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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嚣尘上-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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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邀请,即将成为第一个登上伍德斯托克音乐节舞台的国人。严欢是如何取得如今的成就的呢?那么,现在让我们采访一下他高中时期的朋友。”

  画面上出现一个笑得腼腆的年轻人,正在对着镜头挥手。

  “你好,李先生,听说在高中时期你曾是严欢的好友。”

  “什么叫曾是啊,现在也是!”李波不满道:“我现在依旧是他最好的死党,呃,除了他那帮乐手以外。”

  “请问你知道,严欢是什么时候在音乐上展现出天赋的?”

  “这个可就说来话长了……”

  采访仍旧再继续,从严欢的高中同学和老师,到他邻居朋友,还有他的父母。好好一个新闻节目,活脱脱地打造了一档励志剧。讲述一个有志不得抒的青年,是如何通过自己的努力在世界上拼搏出一份天地。其中还夹杂了在充满歧视的欧美乐坛,一个华人奋斗是怎样怎样辛酸等等。

  如果忽略播放这个新闻的是中央台,而现在又是晚上黄金时间七点的话,其实这就是一个挺常见的“别人家孩子”的励志故事。

  “这小子还真的是火了啊。”蓝翔感叹。

  许允笑笑,摇头道:“只是伍德斯托克的名声,加上国内人的一点自尊心。这些采访的人中,有几个是真正听过悼亡者的歌?”

  “你可别这么说,好赖也是个不错的起点。”蓝翔道:“最起码现在更多的人知道了严欢的名字,以后就会有更多的人去听他的歌。”

  “希望吧。”

  “对了,付声回来后现在在哪里?他一个人住?有没有请陪护?”

  听到蓝翔的问题,许允的神色一瞬间变得有些古怪。“这个嘛。”他尴尬地咳嗽几声。“以后你就知道了。”

  同一时间,悼亡者一行的暂时居所内。

  付声以前的在县城的公寓早就没了,向宽那里又有女朋友,不方便住这么多人。于是一行人只好收拾着行李,临时住到酒店里来了。嚎叫唱片国内分部,早早就派人给他们定好了住处。以严欢现在的身价,也是能住上总统套房的人了。套房里有两间卧室,一主一客。出于某种四人心知肚明的原因,严欢与付声睡主卧,向宽与阳光睡客卧。

  这天,严欢正拿着一叠医生开的资料看,就听到向宽在那边大呼小叫。

  “严欢,严欢,快来看!你上新闻联播了啊啊啊啊!”

  严欢被他拽过去,就正好看到高中死党李波被记者询问的画面。看了半天,他哭笑不得。无论是当时的同学老师,还是后来的邻居,都是一个劲儿的说他好话。就连当初嫌弃他在课堂上打瞌睡的数学老师,这时候也一本正经的说,每个孩子都有自己的天赋,我们不应该用应试教育的模板来强制他们。

  严欢看了半天,只得出一个结论——那个被人捧得跟现代阿炳一样的人是谁啊,他认识吗?

  “啧啧,太假了。”向宽一边批判着,一边吃着瓜子看得津津有味。“我说严欢你这就是出名了吧,其他国家的元首都不一定能赶上这个时候上电视呢。”

  严欢想了一会,认真道:“他们就是凑个稀奇。”

  国内摇滚有死灰复燃的趋势,他又是第一个在国外闯出这么大名堂的,大势所趋,他就这么被拿来做典型了。

  阳光这时候穿着睡衣从客卧出来,开玩笑道:“严欢,这下我们三个加起来,也抵不上你一个。”

  严欢想起自己一路走来,不由地也感叹。“我只是很幸运。”

  巡演的时候碰到了格外热心的老粉丝本杰明,之后就像是星星之火再也停不下来了。自从在视频网站火了一伙,严欢又在各大社交网站出了一把风头。要知道这年头的人都是足不出户,拿着一个手机在网络上神交的。这下子可好,专辑不断重版再重版,一路突破百万。这个结果,便是连唱片公司的人都始料未及。

  虽然刚刚破百万的销量,比起真正的大腕来还是不够看。不过对于严欢这个初出茅庐的家伙来说,真的是一个很高的起点。恰好这时候伍德斯托克那边又发来邀请,于是他就彻底地火了一把。现在想来,严欢还是感慨命运无常。

  他在美国拼死拼活打拼了一年多,只能在一个小酒吧做驻唱。可就那么最后半年时间,却从国外红到国内,真是时势弄人啊。

  “付声呢?”从回忆中清醒过来,严欢四处找人。

  阳光笑。“一会没见到就想他了。严欢,你的相思病可不轻啊。”

  他这话说的似真似假,把严欢闹了个大红脸。那个雨天他只顾着和付声互相咆哮,倒是把门外的两个人忘得干干净净。可想而知就那个破环境,向宽和阳光二人在门外听了个清清楚楚。连严欢那疑似表白的对话,也一字不漏地听进耳朵里了。

  严欢现在想起自己说的那些话,还是觉得脸红,肉麻死了。可当时的那份心意,却是实实在在,没有半分作假。就连现在,他依旧是那么想的。

  他不能没有付声。

  付声对于他来说,是摇滚路上的引路人,是和JOHN一样的启蒙老师,是最重要的伙伴。

  “就没有别的意思了吗?”JOHN冷不丁地插嘴道。

  因为他好久没出声了,严欢竟然愣了一下。

  “其实我也不歧视同性之间的恋情。”JOHN又补刀了一下。

  这次可好,严欢的红得跟烧红的碳一样。

  “我、我去找人!”话音未落,就跑得不见人影了。阳光还在纳闷,难道是自己调戏得过头了。

  殊不知,比他调戏的更过分的某个老鬼,此时呵呵笑着,意味不明。

  严欢找到付声的时候,他正坐在阳台。

  酒店楼下,熙熙攘攘的车水马龙,付声就这么看着远处,不知在想些什么。像是听到严欢的脚步声,他侧过头来,脸上本来严肃的表情放松了很多。

  “过来。”付声冲他招招手。

  严欢虽然感觉这动作很像招小狗,但还是控制不住脚步地走过去了。刚一过去,付声就把他抱了满怀。

  “让我抱一会。”

  顿时,刚刚才冷静下来的严欢又闹了个大红脸。他刚想抗议,可是看见放在付声脚边的吉他,话到嘴边就变了。

  严欢小心翼翼道:“你……现在还行吗?”

  付声听见这话,挑眉看他。

  “你问我行不行?”他嘴角带出一抹笑。“你要试一试吗?”

  经过这几天的调养,付声的气色是好转了不少,此时一笑,衬上他勾人的容貌,一下子将严欢的三魂七魄都拐跑了。等他意识到付声的话中深意后,顿时整个人都僵住。

  不,不,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吧,付声这是在调戏他?

  严欢磕巴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不成要回你行你上啊。上个头啊,菊花还要不要了!

  就在他纠结的时候,付声淡淡道:“不是不能弹,只是手指不听使唤,大概毒素对神经的影响还没有消除。”

  严欢一听,整个心都揪起来。

  这就是不能再弹奏的意思,付声做不成吉他手,他要放弃最心爱的摇滚了!?严欢想起这几天每每付声毒瘾犯时的样子,又不忍心说什么。可一想到那个拿着吉他就恍若天下地上唯我独尊的付声,再也不能弹吉他,他就恨不得把自己的手剁给付声算了。

  “但是如果我不能弹的话,某个人就再也不唱了。”付声又悠悠来了一句。“哪怕是为了全国人民,我也不能就这么放弃。”

  付声、付声这是在开玩笑,付声竟然会说笑话了!严欢风中凌乱。

  就在这时,付声捧起他的手,放到嘴边轻轻吻了一下。

  严欢听到他低沉的声音附在耳边。

  “为了你,我会再次拿起吉他。”

  两个人紧紧对视着,仿若眼中只有彼此。

  “不是为了我。”严欢回握住他。“是为了你的摇滚,我们的梦!”

  付声笑了,一眨眼,好像整个夜空的星星都沉进了他眼中。

  “你就是我的梦。”

  作者有话要说:  甜不甜!

  么么哒,感谢西西的手榴弹。

  …………………………………………………………………………………

  这篇文写到这里,真的快完结了。这时候阿歪我还挺感慨的,严欢一步步的成长,分别,苦难,一幕幕地回现在眼前。

  话不说这么多了,其实我只是想说,这篇文写到快完结的地步,看得人也不多,依旧是小众,虽然我也很满足了,但却不忍心让严欢和付声,悼亡者的故事,就这么在完结以后石沉大海,再也没有人知道。

  于是想了想,去报了名参加新一期的鼓励创新奖——耽美分类的励志人生(推陈出新奖)。不期待能有什么收获,只是希望能有更多的人读到他们的故事。

  现在还在提名期,两个月后正式投票,如果到时候大家还记得声嚣,不介意的话帮投一票就可以啦。

  PS:最后再问一遍,说我虐的姑娘们,这一章甜不甜啊╭(╯3╰)╮

☆、吻

  八月十五日,悼亡者准备出发前往美国,千辛万苦将所有人的出行手续办齐后,出发前却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问题。

  不,或许是在预想之中——付声的毒瘾犯了。

  付声的毒瘾其实并不严重,远远没有到必须强制在戒毒所的程度。然而即使是这种程度的毒瘾,想要靠个人毅力戒毒,也绝非易事。

  “登机还有一个小时。”向宽焦急道:“他这样子还能去吗?”

  付声不断着干呕,脸色苍白如纸,他甚至连自己坐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半靠在严欢怀里。

  严欢看着这样的付声,紧咬着牙不说半句话。

  付声毒瘾发作的模样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头几次的时候,忍耐时的付声甚至差点将舌头咬断,为了避免他自残,严欢将自己的手塞进他口中,但是付声却望着他,硬是没有再咬下去。

  那一次,付声浑身渗透的汗水将整个地板都浸湿,也是严欢第一次认识到,毒瘾究竟是多么可怕。患上毒瘾的人最难以戒除的不是对毒品的生理依赖,而是心理依赖。一种强烈的吸毒渴望会时时压迫着他们,使他们不惜千方百计也要吸食毒品。要想彻底戒毒,只有断掉这种心理依赖,将这种依赖转移到别的方面。

  严欢找了很多书,尝试上面的方法试用到付声身上,但是却没有见效。这一次,更是在即将出发的时候,付声再犯毒瘾。

  后天就是音乐节开幕日,这种状况的付声还不知道能不能登台演出。看见他这个模样,悼亡者的每个人都很着急。

  “怎么办?要不我打电话将机票延期,我们明天再去。”向宽原地打转,想着各种方法。

  “实在不行,只能喊医生来,给他打几针……药剂。”阳光道。这种戒毒药剂含有部分麻醉成分,有的甚至和毒品没有两样。

  一直忍耐着没有出声的付声,这时抬起头,黑色眼珠毅然决然。

  “不。”

  他只说了一个字,冷汗就直流而下。

  在场的人明白他的意思,麻醉药物虽然能一时缓解痛苦,但并不是戒毒的良方,而且还会影响神经。对于想要恢复吉他弹奏的付声来说,更是大忌。

  “去登机。”付声咬着牙,“别管我。”

  向宽刚想拒绝,严欢却开口了。

  “你们先去,帮我和付声换成晚上的票。等他熬过去了,我再和他一起飞过去。”

  “就你们俩,行吗?”

  向宽还是有些不放心,但是阳光看着下定决心的严欢,仿佛明白了什么,推着向宽离开。

  “我们在那边等你们。”

  等他们俩都走了,房内只有严欢和付声两个人。

  严欢看着付声,眼中闪现过许多复杂思绪,最后他站起身,拉上窗帘,反锁上门。

  “付声。”

  正被毒瘾折磨得快神志不清的付声,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他费力地睁开眼,看见严欢慢慢凑近。他靠得极近,付声甚至可以清晰地数清他的睫毛。

  那睫毛上下起伏,暗藏着主人波动的心绪。

  然后,付声看见他轻轻凑到自己耳边。

  “还记得那天你说的话吗?”

  这声音犹如一道电流,瞬间从耳朵钻入四肢百骸,最后停留在某个难言的部位。付声感觉到心跳加快,全身的血液仿佛在一秒内被点燃。他的喉结上下滑动,看着近在咫尺的人,沙哑道:“你想好了?”

  “恩。”

  严欢靠近,捧起付声的脸庞。看着这张棱角分明的面容,这个几年以来占据自己生命重要篇幅的人。他下定决心,将唇轻轻地贴了上去。

  第一次的吻,是在演出结束的后台。黑暗之中,他只感觉到付声火热的唇温,还有强迫着自己的力量。

  第二次的吻,在吹进冷雨的出租屋,狼狈不堪。付声的唇冰冷,没有挟制他的力道,却有一股热流从两唇相交的地方,汩汩流入他心里。

  第三次的吻,在拉上了窗帘的酒店房间,对着因为毒瘾而虚脱的付声。没有浪漫的场景,没有虚无的誓言,没有明确的告白,但是在这一刻,严欢知道自己什么都不用说。

  心意,用身体表达就可以。

  付声的唇微薄一些,因为毒瘾发作的缘故,温度也是冰凉,但是亲吻起来的严欢却觉得像是含着一块热碳。他的唇微微颤抖,不由地想要后退,却被人制住了后背。严欢抬首,望进一双漆黑的深眸中。那双眼,此时没有了痛苦,也没有了隐忍,像是天边璀璨的星辰,将人神魂吸去。

  付声环住严欢的背,望着他,轻勾起唇角,片刻后将人用力拉过来,再次唇齿相交。

  亲吻的时候,身体的血液都向涌向一处,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都在沸腾燃烧。肌肤隔着薄薄的衣服接触,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体温。那感觉像是流入一个巨大的熔炉,两具身体,两颗心,彼此交缠,重塑成一个完整的生命。

  严欢微微喘着气,想要寻找一秒的空隙,然而付声却紧追不舍地缠了过来。这一次连舌尖都缠绕在一起,相濡以沫,粘湿的触感在彼此口舌中过度。相交的舌,像是两条紧紧缠绕的蛇,没有一丝缝隙。

  严欢觉得自己快窒息了,付声却仿佛索取得还不够。他的双手犹如囚笼,将严欢锁在自己身上动弹不得。接吻的唇早已经肿了起来,却更刺激了付声的欲/望;像是沙漠中的人渴求甘霖一样渴求着严欢的每一丝气息、每一滴湿润。

  在这种灼热的气氛下,严欢逐渐失神,不知过了多久,等他再度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沙发上,而付声却是不见了。严欢一下子坐起来,想要去寻人。然而双手却失力,他一个踉跄地坐倒在地,这才发现自己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像是被吸干了一样。顿时,想起之前那个缠绵的吻,严欢的脸腾地窜红。

  然而此时,他却隐隐听到了一种声音,熟悉的声音。

  开始的时候,还不是很连贯,一下一下仿佛羽毛触在心头。渐渐地,这声音逐渐变得有韵律,音律轻柔,似在诉说着绵绵情话。

  严欢张大嘴,不敢相信地看向窗边。那里,一个修长人影靠在墙边坐着,轻轻抚弄着手中的吉他。那熟悉的节奏,熟悉的动作,一下子让严欢眼眶湿润起来。

  这是他时隔两年,再次听到付声的吉他,也是他第一次听到付声弹奏这么轻柔的旋律。

  情话一般温柔,却比那更深。

  付声停下弹奏,看了眼严欢,眼中带着一丝笑意。他放下吉他,一步步向严欢走来。走到严欢身前两步,付声突然半跪下来。

  “现在还只能弹这么快。”他说:“不过,会越来越好。”

  严欢笑了笑,“那毒瘾好了吗?”

  “还没。”付声道:“但是,我已经找到更让我欲罢不能的东西。”

  他抬起严欢的下颚,低头吻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先使劲甜个两章!

  捂脸,第一次写尺度这么大的吻,酷爱表扬我!

  PS:感谢冬瓜盅,懒懒的兔的地雷╭(╯3╰)╮

☆、伍德斯托克(一)

  飞机逐渐下降,离开平流层。

  直到飞机下降到足够的高度,可以清晰地看见陆地上的建筑,严欢才推了推身旁的人。

  “醒醒,我们到了。”

  付声睡得还有些迷糊,他睁开眼,似乎并不清楚自己在哪里。在看到严欢的一瞬间下意识地将他勾在怀里,轻轻吻了一下。严欢脸蹿红,看了眼坐在旁边的位置的乘客。那位乘客很理解地冲他们笑了笑,并没有特别的反应。

  严欢这才意识到,他们已经离开了家乡的那片土地,来到了另一个国度。这里不会有太多的歧视,也不用特地掩饰两人之间的关系。虽然严欢以前也在美国待过两年,但是这次不一样,这次他不再是孤身上路。

  出站的时候,安检员看着两人的吉他盒,笑道:“瞧瞧,又来了两个乐手,你们不会也是来参加伍德斯托克音乐节的吧?”

  “我们是来参加演出。”严欢点了点头,对方却在下一秒内叫起来。

  “哦,上帝,真的?我不敢相信,除非你把邀请函拿出来!”

  不给你看邀请函就过不了关了吗?严欢无奈,邀请函在向宽他们手里,怎么证明?好在安检员也没有真的为难他们,意思意思就放两人过去了。

  抵达纽约州时,已经是当地时间下午五点。夕阳透过透明的大厅玻璃照了进来,打在身上给人度了一层浅金色的光晕,像是金色大舞台上的特殊光幕。

  严欢看着,回头对付声道:“看看老天都给我们布置的出场光效,最好的!”自从付声回来后,他的心情就一直高涨,看什么都顺眼。

  付声看着他,无奈地笑了笑。

  “是的。”他握紧了与严欢交握的手,心想,最好的在自己手里。

  两人相视一笑,抬脚就要踏出机场。

  “嘿,等一等,等等我!”

  一个人喘着气跑了过来,含住了他们。严欢回头一看,竟然是刚才的那个安检员。

  “总算找到你们了!”这个看起来像是临时翘班的安检员喘着气对两人道:“你们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吗?你们俩真的要去伍德斯托克音乐节上表演吗?”

  付声脸色暗了下来。自从出了刘正的事情以后,他对陌生人就更加防备。平时对着严欢还能笑几下,在生人面前可是连嘴角都不会抬高几分。此时,看着这个打扰了他与严欢相处时间的人,付声冷道:“和你有关吗?”

  安检员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冒昧,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

  “抱、抱歉,我只是太激动了。你要知道,自从第四届音乐节举办消息放出来后,大家都疯狂了!我只是想如果你们真的是表演的乐队,能不能给我签个名?”

  严欢扑哧一笑。“即使你根本就不认识我们是谁?”

  安检员不在意地挥了挥手。“那有什么,等音乐节过后,全世界都会知道你们是谁!好了,现在让我们来谈签名的事吧。请相信我诚恳的……”

  最后实在是耐不住他磨人的功夫,严欢只能拿着对方递出的笔,在纸上签了名字。他写的是悼亡者的名字,想了想,又对这个安检员道:“这可能是全世界第一份签名,你可要收好了。”

  安检员张着嘴巴,显然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离开时,严欢想起对方震惊狂喜的表情,嗨是忍不住笑。付声瞥了他一眼。“很好玩?”

  “好玩,但我也没有骗他。”严欢笑说:“这的确是乐队重组后签出去的第一份签名,很有纪念意义嘛。”说着,又对付声挤眉弄眼。“要不我也给你签一份?”

  付声发现,自从自己不再对这个小子摆脸色后,他是越来越蹬鼻子上脸了。以前看见自己冷着脸还会有几分害怕,现在不上赶着过来蹭就算好了。付声想,自己是不是有必要重整一下大家长的威严?想想又算了,其实严欢主动蹭过来,他也挺满意的。

  出了机场后,到目的地还有几小时的车程,两人为了节省时间就直接找了辆的士。用严欢的话来说,反正是举办方报销,不用白不用。他在美国的头一年实在是穷怕了苦累了,现在就想着法占人家美国佬的便宜。付声对此不发表意见。

  晚上九点多,的士从高速上下来,开始向小镇驶去。这时候音乐节举办地附近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一路上他们看到的车,十辆车中有八辆都是和他们同一个目的地。

  的士司机是个中年大叔,而且还是祖传开的士。

  他说:“这场面已经好几十年没有啦。”

  司机大叔一开口,就停不下来,一直唠叨着。

  “几十年前,六十年代末吧,这里还只是个小镇。当时镇上有个农场主,对,就是他把场地借给了举办方,这才有了1969年第一次的伍德斯托克音乐节。当时摇滚歌手和嬉皮士们的名声可不好,为了这件事附近的居民不知道来找他抗议好多次。要不是农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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