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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爱忘记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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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没有继续看Elly的表情,她走到李舜身边,亲昵地挽上李舜的胳膊,迎上李舜有点疑惑的目光,浅笑着说:”迅哥哥,今天晚上我们去吃什么?”
希昀也被自己的言行恶心到了,要不是厚厚的衣服盖着,应该就能看见胳膊上粒粒突起的鸡皮疙瘩。要是我是小球,现在应该是浑身的毛都竖起来了,最终还是走了韩剧恶毒女配的路线啊……希昀在心里泪奔。
感觉到希昀挽着自己的那只手有些颤抖,李舜自然地用手覆上,”随便你。”然后改为牵住她的手,”不过,要先送Elly回家,她今天没带伞。”
希昀拉着李舜的手暗暗抓紧,然后抬起头一笑,”好的。”
希昀很自然地坐上副驾驶座,李舜坐上驾驶座后见她没系安全带,竟然转过身帮她席上。Elly上车关好门抬头,正好看见这一幕,然后李舜系上自己的安全带,发动汽车出发。
一室安静。
“呃,昀姐你和Lee是亲戚?”Elly试图打破这种沉默的氛围。
“不是,我和迅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希昀漫不经心地说。
“哦?这么多年你们关系一直这么好,真好。”
“我也觉得,呵呵。”
“呵呵。”
……继续沉默。
其实希昀在脑内剧场里拼命回忆看过的韩剧里的片段,想搜索什么,很多话想直接说,还是憋了回去。不能太明显。她提醒自己。
“前面右拐就到了,把我放在大门门卫室那儿就行了。”希昀正活跃思维,却听见Elly开口了。
“不用送进去吗?”李舜道。
“不用了不用了,门卫那儿有伞,我借把就行。”
“好吧,我这儿还有备用伞,要不你先拿去用?”
“真的不用了,能开车送我我已经很感激了,Lee,就是这里,我先下车了,今天谢谢你了!”
“应该的。”
“不谢。”
希昀和李舜同时说。
看见Elly进了门卫室,李舜才继续发动车前行。希昀倒是比刚才更沉默。
“在想什么?”
“Elly住的离公司真近,上下班一定很方便。”希昀看向窗外。
突然一只宽大的手伸过来,宠溺的揉了揉希昀的头顶的头发。希昀扭头,看见李舜将手收回,嘴角噙着笑意,眼睛看着前方路况。希昀理理被弄乱的头发,”我怎么觉得你像在揉小球?”
“差不多,挺像的。”
“……”希昀脸红,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Elly有未婚夫的。”
“啊?!”希昀大窘。
“Scott,我大学的校友。不过现在一直在英国。”
“好吧,是我不正常……抱歉。”
李舜正好停下车等红灯,看见希昀焉着脑袋,伸手捏了捏她的腮帮子,”挺可爱的,其实,你吃醋的样子。”
“我没……”顿感狡辩无力,希昀声音也弱了,幽幽地靠在座椅上。
“好了,吃什么,总不能兜一圈就回去吧?小球还在家。”
“对哦,还有小球,我们回你家吃方便面吧?”
“不行,方便面没营养。”
“没营养好啊,晚上不需要营养。”
“会发胖。”
“……好吧……那我不吃晚饭了,看你吃。”希昀惆怅的捏了捏腮帮子上的肉,突然想起悠乐说的话。
“还是请你吃面吧?本市第一,比方便面好吃要不要?”
“真的?”希昀立刻将悠乐的话抛到脑后。
结果,还是二人去超市买了材料,回李舜家做了意大利面。
“意面也是面。”希昀挑起一根面条,眉毛一挑。
“别光顾着看,吃着看看,我很有自信的。”李舜指了指盘子。
希昀用叉子卷了卷,然后尝了一口,低着头看着盘子里的面, “不是本市第一。”
“什么?”李舜疑惑,明明自己尝过没那么难吃。
“是世界第一好吃的面。”
“那有点夸张了……”李舜将眉头舒展开。
真的,有幸福的味道。
希昀看向李舜,突然想起Elly的那个眼神——真的是自己多虑了吗?
☆、Heal the world
当上帝冷淡待你。
——何敏桢
“雨崩”在藏语中是经书的意思,唐亦歆、何敏桢骑着马,一前一后穿行在山间道路上,去探寻这一徒步旅者眼中的旷世桃源。早上,因为唐亦歆坚持一起进雨崩,他们之间起了一点小”争执”。因为敏桢的高原反应,他们在西当温泉休整了两天。今天早晨敏桢醒来,感觉头脑异常清醒,事物焕然一新,她甚至能听到,蓝天、白塔之间风的清响。她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启程去雨崩。
“我也要去的。”唐亦歆换上冲锋衣,也开始收拾东西。
何敏桢问:”你确定要一起来,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还有很多事要忙吧?”的确事实上已经麻烦他够多的了,这两天不停的看他忙着电话,昆明的年会还有MOON都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处理。
唐亦歆整理行李的动作顿了一下,他知道她的意思,猫进驾驶室拿了地图,跳下车道:”来都来了啊,现在回去多浪费”
“这有什么浪费的。”
“还是说——你利用完人家,就想甩手走人?”他鼓着腮帮子凑过来,勾着她的衣袖,脑袋蹭啊蹭啊,作撒娇状,”不要啦~。”
影帝!奥斯卡影帝!!何敏桢心里翻了快一百零八个白眼,她作势,摸摸他的脑袋说:”我已经休息好了,所有的东西都带齐了,我现在感觉很好,不会再有事了。”
“I。 SEE;BABY。我只是想说,我已经决定了。还有这封信还你,我不会承认看到过它哦。”他弯着嘴角,丢给她一个信封,转身关上车门,把车锁好,
敏桢握着手里的辞职信,”好吧,我明白了。”
他盯着她,目光炽烈,”你真的明白吗?”
“是的。”她笑着说。
之后,他们就联系当地的山民,租马,出发。
一路上的风景很美,唐亦歆抱着相机不肯歇手,他骑马的姿势帅气又标准,敏桢在后面不无羡慕的跟着,拍拍照片,有一搭没一搭的跟马的主人卓木聊天。
“你们真的很幸运啊,通常我们都要提前一天订的,今天有两个人没到,才空下来了。”卓木说,他的普通话带着一点生涩,听着也蛮有趣的。
“是啊,突然决定来看看,没那么准备充分。敏桢问。
“现在像你们这样来徒步登山蜜月旅行的越来越多了。”
“什么?”敏桢在马上晃了晃。
卓木先生帮她稳住了马,他把何敏桢的反应,误以为是自己普通话不好,努力解释说:”你先生告诉我,你们上个月刚刚结婚,是来蜜月旅行的。我的意思是现在像你们这样的年轻人很多。”
何敏桢满脸黑线,她冲前面喊:”唐亦歆——。”
“什么事啊,Honey?”唐亦歆转过身,咔咔冲她按了几下快门。
算了,敏桢放弃跟他理论,继续问道:”这个时间来的游客不算多吧?”
“这里一年四季的景色都不同,现在可以看到很美丽的日照金山。最近天气还好,要是遇到雪天就要封路、封山了,不然会很危险,容易发生事故。”
事故?敏桢眼神闪过一丝黯然,他们现在所走的线路,也是最传统的前往雨崩村的路线。母亲应该是沿途拍摄了的那些照片,这里虽然冰雪线推移了,比起外界变化还是不大的,时间仿佛在这里也停下了脚步,即使已经过去了十年,依然可以看到当年拍摄的风景。
中午时分,他们顺利到达雨崩村,这里因为条件的限制,不可能可单间可住,便找到一家客栈,租了两个床位,稍作休整。
“我怎么不知道,我们结婚了?”敏桢直勾勾的盯着唐亦歆,问道。
“卓木先生自己先猜的,我就顺势——哎呀,好疼、疼”唐亦歆话还没说完,就被何敏桢踹了一脚,抱住了喊疼。”本来嘛,你想啊,一个女孩子——”差点又被踹,他赶紧跳开去,可怜巴巴的嘟哝,”反正都是要结的。”
敏桢横了他一眼,才讪讪闭嘴。在他不注意的时候,敏桢轻轻上扬了嘴角。
她并没的觉得被冒犯,相信唐亦歆也没有冒犯的意思。比起上司,他更像是一位好朋友,最佳损友。这样唧唧歪歪、吵吵闹闹的相处模式仿佛是他们的默契,跟他吵吵,那些负面情绪都少了很多。
下午的时候,他们去了传说中的神瀑,都说不来神瀑不算到过雨崩,果然名不虚传。有时候,人对自然有着莫名的敬畏,对上天有着莫名的虔诚。他们像转经一样,绕着神瀑虔诚的转着圈,敏桢在内心祈祷,用上全部的希望,如果这世上存在神明,请她听到自己的祈祷,她别无所求,只求神明保佑母亲,安然存活于世上。
此时的唐亦歆看起来也分外的虔诚,不知道他跟神许下了什么样的愿望。
敏桢也内心祝福他能够希望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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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 LIFE IS PROBLEM…SLOVING。
TI’S ALWAYS HARD。
SO;BE STRONG。BE TOUHG。BE A MAN。
…………唐亦歆
很多时候,人都会相信精神的力量,比如信念激发潜能。对于唐亦歆来说,这个世界有很多的事情,无法解决。他不是那种,特别执着,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不过,但凡他决定的事、想要达成的目标,他都会想法设法的让它实现。
敏桢看起来明朗又坚强,却习惯于将快乐与悲伤都内化的那一类,即便是抱怨,也不真正表达自己情感。这样的处理方式,加上最近发生的那么多事,让她情感并不处于健康的状态。通常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告诉人们自己感受的人,往往更为健康。极度的压抑,终有一天爆发,以她的性格最终结果不过是自伤,这是让他最为担心的。
那天,在神瀑的时候,与其说是许愿,不如说是跟自己誓约:
让何敏桢能够快乐起来。
可惜,那个时候,他没有预料到后面发生的事。
他们在雨崩的第三天的傍晚,从西北方向的冰湖返回雨崩途中。因为之前下过一场小雪,天气寒冷,土路也比较难走。走到一个山坡的时候,敏桢脚下一个打滑,就要往坡下摔去,他一个健步上去,抓住她的手臂,反身把她往坡上全力一推,然后便感觉到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他看到敏桢的脸上现出震惊至极的表情,她仿佛在呼喊他的名字,接着整个世界就天旋地转起来,他明白自己摔下了山坡。
上帝,他要死了吗?脑海里浮现出,远在伦敦的父母、祖母,外公,最后是敏桢……。如果他也在这里出事,她该怎么办?他怎么能死?!让家人悲痛,更让她背上包袱,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完成!他开始意识清醒过来,在身体向下滚落的过程中,尽量寻找的比较大的植被,来增加阻力。最后,终于停了下来,后背重重撞上了什么,他两眼发黑,痛苦得闭上眼睛。
何敏桢瞪大了眼睛,她此时脑袋像轰的炸开了,刚刚发生事,在里面保持着一种奇怪的慢镜头影象,即使多年以后记起来,仍是那么清清楚楚,画面一格一格演过,令她窒息。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甩掉背包,手脚并用跟在唐亦歆后面,试图追上、抓住他。她疯了一样,跑到他的身边,跪在地上,手忙脚乱的想要抱他起来,却抱不动。她开始拼命回忆学过的急救知识,但是,不可以,不可以,她满脑子都是这三个字。
唐亦歆还是比较清醒,他感觉有一滴滴水珠落到脸上,睁开眼睛,敏桢的脸庞近在咫尺,眼中充满了无助与震惊,泪滴从她的睫毛滚珠一样低落。他如果有力气,真想说,不要再哭了啊,多难看。他张了张口,没有能够发出声音,只好尽力想要笑一笑表示自己没事,他不知道自己表达出来没有,便昏了过去。
不要慌啊,他陷入昏暗前在心里对她说。
☆、如果明天来临
如果爱是一颗籽。
——何敏桢
一路上旅人不少,搜救队不久就赶来了,在大家的帮助下,他们很快回到了村里。医生检查后告知敏桢,幸好唐亦歆将自己保护得比较好,排除了内伤,身上除了淤青,没有特别的外伤,没有意外的话,大概三四十分钟以后会醒过来。醒来后,排除存在脑震荡就没问题,随后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敏桢一一用心记下。
已经是很幸运了,看她还是惊魂未定,医生安慰她说。
敏桢点点头,她记得清清楚楚,唐亦歆后来就没有睁开过眼睛,脸色很苍白。没事的,他很快就会醒的,她就坐在床边等着好了。
然后空间仿佛就在他们周围凝固了。
她手腕上,时间开始在手表的表面上一格一格清晰跳跃。
阳光从床边的小窗斜照进来,在床的周围圈出昏黄的光晕。
一室静谧,静得除了表针的嘀哒声外听不见其他声音。
他冷吗?她动了动,想出他背包里拿点保暖东西。看见,米刻字的琥珀挂件,挂在他的背包上。
她抓在掌心,眼酸涩肿胀的厉害。
她想起,西当温泉旅馆里,他坐在床边用标准的英式发音给自己念《呼啸山庄》;想起,飞机上温暖轻轻覆盖的毛毯;想起,第一次见面那个晚上,仿佛能照亮黑夜的笑容。
有那么多的机会,她都可以爱上他。
不可以像失去母亲那样,失去他。
她想告诉他,为什么会固执的要来梅里。从小,她就知道自己的父母与众不同,他们不经常待在一起,相处的时候礼貌又克制。有时候,半夜她从梦中醒来,都会发现书房的灯亮着,母亲一定是在那里。即使她再乖巧、听话,就如他们给她取得名字一样值得期待,也改变不了他们并不相爱的事实。于是,有一天她鼓起勇气,走进书房跟母亲说:妈妈,如果你愿意,不必为我勉强跟爸爸在一起。母亲看起来很震惊,她思忖良久,说我知道了。之后,不久,她边启程去云南参加心理协会组织的会议,再也没有回来。
这些年,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就会拷问自己,会不会就是因为自己的自以为是影响了母亲。如果,哪怕都千万分之一的可能,她都愿意相信母亲还活在这世界的某一个角落。
她不能原谅父亲,更不敢原谅自己。
她在选修心理学的时候曾经自我分析过,她这样做是为了达到一种自我的救赎。少年时代就孤身一人,她越是与人拉开距离,从内心里也就越迫切地想要被人看见,迫切地想被认同。更多的,是迫切地想被爱。但是一旦与人靠近,又本能的要去阻止。
她想告诉他,自己就是这样一个矛盾得不可救药的人。
唐亦歆静静地睡着。
敏桢盯着表面,看时针转了一圈又一圈。
眼看快要超过四十分钟了,她终于忍不住,说,不要睡了。
他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敏桢伏低,慢慢靠近他,吧嗒,一口亲在他左侧脸庞。
起来吧,她说。
然后,像是听到她的呼唤一般,”睡美人”唐亦歆真的睁开了眼睛。他的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被人打过一拳似得钝痛。窗外射进来的阳光,让他不自觉的眯上眼睛,偏头躲避。
畏光是脑震荡的症状之一,敏桢心开始紧张起来,”Terence,感觉怎么样,还记得发生什么事了吗?”
“唔,我们一大早就去了冰湖,”他记得在去的时候,穿过一片神奇的原始森林,再到达笑农大本营,从笑农开始就没有了高大的乔木,进入高山草甸,一路有很多荆棘类植被。最后攀上陡坡,站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上时,就看见冰湖,水清而不澈,色绿却不透,但在四周雪山冰瀑和高山草甸的映衬下,恬静地躺在一片石滩之间,像是一位不着粉黛的仙子,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后来,应该是一点多返回的路上,快接近笑农——然后,”他声音稍微迟疑了一些,皱了皱眉:”呃,……噢,我滑到了,摔了一跤,就是这样。”
“事情怎么发生你记不清了吗?”敏桢着急起来,畏光,近事遗忘,已经有两项症状了,”你呆着别动啊,我去找医生。”说完便急急的跑出去了。
没听到唐亦歆,扶着脑袋,嘟囔:”还好啦,你不要蒙头蒙脑吓自己——”
不一会,一名四十多岁的男子跟着何敏桢走进来。
唐亦歆忙说:”你好,医生,其实我觉得没什么。”
“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头部有轻微痛感,其他还好。”
医生点点头,拿着掏出光电笔仔细检查唐亦歆的瞳孔,然后说:”瞳孔没有明显异常,但就刚刚描述的,不排除有轻微脑震荡的可能,但是这边没有医院进行详细检查……”他想了想,问道:”之前有没有过该类病史?”
何敏桢盯着唐亦歆。
“没有。”他回答得很干脆。
“你会不会做基础的观察测试?”医生侧身问何敏桢,从她刚刚的描述看,像是受过一些基础培训。
敏桢做过一段时间的义工,受过医护应急培训,她点点头,”这个我会。”
医生接着说:”这样,今天晚上你来陪护他,先密切观察一下,等明天看情况,如果有必要,再考虑到德坎的医院作详细检查。”
唐亦歆皱眉:”不!”
“Terence,”敏桢温柔地说,试图对有脑震荡的英雄保持耐心。”你愿意跟医生,还是愿意跟我待在一起?”
“你。” 唐亦歆飞快,但是不情愿地回答。
何敏桢微笑着转身看着医生: “好的,谢谢你,医生。”
“不客气,有需要,随时可以联系我。”他微笑着摇了摇头,拍拍唐亦歆的肩膀转身离开了。
他一走,唐亦歆扭头想摆弄背后的枕头,引发的头痛,让他的脸皱成一团。
“别乱动,我来弄。”何敏桢用左手扶住他,右手将枕头呈45度侧方,又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靠枕叠放在上面。等他靠得舒服了,就把一杯温水跟处方布洛芬塞到他手里:”吃药吧。”
“干吗,盯着我,我又不会倒掉。”
“……。”
“——被看穿了。”唐亦歆吃下药,把杯子还给敏桢。
她把杯子放到床头柜上,把椅子拉得近一点说:”我们来做神经测试吧。”
唐亦歆看看手表,四点半不到,哀叹:”这就开始吗?太早了,而且我看比赛时经常看到医生做这种测试,超白痴!”
他跟何敏桢四目相对,僵持良久,火花四溅,几分钟后,他败下阵来:”好吧。”只见他摇摇晃晃走床上下来。
“你去哪儿?”
“洗手间,要一起吗?”
“……。”
很明显,”好脾气先生”唐亦歆比平时焦躁了很多,为了拖延测试前前后后磨蹭了将近20分钟,最后才乖乖坐到床上,”好吧,你问吧。”
“名字?”
“Terence Tang ;唐亦歆”
“年龄?”
“29”
“身高?”
“六尺一英寸”唐亦歆挑挑眉。
“体重?”何敏桢面无表情。
“一百五十磅。”他带着似笑非笑表情的回答。
“大学?”
“牛津,墨顿学院”
“你在哪儿?”
“云南,迪庆藏族自治州,德坎,雨崩。 “
“1156的平方根是多少?”
“34” 唐亦歆想起吉普车上,他问的那个加法,脸孔上挂出,‘你这是在报复’的表情。
敏桢装作没看见,”三围?”
“这个问题比较复杂。”
何敏桢眨眨眼。
“现在这个装扮还真不太看得出来……” 唐亦歆坏笑着打量着她。
混蛋,敏桢感觉自己耳朵都红了。
“你怎么不问问,我最喜欢的人是谁啊?”
“问就问,谁啊?”敏桢心扑通、扑通仿佛要自己跳出来,她不懂自己怎么会有这种紧张而又若有所待的心情。
“蔡云亭。”
“是;谁”敏桢艰难的吐出这两个字,她感觉自己的失望就快溢于言表了。她猛然想起,一个月之前,那个跟他并排行走的明艳女子。
唐亦歆噗的笑出声:”是我妈啦。”
混蛋加三级!”暂时就到这里吧,智商拉低的情况不是很明显。”
”谢谢。这是不是代表,晚上的每隔几个钟头我就会被叫醒?”
“每一个小时!”
“那现在我要赶快睡一会儿。”唐亦歆被对着何敏桢躺下来,听身后,敏桢起身出去了。说出母亲名字的那一瞬间她的失望,他不是没有感觉到,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在想一个万全的办法之前,他对自己也这样说。就敏桢这样与她父亲如出一辙的倔强性格,要是知道不管是工作还是他,都跟父亲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一定会跟这一切都一刀两断,他不能冒这样的险。另一方面,她真的一点都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了,她对母亲的名字一点反应都没有。
记得那时候,妈妈经常来外婆家,给他们带很多好吃的东西。
有一天妈妈哄敏桢说:敏敏,乖宝贝,叫妈妈,糖果全都给你。
敏敏就看看他,然后用糯糯的童声说:云亭妈妈。
妈妈听了乐开了花,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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