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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贤妇-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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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句话已经有了明显的冷意。
    简兰似乎并未觉察,便是觉察也无暇理会,只能努力圆说自己的故事,“表哥与民妇青梅竹马。自小长在一处,对民妇十分了解。
    他也无意之中发现一向怕水的‘民妇’居然会水,才开始怀疑姐姐的身份。经过多方查证。又听说了雍亲王世子救人的事,最终确认嫁入济安王府的人不是民妇。”
    “原来如此。”何皇后将这四个字说得意味深长。让简莹生出了不祥的预感。
    听何皇后这语气,肯定记恨上楚非言的青梅了。简家嫡女的身份最后还要落在她的头上,也就是说这份仇恨也会转移到她的身上。
    妈蛋,真是百密一疏,居然被简兰无意之中黑了一把!
    简兰听何皇后没再问什么,便接着往下说,“民妇给表哥回信,告知自个儿的处境,表哥便说事关民妇和姐姐两个人的声誉,最好谁也不要惊动。
    于是他决定出面帮民妇说服姐姐,将我们身份悄悄换回来。还买了一个叫朵儿的丫头,辗转送进泰远侯府,以便与民妇联系。
    民妇不知表哥具体是怎样做的,只知道他与姐姐接触了数次,都没能说服姐姐。转过年没多久,便听说姐姐诊出了喜脉……”
    说到这里,又心酸地落下泪来。这一回却不全是做戏,最初听说简莹有孕的时候,她的确很酸很无奈,当然,更多的是愤怒。
    “民女虽气姐姐不守信用,可终究是民妇有错在先,若不是民妇一时孩子心性,让姐姐假扮成自己,这后头的所有事情都不会发生了。
    姐姐和二少爷又情深意笃,民妇实在不忍心拆散他们。再说孩子何其无辜?如果民妇揭穿真相,姐姐定要受到重罚,孩子十有八~九也保不住了。
    民妇左思右想,便决定成全姐姐。左右都是简家的女儿,是嫡是庶又有什么关系?”
    她顿了一顿,细细感觉那些投注在她身上的的目光。心说连她被自己的“大公无私”感动了,别人只会更加赞赏更加赞佩她吧?
    自我陶醉了片刻,又道,“当民妇打算跟干娘说自个儿是简家流落在外的庶女时,却得知干娘有意将娘家的侄女儿许配给民妇嫡亲的弟弟。
    民妇唯恐‘庶女的身世’影响了燕家对父亲的印象,坏了七弟的姻缘,便没有说出口,打算等七弟的婚事定下了再说。因此干娘带燕小姐去参加二伯母寿宴的时候,民妇便托病在家,没有随她们同去。
    干娘走了之后,民妇才想起一件事来:二伯母的寿宴姐姐一定会到场,到时候干娘瞧见她跟民妇长得一模一样,追问起来,岂不露了馅?民妇的母亲是个耿直的脾气,闹起来只怕不好收场。
    情急之下,民妇也顾不得许多,拜托苗少爷带民妇快马加鞭赶到济南府,见到了干娘,跟干娘等人说了民妇是简家庶女的事情,请她暂时不要声张,等寿宴之后再向简家引见民妇。
    民妇已经决定放弃嫡女的身份了,姐姐却以为民妇要找回揭穿真相,在栖霞小筑设下圈套,致使民妇与苗少爷有了……有了夫妻之实……
    母亲认出民妇,惊急之下当场昏了过去。
    木已成舟,为了保全简家的颜面,民妇极力说服母亲,隐下了真相,并将民女以简家庶女的身份许配了苗少爷。
    若不是今天出了这样的事情,民妇……民妇一辈子都不会……”
    话未说完,失声痛哭。
    简老夫人目瞪口呆,养了这丫头十多年,居然不知道她有说书的才能。
    简莹也对她刮目相看了,这么短的时间,真亏得她能编出这么精彩又狗血的剧情来。这前后接续转换端的是巧妙,时间、地点和人物也来了重新排列,穿插利用得十分充分。
    她是瞅准了泰山发现叛党,寺庙里的和尚和尼姑大都闻风而逃,很难考证她是从什么时候住进白云庵的。萧铮是皇家的人,作为证人再可信不过。简四太太中风,跟死人差不多。
    至于楚非言,既是竹马,又曾经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她当然有将他收归麾下的自信。
    ——(未完待续。)

  ☆、第418章 红莲与夏花

听完简兰的故事,众人反应各异。
    除了简莹和简兰,燕氏是唯一~一个亲眼目睹了“捉奸”现场的人,自然也是感触最深的。回想起简二太太寿宴上发生的种种,再联想一下简四太太对简莹和简兰两人的态度,已是信了六分的。
    存疑的那四分,一分在简老夫人不惊不怒的表情上,一分在对简莹和简兰言行举止的对比上。
    把这两个人搁在一起,不管怎么看,都是简莹更像名门望族培养出来的嫡女,而时不时表现出来的尖刻和狭隘的简兰,则更像是长在小门小户之中的庶女,或者是那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贺红莲。
    当然,凡事都有例外,大户人家的嫡女未必都有出息,乡野村户也未必飞不出金凤凰。
    剩下那两分,都在“简兰”对简兰的指控上。
    若嫁给苗少闲的真是简家嫡出的姑娘还则罢了,若不是,那可就难办了。
    不追究吧,显得泰远侯府好骗易欺;追究吧,十有八~九会跟简家撕破脸,到时候苗少闲的婚事要毁,燕小姐和简家七少爷的婚事也得黄。
    她自己的处境更尴尬,泰远侯府和济安王府素无来往,她能在王府的屋檐下伴驾,还不是搭了简家的船?这要是跟简家闹翻了,她自个儿如何腆着一张老脸迈进王府的大门?
    伴驾伴到一半儿总不能掉头回去,否则不被何皇后记到“不恭不敬”的账上才怪。
    早知如此,不若告病不来。
    何皇后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这个楚非言一面跟方知府的千金不明不白,一面又跟青梅竹马的表妹藕断丝连,在女人堆里夹缠不清。原当他是块金镶玉。现在看来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哪里配得上她珠光玉华的女儿?
    罢了,还是另择良婿吧。
    大梁人杰地灵,最不缺的就是青年才俊。剔除楚非言,还是王非言,李非言,总有一款适合她女儿。
    萧乐林压根就没有把简兰的故事跟自己的终身大事联系起来。正趴在屏风的孔洞之处向外观望。迫切地想要知道这案子接下来会如何发展。
    要说方氏对简莹的身份没有丝毫怀疑,那是假话。可她并不担心简莹会摇身一变,成为简家庶女或者贺红莲。因为她知道,简家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就算简莹是他人假冒,简家也会咬死了说她就是简家嫡女。否则即便简家此前并不知道“以庶充嫡”的实情,都有免不了失察之责。更会被人诟病家门松散,家风不正。简老夫人也会落下一个“昏聩无能”的恶名。
    有了这样的负面名声,简家的儿女还要不要婚配?
    简大老爷初初入阁,根基未稳,正是要靠简家的儿女们广结姻缘。借助姻亲的背景和权势扎根立身的时候,谁会为了一个嫡女的身份冒这样大的风险?
    至于她的想法嘛,只要济安王府娶回来的人头上顶着简家嫡女的凤冠。其人本身原当是谁又有什么打紧?若让她从这三个容貌相似的姑娘里面选一个当儿媳妇,她宁愿选简莹。也只愿选简莹。
    最重要的是,她相信不管是多么不利的局面,简莹都有本事扭转和化解。
    如果说女人们想得比较多而杂,那么男人们就想得比较深而远了。
    比如萧正乾,望着堂下哭得好不可怜的简兰,首先想到的不是她的“大公无私”,而是她是否受了什么人的指使,是被人收买利用,还是被人挟短逼迫?
    方知府急急地思忖着如何在“忠君”与“同僚友爱”之间左右逢源,两不得罪;王御史已经开始考虑将今日的事情拟成折子,以“治家不严”的罪名参上简大老爷一本了。
    简兰哭了半天,愣是没人搭茬。那感觉就像武生在台上使出浑身解数,做出了一连串高难度的武打动作,台下却连一声喝彩都没有,别提有多泄气。
    心下悻悻的,哭起来便不像一开始那么有节奏了。
    事实上,还是有人捧场的。
    “贺红莲,你简直丧心病狂。”与她比肩而跪的“简兰”怒声骂道,“你窃取了我的身份还嫌不够,又编出这样一个荒谬绝伦的故事,打算连妹妹的嫡女身份也抢过去吗?
    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你休想得逞。”
    说着转向萧正乾,一个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圣上,贺红莲鬼迷心窍,已经到了明火执仗,生夺硬抢的地步,实在不可救药。
    圣上千万不能听信她信口雌黄编造出来的谎话,一定要为民女,还有民女的妹妹做主啊。”
    “圣上。”简兰也顾不得哭了,紧跟着磕头陈情,“民妇所说句句属实,虽不知她为何一口咬定民妇就是那什么贺红莲,但民妇可以肯定,此前从未见过她。
    民妇乃简家正经的嫡出女儿,为何放着嫡女不做,窃取她一个庶女的身份?想必窃取她身份的另有其人,她识人不清,误指误认,令民妇蒙冤。
    还请圣上明察!”
    “圣上,民女绝不会认错,她就是贺红莲……”
    “圣上……”
    “够了。”萧正乾一巴掌拍在桌上,“都给朕住嘴。”
    简兰和“简兰”各自一怔,双双闭上了嘴巴。
    “简氏。”萧正乾径直点了简莹的名。
    “民妇在。”简莹应声起身,转出屏风,来到堂上。
    那两个都跪着,她想打个马虎眼都不行,只得委屈自己的膝盖,跪在地上,等候问讯。
    “简氏,朕来问你,苗简氏所说是否属实?”萧正乾声如洪钟,震得人耳膜微微刺痛。
    “回圣上,苗简氏所说绝无可能是事实。”简莹跪得笔直,不紧不慢地说道。“请容许民妇重新假设一下,假设民妇是‘简兰’,当初是在简家嫡女的默许之下假扮成了简家嫡女。
    就像眉姨娘说的,即便世上所有的人都会认错,母亲也不会认错自个儿的亲生女儿。
    姐姐出现在简家的时候,民妇已经回到济南府一年有余。若民妇是假冒的,民妇的母亲怎会没有察觉?方才姐姐也说过。民妇的母亲是个耿直的性子。若发现民妇不是亲生女儿,怎会隐忍不发?”
    简兰听她拿自己的话来反驳,心下一急。忍不住接起话茬,“因为八字相克之说,母亲一直不敢多与我亲近。
    我曾经对你说过这件事,你藉由此事刻意疏远母亲。加之我多年未曾在母亲膝下承欢,你假扮成我回到简家就匆忙出嫁了。母亲没有多少跟你相处的机会,一时没能察觉也很正常。”
    “就算母亲没有察觉在情理之中,那么祖母呢?”简莹立时发难,“假如你是简家嫡出的六姑娘。祖母将你一手带大,与你朝夕相处十余年,可以说是这世上最了解你的人。
    祖母从京城回到简家也有一段日子。为何没有发现你我身份互换的事?”
    “这……”简莹迟疑地咬了一下嘴唇,还是决定将简老夫人拉下水。“我想祖母应该有所察觉吧?毕竟我们都已婚配,你甚至有了孩子,将我们的身份说穿,对谁都没有好处。”
    “姐姐的意思是,祖母揣着明白装糊涂,将错就错了?”简莹将她的言外之意着重点出来。
    简兰垂目不语,似是默认了。
    萧正乾闻弦歌而知雅意,开口问道:“简老夫人,果真如此?”
    被拉下水的简老夫人很想将两个孙女儿一块儿掐死,按着“家门不幸”的无奈和恼怒站起身来,“回圣上,老身以为,老身还没老糊涂到连自个儿的孙女儿都认不出的地步。”
    这话是留了余地的,如果审到最后没认出,那就说她的确是老糊涂了。
    简兰闻言有些急了,“祖母,孙女儿明白您的一片苦心。若非逼不得已,孙女儿也不想这样。
    嫡女的身份孙女儿可以让给姐姐,那些身外的虚名孙女儿统统都不在乎,孙女儿在乎的是血脉亲缘。眼下有人污蔑孙女儿不是简家的女儿,实在令孙女儿忍无可忍。
    孙女儿相信圣上和皇后娘娘也能够理解您的良苦用心,所以,祖母,请您说为孙女儿说句话吧。”
    若不是早就将脸皮子练出来了,简老夫人定会为自己曾经教养过这样一个孙女儿羞红了脸。此时强撑着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心下已经烧起了熊熊怒火。
    “圣上,老身可能真的老糊涂了,实在听不明白那丫头在说些什么。”
    “简老夫人,你且安坐,朕自有裁断。”萧正乾抬起手来,隔空按了一按,见屏风后的人影矮了下去,又将目光转向简莹,“简氏,你可要继续假设?”
    简莹微微一笑,“回圣上,不用假设了。民妇想,民妇好像明白了。”
    “哦?”萧正乾正了正身子,“你明白了什么?”
    “今年开春,民妇带着家中下人到街上采买,遇到一位商人打扮的中年男人。”简莹慢条斯理地说道,“这中年男人一见到民妇就大喊大叫,说民妇骗了他的银子。
    民妇被人凭空污蔑,气愤不已,便吩咐下人将他绑了,押到附近的九华楼。九华楼的黄掌柜是民妇夫君的好友,民妇请他帮忙审一审,看看那人为何要污蔑民妇。
    仔细问过之后,得知那人姓祝名行,乃是徐州的富商……”
    说到这里,她故意顿住,用眼角的余光扫去,见简兰果不其然地变了脸色。
    于是继续往下说,“这位祝掌柜家财万贯,挥金如土,是声色场所的常客。
    大约两年半前之前,祝掌柜在徐州本地一家名为‘万春楼’的地方,结识了一位叫夏花的姑娘。这姑娘自称是某大户人家落难的小姐,被人拐带卖入万春楼。
    祝掌柜见她能诗会画,又感其身世可怜,对她多有关照。甚至出了大笔的银子,将她包了下来,以免她沦为卖身的惨境……”
    “你说的这些,跟这三桩案子有什么关系?”何皇后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她。
    简莹朝屏风那边躬了躬身,“皇后娘娘稍安,民妇马上就说到正题了。”
    何皇后蹙了蹙眉,“那你继续说吧。”
    简莹应了声“是”,接续前茬说道:“有一日,祝掌柜照例去万春楼与夏花姑娘相会,发现夏花姑娘病倒了。细细一问,竟是被别的姑娘下了泻~药,险些丧命。
    在夏花的哭求之下,祝掌柜花了三千两银子,为她赎了身,打算跟家中的发妻说明之后,纳她为妾。无奈家中发妻不肯答应,只能将她暂时安置在一处宅子里。
    几日之后,那位夏花姑娘不告而别,离开之时卷走了宅子里的所有细软。祝掌柜派人找了许久未果,也只能当作破财免灾了。
    据祝掌柜所说,那位夏花姑娘的容貌竟与民妇出奇相似,是以乍然瞧见民妇,以为见到了夏花,便按捺不住激愤,向民妇讨要银子。”
    “然后呢?然后呢?”萧乐林听她又停住了,忍不住出声催促。
    “既是一场误会,祝掌柜也诚恳地道了歉,民妇便没有深入追究,只是觉得惊奇。因为家中已经有一位并非双生却与民妇长得很像的姐姐了,没想到居然还有一位与民妇长相相似的人,让人不得不感叹这世界太小。
    那位夏花姑娘毕竟不是厚道之人,民妇感叹过后,也就将这个人抛在了脑后。”
    简莹说着看了“简兰”一眼,“直至今日,这位姑娘出现,又提到了‘贺红莲’的名字,民妇突发奇想,贺红莲会不会就是那位夏花姑娘呢?”
    “红莲?夏花?”方知府将这两个名字念了一遍,一拍手,“对啊,红莲可不就是夏花吗?”
    萧正乾捋了捋须子,“单凭这两个名字,就断定贺红莲是夏花,未免太过牵强了些。”
    简莹笑了一笑,“那位祝掌柜与黄掌柜不打不相识,那之后就成了生意伙伴。说来也巧,祝掌柜前几日来了济南府,就住在九华楼里。
    圣上,何不将祝掌柜传召了来,叫他辨认一下,这里是不是有一位夏花姑娘?”
    ——(未完待续。)

  ☆、第419章 验明正身

简莹举出了人证,萧正乾自是没有不传召的道理,当下便吩咐裕福传令提人。
    正好佩玉前来禀报,说午饭已经准备好了。方氏请示过萧正乾和何皇后,便叫将准备好的东西端进来。大家趁这空当将饭吃了,也免得空等无趣。
    考虑到南北方人的饮食习惯不同,方氏特别嘱咐佩玉分别准备了面食和米食:小笼蒸包,咸甜两味脆皮金饼,什锦烧麦,荷叶包饭,配上各色佐餐的小菜,外加几道鲜汤。
    用这些东西来招待帝后虽然寒酸了一些,但胜在方便贴心。
    萧乐林还是第一次在这样非正式的场合用膳,感觉很是新奇,各样吃食都点来尝了一遍。
    何皇后为人刻薄了一些,在吃食上却不挑剔。
    萧正乾还是亲王的时候,两人时常化妆成平民夫妻在外面的小店里吃饭,也曾在为先帝守灵的时候彼此掩护,偷吃点心,在这临时开设的公堂上吃饭,对她来说是小意思。
    她吃饭时表现得如此随和,倒让方氏等人甚感意外。
    萧正乾就更不用说了,在朝堂或者御书房跟文武百官同吃同住实属家常便饭,对他来说,与其坐在按品定级摆好的席位上一本正经地吃饭,何时使箸何时举杯都要按部就班,远不如不分你我随便一吃来得有趣。
    此时跟方知府和王御史边吃边点评,很是享受的样子。
    王御史习以为常,吃得还算坦然。方知府处处陪着小心,即便饿得前胸贴后背,也不敢大快朵颐。
    方氏、简老夫人和燕氏时时关注着何皇后和萧乐林。自然也不如平日里在自家用饭来得自在。
    简莹的信条是“亏谁都不能亏自己”,是除萧正乾以外,吃得最香甜的一个。
    未免两个水火不容的简兰影响彼此的胃口,裕德很善解人意地将“简兰”请到隔间去了。饶是如此,简兰依旧食不甘味,时不时偷眼打量简莹一下,好像要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
    康怀瞅着里头开始收拾碗筷了。才进门禀报。“圣上,人已经带到了。”
    萧正乾点一点头,宣布将人带上堂来。继续审案。
    因为简莹用了“中年男人”四个字来描述祝行,众人便不约而同地在脑海里勾勒出一个又矮又胖、大腹便便、浓眉小眼、纵~欲颓靡、浑身透着奸诈和算计的猥琐商贾形象。
    当他出现在堂上的时候,众人才意识到脑补是多么地不靠谱。
    这祝行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身形颀长。五官端正,双目有神。下巴上蓄着一把两寸来长的胡子。大概是常年在外跑生意的关系,皮肤微黑。
    虽称不上清秀儒雅,可也阳刚健美,与“矮胖挫”等等沾不上边儿。
    例行问过名姓。受了他的叩拜,萧正乾便直奔主题,“祝行。你可认识一位名叫贺红莲的女子?”
    “贺红莲……”祝行认真想了一下,便答道。“回圣上,草民不记得自己认识的女子当中有叫贺红莲这个名字的。”
    “那么夏花呢?”萧正乾又问。
    祝行眉眼大动,面露惊讶之色,好似不理解堂堂一国之君为何会问起一名青楼女子。愣了一瞬之后,才答道:“回圣上,草民认识。”
    “你与夏花在何时何地怎样结识,结识以后都发生过何事,细细说来。”
    “是。”祝行答应一声,略作回想,便慢慢说道,“大约两年半前,草民在徐州万春楼结识了夏花姑娘……”
    大体情况与简莹所说并无二致,只是多了一些细枝末节的东西:比如万春楼老~鸨和因为嫉恨毒害夏花那位姑娘的名字,将夏花赎出来之后安置在徐州城哪一条街巷上的宅子,夏花逃跑之时卷走了多少财物……
    萧正乾从他的言辞之中听不出任何破绽,便又问道:“若是再见到夏花,你可能将她准确无误地指认出来?”
    “草民虽与夏花相处过数月,但对她并不十分了解,否则也不会为她所骗。草民不敢保证准确无误,不过草民可以尽力一试。”祝行终于还是露出了商贾特有的那股子精明劲儿,将话说得圆融得体。
    萧正乾“嗯”了一声,看向裕德。
    裕德会意,走过去将简莹三人请了出来。
    祝行一抬眼,瞧见三个几乎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惊得瞪圆了眼睛。
    他毕竟是走南闯北见过大世面的人,很快就敛去了惊色,目光在三人之间来回移动,细细看了几回,方迟疑地开了口,“圣上,草民不知这里面是否有夏花,不过在草民看来,中间那一位最像夏花。”
    萧正乾若有所思地看了中间那位一眼,示意裕德将三人领会屏风后面,又对祝行说道:“朕会让她们每人说一句话,你要仔细辨认。”
    待祝行应了“是”,便吩咐裕德将事先准备好的两句诗词拿给屏风后面的三人,让她们逐一念来。
    祝行侧耳细听,将三个声音比较了一下呃,便答道:“圣上,在草民听来,第一位姑娘的声音最像夏花。”
    “方才被祝行点到的都是谁?站出来吧。”萧正乾沉声吩咐道。
    屏风后面人影晃动,随着一阵衣料摩擦的细微声响,走出一个面色惨白的女子来。两手扣在身前,因握得太过用力,指节泛白,手背上的筋络清晰可见。
    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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