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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之兰若倾国-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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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扰?她心中冷笑,一回来便迫不及待地去见那哈日珠拉,他怎么不怕惊扰了心尖儿上的小美人儿!
  昨夜怕惊扰,那如今呢?如今也没见他半个人影不说,派奴才搜府搜到她头上了,他竟只打发这么个狗奴才来告知她,他心里哪里还有她哲哲半点位置!
  她想要发作,可想想昨夜失手的刚安,前院儿里那十几个等着指证她的“人证”,她生生压下了心中的火气,无力地挥挥手,“总管大人请便吧,也不知哪里来的贼人,竟丧心病狂地来行刺,可别叫他跑了才好!”
  巴彦心中暗暗讥笑一声,脸儿上却越发恭谨,“贝勒爷怕惊着福晋,特意差奴才来跟福晋回一声,爷如今身子不便,不好过来瞧福晋了,福晋若身子还好,便请福晋移步前院儿,跟爷见一面!”
  短短一句话,里头的意思却叫哲哲惊了几惊,“什么?贝勒爷竟被那贼人伤了吗?”
  那该死的刚安,叫他去除掉那几个碍事的奴才,顺便再放把火,毁尸灭迹不说,还能嫁祸到哈日珠拉头上,他去行刺皇太极做什么?若当真伤了他,那可怎么好!
  “那倒不是!”巴彦惊奇地看着哲哲,“福晋怎么会以为那贼人伤了爷呢!爷不过是一路鞍马劳顿,又悲伤过度,这才……!”
  哲哲怔怔地看着巴彦的嘴一张一合,什么天命汗崩逝,什么等下要去宫中哭灵,什么哈日珠拉,什么富苏里宜尔哈,她统统都不想听!
  她脑子里只回旋着巴彦那一句话——刚才福晋一句话都没问爷是不是受了伤,奴才还以为福晋早就知道这事了呢!
  她怎么竟忘了呢!她怎么就没问他一句呢!
  她的失魂,她的落魄,一定都落在了眼前这面带微笑,一脸恭谨的奴才眼中了,怎么办,她怎么才能挽回这一切!
  “福晋,如今爷和格格还在前头等着福晋呢!福晋您看——”
  她的思绪被猛地拉了回来,对,他们还在前头等着呢,即使她能遮掩了此时的失态又能怎样,前头那些奴才只怕已经都招了干净吧!
  想想哈日珠拉手里攥着的那几张纸,她的心便是一阵狂跳,她狠狠攥了下手,尖利的指甲刺得掌心生疼,她便借着这点疼痛努力维持着自己的仪态,“总管说的是,我这一听爷遇刺,心神便都乱了,竟是六神无主,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她定定神,此去便是两方对质了,不论输赢,她都不能在那些女人面前丢脸,就算败了,她也要败得漂漂亮亮的,她要把她最光鲜,最靓丽的一面展现在他们面前,她要叫那些女人知道,什么才是正室的风华,什么才是正妻的气度!
  “还请总管大人稍等片刻,待我梳洗一下,换件衣裳便去!”
  

  ☆、翻供

  “妾身见过贝勒爷,给贝勒爷请安了!”
  一身艳妆的哲哲令厅中谈笑正欢的几人眼前一亮,头上戴着全分的赤金累丝点翠凤钿,鬓边别一朵白色、粉色、桃红三色晕染的牡丹花,高贵端方。
  身上大红织金凤舞九天的锦袍,衣襟与下摆用月白的缎子镶着宽宽的边儿,上头绣着朵朵娇艳的牡丹与蝴蝶,脚下的花盆底儿上也是一样的蝶恋花花样,走起路来摇曳生姿。
  看着眼前端庄高贵的女子,皇太极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今日哲哲这身打扮,像极了当初她初为人妇时的模样,只是比那时的哲哲多了分成熟艳丽,少了几许少女的娇羞明媚。
  他心中喟然一叹,谁能料到,就是这样一个举止端庄,行之有度的女人害死了他那么多的孩子,乌努春、洛格、洛博会,一个个竟是都死在她的手上!
  哲哲见皇太极坐在主位上只看着手中的几张纸沉吟不语,一旁的哈日珠拉一身淡鹅黄的菊花长袍,原本正偎在皇太极身边,搂着他的胳膊对着他手中的东西指指点点,不时跟他说着些什么,看到她来,只叫了声姑姑,却是连身子都未欠一下。
  她强忍着心中的怒气,看向一旁左手第一的位置,一个穿着翠绿暗花锦袍的丽人正低头品茗,明知她已进来,却是只做不知,连头都未抬一下。
  她在心中暗暗啐了一口,想想临来时收到的宫中传来的消息,她心中稍定,哈日珠拉,你以为有了几个奴才的证词就胜券在握了?哼!咱们走着瞧!
  “贝勒爷!”她强自忍耐着,柔声轻唤,不管怎么说,她现在还是四福晋,那哈日珠拉同皇太极一起坐在主位上已属荒唐,而那个坐在左手第一位置上的女人更是自始至终连头都没抬,都当她哲哲好欺负吗?堂堂四福晋,在自家府邸里,竟是连坐的地方都没有了!
  “呦,原来是福晋来了,瞧我,只顾品茶了,竟连福晋来了都没瞧见,福晋恕罪啊!”翠绿衣袍的女子笑吟吟抬起头来,身子却是依然坐得稳当,丝毫没有起身行礼让座的意思。
  哲哲却是吃了一惊,“叶赫那拉氏?!”
  “是啊,正是妾身呢!”富苏里宜尔哈笑意嫣然,“怎么,福晋瞧见我很惊讶吗?”
  哲哲低低冷哼一声,心下却是惊疑不定,这叶赫那拉氏不是小产了吗?怎么这时候竟出现在了这里?瞧她的脸色,白里透红,容光艳艳,哪有一丝一毫小产后的体虚迹象!
  倒是坐在右手第一位置上的布木布泰赶忙站了起来,恭恭敬敬福身行礼,眼睑低垂,瞧不出一丝情绪。
  三人私底下暗藏的波涛惊醒了主位上沉思的皇太极,“福晋来了,我这里有些事情不明,要向福晋请教一二,福晋先请坐吧!”
  哲哲一挑眉,坐?叫她坐哪里?坐在叶赫那拉氏下手还是布木布泰的下手?她狠狠瞪了布木布泰一眼,那叶赫那拉氏也就罢了,本就跟她是死敌,这时候故意给她难堪也是情理之中。可这布木布泰却是她一手栽培起来的,此时竟也敢堂而皇之坐在那里,她也想造反不成!
  “不必了,贝勒爷有话就说吧,我就在这里站着回答好了。”她冷冷讥讽着他对这几个女人的纵容,她宁愿站着,也不能做到她们任何一个的下头!
  他却似一点都没有听出她语气中的嘲讽,轻轻点点头,“随你!”
  他看着她,眼中如一滩死水,一片平静,“福晋,前些日子有人对侧福晋下毒,你可知道?”
  “什么?竟有如此胆大包天之人吗?竟敢把手伸到了宫里去了,这可当真可恶!可怜侧福晋,好容易又有了孩子,竟这么没了不成?”她一脸的惊讶,“我原本还想去宫中照顾照顾侧福晋,不料竟被宫中的侍卫们给拦住了,虽然不放心侧福晋的身子,可想着宫中如此慎重,想来侧福晋此次定能平安诞下个笑阿哥了,心中原本还高兴不已呢,谁料到,竟还是遭了别人的算计!”
  她不动声色地睨了哈日珠拉一眼,哼,大戏开锣了,哈日珠拉,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啪!”皇太极狠狠将手中的东西拍在案上,“谁告诉福晋富苏里宜尔哈的孩子没了?福晋就这么盼着这个孩子没了吗?”
  哲哲愕然地看看皇太极,再看看一旁容光焕发的叶赫那拉氏,她的孩子竟然还在?她不是小产了吗?这是怎么回事?宫中不是传出消息说一切顺利,已经得手了吗?
  “多谢福晋姐姐惦记,妹妹知道有不少人惦记着妹妹的肚子,怎么会那么大意呢!这不,不但没有被那奸人陷害,还侥幸逮到了那动手的贼人,不过稍稍上了点刑罚,她可是全都招了呢!”富苏里宜尔哈笑意盈盈地看着她,“福晋可有兴趣听听那奴才供出来的东西?”
  她强自按捺着不安的心神,不怕,她早就部署周全了,就算她叶赫那拉氏这次侥幸逃过一劫,这罪名也休想栽到她头上,“那贼人说了什么?竟敢对侧福晋和小阿哥下此毒手,他跟他背后那主使的人都该被碎尸万段,方解我心头的恨!”
  在座的几人都是一怔,似是没有想到她竟会这么说。皇太极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想从她的眼睛里瞧出一点端倪。无奈哲哲丝毫不惧他探究的眼神,任谁看去,她的目光都坦荡得很!
  “哦?福晋是这么想的?那福晋先看看这个吧!”他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一旁站着的塞娅,示意她交给哲哲,“那贼人可说他幕后指使之人就是福晋你呢!”
  “什么?”哲哲一把从塞娅手中夺过那几张供状,疯狂地翻看几眼,果然如此,那奴才果然是全都招了,“污蔑,这全都是污蔑!”
  她狠狠将手中的供状摔在地上,“贝勒爷,我是清白的,那个奴才呢,我要跟他对质,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后头污蔑我,既想害了侧福晋和小阿哥,还想嫁祸给我,贝勒爷,您可得给我做主啊!”
  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哲哲,皇太极心中一阵腻歪,若不是早就明了了这里头的来龙去脉,他还真要被她这番作派给蒙蔽了呢!
  他嫌恶地挥挥手,示意尼喀将人带上来,“你将当初在侧妃宫中供述的东西,再说一遍!”
  “这,贝勒爷,奴才冤枉啊!”
  这声冤枉一出,所有人都是一片惊怔,还是那哲哲率先“反应”过来,“冤枉?你冤枉什么?敢对侧福晋和小阿哥下毒手,凌迟了你都不为过!你说,你为什么污蔑我,是谁在后头指使你的?”
  那人哆哆嗦嗦地看着哲哲,又飞快地抬头看了哈日珠拉一眼,“福晋饶命,福晋饶命,我也是没办法,我要不那么说,他们就要杀了我全家啊!”
  “杀了你全家?你要是不说,那才是要害了全家人的性命呢!只要你把那幕后主使的人指出来,自有贝勒爷替你做主,到时候看谁敢杀你全家!”
  那人似是被哲哲的话触动了心底那点求生的欲望,“是是,是哈日珠拉格格!”
  一语既出,立时惊动四座,不只哈日珠拉目瞪口呆,连富苏里宜尔哈都呆住了,在宫中时,这人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富苏里宜尔哈心中大恨,想开口驳斥这人的信口开河,毕竟乌努春的大仇拖了这么多年,如今眼看就要得报了,她不能容许这罪魁祸首就这么逃脱了惩罚。
  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科尔沁这两个女人,这是要自相残杀了?虽然她恨哲哲,却也不必帮着那哈日珠拉去出头,静观其变,坐山观虎斗吧,待她们两败俱伤时再出手,那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哈日珠拉也不知是被气傻了还是当真无畏,竟笑了出来,“你说是我指使的你给侧福晋下毒?”
  那人目光一闪,犹豫了一下,却终是点点头,“是你逼我做的,还要我事成后嫁祸给四福晋,说我要是不这么做,就杀了我全家,我可怜的小豆子啊——”
  她咧开嘴就嚎,似是当真被哈日珠拉逼迫,走投无路才做下的那等错事。
  哈日珠拉嫌恶地打断了她的哭嚎,“那我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交代你这么做的,我可不记得自己见过你这号人物!”
  “格格贵人事忙,当然不会亲自来见我这无名小卒了,格格该不会忘了,当初是怎么叫那严嬷嬷来交代我的吧!”那人似是豁出去了,彻底将生死置之度外般盯着哈日珠拉。
  “严嬷嬷?“哈日珠拉愕然,这又是打哪儿冒出来的?她压根儿就不认得这号人物好吧!
  “对,就是严嬷嬷!”那人一口咬定了是严嬷嬷,引来哈日珠拉一声讥笑。
  “严嬷嬷,我可不记得有什么严嬷嬷,松嬷嬷,你说明白些,到底是哪个?”哈日珠拉怒极,这人也不知是被谁收买了,竟来攀咬她,这府里的人她本就不认得几个,这所谓的严嬷嬷到底是何方神圣,她倒要好好见识见识了。
  “这府里姓严的嬷嬷只有一个,便是福晋院儿里的严婆子了,底下的人因她是福晋院子里的人,平日里便也尊称她一声严嬷嬷。”许久未开口,只一味看戏的富苏里宜尔哈突然开口,只是看向哈日珠拉的目光却大有深意,“只是这严嬷嬷前些日子突然没了,听说她的儿女还到格格这里来闹过!”
  哈日珠拉头脑“嗡”地一响,她突然觉得这件事情不像她想的那般简单了,她的好姑姑,出手果然没那么简单,她似乎,有点说不清楚了。
  

  ☆、求生

  “怎么回事?”皇太极怒视着跪在地上的奴才,“说清楚些,福晋院儿里的奴才怎么会跟哈日珠拉格格扯上了关系?她怎么会听从哈日珠拉格格的指使?”
  “是,是,那严嬷嬷说了,这哈日珠拉格格威胁她,若不按她说的去做,便要杀了她全家,贝勒爷,奴才有罪,奴才原以为按她说的做了,她便能饶了奴才,不想前几日竟听说那严嬷嬷被灭了口,奴才怕啊,贝勒爷!”一边哭着,一边满脸恐惧地看着哈日珠拉,倒似真是被哈日珠拉要挟的一般。
  昨日来闹事的那十几个人原本跪在院子里等着皇太极问询发落,不想竟听里头提起了自家老娘的名字,初听那人说是自家老娘指使她去毒害侧福晋和小阿哥,便都有些跪不住了,那毒害主子是什么样的罪名,只怕他们都得跟着抵命!
  他们越想越怕,不行,这个罪名他们可不能认!一群人在院子喊起冤来,一声一片杂乱的哭嚎。
  听着院子里的骚动,皇太极心中更怒,一把将案上的茶盏扫落地上,瓷器碎裂的声音震住了那漫天的哭嚎,屋子内外顿时一片寂静,“外头在乱些什么,有话就进来说,谁要是再嚎,就直接拉出去把嘴封了!”
  严婆子的几个儿子一进来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贝勒爷,您可得给奴才的老娘做主啊!”
  皇太极一把将他们昨日签下的供状摔在他们脸上,“做主?看看你们做的好事,我还没发落你们呢,你们倒闹起来了,我给你们做的什么主!”
  “贝勒爷,那都是奴才们一时被那方嬷嬷哄骗了,糊涂猪油蒙了心,才做下的错事,奴才们都知错了!只是奴才们的老娘当差一向谨慎,最是个老实本分的,她哪能做出这样的事啊!”十几个人连连在地上叩着头,说什么都不敢认这罪名。
  “你们,你们这群不孝子!”地上跪着的人突然暴怒起来,直直地指着他们,“亏你们的老娘为了护你们平安才受她的要挟,如今她被人灭了口,你们这群不孝子竟连给她报仇的心都没有!呸!你们想想,若不是那哈日珠拉做贼心虚,她为什么要杀你们的老娘!”
  “你个老虔婆,快闭上你那臭嘴!我们老娘是被外头的游医害死的,跟哈日珠拉格格有什么关系!你想把屎盆子往我们老娘头上扣,妄想!”十几个人七嘴八舌地跟那人对骂开来,屋中一时场面大乱。
  “都给我闭嘴!”皇太极狠狠一拍桌子,被这群奴才气得不住地喘着粗气。
  “贝勒爷,奴才说的可都句句属实啊!”那指证哈日珠拉的奴才似是豁出去了,跪着往前爬了几步,“千真万确是严嬷嬷交待奴才的啊!”
  她又转回头去,鄙夷地看着严嬷嬷的那几个儿子,“你们这群蠢货也不想想,世上哪来那么巧的事,他们的老娘刚帮那哈日珠拉格格做下这等惊天的大事,来个游医就丢了性命,焉知那游医不是被人收买好的!亏你们还口口声声替她说话,你们的老娘就是在九泉之下,看着你们这群蠢货也不得安生啊!”
  凄厉的嘶吼吓得地上跪着的几个人一阵哆嗦,有几个已经嚎啕大哭了起来,原来自家老娘死得竟是那么惨,她竟真是被那哈日珠拉格格害死的?亏他们昨日竟还以为她是好人,心里还对她怀着那么点儿愧疚,呸!不想竟是个人面兽心的!
  看着跪在地上的几人神情上的变化,哈日珠拉心下一惊,不行,再这么下去,这几个人又得被她说动了,再反咬一口,她就当真说不清楚了。
  眼见严家几个兄弟又想反口翻供,哈日珠拉赶忙站了起来,“说得跟真的一样,那我问问你,那严婆子是什么时候去找的你,若我没记错,贝勒爷他们一走,宫门可就锁了,连福晋都进不去,难不成这严婆子竟比福晋本事还大,竟进得去那铁打的宫门?”
  那人怔了一下,似是没想到哈日珠拉会纠缠这个问题,她定定心神,“是封宫之前,对,就是封宫之前,严婆子奉命来宫中给几位侧妃送请帖,那时候给我的!”
  “请帖?你说的是中秋夜宴的请帖吗?”哈日珠拉丝毫不敢放松,紧跟着追问道。
  “是,是中秋夜宴的请帖!她是奉命到几位侧妃那里送请帖,悄悄把我叫到一边儿,把那药给了我!”那人好容易想到个说得过去的理由,赶忙一口咬定是送中秋请帖没错。
  哈日珠拉满意一笑,回头看看无奈摇头的皇太极和忍不住面露讥讽的富苏里宜尔哈,“爷和富苏里宜尔哈姐姐怎么看?”
  富苏里宜尔哈冷嗤一声,“爷说呢?”
  “满嘴胡言,滑天下之大稽!”皇太极嫌恶地看着地上跪着的人,揉揉酸涩的眼角,就这么一群跳梁小丑似的狗奴才,生生搞出这么多事端。
  那人愕然地呆怔在那里,还不知自己哪里说错了,却听哈日珠拉冷笑一声,“这可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了。”
  “若照你的说法,这严婆子竟是在中秋之前就知道侧福晋有孕了,可我怎么记得直到中秋夜咱们才从爷那里得知这个喜讯的呢?莫非,这严婆子竟会未卜先知?早早儿就猜到侧福晋有孕不说,还算到了侧福晋会到侧妃宫中休养。只是算到这些倒也还罢了,末了竟想到了我的头里,连那□□都替我备好了,早早送到你那里,只等着侧福晋一到,便替我除了她们。”
  那人立马面如土色,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滴落,哆哆嗦嗦跪在那里,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到底是谁在背后指使的你,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不肯说吗?”哈日珠拉怜悯地看着她,“虽说从你对侧福晋下手的时候起,你便没了活路,可想想你的家人,你当真以为那幕后之人会护着他们吗?”
  见她虽面如金纸,眼泪在眼眶里不住地打转,却只是咬死了不说,哈日珠拉也不再强求,她转回头来看着地上跪着的严氏兄弟,“你们的母亲没给你们抹黑,她压根儿就没机会做这件事。”
  严氏兄弟哽咽着磕了个头,“谢谢主子替奴才的老娘洗清了冤屈,可是我娘她,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哈日珠拉叹口气,“她是怎么死的我虽猜到一点,却还没证据,这事情的关键便在那游医身上,若能逮到他,是谁在背后对侧福晋下毒手,又害了你们母亲,嫁祸给我,便也都清楚了。”
  “何必一定要逮到那游医?眼前不是就有一个知情人吗?”皇太极冷冷道,“尼喀,这人便交给你了,若不能把她嘴里的话都掏出来,你也不必回来见我了!”
  尼喀应了一声“嗻”,提起已经瘫软在地的老奴便往外走,那老太太似是刚刚清醒过来般,死死抓着一旁哲哲的衣角,竟将那大红织金凤舞九天锦袍的一片月白色绣着蝶舞牡丹的下摆撕了下来,“福晋,福晋救我,救我啊!”
  哲哲脸色一变,“狗奴才,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难道还想连累家人吗?给我拖下去,往死里打,看她招是不招!”
  那老嬷嬷的脸色刹那间如死灰,眼中最后一丝求生的欲望也生生浇灭了,只余一片绝望死寂,如一具了无声息的木偶般被尼喀提了出去。
  “慢着!”哈日珠拉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你一心为了家人,你以为自己死了家人就能平安吗?别做梦了!你问问严家兄弟,昨晚发生了什么?那幕后的人害死了严嬷嬷不说,可曾想到放过严嬷嬷的这几个儿子?”
  那严家老大听哈日珠拉如此说,赶忙转回头来,看着那老嬷嬷,“嬷嬷还是说了吧,可别跟我们兄弟似的,老娘死的不明不白不说,我们的命也差点被人拿去。”
  那老嬷嬷呆呆地看着严老大,似是不明白他的意思,严老大叹口气,“昨儿晚上,有刺客闯到我们住的前院儿,要不是尼喀大哥救了我们,只怕我们兄弟如今已经一个喘气儿的都没有了!”
  哈日珠拉接过话茬儿,“这严嬷嬷还是无辜枉死,她的家人也不了解什么详情,那幕后之人犹自不肯放过他们,你想想你自己死了,她便当真能放过你的家人吗?要知道,你可是知道不少详情的,难免你的家人也会听到什么风声,为了保险起见,只怕那幕后之人不会任由他们好好活着吧!”
  那老嬷嬷打个寒噤,身子抖得筛糠似的,她自认难逃一死,唯一放心不下的也就是自己的家人了,可看看严家兄弟,那严嬷嬷什么都不知道,家中还要遭此大难,那她呢?她的家人就当真能幸免吗?
  

  ☆、弃卒

  “若我说了,格格能保我家人周全吗?”她乞求地望向哈日珠拉,严家兄弟是眼前这哈日珠拉格格救下来的,她相信,只要她愿意,就一定能保全她的家人。
  哈日珠拉点点头,“只要你把那幕后之人说出来,我保证帮你保全你的家人!”
  “好,好!”那老嬷嬷点点头,脸上的神色似喜似怒又似怨,那苍白得无一丝血色的脸上,忽而闪过一抹期盼与决然,“是啊——”
  皇太极猛地站了起来,“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几道人影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闪而过,径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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