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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摆渡之命局-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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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残忍,就这么抛弃我了。”
  夏冬青瞪着眼,不敢相信这样的话居然由这人嘴里说出来,为何要说玉魄残忍,玉魄为他做了那么多,到头来居然被说残忍?冬青真想上前揍他,可惜拳头还没攥起来就被赵吏拉了下来。“你以为他会不知道,只有你冬青,你的眼睛蒙混了你。”
  “什么意思?”
  赵吏叹气,“其实他借玉魄的修为重生,重生的只是空有的躯壳,而真正的白骨仍然躺在棺材里。”
  赵吏把冬青拉到棺材边瞧了一眼,事实的确是这样,白骨怀里依然好端端地抱着玉瓶,而他们转头之际,姜蠡屏已经果断跳入了棺材之内,封死了棺木。
  “行尸走肉终究是会被历史埋没,只有不灭的灵魂才会永垂不朽。”赵吏叹气,
  他把最后一刻抢出来的玉瓶抱出来重新塞回冬青的怀里,“喏,一个环两个环都套不住的话,这次换个大的。”
  冬青苦笑,这人的手怎么那么快,刚刚都没发现就已经把瓶子给偷出来了。“我要这个干嘛,当花瓶吗?”
  “我不管,当聘礼也行。”
  赵吏把两人带了出去,然后按动了机关,轰隆一声,不管千年还是万年,情感还是纠葛,一切都埋葬在此吧,永远不要再见天日。
  后来那个玉瓶还是让赵吏拿走了,冬青问他为什么在最后一刻把它抢出来,赵吏吹着口哨,“到时候你就懂了,现在不许问。”
  冬青翻白眼,“那时候让我问我都不问,爱干啥干啥去,老子不稀罕。谁说要当聘礼的,哼,说话不算数的家伙!”                    
  作者有话要说:  


☆、心头血(1)

  不捧出肺腑怎知心头血犹热,既相逢不妨挑灯呵手照山河。谁入江湖梦,谁顾武侠情,掌中剑在手,犹能红尘白雪走一遭。
  *
  夏冬青这段时间显得特别暴躁而忧郁,时常瞪着他那双大眼睛看着赵吏,显得特幽怨。赵吏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坐到他身边哥俩好似的搂着他的肩,“青子,咋啦,看这双眼睛幽怨地像个怨妇。”
  冬青拨拉开他的手,转头把下巴搁在桌上,眼睛滴溜溜地不知道在想什么。赵吏非常理解地拍了拍他的肩,“难道是大姨父来了?我知道的,男人嘛,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理解理解。”
  冬青依旧保持着这个姿势,慢慢吐出一个字:“哥吾恩。”
  “啊?”
  “滚。”
  赵吏顿时顿住了,“好好,我滚,那你就在这做个忧伤的诗人吧。”说完真的起身离开。
  冬青把细长的白皙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回来。”
  赵吏巴巴跑回来,“我就知道青子舍不得我。”
  冬青把一本厚厚的考研书拿出来,摊开来摆上,“滚之前倒杯茶给我。”
  赵吏:……
  “好吧,您是大爷,小的我马上来伺候你。”他飞快地倒了杯茶给冬青,然后躲出去抽烟去了。
  赵吏推门而出的时候,夜色还不是太深。他点了只烟,慢慢燃着,凉风吹在他脸上,已经泛起丝丝凉意。他转身倚靠在树边,侧头就看到了认真看书的冬青。
  夏冬青把高数题拿出来做,没做两题脑子就大了,他把大眼睛一翻,仰头看着天花板,下一刻刷刷写两下然后继续苦恼。他顺手拿过茶杯喝了一口,手指在杯沿上摩梭了一下,突然抬头看了出去。两个人视线相交,谁也没避开,赵吏笑了,冲他比了个手势,冬青没看懂,冲他做了个鬼脸继续看书。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冬青写烦了的时候已经找不到赵吏了,他打着呵欠,又伸了伸懒腰,这时候就有人进来了。
  “欢迎……光临。”
  进来的是个男人,看上去很高,而且戴着口罩帽子,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他买了一些创可贴,还有一包烟就过来结账。整个人只露出一个下巴,冬青什么人都见过,也没打算问,不过这人穿成这样真的不是来打劫的吗?
  “一共二十块钱。”冬青说着把小票撕下来递给他,那人付了钱也没说一句话,而是拿了东西就走。
  冬青手里攥着钱,还是狐疑地看着他的背影,怎么就觉得挺眼熟的呢,难道又是大学同学,不会啊,要是同学也应该有印象的。
  那人两腿生风,很快走到了门口,就在他的手放到门锁上的时候,冬青突然就想起来了,“哎,你是那个沈……沈什么来着?”
  那人回头顿了一下,推了推已经滑下来的墨镜,嘴角滑过一丝苦涩,“我不是。”他说,然后就推门走了出去。
  “真的不是吗?”冬青疑惑,怎么看那个背影都和沈楼岚太相似了,但是这怎么可能呢?
  即使像夏冬青这样不太了解娱乐圈的人也知道沈楼岚沈影帝,十二岁出道,十八岁已经成全名偶像明星,尤其是他演的电视剧和电影,一直为观众们津津乐道。
  冬青心思一转,就想到昨天王小亚来的时候,那时候几个女孩子围在店里唯一一台电视机前,叽叽喳喳的,一直在兴奋地讨论着什么武侠的情节,啊啊啊的疯喊。
  “阁主好帅,快嫁我。”
  “小岚岚是我的,我的。”
  ……
  冬青那时候瞄了一眼电视,那是一个白衣的身影,那身姿看上去颇有几分大侠的风范,正站在一座木屋前要推门而入。这个推门的动作很特别,冬青一下子就记住了。
  真的不是吗?冬青困惑,抬头就看到外面突然涌过来很多人,个个扛着长枪短炮,一股脑地把他围了起来。
  “请问沈影帝为何深夜出现在这里?”
  “听说本人已经得病了,这个消息是真的吗?”
  ……
  各种问题纷纷扰扰,他没有做回答,也没有离开,他巨大的气场把所有记者隔开一臂的距离,冬青不知怎么的脑袋一热就冲出去了。好不容易挤到他旁边,指着店里,“进去躲躲。”
  一切都变得混乱起来,冬青被人群挤着,快要被压成饼了。这时候手腕就被扣住,他隔着几个人的距离看到了戴着墨镜的赵吏。人高马大的优势很快发挥出来,赵吏眉头拧着,扣住冬青在人群中开辟出一条路来,店里已经是没法躲了,两个人跑到店后面,倚靠在墙边大声喘气。
  “夏冬青,你是不是神经病啊,那么多人往里面钻,不怕发生踩踏事件啊。”赵吏把墨镜取下来,往衣领上一挂。
  “这不是没有吗?再说我帮帮他怎么了?”
  “怎么了,被踩成饼也不会有人拉你一把的。”赵吏走近他,冬青刚站稳,被他逼得直接靠在了墙上。
  赵吏伸手在他眼角边轻轻擦了一下,然后若有所思。
  “你……你干嘛?”冬青咽了口口水,紧张兮兮地问。
  赵吏噗哧一声笑了,“我在想,你要成了一只大饼脸的鬼,我该怎么下嘴呢?会有心理障碍的。”
  于是英雄救美的吏哥哥接了美人冬青的一只拳头,“打是亲骂是爱,青子你对我是不是也爱得如此深沉啊?”
  “去死,混蛋。”冬青觉得自己已经修炼的段数过高了,现在看来还是远远不够啊。                    
  作者有话要说:  离开几天把工作暂时定下来了,so以后日更~≧▽≦)/~


☆、心头血(2)

  两人你来我往了好几下,才听到旁边有人的咳嗽声。冬青眨眨眼,才发现墙角边蜷着一个人。他碰碰赵吏,“是影帝大人哎。”
  赵吏凶巴巴怒道,“干嘛,想让我把他丢冥河里去吗?”
  冬青缩缩脖子,“他好像发病了。”
  “真麻烦。”赵吏虽然这么说,但每次冬青要管的闲事他都要负责料理,这次也不例外。
  把人扶到店里去,冬青看了看外面已经变得空荡荡的地方,好奇道,“为什么他们不追过来,应该可以的吧。”
  “追过来找死吗,后面就是冥河,人类对于危险总是有提前感知的,哪里像你。”
  冬青眼光闪了闪,“为什么我没有?”
  “你当然没有,你现在已经是半个鬼了。”
  他们把沈楼岚安顿好,冬青犹豫了一下,“要不把他送医院吧,看他一直捂着胸口该不会是心脏病吧。”
  “不去。”沈影帝从疼痛中缓过神来,慢慢站起来,抬头扫了他们一眼,然后踉跄着出了门。
  赵吏一把拉住要追出去的冬青,“他不大对劲。”
  “怎么?”冬青询问。
  “他的心口缺失了一块。”赵吏很肯定地说。
  当经纪人小姐带着一大堆保镖赶过来的时候,沈楼岚已经坐在花坛边上看了一晚上的星星了。
  “走吧,安果。”
  经纪人安果看了看四周,“没有人知道吧?”
  沈楼岚摇了摇头,“没有,我很小心。”
  “希望如此。”安果点点头,“先把药服下,明天的戏还拍吗?”
  “拍。”他说得很肯定,好像要把牙都咬碎了。
  “那你为什么要进那家店,我可没看出和一般便利店有什么区别?”
  “大概上天是为了让我来见证这个世界还是有希望的。”
  安果无语了,您老能不能说点人听懂的话啊,她听着很费劲的,“那希望在哪里?”
  “当然在彼此的心脏里。”他捂着胸口倒在后座上,虽然很痛,嘴角却露出微笑来。
  安果摇头,又开始发神经了,“今天还去看他吗?”
  “去,怎么不去?”
  车子转了一个弯,向山上驶去。安果忧心忡忡看着他,祈祷着真相到来的那一天一定要很晚很晚才行。
  《阁主在上》作为最今年最火热的古装武侠电视剧,已经拍摄了大半,各种花絮在网上炒得沸沸扬扬,迷倒了一大片小姑娘。扮演阁主的就是沈影帝本人了,而此刻他推开了山庄上的一间房门,房间里黑漆漆的,他直接走进来坐到了床边,借着外面的光亮,隐隐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他安静地睡着,无知无觉,沈楼岚静静地看着他,良久才说道,“今天见到两个人,有点意思,晚上带来见你吧,兴许会有用也说不准呢。”
  没人回答他,他叹了一口气,“真怀念以前的日子啊,那时候我也没想过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他捂着胸口,看上去极其痛苦,“等这部剧拍完我把一切都还给你,你知道我不是那种卑鄙的小人。”
  依然没有人回答他,屋子里安安静静的,如果冬青在的话,一定会看到他的身边站了一只鬼,并且一直感激地看着他,给他安慰。
  第二天,王小亚兴冲冲地跑进店里,“冬青,冬青,听说昨天小岚岚来店里了?是真的吗?到底怎么回事,你快告诉我。”
  夏冬青把她的爪子拨开,“也没怎么回事,就是他来买东西,然后突然被记者们抓到了。”想想昨天那么多的人,冬青到现在都心有余悸。这时候赵吏推门进来,“青子,走。”
  “去哪?”夏冬青莫名其妙。
  “不管去哪,反正别在店里就行了,你不是成天犯困吗?回去睡大觉去。”
  “不去,”冬青白他一眼,“我还要复习,还要赚钱买泡面吃,哪里像你大老板那么清闲?”
  “不是说我的就是你的吗?便利店又不会长脚跑了,再说老板放你假你还不乐意啊?”
  “行了,”冬青挥手,“别打扰我看书。”
  “shit。”赵吏绕到收银台,把人往身上一搂,“你今天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不然昨晚那个人又会来了。”
  “啊,这是真的吗?真是太好了。”没等冬青反驳,王小亚就跳出来,“那我可得好好准备准备,天哪,我好紧张啊,冬青,你有镜子吗?快拿来给我照照。”
  冬青无语,“我怎么会有女孩子用的东西?”
  “走吧,废话那么多干嘛?”赵吏一拉冬青,“最讨厌惹麻烦了。”
  这时候他们所说的影帝大人静悄悄站在了门口,对几个人微笑,“我想请二位帮个忙。”
  “啊,沈……沈……”王小亚捂胸口,“冬青,快让我靠一下,我要晕了。”
  冬青看看没出息的王小亚,再看看不耐烦的赵吏,他悄悄伸手拽了拽赵吏的衣袖,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你别这样看着我,我不会同意的。”
  赵吏挥手,一脸坚决。
  事实上,当他们三个人站到山庄上的屋子里时,都觉得这不大可能。
  “就知道赵吏会同意的嘛。”王小亚开心地跑前跑后,最后找了只笔,“岚岚你给我签个名呗。”
  沈楼岚:……
  他果断地拒绝了,王小亚立刻嘤嘤嘤,小心肝碎成一瓣一瓣的,冬青把她拉到一边,“沈先生还有事情做,你别在这捣乱。”
  “我只是要个签名嘛。”王小亚嘟嘴,但还是站到一边去。
  “我请你们来是想看看能不能救他?”
  “他是谁?”冬青看着躺在床上连脸都没露的人。
  “他是沈楼岚,而我只是他的武替。”他说着,慢慢露出一张刀劈斧凿般的脸庞,这张脸在电视上出现了这么多次,王小亚闭着眼都能摸出来。
  “你……你是沈楼岚啊,小岚岚,你怎么会这样说?”
  “这张脸也不是我的,是他的。”他说得很平静,却在其他三人之间投下了一颗炸弹。
  这世道,不仅是鬼,难道连人都这么玄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心头血(3)

  “我的名字叫沈臣,我自己都好久没听别人叫过我的名字了。”他坐到床边上,用手按着太阳穴,那些久远的回忆一下子都涌了回来。
  五年之前,沈臣顶着一头烈日从火车上钻下来看到这繁华的大北京时,还会嘴巴张得老大。可是现实却是给他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当他的钱用光,肚子饿得咕咕叫,就快沦落到和流浪汉抢地盘的时候,有几个人围了过来,“是他吗?”
  “是。”
  沈臣撒丫子就跑。
  几个人按着他,领头的把他的脸拨拉开,“没错了。”又踢了几下,“身手也不错。”
  沈臣第一次见到沈影帝的时候,嘴巴都合不拢了。即使他很少看电视,也认得这个耀眼的大明星。沈楼岚是个很和气的人,最起码当时表面上是。
  他把沈臣拉起来的时候,沈臣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但别人问他的时候,他一口就答应了。从此,他就做了沈楼岚一个人的武替,并且一做就是五年。
  五年时间不长,但对于一个艺人来说,尤其是当红艺人来说,这段时间正是发展的最佳时机。
  沈臣一路看着影帝大人一部部电影电视接下来,他演的最多的就是武侠。沈臣最受累的也是武侠。每天吊威亚,有时候一天都要在天上飞来飞去,做各种各样的漂亮动作,他也很晕,也想立刻就放弃,可是一看到沈楼岚站在底下那目光中的希冀,他就把所有的苦都咽了下去。
  就在一次沈臣出了个小车祸的意外之后,沈楼岚决定亲自上阵。得知此事的导演千里迢迢赶回来把他骂了一顿,可是倔脾气的沈楼岚任谁劝也不听,导演没办法只好找到一瘸一拐的沈臣,“你劝劝他吧。”
  沈臣眨眼,他和影帝大人也不是很熟,为什么要让他去劝?
  “你去不去,不去医疗费不给报销。”沈臣屁颠颠地跑过去,“沈……”他刚喊了一声立刻换了个称呼,“楼岚。”
  沈楼岚一转身,眼睛里放射出光亮来,“臣哥。”
  这孩子,即使是跟他的武替,都喊得那么真挚。
  他笑了,笑容里有那么一丝委屈,“你该不会也是来劝我的吧?”
  “楼……”沈臣刚说出一个字,就被他阻止了,“你不用劝我,谁劝我也不会听的。”他毅然决然转身,“你走吧,今天放你一天假。”
  该出事的时候自然就会出事了,沈臣看到吊在半空的沈楼岚当场休克了,差点吓到魂飞魄散。工作人员当即封锁了现场,把沈楼岚送到了医院。由于只有极少一部分人知道内情,因此对外只宣称是休假。只有沈臣一路跟着去了医院,也听到了医生下的断言。
  这个人,真的会死吗?看他演了这么多年的戏,怎么就会死呢?
  “如果现在有合适的心脏,立刻进行心脏移植的话说不定还能保住他的性命,现在医院里并没有合适的来源。”
  沈臣一头脑热跑到医生那里,“我,我的心脏很好,可以捐给他。”
  医生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你不要命了吗?”
  沈臣顿住,片刻后摇头,“不要了,他的命比我更重要。”医生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然后不知所谓地走开了。
  当天晚上,沈臣做了一个梦,梦里他自己一刀刀地把自己心脏挖出来又缝进了沈楼岚的胸口,然后自己直接顶着一个窟窿到处走,所有人都看到了,吓得四处逃窜。他醒来时满头大汗,连夜跑到医院守在沈楼岚身边。
  天蒙蒙亮的时候,右手就被抓住了,一睁眼就看到沈楼岚那双眼睛亮亮的,他说,“我有办法。”
  两个人密谈了一个上午,终于在第二天一起被推进了手术室。经过了两天两夜的手术,再次重见天日时,沈臣成了沈楼岚,而沈楼岚则顶着一张沈臣的脸躺在了山上的这家疗养院。
  “你们当时谈了些什么,为什么换心又成了换脸,我怎么没听明白?”冬青问,然后转头问沈楼岚,“要不你来说?”
  沈臣一僵,“你在叫谁?”
  “沈楼岚先生啊,他就在你身边坐着。”
  “啊。”沈臣惊得跳了起来,“你看得见鬼?”
  “难道你不是因为我看见鬼才来找我的?”冬青困惑,那这人原来什么打算?
  “不,不是,我是做梦梦到你们那家便利店的,我梦到了好多次,但一直没找到地方,直到那天。”
  他说着看了一眼赵吏,“我能和楼岚说说话吗?”
  赵吏懒洋洋地耸肩,“别问我,我们家的事情青子全权打理。”
  冬青点头,跟站在一旁的沈楼岚交流了几句。“楼岚他说什么?他还有救吗?他能回来吗?”
  冬青摇头,“他不知道能不能醒,身体已经进不去了,他每天都在尝试,他相信会有一天能醒来的,谢谢你帮他圆了他的梦。”
  “傻孩子。”沈臣怔住,“跟我说什么谢谢,你臣哥这命都是你的,想拿就拿去。”
  冬青又开始当起翻译来,“他说他还想看臣哥演更多的戏,希望臣哥能收下这张脸。”
  “这……”沈臣的脸立刻就白了。
  “他说反正也换不回来了,这种方法只能用一次。”
  沈臣的脸更白了,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叹气,“你这又是何必呢,如今的社会,到哪里去寻找侠义之道,你的江湖梦,怕是永远都实现不了了。”
  冬青听完沈楼岚的话,略有些感触,“他说他已经找到了,你不是他的武替,是他一生的知己,当得起这两个字的人只有你。”
  “侠义吗?”沈臣笑了,“等阁主上映的时候,大家一起看吧,包括你。”他往虚空一指,“楼岚。”                    
  作者有话要说:  


☆、心头血(4)

  下雪了,雪纷纷扬扬飘落下来,逐渐染白了世间的一切。遇目的是一间老旧的破屋,挂着厚厚的棉布。透过门帘看去,可以看到屋里坐了一位非常英气的少年人,他坐在桌前,从旁边的温着的小炉上倒着黄酒喝。
  略有些浑浊的黄酒灌入酒盅,他端起来喝了一大口,突然他偏了偏头,朗声道,“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不知道梁上的来客,可有兴趣小酌一杯?”
  从房梁上翻下来一个剑客,“叨扰了。”他落地的姿势一变,却翻出一把剑来,直直刺向少年,少年抬手,只用筷子做剑,轻轻一挑,剑客的剑顿时就偏到了一边。“喝酒便喝,打架做什么?”
  画面一转,少年渐渐长大了些,仍旧是沉着冷静的模样,“今次比赛,我做个见证,大家可有异议?”
  “阁主万岁!”底下顿时爆发出一阵呐喊。
  有人嗤笑,“哪里来的毛头小子,居然敢妄自尊大?”少年一剑挥了过去,生生折了对方的剑。“这下应该没有异议吧?”
  大雨倾盆,两个人在屋顶上对峙。一白一红,格外鲜明。
  “听闻千秋阁主武功盖世,小辈此番前来,还请不吝赐教。”
  白衣的少年把衣袖一挥,“你是女人?我从来不打女人。”说完飘身而去。红衣女孩紧随而上,一剑刺了出去,“不打也得打。”漫天飘起剑雨,击散开女孩的面纱,露出一张清丽的脸庞。
  “阁主在上,请恕樱梳大胆。”
  少年咳了又咳,轻轻抬手。
  “为什么阁主要把千秋阁让给官府,阁主你可知道我们在官府的暗算下吃了多少亏,现在好不容易稳定一方,为何还要趟这趟浑水?”
  “小梳,你知道武林中人为何对我们千秋阁礼遇有加吗?”
  “为何?”
  “那是因为一个‘侠’字。”一身红衣的女孩走了进来,微笑着对少年道,“阁主,我说得可对?”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如今外敌入侵,也是时候是我们这些武林人做贡献的时候了。”
  “可是……”樱梳欲语还休。
  “我辈死不足惜,羞惭至死才是可惜。”
  “你要死了吗?”红衣的女孩抱着怀里的人,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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