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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宠妻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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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明烟没法子,总不能老是举着筷子不动吧,只好咬咬牙,心一横,就捡了自己面前的一道菜夹到了盟主碗中。幸好盟主并没有说什么,夹起来吃了。然后又看了庄明烟一眼,看意思是让她继续夹。庄明烟只好捡着离得近的、自己爱吃的,一一给他夹了。他倒是并不挑剔,给他夹什么就吃什么。
庄明烟暗暗地松了一口气,看来也不是太难伺候嘛。
见到如此情景,唐思远、周舒都有些发呆,站在屋角的小内侍们更是眼睛都瞪大了,往常可不是这样的。
往常盟主吃饭的时候,脸总是会变得有些红,像是一般人吃了热汤热饭的反应,就会叫宫女上前递帕子。等宫女离得近了,他又总是很厌恶的样子,就会动手打人。
周舒听皇上说,盟主可能也不愿意这样,所以他从第一天叫了个宫女伺候,然后又失控将人打伤后,就吩咐不要让女人来。可是皇上听御医说盟主是年纪到了,有了那方面的意思,可是又强自压制的原因,所以皇上总是暗中安排宫女来伺候。同时也派了自己和大师兄来看着,免得弄出人命来。
过了一会儿,盟主大概是吃饱了,停下了筷子,看了庄明烟一眼。庄明烟赶紧把漱口用的茶端了过来。一切平平静静的,看起来很正常的样子,只是等到庄明烟给他递擦手的帕子时,他没有接,却是突然抬起了手,吓得一瞬不瞬盯着的唐思远与周舒连架势都摆好了,谁知盟主却只是挥了挥手,说:“你下去吧。换个人来伺候。”看庄明烟的眼神,又像是很厌恶的样子。
庄明烟赶紧退了下去,被大帅哥这么厌恶地看着,她竟然觉得很幸福。他厌恶自己最好了,这样的话,以后就不用来伺候了吧。
今天算是有惊无险地平安度过了,看来自己这命还算不错。
回了膳房后,庄明烟正等上面传了话,就回玉华宫去,谁知却接到了命令,让她晚上继续伺候。
这简直是晴天霹雳啊!
庄明烟都不知自己到底是幸还是不幸了,要是自己今日午时被打那么一下,也许就可以回去了,回去还可以好好养伤,好好打算一下怎么出宫去找巫医。
在这儿伺候盟主却是随时要提着一颗心,担心他什么时候会打人,这种明知一把刀悬在头上,却又不知何是会落下的感觉可真不好。
到了晚上,依然是中午那样子,先夹菜,然后端茶,等到递帕子的时候,她又被嫌弃地命令退下了。
一切都跟中午一样,很正常,可是到她收拾了饭菜,要走的时候,盟主说话了:“你留下来,晚上值夜。”
盟主的话一落,一干人等全都瞪大了眼晴,不可置信。
值夜?盟主从来没有让人值过夜。晚上端茶倒水什么的,从来都是他自己做。
庄明烟更是惊得张大了嘴。盟主不是很厌恶自己吗?难道……难道他查出了自己要给他下毒!所以想要晚上趁着月黑风高,将自己结果了吗?
就在众人都想着,看来圣主是看上这个宫女了时,却见盟主一挑眉,对周舒说,晚上你也在外面守着。
盟主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众人这下可是猜不透了。
不过,不管猜不猜得透盟主的意思,庄明烟的新差事却是被定了下来——晚上值夜。
庄明烟回玉华宫收拾东西时,林姑姑以为她平安回来了,毫发无损,还念了好几声佛,可是听到庄明烟说还要去,并且是要值夜时,也不知是该替她担心的还是该替她高兴,她小心地打探着,“圣主对你还好吧?”要是圣主真的喜欢上明烟,倒也是件好事。明烟这么善良,长得又好。一定是这样的。
庄明烟哪里知道盟主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他高高在上,喜怒无常的,心思谁猜得准?不过为了不让林姑姑担心,她还是斟酌着说:“圣主他,好像很厌恶我,不过他好像又并不会动手打人。反正我中午和晚上都没事,姑姑你就放心吧,没事的。”
绿云躲在床。上,一直没说话,这时却说:“呵呵,没想到你还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宫女们都受伤了,没几个人了,自然要省着些用。”
绿云的话虽然恶毒了些,不过庄明烟却是忍不住想,难道真是这样?想到盟主暗中思量着一个宫女可以用几次,什么时候就可以动手打人了的模样,庄明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今晚是三月十四,天气晴朗,天上的明月很圆,照得屋里都闪着一层朦胧的白光。盟主楚元暮躺在里间床。上,庄明烟睡在外间的榻上,而周舒则身背一把宝剑,站在里间的门口。
楚元暮其实早就认出了庄明烟是那天那个女子了,他知道她曾经对老五做过的事。她是太喜欢周舒了?还是像自己一样,看到女子(男子)就想扑上去?
今日,他一直想看看她还会不会再扑向男人,如果扑的话,会扑向周舒,还是别的男人,甚至是自己。一想到她有扑向自己的可能,楚元暮竟然有种莫名的兴奋。
不过她好像太害怕了,根本无心扑向男人。
他最近也不知自己怎么了,看着男子就烦,并且一吃饭就感觉浑身冒火,脑中不知怎么就浮现出了女人的样子。后来,他用膳时叫了一个宫女来伺候,那个宫女很殷勤,刚开始自己觉得心中舒服多了,看着女子到底是比男子舒服多了,可是没一会儿,自己就浑身燥热,直想扑到那宫女身上。他觉得这样的自己很恶心,主要的是,自己不能亲近女子。
他努力抑制自己的冲动,在抑制不住的时候,突然出手了,那手就像不受自己控制一样,不过靠着过人的意志力,在出掌后,他生生扭转了力道,可是那个宫女还是受伤了。
不知为什么,看到庄明烟,他那种燥热和暴躁竟然慢慢地平息下去了。
十年前,前任盟主楚云天收了自己的侄子楚元暮为徒,因为无子,还过继了他为子。想着以后将自己的衣钵传给他。
楚元暮在武功上很有天赋,也很用功。三年前的一个夜晚,他练完功后,听到伯父宫中传来凄厉的喊叫声,急忙赶了过去。
一进屋,就见柔夫人倒在榻上,浑身是血,而楚云天狂燥如发怒的狮子,嘴中发出“嗬嗬”的声音,双拳乱舞,手脚乱踢,将屋中的家具器皿打得横七竖八、破烂不堪。
这样子八成是走火入魔了!
楚元暮心中一惊。他怕伯父伤到自己,急忙上前,想将他抱住,没想到却叫楚云天扣住了双手的脉门。
楚元暮只觉一股深厚霸道的内力源源不断的传到自己体内,却是无法制止。直到将伯父毕生的内力吸干。
楚元暮惊惶无措,抓。住伯父的手,想给他反输回去。楚云天却是摇了摇头,抬起自己虚弱的手,摸了摸楚元暮的头顶,勉强笑了笑,说道:“以后玄天门和这天下都交给你了……”
御医王德阳赶到时,楚云天已经就归天了。
楚元暮的身体哪里受得了如此强大的内力的传入,当场就吐了一口血。他到后山闭关,不眠不休地练了十日功,才把传入的功力吸收了。
楚元暮从后山出来时,御医王德阳已经收拾好了行囊,只等见了他,交待清楚事情,就往周诏国去。
原来,楚云天十年前得了一种灵药,用了后,功力增长一倍,但想到的是,却丧失了一个男人的能力。这些年,王德阳一直在想法子治好盟主的隐疾。经过多年钻研,他知道这是巫毒,也终于把盟主的隐疾治好了,没想到,却是害得盟主走火入魔,暴体而亡。
当年盟主得到药后,欣喜异常,如今看来,却是中了别人的暗算。王德阳决定只身一人到南诏去,学习巫医,彻底弄清这毒的来龙去脉。
因巫医喜下咒,楚元暮既然吸收了前盟主的功力,这毒极有可能也中了。
王德阳嘱咐楚元暮,叫他不要与女子亲近,一切等他从南诏回来再说。
一年后,楚元暮在武林大会上夺得盟主之位,如今又过了两年。王德阳却是一直没有回来。
如今自己这样,也不知是不是那毒犯了。
想到这儿,楚元暮只觉体内的那股燥热好像又起来了。
“来人,给我倒杯水。”
庄明烟心中虽害怕,却也赶紧坐起来,倒了杯水,想要送进去。却不想被门口站着的周舒拦住了。
“把水给我,我端给圣主。”
?
☆、值夜
? “不用了,让明烟进来。”
里屋传来了盟主如金石叩击一般的声音。
庄明烟只觉心中一窒,然后心就止不住地跳了起来。他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他竟然注意到了自己的名字!还这样如此随意地叫出口,让人觉得亲昵之极,庄明烟的脸烧了起来,还好屋中并没有掌灯。月光下并不怎么看得出来,不然今日又要丢脸了。
庄明烟端着水进了里屋,只见柔和的月光下,一只如玉一般的手从中帐子中伸了出来,骨节修长,准确无误地接过了茶杯,轻轻呷了一口,又放到了庄明烟的手中。
放的时候,盟主的手似是无意间碰到了庄明烟的手指,庄明烟只觉那手冰凉又灼热,她接过茶杯时,几乎要抖起来。盟主全程并没有露面,庄明烟却觉压力罩顶,急急惶惶地退了出去。
躺在外间的榻上,庄明烟心有些乱,想翻身,却又不敢翻。周舒就站在内间门口,既能看到盟主,又能看到庄明烟,他仗剑挺身而立,面无表情,庄明烟却总觉得他像是在嘲笑自己。
第二天一早,庄明烟伺候着盟主用了早膳后,盟主到前面议事去了,庄明烟就闲了下来。她就想着趁这个时间练练武功,如今她胸口已不怎么疼了,身在武侠世界,还是练就一身好武功才是安身立命之道。等以后解了身上的毒,她还要找庄明炜报仇,然后行走江湖,快意恩仇,那多好!
可惜原来的庄明烟在这上面下的功夫太少了。不过她记性好,倒是记住了不少口诀和招式,就是练的少了些。
庄明烟一边练一边想着,庄明烟的母亲有不少嫁妆,是父亲的原配正妻,也没听人说过母亲的身世配不上父亲,按理说,母亲也该是武术世家出身才对。可是她为什么从不教庄明烟武功呢?并且也从没见她露出过会武功的样子。
真是想什么来是什么。庄明烟刚练了没一会儿,一个小内侍就跑过来说,外面庄明烟的母亲来找她。
母亲平日从不出家门,好像连娘家都没有,反正庄明烟从来没有听她说过娘家的事。今日怎么突然来了?难道是出什么事了吗?
明烟的父亲是雁池州司武,母亲只要递章子进来,就可见庄明烟,只是她以前却是没有来过。
庄明烟一边想着,一边来到茗韵院前厅,那里是普通宫人与家人见面的地方。
她还是第一次见庄明烟的母亲,虽说是记忆里见过了无数次,但到底是不一样。她有些激动。因为在现代,她没有得到多少母爱,而在这里,母亲虽懦弱,却是全心全意爱着她的。
看到母亲的那一刻,所有的记忆都在脑中鲜活起来:生病时母亲无微不至的照顾,受欺负时母女抱头痛哭,母亲坐在小院中给自己唱小曲,母亲教自己被口诀,虽然这些口诀地什么意思,母亲从来没有说过。这些记忆是那么真切,那么温暖。
这一刻她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本来就是庄明烟,要不是关于现代的记忆她也记得的话。
庄母二十五岁才生的明烟,今年她虽已四十岁,却显得十分年轻,看着也就三十来岁的样子。她一见明烟进来,就含。着笑站起来,一把将她拉到身边,上下打量了一番,说:“瘦了些,脸色也有些不好。是不是累着了?”神情柔和,满身都透着爱意。
庄明烟鼻子一酸,心想,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我会照顾好母亲的,你放心吧。
“娘,这大老远的,您怎么来了?是不是爹欺负你了?”
“烟儿,如今你也学会打趣娘了!”庄母拉了女儿的手,慈爱地摩挲着。
李氏将明烟搂在了怀中,庄明烟只觉柔软馨香,那是母亲的味道。她怕李氏是有什么事,可李氏显然是不想说,只是不停地问她在宫中的事儿,嘱咐她要注意的事。庄明烟自然是报喜不报忧,只捡高兴的来说。
母女二人说了一会儿,李氏就从怀中拿出了一本帐册,递给了庄明烟,“这是娘的嫁妆,都留给你,本想着以后你嫁人时再给你,不过如今给你看看也好,你心中也有个数。这些东西都放在娘的私库里,你爹也有一份单子,他们母子是不敢抢你的的。”
庄明烟直觉是出了事,不然的话,母亲干嘛特意跑来说这一番话?“娘,家里是不是出事了?是不是庄明炜他们母亲又生了什么事端?”
李氏笑了笑,脸上笑意温暖,倒是看不出什么来:“没有的事,这么多年了,最多也就是说两句怪话罢了,这些我都不在意。”
“可是娘,你为什么……”
“娘就是闲了,你不在身边,我也没什么事儿,就跑来看看你。给你嫁妆单子,也不过是想让你看看,我们虽然武功不怎么样,可还是有些身家的。娘就等着你给娘找个好女婿了。”
听到找女婿,庄明烟也没有什么娇羞的,她一心想着母亲的行为举至,分明就是不寻常,可是她旁敲侧击了半天,也没打听出什么来。
相聚时总是时短,很快就有小内侍来催李氏出宫了。
李氏这时才露出了一丝悲色,不舍地摸了摸女儿的头顶,挤出一丝笑说:“娘回去了,你在宫里好好的,照顾好自己。”
说完,扭了头就走。
等走出去一截后,她又忍不住回头看。
送走了母亲,庄明烟一直心神不宁的。想着母亲必定是有事。这时想起她今日所说的话,明烟心中一跳,那倒像是在交待遗言!
不行!还是得想法子回家一趟。周大娘是娘的陪嫁丫头,一直跟在母亲身边,她必是知道母亲的事的。
明烟悽悽惶惶,想不出出宫回家的法子。中午给盟主夹菜的时候,竟然一直夹一道菜,直将盘子中的菜夹光了,她才醒过神来。
她猛然抬头看了盟主一眼,想到自己所犯的错误,明烟真怕盟主一生气,一掌将自己打飞出去。盟主却好像什么事儿也没有一样,安安静静地吃着自己盘中的菜。
还好他没生气。庄明烟暗暗捂了一下胸口,赶紧补救似地给盟主夹了好几筷子菜,各色花样的都有。
没想到盟主这时却面无表情地抬起头来,“你下去吧。”
庄明烟也不知他是什么意思,不过反正不用死就行。躬身倒了下去。
等收拾碗碟的时候,周舒走了过来,拿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恶狠狠地瞪了庄明烟一眼:“我奉劝你别耍什么花招!我已经查过了,你是雁池州司武庄行实的女儿,武术世家的女儿,却来做个小小的宫女,你所为何事?”
看到周舒,就看到了自己所做的丑事,也看到了他那里嫌弃和厌恶,还有摔倒在地的疼痛与狼狈。庄明烟虽明白,这事儿也不怨人家,任谁在那种情况下,大概都会这样吧。不过她就是觉得周舒挺讨厌,何况他现在又对自己横加指责,语气不由地不好起来:“我能做什么?你既查出了我的身世,自然也知道庄家是传男不传女的。我又不会什么武功,还能做什么事?”
“哼,狡辩!别让我看到你做坏事,不然我不会饶了你!”周舒说完了狠话,就背着长剑施施然走了。却是惹得庄明烟一肚子气。
不过一想起母亲,庄明烟也就没功夫纠结这些了。
不知为什么,虽然盟主平时很少说话,可是庄明烟就是觉得求他的话,他也许会答应。她想求他破个例,让自己回家一趟。一个月前她刚回了家,把假期都用光了。
本想着晚上伺候他吃饭时求他,可是下午,又有人来看明烟了。
是明烟最不想见到的人,庄明炜。
庄明炜是通过庄灵娴找人传的信。庄明烟看到他时,只见他脸色沉郁,比以前瘦了些,越发显得阴沉冷暗,被他看一眼,就好像被一条阴险的毒蛇盯上了似的。
他身边带了一个随从,庄明烟从来没有见过,那人生和齿白唇红,阳光俊朗,却是极其无礼,一个劲地盯着明烟看。
明烟有些厌恶地瞪了他一眼,扭着对庄明炜说,“你来做什么?看我死了没有?”
庄明炜扯着嘴角笑了:“好妹妹,如今也学得伶牙利齿了。哥哥怎么会舍得让你死呢?这不是怕你完不成任务,会一命呜呼,所以让给你送解约来了么?”
“真的?”虽然觉得他不可能这么好心,不过明烟还问了出来。
“当然是——假的!哈哈哈!”庄明炜似猫捉老鼠似地逗弄着庄明烟。
“你!”明烟气得眼中直冒火,想骂他,又觉得完全是浪费时间,还会脏了嘴。她扭身就走,反正她也不指望他会给解药。
“站住!你就是这样对哥哥的吗?”
“总比你对我这个妹妹好。”明烟哼了一声,头也不回。
“妹妹,我可是给大娘吃了些好东西,你可得感谢我呀!大娘还说,为了你她什么都答应呢。啧啧,真是母女情深啊!”庄烟炜阴恻恻的话语响了起来。
走到门口的明烟生生地顿下了步子。
怪不得母亲会来看自己!还说了那些话,她不会是抱着见女儿最后一面的打算吧?母亲真傻,就算是她死了,庄明炜也不会放过自己的。
“你到底想要怎样?”明烟冲到他面前,揪住了他的衣领。
“也不想怎样,只是看你好像把我的话都丢到八里沙远了,来提醒你一下,听说你如今可是在盟主身边近身伺候的,别说你没机会做!”庄明炜盯着明烟的手,淡淡说道。
“你毒杀盟主做什么?就是你杀了他,你也成不了天下第一,做不了盟主!”
“我做那劳什子干什么?我不过就是想看看盟主没了,江湖会是怎样的天翻地覆!哈哈哈!”
庄明烟觉得庄明炜一定是疯了。
可是不按他说的做,母亲的命就没了。
“我怎么知道我做了你会不会说话算话?”
“你不做的话,我一定说话算话。”
庄明烟被他噎得,直觉气都要喘不上来了。
这时,庄明炜身后的那个随从说话了,“小妞,你放心,我给你保证,只要你做了,我保你母亲平安无事。”
这是个什么人?为什么他随意插话,庄明炜竟然没有任何表示?
庄明烟在心中迅速思量着,她闭了一下眼,终于决定了,“好,我做。”
“期限是三天,三天,还没结果的话,咔嚓……”庄明炜比了一个砍头的动作。
回到房间后,明烟将藏在箱子底的那包药拿了出来。她又想起了父亲,那时庄明炜给自己下了巫药后,自己曾跟父亲说过,可是父亲根本不信,还把自己骂了一顿。
如果自己死了,母亲的话父亲应该就信了吧。她提起了笔写了一封信。如果自己刺杀盟主被抓的话,这封信也会被找到,父亲做为司武,必是能看到的。
盟主,不要怪我狠心,我会少放些药,让你死不了的,这样,天下也就不会大乱了,母亲也就得救了,自己的话,反正这条命也是捡的,就当是还给母亲了。
?
☆、下毒
? 庄明烟正拿着药在筹划着怎么执行计划,就听门“笃笃”地响了两声,不等她回应,门自已就开了,一个小内侍走了进来,是平日总与庄明烟一块伺候用膳的伍福。
庄明烟大惊,刚才自己明明是插了门的,他怎么无声无息地进来了?
慌乱之间,明烟只好将药包往枕头底下藏。
“别藏了。你的事瞒不过我的。”
“呵呵,”庄明烟勉强笑了笑,装傻道,“伍福,你说什么呢?不是还有一会儿才到膳时吗?”
伍福眼中带笑,一幅看好戏的样子,像在逗一个小孩子玩一样,嘴里的话却是一针见血,犀利得很:“你知道你中的是什么毒吗?还有你母亲,中的什么毒,你知道吗?”
庄明烟像看鬼一样瞪着伍福,“你……你……”你了半天愣是说不出话来。
“我不是什么伍福,”那人挤眉一笑,得意地说,“我最善伪装了。还有,我跟你是一派的,你不用害怕。”
我能不害怕吗?庄明烟心想,我就像透明人一样摆在了人家面前,可是我却连人家的真面目是什么样的都不知道。
“你到底是谁?难道是胆子太小,不敢告诉我,怕我报复吗?”庄明烟激将法都用上了。
“哈哈,我会怕?我会怕就不是你小爷!”那人一听,不服气地挺了挺胸。
庄明烟怕他告发,又怕他做出比告发更恐怖的事,只好色厉内荏地强装,也挺了挺胸:“你本来就不是我小爷,说,你到底是谁?”
那人很傲骄地哼了一声,倒是毫不隐瞒:“我叫公孙皓,刚才咱们才见过面。我就站在你哥哥旁边的。”
噢,原来是那个随从,庄明烟念头一闪,“他让你来监视我吗?哎呀,真正的伍福呢?你是不是把他给杀了?”
“怎么会,我这人最是心慈,连只鸡都不敢杀,何况是一个大活人了。他在自家屋里睡着呢。”
“噢,这样啊。”明烟眼珠一转,看来这个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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