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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行馨香之风云变-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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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没人告诉你吗?”说着故意瞟了眼李钧。
  “是呀,不知道那些人怎么总喜欢故作神秘,”兰馨儿配合地说,“林大哥不是这种人吧?”
  “怎么会,我对馨儿一向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就知道,林大哥最好了。”兰馨儿很高兴地握紧了他的手,丝毫没看见身边那人越来越臭的表情。
  “够了!”一声大喝,李钧用力拉过兰馨儿就往外走。这么多天来兰馨儿总对他若即若离,心里早憋着一股气,此时见他们俩如此亲密,明知道做给他看的,却还是无法忍受。
  “喂,喂,你干嘛,快放手,你弄疼我了。”兰馨儿一路嚷嚷着。
  李钧一把将她拉进屋子,顺手关上门。
  “你想干嘛?”兰馨儿看着步步逼近的李钧,心跳开始加速。
  “你不是想知道青梅怎么回事吗?”
  “呃,这个,那个,你要是不想说就不说了,我,我去问别人去。”兰馨儿明显感到他的威胁,有些语无伦次,只想着快些逃开。
  “你敢!”李钧盛怒。兰馨儿脚下才动就被李钧抓了回来,一个趔趄倒进他的怀里,接着是他带着怒意的吻。
  兰馨儿吱呜挣扎着,却最终屈服在他的热情中,双手不由攀上他的颈。李钧意犹未尽,又在她脸上,耳垂,颈子肆意地印上无数的吻,霸道而缠绵,弄得兰馨儿奇痒难耐,两耳发赤,连身上都热起来。
  良久,李钧才放开她,看着娇喘连连的她,脸上满是诱人的红色,最后那点制止力差点崩溃。李钧对自己的失控有些恼怒,铁青着脸,可训诫的话在对着犹自沉浸在刚才的热情中一脸迷蒙的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嗯?”兰馨儿睁着双无辜的大眼睛,有些茫然的看着他,最后看到他那阴沉的脸,才想到他又一次霸道粗鲁地吻了自己,而自己和他的尴尬冷战还没结束却依然受蛊惑般屈从,甚至有些依恋起来,又羞又恼,一把推开了他,道:“你,你怎么能这样!”
  “我怎么样了”李钧冷哼一声。
  “你,你把我当什么了,想怎样就怎样。”李钧的态度惹怒了兰馨儿。
  “你觉得我应该把你当什么?”一句话让李钧想起兰馨儿和那个人的暧昧态度,越发生气,讥诮道,“你不就喜欢搂搂抱抱,亲亲我我吗?”
  “你,你就这样看我的?”兰馨儿气得快说不出话了,只觉胸中一股闷气无处发泄,瞬间化为泪水涌上眼眶。
  李钧别过脸,硬起心肠道:“事实如此,亲眼所见之事你要我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兰馨儿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想辩解,却发现无从解释,所有的误会聚集在一起终有一天会爆发,而这时连辩驳都显得苍白无力。兰馨儿张着嘴竟没说出一个字。
  “哼,没话可说了吧?我早就该知道你是这种人,否则当初在上书房你也不会勾引我,偏我还是被你纯真的外表迷惑。”
  兰馨儿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原来他把那当成了勾引?原来一切早有定数!她仰起头努力地想不让泪水落下,却还是抵不住这一阵委屈和心痛。悲极反笑:“哈,哈哈,好,好极了,既然你这么看我,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李钧看着她决绝地转身离去,眼角溅出一滴泪水,落到地上,却像是在他的心湖,泛起阵阵涟漪,久久不能平静。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说出那些话,可是为什么她不辩解?哪怕是骗他也好,可她一句话也不说,为什么?他不愿相信他看到的,她却让他彻底失望了。就这样结束了?既然她说断就断了吧,为何他还是难以释怀,心里五味杂陈,沉淀到底溢出的居然是不甘心!
  青梅独坐镜前,抚摸着略微苍白的脸,刚才一阵呕吐把吃下的一点东西都吐了出来。这种反应真不好受,可想到即将来到世上的小生命,又觉得受什么苦都是值得的,真是奇妙的感觉呀。
  今晚一闹他该看出来了吧,青梅有些担心,又有些兴奋,本就想着找个机会告诉他,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他应该会来吧?为此她还特意早早地将林熙成打发了,可为何等了这么久还没见人?
  正想着,有人推门而入。
  “你,怎么又来了?”见是林熙成,青梅有些诧异。
  “你在等人?”林熙成早看见她脸上的失望,虽只一瞬,但还是没能逃过他的眼。
  “我,”青梅低下头,轻咬贝齿,道:“我想告诉他这件事。”
  “你不觉得他应该已经知道了吗?”林熙成温柔地笑了。
  “我还想,就此离开飞扬山庄。”
  “呃,你要离开?”
  “怎么?”青梅抬头迎上他的目光,有些不解和担忧,“你,难道不要——”
  “想哪去了,”林熙成将她搂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额头,轻声道,“我不想这么贸然地让你出现在我家,这样对你不好,让我先去准备准备,嗯?”
  青梅心中泛起一丝甜蜜,抱紧他,深深地嗅着他身上好闻的青草气息,幸福的感觉激荡着。她仰头柔媚一笑,道:“江湖中人不讲究那些的,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就满足了。”
  “我知道,可是我家算是大户人家,家中人多嘴杂,我不能让你受委屈。”
  “嗯,你说咋办就咋办吧。”青梅将头又埋入他怀中,享受着这幸福温馨的感觉。
  “对了,我来是跟你说件事的,”林熙成抱着她在床边坐下,“我们林家打算在这里发展分号,从明天起我就会到各处走走,未必能每天回来。”
  “你不回来?”青梅急道。
  “不是,我是说可能不会每天回来,只是可能。”
  “嗯,我跟你一起去吧?”
  “你这样子我怎么放心!你还是呆着府里吧,我会尽快把事情办完的。”
  “可是——我想帮你——”
  “别可是了,嗯,”林熙成捧着她的脸,笑道,“你在府里也可以帮我呀。”
  “在府里?怎么帮你?”
  林熙成眨了眨眼,右手在她眼前摊开,里面不知何时多了块令牌。
  ?

☆、狼王令

?  杨飞和祈恒刚穿过花厅,就听见青梅的声音。这么早青梅来这里做什么?二人停下脚步,从一排栀子花树丛中望去,正可见青梅和狼王。
  “王爷在八年前许下过诺言,不知还记得否?”
  “当然,当年本王给出三块令牌作为凭证,持令牌者可要求本王为他做一件事,如今令牌已收回两块,还有最后一块。”狼王撸了撸胡须,大声道,“姑娘如此问,是否——”
  “不错,我今天带来了令牌,想请王爷兑现承诺。”青梅说着掏出了一块令牌。
  “不知姑娘与杨庄主何关系?”王爷沉吟道。
  “嗯?我是他的属下。”青梅没想到王爷有此一问,微显得错愕,“王爷为何——”
  “哦,没什么,有些好奇而已。”王爷伸手接过令牌,一边道,“姑娘有何要求?”
  “我想请——”
  “咦——”王爷看了一眼令牌,怀疑地看着她,问道,“姑娘确信是这块令牌?”
  “嗯,难道有错?”
  “姑娘的这块令牌从何而来?”
  “这,王爷,这——”青梅本不知令牌的来历,此时更是一头雾水。
  “啊,哈哈……”王爷放声大笑道,“我想杨庄主必不知此事吧?不然怎么可能不告诉你我发出的是狼王令,你这令牌的确是皇家之物,却非我龟兹国所有。”
  青梅脸上霎时白了,杨庄主?王爷又提到他。她尽管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却感觉背脊阵阵凉意,像是陷进了什么阴谋中,往后将如何面对庄主?他必定不再相信她。这事和林熙成又有什么关系?青梅只觉得心中一团乱麻,下意识地想不去怀疑林熙成,却又不得不想到他的企图。烦躁时,胃里一阵收缩,上涌,青梅连忙向外奔去,连狼王放在桌上的那块令牌也不记得拿了。
  杨飞和祈恒皆惊诧不已。在青梅拿出令牌时杨飞已经震住了,千算万算都没料到居然是她拿走了令牌。由于隔得远,看不清令牌的模样,直至后来狼王说不是他的狼王令时,杨飞更是诧异,狼王令的确被盗,却不是青梅这块,那真的狼王令又落入何人之手?青梅怎么会拿一块假的来找狼王?一切皆是个谜!杨飞本就希望赶在那人之前找到狼王,将此事告知,以免狼王令落入歹人之手危害武林,然后顺便查出山庄的奸细,却没想到是这样的一个结果!竟然是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了自己!见青梅离去,杨飞紧随其后。
  狼王望着她飞奔而去的背影,无奈地笑了笑。一侍者过来,在狼王耳边说了几句,狼王便起身离去。祈恒见人已走空,忙上前拿过那块假令牌,一看,果然是那块,不禁有些恼意。
  屋里空荡荡的,林熙成已经离去,不知何时回来。青梅渐渐从急躁中平静下来,庄主当初丢了东西,想来就是所谓的狼王令了。听狼王的口气,庄主拿的应该是真的。却不知林熙成哪里弄来的这块令牌,如果是从山庄偷去的,为何是假的?难道庄主故意放了一块假的?如果这样,庄主又何必大动干戈千里迢迢到这里来?或者林熙成故意拿块假的给我?这样做似乎没有意义。究竟怎么回事?青梅后悔昨晚没问他这块令牌的来龙去脉,如今只有等他回来了。庄主那里——一定不能让他知道我去找狼王了——哎呀,令牌没拿回来。青梅惊起,才要返回,却见杨飞已站在门口,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的伤痛和愤怒。
  青梅的心揪了起来,忐忑不安,心虚地低下头,轻声道:“庄主。”
  杨飞捏了捏拳头,又放开,吸了口气平复胸中郁气,沉声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背叛我的人居然是你?”
  青梅暗忖,庄主这么早来,应该还不知道狼王令的事,他说的背叛应该是指和林熙成的事?
  “说呀!”杨飞见她低头不语,怒道,“亏我这么信任你,你居然——你这么做到底为什么?是不是他唆使的?”
  青梅慌忙跪下,恳求道:“属下辜负了庄主的信任,请庄主责罚,但此事不怨林大哥,一切是我自愿的。”
  “你说什么?你,你——”杨飞气得手指哆嗦,恨不得掐死眼前这名女子,这名曾经是自己最信任的人,最得力的助手,寂寞无助时的慰藉,可她居然弃他而去!同样为了他的好兄弟。如此决绝,就像当年的她。他的尊严再次被打入谷底,经过多少年才慢慢恢复,慢慢再次凝聚的骄傲刹那间又被击得粉碎!
  “你明知我和他的恩怨,为何偏偏是他?”
  “我不知道,就像庄主时常挂念柳小姐一样,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青梅仰起头,眼中盈满泪水,脸上却闪现着一丝幸福的笑容。“请庄主成全!”
  “呵,呵呵,成全,还需要我成全吗?”杨飞从没感到如此虚弱无力,冷笑道,“我们在一起十几年了,还抵不上你们短短的几个月,林熙成,果然厉害啊!”随即话语一转道:“令牌在哪里?”
  青梅错愕地望着他,不知他是怎么知道的。“属下不知。”
  “哼!不知?不知你找狼王做什么?”
  “可那块令牌是假的。”
  “所以我问你真的令牌呢?”
  “属下真的不知。”
  “你别告诉我你从我房里拿走的就是假的!”
  “啊?属下没拿过!”
  “呵,你既已承认,为何又要否认,这有意思吗?”
  青梅顿悟,杨飞所说的背叛原来指的是这么回事,可事到如今说什么他也不会信了吧,更何况自己本就什么都不知,实在无法解释令牌之事,最后只能说,“属下确实没拿。”
  “哼,我知道了,不是你拿,那一定是林熙成了。”
  青梅无法为他辩解,因为她也不知道林熙成的那块令牌哪里来的。半晌道:“可他给我的那块是假的。”
  “哼,他为什么给你假的只有他知道。他人呢?”
  “他说要在这里开分号,出去查看情况去了。”
  杨飞盯着她的眼睛,见她两眼坦诚,不像说谎,不禁哈哈笑道:“这种幼稚的话你也相信?”
  青梅茫然地望着他,心里生出一丝恐慌。“庄主为何这么说?”
  “我看你是被他迷昏了头了吧!”杨飞嗤笑道,“那天宴会上才说凭他一家难以对此贸易,可见并没有开分号之说,怎么现在又变了?青梅啊,青梅,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也许他临时改变了主意?”青梅挣扎道。
  “这不是件小事!你觉得可能吗?”
  青梅瘫软在地,那天她身体不适,根本就没注意他们在说什么。如此说来,他是骗她的?他走了?还是他有其他事要做不便对她说?她这才发现,跟了他这么久,对他的了解还只限于以前所知的,他从来没对她说过他的事。青梅在地上呆坐了良久,直到肚子咕咕叫了两声,才发觉已日上三竿,杨飞也已离去。
  新的一天就是新的开始。空气清新,鸟语花香,令人心情舒畅。两个人不能互相信任,是不是也该各自重新开始?兰馨儿吸了口新鲜空气,摆了摆头,决定不让这些烦心的事干扰自己,她已经很久没有练习逍遥剑法了,三月之期降至,看来得勤加练习了。
  才在心里将剑法默念了一遍,忽然眼前人影一晃,祈恒已站在三步之外。
  “跟我来。”说罢一甩手大步迈开去。没有平时嬉笑的语气,平平淡淡,毫无感情,却平添一股威严。
  兰馨儿疑惑地跟在后面进了屋。
  “把门关上。”兰馨儿依言关上门,小心翼翼地瞅着他。却见他转身随手一掀袍子下摆,在椅子上坐下,这一连贯的动作那么潇洒,那么自然,就像是天生该坐着的。祈恒目光炯炯的盯着她,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无端透着一股威仪。
  他这是怎么了,从没见他这副模样,有点令人生畏。兰馨儿垂首摆弄着衣裙,暗想,皇帝果然是皇帝,摆起架子来就能不怒自威!
  “兰馨儿你好大的胆子!”祈恒在桌上一拍,大声喝道。
  兰馨儿吓了一跳,却不知所为何事。
  “你把朕给的腰牌丢哪去了?”
  “啊?腰牌?”兰馨儿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腰牌,哪来的腰牌?
  祈恒眯起眼紧盯着她,见她居然连一点印象都没有,越发恼怒:“你竟然连什么腰牌都想不起来了?”
  “哦,腰牌,我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腰牌呢?”
  “呃,这个,”兰馨儿想起腰牌已换成另外一块了,怎么办?“我藏起来了。”
  “是吗?藏哪儿了?”祈恒按耐住笑意问道。
  “藏在飞扬山庄了。”
  “为什么藏那里?”
  “我怕弄丢了,藏起来比较安全。”
  “嗯?”祈恒起身逼近她,挑了挑眉很肯定地说:“你是把它弄丢了吧?!”他的靠近有股无形的压力,兰馨儿心虚起来。
  “给你个机会,从实招来,不然——”
  “怎样?”兰馨儿问道,她不认为祈恒会真的治她的罪,不就一块腰牌嘛。
  祈恒快被兰馨儿的反应逗笑了,却又恼她的不以为意,厉声反问道:“你说呢?”
  兰馨儿不高兴地撅了撅嘴,反问道:“可那东西明明是你送给我的,为什么我不能自己处置?”
  ?

☆、议谈陷阱

?  “放肆!御赐的东西能随便处置吗?况且这块腰牌可随意出入宫门,若落入坏人手里,偷入宫中行刺你担当得起吗?”不等兰馨儿分辨,祈恒又道,“快说,你把腰牌弄哪去了!”
  兰馨儿想了想,道:“我说了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祈恒皱了皱眉,看来她笃定自己不会拿她怎么样了,居然一点惧意也没有,便说:“嗯,你说吧。”
  兰馨儿便将当日之事捡着说了一遍。
  “那你拿的令牌呢?”
  兰馨儿从怀里掏出了一块令牌,上面雕着一头狼,该是所谓的狼王令了。
  “拿过来。”兰馨儿乖乖地将令牌递了给他。祈恒暗喜,却不动声色,将其收入怀中,道:“看在你如实招认的份上,朕就从宽处置。”
  “什么?还处置?你刚才明明答应不生气的。”
  祈恒笑道:“朕是没生气啊,你看朕这样子像生气吗?”
  “你,你骗我!”兰馨儿气鼓鼓的,决定不再理他,转身就走。
  “站住!”
  “干嘛呀?令牌也给你了,还想怎么样?”
  “哼!这令牌能和御赐之物相比吗?你弄丢了朕的东西,难道不该受到处罚?”
  兰馨儿转过头斜睨着他,不满道,“我弄丢了你的东西是我不对,我道歉可以了吧?”
  “不行!”
  “你要怎么样嘛?”兰馨儿注视着他,想看清他今天是不是在开玩笑,却一无所获,祈恒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只有无上的威严,兰馨儿也不禁疑惑起来,都说君王无常,然道真的变了?
  祈恒暗笑,脸上却一本正经地说:“弄丢御赐之物乃是死罪,念你初犯,免你一死,罚你回去后入宫一年。”李钧啊,为了帮你我可做了一回无情之人。
  “啊?不行。”兰馨儿直觉地反对。
  “嗯?”
  “我不想入宫。”
  “为何?”
  兰馨儿轻咬嘴唇,低声道:“皇上后宫那么多妃嫔,为什么还要我?”
  “哈哈哈……”祈恒大笑道,“你道是要你入宫为妃啊?想得倒美!”
  兰馨儿一听松了口气,问道:“那要我做什么?”
  “当然是进宫做朕的侍女,服侍朕!”
  “哦,那好吧,只要不是妃子就行。”兰馨儿喃喃道,“谁让我弄丢了你的东西。”
  “呵,你就这么瞧不起朕的妃子?”祈恒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哎,跟那么多女人抢一个男人,算了吧。”兰馨儿在宫里呆了数月,对宫中的尔虞我诈也算有所了解。
  “如果我要你当我的妃子呢?”祈恒换了称谓,心中竟有些期许。
  “你非要我也没办法,谁让我打不过你呢,只不过这样一来恐怕没多久我就得呆在冷宫度过余生了。”兰馨儿叹道。
  祈恒在她额头上敲了个栗子,失笑道:“鬼丫头!你算是在威胁我吗?放心,我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
  兰馨儿盯着他,想着此刻站在面前的到底是三爷还是皇上。
  “怎么,不认识了?”
  兰馨儿点了点头,老实回答道:“不知道哪个才是我认识的三爷,是不是帝王都如此多变?”
  “非只帝王如此,人都是会改变的。帝王善变不过是因为他需要几张面孔。”
  兰馨儿若有所思点点头。交臂非故,此时的他已非彼时的他!
  “那你刚才摆脸色,莫不是就为了让我进宫?”
  祈恒赞赏地看了她一眼,她总是能很快反应出问题所在,真是个聪慧的女子。其实兰馨儿还想问,让她进宫是不是为了李钧,可她下意识地回避这个问题,如果他说是她会拒绝吗?也许口头上会拒绝,可心里其实是带着某种期盼的,她很清楚这一点,自从分手的话说出口她就有些后悔了。
  “怎么,想反悔?”
  “哼,既然答应了自然不会反悔,只是——你知道我的,素来没有规矩,要是服侍不好——”
  “这你就放心,回去我会让人好好教你。”祈恒坏笑道,他都有些迫不及待想看看她被那帮女官教导的模样。
  狼王这些日子总往宫中跑,等李钧他们见到他时已是三日之后。自林熙成离去之后,杨飞和青梅也不知所踪。
  “怠慢各位了!”狼王抱拳道,“只因近日北庭国不断在边境骚扰,不胜其烦,王上一连数日招本王商讨对策。”
  “如今可有解决之道?”祈恒问道。
  “本王将那日三爷说的发展贸易之事与王上说了,王上很是赞同,此次我们想与北庭王议谈,两国开放集市,互相贸易,并争取共同与中原王朝通商。三爷认为如何?”
  “如此甚好!只是一时未能见成效,不知北庭王是何态度,只有使其知晓此举乃长久发展之策,才能相安无事。”
  “嗯,王上也这么认为。我们已修书北庭王,望能促成一谈。”
  “不知狼王可有需要我等的地方,不然我们近日亦将离开。”
  “各位若肯相助自然更好,本王这就禀明王上,诸位还请在府中歇息些日子。”
  议谈就约定在十日之后的引子山,引子山就在边塞上,山上是茂密的松杉林,半山的位置有一块突出的台地,那就是双方议谈的地方。
  草原上的冬天来得特别快,入秋还没多久就变天了,快到议谈日子的时候竟然下了场大雪。
  “明日的议谈爷要亲自前往吗?”李钧有些担忧,若不慎两国交战,兵荒马乱的,武功再高也怕有个闪失。
  “嗯,若能促成此事,狼王必能助我一臂之力。”
  “爷若对他言明身份他也不会推脱的。”
  “那就未必会尽全力了。”祈恒笑道,“看得出狼王是个仗义之人,对江湖上的朋友必定比对官场上的朋友交心。”
  李钧点了点头,道:“那我先带人到那里清理一下现场。”
  此次议谈由狼王带领,对方是北庭的小王子,按照约定,双方将兵马皆留在山下,只带十几名随从上山。祈恒等人皆扮为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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