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第一贤妇-第12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哈哈哈……”她的话音一落,萧正乾便放声大笑,“果然有趣。”
萧乐林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还能这般理解啊?”
简兰忿忿地攥紧了拳头,贱人好厚的脸皮,皇后娘娘分明是在骂她不够端庄不够贤良,她居然搬出《汉典》,东拉西扯,穿凿附会,硬生生地往自己脸上贴了一层金。
简老夫人和方氏各自扬起唇角,心说不愧是她家的孙女儿/儿媳,就是口齿伶俐。一番话说下来,既将圣上、皇后和公主高高捧起,也点出了“大家”与“小家”之人身份的尊卑与高下,让人挑不出错处。
有了这样一番妙趣横生的解释,何皇后就是不想承认自己是在夸赞她都不行,以后只怕再也不会拿“小家碧玉”来贬低别人了,否则就连自己和圣上一并贬低了。
燕氏望着简莹出神,若那叫茗眉的侍妾所说的是真的,少闲娶的就应该是这位,那么……
稍加设想,就立马将这念头压下了。
这样的见识,这样的胆识,怎可能是庶女?把她和简兰搁在一块儿,怎么看简兰都是略逊一筹,才是那个流落在外多年、教养上差些火候的庶女。
可是想一想简二太太寿宴上发生的事情,又觉那小妾所说空穴来风,不乏其理。
千头万绪难以理清之际,就听何皇后再次发难了,“照你这个说法,你是济安王府的家中之宝,那么济安王妃又当是什么?”
方氏暗暗撇嘴,堂堂一国之后,不顾身份和年纪同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媳妇儿争长论短也就罢了,连挑拨人家婆媳不和这等末流手段都使出来了。
圣上竟似浑然不觉,还饶有兴致地望着简莹,等着看她如何答对。
这对夫妻还真是……臭味相投!
“母妃是我们家的财神。”简莹答道。
“财神?”何皇后眉头微蹙,“此话何解?”
简莹不慌不忙地笑道:“俗话说‘妻贤夫祸少’,俗话还说‘贤妻乃兴家之源’、‘得贤妻如得万贯家财’。
不是民妇自夸,若论‘贤惠能干’,在济南府只怕没有人能比得上我们母妃。正因为有母妃严谨治家,为我们小辈之人作出了榜样,济安王府才能家和万事兴,您说她不是我们家的财神又是什么呢?”
“皇后娘娘,您莫要听她夸大其词。”方氏听简莹说过,何皇后似乎对她“第一贤妇”的名头有些忌讳,听她说到自己,又提到“贤”字,便适时地插话笑道,“在简老夫人面前,我怎敢领一个‘贤’字?
简老夫人独自抚育了六子两女,为咱们大梁国培养出了简大人这样出色的好官,更以身作则,为简家教养出许多优秀的孙男孙女。
正经论起来,简老夫人才是济南府的第一贤能之人。”
何皇后总不至于跟一个老太太争名分吧?
简老夫人也是个通透的,立时接起话茬,“王妃谬赞了,老身什么都没做,不过是运气好,遇上一帮子省心又知上进的儿孙罢了。
真要说‘贤’,天底下有哪个能越过皇后娘娘?圣上能成为一代明君英主,自是因为圣上天生睿智神武,可怎少得了皇后娘娘的帮扶和付出?
圣上早年病重,皇后娘娘以心头之血入药,救回圣上的事情,至今还在朝野之间流传,说者津津,闻者称道。”
说起自己这辈子做过的最为自豪的事,何皇后眼底难得泛起了一丝笑意,故作淡然地道:“陈年往事,还提来做什么?”
“对皇后娘娘来说是陈年往事,对臣妇等人来说,却是世世代代都当学习和效仿的典例。”燕氏也不失时机地拍了一记。
萧正乾眼带柔情地看了何皇后一眼,“嫁予朕的这些年来,皇后的确付出良多,朕都记着呢。”
“圣上,这种场合,说这些做什么?”何皇后脸颊微红地嗔道,露出几许小女儿的娇态。
“朕一时感慨,倒让诸位见笑了。”萧正乾哈哈一笑替自己圆了场,复又正起神色看向简莹,“你倒是伶牙俐齿,被你插科打诨这么一搅和,朕险些忘了正事。”
简莹暗翻白眼,心说插科打诨,灌水歪楼的是你老婆好不好?
面上依旧做出十二分恭敬的样子,福下~身去,“圣上教训得是,民妇知错了。”
萧正乾意味不明地“嗯”可一声,目光一凝,带上了不容错识识的锐利,“那叫茗眉的侍妾指控你冒名替嫁,你可认?”
——(未完待续。)
ps:感谢“书友100102173959171”和“猫咪小姐”两位童靴的月票,感谢“阿寰”童靴的评价票,鞠躬!!!
☆、第4第03章 准!
简兰也算是自小在名媛贵妇圈里打滚的人,根据以往的经验,某位大人物要贬低一个人,势必会抬举另一个人。满心以为何皇后跟简莹啰嗦完了,就该抬举她了。
哪曾想到圣上话风一转,就拐到案子上去了,何皇后也没有接茬往下说的意思。
虽然她也想尽快拨乱反正,找回嫡女的身份,可还是忍不住对何皇后说的那句“气度就不像”耿耿于怀,想知道这气度到底不像在哪里。
百爪挠心一样,恨不能冲上去掰开何皇后的嘴,将“这位的言行举止才是正儿八经的大家闺秀做派”之类的话掏出来,也好狠狠地挫一挫简莹的风头。
只可惜此时没有人去理会她那针尖般大的小心思,每一双眼睛都盯着简莹,等待她的回答。
“敢问圣上,眉姨娘指控民妇冒谁之名,替谁而嫁?”简莹在众人的注目下开了口。
“你好大的胆子。”不等萧正乾说话,何皇后就冷声斥道,“圣上问话,据实作答便是,岂有反问之理?”
简莹面色不改,“皇后娘娘教训得是,圣上垂询,民妇本不该反问。
汉语言文字博大精深,一句话放在不同的语境里,可有多种解释。比如‘冒名替嫁’这四个字,就可以理解为两种意思:
第一种,冒充别人,顶替别人的名字和身份出嫁;第二种,假托他人名义,传达错误的消息或是挑拨离间,破坏原定婚约,以达到取而代之、成全自个儿的目的。
民妇才疏学浅。尚且能够想出两种,若让饱学之士来解释,说不定还有第三种、第四种。若是因为理解的偏差,作了不实的回答,便是欺君。
民妇只是一介贪生怕死的小人物,在搞清楚具体罪名之前,实在不敢冒着欺君的风险贸然作答。还请皇后娘娘体谅。”
何皇后被她绕得有些发晕。一时间找不出旁的话来驳斥,只得悻悻地冷哼一声,以示不屑。
萧正乾拿手指了指简莹。“你这张嘴好生了得。”
因他说这话的时候面上带笑,简莹便知这是称赞了,于是福了福身,“谢圣上夸奖。”
萧正乾抬了抬手。示意她起身,“你贪生怕死。朕也不是刚愎武断、不拿小人物的性命当回事的糊涂君王,既如此,朕便与你分说清楚。
那茗眉指控你并非简家嫡出的六小姐,实际上你才是名为‘简兰’的简家庶女。在寻父途中与归家赴嫁的简六小姐不期而遇,见彼此容貌相似,便起了取代之心。
于是以鬼魅伎俩。迫害简六小姐,致其失忆。流落在外。而你则冒名顶替,以简家六小姐的身份回到简家,欺瞒简家上下人等,得以嫁入济安王府,获取了今日的身份与地位。
这罪名,可够具体?”
“回圣上,够了。”简莹答道。
萧正乾眸色一沉,“那么你可认罪?”
“莫须有的罪名,民妇不认。”简莹答得干脆,“不瞒圣上说,在本月月初,眉姨娘就曾以同样的罪名污蔑过民妇。为澄清事实,民妇与母亲当着两家人的面,做了滴血认亲……”
“此事朕已听简老夫人和济安王妃说过了。”萧正乾打断她道,“然太医院有位太医曾对此做过研究,取亲生与非亲生父子的血样各十份进行验证,发现无论亲生还是非亲生,几乎所有的血样都能融合在一起。
最终得出结论,用‘滴血认亲’的法子来确认亲缘关系并不准确。”
简莹暗暗吃惊,她记得在“dna”出现之前,滴血认亲一直都是确定亲子关系、洗白绿帽子的官方途径,怎么在这里早早就被拉下权威的宝座了?莫非那位太医跟她是老乡,也是从后世穿来的?
萧正乾见她若有所思,却无慌乱之色,有意问了一句,“你可有其它可以证明你身份的东西?”
“回圣上,暂时没有。”简莹回神答道。
“那么你呢?”萧正乾并不去追究“暂时”二字的意思,将目光转向简兰,“你可承认你是简家嫡女?”
简兰有意看了简老夫人一眼,作出忌惮的模样,“民……民妇也不认。”
何皇后将她的神色看在眼里,“你可是在顾忌什么?你只管放心大胆地说出实情,有圣上和本宫为你做主,没有人敢难为你。”
简兰面色惶恐地垂下眼睫,“谢皇后娘娘美意,民妇并无顾忌。”
“欺君乃是大罪。”何皇后恐吓道,“你可想清楚了?”
简兰似乎犹豫了一下,避重就轻地答道:“是,民妇想清楚了。”
简老夫人冷眼瞧着她惺惺作态,连失望的情绪都提不起,只后悔没能在她最初回到简家的时候,就叫简二老爷替自己掐死这个祸根。
何皇后因简兰不识抬举面露不快,扭头看向萧正乾,“圣上,依臣妾看,这姐妹二人遮遮掩掩,像是在隐瞒什么。还是将那两个告状之人带上来,当面对质为好。
到时谁说的是真话,谁说的是假话,也就一目了然了。”
萧正乾点了点头,正要开口吩咐,就听简莹喊了一句,“圣上且慢。”
“怎么,你不敢当面对质?”何皇后不错过任何一个可以针对简莹的机会。
“并非民妇不敢,而是不能。”简莹不想跟何皇后你来我往地斗嘴,回了她的话,便立刻朝萧正乾福了福身,郑重地说道,“圣上,在您召见之前,对有人当街告御状一事,臣妇已有所耳闻。
这两个人分头告状,所告之人所告之事看似不同,实际上有莫大的关联,甚至可以归结为同一桩案件,难保两人不是共谋同犯。
当面对质之时,若他们串通一气,非要将民妇说成姐姐,将姐姐说成民妇,岂不混淆视听,误导大家作出错误的判断?”
萧正乾捋须沉吟,“嗯,说得有理。那么依你之见,要如何对质方才妥当?”
“要区分两个人,最基本的就是身形、容貌和声音。还请圣上恩准,找两身一样的衣服,让民妇与姐姐做相同的装扮。然后坐于屏风之后,暂时不要露出声音形貌,需要说话之时,可悄声告知,由别人代为传达。
这样一来,若要当面指认,就能免去他们听声辨人或者通过衣服发型之类的东西将我们区分开来,再故意指鹿为马,歪曲事实。”
萧正乾答应得很是痛快,“准!”
——(未完待续。)
☆、第404章 昏迷不醒
此次伴驾而来的有不少宫女,找两身一模一样的衣服并不难。萧正乾准了简莹的提议,便交代卷云领着几名宫女带两人去隔间装扮。
萧乐林好事,兴致盎然地跟了来。在一旁指指点点,一会儿说米分薄了,一会儿说簪歪了。等二人收拾停当,便拉了她们出来展示,“父皇,母后,你们看,这样一打扮,可还能分出她们谁是谁?”
众人凝神细细打量,只见姐妹两个身上穿着同样的翠衫素裙,梳着同样的发髻,戴着同款同式的首饰,脚上踩的绣花鞋、腰间系的丝绦、手上捏的帕子都毫无二致,就连嘴上涂的口脂颜色也是一样的。
低眉敛目,不说不动无悲无喜地站在那里,一时间还真是难分彼此。
“这位应当是济安王府的少夫人。”萧正乾配合女儿指了其中的一人笑道。
“猜中了。”萧乐林拍了一下手,天真烂漫的模样跟昨日刁难方依云时判若两人,“父皇好厉害。”
其他人也随声附和,说一些“圣上慧眼如炬”之类的奉承话。
话语的空当,康怀进门禀报,说是两位原告和相关人等都已经到齐了。
早有人依着萧正乾的吩咐竖起屏风,将一间屋子一分为三:中间充作公堂,由萧正乾主审,那位姓王的御史和方知府作为陪审,另有两位知制诰从旁协助。
左间作为旁听席,列席人员有何皇后,萧乐林,简老夫人,方氏。燕氏;右间作为候审席,列席的自然是简莹和简兰,萧正乾指了卷云和另一个名叫舒云的宫女陪在她们身侧,必要之时好为她们传话。
待所有人各就各位坐定,裕德便在萧正乾的示意下走到“公堂”正中,扯着嗓子喊了一句,“圣上接状御审。带原告乌氏上堂——”
外头有人应了。不一时便将茗眉带了进来。
茗眉当街告状的时候义无反顾,尚没觉出什么,进了门感受到上首那股威严迫人的气势。才意识到自己要面对的是掌握生杀予夺大权的一国之君,不由两股战战,额头、鼻尖、后背和手心齐齐冒汗。
被人按着跪下磕了头,便惶恐不安地伏在地上等候问话。
“乌氏。”萧正乾以手拍桌。权当惊堂木,“你指控济安王府二少夫人简氏以庶充嫡。冒名替嫁,状子朕已审阅,亦跟简老夫人、济安王妃以及你状告的简氏本人求证过。
她们口径一致,称你所告不实。反指你捏造罪名,污蔑陷害,你可认罪?”
最后四个字。已带上了令人胆寒的严厉。
茗眉只觉两道锋如利剑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好似要将她薄薄的身躯穿透一样。冷汗淋漓而下,身子几乎贴服在地上,颤声答道:“民女状子上所说句句属实,不敢有半句虚妄之言,还请圣上明断。”
“你在状子上列举简氏生活习惯、言行举止等等或与过去有异,或不合常理,又指出简氏之母楚氏对其态度冷淡,对另一位与之容貌相似的庶女却颇为疼爱,看似有理有据,然终究是你的臆测推测之词,难以令人信服。”
萧正乾目色一沉,“乌氏,你可有人证物证,能够证明你所控属实?”
“是,民女有人证。”最初的惊惧退去,适应了这堂上的气氛,茗眉渐渐镇定下来,说话也条理多了,“俗话说知女莫若母,别人或许会认错,做母亲绝不会认错自个儿的亲生女儿。
圣上传简四太太上堂一问,真相便可大白。”
萧正乾略一点头,“来人,宣楚氏上堂。”
裕德领了旨意,叫人快马加鞭,去简府传召简四太太。
提到简四太太,何皇后有些不满,“说起来,到济南府已有两日,简老夫人前面三位儿媳本宫都见过了,唯独这位楚氏迟迟没有露面,不知是何缘故?”
“回皇后娘娘,老身这位四儿媳身子骨一向不怎么好。”简老夫人慢条斯理地答道,“前几日陪老身出了一趟门,回来便嚷嚷着头晕胸闷。
找大夫瞧了瞧,说是有些中暑,开了解暑清热的方子,喝了几天也不见好。总说胸闷烦躁,浑身乏力。大夫又说,怕是热伤风了,重新开了方子,叫她卧床静养。
人在病中,形容不堪,唯恐失仪,所以不曾前来见驾。”
“原来是病了。”何皇后眉峰意味深长一挑,“听简老夫人这么一说,好像病得不轻,只怕没有力气上堂答对了吧?”
简老夫人微微一笑,“老身的儿媳病在身上,不在嘴上,堂上答对还是能够的。不过需得隔远一些,免得过了病气,冲撞了圣上和皇后娘娘、公主殿下的贵体。”
何皇后虽怀疑简四太太是装病,可简老夫人把话说得滴水不漏,也不好穷追不舍,只得轻哼一声,就此止住。心下却打定了主意,等简四太太来了,定要好生关照一下,让太医帮她仔细看看病。
传召的人去得快,回来得也快,“圣上,简四太太昏迷不醒,无法上堂举证。”
何皇后一听这话便笑了,“简老夫人方才还说病不在嘴上,圣上前脚下诏,这人后脚就昏迷不醒了,这该说是太凑巧呢,还是太不凑巧呢?”
简老夫人默然不语,面带忧色,侧耳细听屏风外面的对话。
“楚氏为何昏迷不醒?”萧正乾沉声问道。
“据简府的人说,简四太太听闻有人当街拦驾告状,便躺不住了,急着赶来一问究竟。出门的时候不小心跌了一跤,磕碰到了头,人就昏过去了。
奴才去传旨的时候,大夫正在为简四太太诊治。”
“圣上。”何皇后扬声接起话茬,“依臣妾看,那楚氏的病定是被庸医耽搁了,因此才会缠绵不去,病情一再加重。不若派一位太医过去看看,也好找出‘真正’的病因,助她早日康复。”
萧正乾正有此意,便点头采纳了,“小德子,传朕的话,着邓太医即刻赶往简府,为楚氏诊治。”
简老夫人感激涕零地站起身来,“老身儿媳福薄,不能前来领赐圣训,倒累圣上和皇后娘娘为她操心,老身惭愧,替儿媳叩谢圣上和何皇后娘娘恩典。”
那一边的简莹和简兰也双双起身,随着简老夫人磕头谢了恩。
萧正乾免了她们的礼,又将目光投向跪在地上茗眉,“楚氏一时半刻恐怕难以上堂作证,你可有其他人证或者物证?”
——(未完待续。)
☆、第405章 另一个人证
茗眉会死而复生,并不是她运气好,而是得益于一种名为“闭气丸”的药。
闭气丸,顾名思义,服用之后能够让人在一段时间内呈现闭气状态,是碰瓷诈骗吓唬人之必备良药,在坊间江湖属不入流的玩意儿。
若论药效,自然是比不上周漱给济安王吃的假死药。
假死药可以最大程度地抑制一个人的呼吸、心跳以及体温,维持最低限度的生命需求。甚至能够制造出尸僵、尸斑等假象,若非事先知悉这人服用过假死药,很难发现人还活着。
假死药是很危险的,说是假死,其实一只脚已经迈进了阎王殿。若不能在服药之后的既定时间内,由了解此药的人及时救治,百分百会假戏真做。
若非有高太医这医家圣手镇场,周漱也不敢贸然使用。
而闭气丸只能闭气,不能控制体温和心跳,只要试一下脉搏,立马就穿帮了。
茗眉自小被卖进青楼,与三教九流的人都有接触,无意之中得了两颗闭气丸。她那时年纪还小,原打算留作吓唬人的,后来为周漱所救,衣食无忧,过上了好日子,便把这药给忘了。
遭孟馨娘算计丢了孩子之后,她日夜盘算着要怎样报复回去,忽然间就想起了那两颗闭气丸,于是叫峨蕊帮她找出来送进王府。想着不知什么时候就能派上用场,一直随身携带。
那天晚上她抱着鱼死网破之心激怒了济安王,与孟馨娘狠狠地打了一架,直到被按在春凳上,意识到自己就快死了,才后悔惧怕起来。也是她命不该绝。撕打一场,那药居然没有遗落。
她情急生智,将两颗闭气丸都吞了下去。
行刑的婆子下重手打了一阵子,见她不喊也不动,叫人探了探鼻息,感觉没气了,便断定她已经死了。事后拿草席一裹。就准备扔出去。
虽然济安王吩咐下去好生装殓。可谁也不会为一个死人多费心思整理遗容,连“尸体”带草席放进棺材,便送去了义庄。
茗眉从棺材里爬出来。拖着伤腿几昏几醒,才摸到官道上,恰巧被回简家送端午节礼的简兰所救。
茗眉想报仇,简兰正谋划着找回嫡女的身份。都把简莹当成天字第一号的敌人,于是这两个女人就像狼和狈一样一拍即合了。
简兰听茗眉说了对自己和简莹两人身份互换的猜测。大受启发,适时地调整并完善了自己的计划。为了让她物尽其用,花重金为她治伤,就连那瓶来之不易的玉容膏都给她抹在臀上了。
若不是简兰混挥金如土。拿无数好药给养着,以茗眉的伤势,短短十来日的工夫。莫说当街告状,就是下床都很困难。
正因为从简兰亲印证了自己的猜测。茗眉才有底气当街喊冤,告到御前;也正因为简兰信誓旦旦地作了担保,说简四太太一定会站在她们这边,她才放心大胆将简四太太当成己方的人证搬了出来。
她以为只要简四太太这个关键人物开了口,就能一举揭开简莹脸上的画皮,将其丑陋的真面目公之于众。除了简四太太,她哪里还有什么人证物证?
此时听说简四太太无法上堂,便有些傻眼了。
萧正乾迟迟没有听到她的回答,又拍了一下他那只天然环保可循环利用的“惊堂木”,声色俱厉地喝问:“乌氏,朕在问你,你可有其他人证物证?”
茗眉不敢扯谎,颤声答道:“没……没有。”
“圣上。”方知府接起话茬,“圣上初到济南府,想必有所不知。
这乌氏原是济安王府二少爷的使唤丫头,属意二少爷,自请做妾被二少夫人所拒,便改投世子妃门下,又以世子妃大丫头的身份成为世子的侍妾,与世子妃、二少夫人多有摩擦。
她状上所指证之事无一不是凭空臆断,所指人证无法上堂,视为无效,加之本身品行不端,又因被世子休弃对济安王府的人心怀怨怼,已有诬告之嫌。
依照《大梁律例——民讼》之规定:无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