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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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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而今日,看到俞钰晚被郑家几位媳妇并姑奶奶带着出来,以往郑家从不为俞家出头。如今俞氏地位不保之时,郑家却带着这外甥女站了出来。
  这些女人们的眼神就精彩了很多。
作者有话要说:  

  ☆、评估

  到了宴席散了,郑红一直拉着俞钰晚,似乎并不打算放其归家。而俞钰晚也不着急,她今日虽见了两个舅舅。郑家舅舅对她态度虽然温和,言语间对她也很照顾,然而真正做主的却只是郑老太公。
  而郑老太公此时还依然没有要见她的意思。但俞钰晚并没有表现出一丝急躁沮丧。她知道郑老太公一定会见她。
  果然,在俞钰晚与郑红聊得正起劲的时候,郑老太公命人来请了俞钰晚。
  俞钰晚是在书房见到郑老太公,实际上郑老太公并不太老,他长得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
  俞钰晚进来的时候,郑老太公正低头看着一副画。郑三舅郑五舅兄弟二人在俞钰晚进屋的时候便退了出去。屋里只剩下俞钰晚和郑老太公。
  郑老太公不开口,俞钰晚便也不说话。
  待等了半刻,郑老太公才慢慢抬起头来。俞钰晚在这胡须全白的老者身上看到了一双非常有神采却又让人觉得很税利的双眼。
  “阿晚,这副画你是如何找到的?”郑老太公开口,他开口的话音是温和的。
  俞钰晚低头扫了一眼那副画,画上有两个女子,一白一红,一大一小,眉眼间非常相似。俞钰晚知道大的一个必定是外祖母,而那小的就是郑氏。
  “父亲给我的嫁妆里面找到。”俞钰晚回答,她确实是在自己的嫁妆中看到的。那副画画得非常逼真,无论是用色,还是描摹神态都活灵活现。
  郑老太公的眼神微微一黯,半响才道:“这是你大舅在你母亲六岁生成时画的,当年你母亲出嫁,你大舅就将这幅画送给了你母亲。没想到,俞孟和将这幅画给了你。你和你外祖母很像。你父亲也只有这点好了,生了个好女儿和好儿子。只是可惜了阿渊。”
  俞钰晚沉默,她对郑老太公口气中对俞孟和那种不屑感到不太舒服。
  “怎么,不高兴?”郑老太公见外孙女低垂着眼,“我说得可不对?”
  俞钰晚抬眼,“不敢,只是他毕竟是我父亲,我不喜欢外祖父这么说。”
  她如此直接,郑老太公看了她一眼,转头将画像慢慢收了起来,“你不喜欢,但是你今日来了。你来了就该知道我会这么说。小时候你母亲说你聪明,我也这么认为,可是后来你因你父亲缘故,便也不来了郑家,我才知你也不过是假聪明。”
  他的话犀利到俞钰晚差点吐血。可是俞钰晚却觉得原来的自己没有再来郑家并没有大错,也无关聪明和错否,这只是原来的俞钰晚太爱自己的父亲罢了。
  “孙女在裴家,若是经常来往郑家,外祖父且不得时时尴尬。这且不是孙女不孝。”俞钰晚只得找了借口。
  郑老太公见她脸上一直带着微笑,不由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你父亲既然来过,你又何须再来?”
  俞钰晚回答:“父亲说,我应与外祖父多亲近,若不见到我,祖父又怎会知晓值不值得?父亲说得对,我总得让祖父评估一番才是。就如兄长一般。”
  郑家虽然看不上俞家,看不上俞孟和。但是俞梓渊能在朝上立足,郑家在背后却也出过力的。当然,俞梓渊自然也被评估了一番,郑家从不做没有好处的生意。
  俞钰晚知道和聪明人说话,不需要说得太直白,但也不能拐弯抹角,卖弄聪明。
  郑老太公抬起边上的一杯茶水,慢慢喝了一口,才缓缓开口:“你兄长若在,俞家又岂会是这般田地!你兄长年纪轻轻立足朝上,自然也是得罪过不少人的。再说裴家如今不准备再和俞家联姻,你两个叔叔倒霉也是正常。”
  如今局势对她如此不利,和她没了依靠自然有莫大关系。至少若俞梓渊活着,皇帝和裴家的又怎会明目张胆!
  俞钰晚沉默,心中酸痛难忍。
  “丫头想要什么?”郑老太公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
  郑老太公的书桌上有几张白纸和墨宝。
  俞钰晚提起笔,缓缓写下了两个字。
  郑老太公的目光缓缓在那两字上流动,他倒也未料到这外孙女和她兄长一样,一出手竟然就是如此让人没有退路。
  他抬眼,问俞钰晚:“除了你和俞家的处境,你还为什么?”
  他见过太多人,那双眼睛犹如利刃,让人无可回避。
  俞钰晚低头,半响,才道:“我在裴家落水,若无兄长,我便已毙命。”
  即使是有俞梓渊,原来的俞钰晚也是死了。而俞梓渊之死,粮草重议的结果,她不信。至如今,裴家休她,她自己要把这些事都算清楚了再离开。
  她的目光坚定并不闪躲。
  郑来太公望了望她,不过瞬间,随后笑道:“丫头的心很大。你可知若此真为真,你为裴家媳,那时你也折进去了。”
  “不,那时我不是裴家媳。”俞钰晚笑。她是不会把自己下半生都放在裴家的。所以其实在一定程度上,老太太和她的目标是一致的。只不过她们的实现周期不同而已。
  俞孟和是她最亲的人,他能为与自己忍受屈辱和颠簸,她又怎能让父亲的屈辱白受一场。她得为已经死去的俞钰晚和俞梓渊讨一个公道。
  那场她穿越而来的落水,在她们彼此的记忆中,不会像裴家所说仅仅只是一场意外。
  裴家现在非常得皇上信任,然而当一个家族的权利达到了顶峰,皇帝便会感到窒息。
  而任何一个皇帝,古往至今,都是不喜欢臣子的权利太大的。
  裴瑾渝手握十万燕云骑,是朝中最年轻的将军。燕云骑虽才十万人,但是晋国很多军中将领却都是燕云骑出身,这就意味着以后无人能遏制他。
  “你该知道这样需要一个缓慢的过程。”郑老太公道。
  如果裴家铁心要休了俞钰晚,为了面上好看,至少裴瑾渝不会刚回来就写和离书。
  只有等回京分完功劳后才会做,但是这种事应该不会拖延很久,也就是说俞钰晚的时间最多只有三个月,而这点时间可能能在皇帝心里种下种子,但是却不一定能发芽成果。
  俞钰晚道:“外祖父觉得裴瑾渝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知道越是手握重权的人,越发讨厌别人的安排,所以她现在赌的也是裴瑾渝这一点,裴瑾渝即使想休她,但是会顺利的听从裴老太太的安排也恐非那么容易。
  那么最好的状况便是她能争取到更长的时间来做一些事。
  郑老太公看了看她:“裴瑾渝十三岁上战场,他的首战是杀了六个敌人,其中一人还是小头领。对于第一次上战场的少年。你觉得他如何?”
  “无疑猛兽。”俞钰晚回答。
  郑老太公点头:“丫头,我只有一句话送给你:强者的身边只需要强者。你若弱小,别人只会当你是玩物,更甚者,连玩物都不是。所以你想要的东西,你该知道要付出代价亲自去取。且你要明白,若是裴家知晓你的动作,你父亲和俞家的下场,你也该知晓。想要从他身上谋取利益,你应该知道并准备时刻付出代价。”
  这话沉重,可却现实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古往今来,从来没有随随便便就能获取的利益。
  俞钰晚定了定心神,轻声:“我知道该如何做。”
  她离开裴家的时机须在裴家分不出经历来对付她和俞家的时候。若是她被休,郑家的所有动作都会被裴家看成是报复,而如此对皇帝的信任将不会本质的影响。而两三个月对她和郑老太公想要达成目的却远远不够,也就是说她必须要让老太太放缓和离的脚步。
  而争取时间的关键也许并不在老太太,而是裴瑾渝。
  没有风险,哪有回报,高风险才会高收益。
  郑老太公定定打量她,道:“五郎是你大舅唯一在世的孩子,你母亲在世时,和你大舅关系最好。你也可常与他亲近。”
  这是在告诉她,郑家这一代的关键是郑五郎?
  俞钰晚微微一笑,“如此,阿晚告退。”
  而待俞钰晚离开,郑林郑三舅便被郑老太公叫到了书房。
作者有话要说:  

  ☆、冷水

  俞钰晚告辞离开郑家时,郑红非常舍不得,命郑五郎送了俞钰晚回去裴家。
  却说郑五郎送俞钰晚归家,发现裴家门前一片寂静,除了守夜的下人,再无下人来接。
  “五郎回去,夜里路上小心一些。”虽说京城很是太平,但时不时也有些怪事,因而俞钰晚还是吩咐郑五郎。
  郑五郎抬头看了看裴家的青瓦红墙,眼神微暗,口中却道:“无妨,夜深寒重,姐姐快些进去才是。”
  执意要看到俞钰晚跨进裴家大门,才策马离开。俞钰晚扭他不过,只得进了大门。
  郑五郎这才缓缓调转马头,归了家去。
  离裴瑾渝回到京城的时间越短,京中的热闹更甚。空气总是流动着几份热燥气氛,这也难怪,像这种打完仗回来大家按功劳论资排辈的事自然是大事。加上这次还有这么一件连皇上都默许的八卦在,怎能不热闹。
  对于京城中涌动的热闹,皇帝几乎乐见其成,他治下时间不长,便将羌人打得落花流水,心情自然愉快。
  这日朝上正在为皇帝亲自出城迎接将士之事争论时,御史崔湛却在这时泼了一大盆冷水。
  冷水的意思直指皇帝:
  听闻此时京中有人议论皇上要令臣子休妻娶自家公主。皇帝是天下之表率,世家之楷模,最重规矩礼仪,怎可能会为了自家姑娘令世家休妻?
  公主之尊,怎会看上有妇之夫?这种拆人姻缘之事,断不可能是皇帝之意。
  令世家休妻,便是蔑视天下之士,如此伤士人之心的事,英明的皇上决不可能做的。
  然而最近京中流言越发严重,甚而有人暗示是皇帝授意。但以皇帝的脑子怎么可能做出授意这样愚蠢的事?必定是有小人乱议,因而皇上赶紧将那些小人重重惩罚以辟谣吧。若不再重罚这些人,天天多少士子都以为是你老人家干的呢。
  此封折子被崔湛朗朗道了出来,一时间,朝上安静得很。
  御史们的折子虽然麻烦,但也不难对付,可是崔湛是谁?这是朝中的专业骂人户,这几年来一直活在骂皇帝骂朝臣的第一战线,鲜有败绩。且清河崔家一家子人可不少,而且人家世代书香大家,在晋国也有点根基。也不太好□□掉。
  再说,他折子中提的事,这朝中站着的一堆人谁私下里不议论过呢?毕竟这八卦可不同普通的桃色新闻啊。因而,还真的不太好开口了。而且,他们还很乐意看到这一幕。
  要知道裴家若再和公主搞在一起,裴家的地位将会更上一步,这对不少人来说,都绝不是个好消息。而另外一些人,则纯属是觉得这件事本身就很不靠谱,说难听点,不太要脸,无论是事件中的当事人,还是透露给裴家自己有意的皇帝。
  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可以休妻重娶,但是由皇家如此光明正大的暗示臣子,皇家和镇国公府的吃相在很多读书人的心中还是略难堪啊。
  皇上的表情一时间变得有几分不好看。
  幸好此时一向得皇帝看重的太傅谢清出声为皇帝说话:皇帝向来最重士人,那些谣言自然不是皇帝的意思。
  而萧丞相也喝止了崔湛的再议,道那种有私皇上美德的事自然不是皇帝的意思,皇上,您说是吧?
  皇帝在两个重臣的“担保”下,再看下面一帮子大臣们都盯着他。不由有些恼怒,半响,才开口:“自然不是朕的意思。必定是身边有小人乱传,若是有人再说这是朕之意,必定重罚。”
  然而待朝会结束,皇帝便立即摆驾萧贵妃的宫中。
  萧贵妃是皇帝最宠爱的妃子,宫中无太后,这么多年杨皇后又不得圣心,且萧贵妃生有两子,越发得皇帝宠爱。
  见皇帝脸色阴着,萧贵妃便命一堆内侍宫女们都退下,才柔声问道:“皇上何以烦恼?”
  她历来最懂皇帝,皇帝对她也甚是放心,想起今日朝中之事,不由叹道:“儿女都是债啊。云影自幼便没有娘,是个可怜孩子,朕一心想为她找个妥帖的驸马。却不想这般艰难,唉,她若是早几年看上,事情又哪会像现在。”
  皇帝暗叹。
  贵妃一笑,早点看上?那时候当家的是先皇和裴老太公,两人恐怕也不太愿意的。
  “公主若知道皇上对她的拳拳爱护之心,必定会知道皇帝的难处的。”萧贵妃与皇帝夫妻多年,对于今日前朝崔湛的折子将皇上钉在不好再开口的坟上,自然已经听说。
  皇帝看了她一眼,慢声道:“你兄长今日也开了口。”
  这话在暗示什么,萧贵妃岂有不懂之理。
  然而萧贵妃却笑了:“皇上爱护公主,可臣妾也是看着公主长大的,说句大不敬的话,臣妾也算是公主的半个娘了。历来谁家嫁女儿,不是盼着她在夫家过得好,得人喜爱?公主是皇上的掌上明珠,身份高贵,嫁到哪家都是哪家前世修来的福气。前些天皇上的意思固然是好,可是皇上仔细想想,历来这世上都是同情那些失败之人。裴家明明也想休妻,可是若是皇帝直接下令,人们便会同情裴家和那被休妇人,只会暗地里指责议论公主的不是。公主是明珠一般的人,且能容得半点污秽?可是自古这流言从不惧人身份之别,流言虽不可怕,但也恼人不是?公主嫁给裴世子,本是大喜事,却不得不背上破坏别人姻缘的骂名,这还不是委屈了公主不是?”
  她向来很得皇上喜爱,这些话若是换了别人来说,皇帝未必听得进去。然而萧贵妃说来,皇帝只觉句句贴心,不由笑道:“那爱妃说该如何?”
  “此事,崔御史虽然方法不对,但是这结果却是好的。皇上你想啊:这件事皇上直接做,还不如让裴家自己做。裴家做了,以后即使有议论,议论的也是裴家,而非皇上。且前些时日,皇上已经透露了那样的意思,臣妾看裴老夫人最是明理的人,娶天家公主,裴家和世子也要拿出点诚意来证明不是?皇上,您说呢?”萧贵妃笑,她实在是个美丽而又懂风情的女人,此时盈盈一笑,让皇帝龙心大悦。
  历来朝上的事,一夜间便能很快就能传到京城的各处。何况是这种涉及到朝中最有实权之人的八卦之事。而皇帝的辟谣虽然没有阻止流言,但是最少摆明了一个态度。因而人们议论的风向又稍微调转了。
  书彩从来爱打听这些事,早就说给了俞钰晚听。
  俞钰晚听到崔湛之名时,不由问道:“这崔湛与我前几日在外祖家见过的姜夫人好像有些关系?”
  当日在郑家,郑红特意领她见了一个姜夫人,那妇人举止较为爽利,是郑家郑三舅身边一个校蔚的儿媳妇,而那姜校蔚武艺很不错。偶尔还给五郎们教习。
  一个校蔚,若非郑家特别重视这人,否则是不会出现在郑家的宴席上的。
  书彩捂嘴笑道:“姜夫人的娘家侄儿,娶了崔大人的表妹。”
  俞钰晚想了想:“那崔大人的妻子是哪家的?”
  “崔大人二十好几,人家还未成亲呢。”书彩道。
  二十好几,居然还未成亲,没想到这骂人专业户竟是晋国的大龄未婚青年。
  这也真是一大奇景了。
  当日在郑家席上,郑红和姜氏很是亲热,想起书彩说的去岁郑五郎与崔家的事,看来,郑家与这崔湛其实渊源应该不止表面那么简单。
  俞钰晚再想开口,却只见书玉气鼓鼓的走了进来,她和后面跟着的两个丫头脸上都一片红紫,仿佛是被人打的一般。
  书玉亲自管着琼华院的厨房,国公府家大业大,人也多,所以每月月初和中旬都会给到各房各院的各种用度物资。最近半月因为世子回来,府里更是采买了众多物事分给各房。今日书玉一早就带了两个丫头过去。
  “这是怎么啦?好生生的过去,怎这般样子回来”?书桂问道,往三人看去,手里除了一篮子萝卜,几块肉,一堆被人挑剩的绿色蔬菜。竟什么都没有了。
  “林总管今日在分发东西,说二少夫人吩咐了要按先后顺序来,因而今日我带两丫头早早就过去了。可是哪想到了那儿,林总管说要我们等着,得等给老夫人,各房夫人都送过去才轮到我们。我也没多想,就在那等着。可是这后来的几位少夫人,六姑娘他们的都比我们早领到。到最后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问了几句。哪知道林总管说我们这边人少,得等大家都分完了才轮到我们。她二人不忿,就说了几句。哪想二少夫人身边的青儿说我们不懂新规矩,就让人动手了。”书玉气道,“还只给了我们这么点。”
  裴家人多,各院都会自己的小厨房,裴家也会每月将各种分发的月例送到各房各院。这次因为事情繁多,管事的就直接让各个院子的人前去自己领了。哪想事情竟然是这样的。
  “这帮狗眼看人低的家伙。”书彩怒道。
  王氏管家,往日里虽然分给俞钰晚院里的东西也不甚好,但总归是不缺。毕竟俞钰晚是世子夫人,如今谁都知道她这世子夫人坐不稳了,所以谁都能上来踩一脚了。
  俞钰晚起身:“我要去看看这规矩是怎么定的。”
作者有话要说:  

  ☆、教训

  林总管如今是这府里除了齐思平大总管以外最大的管家了,平日里管着后宅各院分发物资之事,他为人平日里最是周全,王氏管家,也很是看重他这个总管。
  然而此时他却有些心神不宁,尤其是齐总管面前。
  “老林,不管这主人家如何,我们毕竟还是下人。”齐思平摇头道,“这各院物资向来都是有定数的,你今日之事实在是欠妥。”
  林总管有些不以为然:“今日这些物资,也是二少夫人身边的人青儿姑娘看着分派。我这也说不上话呀。”
  齐思平上下看了他一眼,沉声:“老林,你真当我是……”
  话未说完,却只见俞钰晚带了几个丫头一步跨了进来。
  这个院子是镇国公府堆放日常用度物资的院子,平日里,除了管家小斯,偶尔管家的王氏会过来以外,国公府的少爷夫人们都很少来此。
  齐林两人竟没料到俞钰晚会突然过来。
  齐思平立即停了口中的话,行礼,“少夫人。”
  林总管也跟着行礼。
  俞钰晚也不叫两人起来,只问道:“齐大管家,我一向不管事。咱们府里的规矩不如齐大管家说来听听?也让我这些丫头们有个准备。”
  齐总管看了看林总管一眼:“少夫人恕罪,少夫人院里的物资今日自然不止如此。府里的规矩都是现成的,老太太,各房夫人,少夫人的月例都是有数的。”
  即使是老妇人不喜欢世子夫人,但扣物资这种小气的事,以老夫人的脾气是不会做的。
  俞钰晚哦了一声,又道:“既然如此,林管家,为何今日我这几个丫头只拿了这么点?是咱们府里物资短缺了,还是其他?若是短缺了,几位只需来告诉我一声,我也定会理解,若不是……”
  林总管倒是没料到这个往日里一向默不作声的世子夫人会突然为了这种事兴师问罪,方要开口,却听门外一声轻笑,“哟,自己来晚了?还能怪林总管分错了?青儿,我那也不缺这些,一会你全送过去给世子夫人吧。免得咱们世子夫人饿了肚子。”
  随着这声嗤笑,萧沐兰萧氏进了院子来。
  青儿笑:“是,我一会儿就给大少夫人送去。”
  齐林二人见到萧氏,自然又都行了一礼。
  萧沐兰笑着对俞钰晚福了福礼,直接走到一边,慢悠悠坐了下来。
  俞钰晚也不管她,只问林总管:“刚才齐大管家也说了,府里各房的月例都是有定额的,这也是咱们府里一向的规矩,林管家,我可听错了?”
  林总管看了齐大管家一眼,只得回道:“少夫人没听错。”
  此时齐思平在身旁,他也不能说府里没有这规矩。这么多年,齐大很得老太太,国公爷和世子的青眼。他并不想此时得罪齐大。
  “既然如此,最后拿到多少此和先后顺序也无关?”俞钰晚问。
  林总管低头:“是。”
  “那我院子里人少,先等各方夫人都挑完了才轮到我房里这话,可是你说的?”俞钰晚又道。
  林总管看了看一旁的萧沐兰一眼,半响,才道:“书玉几个姑娘可能听错了,小人的意思是说,各房谁先来,奴才就着人先送过去。但分量和往常都是一样的,今日这边人少,到了最后,确实新鲜的物资不多,且今日小人实在忙不过,才让书玉姑娘先拿点回去,剩下的小人自会给少夫人送了过去。”
  俞钰晚是世子夫人没错,可是毕竟是要被休了的世子夫人。即将被休的夫人比起正在春风得意的二少夫人来说,价值自然是不太足的。
  但他也不是傻子。
  书玉立即出声,“你胡说,你明明说的就是那么点给我们,我……。”
  “既然如此,劳烦林管家了。” 俞钰晚却并未让书玉说完,“还有一事,我还想问林管家一声,我这两个丫头说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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