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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一世的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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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傻啦?”卓旗向她走进,如果细心,应该能发现他是有点小心翼翼的。
  冯笛看着他走进,忽然伸手让他停住,“你为什么还在这里?”
  卓旗蹙了蹙眉,思索了一会儿,“因为……我在等你啊。”
  “……”
  冯笛觉得她急需一杯冷水来压压惊,她贴着墙,离卓旗远远地穿过走廊,卓旗亦步亦趋地跟在她的身边,他很无措,眼里有丝惊慌,“我……对不起,是我不对……可是你别不理我啊。”
  冯笛一口气灌了一杯冰水,她一手扶着额,有丝难堪的开口,“我说了,我们没有发生什么……”她背过身,狠狠地捏着手里的杯子,“你走吧!”
  卓旗慌了,他走上前贴着她的腰,冯笛吓得背挺直了,他却丝毫没有注意到,他张张嘴,语气十分生硬,“喂,你睡了我都不打算负责吗?”
  “起开。”冯笛哪里顾得听他说什么,她挺着背,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跟他有亲密接触。
  卓旗才突然反应过来,他忙退了一步,两手举在空中,样子有些可怜。
  冯笛简直哭笑不得,她放下水杯,又回到玄关换了拖鞋,将手包拿到卧室,卓旗不算亦步亦趋,但也三两步地跟着她,一点没把她的话放在眼里,还装着可怜:“你也不问问我一整天都吃了什么?”
  见她往浴室走,他又说:“我用你的洗衣机洗了我的衣服,嗯,还有内裤……”
  冯笛黑线,她关掉浴室的门,将聒噪的卓旗隔在门外,却发现洗衣机的衣服都没有取出来,她顿顿脚,想要暴跳如雷,却发现更多的是无力。 
  她打开滚筒,想把衣服拿出来,手指碰到衣角,还是干的,她顿时觉得满头的黑线在下降,抓狂地又把衣服塞进去,倒了洗衣液进去,再开了洗衣机。
  她又出了浴室,这下是连赶他走都不能说了,她从浴室走向卧室,他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手里拿着个苹果,一直对她行注目礼,扮着无辜。
  “衣服洗好了吗?”
  “你有用过洗衣机吗?”冯笛站在卧室门口,忍不住问了他。
  “?”
  “衣服不是放进洗衣机就会自动洗的,它还需要打开开关。”
  “哦。”卓旗摸了摸头,“可能是我太饿忘记开了。”
  这跟饿不饿有什么关系?
  冯笛看了眼他,不由地环起手臂,停了会,又转去厨房。
  卓旗见她不像刚才那么冷硬,又屁颠颠起身,跟在她旁边,“你能不能帮我去便利店买条内裤?”他看了看自己身上唯一的一件遮蔽物,“这样有点难受。”
  冯笛也看了他一眼,又有些羞赧地别过头。她从橱柜上面拿了包挂面出来,问他:“你会下面吗?”
  卓旗摇摇头,面上情不自禁地露出喜色。
  冯笛无语,转身从冰箱里拿出一个西红柿和两颗鸡蛋,一个小锅盛水放小火烧,然后打蛋,又转头问他:“你喜欢吃煮蛋还是炒蛋?”
  卓旗靠在冰箱旁已看得入了迷,此刻怔怔的,舔了舔嘴唇才说:“都喜欢。”
  冯笛默默翻了个白眼,将面下进锅里,又热油炒西红柿汁,卤好了汁,倒清水进去,又将面沥过来,锅开以后,打入鸡蛋,撒了些调料,一碗西红柿鸡蛋面出锅。
  卓旗见好立马上前端过面碗,还没吃都觉得口水快要溢出来,不顾烧烫,夹了一筷子就想下肚,奈何被烫了嘴,只好又慢慢地吹着气。
  这会时间,冯笛已经回房间拿了钱包,出门去给卓旗买东西,小区的便利店东西比较少,男士内裤也稀少的只有两三盒,冯笛随便拿了一盒,本还想给他买身居家服,结果什么都没有,最后只提了一盒内裤和几种零食回去。
  路上她想,也许她该放下自己固定的思考模式,因为她发现,今天一早到晚上回家之前,她备受煎熬,所有的痛苦与纠结都被放大,她站在道德与情感的制高点上把自己批的一文不值……却在她见到卓旗还留在家里的时候,又觉得事情也许并没有那么糟,那么她是不是应该,学着去顺其自然?
  可是,顺其自然?难道old friend还不够,要做sex friend吗?
  回来的时候卓旗已经吃完了面,乖乖地在厨房收拾碗筷,等冯笛进来,便谄媚道:“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西红柿鸡蛋面……你以后还会做给我吃吗?”
  冯笛将袋子放在餐桌上,顺利从厨房经过,像是没有听到他说话一样,去浴室看了眼洗衣机,衣服已经洗好,但拿出来有点潮湿,她想了想,一股脑地将所有衣服卷成一团,拿了出去放在沙发上。
  卓旗正拆开内裤袋子比划,看见她,撇了撇嘴,“你买的这个尺码太小了,要勒死我吗?”
  冯笛脸红,但她哪知道那么多,瞪了他一眼,又返回卧室,并且狠狠地关上了门。
  她靠在床上,想说把床单被罩换了,又觉得累,便想着等他走了再说,这一等,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隐隐约约好像开始做起了梦,梦里乱糟糟的,好像有什么一直追着她,她想要跑,却被追得紧紧地,她想要看看是什么在追她,却什么都看不到。
  忽的她睁开眼睛,入眼确是一片黑暗,房间里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了,她躺在床上,房间里静静的,静的都能听到背后多出来的那道呼吸。
  冯笛有些僵,她不知道该起身还是继续睡着,突然后面传来了声音:“你醒了?”
  “……”
  “你是不是打算一直不理我?”冯笛感觉到他往进靠了靠,又听他说:“你想要我怎么办?”
  “对不起,我不应该喝了酒来胡闹,我不应该……强迫你,是我错了,你想要怎样都好,可是你别总是不理我。”卓旗可怜兮兮的。
  冯笛心酸,强迫?或许一开始是,但后来,她明明是有私心的,她是藏了私心的……这才是她觉得最不堪的地方。
  清冷的月光从窗帘的缝隙扫进来,冯笛睁开眼睛,她蜷着身子,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被剥了刺的刺猬,孤独无援地把自己的脆弱暴露在外面。
  她沉吟了许久,才动了动,“你走吧……我们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为什么?”
  她能感到他又急切地靠近了些,可为什么?……因为她矫情地不能在他面前承认自己的寂寞?拜托,这种话她怎么说的出来。
  “你不喜欢我?”卓旗的声音有些紧张,小心翼翼地藏着悲切,“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来。”
  不喜欢他?怎么会……冯笛在黑暗中咬着牙齿,却还是不能将嘴角的讥诮掩藏,她怎么会不喜欢他?她只是没有喜欢到为他放下那可悲的自尊而已……
  静静的沉默,两人各怀心思,谁都没有动,都在迁就着对方,顾忌着对方……月光洋洋洒洒的,窗帘上透出窗台的轮廓,歪歪扭扭的摇来摇去,晃得人眼皮子直耷拉,不知什么时候,冯笛就睡了过去。
  脑子始终绷着一条线,睡觉也没有多踏实,她侧着身子,保持这个姿势睡了整夜。晨光慢慢透进窗台,背后发出些窸窣的声音,冯笛立刻就醒了,她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紧绷绷的让人难受。她感觉到他起了身,小心翼翼地出了房间,还掩上了门。
  她睁开眼睛,余光瞥见门缝里的一丝光亮,又马上闭起了眼睛,不多会,他又进来停了一会,站在床脚,虽然看不到他的眼睛,但她知道,他一定是在看她,那眼神像是喷了火一样灼热,想不感受到都难。
  然后,他出去了,不多时,就听见门锁的啪嗒声。
  冯笛转过身,手臂挡在眼睛上,平躺了一会,起身拿衣服、进浴室、洗澡一气呵成,莲蓬头里温热的水浇在她的身上,堵住她的呼吸,蒙上她眼睛,她不由用双手捂住脸,她问自己:冯笛,你到底想怎么样?
  前几天,她还信誓旦旦的告诉别人,她知道自己要什么,而现在,却无措地像只迷了路的羊。
  下午她还打算去学校上课,半路时却改了主意,她不知道自己是害怕碰见卓旗,还是真的无心去上课,总之就是突然不想去了,便打电话给老师告假。
  周末的地铁上多是出去放风的学生和情侣,少有几个穿着工作服提着公文包的上班族,她愣怔地看着站牌名闪烁,底下两个女生叽叽咋咋地聊着八卦,旁边一个男生低着头玩手机,隔壁座位上一个年轻母亲正哄着哭闹的孩子,说着笑着闹着,没有几个人像她这样目光迷茫地盯着站牌,像是找不到归宿的孤魂野鬼,大白天也渗人。
  她觉得,她应该找个人聊聊。
  

  ☆、24

  慧琳在公司附近的小区里买了一套房子,正在装修,冯笛打来电话的时候,她正在考察装修进度,听她语气沉闷,心情不太好的样子,便让她直接过来。
  见到冯笛的时候,她背着一个黑色牛皮小书包,棕色棉麻衬衫,牛仔裤,帆布鞋,样子活脱脱还未出校门大学生……只不过脸色相当惨淡。
  “怎么了?”慧琳关切地问道,不等她走进来房门,又拉着她出去乘坐电梯,“这幅样子应该刚上完学回来,怎么样?是饿了吗?”
  冯笛瘪了瘪嘴,叹了口气。
  “去吃点东西还是直接去我家?”慧琳太了解冯笛了,这副样子找她肯定是有心事,还好她租住的房子也在这个小区。
  “……去你家吧。”冯笛怏怏的。
  一路上,冯笛做了很多思想斗争,才讷讷地告诉慧琳她和卓旗的事情,当然中间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细节描述,她只说了结果。
  银色的电梯壁面里,慧琳惊讶地张大嘴巴,又转了转眼珠子,“让我猜猜,是不是周四晚上发生的?”
  冯笛惊,在想不会是卓旗告诉她的吧,就听慧琳说:“我猜到了啦。”
  电梯叮的一声,两门缓缓打开,慧琳先走出去,“卓旗昨天早上一直不听电话,害得我为他推了很多工作,然后他就真的一整天都没有出现在公司……”她拿出钥匙打开门,一边换鞋一边说道:“不过,我可没想到你们俩会滚到一起。”
  “……”冯笛也脱了鞋子,一进去就窝进了单人沙发里,抱着膝盖,“我现在快恨死自己了。”
  “为什么?”慧琳去冰箱里拿了两瓶饮料,“别这样,成年人嘛,一时冲动擦枪走火很正常的。”她把饮料递给冯笛,拉开易拉环,也蹬了拖鞋窝在沙发上。
  “可是我们没……没有感情,我也没有……拒绝他,我觉得自己……很不堪,很随便。”
  “怎么会?那天在游泳池你们不是玩的挺开的吗?”
  冯笛歪着头想了想,好像就是那天开始,她不再计较跟卓旗熟不熟,应不应该跟他保持距离……“可就算是那样,也不代表我们就能……就能……那个啊。”
  慧琳笑了笑,“你还记得之前给我看的那篇有关于、性、和爱的文章吗?”
  她点了下头。
  “你记得你当初是怎么说的吗?”慧琳拨了拨垂在胸前的头发,手撑在耳朵旁,调皮地眨了眨眼。
  “所以其实我还是接受不了。”
  “不,不。”慧琳换了个姿势,将腿伸开,“我只是突然想起这件事情,不要把你们俩对号入座,这不是一码事。”
  “……”冯笛拱了拱鼻子,“在我看来,是的。”
  “你这个现实的理想主义……”慧琳摇了摇头,“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普通人,难免会有欲望,难免会冲动,难免会犯错。更何况你一个已经寂寞了很久的女人。”
  冯笛皱着眉,很不习惯从别人口里听到这样的自己,但又不得不承认。她咬了咬唇,“可是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我像是在他面前被剥了皮,十分难堪。”
  “因为你们还没有在一起就上了床?因为你没有拒绝他?”见她默认,慧琳继续说:“别用那些道德绑架自己,跟一个感觉不错但还没有在一起的人做、爱,咱也不吃亏啊。”
  冯笛不由地脸红。
  “卓旗什么反应?一般男人都不会想这么多的……”
  “……他跟我道歉。”
  “他道歉?”慧琳吃惊,随即又点点头,沉吟了一会才说:“你别看卓旗平时就像只上蹿下跳的猴子,但他有时候极其敏感脆弱。”
  “?”这还是她认识的卓旗吗?
  “你是喜欢他的。”慧琳突然笑了一下,“否则你会随便找个方式打发掉他。”
  冯笛蹙眉,“可是我觉得我一点也不了解他,就是觉得这种喜欢很空很空……所以我从来就没想和他有什么。”
  “你要不要想这么明白呀?”慧琳失笑,“感情是一点一点用经历累积出来的,它不是想象就可以捏造的东西,也不会一下子就变得很深很深。”
  冯笛懊恼地抓抓头发,“你说他拍拍屁股走人多好,我就可以不用这么烦恼了。”
  “他走人你的确不会烦恼,但你会失望。”
  她不由想了下那场景,一股恶寒,“那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
  “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啊!”慧琳挑挑眉毛,“相信我,不要想太多,没有人在意这件事是怎么发生的……”
  “可是我在意啊……”冯笛抓狂。
  “所以我在劝你别在意呀。”慧琳翻白眼,“你应该在意的是你们有没有在一起的可能。”
  “……”
  “难道你真的可以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冯笛摇头。
  “所以啊,干嘛要逃避,你们俩都是单身,有什么不可以?”慧琳拍拍她的腿,“别一遇到事就变得别扭,有什么大不了的嘛……”
  冯笛泄气地耷拉着肩膀,很想对慧琳笑笑,最后只能做个无力的表情,她歪在沙发里想了一会,也许她真又在无病□□了,但要她坦然地面对卓旗,她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做不到。
  “你知道吗?”慧琳也歪在沙发上,她们两个头并着头,都盯着白色的天花板,“我那天跟你打完电话以后,在徐毅家楼下看到了吉靖川……”
  “什么?”冯笛惊得一下子翻起了身。
  慧琳在空中摆了摆手,“淡定啦!他前一晚在酒吧碰到我们,所以偷偷跟踪我……你知道他对我说了什么吗?”
  “?”
  “他问我喜欢徐毅吗?会跟徐毅结婚吗?……你知道,他当时的表情真算是绝望,我跟他在一起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他那么没有棱角的样子。”
  “所以你心软啦?”
  “怎么会。我只是突然明白,我不能拉徐毅当垫背的,他是个不错的男人。”
  “……其实我有碰到徐毅,听他说了一些,他还好,你们都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冯笛羡慕。
  “哪有……我们只不过是还没有爱上。”
  “可即使这样,我也还是羡慕你们的豁达……”
  豁达?哪有……只不过自己心里的伤也只有自己清楚。慧琳嗤了一声,笑道:“是啊,你这个外强中干的女人,整天都绷着一根弦,活得小心翼翼的。” 
  冯笛叹气,她一直都在努力地把自己塑造成坚强、独立、坦率的人,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也不趋从别人的观点,单纯的为自己而活。但事实上,她也许做到了表面的从容,但内心里依旧是那个敏感、脆弱又没有安全感的“小女生”……她是真的外强中干。
  “其实最坏的结果也不过如此,你有什么可怕的?”慧琳坐起身,将米白色的沙发靠垫抱在怀里。
  “如果那天你和徐毅真的滚了床单,你也会做跟现在一样的选择吗?”
  “……我不会用性、来绑架我的感情。”慧琳说,“喂,你别总是妄想用我的态度去面对你自己的感情,我和徐毅,我们都是玩得起的成年人,哪像你,一个矜持的认死理的老女人……”
  “喂!”冯笛怒,“我是对自己负责任,什么叫认死理的老女人!”
  “好吧好吧。”慧琳翻白眼投降,“但你知道吗?卓旗他有时候很不会表达自己,加上你这个闷葫芦,我真的很担心你们……”
  有什么担心的?他们又不会怎么样……冯笛默默想。
  “别口是心非了,就算你之前没想过你们要在一起,现在呢?发生这种事了,他又没有一走了之,你以为你们还能安然无恙的做朋友吗?”慧琳像是有读心术一般。
  “所以啊……”她拍拍冯笛的肩膀,“坦然一点吧,别在乎那些有的没的。”
  冯笛瘪着嘴又叹了口气,手里的抱枕已经被她捏的变了形状,和卓旗继续安然无恙的做朋友这件事,真是想想都让人尴尬到不行啊……
  “我有点饿了,要不要一起出去吃饭?”慧琳起身,放下你抱枕。
  冯笛的手机却在这时响了起来,她慢悠悠地拿过背包,头埋在里面翻了半天,才想起手机被她装到了外面的小口袋里,她拍拍自己的脑袋,等拿出来时电话已经挂断了,不过又马上跳进来一条短信:你下课了吗?要不要一起回家?
  真是……怎么可以这么坦然?冯笛捏着手机不知所措,或许她真的应该像慧琳说的,不要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但是……她也还没想好该怎么面对他啊。
  “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冯笛抬头看她,怔了一下便放下手机,故意把它扔在沙发角落,起身扯扯衣角,“好啊,出去吃饭吧。”
  慧琳目睹了全过程,本来不想拆穿她,可是,“你打算吃完饭还要回来吗?”
  “?”冯笛拉了拉背包包带。
  “你好像有东西落下了……”说完她自顾地换了鞋出门了。
  冯笛恼怒地跺了跺脚,冷哼了一声,悻悻地返回去拿了手机,此刻里面已经躺了好几条短信:你打算一直不理我吗?
  我等不到你……
  喂,要不要一起你倒是吱一声呀!
  你明天有课吗?我明天早上接你一起?
  再不然一会我去你那?
  

  ☆、25

  冯笛正苦恼地盯着那些信息,每条接收的相隔时间不到十秒,她几乎可以想象到他抓狂的样子……却突然,手机被慧琳抢走了。
  “喂……”冯笛无力的生气。
  慧琳的手指欢快地在屏幕上跳动,脸上是窥探秘密的兴奋,她眨了眨眼睛,“卓旗真是可怜,碰上你这个木头……”
  “喂!”冯笛真的有些生气,“他有什么可怜……你别乱回复给他!”
  慧琳瞥了她一眼,瘪瘪嘴也没了兴致,把手机还给冯笛,还不屑地嗤了两声。
  晚上回到家里,面对家里面熟悉的场景,所有摆设跟往常一样,却生出了不一样的心境,走到哪里都能忽然回忆起另一个人在这里驻足的画面,只短短一次,就已经有点根深蒂固的趋势,冯笛恐慌,躺在床上,都感到有更深厚的孤单将她包围。
  第二天,她又破天荒地请假没有去学校,一直赖床到日上三竿,洗簌过后,简单地吃了早饭,她找了本书,坐在靠窗的露台上,企图用文字去平息内心的慌乱。
  手机里又多了很多个未接电话和短信,全都来自一个人,越来越暴躁,又有点泄气的卓旗。
  中午时分,冯笛刚给自己榨了杯果汁,门铃就响了,她倒果汁的手停留在半空,身体也都僵住了一样屏住呼吸,不安地咽了口气,才被再次响起的门铃勾回现实,她放下杯子,不由地搓了搓手,慢慢地踱向玄关。
  门铃第三次响起的时候,冯笛正鼓起勇气向猫眼靠近,然后……悬着的心一下从高空跌到地上,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原来是菲菲。
  “你怎么半天才开门?”菲菲一进门就发泄着不满,“我还以为你真的不在,都打算走了。”
  冯笛摸了摸头发,“你来也不提前打声招呼……”
  菲菲换了鞋子,进去厨房直接端起榨好的果汁,“我跟朋友在附近吃饭,结束了也没什么事,想说来你这转转,问问林阳还有没有找过你?”
  冯笛皱了下眉,右脚在地上掂了掂,“没有……我把他拉进黑名单以后就没联系了。”
  “没联系好。想想他那人太恐怖了,竟然打算陷你于不义,一点同学情谊都不顾。”
  冯笛笑了笑,还好她没有将林阳预谋伤害她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否则,哪会小事化了。
  菲菲喝完果汁,又重新给自己倒了杯,端着杯子从厨房出来,经过餐厅,顿了顿脚,狐疑地退回去,从冰箱旁的置物架上拿下一个盒子,左右端详着。
  冯笛跟着从厨房出来,就看到菲菲背着她低头在看些什么。她走进,“怎么了?”
  菲菲转身,摆了摆手里的盒子,“你家怎么会有这个?”
  冯笛怔了怔,遂想起她昨天收拾零食,把这东西随手放在架子上忘了扔,她急忙从菲菲手里抢过盒子,转身将它丢进餐桌下的垃圾桶里,捋了捋头发,“我买东西时拿错了,忘记扔了。”
  “拿错了?”菲菲一副审视的态度,“你说说你打算拿什么,然后错拿了男士内裤?”
  “就……就只是拿错了嘛,小区超市里货架摆的很乱的。”冯笛狡辩。
  “冯笛,你不会是有男人了吧?”菲菲狐疑地转了转眼睛,转身就进了冯笛的房间,像是个要寻找破案线索的侦探一般小心翼翼地。
  打开她的衣柜,毫无发现;床头柜,还是毫无发现;打量着房间的样子,甚至趴下、身企图在床单上寻找一丝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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