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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骨神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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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就试试看。”月明道。
九服就像影子一样,随处可见,分不清哪个才是真的,他神出鬼没的出现在月明跟前,随便反手一掌便将他打倒,吃了几次亏后,月明学精了,他扯下衣衫上一块布,将眼睛蒙住,只用耳朵去听风声,虽然九服的动作很快,就像风,越急劲的风,越有“嗖嗖”之声,月明就是靠这种声音来辨别九服所在的方位。
九服放出无数毒鸠鸟,那只不过是毒液幻成了无数的鸠鸟,倘若碰上一滴,便会死无葬身之地,多不胜数的鸠鸟一举向月明扑去,将他包围其中。
九服看到黑压压的一团,露出得意的笑容,“碰上鸠毒,容颜尽毁,可惜了这张美脸。”
只听,“嘭”地一声,强大的波动震得九服险些跌倒,乌黑的羽毛轻飘飘的落了一地,化为一缕黑烟,随即消逝。
一个闪电般的招式猛然袭向九服,他被抛出数米远,直勾勾的倒地道,“你,真想不到,我的毒居然对你,不起作用?为什么?”
“想不到的事多了,我也是才明白过来,因为我的体内有忘尘芝,与鸠毒相克,所以我才会没事。这次,是你的死期到了。”月明道。
九服受了内伤,功力消退,他所布下的结界消散一些,逐渐露出了正常的路来,之前看到的白骨碎片,竟然是这是一堆堆是碎石幻化成的,还有一个石头堆砌的塔,顶端设着一面小鼓,鼓的周围插满了彩旗。
那彩旗甚是诡异,盯着看的时间久了,很容易让人产生幻觉。月明看了一阵,眼前便出现了许多骷髅,他立即闭眼凝神,调匀气息,心里猜测,难道这里才是死亡腹地?却死香会在那鼓里藏着吗?只有砸了它,才能知道。
月明借助自己深厚的内力,将寒刀推了过去,一举击破塔中鼓,又将反生香点燃散开,所有的幻想立即遁去,骷髅不见了,石堆也没了,就连骨片,尸体也全都遁去,他残余的士兵,缓缓醒来,恢复了神智。
九服因此受了重伤,晕死过去。月明大喜,以为这就是死亡腹地,已被破除,立即摔残余部将通往中心宫阵。
月明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本来的不祥之感却越来越强烈,扰的他心绪不宁,手指发颤。他努力握住自己的手腕,想要控制住,就连小腿也开始发软,根本不是他能左右的。
走出了第三宫阵,便到了一片沙海之中,月明以为又是什么幻境,太阳晒的他们皮毛发焦,喉咙干灼,实在不像什么幻境,阵阵幽香扑来,醉人心扉。
砂砾闪烁,湿热潮闷,毫无生气。怎么又到沙漠中了?月明抬头看了看天日,刺的眼睛发涩,他忽然明白过来,难道这才是死亡腹地?刚才的并不是。
☆、破阵子
刚才静的出奇,一阵燥闷,让人心里烦的很。
月明的反生香已经用完了,如果这里真是死亡腹地,也就是却死香的囊种所在,这又该如何?
不等他细细沉思,一阵犬吠叫的月明汗如雨下。这到底是狗,是狼?
七十八条尾巴上竖,尖耳圆眼的猎犬训练有素的排成了一字形。与月明的人马形成了对峙之势。
“殿下,不过几条犬,没什么可怕的,不如让我射死他们。”一个部将靠近月明道。
“也好。”月明道。
排箭射了出去,却看不见箭射到了哪里,那几只猎犬仍旧在那里半蹲着,一副挑衅的模样。月明觉得自己的眼睛变模糊了,其实兵将也有同感,仿佛他们走到了一个虚无缥缈的空间,就在他们不知所措的时候,猎犬纷纷扑了过来。
月明紧握寒刀的手,颤颤巍巍,他的害怕点陡然升高到极点,本能反应的想要逃走,却见后面是千沟万壑,根本无路可逃。他吓傻了,不安的预感终于得现,怕什么有什么。他平生最怕猎犬,这次来的还七八条,身躯都比一般猎犬大一倍,哪能不害怕啊。
他被吓愣在那里,猎犬扑上来,他都不知道躲闪或者用刀砍,幸好他的部将帮他挡了几次,推他道,“殿下,殿下。再这样下去,我们全完了。”
月明这才清醒过来,他意识到危机,不能再让他的将士白白死去。他咬着牙,努力克服自己的恐惧,挥刀斩向猎犬。那些犬的身躯竟然是铜墙铁壁,每条犬身上散发着一种暗香。
这次,他彻底明白了,原来,这千变万化的沙漠之地,才是真正的死亡腹地,却死香就在这猎犬腹中藏着,它们根本不是真正的狗,而是用钢铁铸造的狗,刀枪不入,他们吸了不少却死香,而反生香制作的驱□□基本上没什么作用了。难道,真的是天注定,命绝于此?
他们与钢铁猎犬搏斗了很久,毒性和钢铁猎犬的攻击力已使得他们不能够再坚持下去了。忽然听到低沉,单调的埙声,凄怆,悲壮,徐徐传来。
钢铁猎犬似乎也听到声音一般,有些畏惧,频频后退。
月明寻声望去,又是那清瘦的脸庞,白玉般的手指紧扣着弧光之埙,那是他送她的,算是定情信物吧。
“接着。”
突然埙声断了,埙如飞镖似的向月明飞来,月明一个翻身接了过去,只见船雪将秘银丝缠绕在一个大滚石上,盘膝坐下,“明月雪心,召唤火龙蛇。”
月明吹起了久违的埙,船雪的五弦秘银丝已剩下三根,他担心三个弦如何弹凑,想必那两根已被折断,却见船雪将余下的三根又在滚石上多绕了一圈,变为六根弦脉,她窸窸窣窣地弹了起来,月明也合着曲子,将他们在雪之原创作的曲子,又完美的弹了出来。
大地颤动,落雪纷纷,掩盖了沙漠,地面下出现一道裂缝,钢铁猎犬只顾猛扑,一条火红的庞然的龙蛇横亘在猎犬之间,火龙蛇一个转身,张开血盆大口,倏地喷出了一条火龙,将那刀枪不入的猎犬燃烧殆尽。
只有龙蛇之火,才能将这里毁灭,就连猎犬腹中的却死香也消燃殆尽,死亡腹地被烈焰包围,火势汹汹,却不冒黑烟。
“谢你啦,老朋友。”月明欣喜道。
“不必客气,为主人效劳是应该的,如果主人以后还有什么吩咐,还可以召唤于我。”火龙蛇道。
月明问道,“你知道中了却死香的人怎么解毒吗?”
“此香乃是反魂树的根心所做,被我的火烧了,就不会再有什么,只是,中毒的人,若没有反生香,只有死亡了。但是,我的主人,你不同,你体内有忘尘芝,忘尘芝天生对却死香等毒植物有克制,所以,你没事。”火龙蛇道。
怪不得呢,月明又问了问中心宫阵怎么走,火龙蛇道,“这个我没办法帮你们了。”
火龙蛇走后,月明带的兵士所剩无几,再加上船雪余下的,不过百十人。进了中心宫阵,便已来到国师的极地。
国师在暗,他们在明,肯定要吃亏的。船雪低语道,“我们分头行动,我想办法拖住国师,你赶紧去找幡旗入口,只有捣毁幡旗,大阵便可破除。”
月明点点头,“如果,这次能够破阵,我们能不能重新开始。”
船雪愣了愣,点点头道,“嗯,如果,我们真的可以平安活着,我一定要治好你的忘尘芝,你也得答应我。”
“一言为定。”
两个人击掌为盟,分道两边,遂而分别行动。
兜兜转转,船雪和月明两个人又碰到了一起,这里机关重重,道路阻隔,一个金囚笼将船雪困与其中,地面上立即又出现了一个方桌,上面摆着两杯红色的酒。
“哈哈……这里有两杯酒,一杯有毒,一杯没有,你们任选一杯,这笼子才能打开,否则就永远困死在里面。”空旷的宫中传来国师雄浑的声音。
月明看了看酒杯,喝道,“老贼,出来,让我杀了你。”
船雪在笼内用削铁如泥的刀使劲砍金囚笼,只听叮当作响,却不见丝毫断裂,这刀也奈何不了,一阵气力用尽,船雪停了下来道,“月明,你听我说,你不要管我,赶紧想办法捣毁幡旗,洛公子很快就会来了助你了。”
月明在笼外,用刀砍,用内力逼迫,也是无济于事,他道,“不,我不能丢下你……老贼,你快放了她,不然我要了你的命。”
“这世上还没有谁能要了我的命,你连我在哪里都不知道,怎么要我的命?倒是你们,我想踩死你们就如踩死一只蚂蚁,我只想和你们做个游戏,游戏结束,就放你们走,怎么样?”国师道。
“什么游戏?你又想耍什么花招?”月明道。
“我说了,那两杯酒,你们任选一杯喝了,金囚笼自然会打开。”国师重复道。
月明看了看那两酒杯,长得一模一样,根本分辨不出哪杯才是有毒,但不论谁喝下,也只能有一个人活命。
月明将酒杯端在船雪面前道,“船儿,我是将死之人,你要答应我,好好活着,到这一刻,让我想明白了很多事情,你对于我来说,是这世界上最重要的人,你对我真心诚意,我却百般不信任你,伤害你,我……我,我对不起你,我不敢奢求你的原谅,我只想你能好好活着。如果,下辈子,我能遇到你,我还会选择你。”
船雪摇着头道,“不,我不要你死。”船雪一只手伸出囚笼抓住酒杯,她是神医,当然更容易辨别出哪杯才是毒酒,她另只手抓住另一只杯子,用真气比较一番,有反应的便是毒酒,当然,这些只有她自己知道。
船雪佯装抢先喝那杯无毒的酒,月明便会以为这杯酒有毒抢过去喝,她再快速去喝下另一杯有毒的,这次月明突然变聪明了,他将计就计,在船雪以为自己小计成功的时候,月明一手喂船雪喝下他那杯无毒之酒,自己将船雪手里有毒的酒,一饮而下。
“你,为什么,非要这样。”船雪心伤的看着月明唇角渗出的血道。
“因为,我不能看着你死啊。”月明闭上眼睛的时候,唇角还带着笑容。
金囚笼果然开了,船雪戚戚地走到月明身边,拉过他的手道,“傻瓜,我早就原谅你了。你怎么这么傻。”
船雪抱着月明的尸体,痛哭,毫无察觉她身后此时站着一个人,那人将她拉开道,“他还没有死。”
船雪怔了怔,方寸大乱的她仔细搭了搭脉,的确没有脉,也没有心跳,也没呼吸了,只是,唯一不同的是,他的体内有股强大的真气在乱窜。人亡,真气散,他的真气并没有消散,而是聚集,在体内频频游动。
船雪一惊道,“的确,你怎么知道的?”
“那是因为忘尘芝的缘故,所以他暂时昏迷,这种□□与忘尘芝混合为一体,人虽然没死,但只有一样东西,才能救他。”洛缺夜道,“你看看这个。”
船雪接过那本泛黄的《华佗经》,翻开倒数第三页,上面明明白白写着,在沧浪洲,用沧浪之水洗涤全身,再将其宛除,用鲛纱缝合,鳞片熬汁外敷,假意数日,便可痊愈。
船雪看完后大喜,然后遁去笑容道,“这本经是我师父的,你哪里来的?”
“前不久,我见过你师父,她让我转交给你的。”洛缺夜道。
“师父,她怎么不来找我,她可好?”船雪道。
“她,很好。我们先来破阵吧。”洛缺夜脸色泛着青光,似乎有意隐瞒船雪师父的具体事宜。
船雪不放心的看看月明,洛缺夜会意道,“你放心吧,他很快会醒来的。”他将一绿色的叶子喂在他口中
洛缺夜让船雪跟着他画圆圈走,三下五除一步,便将一面小黄旗捣毁,破了八卦镜后,便可以用内力将控制全局的中心幡旗摧毁。
国师见这阵法难不住洛缺夜,便现了身,与他们缠斗在一起。此时,除了月娘,音容,九服全都来助阵,柔然这边的大军也到,敕连,阿娜瑰,等人也都赶到,虽然他们也收了伤,大家最多能扯个平手吧。
阿娜瑰武功不行,但善于骑射,射出去的箭,一射一个准。“船姐姐,我们来帮你。”
“你去照顾月明吧,他受伤了。”船雪将阿娜瑰支开,
☆、沧浪洲
国师实在太厉害了,洛缺夜也略有吃力,连连受伤,船雪也来帮助,两人打一个,基本扯平。敕连与受伤的音容,九服打在一起,略显得吃力。
月明因为洛缺夜绿叶的作用,也醒了过来,他帮了帮敕连,又去与国师混战。洛缺夜喝道,“月明兄,你快去捣毁幡旗。这里交给我。”
月明没了牵制,跳上月台,使用内力破除幡旗结界,这结界是国师,与他三个手下的内力共同设置的,凭借月明一人内力,难以破除。
船雪在打斗中,看了一眼月明的状况,十分着急,他得不到相帮,难以打破,这边,又被国师缠斗,若是洛缺夜一个人,恐怕难以支撑。
不料,洛缺夜却说道,“快去帮他,我有办法对付他。”
船雪顾不得那么多,只好转身跳上月台,不断给月明推送内力。
洛缺夜取出八卦盘,脱下鲛纱薄衫罩在上面,嘴里念了几句咒语,布出天罗地网阵,将国师和他的手下均困在里面,自己便跳上月台也去帮了船雪他们一把。
三人内力合并,开天破荒,一道光柱冲进云层,结界开,幡旗毁,地面空,乱石滚,巨大的响声如雷贯耳,紧跟着便是从天而倒下来的水,就如山洪炸开般猛烈。
滔滔海河,气势磅礴,幡旗阵内全数覆盖,江沙泥流,人畜,统统都被卷进了泄洪中,将这些正在打斗的人冲的七零八散。
泄洪进入了正常的河道,被冲卷的泥沙,人畜也都带了进去。远远看去,河面上同被卷进来的还有树,有的连根卷来,在河面上打着翻滚。
“快,快游过去抓住。”月明看到了救命稻草,催促船雪。在幡旗捣毁的时候,他最先看见,急忙拉过船雪,以防冲散,起先,与洛缺夜他们三人在一起的,泄洪太猛,就将他们冲散了。
敕连在泄洪中寻找着妹妹阿娜瑰,好不容易,俩人才冲到一起,也抓住了滚圆的大树。估计,其他的人也是一样的,总有逃生的办法。
不知漂了几天几夜,也不知其他人是怎样获救上岸的,月明与船雪被冲到了一个无名的岛上,两人醒来的时候,已在岸边。
“这是哪里?”船雪心虚的发问。
月明也一样,毫无头绪,他甚至有些失忆,记不清发生了什么事情,船雪略觉得月明失常,搭脉才发现他心脏衰竭,身体虚弱,这才走了一小段距离,月明便倒下不省人事。
睡了好久,月明再次醒来,已是晚上,满天的星星,灿烂生辉。也是在雪原的那个晚上,也是这样的星空,他们敞开心扉,互许终身,看样子,既使没有仇恨,也难以走到一起了。因为他就要死了,是忘尘芝杀死了他。
月明使劲睁开眼睛,露出瞳仁,很开眼皮子又眯在一起,他看到的是自己在草原上驰骋,看到日月黄昏,看到与船雪相识相知相爱的情景,微笑着。
不管船雪在一边怎么叫他,他还是这个姿态,船雪惊恐的将耳朵贴在他的心上,听了很久很久很久,听不到心跳。她忽然想起,她还有颗鲛珠,或许能救醒他,那颗珠子是洛缺夜送的,虽然,她暂时还不知道为何他要送她如此贵重的礼物。
她将鲛珠取出置于月明胸口,再施以真气。鲛珠,便是鲛人最珍贵的眼泪,只为心爱之人所流,它可以使人死而复活,可以驻容美颜。这些信息不停地在船雪脑子里过了一遍。
“这颗鲛珠你哪来的?”
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女子抢走了鲛珠,气得船雪大叫,“快还我。”
“别过来,不然我就吃了它。”女子冷冷说道,丝毫不留情面。
船雪僵住了,换了一种温和的,乞求的口吻道,“不要,这颗鲛珠我用来救人的,他就要死了。你还给我好不好。”
“这珠子是我的,你从哪里弄来的?”女子质疑道。
船雪这才仔细看清楚,这女子不是人,而是鲛人,她的下肢被裹着,在地上站着的绝对是一条分叉的尾巴,她惊喜道,“难道,你就是洛缺夜所说的织绡娘子?”
“我叫织女,你是洛缺夜的什么人?这珠子是他送你的吗?”织女眼中有了一丝伤感。
“我叫楼船雪,是洛缺夜的朋友,他曾在武周山救过我的性命,后来以鲛珠相赠,这份恩情,我一直记得,他还提过你。”
“真的?他都说我什么?”
“没说什么,就说救过你的命,你以鲛珠相赠。”
织女白了一眼船雪,“这珠子是我赠他的,他怎么可以随便赠人,除非,你是他喜欢之人?”
船雪怔了怔,她心里明白着呢,洛缺夜多次救她于危难,她还未曾报答,这让她怎么回答,她先认识的是赫连月明,早已将心交给了月明,并不答话。
突然,她记起《华佗经》里在忘尘芝的记载,眼睛雪亮的看着织女,跪下道,“织女,我求你救救我的这位朋友,他自幼被种下忘尘芝,因为无法解除,命在旦夕。”
织女被船雪的举动吓了一跳,怔怔扶起她道,“既然你是洛公子的朋友,又是他喜欢之人,他曾救过我的性命,我可以帮助你,但我怎样才能帮你呢?”
船雪转悲为喜道,“忘尘芝在月明体内,根深蒂固,除非将它剜掉,再用鲛纱缝补……”
“得得得,我懂了,鲛纱必须是我刚织出来的才有愈合的功能。好吧,这颗鲛珠你还收着吧,既然是他送你的,你让他服下也是浪费,难道你不知道鲛珠对忘尘芝之死不起作用嘛。”织女不等她说完话,便抢了话头。
船雪又皱眉道,“还需一样东西,没有这样,即使有了鲛纱,也一样不成。”
“什么东西?”
“必须到沧浪洲取来沧浪之水,方可进行。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我还奇怪呢,你们怎么会到沧浪洲来,这里当然是沧浪洲啦。”
“说来话长,等救了人后,我再慢慢说你听。你说这里果真是沧浪洲?”
“废话,前面呢?有一条宽广的金色河面,便是沧浪之水了,你们应该是被什么江水冲来的吧。”
“嗯,太好了。月明有救了。”
船雪选了一块干净的大石头,将月明的上衣脱下,再将他的身体靠在石头上,待织女取来沧浪之水,旁边燃起一堆篝火,将刀子烤热,消毒后开始了紧张的救治工作。
船雪对织女一点头,织女在一旁织起了鲛绡纱,丝光闪闪,轻盈细致。
船雪将采集来的醉心花,万桃花,曼陀罗等几样草药捣碎先敷在月明胸口半个时辰,起到麻醉的作用,将明晃晃的刀子插入他身体,开胸剖堂,准确无误的将心脏上的忘尘芝连根剜掉,再将织女织好的温热的鲛纱进行缝合,最后喂他喝下沧浪之水。
这一系列的动作,精准无误,看的织女瞠目结舌。船雪累的却晕了过去。织女将他们二人弄到一个山洞里,又采摘了些果浆放在大叶片上,她不能上岸时间太久,便独自先离开了。
这俩人昏睡了一天一夜,才醒来,这次还是船雪先醒,她用自己的额头碰了碰月明的,又搭了搭他的脉,终于恢复了搏动,心跳也铿锵有力,一切都在好转,残余的忘尘芝没有了根,便枯萎,通过血液,皮毛,变为废汗,排出体外。
月明大汗淋漓,仍旧在睡梦中,嘴里喃喃叫着船雪的名字,船雪一把拉住他的手道,“我真希望我们不要再出去了,永远生活在这里,没有人打扰,该多好啊。”
正说着,月明便醒过来,“我们都还没死。”
船雪嬉笑道,“有这个神医在,你怎么会死,而且,你体内的忘尘芝已经被我清出体外了,你得谢谢一个人,织女。”
船雪四周眺望,这才发现没了织女的身影,又道,“她是鲛人,可能走了。”
月明浅浅微笑一番,没有忘尘芝吸收血液养分,他精神多了,呼吸都是那么的通畅,清新。
“别动,你才刚好,不知我有多担心,你还需要每天敷一次沧浪之水,再喝一次,连着几天,便可痊愈。”船雪乐滋滋道。
“沧浪之水?你从哪里弄到的,这又是哪里?”月明也有些惊讶。
“沧浪洲,没想到我们被泄洪冲到这里了,沧浪之水,我怎么觉得这么熟悉?谁提起过。”船雪摇摇头,又想不起谁提过。
“管他呢,只有你在就好。”月明道。
“这里有些浆果,我们先吃些,一会,我带你过去看看沧浪之水,那水滔滔,黄如金子,很壮观。”船雪兴奋道。
两人吃了浆果后,便徒步穿越丛林,来到沧浪之水前,这是一条宽广的河水,河水湍湍,奔腾咆哮,气势磅礴,真是一波澜壮阔的景观。特别在落日的时候,夕阳照红了半壁江水,水流的速度平缓下来。
“月明,你看到河水里有什么东西吗?”船雪问道。
月明看了又看,沧浪之水中除了黄如金子的光泽,其他什么都没有,但船雪不会无故这样问,他反问道,“你看到什么了?”
☆、鲛之珠
“我看到沧浪之水里有千军万马,向我们奔来。”船雪的脸色骤然变寒。
月明凝神注视,“没有啊,你是不是看错了?”
船雪闭上眼睛又睁开,一开始以为自己花眼,但看到的仍旧是百万雄师,仿佛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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