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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宠妻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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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我就先过去了。一有情况就叫人速来报我。”
“好。我明白。”楚元暮点了点头,目送师叔走出了青玄殿。
师叔今年已五十多岁,自从伯父过世后,就一直是师叔在指点他派中的武功。虽说楚元暮的内功比师叔要强得多,但要说招式的老练,却是比不上。后来他在武林大会上夺得盟主之后,又是师叔当了皇帝,替他管理朝中事务、派中事务。
楚元暮与他虽只是师叔与师侄,却是情同师徒。
楚元暮并不想让师叔操心自己的病情,前朝的那一大摊子事就够他操心的了。
公孙皓很快被带了来。
他虽然面色有些疲惫,但精神很好,活蹦乱跳的,庄明烟看了,也就放心了。
公孙皓一进来就冲庄明烟施了个眼色,挤了挤眼,好像在说:行啊你!这才一天就把我弄出来了。
公孙皓的手还被绑着,楚元暮下令给他送了绑。
庄明烟忙走到他跟前,说道:“你没事吧?”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公孙皓笑得很开心,好像那牢房是多么美好的地方似的,“能跟你待在一起,一起坐坐牢,以后是多么美好的回忆啊。”
那里美好了,明明是悲惨好不好。庄明烟心中想着,嘴上却是客气道:“让你受苦了。我对圣主说了你会巫医的事。圣主就想请你给他瞧一瞧。瞧得好的话,你就不用坐牢了。”
“谁说瞧好了就不用坐牢了?我看他也没这本事,也瞧不好,就是瞧好了,也得接着坐牢!”
一阵连珠炮似的声音传来,公孙皓抬头一看,是周舒,当时就嗤笑一声:“哟,哟,哟,我公孙皓还没见过这么嚣张的病人呢。请人来看病,就这个态度。我不看了,反正看好看不好都一样,都得坐牢。”
楚元暮冲周舒摆了摆手,周舒悻悻地退下了。
楚元暮站起来,走到公孙皓面前,问道:“你懂巫医?”
公孙皓却是昂起了头,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并不问答。
庄明烟心中着急,都这个时候了,您就别再拿一把了好吧?性命攸关啊!你的性命、我的性命、我娘的性命都攸关啊!
她偷偷拿手肘碰了一下公孙皓的胳膊,公孙皓见她着急,会心地笑了。这是在关心自己呢。
他刚想回答楚元暮的话,却见楚元暮面色一沉,袖子轻轻一拂,看似如春风抚花,却是力大无穷!公孙皓只觉一股劲风扑面而来,急忙运用内力抵抗,却那里抵得住,一下子就蹬蹬蹬后退了几大步,倒在了地上,只觉胸中气血翻涌,想压制却是压制不住,“噗”地一声,喷出了一小口血。
公孙皓当时还下意识地往一旁躲了躲,正撞到庄明烟,将她也撞到在了地上。
庄明烟坐在地上,还没回过神来。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盟主那一袖子拂过,虽说不是冲她,她却也被波及到了,当时头发都随风飘起来了。要不是公孙皓推了她一下,没准她也会受伤。
刚才盟主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发难了?就只因为公孙皓没有回答他的话吗?这脾气也太暴躁了吧?
?
☆、把脉
? 庄明烟又看了看嘴角还有残留血迹的公孙皓,有些心惊,又想,这下他还会答应给盟主治病吗?
真是愁死了,事情刚刚有些转机,这一下子又弄僵了。
本来还想着,公孙皓要是能给盟主治好的病,那她前一次给盟主下毒的事自然也就可以揭过不提了。治好了病,在盟主面前刷了好感度,还可以趁机求个情,让自己回家一趟,想法给母亲解了毒。没准自己身上中的毒公孙皓也能解了呢。只要公孙皓答应给解毒,他要什么报酬,自己都想法办到就是了。
如果公孙皓因此不给盟主治病的话,那她想的这些全都要泡汤了。
庄明烟看了一眼盟主,只见他负手而立,白衣胜雪,容色淡然,好似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似的。
庄明烟决定还是先安抚一下公孙皓,让他答应给盟主治病才是一切事情的基础。
她上前一步,扶住了公孙皓,“你没事吧?刚才这一阵风可真够大的,我都被刮倒了。”
听到她说“好大的风”,公孙皓倒是扯了扯嘴角,笑了,“是不小。不愧是大夏的盟主。”
楚元暮听了,冷哼了一声,道:“送他回牢中。”
“圣主,您的病?……”
“圣主,您的病?……”
庄明烟与周舒二人同时出口。
楚元暮扫了庄明烟一眼,“你关心我?”
她能说不关心吗?那不是找死?庄明烟赶紧狗腿地点了点头,“当然,我当然关心圣主。”
“可是你好像更关心他?”楚元暮一指公孙皓。
“我能不关心他吗?圣主的病还指着他来治呢。”
圣主好像是满意了,重又坐了下来,将手伸了出来,搭在了放在檀木几案上的脉枕上。
周舒瞪了公孙皓一眼,“还不快给圣主把脉。”
公孙皓气鼓鼓地回瞪了周舒一眼,本不想上前去给什么劳什子盟主治病,可是自己的小命还在人家的手里捏着呢,所谓识事务者为俊杰,何况,他也是有心要结识盟主的。
公孙皓抬手用袖子擦了擦嘴边的血迹,上前一步,气定神闲地坐在了盟主对面,其实心中却是气血翻涌,难受之极。
公孙皓伸手刚要搭上盟主的脉,却被周舒挡住了。“这些人也真是的,带人来的时候就不知道给他净净手吗?我这就叫人带他去洗干净。”
楚元暮却是摆了摆手,说道:“不必了。拿块帕子垫上也是一样。”
周舒虽觉得一个男人家,垫着帕子诊脉有些怪异,不过却也躬身应了一个“是”,就叫人拿了帕子来。
公孙皓仔仔细细地把了将近一刻钟的脉,却是没有发现任何中毒的迹象。
不过,让他觉得奇怪的是,盟主的脉搏跳动得格外强壮。他以前并没有给盟主把过脉,不知盟主是天赋异禀,还是因为武功高强,或许是中了连他也没有见过的毒。
南诏有一种巫药,可以让人脉搏强劲,让男人一夜间御女数人,但也会面色潮。红,浑身燥热。而盟主显然没有这些症状。
公孙皓想起了跟随自己来了大夏,但却意图害死自己的大巫司,难道是他?但他与盟主素不相识,肯定是没有仇的,还是他投靠了什么人?在替人做事?
公孙皓思来想去,并没有什么把握。他面上沉静,站起来一拱手道:“盟主这毒中得蹊跷,在下还得先查明是什么毒,才能下。药。”
楚元暮似是料到他并无什么本事能治自己的病,只淡淡地应了一声“嗯”,就站了起来,吩咐周舒:“你看着他。”
见盟主要走,庄明烟赶紧跟了过去,请求道:“圣主,我也想跟着一起查。”
“不行。”楚元暮很干脆的回绝道。
“圣主,求您了,我想早些知道您中的是什么毒,是谁这么心狠,要下毒害您。”
楚元暮回头看了一眼庄明烟,意有所指道:“你心也挺狠的。”
“嘿嘿,我那不是被逼无奈吗?”
“被逼的?”楚元暮扭头看向庄明烟。
庄明烟这才想起来,自己当时是怎么说的来着自己说是因为喜欢盟主,所以才给他下。药的。
她已经错了一次,不能再错了,不然的话,盟主发起怒来,她这小身板可承受不起。
庄明烟赶忙补救,“是,当时我心悦您,几乎迷失了心窍,才做出这种事来。不过圣主您放心,我现在已经清醒了,我再也不会这样了。”
“是吗?我说过了,你表现好的话,可以给你机会。”
“我一定会好好表现的。圣主,您就让我跟他们一起去查吧,我一定要查出来,到底是谁要害您。”庄明烟连连保证。她一定要争取机会,让盟主饶了她的小命。
“好吧,既如此,你就与他们一起查吧。”
“太好了,谢谢圣主!”庄明烟一下子雀跃起来,那样子好像都要蹦起来似的。
楚元暮看着她高兴地好像闪着光彩的脸,几乎有些移不开眼。
“那我走了。”庄明烟转身朝外面跑去,公孙皓和周舒都走远了,她得赶紧追他们去。
楚元暮在自己身上摘下了一个玉佩,本要给庄明烟的,可是她早跑远了。
楚元暮摇了摇头,还真是个孩子呢。
三个人查药的来历,倒是像一个人押着俩犯人。因为周舒总是仗剑跟在二人身后,一副虎视眈眈,怕二人趁机跑了的样子。其实他完全没必要担心。外面到处都是玄天门的人,她二人就是躲开了周舒,也跑不出去的。
目前与盟主有关的药只有两种,一就是庄明炜给庄明烟的药,二是玉夫人带的香囊里的药。
前一种药公孙皓自己吃过,不过他自幼泡在药中,药都能当饭吃,自然是别人不能比的。他从太医手里要回了一些药,仔细研究了半天,可以确定确实是一种媚药,可是常人吃下去会是什么效果,他却不知道,因为这药中有一种他也不知道的成分。
这勾起了他极大的好奇心。
玉夫人香囊里的药能引得盟主吐血,公孙皓很感兴趣,决定去看看。
三人到了玉华宫,很顺利地见到了玉夫人,可是玉夫人却说,因为这香囊差点害死圣主,所以她回来后就把香囊给烧了。
“什么!烧了?”公孙皓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我看你分明是畏罪,才赶紧把证物销毁了!”
玉夫人冷笑一声,说道:“什么证物?刚才太医已经检查过了,并没有什么的。你一个罪人,有什么资格跑来玉华宫质问我!”
公孙皓后了这话倒不气了,坐下来,笑着看了看周舒。
周舒一瞪眼,“你看我做什么?”
“那香囊事关你们盟主,难道你不着急?”公孙皓说着,叹了一口气,“哎,拿不到香囊,我也没有法子,看来我还是回牢中去等死好了。”
周舒恨恨地看了公孙皓一眼,这才转身向玉夫人拱了拱手,道:“夫人,这事事关重大,您还是把香囊交出来的好。我可是听太医嘱咐过你了,这香囊虽说是没什么,不过夫人也要保留,以备以后查验的。”
玉夫人没想到周舒知道这事,但她可不想如此简单地把香囊交出来。以前,先盟主在的时候,她在宫中多么风光,如今,连罪犯、小丫头这些人都可以到玉华宫来耀武扬威了,真真可气。
“如此,还是请太医来要吧。你们要是要走了,以后太医再来要,我从哪里再去弄一个来!”
“夫人,您把香囊给我,我派个人去太医院说一声不就得了?”周舒说道。
“你只管请太医来说话,不然我是不会交出香囊的。”玉夫人扭头看着天上说道。
周舒气得不行,想要翻脸,可是玉夫人必竟是先皇的夫人。他只好憋下了这口气,扭头就往外走。她要太医,自己就叫个太医来,到时看她还有什么话说。
不过,他刚走出去两步,却又回转了回来。一指庄明烟和公孙皓,说道:“找间屋子把他们两个关起来,再找几个人看着,别让他们跑了。”
这个事,玉夫人倒是答应的痛快,立马找了间屋子,将两人关了进去,又找了四个武功好的内侍看守。
庄明烟找个椅子坐下,有些感叹,她与公孙皓这是第二次被关在一起了。可见是有些“牢缘”啊!
公孙皓扯了一把椅子,特意坐在了庄明烟面前,打量了她一番,看的庄明烟毛骨悚然,想要抬手给他一拳的时候,他开口了:“我看你人也不坏啊?为什么要欺负你的兄长呢?”
“什么?欺负他!”庄明烟几乎要跳起来了,她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颠倒黑白的!
“是啊,他说你的母亲抢了她母亲的相公,你还总是欺负他,还找人把他的腿打断了。”
“呵呵……”庄明烟忍不住冷笑起来,“我母亲是明媒正娶的正房夫人,他母亲却是后来纳进来的小妾,到底是谁抢了谁的相公?至于我,合府上下,谁不知道我天天被他欺负,父亲偏心,根本就不管。有一次差点被他……”
庄明烟摇了摇头,“算了,说这些有什么用?你是他的朋友,自然是相信他的话。”
“不对,”公孙皓也摇了摇头,“谁说的对,我就相信谁。以前只听了明炜兄的一面之辞,就信了他,对姑娘的冒犯之处,还望见谅。”
公孙皓朝庄明烟拱手施礼,心想,自己以前替庄明炜做了一些事,看来可能是做错了。
周舒很快回来了,却是没有请回太医来。他忘记了,今日是太医院一年一度的考评日,除几个德高望重的老太医外,其余每个太医都要参加。偏偏剩下的几个人又被皇上叫了去。
周舒回来说明了情况,再一次请玉夫人先把香囊交出来。
玉夫人自然不肯,“那就请明日再来吧。”
周舒气得真咬牙,“好!既然我没有资格命令夫人,那就按江湖规矩,我们来比试一场,如果我赢了,夫人就即刻交出香囊,如果夫人赢了,我们就——明日再来。”
“要是不跟你比的话,我一准儿不用交出香囊,可是跟你比了,万一我输了,就要交出香囊。这可不是个划算的买卖。”玉夫人斜觑着周舒说道。
庄明烟和公孙皓已经被放出来,此时站在后面。
庄明烟倒是很想看看两人比武,自从来了这儿,她还从来没有看到过别人比武呢。不由站出来说:“夫人莫不是不敢跟周师兄比试?”
玉夫人也知她这是激将之法,不过,她也好些年没有跟人比试过了,还真有些手痒,就冷笑一声道:“有何不敢?我是怕周师弟比输了,丢了颜面,岂不是丢圣主的脸。”
周舒一听这话,当场就拔。出了宝剑,跳了起来,道:“走,到外面去,我倒要看今日是谁丢颜面。”
庄明烟是看热闹不怕场面大,高高兴兴跟在后面,看比武去了。
两人一到院子里,就缠斗在了一起。二人都是使剑的,只见空中剑光闪闪,二人的身影如花一般穿梭。周舒穿白,玉夫人穿红,远远看去,倒像是两只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一般,庄明烟只觉精彩之极,却是十招里连一招也认不得。
周舒胜在力大沉稳,玉夫却是胜在招数多变,身形灵活,一时半会儿倒是分不出胜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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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 相
? 庄明烟正看的津津有味,就听一人喝道:“周舒!你在做什么?”
却原来是大师兄唐思远,他身后站着一人,正是盟主。
周舒急忙跳出战圈,上前施礼,“圣主。大师兄。”
他脸上有些尴尬,又有些愤愤,“公孙皓想要玉夫人的香囊来看看,可是夫人不肯。”
这时玉夫人也过来了,施了个半礼,就告起状来,“圣主,我怎么说也是先皇的夫人,先皇走了,如今什么人都能来欺负我了!不光这个丫头出口无礼,周师弟更是对我大打出手。”一边说一边还挤出了几滴眼泪。
碍于玉夫人的身份,唐思远实在是不好说什么,只好拱手施礼道:“周师弟年轻,性子急,还望夫人看在他一心为了盟主的份上,不与他计较。还请夫人将香囊交出来。”
玉夫人也是个看得清形势的人,有盟主在那儿站着,她自然是不会得罪的,就从袖中掏出了香囊,笑道:“周师兄,我也是一心希望圣主好的,要不是他们实在无礼……算了,给你。”
唐思远接过了香囊。
周舒却是实在忍不住了,这个女人还真是能颠倒黑白,“谁一再无礼了?还望夫人说清楚的好!”
“周舒!退下!”
唐思远斥退了周舒,一扭头却见盟主将庄明烟招到了身边,将一个玉佩递到了她手中,沉声说道:“这个你拿着,以后有什么事方便些。”
庄明烟接了过来,看了看,只见是一个雕有流云百福纹饰的玉佩,通透温润,一看就价值不菲,不过盟主说以后有事会方便些,看来这个玉佩的价值并不只单单于它的价格,可能还是什么令牌或信物吧。
庄明烟本来想着,这么贵重的东西,自己是不能收的,可是想到它的用处,又动心了,也许将来有事时,能帮自己留下一条小命呢。
她就攥在了手中,仰起脸冲楚元暮笑了笑,“多谢圣主。”
唐思远看了,心中暗暗惊诧,这个玉佩是盟主的信物,见此物如见盟主,可盟主竟然给了这个小丫头!看来盟主对她还真是另眼相看呢。以前大家都传,盟主的表妹穆云璧会是将来的盟主夫人,看来这事也并不一定呢。
玉夫人和周舒也看到了,俩人都看得直咬牙,玉夫人是嫉妒,周舒却是气愤,这个小妖女!
拿到了香囊,公孙皓就把自己关在了一个屋中潜心研究去了。
很快到了晚膳时间,庄明烟伺候盟主吃完了饭,正收拾了碟子碗盘准备下去,公孙皓却被人带进来了。
原来他这么快就有了结论。
公孙皓看起来很兴奋,两眼放光。
手里拿着两种药,一种是庄明炜给庄明烟的,另一种就是玉夫人香囊里的。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公孙皓将药放在窗边的小几案上,说道:“我一直疑惑,这个媚药里竟然有我也不知道的成分,原来这里面有一味续绵草,并不是毒。药,却是一种能延长并让主药的药效缓慢释放的药。而那位夫人香囊里的一味冬信子却能使这种药失去药效……”
公孙皓说着抬头看了一眼盟主和庄明烟,只见盟主一脸淡然,而庄明烟却是一脸疑惑,就顿了一下,“嗨,我跟你们说了,你们也不懂,简单地说,就是玉夫人香囊里的药能引得这种媚药强烈发作。”
“你的意思是,盟主中的就是这种药?可是我真的没有给盟主下啊,那天是第一次,就被抓。住了。”庄明烟急忙辩解,照公孙皓这么一说,自己又成了最大的嫌疑人了。
“你着什么急,我不是还没说完吗?”公孙皓又接着说,“圣主中的那种毒比你的这种药毒性更大,药效更持久。你这种药要是中了,最多也就两三天的事,圣主中的显然药效要长的多。”
“只是这药也没有别的什么毒性,只是增强一些那方面的欲。望而已,怪不得太医和我都把了脉,却是没有发现任何中毒的症状。”
公孙皓说着,抬头看了看楚元暮,“给你下毒的人是什么目地呢?难道真的只是想看看你能不能人道?下毒的人到底是谁呢?”
楚元暮听了瞪了公孙皓一眼,面上不动,心中却是波澜起伏:难道有人知道了自己的秘密?想要害自己爆体而亡?可是这事只有王太医知道,而他如今远在南诏,还没有回来。
公孙皓却是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一下盟主,似是顿悟了什么:“哦——难道你就是那个中了巫毒之人?”
“哪个中了巫毒的人?”周舒忍不住担心地插嘴问道。
楚元暮这时也隐隐有了些猜测,这人应该是南诏的人,并且不会是个无名之辈。
只听公孙皓说道:“年前,我父王得了一种病,一直医不好,后来被一个巫医院的新进巫医治好了,用的是中原的法子。他给父王治病时,有一个条件,就是要帮他找到一种巫毒的解药。”
“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那是一种怎样的巫毒,只知道中了这种巫毒的人会功力大增,但是不能与妇人交。合;不然就会爆体而亡。那个巫医本是大夏人,潜入巫医院只为找解药,可惜他这两年几乎日夜不休,查遍了巫医院所有的医书,却只找到了些模糊的信息。无奈之下,这才自暴身份,求父王帮忙。”
“父王倒是听人说过这种药,但是他以为只是传言而已。据父王说,他曾听说这是几百年前出现的一种药,南诏的一个巫医到中原后,将一个异世之人杀了,将他的血脉制成了异血藤。那异世之人用自己的命下了咒 ,凡是服用异血藤之人,虽然能功力大增,但有的人会失去男人的能力,有的人有男子的能力,但与女了交。合时,会暴血而亡。”
“父王念在那人治好了自己的病,虽无把握,却也答应帮忙。所以就派了在大巫司来中原,想要找到这种药,以研制解药。而我是听了有如此神奇的药,心。痒难耐,自己要求跟来的。”
“谁知大巫司一到了中原,就加害于我,我奋尽全力,又遇到了她的哥哥庄明炜,才得以逃脱。”
公孙皓说着,用手指了一下庄明烟。
周舒却是呆呆地看着盟主,喃喃道:“圣主,您真的中了这种毒?”
楚元暮却是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指着庄明烟问道:“那她是怎么回事?怎么我见了别的女子,就心烦气燥,可只要一见她,就心境平和?”
周舒此时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楚元暮,看来那个中毒之人就是他了。他上前一步,跟盟主说,“可否让在下再把把脉?”
盟主伸出手腕,公孙皓一边把脉,一边说道:“至于她,倒是盟主命大,她正好中了我的离人散,只要男人一靠近她,就会心生厌恶。”
庄明烟听了公孙皓的话,倒是不解起来,“什么?男人一靠近我就会心生厌恶?不会吧,没有啊。我这毒不是每月发作一次,如果解不了,一年后就会浑身腐烂,痛苦死去吗?跟男人有什么关系?”
“这药是我给令兄的,我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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