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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重生之毒女神医-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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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房中,喜婆正口若悬河的说着话,逗的几个丫鬟忍俊不禁,连映初都弯着眉眼,唇角含笑。

    “前面这些还不算什么,哎呀你们不知道那新郎官多笨,交杯酒全洒在新娘的脸上了,新娘子的妆立刻花了一半,白的黑的顺着脸往下流,吓得新郎官大叫有鬼!”

    几个丫鬟笑到一半,发现祁长锦进来,连忙敛容行礼。

    映初亦转头看来,眼底还残留着不明显的笑意,大红喜烛朦胧而暧昧的光线洒在她脸上,一瞬间仿佛脉脉含情,让祁长锦心中一荡。

    喜婆嘴巴碎,干事却麻利,快手快脚的指引着走完最后几个流程,堆着笑容道:“祝愿大少爷、大少夫人举案齐眉、夫妻恩爱、早生贵子……”

    她上下嘴巴一碰,好话一溜儿的往外蹦。

    祁长锦往她托着酒杯的托盘上放了一个红包,喜婆立刻识趣的闭嘴,高高兴兴的带着人退下了。

    房门一关,新房里陡然安静下来,祁长锦和映初对视了片刻,映初有点不自在的移开了视线。

    祁长锦心里也有些紧张,轻声问道:“你们刚才在聊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喜婆遇到的一些趣事,”映初笑了笑,道,“方才我们喝交杯酒,她们都目光炯炯的盯着,就等着看你是不是也会把酒洒到我脸上呢。”

    “我不会,”祁长锦认真的看着她道,“就算酒洒了,也有我为你挡着。”

    映初耳后发热,不过是一句平常的话罢了,或许是环境太暧昧,竟让她有种听到情话的错觉。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映初说完,才发现自己的话有些不妥,仿佛不想他回来这么早一样。

    祁长锦也未在意,道:“皇上回宫了,我在与不在都是一样。”

    新郎官提前退出酒席,当然是不妥的,不过今日发生新娘被劫走的事,他提前回来也就无可厚非了。

    两人坐在铺着大红喜被的床边,说着无关紧要的闲话,然而话题总有说完的时候,很快房间里又陷入一片寂静。

    祁长锦试探的伸出手,缓缓揽住映初的腰。

    映初身体微微一僵,垂下眼睫,默许了他的亲近。

    祁长锦被她乖顺的模样鼓舞,慢慢低下头,吻上她的唇。

    不同于井底那次蜻蜓点水般的一吻,没有给映初留下太深的感觉,这次的亲吻温柔而绵长,温热的唇舌沿着她的唇线舔吮,带着小心翼翼的珍惜。

    他的吻如他的手心一样,炙热灼人,映初忍不住想张口喘息,立刻便感觉自己的口中被侵入,舌尖被他的紧紧缠住,逃无可逃,连呼吸都被擒住。

    心脏几乎从嗓子里跳出来,身体有种悬浮在半空的无着落感,映初下意识的想抓住什么,刚一抬手,就被祁长锦握住,十指紧紧相扣。

    祁长锦的另一只手从腰后移到前面,轻轻拉开映初的腰带。

    映初似乎被惊醒了一样,猛然将祁长锦推开。

    一根缠绵的银丝从突然分开的双唇间断开,祁长锦脸上动情的神色未褪,眼底却是一片沉沉的深色。

    映初的双唇红艳似火,脸色却一片苍白,低垂着眼睛不敢去看祁长锦。

    尽管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可是真到了这一刻,她的本能却做出了选择。

    映初身体僵硬的厉害,是她自己强求祁长锦娶她的,现在却拒绝祁长锦与她圆房,可谓无理至极!然而她内心深处,却在强烈排斥着被一个男人占有。

    短暂的死寂后,映初慢慢抬起手,解开嫁衣的纽扣。

    路是她自己选的,她便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祁长锦没有一丝一毫对不起她,她该尽到作为妻子的义务。

    祁长锦沉默的看着她将嫁衣的纽扣全部解开,待她要继续解中衣的带子时,突然伸手按住她。

    映初不由抬头看他,祁长锦的神情已看不出丝毫异色,道:“我来。”

    说着,就动手将映初的嫁衣脱下来,然后解开自己喜服上的扣子,把外衣也脱下来。

    映初看着祁长锦将两件外衣一起搭在床边的衣架上,起身往外走,一时没反应过来。

    等房门打开又合上,房间里只剩下她自己,映初看了看那两件外衣,才想起来刚才喜婆把他们喜服的衣摆系在了一起,而且叮嘱今晚绝对不能解开。

    映初心情有些复杂,祁长锦心里该是生气的,却还记得“白头偕老”,他是真的把她当作妻子看待的。

    祁长锦倒不是生气,只是免不了失落。

    是他忘了,映初并不是心悦他才嫁给他,刚才一时情动,就有些情不自禁了。

    他想要的不只是映初的身体,还有映初的心。人已经是他的,总有一天映初会为他动心,只要想到映初心甘情愿为他献出身心的美好,他就有足够的耐心经营和等待。

    新房的门敲开,莲风和杏雨端着菜走进来。

    “小姐,将军让我们送菜过来,”莲风说道,“三小姐送来的饭菜,小姐也没吃到,多亏将军还记得,否则我们初来乍到,还真不知该怎么给小姐弄菜吃。”

    映初心里的感觉更复杂了,“他去哪儿了?”

    “将军去书房了,”莲风脸上带着几分忧色,“将军说有要事处理,让小姐先睡。”

    杏雨忍不住道:“小姐,刚才你们不是好好的吗?难道闹矛盾了吗?”

    两个丫鬟都暗自着急,小姐和将军关系向来很好,怎么刚成亲就吵架了,若是被旁人知道他们没圆房,还不知要怎么编排小姐。

    莲风劝道:“将军让我们送饭菜过来,显然还是心系小姐的,小姐千万不要因为小事,伤了和将军之间的感情。”

正文 224 沐浴,同床共枕

    映初食不知味的吃了几口菜,不用两个丫鬟说,她也知道祁长锦对她很好,她也不想因此和他产生隔阂。

    但是自己刚才的反应,完全是本能的,她原本是做好了与祁长锦成为真正夫妻的准备的,只是这准备,显然不够充分。

    放下筷子,映初道:“侍候我沐浴。”

    出了房门往左拐,便有一间宽敞的浴房,里面有一只足够游泳的浴池。

    浴池中早就放满了热水,水面漂浮着一层蔷薇花瓣,氤氲的雾气充满整间房子。

    映初褪下衣物,走下池水,两个丫鬟捧来精油、皂角等物什,细心的为她擦洗。

    清洗好后,映初道:“我自己待一会,你们先出去吧。”

    莲风和杏雨应了声,退出了房外。

    映初闭着眼靠在温热的石壁上,脑中似乎闪过很多杂乱的念头,又似乎什么都没想,就这么一动不动的坐着。

    房门外,杏雨一会儿看看浴房的门,一会儿朝书房的方向望一望,眼珠子不停的转。

    “你在打什么主意?”莲风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想歪主意,小声道,“这里是祁国公府,不是花家,我们初来乍到,你别给小姐惹麻烦!”

    杏雨同样低声说道:“就是为了小姐,我才要想办法啊,将军如果一夜不回新房,被别人尤其是二房的人知道,小姐还怎么在府里立足啊!”

    莲风脸上出现一丝犹豫,然后摇头道:“这不是我们该管的事,小姐心里应该有数的。而且凌云居里都是将军的人,应该没人会出去乱说的。”

    “哎呀,不管有没有人说,小姐不和将军圆房,万一失宠怎么办?”杏雨着急道,“你看小姐的神情,明明是想跟将军和好的,肯定是放不下身段,这时候,不就该由我们为小姐排忧解难嘛!”

    莲风想想小姐刚才魂不守舍的样子,沉默了片刻,道:“你想怎么办?”

    杏雨凑到莲风耳边,如此这般的说了几句。

    莲风听得面红耳赤:“这、这也太大胆了!”

    杏雨脸也有些红,嘴上却说:“那有什么,反正他们是夫妻。”

    莲风挣扎了一会,一咬牙道:“好吧,大不了事后被小姐责骂一顿。”为了小姐的幸福,就算挨一顿打都是值得的!

    两人商量好,杏雨就兴冲冲的跑了。

    莲风则轻手轻脚的走进浴房,道:“小姐渴了吗?奴婢给你倒杯水喝。”

    映初眼睛没睁开,淡淡应了一声。

    “哎呀!”莲风小声惊呼了一下。

    “怎么了?”映初朝她看过去。

    “小姐,奴婢不小心把衣服弄湿了,”莲风低着头不敢看映初,怕被自家小姐看出心虚,“奴婢再去给小姐重新拿一套过来。”

    映初心思都在别的方面,没注意到莲风的异常,随意点了点头。

    莲风把所有衣服连同两条大毛毯全都抱在怀里,慌慌张张的出了门。

    另一边,杏雨跑到书房,脸上神情立刻变为惊慌,拍着房门喊:“将军!将军!小姐晕倒了!小姐晕……”

    房门唰的一下从里面打开,祁长锦急声道:“你说什么?!”

    “小姐在浴房沐浴,不知怎么就昏倒了,”杏雨哭丧着脸,“将军快去看看小姐吧!”

    祁长锦的人影瞬间就不见了。

    杏雨看着他踏着轻功赶去,抹了抹脸,露出一丝得逞的笑。

    莲风刚把衣服毯子都塞进隔壁窗户,回到门口站好,就见祁长锦来了。

    “映初呢?”

    “小姐在里面。”莲风做不出杏雨那么丰富的表情,只能板着脸回答。

    祁长锦想也没想,就推门走了进去。

    靠在浴池里的映初,恍惚间听到祁长锦的声音,还以为是幻觉,但听走进来的脚步声并不像莲风和杏雨,转头看去,正好与急匆匆走近的祁长锦四目相对。

    映初吓了一跳,连忙把自己沉进水里:“你怎么进来了?!”

    眼前惊鸿一瞥闪过的美色,让祁长锦耳根发烫,他不自在的背过身,道:“杏雨说你昏倒了。”

    映初:“……”不用想都知道,那丫头在搞什么鬼。

    猛然想到莲风刚才的举动,映初往四周一看,别说衣服,连一块遮羞的布都没有。

    祁长锦道:“既然你没事,我先出去了。”

    “等等!”映初尴尬的道,“我的衣服被她们拿走了。”

    祁长锦的脸上也开始发烫,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放在旁边衣架上。

    他正要离开,映初又叫住他:“我腿有些麻了……”

    祁长锦不确定她是不是他所想的意思。

    映初咬了咬唇,道:“我走不了路。”

    祁长锦转过身,就见氤氲雾气中,映初披着他的衣服坐在水池边,过长的袖子和衣摆让她显得娇小玲珑,不知是因为泡的太久还是别的缘故,脸颊红成火烧云。

    祁长锦黑如子夜般的眸子越发深沉,蹲下身轻轻将映初抱起来。

    他身上还穿着喜服,外衣在新房里,脱下一件长衣给映初,身上便是中衣了。

    幸而晚上无人走动,没让下人看见他们衣衫不整的样子,唯一看到的只有躲起来偷窥的莲风和杏雨,见将军抱着小姐回了新房,两人都高兴的不得了。

    被祁长锦放在床上时,映初紧张的闭上眼睛,尽量放松身体。

    然而预期的事情并没有到来,祁长锦在她身边躺下,拉开被子盖住他们。

    “我们来日方长,不急在一时。”祁长锦道。

    映初心中一松,感激的转头看向祁长锦,祁长锦的侧脸棱角分明,嘴唇薄而淡,分明是清冷甚至是冷漠的面容,内心却细致、体贴而温柔。

    映初看了一会儿,心中生出无比安心的感觉,她一直不习惯屋里有别人的呼吸声,然而此时却慢慢阖上眼,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等她睡熟了,祁长锦动作很轻的转过身,面朝着映初,伸手将她搂在怀里。

    映初的眼睫动了动,不知是醒了还是没醒,将脸埋在他胸前,寻了个舒服的地方,呼吸绵长而安静。

    祁长锦的脸色柔化,在她发间轻轻一吻,也闭上眼睛睡去。

正文 225 落红帕

    西院。

    祁二爷一巴掌将祁长生打的摔到地上。

    “二爷,你这是做什么啊!”祁周氏心疼的不行,拦在祁长生面前,阻止祁二爷伸脚踹他,“这件事又不是长生的错,谁也没想到他们能找到密室,要怪只能怪他们太狡猾,哪能怪长生啊!”

    “是啊父亲,”小周氏也说道,“妾身仔细想了想,祁长锦怎么可能那么轻易找到密室开关,还知道夫君身上的佩饰就是钥匙,很明显他是早就探查清楚了!今天这一出奸细劫持花氏的戏,定然是他们设下的局!”

    祁长生捂着肿起的脸,连声道:“没错,肯定是这样!肯定是这样!儿子再怎么糊涂,也不会把花映初关进密室里啊,他们就是故意布下圈套,让所有人上当,目的就是为了把祖母引过来,发现密室里的金银!”

    祁二爷当然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他指着祁长生怒骂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当时怎么不用脑子想一想?随随便便就张口喊花氏勾结奸细,要不是你激怒老太君,她犯得着亲自搜查西院吗?”

    明明是娘把祖母惹怒的!祁长生委屈却不敢言,父亲一向纵容他,但一旦发起火,根本不管自己是他唯一的儿子,直接往死里打。

    “二爷,现在说这些都没用,还是想想怎么办要紧,”祁周氏说道,“那些金银都是我们辛辛苦苦攒下的,钥匙却被老太君拿走了,难道我们就这么把钱财拱手让人吗?妾身实在不甘心!”

    祁二爷踱了两步,道:“钥匙的事我会想办法,我们得敢在老太君动手之前,把金银全都转移出去!”

    说的容易,可是能把金银转移到哪去呢?密室都能被发现,他们置办的私宅肯定也瞒不过,转移过去也是白费功夫,仓促之间,也找不到其他合适的地方。

    小周氏低头想了一会,道:“父亲母亲,前几日妾身去王府看望侧妃,听她说刚买下一座别苑,正准备做改建,不如就让夫君接下这个差事。”

    祁二爷神情一动,让长生借着改建别苑的机会,把金银运过去暂时存放,倒不失一个好主意,老太君敢搜查他们,总不敢搜查侧妃的别苑。

    “你明天就去宸亲王府走一趟,”祁二爷对小周氏道,“务必把这差事揽下来!”

    “是,父亲。”小周氏应道。

    祁二爷冲祁长生冷哼一声,道:“你这混账,亏得娶了一个聪慧的妻子!”

    他余怒未消的离去,祁周氏匆匆安抚了祁长生两句,就追着祁二爷走了,她要赶紧为儿子说几句好话才行。

    小周氏把祁长生扶起来,祁长生一边哎呦的捂着脸,一边愤愤咒骂:“该死的祁长锦!该死的花映初!老子迟早要把你们千刀万剐!”

    翌日,天光微亮。

    祁长锦把搂着她的胳膊轻轻移开时,映初就醒了,但却闭着眼装睡。

    祁长锦感受到她一瞬间呼吸的不稳,看着她状似熟睡的面容,眼中闪过一丝不明显的笑意。

    在映初脸颊上落下一吻,祁长锦起身下床,毫不避讳的脱下昨天的衣服,从衣柜中取出一套墨蓝色镶金边的阔袖袍穿上。

    映初悄悄睁开眼,正好看见祁长锦赤。裸的后背,连忙又闭上眼睛。

    祁长锦换好衣服,又朝映初看了一眼,她已经翻过身朝着床里,仍是装作熟睡的样子。

    从未见过映初这样逃避害羞的一面,祁长锦眼中笑意更甚,不想让映初尴尬太久,他束好头发,就离开了房间。

    房门关上之后,映初又等了一会,确定祁长锦已经走远了,才坐起身。

    大红喜烛还未燃烧完,屋里笼罩在一片温馨的暖光中,桌子上摆着喜果,还有喝交杯酒的酒杯,只是看着就能想起昨晚交杯酒微甜的滋味,床边的衣架上搭着他们的喜服,衣摆仍紧紧的系在一起。

    映初坐着看了一会,心里渐渐有了真实的安定感。从此之后,这里就是她的安身之地,是她这辈子赖以生存的地方。

    映初赤脚下床,刚走了一步,就差点被过长的衣摆绊倒,低头一看,才想起自己昨夜回来忘了换衣服,身上穿的仍是祁长锦的那件长衣。此时衣服已经散了,露出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

    映初红着脸把衣服拉紧,庆幸自己昨夜的睡姿还算老实,身上的被子也盖的严严实实。

    找出衣服和鞋子穿上,待脸上热意散尽,映初才去把房门打开。

    莲风和杏雨已经在长廊下等着,一看到她,莲风高兴中又带着心虚,杏雨则眉开眼笑、喜气洋洋:“小姐,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映初道:“让如雪进来侍候我。”说完就把门关上了。

    杏雨顿时傻眼了,忐忑不安的看向莲风:“小姐不会真生气了吧?”

    莲风更不安,踌躇了一会,还是先按照吩咐,去找如雪了。

    如雪听了她们两人苦苦的哀求,一定要在小姐面前为她们求情,于是为映初梳头时,就试探的说着好话:“小姐,莲风和杏雨姐姐对小姐再是忠心不过,就算做了出格的事,出发点也是为小姐着想,小姐就念在她们是一片好心,别生她们的气了。”

    映初笑了笑,道:“谁说我生气了?”

    如雪一喜,刚要说什么,映初又道:“不过你不准和她们说,就让她们先担惊受怕几天。”

    昨晚那两个丫头的确是帮了她,只是她们也太胆大妄为了,有必要吓唬吓唬她们,免得胆子养大了,以后什么都敢做。

    如雪狡黠的笑了几声,既然小姐不是真生气,那她也就不担心了,可以好好看莲风和杏雨的笑话。嗯,回头再添油加醋一番,使劲吓吓她们。

    “曾嬷嬷,”房门外传来瑜嬷嬷含笑的声音,“这么一大早就来了啊。”

    曾嬷嬷亦笑道:“这不是老太君心急见孙媳妇么,天没亮就让奴婢来看看,大少爷和大少夫人起了没?”

    映初对如雪道:“去请曾嬷嬷进来吧。”

    如雪打开门,请曾嬷嬷进来,一起来的还有老太君身边的两个丫鬟。

    “奴婢给大少夫人请安。”曾嬷嬷行了个大礼。

    这是第一次拜见新主子的礼节,是必不可少的,待她行完礼,映初亲自将曾嬷嬷扶起来,拿出准备好的红包赏给她和那两个丫鬟。

    曾嬷嬷谢了赏,道:“大少夫人住的可还习惯?若是有什么短缺的,尽管吩咐下人,老太君可是说了,不管大少夫人要什么,都一定要办妥了。”

    “老太君厚爱,我只怕东西多的我都用不完,哪里还有什么短缺的啊。”映初笑道。

    两人说着话,那两个丫鬟就去整理床褥,从被子下找出一条染血的帕子,高兴的收了起来。

    曾嬷嬷接到两个丫鬟的眼色,脸上笑意更浓了,欢欢喜喜的回去复命了。

正文 226 做小伏低

    瑜嬷嬷送曾嬷嬷出了凌云居的大门,回来后也是一脸欣喜的表情,眼神一直有意无意的往映初肚子上瞟,恨不得里面立刻蹦出一个小少爷。

    映初被她看的头皮发麻,打发她去厨房:“瑜嬷嬷,我想吃芸豆粥,你去厨房吩咐一声。”

    “奴婢亲手给少夫人做。”瑜嬷嬷响亮的说道,脚步轻快的去了。

    映初带过来的陪嫁奴婢,只有瑜嬷嬷改口称呼她少夫人,在瑜嬷嬷心底,真正认可的显然还是祁家,毕竟她前半辈子一直侍奉的主人是长房大夫人。

    有个奴婢能一直对舅母怀念和忠心,舅母泉下有知,想必也会觉得欣慰。

    映初梳妆打扮好,祁长锦就来了,像是算好了时间似的。

    祁长锦自然而然的牵住她的手,道:“我们去给祖母请安。”

    经过一夜和一早上的沉淀,映初已经能坦然面对他们之间关系的改变,大大方方的由他牵着走出房间。

    清早,府里的下人忙碌的来来往往,见到清冷的大少爷与大少夫人这般亲密,向映初见礼时的表情都恭敬了不少。

    ——不管这位大少夫人出身如何,能讨得大少爷欢心,才是实实在在的依仗。

    到了荣禧堂,府里的其他人都到了,祁二爷和祁长生默不吭声的坐着,祁周氏和小周氏婆媳俩,则讨好的对老太君说着什么。

    老太君的脸色不怎么好看,见到祁长锦和映初进来,才缓和了脸色,露出几分笑意。

    两人给老太君行礼请安,映初改口叫祖母,敬了茶,老太君脸上便笑开了,连声道:“好!好!好孩子,快起来,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你就把我当成你的亲奶奶,长锦这孩子性子冷,你要多担待,不过若是他真敢给你脸色看,你就来告诉祖母,祖母帮你教训他。”

    映初抿着唇笑,又有点想哭,恍然想起小时候,自己刚刚失母,到祁家来的时候,老太君就说过类似的话。

    这么一想,又勾起几乎快遗忘的记忆。小时候祁长锦就是清清冷冷的模样,关心人也不会主动说出来,那时自己年纪小不懂事,生病的时候偷喝冰镇果汁,被祁长锦制止,就哭得震天响,祖母和舅母闻声赶来,不分青红皂白就先把祁长锦一顿好打。

    “谢谢祖母,”映初弯了眉眼,玩笑的说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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