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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厨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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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雅慧吐了吐舌头道：“插队？你不怕那老头儿拿拐棍敲你小屁屁，你就尽管去插队吧！”
两人顺着潘雅慧的目光看去，刚好看到一对情侣模的年轻人想要插队，气得一个老头正哆哆嗦嗦地拿着拐棍直想往那青年男子的身上抽。
蒋智鸿摸了把鼻子笑道：“说的也是，别一不小心再把老人家气出个心脏病什么来的还真是麻烦了。”
仿佛是为了配合蒋智鸿的预言，那个老头哆嗦着哆嗦着，突然身子猛地一颤，怒目圆睁，直挺挺向后倒了下去。
好在后边就是拥挤的人群，被身后的另一个老头儿扶住了，并没有倒在地上，但这却引起了人群的一阵慌乱。
蒋智鸿目瞪口呆，喃喃道：“不会吧，哥真成乌鸦嘴了？说什么就来什么？”
第十二章 眼明脚快
周围几个人忙着帮老头儿捶胸拍背，老头儿被人扶着坐在小凳子上重重地喘着粗气。虽然老头儿看起来没有什么大事儿，但却引得原本正常排队的人群一阵慌乱，毕竟出了大事情了。有的人是想关心一下老头儿到底怎么样了，而更多的人则纯粹是看热闹。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但大家的注意力都被这件突发的事情吸引了过去，原本正常有序的队伍一下子变得散乱起来。
蒋智鸿原本也被这突发的事情弄得有点迷糊，哥这是成乌鸦嘴了，说心脏病发作就心脏病发作？哥只是随口说说罢了，不用这么灵验吧！
潘雅慧心里也是一惊，但看到蒋智鸿尴尬的表情却又乐得直想笑。现在这种场合大笑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显然不太合适，因此就死死的憋着不敢笑出声来，因而面部表情也变得有点滑稽，尤其两只大大的眼珠瞪得圆圆的。
刘立抬头轻轻对这对痛苦无比的兄妹道：“那老头儿没事儿，可能是因为排队时间过长，体内气血有点淤积，再加上刚才情绪激动，引得气急攻心，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刘立出生于医药世家，祖辈世代行医，父亲更是江城市中医院的副院长，自幼受家庭熏陶，在医学方面还是有一定的造诣的，因此说出来的话也具有十分高的可信度。
三个人都清楚，现在是一个不用排队混进饭店的好机会，人们都被突发事情吸引住了，没有人再关注吃饭排队的事情。
三人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蒋智鸿把嘴角的半截烟头狠狠地摔到了地上，一言不发直接向人群挤去，刘立和潘雅慧互视一眼，也都紧紧地跟住了蒋智鸿的步伐。
事情异常的顺利，三个人没有受到一点阻拦顺利地进入了春江饭店。等到外边的人发现老头儿没有什么事情重新开始排队时，三个人早已经找好了位置开始点菜了。
“咦！那三个人什么时候进去的？”终于有人发现饭店里多了三个人。
“就是，刚才这三个人还不在饭店里，他们是什么时候进去的？”也是，这饭店里有几个人，都长得什么样子，在外边的资深排队人氏不敢说数了百十遍，最起码也数了个十遍八遍吧。
“这三个人插队，真不要脸！”
“可能是趁着刚才老人家摔倒时进去的，现在的人啊，真没有修养。”
“现在年轻人的素质真低啊！”
“把他们拉出来！”
“气死我了，揍死他们！”
……
说归说，可真要说到进去店里拉人，他们还真没有这个勇气，这是得罪人的事儿，谁吃饱了撑的去做这事，要怪只能怪谁让自己好奇心那么大，看什么热闹，如果自己也趁机溜进去，那么现在坐在里边美美的吃喝的人就应该是自己了。
好多人心里都不由得开始妒忌起来了，好奇心害死猫！
他们三人要了八个菜，四冷四热，蒜香瓜条，卤豆腐干，自制的咸鸭蛋，糖醋茄子，糖醋里脊，鱼香肉丝，双笋爆兔肉，还有一盘水煮花生。前边几道菜都是潘雅慧喜欢吃的，而最后的水煮花生则是蒋智鸿要的，并且振振有词，花生是国菜，有钱没钱离不了。喝的酒是泸州老窑，而潘雅慧喝不惯酒，只能以茶代酒陪着二人喝了两杯。
这几道菜虽然都是饭店常备之菜，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是经过莫言滴入了那么一小滴“食精”所化之水之后，味道就变得格外美味起来。
原本一个普通的“蒜汁黄瓜”，也就是平时家里经常吃的调黄瓜，经过了莫言的处理之后，味道变得脆香可口，脆中有香，香中又伴着一股蒜末的辣味，口里有着一股说不出的口香，说浓不浓，说淡不淡，感觉就是刚刚合适，刚好能把人的味觉感观完全调动起来，多一分刚显多，少一分则不足。
真是妙啊！
尤其是那“双笋爆兔肉”更是吃得蒋智鸿连自己的老娘都搬了出来：“麻了个痹，真好吃！喂，你们慢点吃，给我再留一块儿……”
兔肉甫一入口，顿觉满口酥香，细品下，骨肉松软，娇嫩满口，伴以笋菜的清凉之气，又使得兔肉混入一种清新之味，随着唾液咽入肚中，所过之处一股滑腻之感，胃里竟然了出“砰”的一声轻响，身体内外就都变得舒坦无比了。
此时潘雅慧不再是淑女，而刘立也不注意自己在“女神”面前的形象，蒋智鸿更是没有半点成功人士的风度，勺筷齐上，双手齐出，对着桌上几道大菜好一番风卷残云。
一直到盘子里再无可吃之菜，三个人这才停了下来，打着饱嗝，互相看着对方笑了起来，杯里的酒除了刚上菜时喝了两口以外，其余的还都在杯里纹丝未动。
三个人忆起自己刚才的吃相，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连忙四周环顾了一下，看看自己的窘态有没有落在别人的眼里。
好在四周众人都是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样子，比自己三人刚才的吃相还要糟糕。甚至有位兄弟把已经吃光菜的盘子放到了嘴里，把里边的菜汁喝了个干净，然后意未犹净，伸出长长的舌头学着食蚁兽的样子狠狠地来了下——“哧溜”。
三个人这才稍稍放了点心，看样子，自己刚才的不雅之相并没有什么不合适的，最起码和这位“食蚁兽”兄比起来，还是十分优雅的。
在门外排队等候着的人，虽然能够将饭店里人的吃相看得清清楚楚，但是那些人关心的并不是饭店里谁的吃相怎么样，好不好看，关心的只是谁吃饱了应该出去了；是能空出一个位置，还是能空出一张桌子来。
蒋智鸿伸手叫过来了正在送菜的陈丁丁：“服务员，来瓶绿茶。”
陈丁丁送完了菜后忙不迭地送过来了绿茶。
蒋智鸿接过绿茶，好似无意地随口问了一句：“你们这位大厨做的菜真不错啊！”
陈丁丁浑没在意，随口答道：“那是当然，每个吃饭的客人都这样说。”
这句话蒋智鸿是完全的相信，从这满屋子的吃相就完全可以看出来莫言的手艺，那真是怎么说呢？陈丁丁从原本就记得不多的词语里边硬是找出来了一个词——天下无双！
对，就是天下无双！
蒋智鸿又问道：“你们这位老师傅叫什么名字啊？”
确实，按照常理来说能够修成这样登峰造极的厨艺，没有几十年的积累是不可能达到这样的地步的。
陈丁丁本就是一个喜欢卖弄的家伙，听了这话后十分的鄙夷蒋智鸿的见识，便老实不客气的笑道：“呵呵，老师傅？我们家的大厨名叫莫言，今年才刚刚二十岁多点，年轻得很呐！哪里是你说的什么老头子老头子。吓！”
说完了还做出了一副你想不到吧的样子。
“莫言……二十多岁……真是奇怪……”
确实奇怪，一个这么年轻的人竟然能够拥有这样高超的厨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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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最牛的挖角
蒋智鸿是谁？江城市“海天酒楼”的大老板。
这么年轻就能拥有如此成功的事业，靠的就是自己敏锐的判断能力和出色的把握机会能力，蒋智鸿现在就明显地感觉到一个天大的机遇摆在了自己面前，如果能够把这个大厨师带到自己的酒楼，那么很快将会为自己带来源源不断的财富。
蒋智鸿结过帐后并没有和其他顾客一样立刻离开饭店，而是向刘立和潘雅慧打了个眼色：“走，咱们去见下这个牛牛厨师。”看到两人点头后，领着二人来到了厨房。
厨房内正热火朝天的忙着，火爆的生意也带来可观的利润，与暴涨的利润密切关联的则是饭店工作人员越来越重的工作量。由于每道菜每碗汤都要经过莫言的手，莫言现在那个累啊，感觉到自己腰酸背痛，手脚乏力，由于长时间在火边站着，身上那个汗如瀑布般不停地往下落，脚底板上都要着火了。
莫言正在做一锅“鱼头豆腐汤”，准确地说是在老板乔春江的亲自指导下完成了基本步骤，趁着乔春江不备，偷偷地在汤中放入了一小滴稀释有极其微量食精的冷水。
拿眼偷偷看了眼乔春江和陆大通，由于饭店里的生意太好了，两人正忙不亦乐乎，并没有人注意到莫言的小动作。
莫言擦了把汗，又一次成功了。
其实莫言从心里也不想这样子做，但门外那么多的客人都是冲着什么来的莫言心里很清楚。
现在的情况是箭在弦上，停不下来了，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说不定哪天就会被乔春江或是陆大通发现，那可就麻烦大了。
莫言竟然产生了一股逃走的欲望，可是却舍不得这难得的强化厨艺的机会。
对，两个大厨手把手教你，这哪里是学习，简直就是强化，在武学上来说，这叫做灌顶，比起普通的修炼方法要强上一倍不止。
经过这一段时间在两个大厨师的强化指导下，莫方的厨艺突飞猛进，不管是红案还是白案，都有所涉猎，再也不是那个两眼一抹黑的外行人了。
三个人的出现，并没有引起厨房里的人的注意，这些天经常有等急了的顾客想走捷径，来到厨房要求直接从这里购买饭菜，这当然是不行的，如果这个口子一开，那非要乱成一锅粥不可。
乔春江和陆大通抬头看了一眼，还以为又是等得不耐烦的客人找到了厨房，便随口道：“要吃饭到外边排队去，在这里等是没有用的”。
蒋智鸿并没有理会乔春江的意思，而是大声叫道：“莫言，莫言！”
蒋智鸿如入无人之境，叫的声音很高，然后用眼睛注意观察着厨房里三个人的反应。
“嗯，嗯，怎么了？”莫言随声答应着，然后抬头看去，却看到一个自己并不认识的年轻男子正好也看向了自己。
“你就是莫言？这里的首席大厨？”不光蒋智鸿不敢相信，就连跟在身后的刘立和潘雅慧也有点不敢相信——这么年轻就是首席大厨，也太夸张了吧！
“我是莫言，大厨不敢当。”莫言擦了擦手笑道，自己这首席大厨当得确实有点儿勉强，你见过哪个大厨连刀工有多少种还分不清楚的？
莫言并不认识这三个人，他有点奇怪这个年轻人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他找自己想要做什么。
蒋智鸿上下打量了莫言几遍，然后再次确定道：“你就是莫言？”
莫言有点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眼前这人穿着还不错，看起来也不像是脑子有病的样子，怎么问出这么弱智的话来？
当下耐着心地回答道：“对，我就是莫言。”
蒋智鸿放心了，看来这就是自己要找的首席大厨——莫言。
乔春江对蒋智鸿起了警惕之心，站起身来，挡在莫言的前边，接过话茬道：“你们有什么事……”
自从上次霍兰兰痛揍了杨卫国一顿后，乔春江一直都是提心吊胆的，生怕杨卫国再次找上门来报复，因此内心深处时时刻刻都保持着一份警惕。
蒋智鸿笑了，并没有接乔春江的话头，而是打量着凌乱不堪的灶台和犹在呼呼转动的排风扇自言自语道：“这条件也太艰苦了吧，又热又闷，真不知道你们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怎么还能工作。”
说着用手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这动作虽然有点夸张，但却成功地激起了陆大通和莫言内心的共鸣。
这条件确实苦了点，别的不说，这个热啊，让人简直就受不了。
乔春江见来人竟然公然挑唆自己手下的员工，心里不痛快了，语气陡然增加了几分严厉：“你们到底有什么事？”
蒋智鸿并没有搭理乔春江，而是不慌不忙地给莫言递上了自己的名片：“莫师傅，我是‘海天酒楼’的老板，我们酒楼的条件要比这里好上百倍。我现在正式邀请你加盟我们海天，工资随你开，奖金你来定。”
其实这才是蒋智鸿来到后厨的原因，他就是想要挖走这个能烹制出绝品美味的大厨，还要光明正大的挖，这才能显示出自己的实力和手腕，至于乔春江之流的感受，蒋智鸿直接就选择漠视了。
“我……我……呸……”
乔春江差点把自己手上拿的菜刀扔到蒋智鸿的脸上，麻痹的，见过欺负人的，没有见过这样欺负人的，挖厨师挖到人家后厨，还是当着自己这个老板的面挖，简直是欺人太甚啊。
“滚，滚，你们给我滚！”
乔春江怒发冲冠，右手的菜刀不停地在蒋智鸿面前挥舞，大有一言不和马上出手的架势。
蒋智鸿公然挖角，也大大出乎潘雅慧和刘立的意料之外，眼看事情要僵，再闹下去说不定会闹出点儿什么事来，当下两人连忙上前拉住蒋智鸿往门外拉：“哥，咱们先走吧。”
蒋智鸫在乔春江的刀光中毅然不惧，临走前依然满脸含笑地对着莫言道：“莫师傅，欢迎你随时加盟海天。”
“当！”
看着不紧不慢走出厨房的蒋智鸿，乔春江把菜刀狠狠地剁在了案板上：“麻了个痹，气死我了！”
任谁遇到这事，也要气个半死，乔春江现在还能保持着把菜刀剁到案板上，而不是蒋智鸿的脸上可以说已经是十分的不容易了。
喘了半天气，乔春江才扭过头来问莫言道：“莫言，你去不去那个‘海天酒楼’？”
莫言心里直骂，就现在这情景，自己只要说一个“不”字，恐怕那菜刀真的就要在自己的头上飞来了，当下将蒋智鸿的名片扔进了面前的废水桶，然后故作冷静道：“切，不去。哪个说要去了？”
乔春江这才冷静了几分，恨恨骂了几句“王八蛋”，然后接着做菜去了。
喂在水槽里的王八听到了心里不开心了，在水里愤怒地撞着槽壁：“喂喂，我们王八怎么你了，动不动就拿我们出气，我要你正式向我道歉。”
当然王八的言语乔春江众人是听不懂的，只能惹得王八心里更是怒火朝天，当天就开始要绝食自尽了。
在雷克萨斯上，潘雅慧取笑蒋智鸿道：“哟，哥的胆子可真大啊，面对菜刀临危不惧，小妹佩服啊佩服。”
刘立则道：“智鸿，你有点太冲动了。”
蒋智鸿嘿嘿一笑，并没有说话，只是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然后说道：“给我查一下‘春江饭店’一个叫莫言的厨师，越详细越好。”
第十四章 涨工资了
由于晚上生意一贯的火爆，半夜两点多钟才关门，因此第二天莫言来到饭店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多钟了。
刚入饭店就感觉到气氛不对，乔春江和霍春香两个人坐在一起不知道在滴滴咕咕的在说着什么，见到莫言进来，两人急忙打住，但霍春香看向莫言的眼神却显出有几分诡异。
莫言禁不住打了几个冷颤，娘啊，这娘们不知道又在打自己什么主意。通过这一段儿的接触，莫言对霍春香这娘们的精明那是打心里佩服，简直是有点怕。
难道看破了自己拥有食精的秘密，不会这么惨吧。那可是自己最大的依仗啊，比自己的处男之身还要宝贵几分的，关键时刻自己是宁愿献上自己的处男之身的。
果然没过多会儿乔春江让正在忙活的几个人都停下了手头的工作，聚集到了这张桌子上，说是要召开一个关于涨工资的会议。
涨工资？
仿佛只是眨了一下眼睛的工夫，人就已经到齐了。
乔春江环顾了下四周围兴奋的眼睛，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咱饭店这段儿时间生意挺不错的，我想咱们每个人都很清楚，心里也都是非常高兴的。”说完略微顿了一下，看了下大家的表情，这才继续道：“我也清楚，这段儿时间大家辛苦了，都比以前要忙了许多，所以我和你们的嫂子商量了一下，决定把大家的工资涨上一点儿。”
涨工资当然没有人会反对，大家都是一脸的兴奋。
虽然刚进饭店时莫言和乔春江说好自己是不要工资的，只管学习厨艺就行，但如今形势变了，估计乔春江夫妇俩也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重要性，这次估计也会对自己的工资给出一个明确的说法。
毕竟自己是人才啊，那个昨天不是就有人已经挖自己挖到厨房了吗？莫言对当前的形势还是有一个清醒的认识，这次的涨工资来的这么突然也许就是昨天蒋智鸿大闹厨房事件的直接衍生物。
“兰兰和丁丁一个月涨三百块钱，大通一个月涨四百块钱。”说完看了下这三个人的表情，现在看起来这三个人都比较满意。毕竟饭店生意也是刚好了没几天，老板马上就开始给自己涨工资，并且幅度还这么大，如果再不知足那可只能说明自己太贪心了。
搞定了这三个人，马上掉头开始解决莫言的问题：“你刚来饭店时，我们说过不会亏待你的，现在饭店的红火你的功劳最大，我和你嫂子也是分得清是非的人，我们决定每个月给你五千块钱工资，你看怎么样？”
“五千块？”霍兰兰和陈丁丁低声惊呼了起来，在江城这个小城市，每个月四五百块钱就可以顾得住日常的花销，一个月挣五千块钱简直可以说是绝对的金领了。两人忙不迭地开始恭贺莫言，并且大叫着要让莫言请客。
陆大通表面上虽然也和他们两个一样在嚷嚷着让莫言请客，但是在低头的一刹那眼里却闪过了一丝不甘。
尽管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莫言还是被吓了一跳，看来乔春江和霍春香夫妻两个是决定下大本钱留住自己这个会下金蛋的鸡了。
虽然在别人眼里一个月五千块钱确实不少，但是莫言却清楚个价值远远低于自己为饭店带来的收入。据莫言估计自己一天最起码能为饭店带来过万的毛收入，如此算来，一个月给自己五千块钱还是显得得有点少了。
尤其是这些钱是拿自己的宝贝“食精”换来的，想到自己怀里那越来越少的“食精”，莫言就感到肉痛。那可是不可再生的资源啊，比石油煤炭什么的要宝贵的多了，现在好像已经用去了五分之一了吧。
如果按此来计算，显然自己还是吃了大亏了的，不过想想自己现在所得到的强化学习厨艺的机会，心理倒也有些平衡了，最起码自己是有收获的。
见莫言也欣然应允，乔春江夫妇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对视一笑，都从彼此的眼里看到了笑意。
其实今天这个涨资会最主要的目的就是针对莫言一个人的，陆大通三个人只是搭上了这趟顺风车，这也是乔春江夫妇玩的平衡手段。
自从昨天蒋智鸿公开要挖角莫言以后，乔春江夫妻两个昨天一晚上都没有睡着觉，都在讨论这个问题。莫言可是他们的摇钱树啊，他们可不认为离开了莫言，饭店的生意还会日进万元。这棵能生钱的摇钱树无论如何都要留住，关键时刻甚至要不惜痛下血本也要将他留下来。
五千元其实是试探价，如果莫言不满意，可以随时加价，没想到五千块钱就让莫言满意了，这简直就是一个意外之喜了。
趁着喜气，乔春江又宣布了一个决定，把高兴的气氛推到了顶峰：“今天下午我们五点钟准时关门，我领大家去江城饭店吃上一顿。明天我们放假一天，各自活动！”
“呜啊！耶！”
霍兰兰和陈丁丁高呼了起来，莫言和陆大通也不禁握紧了拳头，就差振臂欢呼了。这些天累得够怆，真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只有霍春香的心里在滴血，一天收入过万啊，这休息一天的损失……
感觉就像人拿了刀子在自己的身上割肉般的痛。
所有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拉拢莫言，为了能留下莫言。只要留下了这只会下金蛋的鸡，金蛋总是会有的。
中午的生意依旧万分的火爆，不过莫言几个人由于刚被打过鸡血，干活也是格外的卖力，竟然比平时的动作速率都快上了三分。
到了下午五点钟，不管外边依然还在排队苦苦等候的人群，乔春江毅然拉下了卷闸门：“顾客们，我们饭店因为有事，暂停营业，希望大家原谅！”
好像一颗炸蛋扔进了水里，引起了一阵轩然大波，外边的人群愤怒起来，纷纷表示自己强烈的不满，更有几个脾气火爆之辈怒目圆睁，骂骂咧咧，大有出手练练的意思。
“老板，你这可不地道啊，我可是在这里苦苦等了三个小啊，终于快轮到我了啊！”
“老板，不能关门，哪有做生意的把顾客扔到门外不理的道理？”
“春江啊，你看咱们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就卖了我一份菜再关门吧，我带回家里吃去！”
“麻了个痹，你挣钱挣腻了吧，今天你敢关门，看老子不砸了你的店。你敢关，你试试……”
“你敢关门，信不信我去市政府告你去，让你这辈子都别想再开门了。”
……
这都哪儿归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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