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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君霸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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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设的璧人,嫉妒之心人人有之,却不是每个人都能嫉妒得起。

    团老太爷拈须笑道:“明公子,美人英雄自古皆然,你可不能辜负微含姑娘一片心意!”

    厚载摇头微笑不语,微含见状眼中有些黯然,轻轻叹了口气,马上便有人看见了,大声道:“明公子,你是不是男人!这样一个美丽女子你都不动心?”

    不等厚载说话,微含轻声道:“小女子身份卑微,本配不上公子,小女子只求一宵侍奉枕席,不敢奢望其他。”

    水晶人儿含愁更增三分怜爱,让人只想把她拥在怀中好好呵疼,在场男子不禁闪神,厚载取下七彩步摇,温柔地插上微含发间:“此钗还是插在美人发间,动静间才显出美人。美人是拿来疼爱的,不是用来满足一已之欲的。厚载已经有妻,不敢玷污姑娘名声。”

    此话冠冕堂皇,倒也让人挑不出理,微含低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如蝶翼遮住她眼里的利光,哪有一丝幽怨?

    双膝又微屈:“多谢公子厚爱,微含谢过公子。”

    话语虽无怨言,但那语气带着深深的怅然,令男人动容,席间便有平时便嫉妒厚载之人嘲道:“微含姑娘不必伤心,厚载兄想是怕家中嫂子知道了要糟,所以不敢接受姑娘好意。”

    厚载对新婚的小妻子的疼爱和紧张是许多人都知道的了,当下便有人笑出声来,厚载眼睛淡淡一扫,讪笑之人无声无息收了声,厚载道:“微含姑娘,在下对内人有信在先,不再沾惹其他情事,望姑娘原宥。”

    “公子对少奶奶情意,微含感佩至深,做不成情人,但可以为知音,不知可有幸来日请公子听曲论茶?”微含浅浅地笑着,让人推拒不得,眼中更是一片清白澄明,没有其他情愫。

    “微含姑娘琴技过人,来日定当求教。”

    微含大度地朝厚载又一福,又对在座人一福,微笑道:“微含给各位爷们道谢了,多谢各位对微含的知遇之恩,若有今日之客到我凤尾楼来,定当亲自为君奉曲,绝不马虎。”

    众人都为之一喜,需知微含姑娘平时极少人为献曲,也很少有人能与微含姑娘单独面对,今日这话,那是大大地给面子了,团老太爷这一个惊喜果然给得够慷慨大方,够匠心独具。

    说罢,微含向团老爷子又一拜,道:“今日为寿星献舞一曲,请老星君笑纳。”

    众人又是一片惊喜,谁也没有见过微含的舞姿,甚至也不知道她除了琴艺,连舞艺也是通晓的。

    此舞:

    袖如骤风舞得急,芳姿回首不可追,谁捉一缕美人香,阖门闭户长葳蕤。

    一曲终了,众皆叹服,一时席间竟无人喝彩。

    “明公子,如此绝色,有花堪折直须折啊。”团老太爷对厚载笑道。

    厚载饮了一杯香雪酒,笑而不语。

    夜阑人散,团家老太爷率儿子媳妇等一一送客,住的近的客人各自回家,住得略远的,或是外地的,便留宿团府,于有许多客人就在团府住下,明日与后日还有宴席,本来团夫人依往年旧例整好房间让这个外甥小住几日,厚载惦着家中的褒若,婉言谢绝,在团夫人惊诧地目光中,执意坐上自己的车,不顾天黑,让马车一路上飞奔回家,到得家中,已经近三更了。

    褒若早已睡下,厚载在外面房中换了衣物,贴身小厮为他梳洗过后,才回到卧房,见褒若躲在床中睡得正酣,一丝淡淡的浅笑挂在唇角,两颊因深睡自然而然地浮起两朵娇云,不禁看得呆了,半晌恨恨地低声道:“没良心的丫头!居然睡了!”

    小妻子睡了,没有因为他没有回来而辗转难眠,这让他有些吃味,轻手轻脚地上床,将她拥在怀中,睡梦中的褒若轻轻移了一下身子,躲进他怀中,又让他满意地把她拥得更紧些,发间的馨香扑面而来,不是名贵的熏香味,而是少女独有的体香,他笑着在她唇角轻了一口,大手轻轻悄悄地探进她的衣下,抚上刚刚开始发育的娇嫩蓓蕾,褒若轻轻“啊”了一声,自然而然地后退一些,厚载一只手环住她,不让她逃开,另一只手从蓓蕾往下,一路沿着滑嫩的肌肤直下到肚脐,那个浅浅涡涡的小坑,像个醉人的酒盅,让人沉醉,褒若的身体不经挑逗,很快起了反应,在梦中呻吟辗转,但毕竟年小睡眠深,仍旧醒不过来,厚载的手再往下探去,触手一片光滑,她的密地一片柔嫩,没有成熟女子的森森郁林,只有稀稀的几根代表正在发育的毛发,还是个孩子啊!他苦耐着腹下火热,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探进温暖湿润的密穴口,只进了半根手指,便再也进不得,那里紧得让人发疯,让人销魂,褒若难受地在他怀里蠕动,不适地发出“唔!”的抗议声,但那处蜜穴越发的湿润了,再过不久,他的小妻子便会长在成人了吧?

    他期待地暗喜。

    不能再闹了,否则他会控制不住的,咬牙抽出手来,为她拢好衣服,头依在她的头顶同,怀中的温暖让他很快沉入酣眠,手却仍然放在她的胸前,两只脚紧紧锁住她的两条细嫩的腿,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褒若睡得熟,只是微微动了一下。

    
正文 第二十七章 大小狐狸来对阵
    一夜飞快,窗上显出一片月白时,褒若睁开双眼,迎上一双深邃的黑亮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厚载怀中,很是意外:“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不是说要住两天?”

    “昨日没什么事,反正都是喝酒,我就回来了。”厚载道,把小妻子拥得更紧些,不过昨天一个白天没见,就觉得隔了老长的时间,像几天不见一般,这个小丫头怎么也没显出想念的样子?

    褒若暗暗叫苦,本来打算今日再出去玩他一天,命也,运也。

    厚载仔细看褒若似有失望神情,马上警觉起来:“你昨天干什么去了?”

    褒若一僵,马上若无其事地回答:“没什么,不过就是睡觉,看书,学着写点字。”

    “是吗?”厚载笑道:“拿我来看看?”

    “写得又不好,看了让人笑话,我烧了。”

    厚载看了她一眼,不再说话,也起身穿衣,两人一起往老太君处来请安,在老太君小院门外正遇见明夫人也在老太君处请安毕出来,明夫人见到厚载也很惊讶:“怎么就回来了?”

    褒若抢先上前给明夫人道了早,厚载才道:“他们逼着喝酒,我觉得没趣,便回来了。”

    明夫人也不点破,笑道:“到底还是家好,也罢,回来陪陪褒儿,我天天忙着家事,顾不上她,一个人也够闷的,你们奶奶……”又笑笑,她藏下一抹别样情绪:“年纪大了,也不经人打扰,请个安就退了罢。”

    对褒若爱怜地拍拍脸蛋,便走了。

    老太君见厚载与褒若一同请早安,显得意外之极,冷笑道:“从前可是要住上小半个月,今日这么快就回来,想是惦着家中的事没人料理?”

    褒若“天真”地道:“去姑父家并不远,为什么要呆上半个月?有什么事吗?”

    当然有事,从前那是喝酒,赌博,样样都是,还有歌妓艳妓相陪,厚载心里咯噔一声,忙澄清道:“从前也只是听姑母说话而已!”

    老太君道:“你太小,很多事不知道,男人可不能总呆在家,做什么难道还要由女人来管?”

    褒若扑扇扑扇大眼睛,疑惑道:“奶奶也是女人啊,可我觉得奶奶管好多事啊!而且管起事来,一点也不含糊,真的!奶奶我很崇拜您!我娘说,一定要以奶奶以目标,向奶奶学习为人处事之道呢。”

    什么叫自己打自己脸?

    老太君心里暗骂,脸上还得端着笑:“本不当管的,只是厚载事忙,你又太小,我才指点了两句罢了。男人在外面有男人的事,女人只要呆在家安分守己就好,伺候好相公,让相公满意就是一个女人最大的妇德了。”

    去你外婆家的!

    褒若只作出疑惑的样子看着厚载,又看看奶奶,越发迷惑了眼睛:“可是,怎么样才算伺候好老公呢?”

    老太君暗喜,教育好时机啊!

    “三餐冷暖是不必明说了,让夫君尽孝是要点。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又以子嗣为第一,要想方设法让夫君多诞子嗣,要想方设法啊!”

    厚载沉着脸打断了老太君的话:“不要再说了奶奶!”

    褒若更加迷惑了:“难道是夫君有隐疾,就是别人常说的‘不行’?”

    “什么?”老太君与厚载齐声叫起来,全愣住了。

    老太君一口茶没喝下,全喷了出来,咳得不住地喘,褒若赶上前拍着她的背:“奶奶!你怎么了!你还没把这些事教给我,你可不能有事啊!你要是有事,我可怎么办啊!”

    豆大的泪珠从她清澈的眼里流出来,谁不说这是个孝顺孙媳妇。

    厚载小心翼翼地问:“褒儿,这个‘不行’是谁说的?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褒若点点道:“出嫁前,一个嬷嬷教过的,说‘不行’便是夫君不能有小孩。相公你不用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一定不会为此抛弃你,”但不排除为其他的事抛弃你,“难怪奶奶这么为我们担心,真是辛苦她老人家了。”

    充满感激的目光看着老太君,想躲避我的目光?再用我超级无敌感激的目光盯死你!

    老太君在心里万分肯定她是作戏,那个曾在言笑间驳回她纳妾提议的女子怎么可能真这么纯?

    但能怎么说?难道与她辩解,是不“不行”的问题?

    只得呵呵一笑,看着褒若敬佩的目光,简直像是打自己耳光。

    厚载在奶奶面前提到这个事也很尴尬,忙道:“孙儿想起还有许多事务要料理,在湄城设的分处出了点事,所以早回来了,给奶奶请过安,这还要去会海楼议事呢。”

    老太君松了口气,口嘴微动,本想问什么,见褒若在一旁,便只道:“我知道你想走了,你们小夫小妻的,自然有很多话!也不用太担心,你爹在京城没人照顾,我和你娘最多再呆上半个月也要回京城了,有你们相守的日子!只是京城的事也多,你在湄城还想待多久?差不多也该回京,总不能把京中的事物都交给那些老糊涂们,大权旁落的前例还不多么?”

    “孙儿已经有打算,奶奶不必担心,我们在湄城也不是一味地玩乐,孙儿在湄城也是有打算的。”厚载道:“褒儿家人在湄城,她思念父母不忍远离,刚好当成全她一片孝心。”

    “奚府出的女儿自然是好的,我早就知道,你不用强调。好了,我也乏了,你们下去吧。”

    她挥挥手,褒若除了进门问安,余下便一声不吭,任她夹枪带棒,只要不是对母亲进行侮辱,让她发点牢骚又何妨?

    待人退出,老太君命人守在院门口,这才叫出先前藏在后屋的人问道:“你再接下去说,昨天他见到她真是那样的?”

    “是,小的在树丛里看得真真儿的!本来一切顺利,后来散席了,公子不肯留下过夜,这才略有些和计划不同。不过依小的看,那位姑娘也不是吃素的,怕没完呢。”

    接下来的话,便转成低低私语声,二人絮絮了良久,这才告一段落。

    “……你先下去吧,继续关注。”

    老太君让那人退下,命人赏了二十两银子,那人千恩万谢地去了,转身时,高领被风吹开一个角,露出脖子后一颗黑色的痣,他恭敬地踮着脚,退出门外,这才转身走开。

    那人出了门,从后院门来到府里一条甬道中,出了甬道才是府里的花园,人来人往的很不引人注意,他这才从从容容地走出来,见从外面院子来了几个穿着体面的仆妇,原来是奚府里夫人派人来看望自家小姐的。

    褒若接待了娘家来人,说过家常,褒若回了一篮细巧小点心,再加上自己为两位娘亲手绣的袜子让人带回,虽然绣得不好,却是她一番心意,礼物虽轻,却件件贴心,那几名仆妇接过袜子,很是感动,嫁到这个显赫的人家,却还能这样孝顺,这个小姐值得两位夫人这般疼爱。

    仆妇们吃过午饭后便告辞了,刚走不久,便有人来报,外面有个姑娘要找明公子。

    “是什么样的姑娘?”褒若皱眉问道。

    “听说是凤尾楼的当家花旦,昨儿个在团家老爷子宴会上,她可是红花。”菁儿撇着嘴道。

    褒若看着她,菁儿比起芜儿要更文静谨慎些,现在为什么提起这个女子这般不屑?定有缘故。

    咬着唇,亮晶晶的眼睛看着菁儿:“说吧,什么事?”

    菁儿撇开眼睛:“没什么,不过是听到是风月场上的人,有点感觉不好。”

    “菁儿!”

    菁儿踌躇一下,道:“小姐,外面的混帐话,咱们内眷听了总不太好……”

    “菁儿!该不该听,这话当由我来判断,你是我的心腹,要是你也不对我说实话,我还能依靠谁?在这个明府,我只有你和芜儿两个能够知心的人罢了!”

    “小姐!”菁儿忍不住跪下,哭道:“本来这话不该奴婢说的,说了怕让小姐与姑父有了嫌隙就不好,不说又怕小姐吃亏,所以一直到方才奴婢都在犹豫,既如此,菁儿就直说了,菁儿听昨日里跟姑父出门的小厮说,那个姑娘昨日给姑父弹了一下午的琴,当时虽是在花园里,却只有他们两个人,后来到了寿宴上,团老爷子说要让那姑娘开苞,那姑娘爱谁便可以选谁,结果……”

    褒若有些僵硬,道:“说!”

    “她选了姑爷,姑爷听说当时对她也温柔得很,不过!”菁儿忙着急急道:“昨夜里姑爷回家来了,想必与那小姐并无瓜葛,外面的话多的很,小姐不可听信啊!”

    褒若不答,身上一时冷一时热,心下心思千转,慢慢镇定下来,有了个主意,道:“客人上门,怎么能失礼?请来见我,顺便,她来访的事不许让人告诉姑爷,我要自己告诉!”

    “……是。”

    菁儿心下迟疑不定,小姐的脸色阴晴难辨。


    
正文 第二十八章 牛鞭大补
    远远来的那个低着头,貌似恭谨的女子,穿着一身素雅的青底碎花小裙,却极熨贴地令她完美身材若隐若现。

    两个字,很美;三个字,真美啊;四个字,我见犹怜!

    褒若不禁眯了眯眼睛,一种强大压力向脑中扑来,“见过明少奶奶!”很好,声音都这么该死的完美!

    “不敢当,请问姑娘单身找我夫君何事?”

    褒若坐直身子,一副端庄模样,只是她本就稚龄,显出一副庄重老成的样子后,很是可爱,像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不过那尊贵架势却抹之不去。

    微含在心中有了些底,男人喜欢小些的女子,这位少奶奶应当就是那类型了,笑答道:“昨日在团老太爷宴上,捡到一件物事,问了人,说恐怕是明少爷的,不知是与不是,特意拿来明少爷查看。”

    说罢,将一件挂佩交给一边的丫环,褒若接过来一看,见是一件紫色渐过渡成鹅黄色,八卦处还透夹着几缕金黄的紫琉璃双蛟护八卦挂饰,这件东西她见过,原是厚载随身佩带的,昨日确实是他戴出门的,只是这东西乃是她亲自用络子环系在腰带间,若是没有解开腰带,断掉不下来的,心中想着,突然口中一片苦苦的,一时竟说不出话,吞了一口气,输人不输阵,当下笑成一副心无纠葛的样子,朗声道:“果然是夫君的,想是昨日里那些喝酒的人喝得没形,撕拉下来的,真是多谢姑娘了,东西虽不贵重,但姑娘一片好意让人感戴。”

    不动声色地让人上茶点,陪着她喝过,也不多问,仿佛微含果真只是来送还东西一样,喝过茶,就道:“微含姑娘一定有事忙,不敢占了姑娘的时间。”

    命人客客气气地送出门去,还特意指了一个媳妇去送,倒把微含在心中气了个半死,褒若虽然客气,却疏离得很,但又让人挑不出理来,她此来本打算着看到明家少奶奶剑拔弩张的样子,却是一拳打在棉花里,一点回应也无。

    难道,这位少奶奶真是一点人事也不知?真的“纯”到相信她只是来送还东西的?

    褒若身边的人把她一路送出门,她看了一眼那个媳妇,细声细气地问道:“这位姐姐,您是少奶奶陪房?”

    陪房便是带来的丫头嫁给夫家的下人,那媳妇道:“不,我本就是明府中人。”

    “听说明少奶奶是个好相处的人,如今一见果真如此呢。”她试探地问道。

    那媳妇只是嗯了一声,催道:“快走吧,我还要去复命呢。”

    微含软语碰到硬钉子,若是男人,怕一下子便着了道,可惜她遇见的是对娇媚女子痛恨之极的媳妇子,这个媳妇子的男人便曾经对一个美丽艳妓念念不忘,微含算是遇上天敌了,不由皱了皱美丽的眉毛,媳妇子冷冷瞪了她一眼:“别乱打听别人家的事,老鼠管偷,猫管抓,走你的路吧!”

    微含噎了一下,心下暗恼,面上却依旧柔顺,这媳妇板着个脸,要贿赂怕也讨不了好,当下只得在她鄙夷目光催促下加快步子向外去。

    褒若看着她远去,这才把杯子重重一顿,指尖有些冰凉,她岂不知这个微含是来示威的?只是没有把柄,就这样对她无礼,一点好也讨不到,反而落了下风。

    一时凉风初起,凉透衣襟。

    厚载很快料理完事回来了,褒若笑着迎出来,如同往常一般帮他解下外服,说笑了一会,才突然想起一件事:“啊,对了,今天有个叫微含的姑娘来了,点明找你呢?”

    大手有一瞬间的停顿:“微含,是谁呀?”

    “说是送这个来的,”褒若从盒中拿出那个琉璃坠:“你也真是粗心,这个也能丢,哪天会不会把我也弄丢呀?”

    “奇怪?”厚载有些疑惑:“我记得挂得很牢实的,怎么会到她手里去?”

    “她?”褒若偏着头更加疑惑:“你不是说不认得她吗?这会怎么好像想起来了?”

    “我突然想起来,团老太爷的席上请了个伴唱的,只唱了一支曲儿便走了,谁记得那么多?”厚载看似不在意地接过琉璃坠:“一定是喝酒时被人扯脱的,被她恰好看见。”

    褒若笑意不减,看来我们真是有默契,居然用了同一样借口,哦了一声道:“那你可得系好了,谁知下次丢了什么,这么迷糊,还当明家大掌舵呢,哪天别把我弄丢呀。”

    “放心,我就是把自己搞丢,也决不会弄丢你!我的心在你那儿,你走哪,我都知道!”

    褒若笑得越发柔和,垂下的眼睛却更加地冷了,厚载伸手搂她,褒若唉呀一声跳起来道:“差点忘了,我给你炖了小点,是我亲手做的哦!”

    厚载不疑有他,跟着站起来欣慰地道:“褒儿,嫁过来不到两个月,你就变得如此体贴!”

    芜儿端进一盅补品,褒若忙道:“放外间吧,看把这里弄得一室荤腥。”

    厚载跟着来到外间,揭开炖盅,一股香气扑鼻而来,不由精神大振:“真是你亲手炖的?”

    “是啊,尝尝看?”

    褒若一脸期待地看着他,厚载信心满满地舀了一匙,芜儿和菁儿充满怜悯地撇过头去。

    “卟!”甫进嘴的汤突然被某人连口水都喷了出来!

    “这是什么?”

    厚载惊恐万分,面上还得装成镇定自若的样子,用尽了毕生功力。

    “虫草炖牛鞭啊。”褒若开心地道:“好大的一根牛鞭啊!今天我亲自去了市集上选的,鲜血淋漓,血肉模糊,他们说这个吃了男子好,我就买了,当时好腥啊,还好丑,可是一想到你,我就什么也不怕了,我亲手剖去杂物,亲手洗的,真的呀,当时那个腥味啊,真是满厨房都能闻到,厨房一个下人还被熏晕过去了,我最后是戴着口罩洗、烹的,是不是雄性动物身上的东西都这么腥呀?”

    说完了,真的是很好奇的看着厚载,爱偷腥的人,没理由身上不腥吧?

    厚载冷汗涔涔而下,听着就想吐,看着更想吐,褒若说完,喝了一口水,见厚载直瞪瞪地怒视眼前的补盅,没有再动口的打算,“相公,怎么了?是褒儿炖的不好?我从你一出门就开始准备,没想到还是弄不好,我……我真没用对不对?呜……对不起……你休了我吧……”

    褒若眼睛一眨,魔术般从眼里瞬间涌出一堆泪水,让芜儿和菁儿叹为观止,看吧,这道行!

    厚载胃里直翻,连带着五脏齐翻,却又敌不过褒若的泪水,忙安慰道:“没有没有!褒儿炖得很好,瞧这味道香的!”

    陶醉地深吸了一口气,差点没吐出来!

    牛鞭不是没吃过,可是从来没见过这么腥的牛鞭,煮好的牛鞭本来不腥,可是他那可敬可爱的小褒儿啊,厚载在心中哀叹,你怎么弄成这样腥?就是生的也不过如此了!

    在可敬可爱的小褒儿期待的目光中,厚载决定生亦何欢,死亦何惧,牛鞭何足畏?

    端起所谓的虫草牛鞭大补盅,一口猛灌下去,那根整根的牛鞭连虫草一起被溜下胃,放下盅,一股腥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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