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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功邪女混小子-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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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山老农左更生,一生身世离奇,足迹未出黄山,那见过这等美人胎子。
  入目一瞥,心灵竟而大震,一股盛气,瞬化云烟,硬生生钉立在五尺开外,一双红眼,也盯在府小兰的玉靥之上,似要喷出火来。
  府小兰瞥见他这般模样,“呸”了一  。
  小龙朗声说道:“哇噻!各位休得误会,区区皆因不忍看天下群雄互相杀戮,故才将上项消息相告,若诸位不信,可差数人,往姥山一探,若紫金蛟仍未被除,则区区甘愿自绝於天下群英之前,倘那蛟确实已死,则区区奉劝各位,不若就此息事,各自回山如何?”
  他一语方毕,台下有人轰然叫好,也有人高声喝骂。
  小龙长眉轻皱,正不知该怎么应付。
  府小兰却又“呸”了一  ,脆声娇嗔道:“喂!你这老儿怎一点礼貌不懂,紧看我怎的?”
  原来,黄山老农失魂落魄似的,紧盯着她瞧个不休,才引出这句话来。
  粟雄妒心最重,一向视府小兰为其禁脔,这时瞥见左更生老没正经,顿时大怒,暴叱一声,右手擎天戟一扬,向黄山老农天灵砸下。
  黄山老农被一声断喝,惊回神来,一瞥擎天戟迎头落下,不由心头一凛。
  同时,右手一举,长而又弯的水烟嘴,竟当做点穴笔,点向粟雄的寸关要穴。
  粟雄见黄山老农,以攻还攻兵刃怪异,尚未点到,劲风压穴,已泛微酸。
  心头大惊,知道不可轻视,健碗一翻,让过水烟嘴,原势不变,改抓左肩,左手擎天戟,进步撩阴,向左更生小腹抓去。
  黄山老农左更生,火眼圆睁,心中十分气恼,右手一横,楞以粗如食指的烟杆,硬架那粗有小臂的短戟。
  同时里吸腹后缩,左臂一探,五指如爪,硬往擎天戟抓去。
  粟雄见状,知他是自负功力深厚,欲以内力取胜。
  他也想试试自服蛟脑后的功力,故此,乍作不知,暗中较劲,猛迎上去。
  但闻得“叮”的一声轻响,戟杆微一弹跳,便即粘住。
  此刻骤觉得腕脉一麻,擎天戟已被左更生抓住,差一点被他夺去。
  不由玉面一红,  中“嘿”然吐气叫劲,两手一上一下,与黄山老农粘在一起。
  一时竟半斤八两,分不出高下。
  这一来,台上台下都大为惊奇,料不到粟雄年纪轻轻,竟具有这深功夫。
  对面的黄山老农,则何尝不惊不怒,但见他一张黑脸,泛起紫红,龇牙裂嘴的神态,十分怕人。
  他本是山中农夫,少年时遇一不知其号的异人,传以绝学软硬诸功。
  数十年来,末下黄山一步,但软、硬、气三功,各筑下深厚基础,拳掌方面,也有了可观的成就。
  有一年,铁杖叟偶然路过,交谈之下,竟然臭味相投。
  两人同住黄山,时相往还切磋,左更生固然得益匪浅,铁杖叟的收获,亦十分可观。
  这一次巢湖出蛟,铁杖叟初时尚瞒着他,后来发觉凭一人之力不能得手,这才将左更生邀下山来。
  但孰料初次出手,便遇着粟雄。
  以外表年纪而论,就算他打从生下开始练武,也不过廿馀年,凭什么也敌不过黄山老农,浸淫数十年的内力火候。
  却不料粟雄自服蛟脑,不但功力大进,周身骨坚皮革,较前大为不同。
  故此,黄山老农的小指,虽划个正着,粟雄却只觉一酸一麻,并未松手,放开短戟。
  如此一来,两人兵刃相接,竟各自贯注内力,沾兵刃短兵相接,以内力较量了起来。
  小龙起初,并不知有这般严重。
  铁杖叟一方,误认粟推年纪过幼,必不是黄山老农对手。
  那知一盏茶时间过去,两人直似木雕土塑,粘在一起,动也不动。
  只是那二人脸上,汗湿鬓角,青筋乱跳。
  铁杖叟大感惊异,怒目而视,铁杖紧握,恨不得过去,一杖将粟雄打死。
  但当着天下群雄,这等小人行径,不但施不出来,连表示得显明了,也自觉有失身分。
  至於小龙,已觉出事情不对,有心上前解开,却怕引起误会,所以一时,也未便出手。
  府小兰有点儿紧张,此刻台上台下,顿时都凝目而视,鸦雀无声。
  相对的两人,都不由心中后悔,尤其粟雄,明知道人家不是易予,却偏偏要逞强硬撞。
  空气煞似在两人中间凝住,二人的三般兵器,无风自动,颤动不休。
  这情形,若是任他继续,终必耗尽了二人的真力,闹个两败俱伤,各个残废不可。
  小龙见不是路,顾不得出声招呼,轻巧一掠,飘落在两人中间丈许之外。
  铁杖叟一见他动,铁杖一顿,“叮”的声响,扑将上去。
  小龙身方站定,陡然间一双长袖,往外一拂,早经运集的丹铁神功,已化成一片劲风,向二人中间击去。
  铁杖叟见状,再也忍耐不住,大吼一声,铁杖一举,呼的一响,向小龙背后打下。
  府小兰早在注意着场中行动,铁杖叟铁杖方举,小姑娘已然掠身欺进。
  右手花篮儿,一领对方眼神,左手剑,“长虹贯日”,已指向铁杖叟空门右胁。
  若是铁杖叟不肯撤招换式,可能会将小龙打着,但他自己也必被府小兰一剑刺伤。
  铁杖叟为求自保,拧腕沉杖下封敌剑,左掌一立,正待出招,却见黄山老农两人的尴尬局面,已然被小龙解开。
  原来,小龙那双袖挥处,丹铁神功所化气流,刹时间撞在两人中间。
  二人只觉虎  一震,兵刃几乎把握不牢,身形带动,各向外方转去。
  他两人本来就有了悚意,这时那能不明白,小龙是有心为他们解围?
  各乘这一转之际,身形原地滴溜一转,收回内劲,像两个风车也似。
  两人身形方停,齐声暴喝,各自扑向对方,迳施出自己的精异绝学,斗在一起。
  小龙见身后府小兰与人动上了手,正在回头相劝,却不料方才拆开的一对,又缠斗一起。
  府小兰见龙哥哥不让她打,心中虽有不甘,却听话掠向台边,她瞥见小龙又想劝粟雄住手,知道他绝不会听,便道:“龙哥哥,你过来,让他们打一会吧!”
  数月相处,小龙深知粟雄的倔强脾气,闻言便踱回府小兰身边观战。
  铁杖叟失去对象,也只好停手坐回椅上,凝注场中,准备对左更生打个接应。
  一时但见那两个人影,倏起倏落,乍接即分。
  粟雄的一双灿银短戟,上下翻飞,矫若飞虎,势如奔雷,敏捷诡巧,化成了两个光。
  黄山老农左更生,亦自不凡,一杆水烟袋,形如鹤嘴,点、蹦、拨、打,奇诡绝伦,劲风呼呼。
  台下千百观众,目瞪这一场惊险搏杀,忍不住大声呼叫助威,台上对手的两人听见,更份外卖弄精神。
  霎眼间,百招过去,两人仍是半斤八两,分不出胜负。
  只不过,两人因适才内力消耗过多,却有点面红气促,支持不住。
  但当着这多英豪,谁首先提议停手息事?
  谁不想一战成名,名扬武林?
  第二十九章
  黄山老农久战不下,心中又怒又惊,横心之下,陡然几水烟袋,横挥直刺,将粟雄迫退,晃身撤退,趁这空隙,猛抽了两  水烟。
  粟雄此际虽觉有些体疲,一见黄山老农,撤身退步,只当他想逃,加以方被迫得后退,心中既怒且喜,认为是黄山老农已成了强弓之末。
  正欲追击,却正当见黄山老农,好整以暇的吸起了水烟。
  粟雄当是他有意轻视自己,暗骂一声。
  “好个不如死活的老贼,竟敢这般轻视大爷,不把你劈死才怪!”
  粟雄这念头在心中风车一转,身形却毫未停滞,早已怒叱一声:“那里走!”
  双戟微张,和身扑上,捷如闪电般,迳抓向黄山老农的左右肩井要穴。
  其实,黄山老农用意正要他如此。
  一见粟雄扑来,猛地吐气开声,喷出了数十团点点烟雨雾,迎头向粟雄袭去。
  粟雄料不到有此一着,见状双戟舞起,护住头面,真气倒转,疾打千斤坠,身形霍然平平下落。
  这一着果然有效,两柄擎天短戟舞起的劲风,果然将一部份烟雨击散,一部份让了开去。
  同时里,脚尖与双肘用力一点地板,整个身躯,平平向前飞射,欺近黄山老农下盘。
  黄山老农喷出烟雨,认为两下里距离这么近,十拿九稳,粟雄不死即伤。
  那知,对方应变神速,身法灵巧,竟在千钧一发之际,不但藏过烟两,并还暴袭而至。
  心中一惊,却还认为,粟雄的整个身子,几乎是平俯地上,后背空门大露,有可乘之机。
  不但不退,吸腹盘身,水烟袋向下一探,直指粟雄背腰“笑眼”、“精促”两处大穴。
  那知粟雄这一式正是华山救命绝招之一,右手一式,原是虚招诱敌之计。
  黄山老农不察,正入毂中,只见他水烟袋杆,尚差一尺未曾点中,一瞥粟雄大违常规,劲风虽已袭体,却仍然不避不让。
  心中一动,转眸处,灿银双戟已差五分便已击实。
  不顾伤敌,先求自保,真气一收,硬生生收回点出的水烟袋,双脚一弹,向后飘散。
  但已迟半分,“嗤”的一声,左腿裤管,应戟而破,小腿上顿时也被划开五道血槽。
  左更生厉吼一声,火眼尽赤,一落地上,顿时欲再扑前拚命。
  粟雄见好即收.右肱一点地板,全身飘落在二丈之外,双戟交於左手,虚一抱拳,道:“承让!”
  铁杖叟一见左更生落败,还想再拚,知他不太懂江湖规则,忙去劝住,自己却目射凶光,扫视台上台下。
  最后,落在粟雄面上,冷然而笑道:“粟少侠功力不凡,不愧是名师之徒,今即击败黄副台主,可要与老朽试试招吗?”
  府小兰见猎心喜,同时心中也恨铁杖叟手段残忍,劫杀入湖屠蛟之人。
  不待粟雄回答,一跃而出,娇声叫道:“老头儿别以老实老,待姑娘会会你有何绝学?”
  铁杖叟勃然暴怒,秃眉高耸,怒叱道.“女娃何人?师出何系?敢在老朽面前卖狂,可是活得不耐烦了?”
  府小兰玉鼻一皱,说:“姑娘姓府名小兰,师父你不配问,姑娘看不惯你的凶残,特地来教训教训你,你准备接招吧!”
  这番话气得铁杖叟“哇哇”直叫,台上台下,也都勃然变色,有的是替铁杖叟生气,有的则是为府小兰担心。
  铁杖叟是有名难缠魔头,雄踞黄山,无论是黑白两道,却无人轻敢招惹。
  府小兰初出江湖,不但指名索战,更切言话刻薄,视铁杖叟如同无物,若无惊人绝学,岂非与自己的小命儿开玩笑?
  铁杖叟一顿铁柱,大吼一声:“丫头找死!”
  “呼”的一响,挥杖虚幻起杖影如山,夹带着疾风狂飘,向府小兰当头压下。
  府小兰娇躯一晃,右篮左剑,一齐挥舞,顿时化成一团淡影,向杖影之中攻去。
  这两人一交上手,台上台下,数千百只眼睛,齐齐定住,全神集中在这场比斗之上。
  两人战了个旗鼓相当,一时竟难分高下。
  台下群雄见状,各自惊叹,窃窃私相询问,府小兰的师承来历。
  尤其浮沙子,前夜里曾与府小兰戏耍,对她功力,已知大概,起初实在有点担心,此时一见,见她功候猛增,任凭想破脑袋,也猜不出是啥道理。
  眨眨眼,五十回合过去,铁杖叟愈打不但心惊,更自愤无已。
  顿时杖上加力,势如山崩地坼,杖头杖尾倏吞乍吐,分击府小兰左右,追得她“孔雀开屏”,展双臂分御两侧,中部空门大露。
  铁杖叟正中下怀,暴吼一声,猛低头向前一撞,疾风如山,压向府小兰胸前。
  这一式,正是铁杖里的“铁头功”。
  铁杖叟内外兼修,功力出神入化,此时已不用头部撞实,只要将本身真气,运至天灵,一撞而出,也有若一般的劈空掌力。
  府小兰一招失机,骤觉胸前锐风袭体,惊觉不妙,以式化解,已然无及。
  猛然间一凝真气,全身轻如枯叶,顺风势翩然飘起,直似断线风筝,向后面飘去。
  台上台下,大吃一惊,喟叹之声,嗡然如雷。
  小龙本想掠前解救,一见府小兰,玉面含笑,知道无妨。
  粟雄一瞥府小兰遇险,虎吼一声,向府小兰落身抢去。
  府小兰自服蛟卵,真气精纯、已然大非昔比,她像轻风飘飞出三丈之外,香肩一晃,卸去风力,纤纤小蛮扎,临空一蹴。
  娇躯不落反升,倏忽拔空一丈,双臂一抖,头下脚上,向铁杖叟扑去。
  台上台下,数千观众,讶异之下,复又暴声喝采,一时里欢声震动,震彻云霄。
  铁杖叟料不到府小兰不但是了无损伤,轻功竟达这般的入化之境。
  大惊失色,恼羞成怒,厉啸一声,不待府小兰落地,铁杖“雪花盖顶”,舞起一片惊风,向府小兰打去。
  粟雄一下扑空,俊脸顿时涨起一片羞红。
  落地拧身,“飕”的一声,钻到台下,一时再也不好意思纵上台来。
  府小兰对铁杖叟更加恨极,扑身而下,剑篮齐施绝学,下手不再容情,卷勾走两团精光,闪、腾、点、刺,与铁杖叟交互攻防,抢制先机。
  府小兰这一施展出家传绝艺,“篮剑四十二招巧打”,由於她功力骤增,更见奇诡威力。
  只见她剑篮起处,惊风飞掠,剑光影影,朵朵幻起,更加以身法轻灵曼妙,一时在铁杖叟左右四方,尽是她俏丽倩影。
  铁杖叟怒啸连连,看似与府小兰旗鼓不下,实则他心里却是愈打愈惊。
  任凭他铁杖似蛟龙出海,头顶的罡气,若龙卷气柱,却连府小兰的飘飘裙袂,也沾摸不着。
  铁杖叟头功最耗真气内力,时候一久,岂非便要糟糕?
  眨眨眼百招过去。
  铁杖叟真气损耗过矩,招式间已渐缓慢;呼吸也渐转急促。
  府小兰把握时机,娇叱一声,一式两招,剑篮齐施。
  右手花篮,粘开铁柱,篮提一震,显出篮底也森森锐刺,直取铁杖叟眉目五官。
  同时间,左手剑带起锐风嘶声,攻向铁杖叟背后。
  这一式两招,同时施为,不但是时候拿捏得分寸不差,甚至连后退之途,亦尽封死。
  铁杖叟心头一凛,听风辨位,知道是身陷背腹受敌之境。
  无奈下,双足一动,向右飘身,左手运集真力,翻腕亮掌,五指如钩,猛抓向花篮篮身。
  正中府小兰芳怀,娇叱声中,玉腕双翻,右篮不变,推击铁杖叟前胸,左剑翻处,自下往上,势如电虹打闪,往他的左臂刺去。
  铁杖叟一把抓空,右手杖一抡,迎击花篮,左肩向后一缩,利剑在左胁五寸处刺了个空。
  孰料,府小兰这一招看似招数用老,实则另暗藏玄机。
  只见她不等铁杖叟五指抓落,香肩一晃,双招齐撤,向后飘退,左手剑顺势向后一带,“吃”的一声,削断了铁柱叟半截左臂。
  铁杖叟厉吼一声,“当”的一响,铁杖与断臂一齐坠地,一股血柱,自断处箭疾喷出。
  台下观众,一见铁杖叟落此下场,有的替他难过,也有的高声喊好,乱成一片。
  台上闵侯神芮宝庆、大娄山主陆一清,大惊失色,疾步纵出。
  芮宝庆却跃到府小兰面前,上下打量看她,问道:“姑娘与一朵云梅女侠怎么称呼?”
  大娄山主陆一清,急忙为铁杖叟止血裹伤。
  府小兰闻言秀眉一扬,道:“正是姑娘的师父,你待怎的?”
  她这话一出,台上台下,凡知道一朵云梅凌霜之名之仕,皆不由有一种恍然而悟的感觉。
  “怪不得这妞儿如此厉害,原来她是一朵云的传人哪!”
  铁杖叟此际已然扎好了断臂,接  答上了府小兰的喳,惨然厉笑,道:“好,好,老朽得败在名家后人手下,虽败犹荣,这湖中金蛟,老朽奉让姑娘,只有青山不改,老朽当再向姑娘请领教益……”
  府小兰“啐”了一  ,道:“好,只要你有种,姑娘随时随地候教就是,不过,姑娘告诉你,下次再要被姑娘遇上,可没今天这么便宜。”
  铁杖叟勃然色变,惨然哈哈一笑,道:“败北之将,今日不能言勇,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说罢,转身向外对众一揖,复朗声道:“老朽无力主台,今当天下英雄之面,将台主之位,让与府姑娘,若无人敢与之挑战,则湖中金蛟,即属姑娘所有,不得再有异议。”
  说罢,也不等别人反应如何,迳自一掠纵入台后寺中,隐没不见。
  铁杖叟这一手,表面上光棍得很,但只要是有心人,都知他在故想嫁祸。
  要知天下贪得之徒,利之所在,超若惊雁,在厚利的诱惑之下,岂能阻得住争利者,群起之攻?
  小龙至此,知道已不能沉默。
  铁杖叟一走,立即踱至台前,对台下一抱拳,啖咳一声,引得台下一静,朗声道:“哇噻!适才老朽已然宣告,湖中蛟宝,早已被人取走,这设台之目的即失,为何再事拚斗……”
  他言末已,山道上风驰电掣般奔来几条人影,当先一条,迳自飞掠上台对陆一清耳语。
  陆一清勃然变色,“飕”的一声,纵到小龙身边,戟指喝道:“老儿,快说,何人胆大,竟敢私取蛟宝?”
  此言一出,不啻是证实那蛟宝果然已失,台下群雄,闻言一阵鼓噪声齐喝问,窃取蛟宝之人。
  粟雄方得胜利,初试自己功力,大非昔比,傲意复炽。
  顿时朗声说道:“蛟宝正是我等三人合力取走,何人不服,尽管上来就是。”
  小龙见粟雄这般说法,自也无可奈何。
  府小兰芳心却仍跃跃欲试,想再找个硬手斗斗。
  陆一清问得粟雄自承之言,相互对证,顿时猜知,两人必已服下了蛟脑。
  他自忖功力,与铁杖叟相较,尚差半筹,如今府小兰击败了铁柱叟。
  再退一步说,即便是胜得三人,蛟脑已失,徒自树下强敌,又有何益?
  只是,他却不甘心就此放过,略一沉吟,立即大声说道:“三位私取蛟宝,不顾天下同道利益,本山主虽无得失之念,但台下群雄,岂能放过三位?”
  群雄激愤,喊“打”之声,立即此起彼落。
  粟雄虎目圆睁,大吼一声,道:“住  ,不服者,尽管上台来,光在台下鬼叫,有啥用处?”
  这一声吼,恍似平地焦雷,台下果被震住。
  但他这语气,却太过狂傲,即便是许多正义之仕,亦被激怒多半。
  小龙早已看清左右看台上,许多白发皓首的武林名宿,神色不舒,心知不妙,忙接  说道:“哇噻!区区等所以先期斩蛟,实因不愿看到今日比武劫杀的场面,想我等均武林一脉,若为一蛟,伤了和气,岂非是大大不值?
  再者,若蛟宝万一不幸,落入恶人魔手,借蛟脑之助,练成绝艺,而无人能制,岂非令天下生灵涂炭吗?
  故此,区区才於先期下手,其中虽有不是之处想来诸位武林名宿前辈,当能见谅才对。”
  这番话,不但说得诚恳,而且还用出了无上神功,台上台下,不但每人均一般入耳清晰,且均也微觉耳鼓震动,心神微微不安。
  众人都是行家,闻声都不由暗凛,这位名不经传的老人,内功分明已达化境,且深觉小龙言之有理。
  蓦地——
  台下有人发出破锣也似的嗓音,叫道:“喂!相好的,看你的样子,倒是年高德劭的,只不知功夫如何?何不显一手让大家看看呢?”
  此言一出,台下嗡然附合,大声要求。
  小龙循声一望,只见发话那人,一身青布化子打扮,衣着虽破,却乾净异常。
  面孔圆圆的,润红之极,长眉暴目,狮鼻海  ,颌下无须,年约五旬,笑嘻嘻的,与声音极不相衬。
  那乞丐也似的人物,暴眼一翻,威棱四射,双肩微晃,轻飘飘落在台  。
  小龙知道,今天若不显露一手,绝不能善了。
  只是,他一时却想不出显点什么?
  大娄山主却已大声开  ,对台下道;“这位是江湖中隐迹已久的笑面跛丐,今日倏现侠踪,为武林主持公道,请云老先生显显绝学,诚然是……”
  陆一清显然是要拖跛丐下水,众人均非浑人,那能不懂?
  这笑面跛丐,远在卅年前,以“弹指神通”,成名江潮,为人守正不阿,除暴扶弱,正是宵小之类的头痛克星。
  虽隐去十年,盛名犹自末衰,这十年后,倏现踪迹,岂是无因?
  笑面跛丐,听出陆一清音中有物,霍然间面上笑容大盛,双目却奇怪的瞪得更大,注视看陆一清,那神色,与笑容煞不相配。
  陆一清深知跛丐为人习性,见状心中一寒,顿时将下面话咽了回去。
  府小兰粟雄均听长辈说起过笑面跛丐,一见他上台神色,虽不惧怕,却不免有些担心。
  府小兰悄步挪到小龙身边,俯耳告诉他小心跛丐的“弹指神通”,并简道出跛丐为人。
  小龙闻言,心中一动,趁陆一清话声一停,微微拱手,笑道:“区区久仰侠名,今日一见,诚属三生之幸,既承下顾,区区不才,自当献丑。”
  说着,微微一顿,又道:“只是区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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