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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因果大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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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大眼珠子瞪得留言,嗓门冲破天,这气势立时就吓怕了众人,都老实地在原地站着不敢吭声了。
    焦大让吴秋茂再复述一遍老爷的吩咐,叫众人听得清清楚楚了,就亮嗓子喊着:“你们两个,拿杖子给我把赖二打出府去!”
    赖二慌了,要找老爷分辩。焦大早受够这厮的气,哪容他嚣张,亲自上手揍他,一路将其捻出了宁府。
    赖二是什么人物,她母亲赖嬷嬷是连荣府老太太都敬三分的人,他大哥还是荣府的大总管,这三辈子挣出来的家生子,可不是空口白说的。
    赖二不服,他亲耳听老爷的吩咐,始终觉得自己是被陷害的。便哭着跑回去找娘,求大哥。
    ……
    生日那天,闹出打贾珍的事儿,贾母事后从贾政口中听说,就想问清楚。后来,贾母又从赖嬷嬷口中听说敬老爷赶走了赖大,便真的坐不住了。过两日,她便叫王夫人寻了个由头,在府中治酒赏秋景,请晏良前来。
    晏良身着端庄青衫,叫人备了薄礼,便去荣府拜见。这是他从玄真观回来后,第一次拜会长辈,备礼正式些也是应当的。
    贾母十分高兴,请晏良上座,对其客套几句后,贾母便提起贾珍,“听闻你打了那孩子?有什么事儿不能好好说,非得动棒子。珍儿都那么大了,可不是几岁的娃娃,你打恨了,就怕伤了父子的情分?”
    “不打,也没见情分多深。您也该瞧见了,生辰那天,他不等不问我的消息,便擅自开席,自寻欢乐。哪有一点孝心?哪有一点是在为我过生日?”
    晏良的接连质问,倒叫贾母一时间无话可言。
    贾母默了会儿,跟晏良郑重道,“的确是那孩子的不对,可你真见了就打,也不应该,总该留些面子给他。你啊,怎么玄真观静修两年,性子反而更冲了。”
    “所以那里不适合我,我回来了。”晏良礼貌地微笑,望着贾母。
    贾母勉强点点头,又跟他道:“这事儿且不提了,赖二又怎么回事?昨天他母亲找我哭诉,我竟不信,你怎舍得把如此使顺手的人打发出府呢?赖家对咱们荣宁两府可一直是忠心耿耿,你这样做,岂非寒了下人们的心啊!”
    “盗主财物,凡过百两者,杖毙。”晏良复述昨天他刚看过的律法条例,接着用冷漠的口气对贾母道,“那个书橱少说价值千两,够他死十次了,只打发出府已经是莫大的恩惠,还要如何?难不成要我姑息养奸,在宁府养了一堆小偷,才不算寒他们下人的心?到底我是做主子的,还是伺候人的?我出钱养他们,还要把他们伺候舒坦了,是何道理!”
    “这……”贾母脸色难看,转而望向王夫人。
    “是赖二只是一时糊涂了,觉着那书橱少了可惜,想留下罢了,算不得什么偷盗,大哥想严重了。”王夫人忙赔笑道。
    贾母立刻点头附和。
    “我的东西不管如何处置,是放在那里,还是烧了,那依旧是我的东西。偷就是偷,有都少理由和借口,那也是偷。有什么好解释?”晏良讶异地扫过王夫人,看向贾母,“我就不明白了,他一个下人,哪来的这么大面子,要你们求情?若这般,我更不敢用了,可使唤换不动。”
    “你这孩子怎么越说越犟!罢了罢了,不提他了,权当是他的错。”贾母无奈道。
    晏良冷着脸不接话。这些人。自个儿身上种了那么多恶因,还有心思管别人,真是闲得慌。再有下次,他可没这样的耐心了。
    场面略有尴尬,贾母为了缓和气氛,就笑着打发宝玉去给贾赦行礼。
    “你当初走的时候,这孩子才这么大,话还说不清呢,瞧瞧他现在,什么都行。”贾母乐道。
    宝玉乖乖地跑到晏良跟前,行了礼,冲其嘿嘿笑。小宝玉眼珠子黑白分明,清澈见底,脸颊白嫩嫩地,任谁见了都想忍不住想摸摸抱抱。
    晏良瞪他一眼,只道了声:“免礼。”
    宝玉踌躇望一眼贾母。
    贾母笑:“这孩子认生。好孩子,快去,去你敬大伯怀里。”
    晏良在小团子往自己怀里扎的瞬间,用手按住了他的脑袋,用力拍拍他的脑袋瓜儿,赞叹宝玉:“乖,懂事。”
    宝玉被拍得身子抖了抖,和晏良四目相对时,心生怯意,可怜兮兮地跑到贾母怀里,躲起来了。
    “瞧你这孩子,又顽皮。”贾母稀罕的将宝玉搂进怀里,转而对晏良道,“珠儿去了学堂,晚些时候才能回来。你二兄弟可巧今日休沐,在前面摆酒等你呢。”
    晏良点点头,起身欲告辞。
    贾母忽然想起什么,叫住贾敬:“前两日子我还跟珍儿提过,把他妹妹接到我这养着便宜。正好我整日闲着没事儿,这姑娘们也多,能跟她是个伴。你觉得如何?”
    宝玉欢喜了,希冀的眨着眼睛,巴巴地望着晏良。
    “而今我回来了,不麻烦他。”这贾敬身上种下的不教子女的因,由他亲手消除。晏良淡言回绝后,转身去了。
    贾母望着晏良的背影有点失落,更闷气。幸亏有王夫人等劝慰,方才好些。

  ☆、第6章 老爷逛街

晏良半路碰见了贾赦。在这人身上,晏良看到了比贾珍数量还多的恶因。
    这荣宁两府还真是奇葩的聚集地,真不知当初两府的老太爷是怎么教导子女的,都给养成这副损样来。不过这位赦老爷有点趣儿,是真小人,什么事儿都表现在脸上,不做作。跟他那个虚伪的弟弟比较起来,晏良还是更喜欢贾赦这种‘真实’。
    “敬兄弟,真没想到你真回来了,早就想去看你,又怕你喜欢清静,懒得待见我这样的污浊物。”贾赦还怕晏良听不明白,嘿嘿笑着补充,“你生辰那天我闹肚子,没去成。”
    “你太客气,随时去我随时欢迎,可有一点,别调戏我家的丫鬟便好。”晏良拍拍贾赦的肩膀。
    贾赦哈哈笑起来,有点受宠若惊,他没想到素来端方的贾敬也有跟他开玩笑的时候。以前他们兄弟三个,他,贾政和贾敬,就数他不入流。人家俩个都好读书,平时言谈都是诗词啊抱负啊那一套,贾赦实在是和他们谈不来。
    但今天,贾赦感觉敬兄弟有点不一样,虽然看着心情还是有点‘高’,但就是跟以前的清高不同了。贾赦禁不住亲近,“你这是要去哪儿?”
    晏良:“荣禧堂。”
    贾赦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啊,你刚回来,就去荣禧堂找他去,却不找我,果然你们嫌弃我,不待见我。”
    “并不是。我拜见老太太后,他说我兄弟在荣禧堂等我吃酒,难道是没有你?”晏良反问。
    贾赦脸色更加不爽,翻着白眼道,“老太太偏心,怎会想到我。”
    说罢,转身就走,也不打算去给贾母请安了。
    “那边和我一块去荣禧堂。”晏良眼睛发亮的望着贾赦,觉得这厮是个好处理的对象,便打算先跟他拉近关系。
    “真的么?那敢情好,一会儿我二弟挤兑我的时候,你可得帮我。”贾赦乐哈哈道。
    晏良微微点头。
    二人便一路闲聊至荣禧堂。
    先前早有王夫人打发去的丫鬟传了才刚在贾母那里的经过。贾政孝顺,颇觉得贾敬在这两件事上都做得过火。还有惜春那孩子,老太太既然喜欢养,他就该把孩子送过来,还省了他自己的麻烦,因何要拒绝,好似他们荣府会苛待他女儿一般!
    贾政心中本来就腾着火,有些不满,忽听说下人传话说贾敬把贾赦也带来了,整个人便十分不爽了。
    晏良头一次来荣禧堂,禁不住多看了两眼。丫鬟挑帘子的时候,他眼睛还停留在那边刚进院手捧金宝瓶的丫鬟身上。
    “大哥也有空来了啊。”贾政呵呵笑,打发人再取一份酒杯和碗筷上来。
    贾赦本来笑哈哈的,被贾政这一句话叹得特别生气,脸色阴沉了。
    贾政偏当没看到一般,请晏良落座后,就问起贾珍的伤情,还说他手上有好药膏,叫人一会儿送过去给他。
    贾赦嗤笑:“二弟,到底什么好药,拿来瞧瞧,我就不信宁府会缺这个?”
    晏良赞许望一眼贾赦,温温笑,忽然觉得这厮有可取之处。
    “您就别瞎掺和了。”贾政满口无奈的语气。
    贾赦气得瞪眼,刚要和贾政斗嘴,被晏良先接话了。
    “你大哥说得对,宁府不缺药,而且那孩子年纪轻轻的,身子骨强劲,不必担心。”
    贾政噎住,闷声喝一口酒。
    贾赦却高兴了,笑嘻嘻举杯,敬晏良。二人碰杯,喝了酒,就东拉西扯,最后就聊起贾琏了,倒把贾政晾在了一边。贾家兄弟间吃酒的时候,贾政还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冷遇,闷气极了。
    “我听说他要订亲了?”晏良问。
    提起这个,贾赦就恼,“应该是吧,轮不上我说话,都是老太太定的,估计是看上谁家好姑娘,断然不肯撒手喽。”
    贾赦提到“谁家”的时候,故意瞟一眼贾政。别人都当他混账,可他并不糊涂。叫他儿子娶贾政媳妇儿内侄女,这就是摆明了欺负他们大房没人。
    晏良尚不清楚其中的情况,只敷衍说是喜事就好。
    不大会儿,贾琏、贾珠过来请安。贾政考校了贾珠课业,对其回答还算满意,方点点头打发他去了。一般这时候,总会有客人或者是清客站出来赞叹两句,说贾珠才华过人之类。不过今儿个在场的只有贾赦和晏良,贾赦是不会赞美什么了,因为贾政的关系他对读书人没好感。而晏良,根本不觉得贾政考校那几个问题有何出彩之处,自然不会违心夸赞什么。
    贾政更闷气了,一口酒都喝不下去,憋得脸有点红。
    “我听说清乐坊姑娘的事儿,是你帮珍儿出得主意?”晏良突然质问贾政,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啊?”贾政尴尬不已,被晏良笑得浑身不自在。他一介读书人,最看重的就是自己这身清骨和清白名声。他突然当着自己大哥的面提这种事……
    贾赦看过来。
    贾政咬咬牙,坚决不认。
    晏良恍然大悟,笑着对贾政道,“那必然是珍儿这孩子怕受罚,撒谎了。你说他这样,还敢诬陷他二叔,我能不气么?我打他不对么?”
    “对对对,这么说来,他真的该打。”在处理贾珍的问题上,贾政立刻改换了态度。
    晏良盯着贾政:“那你家老太太那边……”
    “我来说,我来说!”贾政依然感觉到对方眼睛里的威胁,自然而然就这么接话了。
    三人喝得微醺,便就罢了,各自特别。
    贾政目送晏良后,浑身不舒坦,便叫来清客,又唤来贾珠,重新考校了长子一番。
    ……
    晏良离开荣府之后,没有直接回府,而是叫马车在街上随便驶,他要看一看这京城的繁荣。果真不错,只是比他治下的都城稍微差那么一点点。
    到了祥和街街口,晏良叫停了马车,决计自己下车走一走,随行人之中,只叫吴秋茂跟着。
    这条街从东到西,正常走大概两炷香的时间。晏良漫无目的闲逛,而且走走停停,花费地时间就久了。
    晏良比较愿意停留的都是人多热闹的地方,若能碰见茶馆说书的,他更会感兴趣的坐下来听一听。
    最后走到街尾的一间茶馆,人声鼎沸,里面都坐满了,说书的正在讲某王谋反的事。
    听完评书,晏良就问吴秋茂可知道那评书里讲的人是谁。
    吴秋茂看看四周,小心的跟晏良道:“就是那个被圈禁的顺王爷,现在说书的胆真大。”
    晏良喝茶不语。
    离开茶馆后,晏良去铺子里给吴秋茂儿子挑了块长命银锁。
    吴秋茂激动地接了银锁谢恩,欢喜道:“小的现在就是死,也知足了。”
    晏良摆摆手,继续往前走,而后依次驻足在祥和街最大的客栈、酒楼、裁缝铺……
    晏良叫吴秋茂依调查一下,看看这条街上是否待售店铺,回头告诉他。
    吴秋茂忙应承。
    接着,晏良便坐车去了城北,听说那边有一处区域住的人都很穷苦,有流民、乞丐扎堆。
    晏良坐车在城北溜了一圈之后,看见一处还算可以的宅院出售,而宅院后门那条巷子里,是很多乞丐的休憩之所。晏良让吴秋茂问了那宅子的价格,很便宜,便顺手买了下来。
    离开城北,天已经快黑了,街上人影稀疏,偶尔一阵风袭过,带来菜饭的香味儿。
    “老爷,咱们回去?”吴秋茂问。
    晏良沉吟,“今晚不回了。”
    吴秋茂:“那老爷,咱们去哪儿?”
    晏良下了马车,只留下吴秋茂,其余人等全都打发走了,连马车也没留。
    晏良让吴秋茂再雇一辆车,直驱花柳巷。

  ☆、第7章 教育儿子

吴秋茂有点小激动,他没想到进士出身的老爷也有这种癖好。果然英雄难过美人关。
    二人到了花街,就径直奔向京城最最大的青楼——怀春楼。
    怀春楼是个名副其实的销金窟,楼内的姑娘们不仅样貌美,且才艺双绝,精于琴棋书画,还善解人心,有时候她们就宫中局势都能浅谈上几句。
    和多数青楼一样,怀春楼内的姑娘们分为两种,一种称为清倌人,卖艺不卖身;另一种为红倌人,卖身的。
    晏良选了处僻静的雅间,点了楼里三名上了岁数的‘老姑娘’。
    老鸨见多识广,倒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热情招呼之后,便规矩的告退了。
    不大会儿,三名衣着素净的女子捧着琵琶进门,给晏良请安。
    晏良示意她们只要坐桌对面就好,几位姑娘言笑柔和,很解风情,真就老实地坐在晏良制定的位置。
    “我近日心情不好,只想打发时间,你们随便陪我聊聊。”
    “爷想聊点什么?”青衣女子为首,率先发问。
    晏良想了下,道:“聊点我不知道的吧。”
    三位姑娘愣了下,互相看了看,便笑起来。
    “这太容易了,我们三姐妹轮流跟您说。”青衣女子说罢,先带着另一名去弹琴。留下的这位,便开始和晏良讲起她的见闻和经历,如何被卖,如何被训教才艺,如何接客等等。
    晏良喝完一壶茶,见换了第三人来讲,笑着摇摇头,“估计你们三个身世都差不多,的确令人心酸,但此刻对我来说,故事已经不新鲜了,别讲了。”
    青衣女子颇有韵味的笑,“那我就给爷讲点别的,发生在我们怀春楼内有的趣事。”
    “男女那些事儿,我不好听。”晏良摇头。
    青衣女子便托着下巴,仔细想还有什么事儿可将。
    晏良想了想,道:“不瞒你们,我是个当官的,前不久刚调任到京,对京城的官场很不熟悉,也没有什么前辈可以指点,真怕自己上任之后触犯了什么忌讳,搞得我灰头土脸的滚出京城,岂非难看?”
    青衣女子早看出晏良衣着不俗,再加上他言谈彬彬有礼,对他所言的身份深信不疑,遂机灵应答:“不如我们就帮爷说说这京城官场的情况吧,您别瞧我们是身份下贱的青楼女子,但我们日日陪着的就是你们这些做官的爷们,多少是知道一些的。”
    晏良立马赏银子,表示她们只要讲得好,赏钱不成问题。
    青衣女子便说起这京城官场的局势,三公九卿、皇亲国戚之中谁十分得势,谁有实权,最重要的就是这些人都喜欢什么忌讳什么。她们把自己知道的都说给了晏良。
    “这些皇亲显贵你该都明白,但凡是品级比你大的人物,自然都是不能得罪。再有一人,户部尚书齐绅高,这人你若碰见了,千万要小心应付,他手腕狠辣,而且背有靠山,是个万万得罪不起的人物。”
    接下来更是些品级在三四品之下无聊的人,杂七杂八的嗜好,晏良觉得很无趣。
    “五年前,顺王爷的事,能讲么?”晏良一句话,令场面顿然安静下来。
    “爷,那个人早被圈禁在西北了,提他有什么用。”青衣女子道。
    晏良摆弄着手里的银票,轻笑,“不过好奇,不讲也没什么。罢了,你下去吧。”
    晏良自斟一杯酒,饮起来。
    “爷别这么无情嘛,我们愿意和你说。”青楼女子到了他们这样的年纪,除了比年轻人懂事儿些,什么都没有。她们今日能碰到这么大方的客人,是千载难逢的运气好,岂可白白从手里溜走。遂各自卯足了力气,搜刮肚子里知道的那点消息。
    于是顺王爷的谋反经过,受牵连官员的名字等等,晏良都知晓了。
    “顺王到底是圣人的儿子,没被下狠手,去西北守陵做了活死人。但那些跟着他的那些大臣就全倒霉了,听说连一岁的婴孩都没放过。”
    晏良轻叹两声,跟她们小声道:“虽说这已经是五年前的事了,可我听说这两年,官场也不太平啊。”
    青衣女子突然有想起什么,对贾琏道:“后来有传闻说,顺王还有一批追随者蛰伏在京中,待他日后东山再起时再复用。圣人计较此事,这几年一直派人追查,但被嫌疑的京官,不是无缘无故被贬黜,就是被远调,总之宁可错杀一百绝不放过一个。”
    “姐姐,这种事儿你怎么知道的?”另一女子不解问。
    青衣女子得意笑:“你们忘了,而今的花魁是谁教出来得?那可是齐绅高看上的人儿。”
    “噢,是她啊!”
    三名女子嬉笑起来。
    晏良将两千两银票散给她们,乏累地躺在榻上,叫她们继续弹琴。过儿会儿,晏良眯着眼,假意睡着了。
    吴秋茂参悟明白老爷的意思,借机打发走了三位姑娘。
    晏良便睁开眼,坐在贵妃榻上发愣,却叫吴秋茂去内间床上歇息。
    吴秋茂不得不从,他本是打算就坐在床上,等外头一有动静就起身,谁知再一张眼,天就亮了。吴秋茂急忙跑出去找老爷,却见老爷还如昨夜那样坐着,只是手里多了一个茶碗。
    “回府吧。”
    到了家,晏良便沐浴更衣。天气正好,他又卧在院里的罗汉榻上晒太阳。
    贾珍听说父亲昨儿个没回来,觉着新鲜,又想到赖二的事,便连屁股疼都不顾了,亲自来福禄堂问候。
    “父亲昨天一夜未归,可教儿子担心极了,您昨晚去哪儿了?”
    晏良懒懒地眯着眼,懒得搭理贾珍。
    贾珍故意伸长脖子等回话,嘴上的笑有几分猥琐。其实老爷不回他也知道,老爷刚从山上下来,憋了两年,家里又没女人,他肯定是去外头找人泄火去了。
    “其实您不说,儿子也懂。儿子没别的意思,儿子琢磨着这家里头漂亮丫鬟是少了点,要不儿子给您找几个来?”
    晏良冷冷盯着他:“你母亲才死多久,你便说这些浑话,不觉得脸疼?”
    贾珍委屈,“儿子这不是替您着想么,这都已经出了孝期了,您就是立马给儿子找个继母,儿子也没怨言的。”
    晏良嗤笑,“我看是上次打轻了。”
    贾珍吓得赶紧捂住自己的屁股,和晏良赔笑,“还肿疼着呢,您可绕了我吧。”
    “过两日伤好了,去上学如何?”晏良放下茶杯道。
    “您说什么,上、上学?我这么大岁数了,还上学?”贾珍满脸惊诧,感觉自己一定是耳鸣了。
    “你才二十多,上个学怎么了,没见五十还有才中举的么。”
    “父亲,您就饶了我吧,您让我读书,还不如用木杖打我呢。”贾珍哭丧脸道。
    “你是认真得?那从今以后,你若不上学,我便见你一回打你一回。”
    “别啊!父亲,儿子刚才那是开玩笑,开玩笑呢!”贾珍忙摆手,吓得胆子都飞了,他发现他家老爷从玄真观回来后,就特别难伺候。他今儿个真是傻,竟然为了赖二的事儿,主动来见老爷。这会子赖二的情没求上,他自己都自身难保了。
    “我没开玩笑。”晏良冷着脸,眼睛里带着霸道,不容置疑。
    “我……”贾珍难为情,答应也不是不答应又不敢。
    “不会让你去学堂,叫你跟贾蓉同屋上课的确难堪。我会给你请个先生,让他好好地教你。”晏良在‘好’字上加了很重的音。
    “父亲!”贾珍噗通跪下了,急得要哭了。
    晏良笑,“都怪我这个做父亲的管教失职,才叫你长成这样的混样。从今天开始,我会思过改正,严加管教你,不求你能凭着读书蟾宫折桂,只求你能明白何为礼义廉耻。至于蓉儿那里,你就别操心了,自己就没个做父亲的样,没法教孩子,你媳妇儿也从不上心,干脆就叫那孩子住到福禄堂来,我亲自教导。”
    “是——”贾珍一想自己若是在反抗,估计父亲也会把他叫到福禄堂来住了。比起自己的倒霉儿子贾蓉,他还算幸运了。
    晏良见他答应了,突然温和地笑:“这才对,你起来吧。”
    待贾珍起身,晏良忽然抓起桌上的账本,全打在了贾珍脸上。
    贾珍懵了。
    “给你三天时间,把这上面的每笔账给我交代清楚,否则你以后休想再在账房上领一分钱!”
    贾珍拿起一本翻了翻,发现上面有用红朱砂做过的标记。他仔细看了几条被批红的地方,基本都是大额花费去向不明。有几笔是近些日子的,贾珍看钱数还能对得上自己当时做什么,但之前的实在是记不住了。
    晏良:“听说你还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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