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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喜欢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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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淮铭挑眉:“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平时怎么不见你这么听话?”
“对的话当然要听。”
“你就盲目崇拜曲怀瑾吧。”
看男人把狗狗们赶过来吃饭,俞恩也不再管它们,兀自坐到沙发上,按下遥控器,打开电视,刚好是新闻联播时段,努努嘴,把遥控扔在一边。
“怀瑾多聪明啊,比别人要靠谱多了。”踢掉拖鞋,把腿盘起来,拿过茶几上的杂志,翻了几页。
“我不聪明?”
“聪明。”
“我不靠谱?”
“是挺靠谱。”
“怎么不见你也崇拜我一下?”
俞恩当真托着下巴思考起来,半响才得出结论:“就是太聪明了,不好接近。”
肖淮铭伸长手臂,捏捏她肉肉的脸侧:“不好接近你还和我领证?胆子够大啊。”
“别捏,好不容易才瘦下来。”打掉作怪的手,继续道,“那和胆子没关系,当时头脑一热,没有深想,就被你拐到民政局。”
“如果深想了呢?”
“就不会有这些麻烦事儿了。”
肖淮铭眼睛危险地眯了眯,把人往自己这边带了带,俞恩现在的姿势不好使劲,轻松被人拉到怀里:“你的意思,和我在一起很麻烦?”
俞恩被勒得难受,拍打着他结实的臂膀:“你放开,我要窒息了。”
肖淮铭放轻力道,却没有放开对她的桎梏:“不把话说清楚,休想我放开你。”
“好好好,不麻烦行吗?啊……难受,快松手。”
纵使低着脑袋,俞恩也能感受到他越来越近的气息,温热的呼吸已经喷洒在她的额际。
他该不会是要亲自己吧?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俞恩挣扎愈发用力。
“别动。”
听到这简短的两个字,俞恩心里抗拒,身体却没了动作,僵着身子任男人靠近。
什么情况?
刚刚不是在讨论别的话题吗?
为什么发展成这样?
脑子里闪过无数个问号,心跳却不争气地跟着快了起来。
千钧一发之际,门铃被暗响,接着就是小哥中气十足的吼声,肖淮铭没有停下的打算,俞恩却及时躲开:“那个,外卖到了。”
肖淮铭维持着那个姿势不动,俞恩不敢随便动弹,怕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小哥的声音又大了一些,把门拍得砰砰作响,肖淮铭闭闭眼,像在隐忍,还是从她身上起来,放人去开门。
小哥等得久了,没了耐心,俞恩才一开门,就指着人嚷嚷:“姐,你是在里面偷汉子吗?这么久不开门,我都快破门而入了。”
眼尖地瞅到门口的男士皮鞋,嘴张成“O”型:“我去,难不成被我说对了?”
俞恩踢他一脚:“滚。”
小哥灵活地避开:“你也太没良心,小弟我冒着瓢泼大雨来给你送吃的,怎么还动起手来了?”
“把吃的给我,你可以走了。”
小哥把餐盒往身后收了收:“不行,除非你先道歉。”
“我又没错,道哪门子歉?”
“不道歉我可走了啊。”
“行行行,我错了还不行吗?”
小哥得意地勾勾唇角,把外卖交到她手上:“我跟你说,今天高速下来那段十字路口可是发生了连环车祸,你屋里那位,估计回不了家了,你自己抓紧点儿。”
“连环车祸?严重吗?”
“可不吗?都封路了,这大下雨天的本来就容易出事,现在车子都堵在那个地段,一时半会儿也清不开。”
她住的地方比较偏,要上高速,只有那一条路可以走,要是小哥说得是真的,那肖淮铭今晚确实回不了城东。
抬头再和人确认了一遍:“你说真的?”
“骗你我有糖吃吗?今天从学校过来,还路过来着,那场面,太惨烈了,不知道又毁了几个家庭,啧啧啧。”
“好吧,你可以滚了。”
小哥不满她的没礼貌,在她脑袋上敲了两下:“以后别想我给你送吃的过来。”
“你以为你妈会亲自来送?”俞恩凉凉地丢过一句话,小哥被堵得哑口无言,愤愤地瞪了她几眼:“屋里那位简直是瞎了眼,看上你这种没品的女人。”
“快走快走,废话真多。”
小哥不再逗留,后面还有几单要送,下雨天不愿意出门的人多,他们的订单也多,确实没什么时间和她闲聊。
俞恩关了门,谨慎地将门反锁,才拎着外卖进去。
肖淮铭已经拿出资料在分析,和刚刚那人简直判若两人,这人正经起来,还真不是一般的迷人啊……
把菜装到盘子里,重新添了米饭,才把人叫进厨房。
小哥家一直做得良心生意,菜给得很足,满满的几大盘摆上桌,比刚才那一桌要顺眼很多。
肖淮铭似乎还在做心理斗争,俞恩已经夹了几筷子,那人还是坐在桌边不动,没有要动筷的意思。
“你吃吃看嘛,真的很不错他们家,还点了你喜欢的鱼。”
“……”
“不吃晚餐对胃不好,你自己说的。”
瞅她一眼,肖淮铭悠悠拿起筷子,苦大仇深地夹了一小块鱼肉进碗里,和着米饭,一同喂到嘴里。
被他缓慢的动作搞得有些紧张,俞恩习惯性地咬着筷子看他,见那人皱着的眉间舒展开来,才放下心来:“就跟你说好吃啦。”
肖淮铭点点头:“是不错。”
“那就多吃点儿。”
俞恩也是饿了,说完就只顾低头吃饭,不去管他。
吃饱喝足,俞恩才想起小哥的话,等肖淮铭也放下碗筷,才把事情告诉他。
“下高速那一段出了连环车祸,一时半会儿疏通不了,你……打算怎么办?”
肖淮铭随意把手搭在桌边,看着她似笑非笑:“这种时候,该说‘留下来好不好?’”
俞恩面上一红,骂他不要脸,却也没有别的办法,趁肖淮铭回客厅看资料的时候,收拾了厨房,把碗洗干净放好,又回房间去添置被褥。
如同肖淮铭所说,她的小屋太湿了,让他睡地上,显然是不厚道的,但是再要和他同床共枕,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总不能把人赶到客厅去睡沙发,男人个头太大,身形又挺拔,睡沙发铁定不舒服。
他明天还要到医院去待一天,休息不好会影响工作。思来想去,还是自己去睡沙发比较合适。
前些日子她嫌天气太热,不愿回房去睡,也是在沙发上凑合的,沙发的尺寸于她而言,是绰绰有余的。
洗过澡出来,肖淮铭还呆在客厅,俞恩吹干头发,从衣柜里拿了一床夏凉被和一个小枕头,就出了房间。
那份资料很重要的样子,肖淮铭从吃过饭就一直在看,狗狗围着他转了好几圈,他也不理。
“你可以先去洗澡,不是说空气湿的难受吗?”俞恩把被子枕头放在另一头,拿过茶几上的护肤品,在脸上涂涂抹抹。
肖淮铭放下资料,往这边看了看,不满溢于言表:“你还打算分开睡?”
“啊,不然呢?”
完全不觉得自己的举动有什么不妥,俞恩继续挤出些身体乳,把脚搭在茶几上,均匀地把乳膏在腿上抹开。
看着那纤细白嫩的小腿,还有那□□在外的圆润肩头,肖淮铭眼神黯了黯,不动神色地靠近,把人环在胸前。
“恩恩,你大概,是把我当做圣人了。”语气轻柔,却带了几分压抑。
俞恩暗叫不好,自己平时一个人在家惯了,忘了还有这么一号危险人物,穿得如此随意就跑到他跟前晃来晃去。
“那个……其实,我们现在这样的关系,好像不太适合做那种事。”往边上缩了缩,颈子下的锁骨愈发明显。
肖淮铭伸手,抚上她空无一物的脖颈,听不出什么情绪:“送你的项链呢?”
没料到他会问这个,俞恩一时被问住,眼珠转得极快,琢磨着合适的回答。
“其实吧,我特别喜欢那条项链,但是……”
“但是你弄丢了?”
“额……是有这么回事,不过我可以解释。”
肖淮铭无奈摇头:“连婚戒都能弄丢,这个不见了,也在预料之中。”
尴尬地嘿嘿笑了两声:“婚戒那次,完全是意外,但是我们这一行的,戴个戒指确实不太合适。”
“所以你就把它弄丢了?”
“……”
那枚婚戒的意义,她还是知道的,他母亲家那边传下来的,经了几代人的手,都完好无损,到她这里,就出了事。
当时没找到,她就慌了,和肖淮铭说了,他也只是说了自己几句,怕老太太生气,带着她跑遍整个X市,才寻到一枚类似的。
回肖妈妈那里的时候,勉强应付过去,怕时间久了露出马脚,肖淮铭托人重新做了一枚一模一样的,才没有露馅。
饶是这样,丢三落四的毛病还是没能给她治好,别的倒是不丢,就是首饰这一类,再怎么小心,也会不翼而飞。
肖淮铭眸光微闪,有了主意:“作为补偿,你总该做点什么。”
“什么?”
“今晚,睡房间,我们一起!”
☆、我一个人,也挺好的
如果一件事情需要两个人同时表态,那么到最后的时候,一般是听肖淮铭的。
比如现在,他说要睡房间,她也没有别的选择。与其和他斗智斗勇,不如趁早听话,也省得浪费口舌。
肖淮铭洗澡之后是一定要换衣服的,她家里没有男人的衣服,跑到楼下小哥家里借了一套没穿过的,两人身形差不多,应该是合身的。
肖淮铭对穿别人的衣服这种事情很是介意,皱着眉不肯接。
俞恩好说歹说,他才不情不愿地拿过衣服进了浴室。
看着紧闭的浴室门,俞恩重重吐出一口气。这个男人这样难搞,她当初到底是看上他哪一点?
这件事,她以前也是想过的,每次想给自己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最后还是不能昧着良心说出“我是看上他的才华了”之类的话。
大多数女人都是视觉动物,俞恩也是,她看上肖淮铭的理由,再纯粹不过,就是迷上人家那出众的外貌了。
当时她说对肖淮铭有那么点意思,夏漫那个人精就一语道破天机:“肤浅,就是看上人家的美貌。”
俞恩不予置否,她和肖淮铭,除了在宿舍楼下那次,就没有再接触过,简单来说,就是她对他的认知,仅仅停留在长相上。
但若现在再来问她,答案就不一定了,相处越久,就看得越透彻,他身上的优点太多,长相,倒是其次了。
摇摇头,不再想他的事。
俞恩拿了小风扇到客厅去,家里没装空调,最近天热,狗狗们总睡不好,半夜跑到房里去低声哼哼。
医院附近有个商场,俞恩前两天去逛了逛,看到这个合适,就买下来,睡觉之前放到狗窝边,萨摩耶才消停一些。
时间也不算晚,狗狗们还很精神,看她出来,摇着尾巴迎过来。
俞恩也睡不着,何况今晚是要和他睡一起,就更没有睡意了,干脆把小风扇往桌上一摆,对着自己的方向吹,重新开了电视,随便调了个台,拿了杯冰可乐喝起来。
本来明天是周末,俞恩好死不死被安去值班,算算这个月,她就没有一个完整的周末。
医院护士不算少,轮流过来,她一个月只有一个周末班才对,可惜迟到太多次,惹怒了宁护士长,那人一怒之下,克扣了她这个月的休息时间。
想起这些,咬着吸管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俞恩觉得这世界最痛苦的两件事,一件是坐飞机,另外一件,就是不能睡到自然醒。
万万没料到落到宁芳手里,被治得妥妥帖帖,让干嘛就干嘛,睡懒觉这种事,还是想想就好了。
豆丁拿鼻子拱拱她的小腿,而后吐着舌头,满眼期待地望着她手里的可乐。
俞恩深深吸了一口,把最后一口含在嘴里,将瓶子倒过来,两手一摊:“你看,没了。”
豆丁显然被打击得不轻,看她的眼神也变得不友好,俞恩摸摸它的脖子下部:“不是不给你喝,你们狗啊,不能乱吃东西,对肠胃不好。”
豆丁哪管她那一套说辞,咧开嘴,露出森森白牙,作势要扑上来咬她。
俞恩毫不在意,顺势往后一倒,仰躺在沙发上,一手摸过遥控器来,无聊地换台。刚好有个综艺在播,俞恩也不挑了,放下遥控,侧过身子盯着电视。
要是搁在几年前,俞恩兴许还觉得那些个主持人嘴里的段子值得乐一乐,现在看来,只剩满满的尴尬。
无聊,太无聊了!
翻个身,趴在沙发上,脑袋埋入臂弯,叹息连连。
人果然不能长大,乐趣可是少了不少!
肖淮铭擦着头发出来,站在房门口扫视了一圈,很快发现在沙发上躺尸的某人,锁定目标,把毛巾拿在手上就要过去。
才迈开两步,就被豆丁挡住去路,平日温和的目光不复存在,白色的大狗眼里满是委屈,有意无意地表达着自己对女主人的不满。
肖淮铭会意,蹲下身拍了拍豆丁的脑袋,萨摩耶满足地眯起双眼,享受着原主人的温柔对待。
肖淮铭把毛巾搁在一旁的衣服挂钩上,抬脚过去:“你怎么它了?”
俞恩头也不抬,瓮声瓮气地答:“它要喝可乐,我不给,就对我发脾气了,没见过这么忘恩负义的狗。”
轻轻推了推俞恩的腰,让人往里头去去,俞恩挪动几下,腾出位置给他坐。
肖淮铭坐下,对她看的节目颇有意见,也不问问她的意思,直接换了台,等画面停在晚间新闻的频道,才把遥控器扔到茶几上。
俞恩扭过头看了一眼:“又是新闻,天天看还不腻吗?”
“总比别的强。”
“随便你吧。”话一说完,又有气无力地把脑袋藏到交叠的手间。
肖淮铭淡淡瞟了一眼,又把视线固定在电视上:“最近做贼去了?在医院也没精神。”
“困。”
“所以才让你搬回去,至少可以多睡一小时。”
听了这话,俞恩反应倒是挺大,忽的撑起身子,神情严肃:“我,不要搬回去!”
“别说得太早,一个月才过了两天而已。”
“你凭什么这么有自信,认为我一定会跟你回去?”
肖淮铭十指交叉,手肘随意搭在膝盖上,语气也是随意的:“我搬过来也可以。”
答非所问!
俞恩重新趴回去,也不纠结刚才的问题,自顾自说了起来:“这两年,我自己住也学了不少东西,毕业就嫁给你,确实没体验过这样的生活,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
“……”
“一个人生活,也挺好的,现在大概理解漫漫为什么不肯和晋学长同居了,如果一个人可以过得好,就不必多此一举,两个人磨合不来,以后指不定双方都不痛快。”
“所以?”
“所以我们分开,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也许你也会喜欢这样的生活。”
肖淮铭没有作答,俞恩觉得自己说多了,此刻也闭上嘴巴,不再胡乱说话。
沉寂持续到新闻播完。
肖淮铭像是没听到她方才的话,率先站起来,立在沙发边上,低头看她,高大的身躯遮挡了灯光,在他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走吧,该休息了。”他这样说。
俞恩看不清他的面部表情,也没了费心揣摩他内心世界的精力,依言站起来,跟在身后,进了房间。
事情发展得有些突然,俞恩反应不过来。
等她回神的时候,肖淮铭已经压在她身上了,目光灼灼,傻子也知道他在做什么打算。
“你说的一个月期限。”俞恩出言提醒,却不敢乱动,方才没看清,现在那人的脸近在咫尺,她毫不费力地察觉到他的怒意。要是在这种时候往枪口上撞,她就真成傻瓜了。
肖淮铭可不吃这一套,抚过她滑嫩的脸庞:“本来今天想放过你的,前提是你没说那番话。”
“我也没说错,你说的一个月以后定去留,我只是提前规划了一下。”
“所以你是打定主意要离?”
“……可以这么说吧。”
“你该认清眼前的局势,你现在改口,兴许我还能放开你。”
俞恩摇头,嘴角含笑:“你就是这样,从来不为我考虑,只顾自己的感受,你不开心了,也不许我过得舒坦。”
肖淮铭拉开两人的距离,盯着她看得仔细,良久,才叹息一声,从她身上下来,躺到她边上:“俞恩,我们还有回头的机会。”
“我不知道……不知道这个机会值不值得珍惜。”坐起身,俞恩双手抱膝,把下巴搭在膝盖上。
一躺一坐,一如他们之前的相处模式,离得很近,却互不干涉。
“你不是那个来了,就是又看我不顺眼了,说说吧,今天是哪一样?”把手枕在脑后,他盯着天花板出神。
俞恩低笑出声:“也不是所有女人来事儿都会变得怪异。”
“总会和平时有些不一样。”
“你好像很了解。”
“别拐弯抹角的,有话直说。”
俞恩恨极了他这样无关紧要的语气,眼眶竟然有些湿润,眨眨眼,把眼泪憋回去:“你知道我想问什么,只要她的事不解决,我们俩,就没有别的可能。”
“你想怎么解决?”
“你问我啊?”俞恩转头看他,学着他那副不咸不淡的口吻。
“我要是知道,怎么会和你耗这么久?我二十岁跟你好的,到现在,刚好六年,人说女人六年换一个样,你觉得我换了没?还是你认识的那个俞恩吗?”
肖淮铭只当她在胡说八道,再怎么变,还不是那样毫无主见?今天突然这么敏感,八成也是她那几个朋友和她说了什么,才不管不顾地说了那些话。
她舍不得他,这一点,他可以确信。
“变成什么样,都该留在我身边,只有我,能护你一世周全。”
俞恩无声地笑笑:“大男子主义!”
“俞恩,有件事,你必须明白。”
“什么?”
“我们两个,分不开的,不管发生什么,都注定要绑在一起了。”
俞恩心惊,未了又了然地笑笑。
果然,男人在床上什么都说得出口,偏偏她还觉得很感动,不论其中有几分真假,她都该死的感动。
俞恩躺下,挨得他很近:“我不知道自己最近怎么了,我不想这样下去,离婚是唯一的出路,也许一个月后,也不会有改变,我想早点结束,又不想,我很难受……”
肖淮铭侧身把她揽到怀里,轻吻她的额头:“那就别想,还像以前一样,安心地待在我身边。”
“肖淮铭啊……”俞恩抽抽鼻子,抹去不知何时跑出眼眶的泪,“遇到你,也许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当时我要是没去球场,该有多好。”
俞恩是哭着睡着的。
那时候已经是凌晨了,等她没了动静,肖淮铭的衣襟已经湿了一大片。
他的手臂被她压得有些酸麻,又不敢乱动,人好不容易睡下,要是弄醒了,不知道又会提起些什么堵心的话题。
坦白说,他还不知道她有这等毅力,哪回做事都是三分钟热度,就是离婚这一茬,两年了还没过去。
本以为自己从德国回来,就能看到那个开心迎接自己的傻姑娘,才一进屋,就见着她踮着脚在拆结婚照。
心里有了底,那时候,他就明白她是认真的,在后悔自己两年前的应对方式太草率的同时,还是默默想好对策。
俞恩啊,再简单不过,三言两语就能哄好的。
然而这次他确实把事情想得太容易了些,频频示好,得到的,也只是她闪避的目光,那感觉,真他妈不是滋味。
自己老婆就在眼前,他要抱一下、亲一下,还得找准时机,也忒没道理。
池立夏啊,确实是个难题……
☆、特殊病人
早上俞恩起床的时候,肖淮铭已经离开多时。
他起床那会儿,她是知道的。
好像挺急的,出去接了个电话进来,洗漱也只花了几分钟,换了衣服出来,和她说了几句话,她睡得迷迷糊糊,也没听清。
大概是医院有急诊吧,肖淮铭的住处离医院近,周末医院医生去得不多时,实在着急,就会把他叫过去。
这样的事情,俞恩已经习以为常,哪怕住在一个屋檐下,要见个面也不是容易事。
好在护士长还残存了一丝“人性”,把她的班调到十点,俞恩还来得及做个早餐垫垫肚子。
在BRT 上还小睡了一觉,到站时,已经是神清气爽了。
看时间还早,也不着急,优哉游哉地往医院方向走。
远远就看到医院门口的人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看那模样,是记者无误。那阵仗,俞恩还是头一回见。
站在远处看了一眼,深深觉得此地不宜久留,明智地选择了另一条通道,不是医院的人,很少有知道那条路的。
俞恩迟到的几次,都是从那边进去,安全又快捷,遇到领导的几率几乎为零。
意外的,在小门边遇到明显睡眠不足的储嘉琪,那人看到她,先是意外,而后满足地大笑。
“我以为只有我这么倒霉要周末值班,没想到还有你这个难兄难弟,我平衡了,平衡了。”
俞恩冷眼瞅她,伸手去开小门,储嘉琪麻溜地跟上,勾着她的脖子一同上楼去:“我说,难不成你也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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