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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因果大师-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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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过了。试问哪一家袭爵的长子,要住在府里最远最偏僻的院子,而且这院子还是从花园里隔出来的破地方。”
    贾母张了张嘴,有些翻白眼看着晏良。她急得粗喘着气,说不上来话。
    “这也罢了,你明知道赦兄弟的嫡子就只有琏儿一人,做儿子的该以孝敬父母为先,您却主张让他们小夫妻住在叔婶这边。我真忍不住问您,是什么样的道理让您做下这个决定?可别说是您指望着孙媳妇儿孝敬才会如此,孙媳妇儿住在她姑母那里能孝敬您,住在她公婆那里就不能孝敬了?那着孙媳妇儿夜未免太有趣了。”
    晏良连声的质问和讽刺,令贾母毫无喘息的机会。贾母气得胸脯一会儿高一会儿低,痛得很难受。
    而晏良对于贾母此状,早见识过了,也忍让过了,他知道深浅,料定贾母不会有事。何况现在时机成熟,他再让就是自己傻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说我不贤德了?不配做母亲了?”贾母终于憋出一句话来,她喘息急促,逼得屋里人都围着她转。贾政和王夫人都拿十分气恼的眼神瞅晏良,意警告他犯下了大错。
    晏良倒不怕贾母的身体会怎么样。她身上的因果晏良早看得清清楚楚,的确有几个恶因,但果报降临时间要很久以后,可知这老太太身体康健能活很长。她这会儿又头痛又喘不上气的,明显是做给他看的。
    “快去把大夫叫来。”晏良来的时候料想过贾母会头疼,当时已经嘱咐贾赦叫人去请大夫了。
    贾赦一开口,大夫就来了,搞得贾母和贾政等人俱是一愣。
    贾赦忙解释:“我今天也头疼,刚好请了一位大夫没走。”
    贾母狠瞪贾赦一眼,不得不让大夫诊脉。
    “只说是一时气急所致,休息休息就好。”大夫尴尬地告退,连药都没开。
    说白了就是没病。
    “老太太既然不舒服,还是早些歇息去。琏儿的事儿也不用商量了,自然是跟他爹在荣禧堂住。”晏良干脆道。
    这话说得很溜,让听者开始错以为晏良是退步,维持原状了。可缓过神儿而来细琢磨,他不仅要贾琏跟着贾赦住,还要贾赦搬到荣禧堂了。
    贾母刚缓口气,忽然觉得不对,整个人精神地蹿起来。
    “哟,老太太可真精神。”晏良笑叹。
    “贾敬,你少说废话,你刚才胡说什么呢?行,就给你族长一个面子,按照你说的嫡子尽孝,让琏儿和她媳妇儿跟老大一块住。但我家老二老大住在哪儿,不归你管。”
    “归我管啊。”晏良眨下眼睛,眼神看似无辜地看贾母。
    贾母提高音量强调:“你做梦!这是荣府,不是你们宁府。”
    “永敦孝友,不失诗书,力守基业,严训子孙,维持纲常,虔诚祭祀,整肃家规。再说一遍,这是我身为贾家族长的责任。你们荣府现在长幼失序,有违纲常,我就有资格纠正过来。除非你们荣府换姓了,不认祖宗。”
    “你!”贾母深吸口气,几乎想用目光撕碎晏良,“我若就是不听,你能如何?”
    “也不能怎么样,几个贾家长老聚一聚,评说一下此事,看看该怎么处置。您老的面子肯定要给的,这些年您操持容府也十分不容易。只是政兄弟这回又犯了一次不悌之过,笼络琏儿夫妻住在他房内,分明不顾他兄长感受,有算计之嫌……”
    晏良话点到此,激得贾政握拳似要打人。他挑挑眉毛冲其微微一笑,还真希望他能打自己一拳。这样他连长老都不必找了,直接就可以把他踢出族谱。
    王夫人咬牙拉着贾政,暗示他不要冲动。
    贾政气得无以复加,感觉对方应该没理,偏偏自己却无法反驳。谁能想到他一个族长能翻出这么大的权力来,句句秉着族规说话,分明是强词夺理,故意刁难人。
    贾母身躯抖了抖,这回她脑子是真觉得迷糊,有点晕。她听懂晏良的意思了,若是自己不听劝,他没法对她这个长辈下手,就要对她宝贝儿子贾政下手了。老二若被族内除名不姓贾,按理是没资格在住在荣府。她就算坚持留他,他一样尴尬地没法再在贾家族人面前混,而且他这样住在荣禧堂更加名不正言不顺,更何况丑事若传到朝堂上,他这个官位只怕也不保了。
    贾母心跟滴血似得疼,她望一眼红木椅上坐着的晏良,身影修长,嘴角含笑,看似沉稳儒雅,竟不知此人原来是个笑里藏奸、心如蛇蝎的害人精。
    贾母缓了缓神儿,打发所有人出去,单独和晏良谈。
    “你这样搅和我们家,图的什么心!”贾母阴冷着脸质问。
    “尽族长之责。”晏良耐心的重复这句。
    贾母嗤笑:“你少诓我,什么族长之责,去修道前你也做族长,从不见你管过什么。这可倒好,从道观里回来,你就转了性,四处闹翻天!”
    “正是因为静了两年,我有很多醒悟,意识到自己不该撒手不管,不该放任族人胡作非为,所以我回来了,要纠正以前的错误。婶子,您也该好好想想。荣宁两府若想长立不倒,子孙延绵,就该以德为根,遵纲常,守本分。”
    “呵,你书读得多,自然满口都是道理。”贾母气哼着讽刺。
    “有理的才能说出道理。”晏良也笑了,转而坚定地跟贾母表示,贾赦搬入荣禧堂的事不能变,就这样定了。
    贾母狠狠地瞪着晏良,骂他快滚。
    晏良自然不会失了礼数,叫人挑理。他对贾母象征性地躬了下身子,方转身告辞。
    门外的贾政刚和王石嘀咕玩,趁机迎了过来,冲晏良发狠道:“我母亲若有个三长两短,唯你是问!我好歹官大你四品,你真以为你的话在那些官员们跟前多有分量?族长算什么,天地唯你独大?别忘了,我妻兄乃是经营节度使,品级远在你之上,真想收拾你,绰绰有余。
    贾晏良,你真敢和我撕破脸皮,我就叫你永世翻不了身。到时候你宁国府变成了茅草房,我倒要看看贾家人谁敢尊你为族长。”
    “且等着看。”
    晏良嗤笑,他早料到贾政会拿品级说事儿。以前这或许是个顾忌,但现在对他来说已经毫无威胁了。晏良真担心他过几天开始走官运的时候,惊呆了贾政那张脸。

  ☆、第22章 事情真相

晏良迈大步去了。
    贾赦忙不迭地跟上,问他事情怎么样。
    “成与不成,要看你家老太太的意思。不过她要敢不同意,我就真敢把你二弟从族谱除名。”晏良顿了顿,笑道,“你二弟没得选。”
    “那太好了!真没想到这一闹不仅能让琏儿回来住,我还能住进荣禧堂。”贾赦满脸雀跃感,就差陈臂高呼了。
    这么多年他长房都要受二房的眼色过日子,在外人跟前没地位就罢了,连家里这些奴仆都踩低逢高,一样瞧不上他们。这次他一定要翻身!
    “住了荣禧堂后,你一定要争气,别给人找理由赶你走。”晏良又嘱咐贾赦一定要有长子的样子。
    贾赦忙一一应承,并表示这几日他不怎么想酒色之事了,有了新的爱好。
    “什么?”晏良问。
    贾赦不大好意思的捋着胡子笑,“下棋。你之前叫我按照那纸上的做,关心孩子么。我忽然发现迎春这丫头挺喜欢下棋的,我陪她玩了会儿,自己对下棋也越来越喜欢了,想赢,特别想赢。”
    “既然喜欢,琢磨精了更是个好事儿。”晏良说罢,就摆摆手,兀自快步回宁府了。
    晏良到福禄堂的时候,看见小厮张望站廊下左顾右盼。才想起来,他大哥张锣前两日因偷画挨了板子,尚未处置。
    张望急忙扑过来跪下,“老爷,小的斗胆,求您别赶走大哥!”
    晏良:“他冤枉你,你还求情?”
    “我不怪他,他会把错怪我身上,是觉得我年纪小,求一求老爷能罚轻一点的,想我们兄弟还能留在府里。我大哥人不坏的,但我真的很好。以前我们兄弟挨打的时候,都是他在帮我扛着。那天老爷若是罚我板子,他肯定会替我挡着。”张望哽噎着,“老爷,求求您——”
    “不必说了,叫你兄弟来。”
    晏良知道这俩兄弟情义深,所以他之前才会留着张锣没有立即打发出去。晏良想给张锣一次机会,看他是否能悔改。若行,兄弟二人就都留下。若不行,也没要留一个丢一个。
    不一会儿,张锣在弟弟张望的带领下垂着脑袋进门,跪地痛哭流涕赔罪。
    “老爷素日待小的不薄,平日好吃好穿,还教小的读书识字,小的却狼心狗肺……”
    晏良可不爱听哭,瞅他一眼,发现其贪念的意业已经没了,看来他挨打之后,得到弟弟劝慰,已经醒悟了。晏良便立即表示他可以留下。
    张锣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愣了半晌,直劲儿的磕头谢恩。
    转头这消息不知怎么传到赖二的耳里。
    傍晚的时候,赖二光着上身,负荆跪在宁府后门请罪。
    晏良听说后,颇觉得可笑。这厮定然以为不管什么人只要跟他赔错,就可以得到原谅,可惜事实与他想的相差太远。
    像张锣张望这俩孩子,还算单纯,只是动了恶因中的一种意业——贪念,尚容易消除。但像赖二这样的身、口、意三处都已经恶因满贯了,根本不可能变好。
    人晏良肯定不见,还不走就打,打不走就泼了粪水出去。赖二这才死心了,屁股尿流的跑回家。
    第二日,晏良赶早去了马厂。
    上次由于张望恶因消除的缘故,他有一个好运,即是他发现安王坐骑被人动手脚的事件。这次张锣的恶因也消除了,他今天一定还会有好运。希望是官运,这样可以促进他尽快离开马厂。
    马厂一众人等现在都知道了,安王那天只是受惊,并没有受伤。大家多少安心了一些,虽不会像事发当天那样害怕,但还是对上面怎么处置他们很担心。齐绅高的人现在还是不时地出入马厂调查,偶尔就会带走两个人提审,搞得整个马厂都人心惶惶。
    大家还是都很想知道那天齐绅高跟晏良和袁汉宰谈了什么。袁汉宰因此很怕被同僚追问,这两天一直谎称病在家。
    晏良每天则依旧来报道,奈何他是个既高傲又冷漠且极为难啃的硬骨头。官员们软硬兼施都没用,最后以至于大家都不敢招惹他。
    章典事自然越来越看不上晏良。
    今早,章典事被齐绅高的人请去了,他就狠狠告了晏良一状。
    “大人,他是马厂的协领,上三甲的马厩的喂养情况都归他一人管理。如果那马真出了什么异常,下官觉得可能跟他脱不了干系。对了,那天王爷临时传消息说要皎白的时候,贾协领亲自接手上的马鞍,我们都亲眼见了,那天马厂的人只有他接触过皎白。”
    几位典事、主簿的口径都差不多,毫无信新鲜之处,这让齐绅高不得不怀疑,整个马厂能干活的人只有晏良。其他官员分明都在插科打诨,他们不做活不观察,除了告状一问三不知,自然不可能知道线索。
    章典事被送回马厂后,晏良又被齐绅高请去了。
    马厂的人见状都慌了,围到章典事那里求主意。
    章典事冷笑:“我看这件事是查不出什么来,不然这么多天也不会一直提审我们。且不管这件事是否是他做的,查不出来就得有个替死鬼!”
    众官顿然明了,几人眼神交汇一圈,都窃笑起来。
    晏良并没有被送到府衙,马车反而停在了广源楼。
    到了雅间,晏良见一名锦袍华服的男子迎窗站着,虽背对着他,但这厮的身影纤瘦颀长,一看就知道是齐绅高。
    静了会儿,齐绅高才转身问晏良:“说说你对这件事的看法。”
    “我没有看法,真相是什么就是什么。”晏良道。
    齐绅高呵呵笑,“你倒比以前有趣了,不过真相岂是谁都能看清的。我查了这么多天,也只有皮毛。”
    晏良:“那两名差役呢?”
    “小喽啰,知情不多。指使他们的人是户部主簿郑年阳,此人事发之后就不知踪影,至今没有下落。”齐绅高话说至此,眉宇间流露出些许焦躁。
    户部主簿?如果晏良没记错的话,齐绅高正是户部尚书。指使那两名差役的人刚巧是齐绅高的手下,而那天建议王爷骑皎白的人也正是齐绅高。这么看来,齐绅高很像是这件事情的幕后主使。最有意思的还不止这个,是安王爷,他应该早就将齐绅高的可疑之处看得很清楚,却偏偏就用他来查此案。
    这安王爷如此安排的目的为何,倒叫人有些猜不透了。
    “看我身陷麻烦,你倒可以开心了。”齐绅高斜睨晏良。
    晏良没说话。
    齐绅高见晏良是这般冷淡做派,口气略带愤然,“别忘了,你在马鞍前桥上藏纸条的行为也很可疑!我仔细查看过了,你的纸条是用黑纸包卷,因此才与马鞍混为一种颜色,肉眼看不出来。你用银针将纸卷固定在前桥阴影处上,只有人上马时抓着马鞍前桥,才能感觉到这个纸条的存在。你做法如此周密,定然是经过细心考虑,同样纸条和银针也需要提前准备。”
    “下官前一天发现疑点,有些思虑,做些准备并不奇怪。我若是有意谋害王爷,根本没必要提醒。我承认我放纸条的做法有些冒失,但人都有身不由己的时候,我相信王爷会明白这点的。”晏良觉得齐绅高被逼急的样子有点有趣,礼貌性的报之以微笑。
    齐绅高被他的态度搞得愤怒又无奈,赌气背过身去,“行了,你滚吧。”
    “可查过厩牧署署令?”晏良问。
    齐绅高愣住,猛然回头看晏良:“你的意思是——”
    “下官并不知情,大人要查了才知道。”晏良微微行礼后,便快速告辞。
    齐绅高眼色复杂的望着晏良的背影,沉思片刻,就打发人去监视厩牧署署令,他则乘车直奔吏部侍郎府上。
    两天后,齐绅高从厩牧署署令身上顺藤捉到户部侍郎陈典霖。
    这厮联合署令在安王爷的坐骑上动手脚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逼齐绅高被黜,他好取而代之。对于厩牧署署令,他们早有交情,自然是一起许高官厚禄。
    至于他为什么会提前知晓安王爷会选皎白,是因为下雪那日,他刚巧拜访齐绅高,偶然听齐绅高与管家感慨说“雪天赏景若骑白马”之类的话。后来传消息说安王要赏雪景,陈典霖就有了这个计划。皎白是厩牧署上三甲马厩里唯一一匹白马,而安王爷与遂王爷的兄弟关系也很好,他推测安王定然会听从齐绅高的建议选此马。至于那个失踪的户部主簿,本就是陈典霖的属下,自然好差遣。事发之后,陈典霖已经将此人灭口,就地掩埋了。
    这件事齐绅高忍辱负重,查明真相,得到安王爷的大加赞赏。而他至此也方明白,晏良那厮应该是早就相信他是清白的,否则他不会从一开始就毫无保留的对自己交代,更不会在安王对他有信任危机的时候给他提示。
    所以,当安王问他要什么奖赏的时候,齐绅高毫不犹豫地向其举荐了晏良。

  ☆、第23章 圣旨加封

晏良放值回府后,贾珍就追了过来。贾珍跟他说荣府的贾珠病了,他想去看一看。
    “严重么?”晏良问。
    贾珍其实跟贾珠的关系不算亲厚,就是想找个理由偷懒一下。被老爷这样一问,贾珍觉得没戏了,尴尬道:“不算严重,就是偶感风寒。”
    晏良:“好好去看吧,记得多带药材,人参燕窝之类都要上品,对了,他素日喜欢什么东西,你也一并弄了过去,尽量少叫他受苦。”
    晏良说罢,就打发贾珍快去,他自己则快步去了书房。
    贾珍却还是有点发懵,原地干眨了会儿眼。他没听错吧,贾珠只是得了个小风寒,父亲竟然这样宠他!这对比起来,贾珍感觉自己都就不像是亲生的,连堂兄弟都不如。
    贾珍哀叹一阵,才默默告退。
    管事婆子们已经忙碌起来,照老爷的吩咐已经准备了很多补药,大小盒子加在一块要六人拿,随后陪同贾珍一块去了荣府。
    荣国府。
    李纨正在贾珠案前侍奉贾珠喝药,忍不住跟他打商量,“等病好了再去读书吧?”
    贾珠摇头,“不算什么,就是咳嗽两声,再说父亲也不许我因这点小病就耽误了课业。”
    李纨只得叹口气,她哪敢耽搁老爷的吩咐。她唯一能做得只能尽心伺候,盼着贾珠早些好。
    “珍大爷来了!”
    李纨忙起身,贾珠也要起来。
    贾珍进门后忙叫他歇着。
    李纨打发人给贾珍上茶,便避嫌退下了。出了门,李纨收了那些药材补品之类,见东西很多,其中不乏名贵的品种,李纨想了想,决计亲自去告知王夫人。
    王夫人听说这些,就想起晏良前两日刁难他们夫妻的事,便气不打一出来。
    “兄弟生病,送几样药草有什么打紧,你大惊小怪了,何必管这些,好生照顾好你丈夫才正经。”
    李纨吃了王夫人的脸色,也不知自己哪里做错了,默默垂头领了教训便退出来。她心里觉得堵闷,唯有去照看儿子,才觉得松快些。
    不久,贾政回来了。
    王夫人气得将此事告知贾政,问他:“你说东府这是打得什么心思?前几天还和我们针锋相对,这次珠儿只是得了个小风寒,咳嗽两声,他们就隆重的送药送补品。我特意叫人看了,真有几样贵重的,连咱们府都少见。”
    贾政想了想,便嗤笑:“怕是他觉得自己之前做得过分,这次趁机想弥补一下,又不好当面道歉。”
    “哼,谁会领他的情。竟要我们离开荣禧堂,亏待他想得出来,现在他就是后悔也晚了。”王夫人想到此就忍不住气,暗暗咬牙。
    贾政也是这般生气,叫王夫人不必管他们送什么,当没送就成。
    又过了两日,贾母还是没有主张长房搬入荣禧堂,贾赦有点着急了,来找晏良。
    晏良让贾赦稍等几日,“这点事都沉不住气,以后还能干什么!”
    贾赦讪讪挠头,赔了错,乖乖去了。
    两日后,户部侍郎陈典霖和厩牧署署令贺白举就被判了斩候决,两家双双被抄。
    刚得到消息的厩牧署马厂内一片沸腾,谁都没想到皎白马事件的真正操纵者就厩牧署的署令。大家这才回忆起当天的情况,想想署令那日嘱咐的话,不曾想到他竟是如此道貌岸然的人。
    “章典事,那个贾晏良他根本没事啊!”
    “怎么办,他要是发现我们背地里告他的状,会不会……”
    章典事:“都闭嘴,好歹你我的品级在他之上,而且我们只是合理的怀疑,谅他不敢怎么样。”
    晏良检查完马厩回来,原本热闹的屋子瞬间就安静下来。他坐回自己的位置,还是老样子,安静的翻书看。
    章典事有模有样的靠在椅子上,盯了晏良半天不见他看自己一眼,突然摔手里的茶杯,冲晏良吼道:“皎白马的事情已经完了,你现在可以告诉大家,你那天在屋里跟齐大人的说话内容了吧?”
    晏良继续饮茶看书,好像不知道章典事说的人是他一样,也完全不在乎在场人的目光。
    “贾协领,章典事说你呢!”
    “宫里来人来传旨了——”差役赶来传话。
    章典事与众人一听,忙急忙的站起身,忐忑整理衣衫准备接旨。
    差役却直奔晏良而去,“点名贾协领接旨。”
    章典事等俱是一愣,但这里毕竟是马厂,来了圣旨大家都要一块跟着跪得,遂众官陪同晏良一块去迎接传旨太监。
    “协领贾敬宣德明恩,洞察秋毫,救焚拯溺,朕甚嘉之,特加封吏部郎中,钦此。”
    晏良接旨。
    章典事等人愣了半天才起身。
    “公公,辛苦了!”晏良发现这次传旨的小太监,跟上次传皇帝口谕给他的是同一人。
    “咱家名唤窦芮。”窦芮冲晏良平淡笑了笑,拱手,“贾大人,两次见面,你步步高升,祝贺祝贺!”
    “多谢公公。”
    窦芮见晏良致谢后没什么表示,面上依旧笑着,却连茶也不喝转身去了。
    到了马厂外,忽有一人迎过来,笑着称是宁府的人。
    窦芮接过对方递来一叠银票,看了看,却只抽走一张,便骑马去了。
    窦芮到了广源楼,从后门进,在雅间跟齐绅高见面。
    “传完了?怎么样?”齐绅高为其斟茶,笑问。
    窦芮乐道:“是个有趣的。传旨后我见他没有表示,本还以为他不懂人情世故,谁知出去后他家小厮掏了三千两银票给我,我才知道这人不仅很通世故,而且颇为圆滑。我们太监传旨受赏,这是司空见惯的事,一般没人会追究。不过他此等小事能谨慎为之,当是个心思极为缜密之人。”
    齐绅高含笑饮一口茶。
    窦芮见他这样,接着道:“此人可不像你之前形容的那般,什么清高迂腐,就一根筋,我看他精着呢!”
    “我也是最近才发现,”齐绅高看着窦芮,“对了,皇上对此事怎么看?”
    “能怎么样,他差点见不着儿子,自然不会吝啬封赏贾敬。”
    齐绅高:“那当年的事……”
    窦芮皱眉,“当年事发,我还未能伺候圣人,不甚清楚。不过今日瞧他神态,似乎没有很怀疑贾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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