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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重生之毒女神医-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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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追在搜查的人后面,嘴巴一刻不停,这些人却都是祁长锦的心腹,把他的话就当耳旁风,仔仔细细的搜查,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祁长生站到书桌旁边,气急败坏的怒视着他们。
“大少爷,都找遍了,没有!”搜查的人回报道。
“我就说我这里不可能藏人,你偏不信,我看你就是故意折腾我!”祁长生冷哼道。
祁长锦目光在他旁边的书桌上扫了一眼。
祁长生眼中露出紧张之色,下意识的挪了挪。
“让开!”祁长锦道。
“你……”他想说什么,祁长锦却猛的将他推开,伸手在书桌上摸索了一会,在桌面下摸到一个凸起。
一阵机栝转动的咔嚓声响,书桌后的一整面书柜往旁边移开,露出一条地下入口。
正文 220 中计,不寒而栗
祁老太君看到这条地下入口,眼神一凝,她竟不知道,这里何时修建了通道。
二房的人此时都露出惊慌之色,想说什么遮掩一下,却又发现没有话能说。
“祖母稍等片刻,我下去看看。”祁长锦道。
“不,我亲自下去!”祁老太君道,她要看看,二房在她眼皮子地下修建了什么东西!“周氏,长生,你们走在前面!”
两人都不肯带他们下去,祁长生道:“祖母,下面没什么好看的,就是一间普通的密室而已!”
祁老太君直接拿拐杖打了他一下:“我让你前面带路!”
祁长生吃痛,眼中闪过一丝愤恨,但看着祁老太君似乎有再给他一棍的意思,只能跳开一步,赶紧往地下入口走。
祁长锦扶着祁老太君,跟在他和祁周氏身后往下走,荀老太君则在上面等着,以防二房的人丧心病狂,将他们关死在里面。
通道两边的墙上点着两排无烟灯,头顶上镶嵌着一颗夜明珠,将里面照的亮亮堂堂。
往里走了一会,通道分为两边,他们先往右走,尽头是一间库房,架子上摆放了许多珍玩玉器。
“我就是藏一些喜欢的宝贝在这里,我都说了,这里真的是间普通的密室。”祁长生道。
祁长锦扫视了一圈,在一只花瓶后找到一个孔洞,看起来像是锁眼。
他仔细看了看锁眼,然后突然伸手,将祁长生常年挂在腰间的一块金月牙拿到手中。
“还给我!”祁长生又惊又怒,想要抢回去。
祁长锦轻松的将他挥开,把金月牙插进锁眼里,墙面立刻咔嚓咔嚓的往后打开,露出可供一人出入的缝隙。
祁长生的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至极。
墙面之后,是一间宽大的仓库,满满当当的摆放着一只只铁皮箱。
祁长锦打开一只,里面整整齐齐的码放着银元宝,银光晃得人不由眯起眼睛。
他又打开几只箱子,无一例外都装的元宝,有一箱甚至是金元宝。
祁老太君呼吸急促,点指着祁长生和祁周氏:“你,你们!”她气急的说不出话来。
先不说这几十箱巨款从何而来,朝廷对金银的管制很严格,一个大户人家,拿出几十万银票或许不难,但是拿出几万两金银,那就几乎不可能了。
这么多箱金银元宝,加起来少说也有几百万两,若被抖落出去,往小了说是牢狱之灾,大了甚至被治个蓄意谋反之罪!
她现在唯一能庆幸的是,下来的都是祁家自己人,没有被外人看到。
祁长生和祁周氏噤若寒蝉,一声也不敢吭,赃物摆在眼前,任何狡辩都是没用的。
“长锦,把钥匙给我!”祁老太君把那枚金月牙没收了。
祁长生忍不住叫道:“这是我的,祖母你不能拿走!”
祁老太君把一枚元宝砸到他身上,厉声道:“你的?你以为把官印抠掉,我就认不出这是官银了吗?!若不是不想连累整个祁家,我现在就把你扭送到衙门去!”
祁长生一脸肉痛和不甘,眼睛盯着那枚金月牙,恨不得抢回去。
祁周氏也不甘心,却只能安抚的拉了拉儿子,就当把钥匙暂时放在老不死的那里,回头再想办法拿回来!
“我们回去!”祁老太君道,在这儿待着她呼吸不畅,感觉下一刻似乎就会有官兵冲进来,要将祁国公府抄家问斩。
他们沿着原路返回,很快又回到那个路口,往左边那条路走。
这边是几间空置的密室,走到最里面那间时,石门一开,立刻有个灰衣人闪出来,手中利剑直指老太君。
祁长锦挡在老太君面前,一脚踢去,那人不躲不闪,咔嚓一声被踢断肋骨,利剑执着的刺过来。
交手几个回合,祁长锦将人一掌打到角落,吐出一大口血后昏迷过去。
祁长锦谨慎的踏进密室,脸色刹时一变:“映初!”
映初双手被绑在墙壁上的铁环上,头朝一边歪着,对他的呼喊一点反应也没有。
祁长锦过去探了探她的鼻息,发现她只是昏迷了,快要跳出嗓子的心脏才落回原地。他连忙将映初放下来,紧紧抱在怀里,双手忍不住有些颤抖。
祁老太君也终于松了口气,冷厉的盯着祁长生,怒喝道:“祁长生,你好大的胆子!”
“我冤枉!”祁长生有点懵,“这不关我的事,我不知道花映初在这里!”
他转头去看祁周氏,祁周氏也是一脸震惊,显然也不知情。
“祖母,我们先上去再说。”祁长锦打横抱着映初,急匆匆往外走。
他们上到地面上,正在房里等着的李沧泽和荀老太君都猛然站了起来。
李沧泽好不容易才忍住没有变色,不可置信的盯着被祁长锦抱着的映初,然后看到他的心腹太监像死狗一样被拖出来。
问清来龙去脉后,荀老太君愤怒道:“祁长生!你竟敢劫持囚禁花氏,还口口声声指责她勾结奸细,你还有没有一点良知?!”
“不是我,我没做过!我根本不知道她在这里,肯定是有人陷害我!”祁长生大叫。
然而任他如何喊冤,也没人会相信他。
李沧泽惊怒过后,心里飞快转着念头,祁长生凑巧抓住了他们?还是一切都是花映初设的局?他希望是前者,如果是后者,那就说明花映初一早就料到他会劫走她,早就布好了陷阱等他钻!
想到这,他就觉得不寒而栗!他一点都猜不到,花映初准备怎么对付他!
然而,他的侥幸心理很快就被打破了,府兵在灰衣人身上搜了搜,找出一条米黄色的帛布。
祁长锦一眼就认出来:“是军形图!”
祁老太君看起来,像是恨不得宰了祁长生,私藏官银、陷害嫂子、窝藏奸细,他死三次都不够赎罪!
此时,一个嬷嬷过来禀告:“老太君,皇上来了!”
奸细盗走军形图的事闹得这么大,会惊动皇上是正常的,众人都不算意外。
祁老太君的眼皮却忍不住跳了跳,她大半辈子都坦坦荡荡、问心无愧,一只脚踏进棺材里,却体会了一回心虚的感觉,她现在都不敢去见皇上了。
正文 221 扑朔迷离
回前院的路上,映初就醒过来了,灰衣人却还昏迷着,被五花大绑着,丢到所有宾客面前。
明帝扫视了一圈他们,目光在映初身上停了停,多看了几眼她身上大红的嫁衣。
“奸细抓到了?”明帝看了看地上的灰衣人,问祁长锦道。
“是,”祁长锦取出帛布,“这是从他身上搜到的军形图。”
所有人都忍不住盯着那块帛布看,这么一片轻飘飘的帛布,却关系着整个南疆的安危,谁拿到了它,就等于捏住了南疆的命脉。
祁长锦继续道:“不过这份军形图是假的,微臣只是拿来引诱西域奸细,刚才怕奸细弃图逃走,所以没有说出真相,不想却惊动了皇上,请皇上恕罪!”
刚才还目光灼热的一些人,有些悻悻的收回视线。
明帝脸色缓和了一些,道:“不错,做的很好!”
“不过,”明帝话音一转,沉声道,“朕听说花映初勾结奸细,是怎么回事?”
映初露出错愕之色,疑惑的看向祁长锦。
祁长锦冷道:“这是诬陷,映初被囚禁在祁长生的地下密室,而这个奸细,也是从密室中发现的!”
“的确如此,”荀老太君道,“老身可以作证!”
程阁老立刻站出来,义正言辞的骂祁长生道:“怪不得你一直信心满满的说花氏勾结奸细,原来你把人关了起来,若不是祁老太君亲自搜查,失踪的花氏说不定真被坐实罪名,真是好算计啊!”
“我冤枉!”祁长生连声喊冤,气极恼极,往常他冤枉别人的事没少干,这回体会了一把被人冤枉的憋屈愤怒。
“长生一直都没离开过,怎么可能囚禁花映初?”祁周氏急声为儿子辩解,“而且长生说的也没错,当时花映初跟这个奸细在一起,她肯定与奸细有勾结!或许是他们逃跑时误打误撞,逃到密室里躲避的!”
“对,对!一定是这样!”祁长生指着花映初道,“你如何解释,你为什么跟奸细躲在同一间密室里?”
祁长锦眼中倾泻出冷冷的光芒:“映初被绑在刑架上昏迷不醒,你还敢冤枉她和奸细有关?!”
“谁知道她是不是用的苦肉计!”祁周氏哼了一声,“花映初向来诡计多端,惯会装模作样!”
明帝抬了抬手,制止他们的争论,道:“花映初,你说。”
映初一直靠丫鬟支撑着才能站稳,被明帝问话,便勉强站直身体,道:“当时臣女……臣妾正坐在房里,突然有歹徒闯进来将臣妾打昏,待臣妾醒来,就已经被救了。”
被骂“歹徒”的李沧泽,紧绷着脸色,敢怒不敢言。
“这么说,你什么都不知道?”明帝问。
映初点头:“是。”
李沧泽略感意外,他以为花映初会趁机编排什么对他不利的话,但她竟然什么都没说?
他不但没感到松口气,反而更警惕,他不相信她大费周章了半天,会没有阴谋。
“把他弄醒。”明帝示意弄醒地上的灰衣人。
一盆水浇下去,灰衣人立刻苏醒了,他还没睁开眼睛,就下意识想挣扎,身上的绳子绑法特殊,他越挣扎,绑的就越紧,片刻后,他就老实的不动弹了。
汤忠臣上前两步,朝灰衣人喝问道:“花氏所说,你可认罪?你为何劫持花氏到密室中?是误打误撞还是蓄意为之?你背后的主使是谁?”
灰衣人垂着头不吭声,一副拒不招供的样子。
祁长生急的很想上去踹他几脚:“你快说啊,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闭嘴!”汤忠臣语气毫不客气,“你再多说,就是与奸细串供,严惩不贷!”
祁长生不敢跟这个圣上面前的大红人计较,被责骂也只能认了。
汤忠臣又问了一遍,灰衣人仍是一声不吭。
“冥顽不灵!”汤忠臣道,“来人,把他拉下去上刑!”
李沧泽并不担心这个心腹把自己招供出来,他受过死士一般的训练,汤忠臣再如何老辣,也撬不开他的嘴。
果然,过了好一会,汤忠臣铩羽而归,道:“皇上,微臣无能,奸细不肯招供。”
明帝眉头一皱。
“就算奸细不招供,这件事也再明显不过,”程阁老说道,“奸细劫持一个人,都能不惊动任何人躲进密室,很明显和祁长生脱不了干系!他一直和祁长锦过不去,今天就是故意破坏祁长锦的婚礼,还想算计他的命!”
倘若真正的军形图丢失,祁长锦就算不丢命,也活罪难逃。
“你血口喷人!”祁长生气的额头青筋暴起。
然而众人的神色,看起来都信了七八分,怪只怪他素行不良,做这样的事,众人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荀老太君突然开口道:“皇上,我们方才在西院找到一个姑娘,因为她的提醒,我们才找到花氏,或许她知道什么也说不定。”
明帝道:“把人带来。”
片刻后,少女被送了过来,她换了一身整洁的衣服,看起来更为漂亮,那种来自民间的质朴干净,让人不由眼前一亮。
看到这么多达官贵人,少女局促的手脚都不知该往哪放,彷徨惊惧如误入狮群的小鹿。
汤忠臣出身民间,对少女先就起了一分好感,尽量语气和缓的道:“你不用害怕,我们只是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就好。”
少女怯怯的点了点头。
“你之前见到过花氏吗?”他指了指花映初。
少女认出映初身上的大红嫁衣,又点了点头。
“在哪见到的?”汤忠臣问。
“我也不知道是哪儿,那里四面都是墙,只有很高的地方有小小的窗户。”少女道。
祁长生和祁周氏都知道她说的是改造过的厢房,那里是祁长生专门关押不听话的女子的,但是众人听来,就以为是密室。
“你还看到什么?”
“这个姐姐昏迷着,有个穿灰衣服的人在翻找东西,”少女说道,“后来我害怕,就不敢看了。”
祁长生如闻天籁,高兴的大声叫道:“听到了吧!那个奸细跑到我院子里,是为了搜东西,他肯定是发现了密室开关,才闯进去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正文 222 旧怨,天子怒
汤忠臣道:“奸细找到军形图,不立刻逃走,反倒冒险去你那里搜索,难不成你那还有比军形图更重要的东西?”
祁长生瞬间出了一身冷汗,换做平常他绝不会这么敏感,但是那几百万两金银刚被发现,他想不敏感都不行。
祁周氏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
汤忠臣心思缜密,他原本只是疑惑的一问,看他们的反应,才真正起了疑心,审视的盯着他们的表情。
祁二爷刚才一直在这边待客,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本能的掩饰道:“难道是父亲留下的东西泄露了消息?”
祁国公留下什么东西,别人不好问,明帝却没有顾忌:“老国公留下了什么?”
祁二爷答道:“是父亲的手撰,记录了父亲半生行军布阵的经验,不过只是草本,还没来得及整理成册。”
在场的武将全都目光发亮,祁国公行军三十载,尤其对西域作战十分有经验,他的手撰对武将来说是无价宝,连他们都心动!
明帝也露出感兴趣的神色,道:“等整理好了,呈给朕一份。”
祁二爷道:“父亲本意,就是准备献给皇上的。”
汤忠臣心里有点奇怪,祁国公的手撰,为何不给祁长锦,反而交给从未带过一兵一卒的祁二爷。不过这是祁家内部的事,外人也管不到。
“后面的事,就交给汤爱卿处理,”明帝道,“既然军形图没有丢失,新娘子也找回来了,祁长锦就继续你的婚礼吧。”
程阁老不甘心道:“皇上,这并不能证明祁长生无罪,他的嫌疑仍然很大,他……”
“程阁老,”明帝打断他,淡淡道,“此事你无需多言,汤爱卿会继续查证。今天是祁长锦的好日子,不能让这件事破坏了喜庆。”
程阁老只能低头道:“是。”
祁长锦道:“皇上请上座,微臣敬皇上一杯喜酒。”
明帝看了眼映初,道:“好,太皇太后还遗憾,没有喝到花映初的喜酒,朕便代太皇太后喝上一杯。”
言下之意,却是给花映初的殊荣,而不是祁长锦。
酒席上的剩菜全部撤下去,换上一桌新的,戏台上也重新开唱,锣鼓锵锵又急又密,武生的长枪舞的虎虎生风,正到精彩的曲段。
戏班子为了祁将军的婚礼,专门编了这台新戏,武生是京城的名角儿,有武艺傍身,而且颇有大将气度,把一军主将的忠勇气概展现的淋漓尽致。
戏唱的很精彩,众人看了一会儿,渐渐就入迷了,有人看到精彩之处忍不住拍手叫好,明帝并不在意,于是众人渐渐放开,听戏之余推杯换盏,之前被破坏的气氛慢慢恢复了热闹。
酒宴结束后,明帝在众人恭送下起驾回宫,汤忠臣随行,进宫后直接来到御书房。
房门一关上,汤忠臣就道:“皇上,微臣觉得,祁长生的那个密室肯定有古怪,他们一定隐瞒了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明帝笑了一笑:“既然是密室,自然是不可告人的。”
汤忠臣见皇上神情,就知皇上比他看的还明白,也就不多言了。虽然祁二爷遮掩的似乎很有说服力,但是祁周氏和祁长生掩饰情绪的本领显然不到位,眼底的紧张惶恐太明显了。
“皇上。”门外响起一道恭敬的声音。
明帝道:“进来。”
一名大内侍卫推门走进,在龙案前跪下。
“如何?”明帝问。
大内侍卫道:“奴才在密室中发现很多珍玩玉器,还有几十箱金银。”
密室最重要的地方,在于其隐蔽性,一旦暴露出来,再精巧的机关也挡不住有心人。明帝手下能人众多,这一名大内侍卫,便精通奇技淫巧之术,几乎没有他开不了的门。
明帝之所以在祁府留下看戏,就是为了拖住所有人,让侍卫有充足的时间进入密室。
汤忠臣听到几十箱金银,倒吸了一口冷气。
明帝却面不改色,祁国公府树大根深,别说金银,若哪天有人禀告他,祁家藏了成千上万的兵器,他都不觉得诧异。
侍卫从袖中掏出一锭金子和一锭银子,道:“奴才不敢多拿,只取了两锭给皇上过目。”
太监常顺把两锭金银接过去,呈到明帝面前。
明帝捏起银元,看到底部被锉掉的痕迹,神色淡淡的放下,又拿起金锭看了看,脸色突然就变了。
或许是因为黄金贵重,所以不舍得锉掉太多,这枚金锭底部的年号还依稀可辨,“天佑元年”正是他登基的第一年,正逢南涝北旱,巴蜀地龙翻身,天灾人祸不断,根据钦天监的谏言,他改年号“永定”为“天佑”。
先帝驾崩的突然,他仓促登基,皇位不稳,在太后的执意要求下,不得不把赈济北方的重任交托给宸亲王,拨给其五十万两黄金白银。
然而北地灾区却饿殍遍野,十城九空,他派了钦差去查,揪出一长串贪官污吏,追回的金银却不足十万,剩下的四十多万都不知所踪。而那次贪污重案中,宸亲王被证明是清白的,只担了个监察不严之罪,罚的不轻不重。
他当时曾怀疑过宸亲王,一是派去的人将宸亲王的所有宅邸都搜查遍了,也没找到一丝疑点,二是他当时被很多其他事分去了精力和人力,不得不作罢。
这艰难的一年过去之后,他立刻又改年号“天佑”为“永宁”,祈愿大燕永世安宁平顺。所以刻有“天佑”年号的官银,只有那一年才有。而需要遮遮掩掩的来历不明的官银,也只有那失踪的四十多万。
明帝紧紧捏着这枚金锭,脸色阴沉的可怕,怪不得在宸亲王府找不到一点证据,李沧泽竟把所有赃款都藏在了祁国公府!
“皇上,就算这金锭是天佑元年所出,也不一定就跟宸亲王有关。”汤忠臣看过之后,公正的说道。
明帝冷厉的扫了他一眼:“天佑元年,总共才产出多少金锭?除了在李沧泽手中失踪的四十多万,祁修慎从哪里弄来那么多当年的官银!”
祁修慎便是祁二爷的名字,明帝提到他和李沧泽时,语气中满满都是杀意。
汤忠臣低下头,道:“是微臣考虑不全,皇上说的有理。”
他侍奉皇上左右,比谁都明白皇上登基那年,过的有多艰难,天灾人祸不断,百姓怨声载道,甚至有传言说今上无德,故而天降惩罚,朝廷中其他皇子的党羽趁机作乱,皇上的龙椅岌岌可危。宸亲王赈济北地失败,无疑让皇上的处境雪上加霜,差一点就皇位不保。
皇上几乎一步一个血印的走过来,艰难困苦自不必说,当然会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
仅凭一枚刻有“天佑”年号的金锭,就归罪到宸亲王身上,这个判定未免太武断了。皇上未必察觉不到里面的疑点,只是事情正好迎合了皇上的心意,皇上愿意对疑点视而不见。
说到底,是皇上有心结,只要抓住一丝证据,就想把当年的怨怒发泄出去。
正文 223 洞房花烛夜
祁国公府。
明帝回宫之后,祁长锦便无心再应付宾客,好不容易摆脱把他往死里灌的人,立刻回了新房。
一开始他的脚步走的不急不缓,越靠近凌云居,步伐就越快,若不是有时不时路过的下人,只怕他连轻功都用上了。他从来没发现,自己的院子离的这么远。
老太君亲自派了人在门外守着,见祁长锦回来,笑着说了两句吉祥话,然后把门打开。
祁长锦在门口站了一会,沉淀好心情,才迈步走进去。
新房中,喜婆正口若悬河的说着话,逗的几个丫鬟忍俊不禁,连映初都弯着眉眼,唇角含笑。
“前面这些还不算什么,哎呀你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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