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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游-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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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居然是一栋高楼的屋顶,四面许许多多建筑物耸入云霄、与天比高,地面上大路笔直地往外延伸,只有少数行人使用,空中飞艇来来去去,会飞的人也飘来飘去,看来虽然杂乱却又似乎有一套规 ,这才比较像邓山心目中的未来世界。
“南谷大镇不用办什么通关手续。”袁婉芝说:“下去吧,我们等等会和康副执行长会 和”
“喔……”那个感觉有点邪味的帅家伙吗?邓山皱眉说:“芝姊,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台湾一趟?”
袁婉芝皱皱眉才说:“这事我没法做主,等等你问副执行长吧。”
邓山知道,责怪她毁诺也没用,既然都把自己带来这儿了,总有他们的目的,等等只好看那个副执行长要怎么办了。
走下一层楼梯,袁婉芝带着邓山走入电梯,这电梯除了更快更稳之外,相邓山世界的电梯倒没什么区别;比较特殊的是因为楼层太多,并非按钮选层,而是用键盘输入目标楼层,再由电梯系统自动处理。
两人很快从二百一十楼降到了七十叁楼,电梯门一开,两人走了出去。
电梯出口是个放着一排舒适沙发的空旷小厅,左边一扇落地窗,通向一座宽阔的阳台花
园,右边则通向柜台。柜台中,一个女子不知道在化妆还是干嘛,低头忙着,看到两人只是抬头望望,很快又低下头做自己的事。
柜台后方写的是--“杨门武学技术研习中心”;旁边还有一行小字--“叶世家亲传”。
从柜台侧方转过去,似乎就是那什么中心的入口了。
袁婉芝说过,上面认为自己缺的是武术老师,难道这会儿就是带自己来拜师?这老师当真是去叶世家习艺的吗?自己那世界,挂丰头卖拘肉的一大堆,这儿就不知是不是这样了。
突然间一股强风从身后刮来,邓山转回头,却见阳台那儿,两个目光锐利青年正左右推开落地窗,银发后东的康禹奇踏步而人。
阳台……邓山倏然省悟,这三人是飞来的,看来都是神使。看到康禹奇抵达,袁婉芝和邓山还没什 反应,那个不理人的小姐倒是倏然蹦起,深深一鞠躬说:“康副执行长,请来客室梢坐,杨门主马上过来。”
康禹奇却没理她,反而先向着袁婉芝行了一礼说:“芝姊,抱歉抱歉,禹奇来晚了。”
“别客气。”袁婉芝微笑说: “这件事情我办得不好,还得麻烦你。”
“不,芝姊不该这么说。”康禹奇正色说:“我们都不够了解,不是芝姊的错。”
望着两人彼此客气的邓山,颇有点好奇。康禹奇是组织这附属企业的第二号人物,那袁婉芝又是什么身分,两人怎么看来彼此都挺客气的,好像谁也不是谁的上司。
目光转过,邓山望向那个不被理会、僵在那儿的柜台小姐,她脸色有些发白,似乎有些手足无措。
此时从柜台后方,一个精壮的中年人快步走来,一面大声说:“锺小姐!怎没请贵客到会客室?”
那小姐委屈地说:“杨门主,我……”
杨门主不理会她,转头对着康禹奇哈腰说:“康副执行长,怠慢怠慢,怎不先去客室休息一下?这位是……”似乎他也不认识袁婉芝。
康禹奇望了杨门主一眼,淡淡地说:“不敢当,如果先到这儿的执行长夫人都得在门外等候,我康禹奇区区一个副执行长又怎敢先进去?”
“原来这位是夫人。”杨门主挤出尴尬地笑脸说: “一定是误会,我们御下不严、管教不当,请两位原谅,快请进。”
执行长夫人?邓山有点意外,此时康禹奇和袁婉芝彼此礼让片刻之后,不分前后地走入,
邓山和那两位青年才跟着往前走。身后不远,却听到门主大人对脸色发白的柜台小姐低声斥骂说:“混帐,居然得罪客人,你滚回去不用来了.”然后他才快步追上,又到前方引路去了。
这种人真是什么时代都有,看到有钱有权的人就哈腰卖好、毕恭毕敬,对有求於自己的人则像凶神恶煞、得寸进尺,当初若不是这种人看得太烦,邓山也不会不干业务,辞职跑去教补习班混饭吃,今日若是要自己拜这种人为师,那可真是……
“这位就是邓山?呵呵呵……看来不错,虽然年纪大了一点,但是没关系。”杨门主此时一点都不像刚刚在外面的那个人,既不是卑恭屈膝,也不是凶神恶煞,而像是雍然大度的一派宗师,正以望向得意门生的眼神看着邓山。
邓山乾笑两下,点点头没说话。
“邓山状况比较特殊。”康禹奇说:“今日算是先来参观看看贵门,我虽然对贵门已经有了基本的认识,但门主是不是可以对执行长夫人也稍微解释一下。”
“应该的。”杨门主连忙说:“本门开山祖师杨泰,两百年前宗传自叶世家,后随博格大人东来,在此安身立命、开枝散叶;祖师当年以奔雷气、奔雷掌法,及其自创的旋风剑法最为着名。本人身为第五代传人,奉四代祖师之命执掌门户,物色人才,以发扬本门武技与声望。”
袁婉芝微微点了点头说: “贵门派,对门人弟子有什么限制和规范?”
“本门有五大戒、十小戒。”杨门上挺胸说:“除此之外,只要行事合乎人情义理,没有什么特别的约束。”
袁婉芝转过头说:“还足副执行长拿主意吧。”
康禹奇点点头,缓缓说:“上次我们捉过,我们是希望邓山往较技比赛的方面发展……”
“是。”杨门主充满自信地点头说:…坦是南谷最热门的运动,我们当然也有安排专门的课程与教材,还特别购置了获得大会认证的比赛用服。两百年来,本门子弟获得资格、升阶者无数,其中更有叁人曾打人头衔资格赛,在我们这儿受训足最好的选择。”
康禹奇点点头说:“门主觉得,一个初学者要多久时间,才能参加资格考?又要多久才能入阶?”
“完全初学吗?”杨门主望向邓山,微一扬眉说:“邓小兄弟看来内气已颇有基础了。”
康禹奇有点意外地望了望邓山,跟着目光又转向袁婉芝。袁婉芝点点头,接口说:“邓山确实会一些东西,但是多少东西有用还很难说……”
康禹奇微微一笑说: “这样吧,杨门主,方便的话,等等我们进去参观一下诸位的训练。”
“欢迎欢迎。”杨门工说: “这就去吗?”
“您先请.”康禹奇说: “我们马上就来。”
“是、是。”杨门王退了出去。
这时康禹奇才望向邓山说:“听芝姊说,你金灵部分又有特殊的变化?”
什么特殊变化?邓山撒过的谎太多,自己都有点搞不清楚。
看邓山愣在那儿,康禹奇皱皱眉说:“你会逐渐得到一些知识和内气?”
“喔,对。”这方面邓山想起来了,连忙点头说:“是的,我常一阵子失神之后就突然多知道了一点东西,比如一些串法或棍法……”
“还有功夫?”康禹奇脸色不变,目光凝住着邓山的眼睛。
这种面无表情的人最难骗了,邓山有叁分心慌,点头说:“另外还会渐渐增加内气,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原来如此……”看不出康禹奇信是不信,他缓缓说:“不过,多学点东西也没坏处……
等等看过他们的训练后,就安排你在这儿拜师。如果顺利的话……十月底该赶不及了,十一月底的资格考,我们就去参加看看。”
什么叫十月底的赶不及?印象中现在该是十一月了。邓山有点讶异地问:“请问问现在是几月几号?”
“现在是十月二十叁。”袁婉芝插口说:“你那儿是十一月叁号。”
两边不一样?这可有点难记了。却不知道是为什么?邓山想了想才说:“我可以回家里一段时间,再来拜师受训吗?”
康禹奇只轻描淡写地说:“只不过来了半个月而已,急什么,等你考上资格试,再回去看看也下急吧,芝姊,你觉得呢?”
“由你安排吧。”袁婉芝看了邓山一眼,顿了顿说:“他实力很难说,说不定已经不低了”“喔?”康禹奇说:“我当时曾和邓山略做过招,确实是挺有天份的……”
“不过副执行长和他过招,听说是半个多月前的事情了?”袁婉芝笑说。
康禹奇讶异地说:“芝姊的意思是,他这段时间又颇有不同吗?”
“嗯…这我可就不清楚了。”袁婉芝耸耸肩,莫测高深地说.
这两人不轻不重地 扯,邓山根本没听在耳里,如果要等到这儿的十一月底,岂不是还要等一个多月?邓山越来越不高兴,自己虽然有还债的心态,却不是任人使唤的个性,这家伙……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邓山心中不爽,情绪相连的金大马上不大好过,他忍不住说:“不过是资格试而已,别说我出手了,只要我多和你过招两天,你自己都能取得资格,有什么了不起的。别跟他客气,跟他说你要回家!然后一定会拿到资格。”
邓山听了,微微一怔说:“可以吗?”
这是较技比赛,只是比招式耶!不比内气的耶!你当我是谁?我可打了五百年的架!谁泊谁呀?”金大意气风发地说:“要不是得拖拉你的身体,会慢上一分半分,就算是打到十阶、打到头衔资格赛,也没什么奇怪的,资格考算什么,一阶、二阶、三阶、七、八阶都没问题啦!”
“是有几阶啊?”邓山讶然说。
“十阶。”金大说:“以现在的状况,靠苦黑焰气的威力
“八阶赚的钱就够还债了吗?”邓山又问:“能玩到八阶吧。”
“很够了啦。”金大说:二八阶以上,每场收入都超过三十万,越高越多。以八阶当例子,每月平均该有两场比赛,赢一次就是百万谷币,一年半载就还清了。”
那自己还客气什么?邓山可是小业务一路打滚干到业务经理的人物,知道自己有多少筹码,自然知道该用什么态度谈判,何况这次牵涉到能不能回台湾。邓山心念一定,注意力转
回,只见康禹奇和袁婉芝还在高来高去地对话,于是插口说:“不好意思,康副运行长,我有一点想法。”
“喔?”两人都有点意外,康禹奇目光转过说:“你说。”
“因为意外,我让贵企业有了损失。”邓山脸色一整说:“我愿意以诸位选择的方式,配合进行,弥补这个损失,但……这并不代表对各位的安排,我就都没有意见。”
这话一说,康禹奇只是微微一皱眉,但他身旁两个青年已经脸色一变,同时站了起来。
康禹奇左手一扬止住两人,那两人一怔,对望一眼,这才慢慢坐了回去,康禹奇才说:“你继续说。”
“我和诸位一样,希望能让企业的损失早日回收,既然十月底有一场资格试,我十月底就回来参加,而且会顺利取得资格。”邓山说:“之后只要是该有的比试,我一样会回来参赛……除此之外,我不以为我需要待在这个世界。当前,我自信还会持续进步,暂时不需要拜师,如果日后有需要,那也是日后的事情。”
“你倒是很有自信。”康禹奇这几个字说得十分缓慢,看不出来他是不是生气。
邓山虽然摸不透康禹奇的个性,不过在商场上,如果搞不清楚对方个性的话,就别想靠花言巧语,拿出实力就对了。邓山一扬眉,微笑说:“副运行长如果不放心,大可找人测试看看我的能耐,相信你不会失望。”
“这话说得好。”康禹奇似乎颇欣赏地一笑,站起身说:“确实该试试,走吧。”
众人起身时,袁婉芝讶异地看了看邓山,仿佛看着一个陌生人;邓山自然知道自己的变化,也只能回以苦笑。这个世界,不明白的事情太多,邓山一直以来,都用很保守、收敛的方式应对,反正他个性也是得过且过、随遇而安,但是对方干涉太过,到自己无法忍受的程度,也只好为了争取权益而开口。
邓山本身并不喜欢这种充满锐气的言语过招,所以当年会离开冲锋陷阵的业务生涯,却并不代表他办不到,此时逼不得已重作冯妇,总还算足驾轻就熟、宝刀未老。
走出客室,对门就是演武厅,从这儿就可以看出两个世界明显的不同。在这儿,整大片空间,居然没有一根柱子,这里是高楼中间的一层,上下部没有可以散开压力的拱形,真不知道是用什么方式建造而成的?
演武厅中,杨门主正坐在一旁,里面数十名门人身穿相同的服装,各自做着不同的练习。有的一个人在角落、也有人两两过招、有人空手、有人使剑,众人动作迅捷有力,暍叱从各处不断传出,看来十分有精神。不过,正中央一个长宽约二十公尺、画着线的空间,却是空了出来。杨门主见到众人走入,招呼说:“诸位来这儿坐。”
众人走到杨门主身旁时,杨门主接着说:“江良、志伟,你们两个练一趟。”
目光转过,只见那空间两侧不远,同时站起一人,他们和其他人一样穿着这儿的制服,但是里面却套着一件黑色紧身衣,不只高到喉头,连手脚都包裹住了,乍看之下,有点像邓山当初去找金灵时穿的服装。
“那就是比赛用服。”杨门主说:“我们会定期让他们依比赛的模武练习,这样上场才有好的发挥。”
那两人各拿着一把金光闪闪的长剑,走到场地两侧,先向着众人行了施礼。此时康禹奇抢先一步说:“且慢。”
两人一怔,转过头来,杨门主也讶异地说:“康副运行长……?”
“邓山还不清楚诸位的能力。”康禹奇微笑说:“我想让他换上比赛服
让他知道……这儿有什么值得学习的地方,可以吗?”
杨门主一愣说:“他不是初学者吗?”
“杨门主别当他是初学者,好好让他体会一下较技比赛的严苛。”说到这儿,康禹奇转头对邓山一笑说:“邓山也是这么期待的,对吗?”
邓山站起身来,对杨门主说:“副运行长说的没错,我也希望有机会试试。”
“这样啊……小孟。”杨门主喊了一声,一个十五、六岁,看起来颇精灵的小伙子急急忙忙奔了过来,杨门主说:“你带邓先生去换上比赛用装。”
“好。”小孟点点头,望着邓山说:二位随我来。”
两人走到一间更衣室,小孟指引着邓山换上比赛用服,然后在门外等候。邓山脱掉外衣,套上衣服,发现这果然和上次那套紧身衣挺像,也一样有弹性又舒适,只不过稍微厚了一点点。穿上之后,邓山模仿那两人的穿法,再度套上长裤和外袍,正要出门的时候,金大突然说:“这儿是练剑的?”
“好像是。”邓山说。“没看到有棍。”
金大说:“难道要我用剑法?”
“我不知道,你可以吗?”邓山说。
“用剑一样可以发挥。”金大说:“只是如果你想打到八阶还是要用棍法,才不会被人看穿功夫的来历,现在用剑,以后用棍,没问题吗?”
“唔……”邓山呆了呆说:“好像挺难解释的。”
“我还以为你都能编出适当的谎话呢。”金大说:“不然,拿那支棍出来吸水好了?”
“这。。。。”邓山叹气说:“更难解释吧?”
“以后啦,反正要到八阶还要一段时间。”金大说:“你每天都进步很多,没几天就会超过了。”
“喔……”邓山这才安心了些,运出内气,只见那机器的数字快速跳动,瞬间跑到两千出头,跟着上上下下晃来晃去;邓山又加了一点力道,很快地,数字直奔两千五。邓山再加运力道,数字往两千七、两千八奔去,不过渐渐地数字上下不大稳定,下断变化着数值。
“哈哈哈。”杨门主笑着说:“邓小兄弟,怎么样维持在最接近三千的数值,可也是一门技术哟。”
“是。”邓山收敛回内气,尴尬地苦笑了笑。
“听副运行长说,你还不熟规则,我跟你简单解释一下。”杨门主说:“禁止攻击头部,违者取消资格。武器攻击到对方身上任何部位得一分,攻击到要害得两分。内气超出三千一次扣一分,因此获得的分数也不计算;如果超出四千,视为故意破坏规则,直接取消资格。
两方总分相差三分即结束比赛……至于比赛时间,这因阶数而有不同,因为我们是练习赛,二十分钟为一场,一分退出比赛。其他细节,有遇到再详说吧,还有什么问题吗?”
“武器攻击到对方身上……不会受伤吗?”邓山说。
…一千以下的能量,这衣服一般来说承受的了。”杨门主说:“当然,比武用的武器也不会特意打磨锐利,基本上应该不容易伤人。”
邓山摸摸枪尖,果然是钝的,心安地说:“那我知道了。”
“放心,我们不会伤到你的。”杨门主笑说。
“喔……”邓山只好说:“谢谢。”
“加油吧!”
邓山望了望在旁观战的康、袁等人,他们似乎正饶有兴味地观看着自己…
邓山突然看到一个身着贴身劲装的短发女子,正坐在袁婉芝身边,一面低声说话
,一面瞥了自己一眼,随即又转回去,似乎没什么兴趣。
那女子身材娇小,长相清丽,小小的脸蛋却有着一对大眼睛,最特殊的却是发型。她留着自己世界很少有女孩会留的小平头,耳旁和后脑勺都刹个精光,只有顶上留个一分长,一根根竖立着,衬托得她那清秀娇小的脸庞更加醒目。这种造型十分特殊,邓山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她看起来像是和袁婉芝很热络,可能是组织里的人物,却不知怎么这时候才出现。
该上场了。邓山回过头,学着对面那人的动作,对外面行了一礼,再相互施礼,跟着走入场中。
一入场,那人一声不吭,长剑一甩,突然大步欺近,银光耀日之间,长剑挥洒而下。
若非金大早巳接手,邓山恐怕这一招就已经落败,他根本不知道行礼入场之后就代表开始,此时只来得及把内气运出,其他只能看金大的了。
还好金大百多年前早已打过不知几场,对这场子熟得不能再熟。他带着邓山身子往旁一弹间,枪绕身加速穿刺而出,左右手错位互换的瞬间,双手一震,飞窜的枪身猛然抖出枪花佛神龙游天一般,一面变换方向,一面向着对方剌去。
那人吃了一惊,长剑回旋要格,但长枪如此一震间,枪尖方位盘旋难辨,只能往枪身招架。就在剑与枪身相会的一刹那,邓山身随枪走,握着枪尾的左手突然转握为拍,右手支着枪身一旋,配合上对方的挥挡,三股力道加在一起,长枪猛然一个回旋,棍身啪地一下砸在对方腰间。那人立身不定,惊呼中往后飞摔三公尺,站不起来,连长剑都甩到二芳去了。
“金大!你……出手太狠了啦。”邓山连忙扔下武器,奔过去扶起那人,一面连声说:“我失手了,对下起。”
那人先是呆在当场,过了好片刻,脸色转为难看,但又似乎不好意思拒绝邓山的搀扶,只勉强让邓山扶起,随即轻轻甩开,转头走下场。
“哎呀,太久没比这个,太兴奋了。”金大说:“我下次轻点、轻点……”
“只要刚好赢就好了啦,不要这么恶劣啦,居然把人打飞。”邓山嘱咐。
“知道知道。”金大说。
邓山这时才有时间转头,只见周围一片寂然,每个人停下手上的动作,望着场中的自己。而杨门主那儿,康禹奇、袁婉芝等人,脸上的神色更是难以形容;至于那短发的古怪女子,目光中露出好奇的神色,也正上下打量着邓山。
邓山走回去,捡起枪,站起望望,见四面没人说话,只好走出场,眼睛又转了转,怎么还是没人说话?那自己该走更远一点吗?
好不容易杨门主才回过神,他有些尴尬地笑说:“真是有威力的一枪。”
“其实那是棍法。”得意的金大在邓山脑海中聒聒叫。
“有其他更适合和他练习的人吗?”康禹奇悠悠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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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然有。”杨门主打个哈哈说:“赖宣泉,你试试吧。”
一个高瘦青年从人群中站了出来,点点头说:“是,师父·”
那赖宣泉正要走入更衣室,康禹奇站起说:“更换衣服浪费时间,相信杨门主的子弟对拿捏内气一定颇有心得,不如就这样比吧……邓山,别人没穿防护衣,是让了你,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真的打伤人。”
二个初学者能打伤我吗?”赖宣泉脸色二泛说:“我倒也觉得穿衣服有点麻烦。”说完
一跃弹到场边,等邓山上场。
邓山在心里暗骂,康禹奇那话其实是找自己麻烦,不只让对方有机会使用超过三干值的内气,还逼自己在打到对方之前得收力。更绝的是,对方听到,还以为自己有心来踢场子,此时正一个个都凶神恶煞地看着自己。
“不怕、不怕。”金大说:“这人不是高手,三干、四干、五、六千,差不多都那样,比的还是招式精妙,不用为此担心,只是打到之前要收力比较麻烦。”
“干脆打个不赢不输好了。”邓山说:“可以吗?”
“好啊,可以过瘾地玩二十分钟。”金大表示同意。
邓山只好再度上场,两方行礼如仪之后,邓山刚踏入,对方便一个高跃,身剑合一地直穿过来。
金大带着邓山,挥舞着枪花,边闪避边攻击;至于劲力的拿捏,因为两人配合已久,加上邓山对这套棒法也颇热稔,无须金大呼喊,邓山已大概知道不同时刻应用的劲力。但也因此,邓山并不能自己胡思乱想,放着让金大去打,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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