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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一世的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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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笛扶额,“我可以问下在我不知道的日子里都发生了什么吗?”
  “嗯……很简单啊,我对他挺有好感,不介意更进一步发展。”
  “更进一步?”
  “滚床单这事是突然发生的,我可不是蓄意的,我只是想跟他正常的更进一步。”慧琳真是兴奋,声音里都透露着喜悦。
  “看来结果你很满意?”
  “……但我有一个纠结的点,他貌似比我小。”
  冯笛想了想,徐毅好像是比她大一岁,那就比慧琳小一岁而已,她说:“没关系,一岁而已,没有代沟。”
  “我会不会看上去比他老?”慧琳疑神疑鬼。
  “没有。”
  “可卓旗也比我小一岁,我经常觉得我是他妈。”
  冯笛不由笑了,“他们两个不一样啊。”
  “也是。”慧琳认同,“我现在心情愉快到有点飞上天。你知道吗?今天早上我醒来以后……”
  话没说完,被冯笛打断:“停,我不想听你们的晨间情*话。”
  “喂,什么情话呀!”慧琳娇嗔,“他说了一句很不解风情的话。”
  这倒引起了冯笛的兴趣,“什么?”
  “他说怕我酒后失忆,提醒我昨天已经对他表白了。”
  “……这其实,倒挺像他说的话。”虽然冯笛不怎么了解徐毅,但莫名觉得他就是那样的人。
  “我像个小女生一样被他搅得心烦意乱。”
  “这就是恋爱的滋味呀。”冯笛羡慕。
  “你懂什么叫恋爱的滋味?”
  冯笛翻白眼,心想不如趁着慧琳心情好,先探探口风,她说:“对了,你们公司最近还缺人吗?”
  “怎么了?”慧琳还是一样敏感,“突然对我们公司感兴趣。” 
  “……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
  “销售和客服一直都在招人。”
  “哦,哦。”
  “我怎么觉得你有事呢?”
  “没事,真没事。”冯笛心里顿觉轻松,“你跟徐毅打算何时请我吃饭?我算半个媒人吧?”
  “真没事?”慧琳狐疑,“请你吃饭这事先缓缓,等我俩感情再稳定一段时间吧。”
  冯笛时常羡慕像慧琳这样敢爱敢恨的性格,他们能很快适应这个社会的节奏,而她呢,总是唯唯诺诺,瞻前顾后,自以为冲动,其实理智的很。
  挂了电话,冯笛便马不停蹄地给林阳打过去,告知他慧琳公司并没有他需要的职位空缺,嘴一快,竟然把需要销售和客服的事情也给说了。
  没想到林阳就此找到了突破口,他说:“销售也行啊,我也可以做销售的。”
  冯笛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嘴巴子,怎么就这么实心眼呢,她想了想才说:“那你可以直接投简历给公司呀,公司网站应该挂了招聘广告。”
  “不是,你,你能不能帮忙,帮忙给说一声,直接录用呢?”
  冯笛这下真是生气,“林阳,我只能帮你这么多,工作如果你真的需要,就投简历给麒麟,我会适当给我朋友提点一下,但还是要看你自己的能力。如果你特别需要钱,一点点现金我也可以借你周转,但是这事,我真不能帮你再多。公司是我朋友开的,不是我开的,不是我什么都算的。”
  “你别生气啊冯笛。”林阳听冯笛语气不好,更加唯唯诺诺,“我就是着急,我也没干过销售,怕他们不用我。”
  “……林阳,我觉得你还是看自己有把握做什么去找相关方面的工作吧,你这样我很为难。”
  林阳还说了几句,冯笛实在没有能力帮他,最后他低声感谢,说无论如何都谢谢她,又觉得自己没帮上什么忙,问他看需不需要现金周转,被他婉言拒绝。
  放下电话后,冯笛想,林阳可能也真的是被逼到绝路才来找她,他不借她的钱,证明还有一点点骨气。
  本以为这事就算完了,隔了几天,林阳又打电话来拜托她,看有没有其他的朋友可以帮忙,给他找个工作。
  冯笛也算是被这位老同学开了眼,见识了这世界上的种种人,拒绝了一次不够,他还三番五次的黏上来,真是让人欲哭无泪。
  那天跟菲菲打电话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就说起了这件事,菲菲特别惊讶,“你怎么不早跟我说。”
  “这种事是什么值得宣扬的事吗?我还告诉你。”冯笛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我那天在你家提起他,见你不高兴,所以后来都没跟你说过。”菲菲的语气有点神神叨叨的,“后来我听人说,那个林阳卖了公司的机密,老总念在他是老员工且公司没有受到严重伤害,就开除了他,没有报案。而且听说他买了瑞丰的房子,那里的房价可是高的吓死人,他老婆现在要跟他离婚,前几个月林阳没离职的时候,还到公司来闹呢。”
  “你听谁说的?”
  “吃饭的时候听他们公司的人说的。”菲菲想起当时她知道时的唏嘘心情,不由为冯笛感到心酸,“我以为你们不会有什么交集呢?你说林阳这人也傻,昏了头了让你帮他找工作,我们公司跟塔山就隔四层楼,该传的早就传开了。”
  挂了电话,冯笛还满身的鸡皮疙瘩,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这个昔日的同学,心寒之外还有些同情吧,这个世界总是有很多为钱迷失的人,本身就比较可怜。
  后来,林阳的电话她都没有再接,但他仿佛还没有察觉到异样一般,一直不断地打,冯笛只好发了个“好自为之”的短信后把他拉进了黑名单。
  顺顺利利地上了两周课,冯笛还有些刚回归校园的兴奋,今天下课后跟同学多说了会话,出来已经不早,夕阳正漫在天边,翠绿的柳树随着微风轻摆,心里的慌张仿佛都被扶了开,仰着头发都可以发呆到天亮。
  过往生活,校园是最让人留恋的地方,所以也总是回忆里最让人伤感的地方。
  曾经,她踏着夕阳的脚步跑去饭堂,曾经,她踏着昏暗的路灯回到宿舍,曾经,她没日没夜地奋斗在图书馆,曾经,她也在篮球场望着某个身影出神。曾经,有很多遗憾,但又那么完美。
  “冯笛?”
  回忆的思绪被面前人惊讶的声音打断,冯笛欣赏着卓旗遇见鬼的表情,心里淡定一笑,她早知会在学校偶遇,只是时间迟早而已。
  “你怎么在这里?”卓旗接下来的疑问还是那么没新意。
  冯笛摆摆手中的书,“上课啊……”
  “上课?”卓旗把她手里的书拿过来,看着书皮念出了名字,“这什么鬼东西?”
  冯笛翻白眼,拿过她的书,“我在读在职。”
  卓旗的表情可真所谓意味深长,半响才长吐一口气,“你的求知欲还真是旺盛。”
  冯笛得意地抖抖眉毛,“你不会也来上课吧?”
  卓旗摆摆手指,“我跟你可不一样,我是老师,你是学生。”
  看着卓旗一脸不可一世的表情,冯笛真是憋笑,取笑他道:“你来当老师,学生得多痛苦啊。”
  “他们高兴坏了好吗!”卓旗挑眉,“现在哪里去找我这么年轻帅气又多金的老师?”
  冯笛没有拆他台,微微一笑,心情不知道有多愉快,都有跟他回忆一下往昔的冲动了呢。
  “你先去那边等着,我绕去后面取车,一起走。”卓旗指着北边往校门边的一条校内公路,自己从教学楼的小道绕去停车坪取车。
  冯笛依言前行,北边这条公路是车行道,主要供教职工的车辆进出,所以学生很少。道路两旁载满了柳树,满地的柳叶绿意盎然,冯笛走在右侧,一下一下踢着脚下的碎石子。
  突然,手臂被人一扯,冯笛的脚从马路牙子上崴下去,她晃了晃身子,才站稳脚跟,眉拧起来,“你怎么在这里?”
  “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林阳恶狠狠地皱着眉,他身上灰色的短袖被汗浸湿,肩膀上还带着几片落叶,样子却可恶极了。
  “我为什么要接你电话?”冯笛挣扎着手臂,却无法从他手里挣脱,“林阳,你有没有搞错,我又不欠你什么。”
  “你怎么这么绝情,你知不知道我没了工作,老婆孩子全都没了。”林阳很痛苦的样子。
  “林阳,你的生活好坏,都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跟我没有半点关系,你找我也没用。”
  “你为什么不帮我?”林阳像是被戳中了伤口,突然疯狂起来,他双手按着冯笛的肩膀,将她掰来掰去,晃得她身体不稳。
  冯笛隐隐觉得恐慌,林阳的样子像是魔怔了一样,完全不像一个正常人,她一边挣脱着,一边说:“林阳,你别慌,你先放开我。”
  

  ☆、17

  眼见开过来一个轿车,她想要伸手去拦,手臂却被林阳控制着,他也注意到了那辆车,猛地把她往进一拉,她的脚碰在马路牙子上,一下被绊的跪倒在地上,裸&露的膝盖磕在石子筑城的路牙子上,一股刺痛瞬间袭击她的大脑。
  林阳一点也没注意到她的异样,拖着她上了台阶,车子也已经晃晃悠悠地驶过去,冯笛心里念着卓旗你怎么还不来,一边被林阳强硬地托起身,她站着,小腿因为疼痛和害怕不止地打颤,她努力平复着自己,“林阳,你别乱来,你想要什么我可以帮你,我帮你的。”
  “你要帮我,早干什么去了。”林阳愤怒地拖着她走了几步,又停下身,“我老婆孩子走了你才要帮我?”他忽然松开她,来回踱了几步。 
  冯笛思考着逃跑的可行性,突然在树林的小道上看见一个背书的学生,她一时高兴过头,抬脚就准备往那边跑,可谁知,刚抬步就被林阳发现,他拉住她的手臂,扯着她,冯笛看他憋红了眼,心知这人已经疯了,更加用力地去挣脱,谁知他猛一发力,拉着她一甩,她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往后退去,退了几步,因为脚下不稳,一下子摔到了马路上。
  林阳还准备过来拉她,这时候马路上总算驶来辆车,在校园里,车速本来就不高,看到马路中央有人,还按了按喇叭。
  冯笛的腿,胳膊,都磕在马路上,她今天穿了露肩的连衣裙,此刻一边拉着裙角,一边虚弱地朝车挥着手,只祈求开车的人好心点,救救她。
  还好林阳靠近的脚步疑惑了,还好她听见了刹车的声音,冯笛半支起身子,看见有人跑过来,林阳也窜进了路边的小树林,总算放下了心,但腿脚已经发软到无力。
  “这怎么回事?”卓旗看到冯笛的样子,疑惑地看了看林阳逃走的方向,见她腿上被擦出一排排的伤口,浓眉一拧,二话不说地将她抱起来。
  “喂,不用抱,只是磕了一下,不严重。”冯笛看见他瞬间放下来心,有些羞赧的捏着裙角,刚才的惊心动魄也被分散了。
  “我怎么离开两步,你就负伤了?”卓旗很不满,心里有些愤怒,还有些刺痛,他把她小心翼翼地放进车里,系上安全带,将车子掉了个头,开往医务室的方向,“刚才那个人是谁?”
  冯笛本想隐瞒,觉得这种事说出来未免有点丢人,但看见卓旗“你要瞒我就死定了”的表情,她抿了抿唇,将事情和盘托出。
  “这世上怎么还有你这种傻逼?你那么圣母,怎么不去做第二个陈光标啊?”卓旗忿忿,这么傻逼还能遇到丧心病狂,也真是为难她了。
  到了医务室,他又抱着她下车,冯笛嚷嚷着不用抱,卓旗冷着脸,“那你下来走啊。”这样说着,却还是一直抱着她。
  冯笛早已羞红了脸,她今天穿了裙子欸,膝盖上的裙子欸,虽然有打底裤,但一抱就有走光的危险欸,他跟她横什么呀。
  医生帮冯笛处理了外面的伤口,好几处都被石子划开了血肉,上药时疼得冯笛咬牙切齿,卓旗站在一边冷着脸旁观,也不说点什么安慰她,两眼盯着伤口,仿佛要把它看穿。
  处理完伤口,冯笛觉得脚腕十分酸痛,让医生看了下,才发现右脚脚踝已经肿起来了,医生捏了几下,说:“这个要去拍片子,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医务室里设备不全,两人又辗转开车去医院,卓旗一路都冷着脸,“我早跟你说过,你那个同学看人眼神不正,不知道藏着什么鬼主意。”
  冯笛倒是觉得这事跟那次碰见林阳时没多大关系,那时候他还没有被开除,生活也没有出现大危机,根本不会对她产生什么企图。
  “你别妄自菲薄,他估计也是受了太大刺激。”
  卓旗扣了下方向盘,侧头看她,眉头紧锁,“我没听错吧?你还在维护他?”
  “我并不是维护他,我只是觉得他也挺可怜的。”冯笛抿了抿唇,她的心情也十分复杂,林阳伤害她确实可恶,她虽没有帮到他但也曾动过恻隐之心,怪只怪他自己走错路,但又一想,他也只是犯了个错误就毁了家庭,连带着毁了自己,又不忍生出点妇人之仁。
  “可怜?”卓旗嗤之以鼻,“我看真正可怜的人是你吧?”他很生气,他很自责自己当时没有在她身边,他想让她有所警惕,但不知为何,话说出来,竟全是火药味,把那些关心都冲淡了。
  冯笛心里被刺了一下,她瞪着卓旗,不到一秒又泄气看向窗外。
  “你那同学要知道你这么仁慈,我想他一定会感动涕淋,悔过自新的。”卓旗语气讽刺,“一个可以称之为陌生人的同学这么帮他,我估计他会以为全世界的人都欠他,都有义务去帮助他吧?”
  冯笛皱了下眉,“你别阴阳怪气的,我受伤我活该行了吧?”
  “你是活该。”卓旗忿忿不平,看见她垂下眼,咬着嘴唇的可怜样,又瞬间心软,“报警吧,他跟踪你到学校,是有计谋的,这是蓄意伤害。”
  冯笛没说话。
  “万一他再来找你呢?你不报警他就认定你是软柿子,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我也没什么大事。”冯笛咬着嘴唇,她的膝盖和手臂上有些擦伤,脚可能扭了,都没什么大碍。细想想,刚才林阳挺疯狂的,但也挺不安无措的,他们都是安西人,为此再把事情闹大了就不好看了,她沉默了会,还是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卓旗简直要被她气死,“你饶人也得分什么人吧?你想想自己的安全吧,圣母。”
  冯笛没有吭声,她越想越觉得应该息事宁人,孙季珊貌似跟林阳的母亲以前也是同事,前几年厂里的工人都搬进了新小区,如果两家再住一个小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要有这事得多尴尬呀。
  “你真是活该。”
  卓旗气得牙痒痒,到了医院还是下车绕到副驾驶抱她下车,哪知冯笛已经开了车门,自己跌跌撞撞地下了车,他伸手要抱她,竟然被她用手隔开,“我自己能走。”
  卓旗插着腰看她一拐一拐地挪着步子,真是恨不得回到车上一脚油门离开这个鬼地方,但他妈的怎么就是放不下心呢。他泄气地摸摸后脑勺,锁了车门就冲冲地走到她前面,进去门诊挂号。
  冯笛此刻心里哼着周杰伦的蜗牛,一步一步挪着,别提有多倔强了。
  医院里的护工阿姨看她行动不便,好心地扶她上了台阶,还问:“你脚崴了怎么一个人来医院呢?”
  冯笛咬着牙一蹦一蹦地,“我一个人怎么不能来啊?一个人都不让看医生啊?”
  “不是,你这孩子,还是单身吧?”护工阿姨不怪冯笛口气冲,平时见多了单身患者,她见怪不怪,就是挺可怜她的。
  冯笛也在想,现如今,单身多可怕啊,去医院看病都要被鄙视。
  刚准备回答护工的问题,卓旗就推着个轮椅朝她走过来,手里还拿着张单子,轮椅在她面前转了一下,他说:“坐着吧,残疾人专用。”
  冯笛瞪了他一眼,心里虽气愤他多管闲事,但也不好抹他面子,便不情不愿地往前挪了一下,刚坐下*身,就听到护工阿姨说:“有男朋友啊,赌气呢吧?年轻人赌什么气呀,你女朋友脚都崴了,你要多照顾照顾她的。”
  卓旗明白这阿姨是误会了,但莫名觉得心情好像好了那么一丝。他抿抿唇,没有解释,说了句谢谢就推着冯笛上骨科诊室。冯笛可是赧红了脸,她本来想跟阿姨说她是单身来着,无奈卓旗很快就推着她走了……但他怎么也不解释一下,搞得她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医生检查过后,确认她的脚只是崴了,做了固定,上了药,医生告诫三天内脚不能落地,冯笛寻思着还要上班,脚不能落地可有点耽误事,当下就问医生:“医院有卖拐杖的吗?”
  医生狐疑地看了眼冯笛,一般女孩子哪有主动要拄拐杖的,他推了推眼镜:“你这时间短,不需要用拐杖,三天时间你刚学会怎样用拐杖,就已经可以落地走了。”
  “可我要上班啊。”冯笛没想到美观的问题。
  “上什么班呐,请几天假啊,要不要我开假条给你呀?”医生好心的问她,“再不行,还有你男朋友啊,让他接送你上下班啊。”
  卓旗正靠在诊室门口的立柜前,双手环臂,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自从给了她轮椅,便一句话再没有说过,如果不是医生提醒,她都要忘了他还在……是有些口是心非了,她一直强装着忘记他还在。
  医生说了这些,她也不好再坚持,小声的嘟囔了一声:“他不是我男朋友……”
  两人出了诊室,一直到停车坪,卓旗都没有跟冯笛说过一句话,安顿她上车以后,他又推着轮椅还回医院。冯笛本来还硬气地怪他多管闲事,还为被医院里人误会而感到羞涩与无措,他离开的这会,她已经开始惴惴不安,他不是真的打算不理她吧?虽然是她先开始别扭的……
  等车子行上主干道,卓旗开口说了话,“冯笛,我还是觉得你应该报警。”
  

  ☆、18

  “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卓旗等不到她的答复,忍不住提醒。
  冯笛突然从愣怔中抽离,她抬头望了下窗外,车子已经驶过了高架,再经过两条马路,就能到家。
  她咬了咬嘴唇,双手在身侧紧握成拳,“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这意思无非还是不报警,卓旗无力,压制住心里的怒火,尽量平心静气的告诉她:“他没有达到目的不一定会善罢甘休,你要为自己的安全着想。”
  “他知道我帮不了他,应该不会再找我。”冯笛说。
  “他今天找你是打击报复的,你觉得他还正常吗?这是一个正常人的行为吗?”
  “不管怎么样,我觉得他应该不会再来找我,就算来找我,也应该不会伤害我,我想他还有这点良知。”
  “良知?”卓旗嗤笑,“他还有良知?”
  “卓旗,他曾经是我的同学,他找我帮忙我没有帮到他,对,帮不了忙这不能怪我,他打击报复是他可恨,但我不能因此就送他进警察局,他有孩子有老婆,我也没有受到什么特别大的伤害……我再给他一次机会,难道不可以吗?”
  卓旗被噎住了,他怒火冲头,只想用自己的方式去保护她,却没想过她的妇人之仁也是有原因,但有些事情,它违背了常理,触犯了法律,就应该交给警察解决。
  但念及她,他终于还是不忿的妥协。 
  车子到了丰德花园,冯笛说要下车,卓然压根没有理她,直接将车开进小区,直行了几十米就出现了岔路,他问冯笛:“走哪边?”
  冯笛还悻悻的,也不知是不满意还是不好意思,手指硬硬地僵在空中,往左指了指。卓旗见她不说话,也消极怠工,车子缓缓滑动,到了岔路他也不去问,还没过几米呢,就听她着急的声音:“喂,右转啦!”
  卓旗抖抖眉,轻哼一声,早知她吃硬不吃软……
  接下来,冯笛很乖地指路到她所住的楼下,等车子停下,便急不可耐地解开安全带:“谢谢你送我回来,你留步吧,不用下车了。”
  卓旗气不打一处来,他不说话还真当他好欺负?他嘴巴一撇,车子没有熄火,也没有打开车门锁,任她再怎么开还是走不了。
  “你车门没打开。”冯笛一边开车门,背对着他,一点也没察觉到他是故意的。
  “冯笛,你还有没有点良心?”卓旗本来抱着臂打算看好戏,可她半天都不转身,他实在怕再下去变成了独角戏。
  冯笛的背僵了一下,她还在别扭卓旗的不理解,口气生硬的说道:“谢谢你,改天我一定好好答谢。”
  卓旗真是受够了,她不理解他的好心就算了,现在竟然还敷衍他。他抓住她的手臂,下手前还小心翼翼地避开了伤口,看着她被迫转过了身子,他问:“你打算改天怎么答谢我?”
  冯笛突然被拽过身还有些惊慌失措,她咬了咬唇,“……请吃饭?”
  卓旗气得牙痒痒,他立刻打开车锁,冷眼旁观着她歪歪扭扭地下车,单脚在地上跳了几下,毫不犹豫地关上车门,他更加气不打一处来,见她头也不回地往前跳,他也没客气,一脚油门,车子驶离,行了一段路出去,他又忍不住看了下后视镜,发现人影已经不见,恨恨地摔了下方向盘,直接将车子驶出小区。
  冯笛刚气喘吁吁地坐进沙发里,包里的手机又吵吵闹闹地响起来,她懒得去接,伸手从茶几上拿了个苹果过来,直接啃了起来。跑了两趟医院,又顾着跟卓旗生气,她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
  手机铃声此起彼伏,冯笛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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