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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一世的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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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已经是成年人了,我应该为自己的幸福负责。”
  冯笛心脏砰砰乱跳了两下,不由去想,他什么意思。
  “我的父母在我升初中的时候,感情完全破裂。”卓旗拉过她放在身侧的手,一下一下地玩着她的手指,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痛痒的事情,但她明显能听到他声音里的克制。他接着说:“但他们坚持了六年,直到我成年,他们才离婚……所以,并不能说他们很自私。”
  冯笛的心里抽过一丝酸痛,手指自然地蜷了蜷,又被他拉直,“他们很尽责,都不肯给我一个自甘堕落的机会,宁愿舍弃自己的六年时间,也要让我在一个完整的家庭里成长。”
  冯笛苦笑,他们都是家庭不幸福的孩子……她感同身受,或许对他来说,黑暗的并不是父母又重新拥有了自己的生活,而是在完整家庭六年里的孤单,她不想去想,因为会忍不住心酸,更怕忍不住将可悲的自己暴露。
  “我慢慢的想通一些道理,但释怀并不是那么容易。”
  冯笛紧抿着唇,捏了捏他的手指,想告诉他,还有她在。
  卓旗笑了笑,侧头看她,忍不住覆身上前,吻了吻她的头发。冯笛抬头,看见他眸中的光亮,捏着他的手指,以前她排斥亲密,但却从未想过所有亲密的动作都是自然而然的,就像此刻,不知不觉,她就吻上了他的唇。
  

  ☆、30

  落地安城后,时间已经不早,两人都有点饥肠辘辘,去停车场取了车,冯笛提议去吃饭,卓旗却闹着要回家自己做来吃。
  冯笛已饿得前胸贴后背,飞机餐难以下咽,中午也只吃了一点,她是真的饿极了,但架不住卓旗装可怜卖萌,只好痛苦地同意他的提议,半路上想起家里存粮断货,无奈车子又不死心地拐去了超市。
  这种一个人推车,一个人挑选商品的场景,冯笛在一个人逛超市的时候憧憬了很多次,但实际情况,并不是那么的让人愉悦。
  她走去果蔬区,习惯性地买点苹果,卓旗在后面嘟囔,“你不能换种水果吃吗?家里每天都是苹果,不厌的慌?”
  冯笛无语,继续手上的动作,“你想吃什么自己装啊。”
  卓旗自讨没趣地瘪了瘪嘴,顺从地接过她手里的苹果,放进推车里,转身看到葡萄和西柚,走过去又退回来,伸手都放进推车里,才有些甘心。
  已经晚上了,超市里的蔬菜都不怎么新鲜,冯笛的手刚触上一颗西芹,卓旗幽怨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不吃芹菜……”
  她无声翻了个白眼,默默放下,后来每伸手拿一次东西,都要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他:这个你吃不吃?
  去了生肉区,卓旗一看见肉,就吼道:“我要吃红烧排骨,糖醋里脊……”
  纯粹的肉食动物……冯笛抚了抚额,“你确定吗?做这些很费时间的,而且……我也不太会做。”
  “我做啊。”卓旗已经指挥服务员切肉装排骨,“很快的。”
  冯笛皱眉想了想,“你不是说,你不会做饭吗?”
  “哪有?”卓旗回头看了她一眼,“我只说我不会煮面,可没说我不会做饭。”
  顿时一股被耍了的感觉,冯笛忿忿的看着他,忽然被他圈住了脖子,“你也不动脑想想,我这么全能的人,哪能不会做饭啊!”
  她瞪了他一眼,满脸鄙视,恨不得踩他一脚来泄愤。
  买好菜,两人推着车走去收银台,一路经过生活用品区,卓旗顺手拿了些洗漱用品,冯笛正想发问,他又跑去货架前拿起东西挑选,她默默叹了口气,他就扔进来一个盒子……上名:子弹内裤。
  冯笛瞪着他,他却拍拍手,破有些此地无银的对她解释道:“备用而已。”
  冯笛无奈,又有点赧然,摇摇头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些限制级画面,被他拖过了一只手,紧紧握着,脸莫名就红了。
  在收银台排队的时候,冯笛站在前面,卓旗靠着她,一会拨拨她的头发,一会揪揪她的耳朵,半分不能消停。冯笛无奈,刚想回头教训他,人又跑去一边了。
  等收银员已经帮她扫货,卓旗才出现,甩了两盒计生用品在收银台上,看都不看她,掏出钱包抽出信用卡,对收银员说道:“一起算。”
  冯笛手里还揣着卡,顿时面红耳赤,急急忙忙将那两盒东西收进袋子里,等他后面跟上,牵她手的时候,她忍不住掐了他一下,“你买的东西自己拿回去,不许拿到我那。”
  “为什么?”卓旗不解。
  “……”竟然问她为什么,冯笛真是风中凌乱。
  车子再次驶上公路的时候,卓旗还不死心的在说:“干嘛不给我,这是正常需求啊,很过分吗?”
  冯笛翻白眼,幸好在车里,幽黯的车厢并不能觑到人的脸色,要不然她都要直接钻老鼠洞了。
  “那要我去找别的女人吗?”
  冯笛目瞪口呆,停了下恢复平静,“好啊。”
  “?”这下换卓旗目瞪口呆了。
  “那就分手。”
  “喂!”卓旗气急败坏的吼道:“你要这么随便就说分手吗?”
  “你不是随便就说要找别的女人!”冯笛理直气壮的反驳。
  “我……我……”卓旗气结,“那你为什么就不要给我嘛?”他的口吻就像要不到糖吃的小孩一样。
  冯笛咬了咬唇,“因为会上瘾啊……你没听过三十岁的女人如狼似虎吗?”
  “你不要这么一本正经的跟我开玩笑,好吗?”卓旗不服气地揪揪她的耳朵,“我会信你才怪!”
  “不信就算了。”
  “那我欢迎你啊,上瘾怕什么?”
  冯笛扶额,就说她不是他的对手了,难道让她疯狂的大喊“其实我不是不想跟你做,只是我很害羞”吗?天呐,这事想想都让她恶寒。她从来都不是那么奔放的人。
  回到家,冯笛嚷嚷着饿先拆了一包薯片来吃,卓旗也想坐下来休息,却被她一脚揣进厨房,只好洗手作羹汤。
  他暗戳戳的在厨房算计着,这次大显身手,一定要闪瞎她的双眼,到时候,哼,不给他吃都不行。
  冯笛在外面整理买回来的东西,将牙刷、剃须刀等一些洗漱用品放进浴室,看着洗手台上不再孤零零的牙刷牙杯,心里生出点温暖,虽然有点油腻腻的,但分外温馨。
  等收到那两盒计生用品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脸红,像拿到烫手的山芋一般将它们拎起来扔进卧室床头柜的抽屉里,不由去想,这样别扭的自己还真是不可爱。可是,她也没办法改变啊……
  “你都不来帮我一下吗?”刚把抽屉合上,卓旗就吼道。
  她连忙搓了搓手,跑去厨房,看他将配料切得整整齐齐地摆放在台面上,她怔了怔,“要我帮什么忙?”
  “米在哪里?”卓旗身上系着她的粉色系格子围裙,有点施展不开的局促。
  “哦……你做菜吧,我来蒸米饭。”她偷偷抿着唇笑了下,从下面的橱柜里拿出电饭煲,又转去另一个柜子里拿出大米,倒锅蒸上,偷偷地瞄了他几眼,被他发现,只好咬着嘴唇说:“你不觉得围裙有点小了吗?”
  卓旗举着刀子低头看了看自己,撇撇嘴,“谁说不是呢!”
  冯笛哈哈大笑,揪揪他的衬衫下摆,几乎跟围裙一样长,凑到他的身边,“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干嘛突然对我抛媚眼?”卓旗手里拌着调料,乜了她一眼。
  有抛媚眼吗?冯笛摸了摸自己的脸,反身靠在厨台边,想了想说:“你都做饭给我了,贿赂贿赂你喽!”
  卓旗撇嘴,突然低下头,在她唇上咬了一下,还满意地咂咂嘴巴,“这才叫贿赂!”
  冯笛好气又好笑,抿抿滚烫的唇,在他肩上拍了一记,便跑出厨房。
  卓旗摇摇头,这么容易害羞,可怎么是好。
  饭菜上桌,冯笛早已谄媚地摆好碗筷,心里十分的欢喜雀跃,可能是因为有他的陪伴,所以更加期待。她已经很久没有跟一个不谈工作的人好好吃过饭了,也很久没有跟关系亲密的人一起吃饭,这种感觉既熟悉又陌生,既温暖又让人害怕。
  每当这一刻,她都会十分恨自己的未雨绸缪,在她心里,也许那是一种保护自己的方式,但也让她失去了很多幸福的机会。
  “怎么样?味道还可以吗?”卓旗压抑着语气,但神情还是那么洋洋得意的。
  冯笛一个不怎么吃肉的人,夹起一块糖醋里脊,怀着不安的心情咬下去,表情渐渐变得惊喜又满足,忍不住对他竖起了大拇指,“真好吃!”
  卓旗得意地扬扬头,“那当然,这可是我的绝活。”曾经在外漂泊的多少个日夜,因为没有条件,都只能自己在脑海里想象吃着里脊肉的场景,即使明知是想象,也还是分外满足。
  此刻,看着他喜欢的人,也别样享受那份满足,他竟有些感动,忍不住开始跟她讲起那些曾经在外漂泊的日子。
  冯笛痴痴的听着,不时感叹,不时惊喜,是个无从挑剔的好观众,只是等他语毕,她沉吟了一会,才讷讷问出口:“你还会走吗?”
  “如果要走的话,我会带上你。”
  “那你现在又为什么想要安定?”冯笛皱着眉,她不知道是她理解有误,还是他本身就是矛盾的。明明在他心里,十分享受并且喜欢那些漂泊的日子,虽然居无定所,虽然有时会迷茫下一个地点,但做着他喜欢的事,将他眼里的世界留在相机里,那听着是多么了不起的事情,跟现在平淡的生活根本就是两个世界,他怎么会抛弃追求回归平淡呢?
  “……人在不同的阶段想做的事情都不一样。”
  冯笛搅了搅手中的米饭,“但也许你再想走的时候,我并不愿意跟你走。”
  “别煞风景好吗!”卓旗敲了敲她的碗,“我只是随口一说而已,你非得表现的那么冷血吗?”
  冯笛垂下头去,心里莫名难受,是怪他说她冷血,还是真的怕有朝一日他会离开?
  “……我很悲观,又很现实的。”冯笛忍不住再一次煞风景。
  卓旗扒了口饭,“好啦,你不愿意走,我也不走就是了。”女人还真是敏感,随便说说而已,竟然想到千里之外了。
  饭毕收拾完碗筷以后,时间已经过了十一点,冯笛知道某人又要赖着不走了,只好催他去洗澡,虽然明天不用上班,但她奔波一天,已经很累了,需要早点休息。
  他却非不洗,嚷着闹着让她先洗,冯笛狐疑,进了浴室还暗戳戳的把门反锁,生怕他趁她不备,杀她个措手不及。
  结果,很顺利的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她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正仰躺在沙发上看手机,看见她,便扔掉了手机,急匆匆地冲进浴室。
  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她也懒得想了,进了房间便插上吹风机吹头发,敷面膜。等他出来的时候,她刚刚躺上床,面膜还没来得及揭下。
  卓旗夸张地大吼了一声,猛地扑上床,抱住她:“有鬼啊!”
  她默默的翻了个白眼,揭下面膜,用手拍了拍脸,身边那人已经拱着身子钻进了被子,脑袋在她胸前乱顶,手已经绕到腰后,跃跃欲试。
  冯笛无奈,用腿顶了顶他,他抬头嘿嘿一笑,就拉下她的身子,抱着她一通乱啃,手也绕进她的睡衣T恤里,覆上那团柔软,她忍不住嘤咛出声,感觉到他推高了她的衣服,却忽然停下来,她蹙了蹙眉。
  “套呢?”
  这时哪还记得骂他无耻,她侧着身子挪了一下,伸手拉开床头柜下的抽屉,手刚伸进去,就有人更快地伸手,两三下动作,包装已经打开,她乜他一眼,忍不住用手轻轻掐他后背……
  

  ☆、31

  “脸色不错啊!”冯笛终于摆脱了工作和黏人的卓旗,在一个安静的午后与慧琳相约茶餐厅吃起了下午茶,听到慧琳的话,情不自禁地又想起卓旗。
  她摸了摸脸颊,“最近换了一组护肤,效果还不错,回头推荐给你用用。”
  慧琳用小巧的银勺搅拌手中的摩卡,揶揄的看了她一眼,“这么立竿见影?应该不是护肤品的作用吧?”
  冯笛难为情地瞥了她一眼,“别取笑我!”
  慧琳叹了口气,“你呀,拼命掩饰。卓旗呢,我每次碰见他,都是一副发、春面孔,真是两个极端。” 
  冯笛无奈的耸了耸肩,“……我之前记得你说他不擅长表达自己,还想问问你他是怎么不擅长表达自己的呢?”
  “他是不擅长表达自己啊!”慧琳一副毋庸置疑的表情,“你在跟他上、床之前,感觉到他对你有意思吗?”
  冯笛拧着眉想了想,“一点怀疑吧……我有时也摸不准他,感觉像是一个很仗义的朋友。”
  慧琳耸了耸肩,“这不就是了,他接近你,不可能只是想跟你做朋友才接近你。你知道,交朋友可以是自然而然的,但追女人,就得花点心思了。”
  这么说起来,卓旗竟然有追过她?或者是有对她花过点心思……她一直以为是到了那一刻,他才明白过来,他是喜欢她的。
  “既然你都没有感觉到他对你的喜欢,又怎么会愿意跟他在一起?”慧琳好奇。
  “因为他说了啊……”
  “他说你就信?”
  “也是有点感觉吧……再说不是有那种忽然之间才恍然大悟的嘛,我以为是这样。”冯笛叉了口芒果班戟,甜甜的奶油一下子在嘴里四散开来,夹着新鲜的芒果,清甜香腻。
  “小、姐,小说看多了吧?”慧琳又抿了口咖啡,“承认你很喜欢他,也想跟他在一起是会死吗?”
  “……”她不想说话,停了一会,“但是,他真的不是不擅长表达的人。”
  “你一直要跟我纠结这一点吗?”慧琳挑眉。
  “不是啊。”冯笛别了别头发,“我只是说实话而已。”
  “那么……”慧琳放下了咖啡杯,双手扶在膝盖上,“他恋爱中是什么鬼样子?很open吗?”
  冯笛摇摇头,又点点头,“……很黏人!”
  “你很讨厌?”慧琳挑着眉试探,看到她眉眼间的笑意,又说:“我看不像,倒是很受用。”
  “……”冯笛吐了吐舌头,她真的只是想表达他不是不擅长表达罢了,为什么到最后倒像是在秀恩爱。
  果然,慧琳就说:“在单身人士面前秀恩爱很不道德!”
  “我没有,是你要那样理解的。”她无力的狡辩。
  “其实,在卓旗之前,我一度以为你不会恋爱了。”慧琳看着她,突然说道:“即便你嘴上跟我侃侃而谈你的感情观,但我一直认为你对待感情是十分消极的……遇到一个能喜欢的人本身就已经很难了,你却一直抗拒,我在你身上看不到任何想要恋爱的迹象。”
  “……”
  “我一直觉得你可能受到过很严重的背叛,严重到……你不敢再去恋爱,不敢再去相信爱情了。”
  即使亲密如慧琳,冯笛也不曾把过往的经历告诉过她。因为她觉得,在别人眼里,伤害她的可能只是件无关痛痒的小事,她却始终放不下心结,会让她在别人眼里显得更加可怜。而且那是一种大环境下的悲哀,她并不觉得别人能替她分担多少痛楚。
  “没有。”她毫不犹豫的否认,“有些人可能生来就是冷漠又懦弱的。”
  慧琳盯着她看了半晌,才又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复又放下,“说来,其实不仅是感情,你对待很多事情,都是冷漠又懦弱的。”
  冯笛不置可否,又切了快芒果班戟。
  “我觉得人这一生最悲哀的是失去相信的能力。”慧琳抬头看她,表情是郑重其事的,竟看得她心慌。
  “你相信我吗?”慧琳问她。
  “当然相信。”
  慧琳点点头,“但我说的其实不是这种信任……你懂吗?”
  “也许吧……其实人不一定非要经历过什么事才会变得怎么样。严格来说,生活也是经历,所处的环境也是经历,以及人生来就有的性格,这都会形成一个人的复杂性。”冯笛低垂着的头忽然抬起来,“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我没有受过什么情伤,也没有不相信爱情。”
  “……”
  “这不是已经跟卓旗在一起了嘛!”她心虚的证明着自己的清白。
  “……所以,你有想过你们的未来?”
  “……”呃,这好像真的没有,他们才在一起多长时间呀。
  “我一直觉得我好像了解你,又不怎么了解你……”
  “……”这该怎么说呢,冯笛歪了歪头,“人是非常复杂的,要想真正的完全了解一个人,是非常困难的。说实话,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不是完全了解自己。”
  “……”慧琳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沉吟了会问:“卓旗呢?你觉得他是个怎样的人?”
  “?”怎么突然问这个?
  “在我眼里,他是个非常简单、纯粹又仗义,偶尔还有点小羞涩的大男生,你呢?我想知道,在你的眼里他有什么不同?”
  羞涩的大男生吗?拜托……冯笛笑了笑,看到慧琳严肃的表情,不禁思考了下,“……我觉得,他大概是个柔然又脆弱的人吧……”
  慧琳恶寒地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真肉麻!”
  冯笛瘪了瘪嘴,“是你让我说的。”
  慧琳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不过怎么说呢,你最近,倒是开朗了不少。”
  “总是会受点影响吧……”就像慧琳,跟吉靖川在一起以后,她越来越雷厉风行,坚决果断,也是有点受他的影响吧。
  过了忙碌的又要加班又要上课的周末,冯笛有些筋疲力尽。卓旗这两天也进了个新项目,他不知道怎么的一时事业心爆棚,疯狂工作,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他们已经三天没有见过面了。
  中午,冯笛正在伏案忙碌,两份不同种类的刊物同时发售,光专题会议,都快烧尽她所有的脑细胞。更何况现在,杂志明天就要下厂了,上面临时又毙了一篇稿,简直考验她的工作能力。
  埋在一堆文件下的手机嗡嗡地震动着,冯笛凭借着听觉找出了它,将它夹在耳边,肩膀往上斜起,才能保证手机不会掉落,她将筛选的文章发给总编,又调出特约作家的电话表格。
  “喂?”电话旁的人久久听不见回音,问道。
  “哦、哦。”冯笛胡乱应着,顺手抄了个电话号码下来,拿下手机看了眼屏幕,又将手机放回耳边,“怎么了?”
  “你怎么这副口气?”电话旁的卓旗有点不忿,好不容易抽出时间给她电话的,竟然是怏怏的语气。
  “我快忙死了……”冯笛抓抓头发,“你有什么事吗?”
  “喂!”卓旗吼道,瞬间又泄了气,“我找你能有什么事……你都不想我吗?”
  冯笛停下手中的动作,翻了翻眼睛,“想……想吧!”
  “你这是在跟我打商量吗?”
  “嗯?”
  “真是要被你气死了!”他忿忿地挂掉电话。
  冯笛听着嘀嘀的断线声,拿下屏幕一看,果然又是……闹脾气!
  她摇了摇头,正好助理打来内线,说是会议马上开始,她急匆匆地收拾了要用的资料,就马不停蹄地赶去会议室。这一忙,一直到下班时间,她都没有再看手机。助理进来打招呼下班,她还在在电脑旁,等作家发稿,杂志下厂时间肯定要推迟,但能挽回一点是一点。
  这会等待的功夫,还算空闲,她拿起手机,找到最近的通话记录,然后拨出电话。
  停了很长时间,她几乎以为无人接听的时候,卓旗才接起了电话,声音闷闷不乐的,“干嘛?”
  冯笛笑了一声:“你忙完了?”
  “……”明明是她忙完了,才有时间打给他。
  “吃饭了吗?”
  “要约我吃晚饭吗?不好意思,我没时间。”
  “好吧!”冯笛撇了撇嘴,“其实我现在还没下班,更没有要约你吃饭的意思。”
  “欸!你哄我一两句会死吗?”
  “角色颠倒了吧卓先生?”冯笛勾唇,“再说,你不是也没时间嘛!”
  “……”卓旗抿了抿唇,“可是我很想你。”
  他最知道什么能让哄她心软……“好啦,忙完这两天就可以见面了!”
  “可是我现在就想见你,你来这边好不好?”
  冯笛其实很想答应,但听着他电话里嘈杂又吼闹的声音,想着应该是很多人在一起工作,便拒绝了,“我加完班时间应该不早了,明天吧!”
  卓旗不满的嘟囔了几声,也心疼她太劳累,叮嘱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等收到邮件,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了,冯笛审完,又将标有意见的稿件返给作家,才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准备回家。
  电梯里还有几位刚刚下班的不同部门的同事,冯笛站在最角落,疲累地揉着太阳穴,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好像越来越厌烦工作了。
  出了公司大厦,清风袭来,明亮的街灯耀着黑夜,零星几个人从灯下穿过,都是疲累又萎靡的样子。
  冯笛往出租车亭的方向走了几步,一辆奥迪Q5的背后隐着一个人影,她顿了下脚步,看了下四周,背后隔着不远的距离,有几个人正在跟上来,她犹豫了一下,又抬脚往前走。
  要到车亭,就必须经过横在人行通道上的这辆奥迪,冯笛有些忐忑,即使灯光明亮,但在夜里,又是行人很少的街道,看到一个鬼鬼祟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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