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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一世的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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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这她倒是不清楚,不过也不惊讶,菲菲那丫头,到哪都不会安分。
  “是呀,你瞅瞅人家,再看看你,你在安城都呆了多少年了,还不如人家三两个月……”
  “是、是,她好,我一定向她学习。”
  “光嘴上学习哪行啊,你得身体力行的学习!”孙季珊强调。
  “知道啦!”冯笛敷衍的答道,“我一定尽力。”
  挂了电话,冯笛摇着头笑了笑,菲菲竟然这么快又重新交了男朋友,真是应了她所谓的“忘记一段感情最好的方法就是开始下一段感情”的论调。
  但感情,真的那么容易开始和结束吗?
  到了周末,一大早天气就阴沉下来,温度也骤降,冯笛一出门就被冷风吹得打颤,望着灰沉的天,今年的夏天就这样彻底过去了,真是一晃眼,时间就匆匆而过了。但细细想起来,还是发生了很多事。
  她拿着酒红色的长柄伞,从地铁站出来,天空已经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她撑开伞,走了两步,鞋子上已被溅满了泥点,等到达阶梯教室,门口全是撑开的雨伞,她找了个地方,将伞挂起来,坐下后听着教室里嗡嗡的声音,满身的凛冽才感觉到温暖。
  下课后,她又落在最后才走,刚出教学楼,伞还未撑开,就看到花园柳树下熟悉的身影,她忍不住心里意不明的荡漾,深吸了口气,撑开伞走入雨中,经过那里要拐弯的时候,她将伞使劲的往下压,企图遮住自己,并不愿面对他。
  “冯笛……”
  现实往往就是这样让人心酸,冯笛停下脚,转身看着他,他们之间隔着一条窄小的人行横道,她都没有来得及多走一步,就被他发现。
  僵持了不到一分钟,卓旗就抬步走了过来,不过短短两天,他脸颊周围的胡子又长了起来,一点冒头的沧桑,夹杂着雨丝,落在他的身上。
  她将伞往后放了下,脚步也微微往后挪了挪,“你好,真巧。”
  “呵……”卓旗轻笑一声,眼里满是鄙夷,“真巧?你也好意思说真巧?”
  “……”难不成要说:嘿,你是来找我的吗?那早干嘛去了。
  “你电话怎么回事?”卓旗有些气急败坏,他没有撑伞,外套已经被雨打湿,但她的伞,还是没有往他的方向挪动。
  “?”冯笛装作迷惘的样子,但心里知道,她这个小气又矫情的人,在经过了一天的等待之后,将他拉进了黑名单。
  卓旗似是等不到她的答复,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拉过她,“算了,怎么回事你自己清楚……现在有时间,我们谈谈。”
  “凭什么你要谈就谈?”冯笛挣开他的手,脸上的表情十分倔强。
  卓旗气恼,他顺势撇开她,“你到底发什么疯?”
  冯笛被他吼得怔住,路上的行人不时朝他们的方向瞥来一眼,有的还甚至往这边方向来绕,她愣了愣,咬着嘴唇,“我是在发疯,你不喜欢就趁早走开!”
  卓旗盯着她,细密的雨丝在眼前划过,遮住了他大半的视野,但脑海里已经浮现出她浑身竖满刺的样子,他叹了口气,再一次上前拉着她,这一次握地十分紧,她怎么也挣不开,他说:“管你发不发疯,我们去车上再说。”
  教学楼离停车场不过二三十米的距离,路却左拐右拐,七扭八横。卓旗拉着他,雨丝飘得他眼睛都要睁不开,秋日的风不再只是凉爽,还带着股刺骨的冷意,他带着满身风雨,身后的冯笛也很狼狈,雨伞挂在半身后,被他拉着,走得踉踉跄跄,风衣的衣角也被雨打湿了。
  等坐上车,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的,卓旗抹了一把脸,冷得打了个寒颤,便将车里的暖风打开,他看了她两眼,她呆呆的坐在副驾驶,眼睛却瞪得圆圆的,像是随时准备好要去战斗。
  “我连续拍了两天夜片,两天睡了不到五小时,现在的精神状况也不是很好,我不想跟你吵架,你想谈,我们现在就谈,你不想谈的话……我就先送你回家。”卓旗先发制人。
  冯笛沉默了半晌,“有什么可谈的,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卓旗再一次怒火中烧,就为她这态度,他说:“冯笛,我先不说你忽然莫名其妙的跟我闹,你现在告诉我,你说的该怎么样是要怎么样?”
  不等她回答,他又接着说:“分手吗?你不觉得很无中生有吗?谁的人生还没有个挫折,没有个污点。是,或许你有问题,你讨人厌,但我讨厌你了吗?这件事跟我们的事有什么关系?”
  冯笛被他说的心虚,她垂着头,她也知道这事跟她和卓旗在一起并没有什么直接联系,但她就是这样,不想让人带有色眼光看她,不想让别人可怜她,她要在他这样想她之前迅速推开他……也许一开始她是在矫情的拿乔试探,但没有等到他的回应,她已经开始怀疑他在犹豫。
  见她垂着头不说话的样子,卓旗又瞬时心软,他泄了口气,“我不用你来告诉我,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有眼睛,我自己会看,会感受,会了解。你还记得你之前答应我什么吗?”他握住她的手,“你答应让我慢慢了解你的。”
  冯笛看着那双手,他手上还带着冰冷的潮湿,与她的掌心相握,慢慢的就要捂出暖意,她忙挣开,可怜的自尊心又开始作祟,“不要,我后悔了,我不想让你了解我了……我不想任何人来了解我。”
  卓旗的手垂在档杆旁边,他侧着身子,前胸顶在方形盘旁边,像是定住了一般盯着她,而她,吝啬的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他。他低头苦笑一声,转过身,玻璃前窗已经被雨珠铺满,不停地点连成串往下滑,他发动车子,雨刷左右摆晃,视野也渐渐清晰。
  车子再一次地停在丰德花园公寓楼下,座上的两人却都没有动。卓旗知道,冯笛是在等他开车门锁,可就是不愿开口说话……
  他默默的笑,几多苦涩只有自己知道,随后按下车门开关,咯噔一声响后,冯笛顿了顿才伸出手去,背后的声音冷硬又没有起伏:“就这样了?”
  她的身影顿了一下,却还是不回头地走了下去,转身关上车门的时候,她没有去想那些同情可怜,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莫名其妙开始的感情又莫名其妙的结束,也算是有头有尾了。
  她垂着头笑了一下,对着车里的人说道:“就这样吧,再见!”
  等车子消失在傍晚的雨幕中,她还矫情的望着远方,在心里说:谢谢你曾给我一段甜蜜的恋爱时光。
  

  ☆、35

  周一的早晨总分外忙碌,开不完的会议,讨论不完的策划……忙碌中抬起头的瞬间,都不由恍惚,过去的日子到底是真是假,也更唏嘘,人在冲动时真的格外不讲道理。
  一天的过渡,她又回到了一个人的生活,不再挤不出时间来看书,不再需要费尽心思的去应付另一个人,生活又回归那种平淡安静的味道,但心里的缺口,也因此变得更大了。
  她不后悔,只是现在想来,也觉得自己可笑——未免太过惊弓之鸟了。
  快要下班的时候,她接到慧琳的电话,电话一接通,慧琳就火急火燎的问:“你跟卓旗怎么了?他怎么见谁咬谁,就跟狂犬了一样,刚才竟然跟我说要撂挑子不干了……”
  “……”冯笛抚了抚额,心里实在是五味陈杂,“就……感觉可能不太合适,就……就那样了呗!他可能也就不甘心,过两天就好了。”
  电话那头的慧琳突然就惊住了,“你们才好了几天就不合适了?”
  “……”
  “怎么回事啊?前一阵子不是还挺好的吗?他劈腿了?不会啊……看样子不是啊。”慧琳语无伦次的问道。
  “没有,就单纯觉得不合适。”
  “不合适?怎么个不合适?”慧琳还是接受无能。
  “不合适就是不合适嘛!”冯笛咬了咬牙,“他太闹腾了,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这人闷,我们处不来……”
  “冯笛!”慧琳有些怒,“你上次还在我面前大秀恩爱,说什么被他影响之类的话,我不用多问,都能看到你眼里的甜蜜,这才过了几天,你跟我说你们不合适?你逗我玩呢?”
  “……”冯笛实在不知道如何解释,“反正就这样了……”
  慧琳沉默了一会,语气讥诮的说道:“……比起你这个当事人,我倒显得有点过激了哈!”随后一阵沉默,声音再响起时有些严肃,“冯笛,我只是觉得人这一辈子,不定能遇到几个真心喜欢的人,撇除你喜欢他他不喜欢你的几率,能有几个两情相悦的?你也单了这几年了,有些道理不用我讲你都知道,人一要知足,二要懂得珍惜。”
  “……我知道。”
  “不过你要打算坚持你那什么见鬼的单身理论,我也无话可说。”慧琳补充。
  挂了电话,冯笛靠在虚软的办公椅里,仰着头,余光还能瞟见还在冒着热气的马克杯,白雾升起,似有若无的,又瞬间消失。
  慧琳字里行间无非表达了一个意思:卓旗很好,你别作。
  但问题是,他可能确实很好,但她已经作了……
  夜里,回到家,曾经闹腾过的卧室、餐厅、厨房好像还留有他的影子,冯笛有些讶异,明明在一起时间不长,感情也说不上多深,都是一些停在浅层的喜欢而已,怎么留下的记忆会这么刻骨和心酸。
  她打开衣柜拿换洗衣物,带出了他不知何时塞在角落的袜子,往深里翻了一下,灰色的家居短袖连叠都没叠,胡乱塞在她的衣物里面,心里的酸意越来越重,她咬着牙深吸了口气,将衣柜大肆翻了一遍,又去房间的各个角落寻找他的痕迹。收获不多,除了那只袜子,那件短袖,他留在浴室的洗漱用品,再没有其他了。
  收拾完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脑袋却无比清醒。她其实一直都没动过会永远跟他在一起的心思,她一直都觉得他们可能走到哪就会自然而然的断了。虽然跟他在一起很开心,虽然有时也会怀疑自己的顾虑都是无中生有,但她从未敢百分之百的依赖他。
  她知道,这是她的问题,但也明白,他给不了她想要的安全感。
  有些东西,得不到,也不能强求。
  好在,她的痛觉神经并不十分敏感,心里除了低到尘埃里的压抑,并没有什么要死不活的感受。
  一早又在忙碌和平静中度过,中午下楼吃饭,电梯走了几拨,还在排队。冯笛回办公室等了一会,出来时电梯口只有零星几个人,刚到电梯口,门就开了。
  她急忙走进去,还没来得及抬头,就听到有人惊讶的声音:“冯笛?”
  她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徐毅一头中长发,戴着他老气横秋的金属眼镜,穿着沉闷的黑色西装,看上去就像刚从西藏回来的上班族,有一股经受过洗礼的味道。
  “你怎么在这里?”她问道。
  徐毅笑了笑,头往上示意了下,“我换了出版公司,来谈点事情。”
  冯笛点点头,电梯在中间楼层停了下来,又挤进来几个人,她听见他在身后说:“你去吃饭?”
  “嗯……”她挪了挪脚,往他身边靠了靠。
  “那一起吧。”徐毅邀请道。
  冯笛想了想,他上次帮了她的忙,还请她吃饭,不如今天就一起还回去,遂点点头,说道:“好。”
  到了一楼,电梯里的人蜂拥而出,冯笛终于可以放开手大喘气,跟在人群后面,看到有人点头哈腰的说着“老板好”,她转了转头,果然看见刚刚从专用电梯出来的吉靖川。
  她看了一眼,又装作没有看见的转身去跟徐毅说话,“你想吃什么?”
  “你们这附近有什么推荐?”
  说着,两人已经走出了大厦。
  路过几家餐厅,里面都人满为患,冯笛带着徐毅辗转了几条街,最后来到一家台湾茶餐厅,“这里的套餐还不错,不用等太长时间。”
  徐毅点头表示可以,两人进店,厅里还剩两张空桌,服务员引他们坐在靠窗的双人位上,冯笛要了份番茄鸡排饭,徐毅看了看餐单,要了份特色卤肉饭。
  “好像有点太简单了……”冯笛笑道:“我赶着上班,下次再请你吃丰盛的。”
  “怎么成了你请了?”徐毅扶了扶眼镜,看着她。
  “这不……上次是你请的嘛。”
  “这种事就没有必要计较了吧?!”徐毅笑着说,语气有点揶揄。
  冯笛被他说的有点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换了个话题,“最近怎么样?还有相亲吗?”
  徐毅摇了摇头,“最近行情差到都没有人愿意给我介绍对象了……”
  “是吗?”好像这个话题更让人尴尬,冯笛在心里默默叹气,停了会,又突发奇想的问道:“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徐毅疑惑。
  “就是忽然想知道,在悬疑小说家眼里,我是个怎样的人?”冯笛眨了眨眼睛。
  “……”徐毅好像有点为难,“首先,悬疑小说家也是人,其次,我觉得我并不是十分了解你,毕竟我们接触不是很多……要说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我浅显的看到,你是一个……十分小心翼翼,没有安全感又……很胆怯的人。”
  “……”冯笛蹙了蹙眉。
  “看来我说的你并不是十分满意,那么……你觉得自己是什么样的人?”
  “……我觉得自己,算是个内敛、从容又比较随遇而安的人吧?!”
  “这种表面上的东西我们就不要说了吧?”徐毅接过服务员端上来的卤肉饭,用勺子拨了拨西兰花,调笑的说道:“我以为你想从悬疑小说家眼里看到一个更深层次的自己。”
  “?”冯笛给她的番茄鸡排饭又多加了一倍的番茄汁,“深层次?那表明别人不一定会了解到?”
  “也不是……我觉得稍加用心一点的人,都会了解吧。”
  “……”那原来是她一直在自作聪明,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吗?!
  “其实在说出来之前我不是很有底气……”徐毅看了她一眼,“你知道,人是非常复杂的,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被了解,但你的反应,无疑给了我最大的肯定。”
  “……”她表示已经不想说话了,竟然……竟然就这么被一个不算熟悉的人识破了。
  下班一回到家,冯笛就急匆匆的给慧琳打了电话,一接通,她就直入主题,“你觉得我是怎样的一个人?”
  慧琳愣了愣,“怎么突然问这个?”
  “……好奇。”
  “冷漠、狠心、自以为是、敏感、自私……”
  “够了!”冯笛按着头,她早已在慧琳面前坦白了懦弱的自己,又有什么可问?她咬着牙,“你都没有一个褒义词来形容我吗?”
  “……爱之深责之切!”
  “拜托,我不是你女儿……”
  慧琳呵呵笑了一声,“小妹妹,我一直当你是女儿来疼的。”
  “……不管怎么样,这把年纪还能听到有人叫我‘小妹妹’也还不错。”她故作轻松的吐了口气。
  “正经说,你为什么问我这个?”
  “呃……我今天碰见了徐毅,我就想知道你眼中的我和他眼中的我有什么差别。”
  “结果呢?”慧琳对徐毅并不感兴趣。
  “结果是……我不知道。他形容我的都是中性词,而你……确实贬义。”
  “……每个人眼中的你都是不一样的,你如果想知道卓旗眼里的你,你应该去问他,而不是通过别人的眼睛来对比。”
  “我没有!”冯笛很急切的否认。
  “有时候真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慧琳无奈道,“算了,我没工夫跟你在这扯闲篇,晚上约了吉靖川一起happy。”
  “吉靖川?”
  “对啊,这么惊讶。”慧琳笑,“做不成情人可以做朋友嘛!”
  冯笛惊呆了,她一直很认同那句分手后还可以做朋友的一定是爱的不够深。所以慧琳和吉靖川绝对不可能是分手后还会走到一起做朋友的人,她见证了他们的恋爱史,那荡气回肠爱得深沉峰回路转的戏码上演了一次又一次,怎么可能会爱得不够深?
  合理的解释只有一个:又起死回生了。
  

  ☆、36

  晚上一帮朋友约卓旗喝酒,他想也没想就答应了,知道他们之中肯定有几个要找他拍片,最近已经够忙的了,也不差那一两个,他索性也就给拍了。
  去了没看见吉靖川,嘟囔了一句,就被旁边的人听到,这下又开始怂恿他约吉少出来。
  他多好说话啊,当即就打了电话,可直接就被人拒了:“我跟你老板在吃饭呢,没时间陪你鬼混。”
  “我老板?”说完就听到那头笑嘻嘻的女声,那清脆的声音不是慧琳还能有谁,他当即冷哼一声,嗤道:“你们俩来来回回都不腻得慌……”
  “滚你丫的。”吉靖川骂道,“我跟你说啊,别再为你那块木头伤心难过了,我今天在公司碰到她,跟一个男人在一起,怪亲密的。”
  卓旗楞了一下,“什么伤心难过的,你不嫌肉麻呐!再说我为她个屁,小爷一个人不知道多快活。”说完悻悻挂了电话,招手叫服务生就要了一打啤酒。
  这厢喝了一轮,他忽然觉得索然无味,起身到吧台要了杯威士忌,酒精在暖黄的灯光下有点晃眼,躁动的电子音刚停下来又接了另一首更来劲的,吼得人脑仁疼。
  他干了那杯酒,刚放下杯子,旁边高脚凳就坐上了人,那人还是浓妆艳抹,穿着短小的皮衣夹克,手上的戒指又大又晃眼,对他摆了摆手,“卓大摄影师,又见面了。”
  他想要离开的脚又回搭在高脚凳上,看着她招手要了杯酒,说道:“嗨,KIKI。”
  “今天没有认不出我,还挺高兴。”
  “但说实话,还不怎么适应。”卓旗跟着说。
  “最近我在走小太妹风……”KIKI对着他眨了眨眼。
  “为什么?”
  “因为……我爱上了一个大叔,我要让他来一场爱的救赎。”
  “?”卓旗翻白眼,“你爱上什么人,就会为他而改变吗?”
  KIKI晃了晃手里的杯子,“那要看什么情况了……而且,外形的改变根本不算改变,女人都很善变的,喜欢的风格多样化很难接受吗?”
  卓旗摇了摇头,“女人善变……倒是真的很有体会。”
  “?”
  “我只是觉得你喜欢上一个人就把自己变成他喜欢的样子,这样不好。”卓旗别过眼睛,将话题拉回到KIKI身上。
  “有什么不好……不管怎么变,都还是我啊!”KIKI看他。
  卓旗竟无言以对,好像她说的也没什么不对……但真的还是她吗?那个改变了的人还是她吗?
  “和你的新女友感情怎么样?”KIKI朝着他挑了挑眉,“有没有定下来的打算?”
  “?”
  “你知道吗?可能这次爱上的是个大叔,我竟然想要跟他永远在一起……我想要跟他结婚。”
  “……他同意吗?”
  KIKI翻了个白眼,“暂时不……不过我想他会的,他只是现在还没明白,我已经爱上他了。”
  爱?卓旗笑了笑,“介意我问下你那个大叔的年龄吗?”
  “比我爸小不了几岁……”
  噢,那真的是大叔。“我不得不说,你很有勇气。”
  “虽然有点害羞,但对爱,我一直都是个勇敢的girl。”KIKI调皮地眨了眨眼睛,“你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快30了吧?我上次问你的问题有答案了吗?”
  “?”卓旗想了想,“我们为什么分手吗?……我真的不记得了,sorry。”
  KIKI摇了摇头,“你还是不相信爱情吗?”看他皱了皱眉,KIKI又说:“不记得我怎么分手吗?因为我说了‘我爱你’,然后你就开始疏远我,冷淡我……直到我们分手,我记得你说‘什么狗屁爱情,根本不存在的东西’。”
  “我那样说了吗?”
  KIKI翻白眼,“拜托……跟我装什么装呀!”
  卓旗耸了耸肩,“听来我以前挺混蛋的……”
  KIKI摆了个“你以为呢”的表情。
  “你那天问我,我想过这个问题,其实我不是不相信爱情,我只是害怕爱带来的那份责任,当然那个时候我没能明白这个道理。你知道,跟你在一起那段时间,其实是我很糟糕的一段时间,我可能并没有认清自己的感情就跟你在一起,所以到最后,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那你后来对我感到过愧疚吗?”KIKI问。
  “……抱歉,并没有。”
  KIKI失望的撇了撇嘴,忿忿说道:“你这样的人……自有天收!”
  “也许吧。”卓旗苦笑道。
  “那么……我刚才问你的问题呢?有没有考虑定下来?”
  “也许曾经有,但现在……我想,我们已经分手了。”他放下酒杯,还不忘朝她笑一笑。
  “?”
  “你们女人总是很善变呐……我还没有搞懂什么问题,就被甩了!”
  “介意告诉我吗?”KIKI用手托着腮,看向他。
  卓旗瞄了她一眼,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喂!”KIKI好笑地拍了他一下,“我都见识过你最糟糕的样子了,难道还会取笑你被人甩了?我不过就是想帮你当回爱情导师,不说就算了!”
  卓旗叹了口气,“其实我觉得没什么事,但她就非要分手……”
  “?”
  他又叹了口气,闷下一杯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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