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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初-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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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呢?!要我告诉你为什么吗?因为你勾引他进行钱色交易,或者他勾引你玩玩不正当男女关系!你做事不想后果的吗?你不给自己留退路的吗?别人对你稍微好点给你个甜枣吃你就流着口水跟着跑吗?!和基金会合作是多么敏感的事,难不成你想当张美美吗?!”
  “蠢不足惜!!”
  张宜哭了,从刘振忠刚开始拍桌子的时候就没忍住哭了。她最害怕的还是来了,昨天分手的时候齐庸正一直没消气,今天这里的情况更是遭透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能怎么办,急哭了。
  “哭!哭能解决问题吗?!”
  “回去写个交代材料,把前因后果写清楚,只写该写的,不该写的你一个都别给我写!!”
  




22

22、22 。。。 
 
 
  “刘秘书长!”张宜也顾不上擦眼泪了,哽咽着说:“我只想问您,为什么我和齐会长就不能真心相爱?!为什么我们谈个恋爱还要得到组织的允许?!如今都什么年代了?难不成组织连我个人的婚恋大事也要包办吗?!你让我写的材料我会写,实事求是的写,好了就是好了,谈恋爱就是谈恋爱,我张宜行得正站得直,就不怕别人告!”张宜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眼泪也没了,开始大口喘着粗气。
  刘振忠没想到张宜的态度会如此强硬,一时竟愣住了不知怎么接话。今早被机关纪委叫去数落一通他心里也有气,原以为这样吓唬一下张宜怎么也能有所收敛,没想到这孩子,竟是摆出一副死犟的脾气顶风上。
  “还有,您刚刚对我说的那些话,已经构成了人生攻击,侵犯了我的名誉权,我保留提起民事诉讼的权利!”
  张宜说完摔门而出,留给刘振忠一腔怒火不知冲谁发,他怎么想都得把这火撒出去才算完,竟不管不顾地打开办公室大门站在楼道里对着张宜的背影破口大骂——滚!滚出去了就别想再回来!!
  逆境里,人的潜能是无限的。一旦你万事皆放下,万物皆舍得,便没什么挫折再能将你击败。张宜想着昨天齐庸正对她说的那句话——那个单位不要你了还有帮扶会要你,全世界不要你了还有我要你,心里暖融融地踏实,既然大家已经都知道了,她也没什么可藏着掖着的了,既然都被人诬告了,她也没什么可再害怕的了。
  楼道里,看热闹的人三三两两,探出个小脑袋,又飞快地缩了回去,以一种为壮士送行的姿态,或目送囚犯被押解至菜市口行刑的姿态,张宜在他们这样姿态的目送下走出单位大门,脚底一软,差点跌坐在台阶上。
  她定了会神,首先想到的是给齐庸正打电话,将刚才发生的一切全都告诉他,她掏出电话走了两步,停住了。
  不行,不能打,这个电话不能打。
  齐庸正知道这件事后会如何?
  张宜想,如果她是齐庸正,她会把兴中从上至下掀个底儿掉,彻查匿名信到底是谁写的。可若匿名信并不是从兴中寄出的呢?赵昭,陈桦,甚至范长江,谁又能保证他们就不是下黑手的那个呢?
  回头整的兴中鸡飞狗跳人心惶惶,谁还有心思工作谁还能正常上班?
  况且这人显然是冲着她张宜来的,如果她自己能把这事给解决,就没必要把齐庸正也给拉下水。
  刘振忠让她滚,无非是气疯了要发泄出来,既然他都说了机关纪委不予查办,那么这事的性质便远没有刘振忠说得那么严重。不就写个交待材料吗,她写就是:
  本人与齐会长真心相爱,无任何不正当男女关系,望组织明察。
  
  张宜已经两天没来帮扶会上班了。
  她跟王耀南请了假,说身体不舒服,休两天病假。
  事实上,她当天下午就把交待材料写好交给了刘振忠。刘振忠阴着张脸说,这两天老实呆着,或许机关纪委会找你问话,等我的通知。
  她耐心等了两天,结果人家并没有找她问话,且很快便将这件事淡忘了。
  可怜齐会长,这两天把自己锁在办公室里,静得如同消失了一般。
  兴中的小道消息满天飞,全楼上下人人自危,生怕因为老大心情不好,自己成了躺着中枪的那一位。
  不大点的事,摆这么足的架子,发这么大的脾气?
  齐庸正恼火张宜不该是这样的女孩子。照说她不愿意进去看电影,他也依她了,纵然自己心里有情绪,他也尽量克制了。这样说病就病,打电话不接发短信不回,是不是有点过了?!
  齐庸正一面气恼张宜如此孩子气,一面又为两天没见到人隐隐不安。
  “吵架了?”
  徐晓惠将下个月的项目预算交给齐庸正签完字后没有立刻走,她站在他的办公桌前,打量他,得出这样一个并不确定的结论,试探着问。
  “算不上。”
  齐庸正话说得淡淡,眉确是拧得紧紧一刻也没松。
  “听耀南说是病了,你这个当领导的,也不去关心一下?”
  他倒是想,她也得肯才行,光他在这剃头挑子一头热,有什么用?
  “哎。。。。。。想当初我和傅军谈恋爱那阵,稍微有点小毛小病的,人家那个体贴那个关心,结了婚倒。。。。。。”
  “还有事吗?”
  齐庸正打断她。
  “没有。”
  “没有就请挪尊步出去吧?!”
  徐晓惠白他一眼,关门走了,这块厚铁板,张宜你得烧多高的温度才能溶了他?!
  
  晚七点半,电视机里天气预报刚念到“北京”,门铃叮咚叮咚响了。
  张宜下了包酸辣粉,吸溜吸溜吃到一半,端着碗去开门。
  “谁啊。”
  没人回。她又问了遍:“谁啊?”眼睛往猫眼上凑。
  “我。”
  短短一个字,让张宜百米冲刺般满屋乱窜,先把手里的酸辣粉放进厨房,发现下酸辣粉的锅盖还开着,赶紧盖上,然后冲进卧室,把乱七八糟丢了一床的衣服袜子塞进被子里,把被子拽平整,再跑进客厅,拉上窗帘,遮住阳台外零零散散晾着的胸罩内裤,又把沙发上东倒西歪的靠垫归归拢,摸摸头发,扽扽衣服,不紧不慢地打开门。
  你爬过来开得门?
  齐庸正说着就推门往里走,听她在背后喊——换鞋!
  你这有男式拖鞋?
  怎么没有,我爸的,给。
  张宜说着把一双深蓝色塑料拖鞋扔他脚下,佯装镇定地关上门走回屋,小腿刚挨着沙发,整个人被凌空抱了起来。
  “放!我!下!来!!”
  她被他扛在肩上,长发唰得向下散去,肋骨被他的肩膀硌得生疼,大脑嗡嗡直充血。她挥动着小细胳膊不住地拍打他的背,两脚蹬得太用力,拖鞋一前一后“噼啪”掉在地上。
  “啊!”
  他稍一弯腰,她重重地砸进布艺沙发里,陷出一个深坑。
  他将自己的体重也压上,坑陷得更深了。
  “病了?”他的额头抵上她的,试了试,“不烧啊?”
  张宜哪里听不出他话语里的怒意,怎奈自己如同三明治里的肉馅,被牢牢夹在沙发和齐庸正中间,半寸也动不得。
  “谁说病了就得发烧?”
  她小心翼翼地对上他燃着火苗的眼,说得底气不足。
  “哦?那你倒底是哪里不舒服呢?”
  “我。。。。。。”张宜憋红了一张脸,喃喃地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大姨妈来了,肚子疼。。。。。。”
  “是吗?”
  他眉峰一挑,不安分的大手就要往下移:“你确定吗?用不用我帮你核查一下?”
  张宜恁地也没想到他会来这套,小身板蚯蚓似的乱扭,好不容易抓住他已经游移到她大腿根的手,大喊:“不用!!”
  他不理,把她捣乱的手往背后一夹,手就要摸索进她的跨栏短裤里。
  “啊!”
  她尖叫一声仰起头,用力朝他的胳膊咬下一口,咬得死死的。他皱了皱眉头,极不情愿地停下了向里探进的手,说:“松开。”
  她摇摇头,牙齿仍是叼着他胳膊上的肉,哀求地看他。
  他轻叹口气,把手自她的跨栏短裤里伸出来,说:“松开。”
  “咝。。。。。。”她放开嘴里那块瘦肉,惊愕地看着自己在他胳膊上留下的两排渗着血丝的牙印想,这该多疼啊!!
  “对。。。。。。不起。”她伸手轻轻摸着那两排嵌进他胳膊里的牙印,还有牙印边上肿起的两排鼓包,心疼坏了。
  他瞥了她一眼,直着身子坐起,茫然地盯着电视,半晌,说:“为什么不接电话?”
  不敢接,怕一接电话一听到你的声音就忍不住哭出来,怕一哭出来你就要问怎么了,怕你知道了怎么了跟着趟浑水跟着瞎操心。
  “短信也不回?”
  怎么回?你问我在哪我说在单位你问我怎么会在单位呢我说因为等着被调查?
  “就因为看电影的事?”
  “和我置这么大的气?”
  张宜不说话,嘴唇咬得紧紧的,任他怎么说,不做解释,不予回答。
  在他看来,便是默认了。
  他挂着脸,又叹了口气,说,吃饭了吗?
  在吃。
  饭呢?他蹙眉问。
  厨房里。
  他起身走进厨房,看见了灶台上的一锅浑水,还有台面上的半碗泡涨开的方便粉丝。
  “你晚上就吃这个?”
  张宜点点头,最近一个多月过得极不规律,婚车代驾推了又推,零花钱严重短缺。原来吃酸辣粉怎么也能配个酱鸡腿呢!
  “冰箱里有菜吗?”
  齐庸正说着就要开冰箱,张宜还没来得及拦,冰箱门已经被他打开了,一盒酸奶,一个苹果,一个鸡蛋,其它毛也没有。
  你平时吃什么?
  杂食动物,什么都吃。
  自己不做饭的吗?
  偶尔。
  齐庸正使劲揉了揉太阳穴,把她拉出厨房说:“走吧,带你吃饭去。”
  “不用,我吃饱了已经。”
  “我还饿着呢!”
  他中午就没怎么吃饭,下了班又往这赶,这会饿的心发慌。
  “不想出去,好热。要不咱们叫外卖吧。这附近楼下有好多好吃的小店,都可以送外卖的!”
  张宜眉飞色舞地比划着,齐庸正不忍打击她的积极性,又觉得这样和她呆在屋里也挺好,便由她去了。
  很快,两份煲仔饭冒着热气送上来,豉汁鸡飘香四溢,广式腊肠油光晶亮,翠绿的油菜堆在边上煞是诱人。
  怎么样!好吃吧!
  齐庸正一声不吭埋头吃。张宜看得心满意足。原来心爱的男人在你面前狼吞虎咽,感觉都是如此之温馨浪漫。
  “看什么看?你不吃吗?”
  “我不饿,都给你点的,多吃点!这一份也没多少,我饿的时候都能吃两人份呢!”
  “你就吹吧!也不怕吹爆了!”
  齐庸正吃着,忽然想起了什么,从衣服兜里掏出一个深棕色的丝绒盒,说,上次在泰国买的,一直忘了给你。
  张宜惊喜莫名地接过,打开,躺在黑色缎面上的是一串红褐色圆珠串成的手链,光泽温润细腻。仔细看,每颗珠上都有一个小白点,如旭日中天。
  “这是什么做得?”
  “菩提子,太阳菩提子,寓意吉祥安康。”
  “真好看!谢谢!”
  张宜说着自己戴上,在齐庸正眼前晃了晃纤细白净的手腕。齐庸正托着她的手腕拨了拨那串菩提子:“谢得一点诚意都没有!”
  张宜探过身刚想送他一个香吻,只间他突然“噔”得站起来,囧着张俊脸问,卫生间在哪?
  张宜指了指卧室边的毛玻璃门,满脸疑惑地看着他一个箭步窜了进去。
  这倒霉催的,难不成,吃坏肚子了?
  




23

23、23 。。。 
 
 
  无良小饭馆,批发市场里买得最便宜的广式腊肠,回来就扔在腻满油污的后厨地砖上,招来夏日蚊蝇叮咬个遍,然后在洗碗用的塑料桶里涮一涮,丢进锅里蒸。
  若不是齐庸正底子好,整个急性肠胃炎也不是没可能。
  他方便完洗手时,顺着面前的浴室镜柜向上看,不经意瞥见最上面一层的小格子里,整齐码着两盒没开封的避孕套。
  “啪”。
  他关上水龙头,伸手够下一盒,还凸点螺纹装,挺讲究啊。倒看出来有日子没动过了,放那么个她自己根本够不到的高处,落了一层浮灰。
  这年头,年近三十的女人,你还奢望她是个处吗?齐庸正不敢奢望,但不能说没有期望,与她亲密接触几次下来,他直觉她是极保守的,近乎顽固的保守。他看着镜子里自己胳膊上的牙印,又看了看手里的紫粉色小盒子,劣质香肠的恶心味道阵阵返上来,酸涩得发苦。
  难怪当年她铁了心要和范长江结婚,原来。。。。。。
  他收回神,把盒子放回原处,开门出去,看见张宜从饭桌边冲过来关切的脸:
  “怎么了?吃坏肚子了?严重吗?”
  “没事。”
  他脸色苍白,看上去并不像没事。
  “快坐沙发上歇会,我给你倒杯水。”
  张宜说着就要去厨房,步子还没迈出去,给他一把拉在身边坐下。
  “坐这,陪我呆会。”
  他用力搂住他,对着压根不知道在演些什么的电视机,有些挫败却又无比宠溺地说:“你是我的。以前就是,现在更是,以后一直是。”
  张宜扭过小脑袋,觉得他突然发此肉麻感慨听起来怪怪的,伸手摸着他极软的厚耳垂,说:“怎么了?肚子吃坏了,脑袋也跟着坏了?”
  她不经意的挑逗此刻在他看来极富经验,精准地拿捏着他极为敏感的神经,他开始不受控制的喘起粗气,甚至在想是不是现在就把那盒避孕套给拆开。
  他一把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手心灼热的温度烫到了她。他读出了她眼神里的惊恐而非欲~望,自己给自己浇了盆凉水,起身说:“明天准时上班,敢迟到把你半年工资全扣光!”
  关门声来得有些突然,张宜站在门边怔了好久,这是怎么了?不打招呼冲进来,又不打招呼关门就走。电视里正在播的清宫剧“朕朕哀家哀家本宫本宫”啰嗦个没玩,张宜盯着饭桌上没吃完的两个砂锅想,敢情起名庸正的,脾气都如此喜怒无常?
  
  夜黑得透了,白日里隐于暗处的一切见光死,此时摩拳擦掌逐一粉墨登场。位于使馆区的某家日式料理餐厅里,身着蚕绢刺绣和服的服务员推开一扇包房的木门,将一盘盘今早从北海道空运至此的新鲜刺身端上餐桌。一男一女包下了这间可容纳二十人的包间,兴趣似乎并不在吃上。
  “五百万。”那女的开口道:“借我五百万,帮忙做场戏,事成后一分不少还给你。”
  “利息呢?”
  那男的问。
  “钱一到账,我立刻把你要的东西给你。”
  “哈哈哈。。。。。。邱小姐到底是爽快人!那我也破例爽快一次!只要你能将东西拿到给我,五百万的10%付你做佣金!”
  邱添精心描画过的眼里看不出她收到这个利好消息后的任何反应,她的吃惊、不解和疑惑一概深深隐藏在那双明眸里。
  陆涛用筷尖从餐盘里的冰山上挑起一片三文鱼,沾上芥末送进嘴里。强烈浓重的味觉刺激从舌尖递送至咽喉,深吸一口气再呼出,直觉刺骨钻心的凉。商战无小人,万般皆为利。你齐建华能踩着我陆涛的头顶站起来走到今天,我陆涛为何不能拽住你的脚,轻轻一拉,让你摔个遍体鳞伤?
  “呵呵,陆总,若您托我搜集的材料能值上五十万,那我还真要好好考虑一下这笔交易究竟是做还是不做了。。。。。。”
  欲迎还拒,邱添惯用的伎俩。
  只可惜这种雕虫小技在陆涛这里根本派不上用场。
  “没关系,邱小姐慢慢考虑,陆某人有的是时间。谈生意嘛,和谈恋爱是一个道理。合则聚,不合则散,不能着急,亦不可强求。”
  一个星期了,那封匿名信送到机关纪委已经一个星期了,仍没有丝毫动静。邱添等不及,也不能再等了。
  “呵呵,陆总,来,我敬您一杯,为咱俩可以顺利地谈上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干杯!”
  
  魏吉朝最近如同背了个财神玩大富翁,到哪都有人迫不及待地张罗给他送钱。他有些飘飘然,一番精挑细选后,接受了中涛投资集团的合作提议——由中涛注资五百万成立中成青联股份有限公司,大成以项目入股,主要合作内容是青年职业体验。
  他屁颠颠地找到刘振忠,将这一喜讯娓娓道来。之前大成与齐庸正的青年创业基金会签订的合作协议并不具有排他性,大成完全可以继续寻求其他资金支持以保证和促进项目的进一步发展,刘振忠对此倒也不十分意外。只见他吞吐出一个烟圈,缓缓地说:“合作方的底摸过没有?靠谱吗?”
  “没问题!我去过好几次了。幕后大股东是我国目前最大的电动汽车生产商。现在人们小日子过好了,开始关心环境折腾环保推崇清洁能源了,国家也鼓励大众购买电动汽车不是,自然政策资金都有所倾斜。总之实力雄厚,又有政府背景,很靠谱!”
  “哦。。。。。。”
  魏吉朝见刘振忠言里言外并没有他意料中的喜悦之意,才想起来最重要的关键点还没向老大汇报:
  “这五百万股份,大成以项目入股,占40%。他们提出因您这是项目主办方,对您的关系十分重视,要求从我的40%里提出一半,即股份总额的20%,共计100万捐赠到您这,由您支配安排。”
  刘振忠的眼神如流星划过亮了点光,却仍是摆出一脸不悦地说:“我不跟你趟这浑水,你这不是害我呢吗!”
  “按照公司计划,今年只要有十个地区建成青年体验站点便可分红,这事与您无关,您只需大大方方地接受股权捐赠,坐等分红利就行!”
  说实话,刘振忠动心了。天上突然掉下一百万,能钱生钱利滚利的一百万,换作谁能不动心?何况他这个清水衙门里的九品芝麻官?
  “你看着办吧。”他说:“前前后后都想周全了,千万别给我惹事!”
  “您放心!”魏吉朝拍着胸脯保证:“这事交给我去办,保准没任何问题!”
  
  兴中十七层,齐庸正午饭前一通电话把张宜叫到会长办公室,摆出一副领导向下属盘问工作的架势,公事公办地问:“一上午忙什么了?”
  “恩?”张宜愣了一下,又迅速反应过来,这是领导在问她工作呢,也以公事公办的语气十分认真地回答道:“上午把去内蒙的调研报告整理完了,和帮扶会华东、华北地区的负责人通了电话,把项目材料的电子版给他们发过去了。。。。。。”
  “还有吗?”
  “。。。。。。”
  “没了?”
  “恩。”
  “一上午就干了这点活?”
  张宜有些诧异地看着齐庸正,寻思他今天这是怎么了,在哪受了邪气跑她这撒来了?
  “活虽不多,但我也没闲着,一直都在认真做。”张宜回。
  “过来!”
  张宜撅个小眉头看他,没动。
  “叫你过来!
  齐庸正嗓门扬高了一些,样子很是凌厉,张宜拧不过,慢慢绕过办公桌,走到他跟前。
  “一上午竟然都没有想我?恩?!”
  他狠狠抱住她,叼着她的小耳垂,在她耳边控诉她工作中的不到之处。
  张宜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踏实放下来,咯咯笑着说:“想了想了!一直都在想!”
  “有多想?”他得寸进尺,薄唇从她的耳垂一路落到颈项间。
  “好想。”张宜被他吻的七荤八素,面前的天花板来来回回晃个不停。
  “好想是多想?”
  “你别这样,上着班呢!”眼见着他的吻就要往她领口里钻,她开始推他,并希望以上班说唤醒他的理智。
  “现在是午休时间,我在吃午饭。”
  齐庸正头也不抬,仍是问:“好想是多想?”
  “咚。。。。。。咚。。。。。。咚。。。。。。”
  敲门声有些迟疑,可以听出是鼓足了多大的勇气才敢来敲。
  “有人敲门!”张宜的身体已不受控制地半倒在他的办公桌上,敲门声的适时响起如同抛给她一根救命稻草,她赶紧抓住。
  “不用理。”
  他的头埋在她胸口,贪婪地嗅闻着她的体香,发泄煎熬他一上午的思念。
  “张宜。。。。。。电话!”
  什么电话这般万分火急现在非接不可?!王耀南!你全年奖金都不想要了吗?!
  “来了!我马上来!”
  张宜扯着嗓子叫唤,惹齐庸正一脸不悦。
  打开门,王耀南极为难地举着张宜的电话侯在门口。电话是刘振忠打来的。先打了她手机没接,又打到办公室,和王耀南说,请让张宜赶紧接电话,我有要紧事找她!
  考验王耀南的时候到了!张宜是给齐会长叫去屋里的,他既不敢招惹齐庸正,又不能得罪张宜,若刘振忠当真有十分着急的事找张宜被他耽误了,他又怕自己担不起责。左思右想,只得硬着头皮来敲门,生生打断满屋旖旎,一室缠绵。
  张宜满面潮红地从王耀南手里接过电话跑回自己办公室了。齐庸正拉着长脸瞪了王耀南一眼,没言声。不多一会,张宜推门进来说:“齐会长,刘秘书长让我下午回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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