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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花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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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换个静僻的地方继续练习。
    “小心。”伊淳峻优雅地飞身一抄,把她搂在怀里。“你跳的真太美了。”他在她耳边轻声说,轻柔的呼吸撩过她的耳廓,又麻又痒。
16.菊仙之舞
           雨半夜才停,清晨就格外清新,花草树木都有了水气的清香。
    源儿站在屋檐下看悬在瓦边上的水滴,今天伊淳峻就要教萧菊源跳菊仙舞了,裴钧武会为她演奏大师伯写给娘的曲子。
    原本以为对于这种“失去”她已经足够淡定了,事到临头,真的要她去看,还是需要些勇气。
    拓跋元勋扶着头从隔壁房间出来,昨天他和桂二叔都喝醉了,闹了大半夜。
    “小源。”看见她俏生生地站在那儿,他开朗地笑起来,“站这儿干吗?快走。”他自然地上来拉她的手,“今天不是妖怪伊淳峻要教菊源跳舞吗?”
    她任由他拉着,从他单纯而真挚的表情里,她感到一阵轻松。一个没心机,没心事的快乐人陪在身边对她来说也是种抚慰。
    拓跋元勋一边走一边笑。
    源儿也忍不住笑了,“你在自己瞎高兴什么?”
    元勋夸张地“噗嗤”一声笑得很有爆发力,“我真想看伊师兄跳女人舞的样子。他本来就够……我还想看师姐看他跳舞的表情,哎哟,哎哟,我肚子疼了。”他忍住笑,表情很辛苦,“要不是为了看这出好戏,我根本起不来床。”
    好戏?的确是好戏。
    接近小广场,她就听见有一下没一下的悠长琴声,他……在随意地拨弄着琴弦。
    几个丫鬟赖在角落里交头接耳,低声说笑,主人没赶她们离开,她们巴不得在这儿看热闹。光是看见这几个人都够养眼的了。
    拓跋元勋拉着她走得很急,她并没有犹豫的机会就看见了那几个让她心会微微一刺的人。
    伊淳峻笑嘻嘻地摆弄着萧菊源的胳膊和腰,教她基本的动作,萧菊源学的很认真,任由他在身上摸来摸去。
    除了皱眉撅嘴一脸不甘心的严敏瑜,没人觉得伊淳峻和萧菊源有男女授受不亲的困扰,伊淳峻和女人在一起是很安全的,至少那个女人很安全……如果他和裴钧武把身体贴的这么紧,估计所有人都要尖叫疯狂了。
    源儿盯着伊淳峻的脸看,他真是一个太有趣的人。板着脸指点功夫的他,坏坏笑着筹划算计的他,眼前这个满身妖媚的他……她忍不住笑了。
    裴钧武的琴突然“铮”的一声大响,吓了大家一跳,源儿也微微一颤,但是她没看向他。伊淳峻说过,那个吻以后……再也不要看他。
    拓跋元勋被琴声吓了一跳以后恢复的很快,手舞足蹈地坐到严敏瑜旁边的石凳上,还招呼丫鬟给他倒茶。因为他没松开手,源儿也只能挨着他坐下。
    “桂二叔呢?”他问裴钧武。
    裴钧武的语气和以往一样平静,却掺杂了明显的冷淡,“已经回去了。”
    “裴师兄,”伊淳峻悠悠地喊了他一声,所有人一起皱眉,表情整齐划一。能把这个称呼叫得这么含义丰富,的确让大家佩服伊淳峻的功力。“为我弹奏菊仙曲吧。”
    为我弹奏?
    又是一片艰难吞口水的声音,裴钧武却好象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不知道是在想别的事而忽略了伊淳峻的挑逗,还是已经习惯了,处之泰然。
    “菊源,我先跳一遍,你仔细看。”伊淳峻对女人说话的腔调让大家缓过一口气,呼吸趋于正常。
    他的一举手一抬足都是那么潇洒俊美,完全不带女气的造作。源儿愣愣地看着他随着曲子翩然起舞,娘跳的菊舞傲然妩媚,他跳的高洁脱俗。
    菊舞适合娘,似乎也很适合他。
    拓跋元勋痴迷地看着他,原本还以为他会跳的如坊间男娈般媚人撩拨,没想到自己却被深深迷住。
    “伊师兄,你真美。”拓跋元勋怔怔地说。
    伊淳峻停下来,向他浅笑,“不可以喜欢我哟,因为我只喜欢裴师兄,你会伤心的。”
    琴声一高,走音了。裴钧武僵着脸停下手,嘴角一阵抽搐。
    “不行!”萧菊源看上去真的有点着急了,“你不可以喜欢他,他……他是我未来的相公。”自己直口说出来自己也害羞了,娇俏地跺了跺脚。
    伊淳峻倒很大度,“不妨事的,我又不能嫁给他。”
    裴钧武有些崩溃地深吸一口气,“伊淳峻,寿宴期间江湖豪杰都会前来,你别总是胡言乱语让人见怪!”
    “见怪?”伊淳峻不以为然,“我喜欢男人不妨谁不碍谁,见什么怪?我没有胡言乱语,我喜欢谁……”他淡淡一笑,“我就直接说出来。藏着掖着,只会自己辛苦难受!”
    源儿微微一颤,眼神不期然撞上裴钧武正看向她的深邃目光,马上又都各怀心思的撇开。
    “菊源,该你跳。”伊淳峻声音大的有些突兀,源儿看了他一眼,他正冷冷笑着瞪她。
    看着伊淳峻手把手教萧菊源跳舞,严敏瑜突然哭了,“我恨蓝师伯。”
    源儿和元勋都不解地看着她。
    “他没事就好好教伊师兄功夫嘛,教他这些干什么?!就是他把伊师兄弄成这样的!”
    源儿一愣,想到蓝师伯教伊淳峻跳菊舞的情形……实在也很好笑。
    拓跋元勋也很感慨,他真诚地安慰他唏嘘不已的师姐,“别恨蓝师伯了,最遭报应的不就是他吗?”
    萧菊源怎么都跳不好,有些烦躁,裴钧武拍着她后背安慰她,要她耐心。她便趁势倒进他怀中,还低声啜泣起来,埋怨着说又累又烦。
    裴钧武微微笑了,“不是你自己非要学么。”
    萧菊源撒娇地扭动着肩膀。
    “裴师兄对菊源真是好啊。”严敏瑜出神地看着两人,口气羡慕。“人家也是从小青梅竹马,再看看你,”她看苍蝇似的看了眼拓跋元勋,“我怎么就这么倒霉!”
    源儿默默走开,最近勤加修炼,她飞掠的速度已经快多了,身体也轻盈了许多。
    每次有烦心的事她都会去花溪湖,那泛着微波的湖水看得久了,就能拂平心事。
    静默的湖边一个人影也没有,源儿看着水面的粼光,想起五岁生辰那天娘为她而跳的菊仙舞,从那天开始她就迫切地想学好本门的功夫,跳那么美的舞蹈。
    柔柔抬手,转身……飞掠半步。她想着娘,不自觉地跳了起来。萧菊源怎么会跳不好呢?伊淳峻教了她那么多遍,她看都看会了。
    “好美……”有些嫉妒的称赞,是萧菊源。
    源儿一惊,从回忆中清醒,舞步被生硬的打断让她重心不稳,剧烈地一晃。她看见了裴钧武、伊淳峻和萧菊源,他们大概是打算换个静僻的地方继续练习。
    “小心。”伊淳峻优雅地飞身一抄,把她搂在怀里。“你跳的真太美了。”他在她耳边轻声说,轻柔的呼吸撩过她的耳廓,又麻又痒。
17.分房而睡
           蜿蜒的黄土路似乎被不远处的翠绿山谷阻断,仔细望去,却只微微一弯便又是一番崭新景象。
    路边只有一家不大的客栈,青石堆砌,大方结实,马圈、食寮倒也齐全。因为紧邻山脚,便成为赶路人傍晚歇宿的必由之所。
    裴钧武看了看天色,已近黄昏,现在进山只能露宿郊野了。
    “今晚就住在这里吧。”他淡淡地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十天后就是爹的寿诞之日,他们都要尽快赶回去。
    往日从霜杰馆回家,他都能在傍晚赶到前面的镇子,因为严敏瑜师兄妹,他们的脚程慢了很多,只能夜宿这荒郊野店了。
    “这里?!”萧菊源又惊又嫌,隔着纱帽覆下来的轻纱拧着眉头看石头院子里大声说笑喧闹的脚夫商贩。“武哥,我宁愿连夜赶路,到前面镇上象样点的客栈再歇。”
    拓跋元勋摇头,难得小心地为身边的李源儿扶了扶纱帽,确保纱幕能把她的绝色姿容遮挡严实。这店里住的都是赶脚送货的粗人野汉,小源被他们看到还了得?“不行,就算我走得动,师姐和小源也没体力了。
    “早知道还不如骑马。”萧菊源有点抱怨。
    “都是山路,你骑马又能快到哪儿去?”严敏瑜听出她有些埋怨他们的意思,不怎么客气地说。
    “就住这儿吧。”裴钧武的眉头微微一皱,向小店的简陋院门走去。
    在路边招呼客人的小二一直没敢过来招呼他们,因为他们看起来并不像是会宿在这里的人,裴钧武走过来问他还有几间上房让他很是惊喜。
    “三间。”他直直地看着裴钧武,这么好看的男人他这辈子也没见过几回。
    “我多给你一倍银子,务必多腾出两间来。”裴钧武从腰里随手摸出一个银锭子扔给小二。
    小二咽口水,却很失望,“公子,我们小店就只有三间上房。剩下的就是普通客房了。”小二手一指一人高石头围墙里面潦草搭建的一圈粗糙房屋,看构造只比角落的马圈多了窗子和薄木门。站在院子里就能从二指宽的门窗缝隙里看清楚房间里的全部。
    裴钧武的眉头皱起来,显然有点拿不定主意要不要掉头就走。
    “没办法,只能挤那三间‘上房’了。”一直在石头围墙外查看周围的伊淳峻走进院子。
    小二当场愣住,嘴巴越张越大。
    “三间房……要怎么住呢。”伊淳峻显然在打什么主意,脸上的笑让裴钧武瞪了他一眼。“我和裴师兄一间。”他欣喜地要求。
    “不。”裴钧武冷淡而坚决。
    “你别看我!”拓跋元勋见他又一副狼吃小羊的表情扭过脸来看他,赶紧大叫了一声,还夸张地往小源身后躲。
    “我和你一间,有山有水。”严敏瑜笑起来,这回轮到伊淳峻浑身哆嗦。谁是狼谁是羊真是充满变数啊。
    裴钧武半天没说话,显然也是左右为难,一个不慎就会导致严重后果啊……
    “我和武哥一间。”萧菊源坚决地都有点固执,虽然轻纱覆面,她上前一步揽住裴钧武的胳膊,大家都明白,她眼睛示威的方向绝对是伊淳峻站的那一角。
    “我和小源一间。”拓跋元勋笑得十分开心。
    “不行!”
    “不行!”
    裴钧武和伊淳峻同时说,话一出口两人都有些微微怔忡地看了对方一眼,伊淳峻抿嘴一笑。裴钧武却冷了脸不再看他。
    “还是我和小源一间。”伊淳峻笑着叹了口气,突然十分愉悦地展颜一笑,“你们听过狼,羊,蔬菜,兔子一起过河的故事吗?”
    “没兴趣听,累得要死!”严敏瑜心情败坏,摔手摔脚地喝着小二快些带路。
    伊淳峻心满意足地走过来揽住小源的肩头,“我们这一组是羊和兔子。喂,菊源,你们那一组现在可是狼和小羊呢,当心哟。”
    “别理他,武哥,我们走。”萧菊源有点不好意思,使劲拉裴钧武的胳膊。
    “那我们这一组是什么?”拓跋元勋兴致勃勃地问。
    “嗯……狼和蔬菜。”
    拓跋元勋向着严敏瑜的后背翻白眼,“她还不如蔬菜呢。”
    “是啊,她是狼,你是菜。”
    “……”
    几个押镖的壮汉一边向伊淳峻指指点点,一边哈哈大笑,粗鄙下流的话语也清楚地传了过来。
    “……你看那个小倌,比女人还俊,弄一弄他,真是一生够本儿。”
    “他奶奶的,看着都动火,唉……他那滋味……”
    又是一阵比刚才还响的淫笑。
    拓跋元勋脸一变色,两眼冒火,摩拳擦掌地就要过去教训他们却被伊淳峻微笑着拦住。
    他向刚才说话的那个大汉嫣然一笑,那一群大汉都愣了神,直直看他。
    伊淳峻的手微微一扬,那个大汉嗷的一声惨叫,双手紧紧捂着嘴,血从指缝里直冒。他倒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吐出一口鲜血,里面掺杂着几颗门牙和一粒小石子。
    伊淳峻还是笑的那么美,只是眼睛里却都是骇人的寒意。他笑着问:“我的滋味怎么样?甜吗?”
    其余几个大汉恼羞成怒纷纷抄起兵器,伊淳峻冷笑,“你们也都想尝?”
    一句话镇住了几个莽汉,虽然都比比划划,却没人敢带头冲过来。
    伊淳峻拉起源儿的手,“走吧,累了。”
    大汉们刚松了一口气,准备在他们离开后再骂几句,还没等这口气吐尽,伊淳峻微微侧过脸,淡蓝色的袖子一甩,突如其来地猛烈内力把他们脚边充作石桌的三尺见方的石块卷挟而起,“嘭”的一声砸落在准备生火的柴堆上,把干燥的柴禾压得稀巴烂。
    在场的所有人都噤若寒蝉,呆呆地看着他悠然走进房间。
    关了房门,源儿拿下纱帽,戴着很热,视线也不好。她看着伊淳峻笑,“怎么生了那么大的气?”
    伊淳峻半躺在床上,也在看她,“主要是那几个人长得太丑,好看一些也就罢了。”
    她瞥了他一眼,走到桌边看了看茶壶,摇了摇头,有些脏,用不得。
    “晚上我给你做个人皮面具吧,别戴帽子了。”他的眼睛一直追随着她。
    源儿扭过头来看他,点了点头。“戴着帽子不方便还看不清东西。”
    伊淳峻坐直身子,“那个帽子讨厌,我连你的眼睛都看不见了。”他淡淡笑着说。小源的心微微一动,要不是知道他喜欢男人,这口气……真让她疑惑呢。
    晚饭是小二分别端进房间各自吃的,严敏瑜非要挤过来和伊淳峻一起吃。
    “你们说……”拓跋元勋吃了口菜,一脸坏笑,“裴师兄和菊源晚上在一起会不会那个啊?”
    源儿的手微微一抖,筷子夹的青菜差点掉落下来。
    “不会,不会。”严敏瑜胸有成竹,“裴师兄是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拓跋元勋嗤之以鼻,“正常男人旁边睡了个美女而且是将来自己老婆,还当正人君子那就是身体有问题。”
    伊淳峻噗嗤一笑,拍了拍元勋的肩膀。
    拓跋元勋受了鼓励更滔滔不绝,“刚才伊师兄说他们是狼和小羊,”他想起萧菊源看裴师兄的眼神,和师姐看伊师兄有一拼,“他俩谁是羊谁是狼还真不好说啊。”
    “以前他俩就一起学武,住在偏僻的竹海,会不会早就……那个那个了啊。”严敏瑜微红了脸鬼头鬼脑地说,还不自觉的压低了声音。
    “没有,萧菊源还是处女。”伊淳峻笑不可抑,口气肯定。
    “你怎么知道?”拓跋元勋十分质疑。
    伊淳峻美丽纯真地一笑,“因为我闻得出来,她身上有处女的香味。”
    拓跋元勋呲牙咧嘴地看着他,“你还是继续喜欢你的裴师兄好了。你要是喜欢女人,那就是十足十的色魔。”
18.少女体香
           源儿坐在椅子里安静地看着在床上打坐的伊淳峻,不敢打扰他。不管他是个怎样的人,但他对武功是刻苦的,一丝不苟的。
    真气在他体内周天里流动,让他的脸显现一种沉静的慈和。怪不得师姐总会去摸他的脸,真的太美了,眉目之间尽是迫人的宝光。
    她一愣,当他沉入至高冥想时,上翻的掌心里竟然聚集了如海水般湛蓝的颜色!
    她有些害怕,该不会是真气郁结在那里了吧?
    他闭着眼微微一笑,深吸了一口气,结束内功修炼,掌心的蓝色也随即消失。
    “怎么了?”他睁眼就发现她有些焦急地看着他。
    “你没事吧?你的掌心发蓝了!”
    他又笑了,眼睛里有某种情绪流过,“那是我内功修为达到至臻境界的表徵。裴师兄也有的,只是他和他师父是掌心发红,不似我们的明显。”
    源儿不解,“同是一派内功怎么会不一样呢?”
    “竺师伯为人沉稳内敛,师祖传他的内功醇和厚重,我师父洒脱不羁,所以内功是刚猛强烈一路的。”
    源儿点点头,怪不得他内力的劲道比裴钧武凶狠霸气。
    “今晚怎么睡?”伊淳峻又坏坏的笑了。“上房”只有一张大床。
    源儿瞥了他一眼,“你睡床,我睡地铺。”
    “那怎么好意思?”嘴上说不好意思,人却已经不客气地躺下了。
    源儿翻了他一个白眼,有些讥刺地说:“那是当然的,你教我功夫,又给我做人皮面具,感激又感谢,不让你睡怎么可以?”
    他看着她呵呵笑起来,“我与你也算亦师亦友了。”
    小源不理他,铺好地铺背对着他躺下。
    “你说……裴钧武和萧菊源今晚是怎么个睡法?”他故意刺激她似的笑嘻嘻地问。
    小源重重地闭上眼,还是不理他。心却微微起了一阵烦乱。
    看着她纤纤巧巧的后背,他又悠悠地说话了:“不必烦心,裴钧武没在房间睡觉。”
    小源忍不住翻过身来瞪他,“你怎么知道?”
    他半眯着的冷邃眼瞳让她的心无缘无故一悸。
    “我打坐的时候感觉到他的内息了……好强!”他又眯了眯眼,漂亮的眸子望向窗外苍茫的夜色,“他在山里,看样子今晚会在那儿吐纳一夜。”
    一夜?小源忍不住心情转好,萧菊源一定会很失望,那她就高兴!
    “有必要笑成这样吗?”伊淳峻沉着脸不怎么高兴地撇了下嘴。
    她笑出来了?小源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的勾起嘴角。她又翻身背对他,“要你管!你不也该高兴吗,你的裴师兄安全了。”
    “哼。”他低低一哼。
    她心安地闭起眼,走了一天真有些累了,即使睡在地上也感到很舒服。
    “我要是萧菊源也不可能随便就把身子给他。”伊淳峻口气古怪地说,怎么都好象有点酸,“那是牵扯裴钧武三成功力的大交易,怎么能随便甩出自己的重要筹码呢。”
    “哼!”这回轮到小源哼他。
    是不想理他,但他说的未尝没有道理,真讨厌,几句话说的她刚高兴起来,又来故意破坏她的好心情。
    “啊!!”睡的香香的小源被拓跋元勋的一声尖叫吵醒,这叫声离她的耳朵太近了,震得她脑袋“嗡”的一响,都疼痛起来了。
    接着,她朦胧睁眼就看见拓跋元勋气急败坏的脸和严敏瑜满是狐疑的神色。
    “怎么了?”她还是没缓过神来。
    “出了什么事?”裴钧武听见叫声飞速赶来,身上还带着露水的潮气。
    所有人都表情古怪地愣愣瞪着她看,小源皱眉起身,啊?她怎么在床上?她惊愕的回身,是的,她睡在床上,睡在伊淳峻怀里。
    伊淳峻正慵懒性感地皱着眉,有些烦地眯起眼,“吵死了。”
    地铺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好象完全没有存在过,她好象一直就是睡在他怀里似的。
    小源冷冷看他,一定是他半夜里起来搞的鬼。
    “你们一大帮子人杵在这儿看,我和小源还怎么起身梳洗?出去,都出去。”他长臂一伸,把她重新压倒在枕头上,“烦得要命,再睡一会儿。”
    除了裴钧武脸色发青地一声不吭,那两个人都要跳起来了。
    “出去!”伊淳峻有点儿火了。
    “我们走吧。”裴钧武冷冷地说,第一个转身离去,严敏瑜不甘心地蠕动着嘴唇,好象还有很多问题要问,但被一脸火气的拓跋元勋拉出去了。
    房间里顷刻又只剩他们俩,小源恨恨地甩开他压住她的胳膊,“伊淳峻!”她有些恼火地低吼。
    裴钧武的平淡反应让她又生气又失望。
    “我是故意的。”他侧着脸浅笑看她,眼光深沉。
    她气恨地抬手想打他,却被他不费吹灰之力地握住,“你放开!”她深恶痛绝地说。
    “你太香了,我好喜欢这种香味。我想,要是抱着你一整夜会不会连我也香了?”他对她的怒气置若罔闻,自顾自笑着。
    “伊淳峻!”她真生气了。
    他收了笑,又像是蛊惑般深深看她了,“我怎么忍心让你睡在地上呢?”
    她看着他的眼睛冷笑,“你觉得我会相信你有这么好心吗?不忍心,你可以一开始就让我睡床啊。”
    “小源……”他笑着皱眉,“你真没意思,女孩子像你这样就不可爱了。”
    “我本来就不可爱。你到底想干什么?”她虽然不了解他,却已经太明白他不会无缘无故地做莫名其妙的事。
    “裴钧武……”他果然脸一沉收了笑,连眼睛都冷了。
    她一愣。
    “他的爱还太冷,需要妒火烤一烤,我来做这个放火的人。等他的心热了,小源,就该看你的了。”
    她冷冷看着他,果然,他的确不是个白做工的人。
19.很懂男人
           前往裴家庄的大路上比往日热闹很多,装着礼物的马车,押送礼物的下人,飞驰而过的马队,衣饰光鲜的各种江湖人物……因为都是习武之人,就更显得威风八面,鱼龙混杂。
    裴钧武坐在路边的茶寮里冷眼地看着他们纷纷扰扰地走过,没表情地喝了口茶。都是些怀着痴心妄想的人!
    严敏瑜和拓跋元勋这两个没心没肺的人还是那么高兴,他们眉飞色舞地对路过的江湖人物指指点点。他们对中原武林知之甚少,谁是什么人根本认不清楚,只是很单纯的看看容貌气度。
    “我发现了,怎么这么多年轻公子呀?还都长得很不错呢!”严敏瑜一副赚到了的幸福表情,盯着路上意气风发地走过的年轻男人们。
    他们或骑着高头大马,领队而行,或潇洒俊逸的被一队随护簇拥着悠然走过,都摆足了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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