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贩卖师-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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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文手中的烟都没有抽到一半，就听到一声出水的声音，像是有人潜水过来，然后露出水面，然后就是一声蛮老的声音：“是秦文吗？过来搭把手！我爬不上去了！”

秦文一听就知道是老张的声音，就在不远处的位置，秦文能听得出位置，知道老张的位置，然后他就慢慢的过去，拿出打火机打着火，看到狼狈的老张，伸手都抓不到岸边，不知道为什么秦文就笑出来了，带着调侃的口气说：“张局长，你怎么说也是特工呀！怎么那么点就上不来了！”

老张就有点无奈了，谩骂道：“臭小子，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笑，我都是老身板了，怎么能和你这样人比呢？快点拉我上去，这个水真不是人受得了的。”

秦文笑着单手就把老张拉上来了，老张一上来也是直接躺着，比秦文严重多了，他身上也受伤不少，大口大口的喘气，过了一会缓过来，才吃力的说：“我的天呀！差点就要了我的老命，我都一把老骨头了，怎么还让我这样折腾呀！”

“这个可是你自己要下来的！你自己要那么折腾的，还在埋怨谁呢？”秦文为了节省打火机的煤油，就直接合上打火机，淡淡的问：“老狐狸，我以前看你资料的时候，感觉你年纪也不大呀！怎么整天一个老人的样子，有点都不像是特工的样子！”

老张却笑了，笑完之后有点无奈的说：“明年我就进入五十了，已经算老了，再说了，我又不像你们这些特工，天天高强度训练，我这种最多像是后勤人员，而且我这种整天操心的事情多，就算是五十岁，已经是六十多岁的身体和心态了！”

“呵呵呵……，你这个不是操心太多，你是心机太多了，这样活着你累不累呀！”秦文一边笑一边说：“以后你少一点心机，就会活得年轻一些，不然你再这样整天的算计别人，我估计你都活不过五十岁。”

“我说……你能不能积点口德，说话那么难听，你就那么希望我死吗？”老张一阵阵的抱怨，他吃力的坐起来，像是被秦文给气起来的一样，然后他摸索着摸到了秦文，拍了拍秦文，吃力的说：“来，给一支烟给我，烟瘾犯了！”

“你没有烟吗？还要我的烟，我没有多少了！”秦文第一反应就是拒绝。

“我说你怎么那么小气！”老张无奈的摸出自己的烟，一整包烟都湿透了，然后顺手扔到水里面说：“刚才掉进水里面，我的烟都湿完了，就当我借你的烟抽，下回还你行不！”

秦文摇摇头，把烟给了老张，老张就真的拿一根，就把不多的烟扔回去秦文，摸出自己身上的打火机，结果因为也被水泡了，打不着，他只要再拍了拍秦文，秦文却有点不耐烦了问：“又怎么了，不是已经给你烟了吗？还想要什么？”

“打火机，我的打火机也进水了，打不着！”老张淡淡的说，秦文再一次的把打火器给老张，老张一边点烟，一边抱怨道：“你一个大名鼎鼎的王牌特工，想不到你还那么小气！”

两个人都是大名鼎鼎的人物，现在却像是两个没有长大的孩子，因为一点糖果而闹矛盾，还是在这种不知道什么地方的下水道，危难的关头都还没有过去呢？还能这样闹。

第一百七十六章赵空的阴谋

两个人像是与世无争的在抽烟，在黑暗中，他都看不到对方，却是那么的自然，只是因为他们都太累了，已经不想去想太多了，毕竟是死里逃生，他们都以为自己可能都死了，可是却活下来了，已经很疲惫了，所以需要休息。

秦文抽完一支烟竟然又拿出下一根出来，这个烟瘾是显得有点大了，他还漫不经心的问老张：“我说，老狐狸，刚才在水里面的时候，你应该什么都看不见的吧！你怎么就知道是我呢？直接就问是不是我？你就不担心自己喊到赵空吗？”

老张叹一口气，偷笑着说：“在这样的生死关头，逃生了，还能淡然的抽烟休息，我们这几个人，除了你，估计没有谁了吧！我可不相信赵空有你这样的心态，要是他真有你这种心态，就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了！”

说到赵空，秦文是有点不情愿，只是现在都释然了，对于老张的分析，他只是淡淡的笑了，反问一句：“除了我，不是你还有你张局长吗？在这种时候，也一起在这里抽烟，借别人的烟都要抽一口，你这个烟瘾是不是有点大了！”

“还说我呢？你这个烟瘾比我大多了！”老张笑着反驳，也因为他的动作有点大了，身上的伤有点痛，他才记得检查一下，发现自己大部分都是皮外伤，这些不要紧，重要还是因为身上的悲伤，而且他这个年纪了，常年都不训练了，受伤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减寿命。

就在两个人抽烟的时候，从水面又传来一个声音：“局长，秦队，是你们吗？”

这个是吴杨的声音，因为听到了秦文和老张的谈话，他才知道有两个人，因为黑暗，他看到的也只是亮点，都是烟头发出的亮点。

“吴杨，你没有事吧！赶紧上来吧！”老张马上回答，其实刚才他心里面担心吴杨，听到吴杨的时候，他还是很高兴。

吴杨在水中慢慢的走过去，他其实和老张一样，在落下来的时候，还有一段时间的意识模糊，在水中挣扎了一段时间，而在什么都看不见的地方，用了比较久的时间才适应过来，只是他不知道往哪里去，就在水中走了一下，因为刚才空中还有落下来的东西，就利用水，在水下躲一段时间，等到平静之后，他才开始想办法离开水，听到一些声音，还以为是幻觉，后来发现是老张的声音，就走近一些才喊出来。

吴杨因为一只手受伤了，这一次爆炸，他也是受不轻的伤，也没有办法单手爬上来，还是让秦文拉了他一把，上来他也是大口的喘气，很吃力，看样子已经到极限了，他处理自己身上的伤口。

“小伙子！来，抽一根烟，压压惊！”秦文在黑暗中伸出去一支烟给吴杨，他知道吴杨大概的位置，这样已经足够了，吴杨是有点吃惊，他平时都几乎不接触秦文，现在秦文的表现是一个老大哥的形象。

吴杨是楞了一下，然后顺着秦文的声音摸到了烟，马上一阵火光，秦文竟然还主动的打着了打火机，把煤油的打火机递给吴杨，吴杨没有在意什么，说了一声谢谢，然后点上烟，再把打火机还给秦文。

“我说……秦文，你这个是什么意思！”老张是有点怒了，抱怨道：“我跟你要一支烟你是一万个不愿意，现在吴杨都没有问你要，你却主动的给了，打火机都给人准备好，你这是什么意思呀，你！”

那种怨气，还是小孩子的怨气，秦文是笑得很开心，笑着说：“你这个老家伙，你一个上级领导都不关心一下下属，还让我关心，你还好意思说，话说，我对你有意见，又不是对你下属有意见，吴杨是一个有为青年，被你害了而已，我还是很喜欢这样的年轻人的。”

听到这话，老张直接爆出一口脏话，谩骂秦文，但也是谩骂，没有说太多，而最无奈的是吴杨，因为他总是感觉自己好像有点多余了。

三个人在这里，只是一直都没有其他人的动静，像是在这里只有他们三个人一样。

“这里是什么地方呀！”吴杨抽着烟，开始发问，他有太多的疑惑了：“怎么一爆炸，我们就到这里了，而且还在爆炸中活下来了！”

“还用说吗？”老张回答：“一听就知道了，这个是新空市的地下排水管道，爆炸是炸开了实验室和管道的墙，我们是被炸飞到这边了，还好就是，当时炸弹的是在门外面爆炸，不然我感觉我们都会死。”

“但是当时不是说了吗？”吴杨接着问：“地下的排水管道离实验室最近的也是有九十多米吗？怎么可能一炸就开了，这样明显就是一墙之隔呀！”

“这个些都是赵空的问题了！”这回是赵空回答：“这个排水的管道已经是用了很久了，但是我们的设备都没有探测出来，证明赵空一定做了什么手脚，让我们设备都没有办法探测到，只探测到九十多米之外的管道，他很了解我们特工部的设备，所以想要做什么很简单，刚才爆炸的时候我也味到那种吸收材料，这种材料也能掩盖很多设备的信号，也就是因为这样，我们没有发现吧！”

说着秦文，还用自己的对讲机试一试，但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就算那种电流声都没有，秦文接着说：“没有用的，不用试了！”

吴杨放弃了，但是想着刚才的爆炸，是被赵空用手枪引爆，而且这些事情像是赵空计划好的事情，他有点担心了，于是又问：“刚才那个爆炸，会不会实验室里面所有的炸弹都爆炸了，那么不是说实验室里面的人也都……”

“这个倒不会，”还是秦文回答：“在实验室的时候，我已经发现实验室里面的炸弹，他们虽然都是链接一起，但是他们都是用实验室里的电线线路，当时没有电了，一个被手枪引爆，没有电的情况下，不会带动所有的炸弹，只有一些靠近我们的炸弹爆炸而已。”

“就是说，实验室的同时都没有事了？”吴杨问。

“恩，可以那么说吧！”秦文叹一口气说“但是他们还是有面对里面的敌人！希望他们能撑到特工总部的人过来支援吧！”

秦文想着上面的街道爆炸，上面的特工已经牺牲了，那么等到特工总部的人过来支援，特工部支援他虽然相信时间会很快，但是他不知道实验室里面的特工能不能撑到那个时间，毕竟是在一个什么都联系不上的实验室。

“呵呵呵……”这个时候老张竟然就笑了，他淡淡的说：“这些都是赵空的阴谋呀！秦文，看样子你还没有赵空厉害呀！他城府比你深呀！这一切都是他计划，他想到了怎么对付你，然后想到了用这样的方式逃跑，而你却猜测不到！”

“这个到时和你一样，”秦文冷笑着说：“心机那么重，在和我交手的时候，分不出高下之后，他竟然就引我上了供电房，我以为他是没有办法，竟然是因为在供电房的爆炸，能直接通向这个排水管道，要是当时他直接杀了我，估计也是用这种方式，让人以为他已经死了，真是周密的计划，和你这个老狐狸有得比呀！”

老张摇摇头，他不知道怎么说秦文的比喻，而想到前前后后，如果说这些事情都是赵空的阴谋，都是赵空计划出来，那么事情就恐怖了，赵空的心思竟然是那么周密。

而赵空只有一个多月的记忆，按照常理来说，他应该不了解秦文了才对，竟然能做出那么多的事情，还是那么了解秦文，还能做出那么周密的计划。

可能秦文和吴杨是吃惊赵空的能力，而老张吃惊的是赵空在没有记忆的情况下，还能计划得那么周密，老张怀疑是不是有什么人在帮着他，而他排除了记忆贩卖集团，毕竟一般人不可能猜测得秦文，毕竟只有了秦文的人才能猜测得秦文那些细微的事情。

第一百七十七章二选一

吴杨听着这些，是感觉赵空有些不可思议，像是这些事情，他都算得非常的精准，最后吴杨说：“但是有一件事情他没有想到吧！就是他们不知道我们也会在房间里面和他到最后，不知道我们也会到这个排水管道中。”

老张像是有点苦恼了，看着周围的黑暗，淡淡的说：“是这样的呀！这一次我们的进攻，都是在赵空的计划中，总体还是按照他的计划在走，是不是已经感觉我们输了前面，而剩下的后面，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办了不是吗？”

说着老张在黑种中摸出了什么东西，一直在小心的呵护，而从他摸出来的位置，就知道他一直都很小心的保管着，而因为在水中，这个东西被弄湿了，他还是尽量的不让这个东西进水，还把这个东西拆了，现在上岸了，他用自己的手是拭擦，希望这个东西不要坏。

“你拿的是什么东西？”秦文问老张，因为秦文听出来老张有点不对劲，秦文以为老张拿的是手枪，现在担心手枪太多不能用。

“是我的手机！”老张回答：“刚才在水里面的时候，我没有开就直接把电池拆下来了，就是担心他短路，现在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不用那么费事了！”秦文说：“在这里我们的对讲设备都用不了，更加不用说你的手机了，就算是能开机，最多就是用来照亮，这里肯定没有信号！”

“没有信号，就等着有信号，”老张说：“如果只能当做照明设备也好，再说这个手机在这个时候很关键，它可不单单是发射求救信号，还有其他的用处！”

秦文不理解老站的意思，这个不是求救信号，难道手机还能定位赵空不成，不过秦文没有问下去，因为他感觉老张太奇怪，而且老张总是喜欢和他打哑谜，这种事情，没有到该说的时候，老张还是会一直打哑谜下去，问了也是白问。

然后秦文思考，想接下来的事情应该怎么办，他就开始摸自己身上的东西，看看还有什么，只是他平时都简装行动，神奇其实也没有什么东西，还有匕首和一把手枪，还有就是烟和打火机了，其他没有什么了，他顺手拔出手枪，就算是在黑种中，他还是能熟练的拆了自己的手枪，摸上面的水，然后擦去水，他就知道自己手枪还能用。

“你们再摸一下你们身上还有其他什么能用的东西！”秦文问老张和吴杨，老张也跟着摸自己身上，但是他和秦文一样，都不喜欢带什么装备，而且比秦文还简单，手枪和匕首都没有，就是一部手机，他和秦文一样都是老烟枪，都是带着烟和打火机，但是刚才烟和打火机已经都扔了。

“手枪应该还能用！”也听到吴杨轻轻的拆开自己的手枪，然后他接着摸，最后他明显楞了一下说：“好像我还有一根荧光棒！”

虽然看不见，但是吴杨明显感觉到秦文和老张都反应很强烈，老张是激动的抱怨：“还有这个，刚才在供电房里面，你怎么不拿出来用？”

吴杨摸着自己的头，无奈的说：“刚才这种时候，哪里还记得那么多，再说了，当时在黑暗中，秦队不是占优势吗？也没有必要，要是当时有了光线，赵空不是能知道我们的位置，还有知道实验室的供电闸在什么地方了吗？”

其实当时吴杨是没有想那么多，主要还是因为他当时很紧张，已经什么都忘记了，现在说的，更加像是在解释。

吴杨把荧光棒一折，黑暗一瞬间就被驱散了，吴杨手中的荧光棒这个时候像是在黑夜中，还是能看到一定的范围，他们看到了水面，还有自己的周围，还有头顶，像是一个空洞的黑暗，他们知道这个就是他们落下来的地方，本来是一个管道，应该在之后被人修改了，他们就是从上头的黑暗中落下来的，而看着这样混凝土的建筑，他们想要上去，除非他们会飞。

除了上面前方和后方的位置，水流的上方和下方，远一些，还是被黑暗笼罩，他们还是看不远。

秦文借着光，看了一下地上的混凝土，还摸了一下，最后淡淡的说：“这个排水管道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了，估计已经在城市架构图纸之外了，这里本来也不应该有水，应该都是记忆贩卖集团在设计实验室的时候，对这个旧的管道进行改造，才会有这样的场景。”

“真是一个神秘的地方！”老张感叹：“不知道经历多少年了，没有人会想到，我们竟然到了这种地方吧！要是出不去，特工部直接就以为我们死了，被埋在某个地方。”

老张换了一种比较平稳的口气，对秦文问：“那么现在我们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追赵空！这个我们必须要做，而且这里应该只有赵空知道怎么出去！”秦文信誓旦旦的回答。

“这个事当然，我说的问题是，我们怎么追？”说着老张看着前后的黑暗，在这里只能用水流的方向来定位了，虽然说是二选一，但是如果选错了，那么就会离赵空更加远，他想到办法，只是他不怎么情愿，慢慢的说：“我们要不要分开行动，我和吴杨一起，秦队你自己一个人。”

听到这话秦文就直接摇头否定了：“不可行吧！虽然说这样是比较好，我不用照明准备也能走，但是如果你们遇到赵空了怎么办，就算赵空重伤，你们也不是对手吧！结果不是更加严重吗？”

然后老张就沉默了，吴杨一直都不说话，他知道，赵空的可怕，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正面的交手，只有秦文能和他抗衡。

秦文想着，然后站起来，拿了吴杨手中的荧光棒，前面后面的看一下，他是想要找到一些痕迹，希望是赵空留下的痕迹，但是这里什么都没有，就是下水道的那种水痕，其他的都没有发现。

老张也看出秦文没有什么发现，他淡淡的说“那么只有赌一把了，二选一，希望我们的运气不要太差！”

“那么就往上走吧！”秦文直接说，像是知道赵空就往上流走一样。

“你怎么那么确定？”老张疑惑，秦文都没有找到什么线索，他不知道秦文是从哪里来的自信。

“因为我能感觉到一股凉风！”秦文站着，他闭上眼睛，感受着空气中风的流动，老张和吴杨也站起来，但是他们都不能感觉到什么，就算他们安静的去感受，想要发现一些什么，但是依然没有感觉到。

而秦文感受着上面涌动下来的风，虽然很细微，但秦文还是能感觉到，这个就是他异于常人的神经反应。

第一百七十八章流动的空气

在一个密闭的空间中，流水可能证明这个地方是通向某一个地方，只是在地下的排水管道，他们不知道什么地方全都是水，不知道什么地方变成一条绝路，二选一，其实就是在赌，赌能不能追到赵空，赌自己走的是不是出路，如果按照水的方式来找，是一定有出路，但是这个出路有可能就是水的出路，而人不是水，有些地下，充满水的空间，一个人在没有潜水设备的情况下是不可能通过。

所以空气成为唯一的希望，有空气的地方，那么人就能通过，而且秦文还感觉到这些空气是流动的，还形成微风，虽然小，但是秦文能感觉到，这个就成为他们的希望了。

三个人都站起来，秦文走在最前面，他拿着荧光棒，他的后面是老张，最后面是吴杨，三个人就在这个大型下水道的人工行走通道中走，他们虽然有伤，但是都没有谁达到重伤不能走的地步，他们还是能走，只是没有之前那么厉害了。

他们就顺着水流的上游前进，只是空气中不断有那种腐臭的味道，秦文感觉没有什么，吴杨也还行，就是老张感觉有点受不住，他知道这些都是从水中散发出来的，老张刚才都没有感觉那么严重，越是往上走，就越感觉严重，他不知道是本来就这样，只是因为刚才得救的时候，没有注意，还是因为上来之后，这些水中的腐臭物质更多。

但是上下游的关系，应该不会有这样大的感觉才对，老张只能想成，因为自己当时没有在意，而现在过于在意的缘故。

“秦文，你确定你的感觉没有错吗？”老张因为腐臭的气味，他还是怀疑是否真的像秦文说的一样，有什么风，要是有风，这样的腐臭味应该没有越来越浓才对。

“你这个老家伙，怎么到现在还不相信我不成？”秦文一边走一边说：“我这个能力，可是多年在外执行任务练就出来的本事，不知道多杀次因为我感觉到风，利用好了，就逃出生天。”

老张无奈的说：“不是我不想信呀！我还希望你能说得对呢？就是现在的情况，我怎么感觉越来越不对劲呢？”

“没有错的！”秦文还是那么坚信，他淡淡的说：“我能感觉到空气的风，而且开始变得大了一些，相信走一段之后，你们也能感觉到。”

这个大型的排水管道不是笔直，而是带着一点弯曲，不过还是一条道，就是拐一些弯，还是往前走，秦文一直观察着周围，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现，不是他们走的路，还是下面的水，基本没有什么变化。

而且秦文也没有发现赵空的痕迹，这个是他唯一担心的地方，对于找出口，他更加关心的是能不能找到赵空，而没有看到的痕迹，让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选错了，二选一都选错了，那么只能说他的运气真的太背了。

毕竟秦文是因为感觉这边有流通的空气，认为是出口，想着赵空在这边的几率很大，才这样坚信的就是这个方向。

走了一段路之后，老张摸着自己的手机，感觉手机干了，其实刚才也没有进水，就是泡在水里面一段一下，现在手机虽然说不能全防水，但是防水的效果也是蛮好的，老张感觉手机没事，就装上电池，按住开机键，一秒钟的时间，手机就亮起来了。

只是看着手机信号格，老张就皱眉了，这里还是没有信号，老张纳闷了，他们到底在地下的什么位置，走了那么多，对讲机没有用，手机也没有信号，老张感觉他们已经不是在执行什么任务，而是在进行一次地下探险。

又走了一段，过了一个弯，在前面的秦文突然就停下来，对老张和吴杨问：“你们感觉到了吗？这种细微的风，比刚才要大一些了，你们应该能感觉得到。”

吴杨停下来第一个有反应，他笑着说：“真的有，我也感觉到了，这种是流动的空气，像是通道里面的风。”

老张也安静下来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