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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喜欢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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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医生说得一样,肖淮铭那时候已经开始在医院跟老前辈学习了,学校那头,反倒不怎么回去。
他们这一行,本来就是实践比理论重要,何况那人早在研究生第一年就吃透了那些死的知识,他所欠缺的,本来就是上手了。
彼时俞恩还天天在学院练习扎针,为了以后进医院能更快适应,现在护理系的同学都是拿自己练针,早没有了那种依靠假人的日子。
俞恩也算这方面的佼佼者,胆子又大,一扎一个准,但想想自家男人都已经上前线了,自己还在这里重复这些,心里难免有些不平衡。
饶是如此,她最期待的,还是肖淮铭能空出时间来,哪怕是陪她在食堂吃顿饭也是好的。
那天是个意外。
肖淮铭难得到学校来找她,还如了她的愿,真陪她到食堂去吃晚饭。本来一切都进行得好好的,中途冲出个李奇来,打乱了好好的氛围。
那人是X市某机关单位领导的儿子,自小条件不错,脑子也好使,成绩一直名列前茅。估计是听惯了夸赞,这会儿上头压了一个肖淮铭,风头完全被盖过,对肖淮铭不满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是没料到他会直接上来挑事罢了。
当那人在他们对面坐下的时候,俞恩就觉得气氛不太对,扯扯肖淮铭的衣角:“我们换个地方。”
想他肖淮铭也不是什么怕事的主,把俞恩按在原地,正眼也不看李奇一下,继续低头吃饭。
碍于李奇家里的关系,俞恩担心影响肖淮铭以后的发展,看肖淮铭一脸不在意的神情,也不好说什么,默默拿起勺子往嘴里喂了一口粥。
被彻底无视的李奇怒上心头,无端端把矛头指向无辜的俞恩:“啧,都说肖淮铭心比天高,怎么就看上你这么个山野村姑?还是说你在床上有什么过人的地方,把他迷得神魂颠倒?”
本来肖淮铭坐在这边,关注度就不低,现在李奇这么一说,边上的人都有意无意看过来。
俞恩又气又委屈,嘴又笨,不懂反驳,涨红了脸瞪他。
身边的肖淮铭倒是反应挺大,猛地从她边上站起来,揪着那人的领子把人提起来,语气中带了警告的意味:“嘴巴放干净点儿,和她道歉。”
李奇被那气势吓得怔了几秒,又不肯低头,不死心地加了几句:“恼羞成怒了?被我说中了?医科大的天才也不过如此,女人吹吹枕边风,就忘了自己姓甚名谁。”
肖淮铭手上微微用劲,把人甩到地上去,李奇胳膊蹭到桌角,渗出血来,愈发憋不住火气:“你以为她每天凌晨一点多才回学校是去干什么?我亲眼见到的,她从酒吧出来,那个点去酒吧的女孩子,有几个好东西?指不定背着你给你戴了多少绿帽子!”
肖淮铭没有和他废话的打算,几个跨步过去,给了李奇一拳,那人立刻捂着嘴巴躺在地上哀嚎,肖淮铭抬脚,又补了几脚。
俞恩觉得不行,他一下手就没个轻重,要是这位李公子真的出了什么事,对他也不好。
赶紧跑过去抱着他的腰把人隔开,肖淮铭抬手把还未吃完的饭菜往地上一扫,不偏不倚,落在那人白色的衬衫上,场面甚是滑稽。
“我女朋友在酒吧打工,碍着你什么事?”肖淮铭把她揽过去,“再说她一句,把你的腿打断。”
李奇面上不服,却也不敢再说什么,可能最后他家里人出面了,扬言要让肖淮铭在医科大待不下去什么的,这事儿惊动了校长。
贾校长平生最看不惯这种仗势欺人的勾当,非但没有开除他,还把原本该是大过的处罚减为警告。
到最后,丢人的也只有李奇而已,肖淮铭,倒还树立了个有男子气概的形象,这件事,也就这样在医科大传了几年。
这也是为数不多的,肖淮铭对她表现出来的关怀。每每想到这件事,她都会高兴好一会儿,譬如现在,站在他办公室门口,她脸上还带着浅浅的笑意。
调整了下面部表情,换上公式化的职业笑容,才抬手敲门。
“进来。”
得到允许,俞恩也不耽误,转动门把,轻轻推门进去。
男人正在低头看资料,待她走近,才抬起头来,没有说工作以外的事,一来就问了病人的情况。
俞恩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地告诉他,把记录表也递给他,那人看的时候,还在边上补充。
详细到病人每天喝了几升水,一个小时去了几次厕所,还怕不够一样,接着说:“除了我,还有我们组的丽姐也在负责这位病人。”
肖淮铭点头,把东西放到一边,看了眼手表,抬头看她:“等一下和前辈要开个小会,估计会到十一点半,你结束了过来等我,或者我下去找你。”
“不用,我自己回去也可以,送我过去你还要折回来,挺麻烦的。”
“我有话要和你说。”
“明天说不行吗?”
“不行。”
“那……好吧,我在门口等你,你完事下来就好。”
“嗯。”
男人眸光微闪,突然起身,皱着眉头靠近,俞恩往后退了两步,又觉得没有躲的必要,站在原地,任他走近。
修长的指尖掠过她脖子上还未痊愈的伤痕,俞恩敏感地缩缩脖子,自觉开口解释:“前两天带豆丁它们到公园玩,没注意看,被树枝划了一下,没什么大碍。”
肖淮铭仔细看了会儿,确定没事,才垂下手来,将手□□兜里,靠坐在办公桌上,低头看她,声音一贯的清冽:“以后小心点儿。”
“我知道,那个……没别的事的话,我先下去忙了。”
“等一下。”叫住已经准备转身的人,肖淮铭拿过椅背上的外套,从兜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来,递到她眼前,“在德国的时候,觉得合适,就买下来了。”
俞恩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接,抱着手里的文件夹迟迟不肯伸手去拿。
见她没有动作,肖淮铭索性自己打开来,从里头拿出一条做工精细的项链,不由分说地把人往自己跟前带带,亲自给她戴上。
俞恩肤色很白,现在头发又是挽上去的,显得脖子更为细长,上面空荡荡的,反倒让人觉得缺了什么。
项链戴上去,丝毫不显突兀,倒像本来就为她而作的一般。
“很漂亮。”
“额……谢谢。”俞恩下意识摸摸链子上的小巧吊坠,觉得放在外面不太好,往衣领里收了收,发现那人的视线随着自己的动作移到,嗯……较敏感的位置,俞恩脸上一热。
“我……我……我得走了。”
“嗯,记得在下面等我。”
“好。”急忙转身出门去,靠着墙壁喘息了几下,心跳还是没有平复下来。
真没出息啊,那人只不过简单的几个动作,几个眼神,她就乱了阵脚。再过几年,她还是那样,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啊……
再给几床的病人拔了针,又盯着几位病人把药吃了睡下,走前特意到407去看了看那个小伙子的情况,确定没什么异常,才推着小车出去。
下一波换班的护士已经陆续赶到,俞恩把工作交接过去,又交代了几句,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八楼。
换衣服的时候,又摸到项链的存在,浅浅的笑窝在脸上浮现,身后的储嘉琪见了,赶紧穿好衣服靠过来,一把打掉她的手,看清她脖子上挂着的东西,伸出手指戳戳她的脑袋:“他走了两年,回来就送了这么个破玩意儿,你就笑得跟少女怀春一样?还有没有点儿出息了?”
储嘉琪是她大学时候的舍友,对她和肖淮铭的事,门清得很。
俞恩不管她,自顾自从柜子里拿出短T穿上,收拾了下柜子,就要出门去。
储嘉琪一时来了兴趣,随手抓过自己的包跟过去:“诶,我说,你不是要闹离婚吗?一条破链子就被收买了?”
“就当是离婚礼物呗。”
“卧槽,你也不嫌看了碍眼。”
“不会啊。”
“老实跟我讲,你是不是还喜欢肖淮铭?”
“对啊。”
“那你离哪门子婚?”
俞恩顿顿,作思考状:“嗯……就是觉得该离了。”
“卧槽,卧槽,你这是吃饱了撑的,你要是还喜欢他,离了难过的还是你,要是他以后娶了别人,你就躲到墙角哭去吧,别指望我们安慰你。”
储嘉琪恨铁不成钢地又抬手戳她的脑袋:“听到没有,别给我没事儿找事儿,你当初好不容易嫁给他,现在别又自己瞎搞,到时候谁也帮不了你,遇到肖淮铭这样的男人,你就偷着乐吧,还想和人离婚?!长本事了你?”
“你不懂,我和他,走不远了。”
“怎么就走不远了?”
“嗯……种种原因。”
被储嘉琪揪着又骂了一阵,俞恩费了些劲才把人推上出租车,那女人还伸出头来朝她嚷嚷几句,啊啊,脾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暴躁。
找了张长椅坐下,俞恩伸伸懒腰,把气呼出去之后,又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无精打采地低头坐着。
储嘉琪说的,她当然也想过,如果不是真的没有办法,她也不愿意离开他。
可是池医生的存在,绝对是他们之间一个不可忽视的障碍,肖淮铭一定知道她在介意什么,她明里暗里提了那么多次,再迟钝的人都该知道,更何况是他。
可他不愿意解释,不,该说是逃避解释,就算她真的问出口,那男人也不会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倒不如不问,和平的分开,免得以后见了面尴尬。
要说她这些年在他身边有什么长进,别的没有,就是对他更了解了一些,这个人说一不二,做事从来不藏着掖着,但要是他有心隐瞒,任对方是谁,他也绝不会透露一星半点。
她也想过自己是不是想多了,那两人只是关系较好的同事而已,但那位温婉可人的小姐,亲手把她好不容易找到的借口抹杀。
“我怀过他的孩子,流产了,他爱我,而且还有愧于我,你觉得,你有几分胜算?”那位池医生,拿着几年前的怀孕报告单,坐在她对面,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一般,那一字一句,却重重砸在她心上。
她还说:“淮铭的妈妈知道这件事,不信可以去问她。”
看她这么有把握,俞恩已经信了七八分,带着最后一点希望,找上婆婆,老太太只是支支吾吾半天,最终抱着她一个劲道歉,让她别介意那些过往,重要的是现在和以后。
她倒是不想介意之前的事情,奈何肖淮铭和池立夏两人天天在她眼前腻着,她有什么办法能假装看不到?
她还爱肖淮铭,这无法否认,也是因为爱得太深,在他不愿正面应对问题的时候,才如此失望,才会觉得留在他身边是一种煎熬。
☆、一个月期限
没让她久等,十几分钟之后,肖淮铭就拿着一沓厚厚的资料下来,让她在这里等,他到地下停车场去取车。
俞恩一向听话,也没什么主见,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傻等了几分钟,又暗骂自己过于听话,分开两年,还治不好这个坏毛病。
也许储嘉琪说得是对的,离开肖淮铭,难过的,还会是她自己,兴许肖淮铭眉头都不会皱一下,转眼就投入新欢怀抱。
新欢什么的,也不成立吧,毕竟那位池小姐,认识他在她之前,这样看来,倒像是自己阻碍了两人重归于好。
想这些的时候,心情一般会很复杂,连带着,对肖淮铭也生出几分成见,但那人的车停在身边时,她还是麻溜地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进去。
“城东思安区银杏路丰明小区,谢谢。”
肖淮铭被她的语气逗笑:“把我当出租车司机了?”
“你要送我回去,当然要先告诉你地方。”
摇摇头,发动车子,不再言语。
俞恩又开始捣鼓手机,纵使天天说着手机好无聊啊好没意思呀,每天下班之后,大部分精力都是花在它身上的。
关注了很多人,把一天落下的微博都刷过一遍,路程已经过半,这才想起还有正事要办。
收了手机,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拿出水杯来喝了口水,也不打算把杯子装回包里,就那么拿在手上。
本来是要等他先开口,但眼下马上就要到家了,他还是一声不吭,俞恩拿着杯子又转了几下,才转头看他。
“那个,你不是有话要说?”
“不急。”
“啊?”
“到了再说。”
“嗯……”
她最怕这样,心里好奇得要死,还要被吊着胃口,虽然不指望他能说出些什么挽留的话,俞恩的心还是跟着提起来。
恨透自己这种优柔寡断的性子,心里已经做了决定,却总喜欢给自己留条后路,到最后哪条都行不通,才悔不当初。
她结婚的时候,母亲特地从M市赶过来,第二次见肖淮铭,也和第一次说了一样的话。
“这小伙子不错,就是太出色了,可能并不适合你。”
她还怪母亲在那么重要的日子里说这种不着调的话,母亲只是笑着摇摇头:“也不打紧,你和他处一段,能长久固然是好的,处不到一块去,也是命中注定。”
母亲和父亲离异多年,对子女分手离婚这回事儿也看得开,许是从中看出些什么来,早早给她打了预防针,永远不要靠男人,先自己站稳脚跟,有备无患。
庆幸她当时听进去一些,结婚之后没有听婆婆的在家专心伺候肖淮铭,而是选择一份稳定的工作,养活自己绰绰有余,日后要是真离了,也不至于过不下去。
长辈始终是比他们多活了几十年的人,看问题看得更透彻一些,最近几年,这种感觉更甚,但凡有什么事拿不定主意,俞恩都要和家里商量一下,再做定夺。
路灯的光透过车窗照进来,昏黄的灯光让人生出困意,俞恩盯着男人的侧脸看了一阵,竟然发现他眼下多了一圈淡淡的黑色。
也是,这人坐了□□个小时的飞机,回来还没好好休息,紧接着就赶到医院去,现在接手那个手术,前期准备就不让人省心,估计又是和之前一样,一天只能睡个几个小时。
没来由的心疼,再怎么有能力,有天分,也该让人休整休整,别没几个月又把人折腾得不人不鬼。
已经是凌晨时分,道路畅通无阻,回家的时间大大缩短,等车子到了小区楼下,路边的小吃摊还在叫卖,小哥家的店里也还有很多客人。
这边房租比较便宜,住的大多是年轻人,在外头打拼一天,晚上总喜欢出来吃点宵夜,为第二天养精蓄锐。
久而久之,俞恩也加入他们的行当,每晚都要带些吃的回去,要不就是去小哥的店里坐坐。
加上她晚餐吃得少,值完夜班,肚子早就空落落的的,闻见那诱人的烧烤香,嘴巴里自动分泌出口水来。
转头,兴冲冲地邀请他一起:“要去吃点儿东西吗?”
男人皱皱好看的眉,显然对这类食品不感冒,还是轻轻点了下头,拿了个牛皮纸袋,跟着她下车去。
小哥大老远就瞅见她,也不进去了,干脆站在门口等着,待看见她身后的男人,不由瞪大眼睛,毫无保留得表达着自己的吃惊。
“大学生,今晚没课啊?”俞恩走过去,抬手在他眼前晃晃,“诶,回魂啦。”
小哥一激灵,赶紧热情地把人领进去,似乎看出些什么,特意把人带到一个单独的隔间:“巧了,今天就剩这个独间,被你和这位帅哥赶上了。”
俞恩摇摇头,对他的说话方式颇有微词,年纪轻轻的,学了一口的生意腔:“今天有什么新菜吗?”
“有,我老爸蹲在厨房研究了两天才研究出来的,保准你满意。”
“那……来一份,其他的你看着来吧,啊,还要两杯柠檬水。”
小哥眼神在两人之间流连几次,咂咂嘴:“诶,别呀,这么热的天,喝点儿小酒最合适了。”
“不行,他待会儿还要开车。”一口回绝。
“开什么车?开什么车!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人家送你回来,你该让人在家里留一宿才是。”
俞恩伸手把他推出去:“快去准备,啰嗦什么。”
那人还不死心,凑进一个脑袋来:“真的,这位帅哥很赞啊,你自己抓抓紧。”
“滚!”
脑袋应声消失在门口,倒是听到小哥扯着嗓子对厨房喊了一句:“爸、妈,恩姐有人要了,有人要了哇。”
“……”
俞恩收回视线,尴尬地和对面的人解释:“邻居,还是学生,嗓门大了点儿,没有坏心的,你别介意。”
“不会,很有趣。”
“我也觉得。”
肖淮铭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话锋一转:“他们不知道你结婚的事?”
“额……我搬过来的时候,就是一个人了,没和他们提过。”好端端的,怎么又聊到这上面?
俞恩再看了一眼他手边的牛皮纸袋,他说有话要和她说,十有八九和那个纸袋里的东西有关。
肖淮铭拿着手机按了几下,像是在给人发短信,俞恩识趣地给他倒了一杯白开水,自己也捧了一杯喝了几口。
等男人放下手机,小哥刚好把东西送过来,对她挤眉弄眼几下,还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无非就是让她赶紧找个好男人嫁了,别天天单着在他爸妈眼前晃荡,免得二老又逼他娶她。
俞恩不耐地摆了摆手,把聒噪的人赶出去,把独间的门关上,挡去外头的喧闹。倒不是她忍受不了,只是顾及到男人喜静的性子。
拆了双一次性筷子放到他面前,肖淮铭迟疑了下,还是接过去。
俞恩低笑几声,夹了些菜放在碗里,小口小口地喂到嘴里,看男人迟迟不肯动筷。她咬着筷子等了会儿,那人还是选择放下碗筷,抱手在边上看她吃。
“不喜欢吗?”
“不,吃不惯而已。”
“你都没吃,怎么知道吃不惯?”
“看着没食欲。”
“……”
算了,大不了她自己吃呗,这男人不愿意碰路边摊和小店的东西,她也不是第一天知道。
俞恩吃了很多,等小腹微微凸起,才抚着肚皮满足的喝了口柠檬汁,把小哥叫进来,让人把剩下的打包好,又要了两份白饭,才悠悠地从独间出来。
有肖淮铭在,向来用不着她掏钱包,拎了饭盒站在一边,等老板娘找钱。
意料之中的,老板娘又是对着肖淮铭一阵夸赞,而后拉着她直说她有福气,找到个这么优秀的男朋友。
肖淮铭只带着浅笑听着,俞恩反倒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不是男朋友啦,阿姨。”
“都是迟早的事,害羞什么?”
“比较复杂,和您解释不清楚。”
老板娘嗔怪地瞪她一眼,怪她不懂得把握机会:“什么复不复杂?你也二十六七了,我那侄子媳妇,和你也差不多年纪,孩子都会在地上爬了,再看看你,家里连个修水管的男人都没有,小肖这孩子我看着不错,你可给我长点儿心。”
“好好好,我不和您争,您说什么就是什么,行吧?”俞恩识相地让步,这位阿姨的口才,可不是她这等水平能应付的。
“这才差不多。”老板娘伸手轻打她两下,朝她使使眼色,“以后多带人过来玩玩,别天天自己待在你那小破屋里。”
“知道知道。”
出了小店,俞恩才想起正事还是没谈,总不能重新回车上,或者在路边找个椅子就了事吧?
斟酌再三,还是把人领进家门,刚好男人也有要视察一下她住处的意思。
推开门,按下门边的开关,往边上让让:“进来吧,挺久没收拾了,有点儿乱。”
肖淮铭站在门口打量了会儿,才抬脚进来:“要脱鞋吗?”
虽然地板上已经有肉眼可见的灰尘和垃圾,出于礼貌,他还是问出声,得到的答案也和预料的一致。
俞恩把那包旧衣服扔回房里,出来时男人已经坐在沙发上和狗狗们联络感情。
说狗是人类忠实的朋友一点儿不假,肖淮铭出国两年,三条大狗不仅没疏远他,还吐着舌头,发出兴奋的喘息,摇着尾巴围着男人转圈圈。
这也在情理之中,它们的主人,本来就是他,她只是暂时照顾一下,萨摩耶们的妈妈,认识肖淮铭比她还要早些,只是她进肖家的时候,已经只剩下几只小奶狗了。
肖淮铭喜欢狗,闲下来的时候,在家逗狗也能逗个一天半天的,那种温柔的神情,以及发自心底的笑容,只有在狗狗面前,才会露出来。
那时候俞恩就抱怨过,自己天天给他洗衣做饭,地位还比不上几条狗了……
肖淮铭停下给狗狗顺毛的动作,拿过茶几上的牛皮纸袋,递给她。
俞恩狐疑地接过,想着里面应该是离婚协议什么的,手指微顿,下意识抬眼看他,肖淮铭点头示意她继续。
咬咬嘴唇,俞恩心一横,加快手上动作,三两下打开纸袋,里头只有一张薄纸,拿出来大致扫了一眼。
“这是……”
显然不是离婚协议,而是零零散散列了些条款,最后的位置,有他的署名,还按了手印。
肖淮铭耸耸肩,表情随意,语气却是认真的:“给我一个月时间,如果你还坚持离婚,一个月后,我就点头,如果不离了,就不准再胡闹。”
“那这个是……”
“保证书,防止你以后抵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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