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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一世的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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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笛突然灵光一现,“正好我在做一本副刊,有情感专栏,你可不可以就刚才那件事写点评论或见解给我们投稿?这种事是有社会议点的,一定会受读者欢迎。”
  不等徐毅回答,慧琳像一个疯狂的小粉丝一样手举着手机,跃跃欲试的问徐毅:“你的笔名叫什么?我今天竟然认识了一位作家……”
  “你认识的作家还少吗?”冯笛不由嗤她。
  慧琳娇羞的笑了一下,“别这样嘛,最近两年确实很少认识新的作家了。”慧琳以前的工作也是编辑。
  “我没有起笔名。”
  “喂!”卓旗终于受不了被冷落,气势汹汹的,“饭桌上可不可以不要追星以及谈论工作上的事情?影响胃口。”
  “关你什么事?”慧琳剜了他一眼,丝毫不给面子,“你可以不听啊。”
  “……”冯笛表示认同。
  “……”徐毅被迫接受。
  卓旗气愤地戳筷子。
  

  ☆、14

  “你有我的名片吧?”冯笛继续追问徐毅,要知道每天看婚姻被插足,感情被背叛又和好的情感类文章,她早已经厌烦,好不容易找到个新的噱头,她不能放弃。
  “我可以试试,但不保证可以写出来,毕竟我比较擅长的是推理以及刻画凶案现场。”
  “写作对于作家来说,是种本能,所以我相信你。”
  卓旗嗤之以鼻,见慧琳和徐毅对着手机讨论的兴致勃勃,更加觉得没意思,转头看看冯笛,她也盯着手机屏幕,他不由地再次用脚碰了碰她,“喂,你在看什么?”
  “备忘啊。”冯笛又默默把脚收回椅子底下,心里想着刚刚还挺谨慎的,怎么一会儿就忘了把脚伸到前面去呢。
  “切,作家很神气吗?”卓旗小声的嘟囔,一点也没引起冯笛的注意,他悻悻的,又伸脚去碰她,却扑了个空,心里更加不忿,手摆在她面前晃了晃,“怎么都不见你约我的稿?”
  冯笛刚把手机备忘完成,想了想才明白卓旗的话,她耸了耸肩,“因为我们不是摄影杂志啊!”
  “……哦!”卓旗简直想咬断自己的舌头,他的智商呢?
  饭后徐毅和卓旗争着买单,原本请客的慧琳悠悠然地站在一旁看好戏,说着风凉话:“徐毅,你让卓旗付吧,他钱多不愁花。”
  冯笛怏怏地站在一旁,脸上是可以媲美收银员的纠结表情,她怎么感觉这两位不是争付款而是较劲呢?
  最后还是卓旗付了钱,徐毅相对斯文点,对买单这种事也不是那么势在必得。而后三人相携着出了店门,卓旗去跟他的朋友们打招呼。
  室外的风还裹着股温热,闷闷的,到停车坪几步路的距离,都让人出了汗。
  冯笛与徐毅和慧琳都不顺路,徐毅提出送她回家,被慧琳截过,她说卓旗可能开了车,他们顺路,徐毅没有再坚持,冯笛也没说话,不知什么时候,在慧琳的概念里,她和卓旗因为顺路就可以一起回家……
  看着他俩的车相继驶出停车坪,冯笛转身看了眼火锅店,卓旗还是没有出来的意思,她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自己去出租车。
  刚拦到车,坐进后座,还未来得及关门,一股外力就再次把门扯开,卓旗一屁股坐进来,非常“暴力”地把冯笛挤在一边,“你怎么不等我呀?”
  冯笛的手肘撑在椅座上,将自己歪斜的身体撑直,又往里挪了挪,很不悦地瞥了他一眼,“你也没说要我等你。”
  卓旗一脸“你不是吧”的表情,“我们回家顺路,连这点省车费的默契都没有?”
  冯笛不由看了眼后视镜,却发现看不到司机的表情,她恨不得掐一下卓旗,又觉得两人关系还没有亲近到可以用暴力解决问题的地步,只好愤愤地剜他一眼,“我哪里知道你有没有开车。”
  开车?哦,拜托,他断断续续开了一周的车,最近都不想再开车了……
  “如果我开车也可以带你一程啊?这跟你先走有什么关系?”
  冯笛双手撑在身侧,心想还没完了,就听卓旗用不可思议的语气说道:“你不想搭我的顺风车?为什么?”
  “……”冯笛觉得她的眼白都不够翻,“我只是等了一会,等不到你出来就先走了!”
  “哦……那你怎么不打我电话?”卓旗追根刨底。
  “……你到底有完没完了?”
  卓旗撇撇嘴,他还不是好心替她省路费,竟然不领情,哼!
  “你跟徐毅……你们一直有联系吗?”沉默了一会儿,卓旗就忍不住好奇,他玩着手指,装作不经意的样子。
  出租车上电台主持人正在介绍城里交通,貌似在连线,男女声交替听得人晕头转向,冯笛只听见卓旗说话的声音,却没有听清他说什么,便问他:“你说什么?”
  卓旗本来还有点不好意思,感觉有点窥探别人隐私,见冯笛那态度,不觉就气胜了几分,“我问你跟徐毅一直有联系吗?”
  冯笛警惕地看了他一眼,“跟你有什么关系?”
  “……好奇而已。”
  “没有。”冯笛怕他又没完没了,消极答道。
  卓旗的心情又轻松了几分,“他不错啊,就是跟你不太搭。”
  “你什么意思?”
  冯笛面无表情,但就是有一股冷意遍布周围,卓旗不禁打了个寒颤,才意识到自己的话有歧义,便解释道:“你可别多想,没别的意思,单纯感觉你俩不般配而已。”
  “他不错,跟我不般配,所以你的意思是我配不上他?我哪里配不上他?”对这种质疑,冯笛绝对不会轻易接受。 
  “nonono。”这什么理解能力呀,卓旗默默在心里翻白眼,“我不是那个意思……”
  冯笛环起手臂,不等他把话说完,“你就是那个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们都很好,只是你们不合适而已。”
  冯笛转头看着窗外,她一直害怕被人质疑,也一直想要被人肯定,但随着阅历的增加,已经慢慢转变。可刚才那一瞬间,她十分害怕卓旗说出什么刺激她的话,那种害怕好久都没有出现,显然对她而言,不是个好兆头。
  华灯初上,街头人流涌动,车灯闪烁,流动商贩的生意火爆,灯红酒绿,都被薄薄的一层玻璃隔在窗外。
  “你一直都这样会误解人吗?”卓旗忽然问。
  “我哪有误解你?”
  “……好吧,没有误解。”卓旗撇撇嘴,跟女人讲道理是多么累的一件事,心里不知道该高兴还是伤心,毕竟这可以理解为她在跟他发小脾气……
  车子到丰德花园,冯笛便下了车,本想付钱,又觉得矫情,便头也不回地从车后绕开。走了几步还没有听到引擎发动的声音,不由慢了步子,正在纠结要不要转身看看什么情况,就听到那个欠扁的声音:“还没付钱呐,那位小/姐。”
  冯笛转头,卓旗趴在车窗上,挑眉朝窗外伸着手,她额头冒黑线,有一瞬间都想要走回去付车费,终还是气不过,对他说了声:“滚蛋!”便自顾走了。
  卓旗回到家里,心情有些烦躁,像是小孩子没有向大人讨到糖果后的失望,他踢掉鞋子,客厅却不如以往的黑暗,空气里也弥漫着食物的香味,听到声响的人刚从厨房出来,脸上扬着笑容:“你回来了?”
  卓旗看着那张脸,因为已经不记得有多长时间没见,几乎要搜寻一下深处的记忆才反应过来那是他母亲,他摸了摸后脑勺,又装作不以为然的样子,“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他的母亲是一位无国界医生,常年奔走在非洲大陆,很久才回来一次。
  “刚回来两天。”裴霈解下围裙,将儿子拉到餐桌旁,“看,我做了你最喜欢吃的糖醋里脊和荷包蛋。”
  卓旗看着餐桌,四菜一汤中西结合,原来他以前的喜好这么别致,他不由笑了,扶着裴霈的肩膀,“妈妈,你应该提前给我打个招呼,那样我就不会在外面吃过才回来。”
  裴霈有些失望的样子,但还是拉着卓旗的手坐下来,“那陪我再吃一点?要知道你这里没有食材,没有调料,我还专门去跑了一趟超市……”
  卓旗很无奈地拿起了筷子,看着满桌的食物压制着想打饱嗝的冲动,筷子举在空中,不知道如何下筷。
  “我真的很失败。”裴霈也放下筷子,“我想为你做一点母亲应该做的事情,做菜时才记起糖醋里脊是你小时候最爱吃的菜,这些年你的口味有没有变化?”
  卓旗拍拍裴霈的手,“妈,别这样,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裴霈低下头,很心酸,她错过了他需要她的日子,过后再怎么补偿付出,都有些来不及。
  “你什么时候再走?”卓旗终于还是舀了一小碗汤,最简单的西红柿鸡蛋汤,但有点咸了。
  “……我来也是想告诉你,我可能不会再去非洲了,体力已经跟不上了。”
  卓旗的眼眸突然亮了,不等他抬头,裴霈又说:“但我打算再婚了……他在G市。”
  卓旗用很久的时间才咽下那口发咸的蛋汤,“是吗?那挺好。”
  裴霈苦笑一声,“你呢?有没有交到女朋友?”
  卓旗端起碗将汤喝完,抽了张纸巾将嘴角的汤渍擦掉,摇摇头,脸上带着笑:“……没有。”
  “怎么?没有碰到喜欢的人吗?”
  卓旗沉吟了许久,他低着头,“妈妈,怎么才算喜欢一个人?”
  “……”这个问题还真是将裴霈难住了,她想,每个人喜欢人的方式都是不同的,所以喜欢并不是一个概念,也不是一种模式,它是一种很难捉摸与形容的感觉。
  “……想引起一个人的注意,想惹她生气,想看她什么反应,算不算是喜欢?”
  裴霈脸上划过一丝不可察觉的笑容,她一手拍拍卓旗的肩,一手支在下巴上,“阿旗,我没办法回答你这个问题。也许这算喜欢,也许这只是一种恶趣味……关键在于你觉得它是什么,你不确定自己的心意,妈妈也没办法帮你确定,因为喜欢是自己的感觉,别人没办法干涉。”
  卓旗笑了一下,也是,他都没办法理清自己的头绪,怎么能让别人来判断。
  

  ☆、15

  菲菲择了一个周末回家去毛家看了看孩子,回来安城时又领孙季珊的命给冯笛带了大堆东西,包括几本书,什么“剩女宝典”“相亲注意事项”“婚姻之道”之类的,让她哭笑不得。
  不过她还是十分听话地将东西送去了冯笛的公寓,见她周末还窝在家里,瞬间让菲菲明白孙季珊的用心良苦。
  “你真得抓抓紧了,要不然下次我带来的就不是书,而是姑妈了。”菲菲咬着苹果,又转去书房。
  冯笛正在电脑上忙着什么,也没抬头,不以为然的对她说了声:“谢谢关心。”
  菲菲撇撇嘴,坐在书房的沙发里,这个话题不想谈那换下一个,她咬了口苹果,“你知道我今天碰到谁了吗?”见冯笛没说话,她翻了个白眼,“是林阳,是这个名字吧?我记得我们高中是邻班来着。”
  冯笛连眼皮都没有抬,显然对这个话题还是不感兴趣,菲菲又啃了口苹果,说:“他追过你吧?”
  “……”
  “他说他在塔山游戏做策划,跟我们公司一栋楼欸,我都没有碰到过他。”菲菲自说自话,也不嫌无聊,“不过楼上公司太多了,不见得每个人都能遇到。”
  “他结了婚,他孩子都三岁了,是个女孩。”
  苹果清脆的响声加上菲菲叽叽咋咋的声音,立刻就让专注找书的冯笛心猿意马,她抚着额头,不明白这种事为什么要跟她说,难道就因为林阳曾经与朋友打赌而追过她吗?这种无聊的事情虽然带给过她伤害,但早已经被她淡忘,甚至如果没人提起林阳,她几乎以为从没发生过那样的事。
  下午送走菲菲,冯笛又去了游泳馆,虽然其实她今天并没有时间来游泳,但心情沉重时,游泳貌似是种不错的减压方式。
  她去的晚了,慧琳的课时已经快要结束,她勉强能卸掉泳圈动作拙劣的游个几米,看见冯笛,浮在水里,有些得意的游了个小来回,问她:“你不是说今天不来吗?”
  “呃……这不忙完了嘛。”
  徐林也看见了她,打了声招呼,才慢慢露出点难言之色,“你现在要开始练吗?”
  冯笛已自顾地开始做热身动作,“可以吗?”
  “……你没有提前告诉我,我已经约了其他学员,可能没时间带你了。”
  冯笛尴尬了,怎么脑袋短路到连教练都忘了预约呢?
  “那怎么办?”慧琳也无言了,“徐毅今天也没来,要不我教你?”
  “你还是先练好自己的吧!”徐林忍不住打击。
  冯笛还在纠结该怎么办,突然慧琳身边窜出来一个身影,精简的短发上带着水珠,出水芙蓉一般的展露出笑容,看着她说:“你怎么也来了?”
  冯笛满头黑线,怎么到哪都有他?她看向慧琳,慧琳也耸耸肩无奈的样子,这可不能怪她,游泳教练是她拖卓旗找的,所以在游泳馆里偶遇卓旗,说来也是正常的。
  “那有没有其他教练可以空出点时间的?”冯笛跟徐林打商量。
  “不如让卓旗带你吧,反正你们也认识。”徐林认为自己找了个完美的解决办法,脸上有些得意。
  冯笛下意识拒绝,相熟的人教她不擅长的东西,这总让人有点难以接受。卓旗却很愿意的样子,在水里张开手臂,很不正经的说道:“来吧!”
  她寻思这样灰溜溜的回去貌似更加丢人,索性下了水。卓旗没有让她下水练吸气吐气,直接教她开始游,他站在她旁边,露出大半的胸膛,肌肉结实,还带着水光,冯笛下意识就咽了口气,心里有股掩饰不掉的喜悦,果然男□□人。
  “脚抬起来拍水,要不然你该沉了。”卓旗话音刚落,冯笛就沉下水,他伸手从她身前膝盖处扶了一下,使她重新漂浮在水面上,手横在她的小腿下,还没说话,就被冯笛一脚蹬开,她一下站起来,“喂,你别碰我,痒。”
  她笑着,还抖抖肩很受不了的样子。卓旗翻白眼,忿忿从鼻孔里出气,再次让她飘起来,“我不碰你,你自己会游呀?给我忍着。”
  那边慧琳已经结束了课程,她有点累,便跟水里闹得正欢的两人告别,先离开了,走时看着他俩的眼神,都不由冒着粉红色小泡。
  没一会儿,冯笛就累了,但她认为她根本不是游累的,她是笑累的,一笑浑身都软了,更加使不上劲,偏偏卓旗还一直嘲讽她,让她更加想要游好,身体就更敏感,在水里翻天倒地的,一点也不像学游泳的,倒像是来捣乱的。
  最后好不容易她可以游个一两米,卓旗还要站在旁边说:“你现在的样子就像一只企鹅,你完美的表现了企鹅游泳的样子。”
  冯笛气得朝他拍了一道水过去,又被他以更大力拍回来,水打在她的身上,扑在脸上,那些沉重的心思不知何时就被漫起的水花带走了,只剩下欢愉。
  结束后卓旗非赖着冯笛要请他吃饭,冯笛换回衣服才后知后觉到不好意思和羞涩,她装作淡定,要他去找徐林要课时费,遂被卓旗控诉没良心,无奈请他去吃路边摊。
  “我的等级待遇真高,你请过几个人吃路边摊?”卓旗嘴上不忿,一落座就开始点单,烤肉鸡翅脆骨一样不少。
  冯笛啧啧两声:“刚运动完不能吃太多东西知道吗?”
  “唉,奈何我今天收了个笨徒弟,花了太多精力,都有些体力透支了。”卓旗扒着桌子,装作虚弱的样子,天知道他心里有多开心。
  冯笛不好意思,讪讪地低下头,抠着手指,悄悄说了声:“你是年龄大了,不服老不行!”
  卓旗当然听见了,他一口血梗在胸口,上也不是,下也不能。
  吃完饭冯笛准备买单,老板娘却说卓旗已经买过了,她看着那个佯装先走的身影,咬咬牙真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样下去,越欠越多,拿什么还啊?
  依旧是坐着卓旗的顺风车回家,到家已经九点多了,冯笛捏着有点虚软的脚腕,背靠着沙发,最近她的生活越来越不规律了,好像又没有那么多空余的时间需要找事做来打发了。
  九月初她去了传媒大学报道,办好手续以后从学校出来,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以为是学校缺了什么东西打来电话,接起来才知道是林阳。
  他说:“冯笛,有时间见个面吗?自从上次见面以后,也没联系过。”
  冯笛皱眉,最近这人的消息多得烦人,多年没有来往的同学,突然约她肯定是有事相求。她开门见山的问:“你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事。”林阳吞吞吐吐的,“就想和你见一面。”
  “有什么事你就在电话里说吧。”
  “……还是见一面吧。”
  冯笛向来是不会拒绝人的,即使知道林阳目的不纯,还是答应了他的见面。下午他们约在市里的一家咖啡馆见面,冯笛到的时候,林阳已经坐在窗边显眼的位置等她了。
  她依稀记得上次见到林阳时,他的样子有点颓废,像是被打垮了兵,头发糟乱,领带歪斜。今天呢,他明显是收拾了一番,白色的条纹衬衫,显得人很有精神,却遮不住他萎靡的脸色,他有些局促,对她很是客气。
  “你要喝点什么?”
  她可不相信他是无事献殷勤,要了杯白开水,心里默默地谴责自己不该来,帮不了别人就不该给他希望,来了又不知该如何面对。
  两人沉默了一会,冯笛也想到,林阳可能真是遇到棘手的问题,否则不会找她帮忙,便软下心问他:“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冯笛,你不记恨我吧?”林阳唯唯诺诺的问她。
  他们都知道说的什么事,但都没有点明,冯笛摇了摇头,心里有些烦躁,又故意装得平和。
  林阳表情放松了些,“是这样的,前几天我碰到孙菲菲,她是你表姐吧,我听她说你帮她找了工作……”
  冯笛没有答话,心里嗤了一声。
  “我被公司开除了,找了一个多月的工作,都没找到合适的,我听她说,麒麟旅游网的老总是你朋友,你能不能帮,帮我引荐一下。”
  其实等他说完,冯笛没有多少气愤,只是觉得好笑,她跟林阳,如果不是曾经做过一段时间同学,今天一定是陌路人。换做是她,今天哪怕穷困潦倒到要受人接济,她也不会想到去找他帮忙。她会想,非亲非故,人家凭什么帮她。
  但显然,这种问题并不会困扰林阳,他看上去局促不安,但眼里却带着丝欲望,他像及了彩票店里一个个等着天上掉馅饼的赌徒,不,他比他们更可怕。
  见她不说话,林阳问:“你不会还记恨我吧?”
  “不会,如果那天不碰见你,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想起你。”冯笛喝了口水,压制心里的不适。
  林阳低下头,有点无措,“我也知道这样找你有点唐突,但我实在是,实在是没办法了。我买了瑞丰的房子,每个月的工资都要还房贷,孩子今年都3岁了,要进幼儿园,这边择校费又这么高,我不能没有工作啊。”
  听着着实可怜,冯笛回想起卓旗的那个电话,说他跟女人拉拉扯扯,可能是因此跟媳妇有了矛盾,她抿抿唇,“你有工作经验,被解雇了而已,工作这么难找?”
  “不好找啊,这都快两个月了也没消息,你帮帮我好吗?”
  冯笛原本是觉得自己帮不了他的,但又一时心软,松了口:“我只能帮你问一下,我记得你是做游戏策划的?他们那边可能不需要你这个职位。”
  “没关系没关系。”林阳见她松了口,脸色一下就变了,“网站运营,活动策划这些我都可以做,只要有个职位就可以了。”
  要求可真够低的,冯笛在回去的路上想,她总是容易心软,给别人痛快,给自己找不痛快,答应时觉得不过是答应帮他问一下,要问时才发现她不仅把麻烦带给了自己,也带给了朋友。
  

  ☆、16

  学会拒绝一个人有多么重要,冯笛是最近才明白,她以前总是觉得不会拒绝别人,最多自己吃点亏,权当积德。可林阳这个事,真是要把她难疯了。
  三番五次的给慧琳打电话过去,每次鼓起勇气要问,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菲菲的事已经让她对慧琳感激不尽,再为了别人,总觉得过意不去。
  慧琳这里不通,她又尝试着给卓旗打了几次电话,每次不等她问,就被他的话带着绕圈圈,等到挂了电话,她才恍悟过来找他有什么事。
  这天一早,她刚到公司,放下包袋,助理敲门放下咖啡,告诉她徐毅的稿子总编已经过审,也是预料之中,他的文字不矫情,没有过度的修饰,但很尖锐,他们现在正好需要尖锐的声音来抨击社会问题。
  念头刚放下,就接到慧琳的电话,她急急忙忙地,声音里透着股慌乱,“小笛子,我跟徐毅滚床单了……不对,是差点滚床单了。”
  慧琳莫名兴奋时就会叫她“小笛子”,冯笛虽惊讶,但还是注意到了小细节,“你很兴奋?还是觉得没有滚成很失望?”
  “当然是失望啦!”慧琳毫不遮掩,“虽然昨晚我喝的有点多,但还是有点意识的,没想到他倒是很君子。”
  冯笛扶额,“我可以问下在我不知道的日子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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