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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行馨香之风云变-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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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长一挥手命令“追!”,祈恒适时开口:“不必了!”侍卫长一听,忙跪地请罪:“属下护驾不利,让刺客逃走,请皇上责罚!”
“嗯,是该好好责罚责罚!”
侍卫长一愣,不由自主地抬头看了祈恒一眼,却听他继续说道:“明早开始,你们就到校场集训,操练!”
“是!”
…………
“我也要去。”
“不行,我是去打仗,又不是去……”
“不管不管,我也要去!”兰馨儿一听打仗,更兴奋了,开始抓着李钧的手臂摇晃。
“馨儿!”李钧深感头疼,早知就不告诉她行踪了,“此去危险重重,我断不会同意的,你就死了心吧!”
“我会照顾自己的,绝不给你添负担!”兰馨儿信誓旦旦。李钧仍冷着张脸,丝毫不为所动。
“我去和三爷说。”
“他不会同意的。”
“你怎么知道,哼!”兰馨儿是个行动派,立刻朝祈恒的南书房而去。
谁知还未到门口就被拦下了。“你是哪个宫的,怎么一点规矩也不懂,这是你能来的地方吗?”
兰馨儿瞪大了眼,眼前这模样秀气的小太监她还记得,是石柱的小跟班,平时文文弱弱的样子,居然也会摆架子!
“去,把你师傅叫来。”
“我师傅?哪来的疯丫头,好大的口气!来人——”
“喂,我要见皇上,你们别拦着!”
“呵,就凭你,还想见皇上?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拉下去!”
两名太监应声而上,兰馨儿一个闪身,躲过他们的魔爪,又顺势一带,两人“砰”地撞在一起,疼得嗷嗷直叫。
“还不去把你师傅叫出来,小心我连你也——”兰馨儿做了个动作,吓得那小太监往后一缩。见势不妙,小太监踯躅着转身跑开。
不一会儿,石柱出来,那个小太监躲在他身后朝兰馨儿一指。石柱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宫女,问道:“你是哪个宫的?到此所谓何事?”
“咦,小柱子,你——”兰馨儿见他不认得自己,恍然间想起自己已经易容了,连忙说,“我是昭仪娘娘身边的。”
“哦,”石柱恍然大悟的样子,今天来看望皇上的娘娘没有几十个,也有十几个了,皇上早已烦不胜烦,严令他们把好门,不准再放任何一人进来。之前来的好歹都是主子亲自前来,这个昭仪还真会摆架子,就派个小丫头来打发了?“你来这里有什么事?”
“昭仪娘娘,她,她身体不适,想见见皇上。”兰馨儿编了个理由。
“这个,娘娘身体不适应该请太医才对吧?”
“呃,娘娘她说有要事和皇上说。”
“娘娘到底是身体不适还是有要事要说呀?”石柱见这宫女支支吾吾,连个谎话都编不圆满,大感有趣。
“都有,都有。”
“请恕我无能为力了,这位姐姐还是请回吧。”
“为什么呀?”兰馨儿见他转身,急忙上前抓着他的衣袖。
石柱还未怎样,一旁的小太监着急了:“哎,你这人怎么这样,皇上不见就是不见,哪有为什么的!再不走,小心我……”还未说完,被兰馨儿一瞪,吓得连忙收口。
石柱手腕轻轻一转,使了个巧劲,不着痕迹地挣脱兰馨儿的抓握。兰馨儿一不留神被他挣脱去,心下大惊,未料到这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兰馨儿不由生出恶趣,再次上前拉住他,石柱扶袖躲避,两人不动声色几个来回,一个没能再捉住对方,另一个也没能走脱。石柱惊讶不已,他还未见过有如此大胆又不隐匿的宫女。
“你到底是谁?”
“你若帮我通传,我就告诉你。”兰馨儿笑嘻嘻道。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皇上是不会见任何人的。”
“任何人?你确定?”
石柱犹豫了一下,又坚定道:“皇上已下旨,不让任何人打扰,就算昭仪娘娘来了也不见,当然更不会见你!”
“哦,是吗,那我们打个赌如何?”
“赌什么?”
“赌皇上听了一个名字之后会改变主意。”
石柱疑惑地看着她,这个小宫女样貌平平,但眼睛特别有神,笑起来眉眼微弯,俨然也含了笑意。细看起来竟有几分熟悉。难道皇上被她的笑眼吸引了?没听说呀。
“喂,你到底敢不敢赌?”
石柱回过神,略一沉吟,道:“就和你赌一次,好让你死心,皇上可不是说见就见的,别成天抱着幻想,还是踏踏实实做事才对!”
兰馨儿一愣,半晌反应过来,这石柱竟然认为自己是那种幻想攀高枝之人!不觉又好气又好笑,却也不辩驳。
“皇上,外面有一个叫李兰的求见。”
祈恒正奋笔疾书,头也没抬,问道:“李兰,什么李兰?”
石柱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道:“那奴才去回绝她了。”起身退下,喃喃道:“又一个妄想变凤凰的!”
“变凤凰?女的?”祈恒抬起头,恍然道,“你说她叫什么?”
石柱心里哀叹,怎么听说是女的就开始兴奋!“她说她叫李兰。”
“哦,她来了,让她进来。”
?
☆、弄巧成拙
? 兰馨儿在众人讶异的目光中得意地推开大门。祈恒仍旧埋首俯案,表情认真专注,像是没有意识到有人进来。兰馨儿不便打扰,便四处打量一番,又转到书桌旁的一排书架前。可惜大多是治国方略,此外还有部分河工,地理书籍,丝毫引不起她的兴趣。兰馨儿百无聊赖地一本本扫过去,忽然见到一本《四国奇花录》,忙抽出翻看起来。
“看什么呢,这么专心?”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兰馨儿吓了一跳,一抬头,一张放大的脸近在咫尺,眼中促狭的笑意让这双眼更显得熠熠生辉。
“四,四国,奇花录。”被他这么近距离注视,兰馨儿觉得自己竟然不自觉地紧张起来,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尽管带着人·皮·面具,祈恒还是很敏锐地发觉她耳根有淡淡的红色,再看她紧张的模样,不觉笑意更深。不知这面具下的脸又是怎样一番景象?祈恒伸手欲抚上她的脸,却被她看似不着痕迹地退了一步。于是右手撑在书架上,挡住她的退路,将她圈在里面。见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不由大悦,玩心更盛。左手轻轻抚上脸庞,摸到耳际,在她刚要发怒时,一下子揭下了面具。
“你,你这是做什么?”兰馨儿一脸错鄂。
“你不觉得这张皮太碍眼了吗?”祈恒故意凑近她轻声说,热气喷渤到她脸上,不出意外地看她再次面起绯红,祈恒心情愉悦,转身哈哈大笑起来。
“说吧,你有何事求我?”祈恒歪膩在那张宽大的龙椅上,手里还把玩着人·皮面具,明明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却给人一种不羁之感。
兰馨儿对他的措辞颇为不满,但一想也的确是有事求他,便自动忽略他的嘲笑,转到他跟前,笑语盈盈。“三爷,李……”
“没想到你还对花花草草感兴趣。”祈恒像是没听见她的话,自顾说道。
“哦,”兰馨儿看了眼手中的书,“随便翻翻。那个——”
“看来还是应该让你去御花园管理花草。”
“嗯,我也觉得御花园正合适,我还有几个问题等着请教余婆婆呢。她对花草可有研究了。”兰馨儿被勾起了兴致,没注意祈恒脸上露出的古怪表情。“对了,三爷,你这次打算把李大哥派哪里去?”兰馨儿话锋一转,到底把问题问出来了。
“哎呀,这几天批奏章,怎么觉得肩膀有点……”祈恒抬起胳膊转动了几下,愣是忽略了她的问题。
兰馨儿一愣,秀眉微蹙,提高音量叫了一声“三爷”,谁知祈恒自顾自说道:“现在的奴才越来越不听话了,非但不知道为主子排忧解难,还动不动发脾气。我这皇帝当的,哎!连奴才都指挥不动,哪还能指挥这个将军,那个将军为我冲锋陷阵呢?你说是不是?”
兰馨儿气得咬牙切齿,面上却极配合堆笑道:“那是,那是,要是三爷不嫌弃我笨手笨脚,我就为三爷……”手上做了个捏拿的动作。
祈恒强忍着笑,唔了一声,算是答应了。兰馨儿越发来气,有种掐死他的冲动,脸上却笑得更欢了。
“左边来点,嗯右边右边,轻点。”兰馨儿捏拿了足足一柱香功夫,还没能把心里的事说出来,每每要提起时,祈恒都这么糊弄过去,很让兰馨儿怀疑他是不是脑后长了眼睛。
按摩这活原来是个体力活!兰馨儿刹时佩服起那些宫娥。她转了转酸软的手腕,正待继续战斗,眼前之人又似看到了一般,问道:“手酸了?过来,捶捶腿吧。”
那张龙椅果然够宽大,祈恒坐在边上,两腿往上一搁,悠闲地等着兰馨儿的服务。忍住,忍住,兰馨儿深吸了口气,面带微笑走到他身旁,蹲下。这个姿势是不是不雅?而且久了也会不舒服。那些宫娥是怎么做的?跪着?兰馨儿正纠结于采用什么样的姿势来完成任务,冷不防头顶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什么事让你这样为难?眉头皱成这样!”随之而来的是伸向她额头的手。
兰馨儿吓了一大跳,身子向后一仰,虽避开了他的手,动作幅度却不免过大了些,于是整个人身子不稳,差点儿一屁股坐地上。之所以没出这个丑,是因为皇上适时伸手拉了她一把,只是这一把拉得不免过于用力了,竟将她拉得趴到了腿上。
于是,李钧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兰馨儿又气又急,眼眶微红,一脸委屈地看着李钧,深怕他误会了。可李钧自进来后,除了最初一瞬间的怔忡,一直面无表情,甚至看都没看她一眼。越是这样,兰馨儿越心凉,好像有什么要离自己远去了,自己却无能为力。兰馨儿沉浸在自己的黯然神伤中,也没听到他们都说了什么。直到李钧说道“属下明日就出发”,她才恍过神来,急急道:“我也去!”
祈恒挑了挑眉,看好戏般望着李钧。
李钧面无表情道:“属下先告退,望皇上管好后宫,别让不相干之人坏了大事。”说完转身就走。
“李钧,你别走!”兰馨儿嚷着,李钧却越走越快,转瞬已消失在殿外。
“三爷!”兰馨儿欲哭无泪,回头期哀地看了祈恒一眼。
祈恒爱莫能助地摊了摊手,笑道:“你也看到了,他不同意我也没办法。”
“都是你!都是你!要不是你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兰馨儿只觉满腔怒气无处发泄,便迁怒于他。
皇上沉了脸,不悦道:“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你大可解释给他听,他若连这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只能说明他不够爱你,这又于我何干?”
“你……”兰馨儿也知不该对他大嚷大叫,只是心中憋闷又着急,一时控制不住情绪。想着还是赶紧追上李钧向他解释一番才对,便冲出殿去。可外面哪里还有李钧的影子?
“真是……没一点规矩!”皇上心下着恼,嘟哝了一句,随即又叫了暗卫,将手上的□□递去,“把这个给她,看紧点,别让人跑了。”
“是!”
兰馨儿垂头丧气地走着,心里哀叹自己时运不济,竟被他撞见这等丑事,不误会才怪。又想起祈恒的话,也不无道理,便又发愁,不知道李钧到底爱不爱自己。一路唉声叹气,不觉转到御花园。
许久没见余婆婆了,既然来了,就去看看吧。兰馨儿此时才发现,原来自己人缘实在不够好,在宫里认识的就那么几个,说得上话的就更少了,现在竟然连倾诉的对象都没有。
冬日里一片惨淡,余婆婆院子里却姹紫嫣红。几株玉蝶绿萼散发着醉人的清香,兰馨儿深吸了几口气,胸中郁气减了不少。
“余婆婆,余婆婆。”兰馨儿唤了两声,不见人应,只道在园中劳作未归,便继续赏花。
“咦,怎么快干了也不浇水?”兰馨儿见几盆水仙争相怒放,可盆里已近干枯,便倒了水进去,又拿起喷壶细细喷起来。
“你是谁,怎么在这里?”一个声音响起。
兰馨儿回过头,见一宫女站在身后,正诧异地看着自己。
兰馨儿环顾了一下院子里的几间厢房,意识到这里住进了新人。便问道:“这位姐姐,请问你可知余婆婆在哪儿?她什么时候能回来?”
那宫女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低声道:“你是她什么人?”
“我,是她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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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劝你还是快点离开这儿,别再来了,她已经不住这了。”
兰馨儿刹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发生了什么事?她去哪里了?”
那宫女欲言又止,最后丢下一句“我不知道,你别问了。”
兰馨儿上前拉住她,恳求道:“好姐姐,求求你告诉我吧,我保证不会说出去的。”宫女见她扑烁着大眼睛,很着急的模样,终有些不忍。
原来前两天不知谁烧了纸钱,没处理干净被发现了。这原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宫里的宫女太监一呆就好多年,有的甚至一辈子出不了宫,家里若死了亲人,又无法行孝,便只好偷偷烧点纸钱,敬上一杯酒以示孝心。宫里虽然规定不准烧纸钱,但大多时候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动静不大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一般也没人管。可这次,因为御花园是准备太后寿宴之处,管的难免严些,再加上如今后宫由丽妃打理,此人娇纵惯了,对下人也颇为苛刻,于是下令彻查。这一查竟查出了余婆婆箱底的牌位,可想而知,余婆婆作为最大嫌疑人势必难逃丽妃魔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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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荷入狱
? “那个老太婆真是嘴硬,”丫丫气呼呼地进来,抱怨道,“娘娘,不如给她上十大酷刑?”
丽妃正对镜画峨眉,闻言停下手中动作,扫了眼镜中的丫鬟,轻笑道:“十大酷刑?你想屈打成招?”
丫丫刚要辩驳说没有,忽然意识到丽妃话里的意思,愕然道:“娘娘,您是说,她,她……”
丽妃白了她一眼,很没好气地说:“你怎么惊成这样,在宫里呆了那么久,应该早习惯了!你这个样子,怎么当得好差!哎!”丽妃摇了下头,有些恨铁不成钢。
“是!”丫丫识趣地低下头,半晌,忍不住又问,“可是,娘娘,我们并没有设计陷害,您怎么就断定她是冤枉的?”
“你不觉得这件事有人举报有些奇怪吗?”
“也许是她得罪了什么人呢。”
“如果是平时,本宫也许会这么认为,不过,”丽妃顿了一下,说道,“就在皇上说要想办法审审她的时候,有人举报了,而且举报的事可大可小,却能满足我们的意图。”丽妃说到这,喃喃轻叹了一句,“此人不简单呢。”
“您是说皇上要审她?那,那……”
“别胡思乱想!咋咋呼呼的,一点也不稳重,本宫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丫鬟!”
丫丫偷偷吐了吐舌头,暗想,你自己平时还不是咋咋呼呼的。
“那皇上要审她什么呀?”
“本宫哪知道!”丽妃烦躁地将眉笔一甩,“皇上这两天也没来这儿。”
“皇上没来,娘娘您可以过去呀。”
“你又不是不知道,今个儿有多少嫔妃被他拦在门外,本宫可不想凑这个热闹,平白让她们看笑话!”
“可是,奴婢听说,那个……”
“什么这个那个,有什么话直说,干嘛吞吞吐吐的。”
“那个梁昭仪派了个宫女过去,”话未说完,就被丽妃打断,不屑道:“亏她也做的出,别人亲自上门都被拦下来,她还摆这么大架子,哼,不知天高地厚!”
“可是,可是……”丫丫有些不忍打击她。
“什么可是可是的,你今天怎么了?”丽妃不耐烦起来。
丫丫鼓起勇气,一口气全说了:“那个宫女没被拦下,皇上召见了,而且在里面呆了好长一段时间。”
“什么?”丽妃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难以置信,“皇上还真给她面子!不对,你说那个宫女在里面呆了很长时间,莫不是皇上看上她了?”
“不至于吧,”丫丫细细想了想,道“那个宫女长得实在不怎么样,皇上不会这么没眼光吧。”
“这么说,那个贱人还真是有手段!”丽妃狠狠地绞着手绢,犹豫道,“那本宫还是不去了吧,去了也比不过那个贱人,倒叫她笑话了。”
“不,娘娘您还是得去,”丫丫突然灵光一现,“现在连那边都去了,您不去皇上会怎么想?若皇上生气了——”
“这本宫也知道,可本宫就是不想叫她比下去。”
“那当然,怎么能让她们比下去,”丫丫信誓旦旦道,“皇上虽然召见了她的人,却没去看她,娘娘您只要能将皇上请来,那谁高谁低不是明摆着嘛。”
“你是说,我们利用这次的事,让皇上亲自过来?”见丫丫拼命点头,丽妃也越发觉得可行,高兴地在她脸上揪了一把,赞道,“好主意,就这么定了,快,更衣!”
兰馨儿悄悄从房顶上跃下,看着前面主仆二人离去的背影,思索着她们刚才的话。皇上要审余婆婆,一定和那个牌位有关。这事只有自己,沈如冰和李钧知道,皇上从李钧那里知道,其他人不可能知道,那么陷害余婆婆的也只有……兰馨儿越想越觉得心中冰凉一片,他们怎么能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非得用这种手段?
兰馨儿一路小心跟着来到了掖庭司。祈恒停下脚步,对身后侧的丽妃说:“爱妃,你就别进去了。”
“为什么?”丽妃脱口而出,又想到不能质疑皇上,急忙恳求,“皇上,就让臣妾陪着吧,臣妾掌管后宫常常力不从心,正可趁此机会向皇上学习学习。”
祈恒挑了挑眉,耐心地看她以一副贤惠的小女人做态说完她的理由,笑着拍了拍她的肩:“爱妃已经做的很好了,这次就别进去了,朕不想让你沾染血腥之气。”
“唔,臣妾可是大将军之女呢,哪有那么娇贵。”
“朕知道,乖,先回去。”
“那,皇上今晚……”
祈恒低下头在她耳边咛喃了一句,丽妃喜不自甚,娇羞地抬起头看着他,说了一句“那臣妾等着皇上”,说罢极快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飞奔而去。祈恒楞了一下,莫可奈何地笑了笑。
“是你?我早该想到的,没想到堂堂皇帝居然也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祈恒眉头一蹙,没有解释。面对蓬头垢面,衣裳褴褛的囚犯,解释并没有多大意义。
“你只要告诉朕,你妹妹是怎么死的,朕立刻放了你。”
“皇上,你这招已经用过了,何必故计重施,再说,我妹妹怎么死的又不是什么秘密,何劳皇上大费周章,还亲自到牢里来?”
祈恒对她的前半句话不甚明白,只道她胡言乱语,便说:“你知道朕问的不是史官记载的。”
“哦,不是史官记载的,难道还有别的?”
祈恒凌厉地扫了她一眼,缓缓说道:“你不是认为你妹妹死的冤吗?只要你说出来,朕可以给你妹妹洗刷冤屈。”
“哈哈哈——”余婆婆仰天狂笑,“杀人凶手替被害人洗刷冤屈?怎么洗?我真的很好奇呢。”
“你是说,朕把你妹妹害死了?”这下祈恒彻底蒙了,“据记载,余桃因看顾不周致使大皇子失足落水,引发高烧不退,最终夭折。昭阳殿中所有宫女太监一起杖毙。难道此中另有隐情?”
余婆婆冷冷地看着他,不再言语。
“此事发生在二十年前,那时候朕只是三四岁的孩童,如何能害死令妹?”祈恒大为不解,思索了半天,问道,“难道大皇子不是失足落水,而是被我害下水的?”说到这,祈恒自己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喃喃道:“朕不会这么恶劣吧?”
余婆婆闻言哈哈大笑起来,“你就慢慢猜吧,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祈恒沉静地看着她说:“你又何必在这里受这种苦?说出来对你并没有损失。”
余婆婆楞了一下,仿佛有所动。祈恒等了片刻,见她仍扛着不语,便无所谓地说:“随你,反正不关朕的事。你喜欢呆这儿就呆着吧。”
“哈哈,不关你的事?不关你的事你会把我关起来?这和你的关系可大了!”祈恒转身,听身后余婆婆如斯说,略停了一下,丢给她一句话:“守着秘密有时候也会招来杀身之祸!”
离开那个幽暗的牢房,祈恒眯眼环顾了一下光亮的四周,深吸了口气,嘴角溢出一丝志在必得的笑容。下次来,那个老太婆就不会这么倔了吧!正思索着,忽有所感应,望着墙角冷喝道:“是谁?出来!”
兰馨儿从墙角暗处走了出来,脸上满是失望与愤恨。
“为什么要把她抓起来?她犯了什么错?”
祈恒一时语塞,他只对丽妃提过要审问她,没想到丽妃以这种形式将人抓来,虽然行事有欠光明,但他还是默认了。如今兰馨儿问起,他只觉讪讪,便板起脸道:“这宫里的事你少掺和。”
“哼,你明知道我已经不可能置之度外,你还说这样的话有什么意思!”兰馨儿只觉得憋着一口气,难受得很,“我只想知道你们为什么把余婆婆抓起来。”
“宫里的事你也见了不少,又何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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