纱布现在血已经透到外面来了。
韩朔手机亮了下,是陈宣发来的信息,问他们现在到哪了。
他想起严海抓酒瓶要砸的那幕,问陈宣那两人情况怎么样。
手机一明一暗,两分钟后陈宣才回过来。
【他们都回房间睡觉了。东西我打包整理好了,明天老何会找人带我们出去,许导怎么样?】
【他没事。明天你们慢慢来,不急。】
韩朔又给陈宣回了条早点休息,关掉手机。
确实如陈宣所言,她只需要带过来就行,出去可以重新找人。
手机在手上翻转了一圈,才进了口袋。
韩朔察看了许峰的手,血似乎止了一点,最后一层纱布还没浸透。
他开口:“前面停下,换我开吧。”
周酌慢慢靠边停下,上面的指示牌标明距离香城的公里数,大概还有三个小时左右的车程。
下车后夜风一吹,她才觉得有点冷,身上的羊绒衫太薄,出门急没顾上穿外套。
凌晨温度骤降,温差让她脸色有点发青。
手还没离开车门,身后就披过来一件外套,“穿一下吧,温度挺低的。”
衣服带着温热,上面的洗衣液味道淡了些,多日未换,夹带着男人的烟草味,不难闻。往常周酌是绝对排斥这种别人穿了好几天的衣服的,眼下也不知是太冷了还是其他,她竟然没拒绝。
这种情况换做平时,她必然要调侃两句的,但眼下情况,估计韩朔也没兴致。
她转头,扬脸看他,这个角度韩朔正好把她罩在怀里。发丝缠在衣领处,风一吹,飘了几丝出来。
侃不得就算了,周酌冲他勾唇笑了下。
韩朔看她一眼,收回视线,拍她一把,“进车里去。”
说完,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周酌抓了两把头发,也不在意。
坐在后面跟开车的视觉是不一样的。
她刚才顾着看路,只能若有若无地感受一点,不敢回头,不敢搭话。眼下正大光明地看人,目光袒露,完全将韩朔置于视线之内。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周酌觉得他头发似乎长了一点,盖住一点耳朵。耳垂上的肤色要比脸庞淡些,耳骨轮廓明显,摸起来应该挺硬。
韩朔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她的视线一般,车子平平稳稳地开了出去。
许峰轻微挣动了下,放在腿上的手掌滑到车座上,周酌才转移了注意力。
缠满整个手掌的纱布以及渗出明显的血看起来很是严重,她盯着许峰略微苍白的脸几秒,将他手放好。
许峰。
周酌凝眸思考。
她对他印象一般,见面开始许峰就给她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不像韩朔,冷硬无趣的性子明明白白。他看起来儒雅温柔,待人平和,但似乎又不是这样。
她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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