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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骨神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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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焘身边坐了一个女人,那女人偏着头,船雪看不清模样,拓跋焘却显得很专注,给女子说着什么,好像很忧伤的样子。
船雪低着头,心虚地踩着每一步,只到近前,她准备放下茶碗的时候,突然从托盘底部抽出匕首刺向拓跋焘的心窝。
拓跋焘好歹也是练过武功的人,内力深厚,那一瞬间的动作,完美无缺,若是换作常人,早就做了刀下亡魂,但他是拓跋焘,反应迅速,机智敏感,匕首刺过来的风捩,让他恐慌地握住船雪的手腕,再向上一掰,当啷一声,匕首落地。拓跋焘反手一掌将她打了出去。
船雪重重摔倒地上,护卫队呼啦一下围了过来,船雪看到那女子竟然是自己的母亲,心中的怒气与身体的疼痛冲的她昏迷过去。
当她醒过来,发现拓跋焘竟然没有杀她,而是平安地躺在娘亲的榻上,娘亲和蔼地看着她,给她擦着额头,她一把将毛巾丢了出去,怒吼道,“你和拓跋焘什么关系?你竟然和他们一伙的?”
“你别误会了,我找他,想让他放了月明,怎么会和他们是一伙的?”赫连香解释道。
船雪激动的情绪调整了一下,但她仍旧不解道,“他为何会召见你?你若何他没有关系的话?你到底是谁?你不是我娘,我娘怎么会认识拓跋焘呢?他为何没有杀我?”
“我和他很早以前就认识了,我救过他的命,所以我才见他,要他放了月明,他说放你一次,算是报了我的恩。”赫连香继续解释。
船雪的愧疚感油然上升,“对不起娘,我刚才误会您了。那他有没有说放了月明?”
赫连香摇摇头道,“他说只要他交出阴兵符,才能放人。”
“不行,阴兵符还得镇压水患,交给他,水患越来越严重,谁能治理了?百姓如何生活?我去找太子。”船雪说完从床上跳下,换了干净衣服不顾赫连香的阻拦跑了去。
刚进太子府,船雪与拓跋晃撞了个满怀,两人不约而同道,“我正找你呢。”“你先说。”
两人相互笑笑。拓跋晃道,“父王要封你为太子妃了,月明也可以放了,胡夏的百姓全部无罪赦免,还答应让我们一起治理沧浪之水。”
拓跋晃说的很兴奋,他心仪船雪已久,却见船雪听了后绷着脸,明显晴天转多云,刚才的兴奋劲被泼了下去,“你不高兴?”
船雪强颜欢笑道,“没有。为什么要我做太子妃?难道也是为了兵符吗?”
“不是,绝对不是。父王并没有逼你交出兵符,他说治理天下靠的是民心,而不是通过兵符用武力镇压出来的。得民心者得天下,没有民心,要兵符做什么?父王他心系百姓,水患当难,我们应该及早治理才是。”拓跋晃道。
“他真的这样说?”
“嗯。”
“是不是只要我做太子妃,才会放出月明?如果这个条件我不接受呢?”船雪反问道。
“你为什么不接受?难道你不想做我的太子妃吗?”拓跋晃一脸的忧伤。
“我。”船雪欲言又止,太子应该看出来的,为什么没说呢?“没什么,如果放了月明的唯一条件是这个,我会答应的。”她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太好了,我这就给父王说去。”拓跋晃又兴奋起来。
“等等,我也有个条件,我想去看看月明的伤。”船雪道。
“当然可以。”拓跋晃道。
☆、陌路人
船雪再来到地牢看月明的时候,拓跋焘已下了诏书,她现在的身份是准太子妃了,再过些日子,就要与太子举行婚礼大典。
船雪进来的时候,他倚靠在堆了些稻草的石板上,没有醒来,他看起来更加憔悴,消瘦,有些邋遢,有些颓废。
船雪以准王妃的身份命人打来一盆水,用洁净的毛巾清理着他面部的污垢,又将他散乱的头发重新梳理了一遍,他仍旧没有醒来。她查看他的伤口,吃了一大惊,险些慌了神,那伤口不但并没有愈合,反而感染溃烂的面积更多,她这才注意到他身体发热,心里暗骂拓跋晃,忙唤来牢卫问道,“有没有大夫来给他看过病?”
“回太子妃,太子派来过一个大夫,但他拒绝治疗,大夫来过几次,没法医治,再也没来过。”牢卫回话道。
“太子可曾来过?”
“只来过一次。”
“他这种状态多久了?”
“一直都这样,偶尔吃几口。”
“好了,下去吧。”
船雪吩咐她带来的两个侍女,一个去喊拓跋晃,另一个去取了她让准备的药和绷带。她要亲自为他疗伤止痛。
她用冰袋敷在月明的额头上,帮助退热,用烤过的刀将溃烂的地方割开,重新上药包扎,又用冰瑰银针活经血。
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她才发现拓跋晃在她身后站了很久,她见到太子,怒目圆睁道,“这就是你答应我的事情?为何他的伤口到现在不但没有痊愈,反而溃烂更多?”
拓跋晃有些理亏,“我派去了大夫,但他拒绝治疗,我有什么办法?”
“你为何不早点告诉我,让我为他诊治?”
“告诉你?我怕你再做出什么傻事来。好了好了,是我不好,你留下来亲自照顾他,直到他好了为止,这样就当做我的补偿吧。”
“现在就放他走吧,我答应你的事决不食言。”
“父王说过,等我们大婚后,大赦天下,他自然会被放出,若现在放了,国家的法律有何意义?如何服众?不要太着急了,这段时间,允许你随时可以进入牢中,还不行吗?”
拓跋晃说的也对,死囚总得有个理由赦免吧,何况现在月明昏迷不醒,他的状态也不适合被放出去,船雪道,“那得给他换个干净的房子,适合养病的才行,不能是这里。”
“这个好办,给他换个单间不就行了。”拓跋晃道。
月明就这样被换到了一间虽然简陋,但也干净的小屋里,屋外,依然有重兵在把守,平常,门被反锁着,里面的人根本出不去。
船雪有了特令,每日都去给月明送汤药,饭蔬。月明的生活得到了明显的改善,伤口日日好转,有时他下床在小屋里来回走走,看起来精神一些。
船雪依旧心无旁骛的给他喂药,倒水,他没有拒绝,也没有过多的言语,像久违的朋友,又像陌路。
拓跋晃虽然准许船雪随意进出,那是他心有愧疚,爱船雪又爱到了骨子里,怕惹怒她,他的婚事也黄了,所以,这段时间尽量的迁就她,即便对她百依百顺,他也是男人,仍旧有些醋意与嫉妒。
每日里,服侍船雪的侍女总要给拓跋晃报告一回,船雪都做了些什么,她与母亲也很少见面,忙着煎药,做早点,看月明,也很少交流,他时刻掌握着她的行踪与动向,只要不过分的,他不会管。
船雪心里也很清楚,每次去看月明,都会带着两个侍女,既不避讳,也不多言。日复一日,离她与太子的大婚之日,近在眼前,月明的伤势也好的差不多了。她端着汤药进来,月明反常的将汤药放在一边,“我已经好了。你不用再来。”
“你马上就能出去了,这碗是补药,喝了吧。”船雪道。
“我很想问你,你与北魏什么关系?与拓跋晃又是什么关系?为何他对你和别人不一样?”月明忍耐了十多天的心结,终于道了出来。
“我,我娘曾救过拓跋焘的命,所以他们对我娘很尊敬,对我也没有为难过。”船雪想了想说。
“他们为何会放我走?”月明问。
“因为,我答应了他们的条件。”船雪很小心的说道,怕再刺痛他。
“是交出兵符吗?”
“不是,是要我帮助太子治理沧浪之水,他们答应放你出去。对大夏的百姓全部赦免。”船雪只能这样说,才能稳住他的心,对于和太子婚姻一事,缄口不提。
月明松了一口气,没有让交兵符,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们真的肯放我走?”
“是的,不过等下月初五大赦天下,才可以全部释放。”船雪道。
月明将信将疑,“拓跋焘有这么好心?我父与他是世仇。”
“冤冤相报何时了?也许他想通了呢?他每夺一城,都没有滥杀无辜,应该不会食言。”船雪道。
月明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船雪,“你仿佛不再是我认识的船儿了,你变了,你处处替北魏说话。”
“我没有变,我也没有替拓跋焘说话,我只是觉得有些事情,不是仇恨不是杀戮就能解决的。”船雪急道。
“我不知道我们之间隔着什么,总感觉你不再是我认识的船儿了。”
“我们不说这个了,你出去后,有什么打算?”
月明道,“我不会走的,我要杀了拓跋焘,否则绝不会走。你会帮助我吗?杀了他后,我们带着你娘远走高飞。”
“刺杀拓跋焘?绝对不行,我们根本无法靠近。”船雪皱眉道。
“是你不愿意,还是你根本就不想杀他?难道他与你有什么渊源?”月明道。
“不是,我怕你有危险。”
“我自己去,若杀不了他,我绝不离开。”
“你真的下定决心要杀了他吗?也许他是位明君呢?”
“你怎么总替他说话?他若真是明君,就不会逼死我的生父,姑父姑母,难道就因为我们是大禹后人吗?哼。”
“我跟你一起去。我回去准备准备,再来告诉你详细的计划。”船雪走了。
小屋外的墙角落里却站着一个人,他默默看着船雪的背影,重重叹了口气,对门卫一番吩咐道,“如果太子妃再来,就请她回去,送饭的事交给下人做。”
“遵命,太子。”
船雪已经很多天没有见她娘了,便去找了娘,她不知道这种情况该怎么办。她心里明明爱的是月明,却要与太子成婚,与心上人永隔,这种痛苦,就像把一个完整的有灵魂的人,分为两个,饱受煎熬。
赫连听女儿这么一说,大惊失色道,“你不能和太子成婚,我这就去找拓跋焘。”
船雪急忙拦住她道,“娘,我不会和太子成婚的,我准备带您离开这里,这几日,我想好了,好不容易我们才团聚,该离开这是非之地,过一些太平的日子了。”
“你真的这么想?可是,你妹妹还没有找到,我听说她就在平城。”赫连香道。
“娘,您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找妹妹的事,让我来打听,好吗?”船雪劝道。
经过一番周密的安排,船雪将赫连香送出了城,安排到一户农家里。她把一切安排妥当后,准备了一些精致的点心看月明。却被门卫阻拦,她喝道,“为什么太子不亲口对我下命令?我没有亲耳听见,谁知道是不是你们从中作梗?谁再敢阻拦,就让他尝尝我银针的厉害。”
一个领头的门卫使了个眼色,让两个士兵放了路,他则派人去禀报太子。
船雪进去后,将点心放下,戚戚道,“我没有时间了,你听我说,我把我娘安排在郊外一户姓刘的农家,万一以后我有什么不测,我娘就交给你了,我还有个妹妹,也拜托你帮忙找寻一下。刺杀一事,我已安排好,就在明晚举事,到时候,自然会有人送钥匙给你,你自己逃出去在城西大华寺与我汇合。”
“船儿,我不该让你冒险。对不起。”月明自责道。
“不要说这些了,我只希望你能永远记得我,记得你答应我的事情。”船雪戚戚道。
“你今天说话有些奇怪。”不等月明把话说完,就被船雪亲吻住嘴,柔柔的,滑滑的,不能再张开讲话。
船雪其实来告别的,她不想让月明一个人承担风险,他受的罪与苦太多了,她自己去刺杀拓跋焘,如果失败,大不了被砍头,如果成功了,那更好,总比两个人一起死要划算很多。
两人越吻越激烈,比生离死别还厚重三分。月明的手拦在船雪的腰肢上,两人正在缠绵,情绪高涨之时,门一脚被踹开,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两人活生生分开,咣地一拳将月明打了出去,拓跋晃另一手只,怒牵船雪,满屋子的醋意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拓跋晃瞪着船雪,肺快要炸开,“我不允许你以后再来见他,不要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太子妃,你难道不知道我对你的感情吗?他有什么好的?我哪里比不过他?”拓跋晃又狠瞪着月明道,“你有什么资格与我争,你能给她幸福吗?不自量力,我再告诉你一遍,她是我拓跋晃的女人,是我的太子妃。”
这番话如晴天霹雳一样,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事实令他无法接受,“你真的是太子妃了?你刚才说的……都是骗我的?难怪你一直替拓跋焘说话,原来如此啊。我真是错信你了,被你耍的团团转,你走,走,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为什么不能信我……”船雪哭泣道。她见自己的心上人这样误会,真恨不得立即将真相说穿,但她不能,否则就功亏一篑。
☆、阴兵符(大结局)
拓跋晃拦腰抱起船雪走了。屋子重新被锁住,屋内十分安静,月明听到自己的心在滴血,不,船雪不是那样的人,她从来不会欺骗自己,武周山,雪原,柔然国,攻打幡旗阵,还有在沧浪洲的时候,他们共同经历了那么多,经历的生死考验,她怎么会骗自己呢?
月明又前前后后回忆了她这几天说的话,心中越发疑闷,人也会变的,难道是她变了?变得爱慕虚荣?
月明进行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反正,真假,只有等刺杀拓跋焘那天才能看出。
拓跋晃将船雪抱到自己的寝宫,拓跋晃用手指钳住船雪的下巴,醋意与嫉妒蛊惑着他必须要亲吻她,这样才能让她回心转意,他将唇贴了上去,却遭到船雪的拒绝,他更恼火了,他有什么不好,他动了蛮力,将船雪扑倒,狠狠咬了下去,嘴里的咸腥味比任何的美味更诱惑人。
船雪也不反抗了,任他压在身上,一副鄙夷而冷漠的样子,再次焚烧起拓跋晃的醋意,“你就那么爱他?我到底哪里不好?”
船雪道,“我们经历过生死,一旦在心里住下,就再也无法将他赶出去。”
拓跋晃那是羡慕嫉妒恨啊,他一骨碌从船雪身上爬起来,皱眉道,“他能为你做的事,我拓跋晃一样能做到,我不会碰你的,除非得到你的心。”拓跋晃怒气冲冲地离去,丢下船雪一个人在他房里。
船雪没想到他很尊重自己,心中满是感激,除了感激,还是感激,但这也不能改变她今晚准备刺杀拓跋焘的决定。她回去换上夜行衣,跑到拓跋焘的寝宫准备行刺。这一举若是失败,以后想再刺杀他就更难了,她只能成功。
她举剑刺向拓跋焘的床榻,床纱幔被穿出一个洞来,那剑直勾勾地刺进了被窝里,愣是没发出一声惨叫来,船雪用剑挑开被子一看,里面竟然没人,等他回过身的时候,却看到了拓跋焘正在她身后,显然受到了惊吓,大喊着,“快抓刺客。”
船雪心中暗叫不好,再不行刺,就没机会了,她反身向拓跋焘刺去,拓跋焘被剑气逼着向后退到了梁柱上,再无可退,便一个回旋上了柱子,反击船雪躲闪不及,内力稍欠火候,背部便挨了一掌,剑当啷落地。她来不及去捡掉落在地上的剑,因为护卫队已经来到了寝宫,她飞身逃了出去,大内侍卫们紧追不舍。
船雪刚跳出寝宫院子,就被弓箭手包围了,再想走回头路,那几个厉害的侍卫,杀气腾腾,步步紧逼,她走投无路,被捕了。拓跋焘看着船雪,怒目圆睁,“你为何要刺杀朕?朕看在你娘亲的面子上放你一马,你却不知悔改,来人,把她给我押送地牢,朕要好好审问,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望。”
船雪被关在地牢的消息,很快就传到拓跋晃的耳朵里,他连夜去为她求情,拓跋焘根本不见,拓跋晃无奈,便在拓跋焘的寝宫外跪了整整一夜。
拓跋焘自从破了统万后,夜夜噩梦缠身,总梦见赫连勃勃满是血的脸找到报仇,他夜里总会起身很多次,也很少再去嫔妃那里过夜。刚巧,他睡梦不香便去祈祷一番,准备接着睡,却看到一女子举剑刺向床帏,不由心头一颤,汗毛竖起。
平生杀戮太多,勃勃死,他趁虚而入,破了统万城,勃勃在天之灵,必然会诅咒他,他哪里能睡安稳,他与勃勃的仇恨是几辈子的,磨不灭,拓跋焘本来想与大夏与月明化解仇恨,这一举事,他彻底明白过来,有些仇恨是与生俱来的,不可能破解,若放虎归山,必留后患,当即下了令,将大禹后人赫连月明,楼船雪明日午时,斩首示众!
这消息一出,全城轰动。拓跋晃联合一些老臣凑请拓跋焘收回成命,拓跋焘却下了一道不准求情,求情同罪的命令。拓跋焘彻底地怕了,他怕哪天,再冒出个大禹后人跑来刺杀他,他能做的就是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法场上。
楼船雪与赫连月明被压在法场上,两人面面相觑,月明听闻了一些船雪刺杀拓跋焘未遂的消息,因而斩首,他内疚道,“你怎么那么傻,谁让你自己去的?你竟然在骗我。”
船雪笑笑道,“我不想让你受死,在死前还能见你一面,与你同死,此生足矣!”
午时刚过,刽子手喝完壮阳酒,只等手起刀落人头落地。落地的却是杀头刀,而不是人头。
“刀下留人。”随着远处传来的声音,骑着白马的拓跋晃越来越近,是他远远地将刽子手中的刀打落,并请求刀下留人。
人群中闪开一条道来,让这位皇权贵族通过。拓跋晃翻身下马道,“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得砍杀,我去求情。”
执行官见是太子,不敢怠慢,只好答应,若是半个时辰内,太子还不能回来,只得行刑了。
拓跋晃骑快马刚走了一半路,带住了缰绳,与他迎面而来的人正是拓跋焘,自己的父皇,他骑马而来,拓跋晃拦路求情,拓跋焘根本不予理睬,“朕就是怕有些人求情,特意来监斩。”
拓跋焘赶到刑场后,执行官吓地解释一番,拓跋焘命令重新开斩。百姓们沸沸扬扬,蜂拥着,议论着,还有人高呼,“为何要杀神医?她犯了什么错?”
“不能杀神医”
这时,还有一个女人往法场上冲,几次都被士兵拦截,她大声哭诉,“不要杀我女儿,她没有罪。”
赫连香边哭边拼命地往里闯,很快吸引了拓跋焘的眼球,他命人放开她,她跑到法场上,跪在拓跋焘的跟前哭诉道,“你不能杀她,她是你的亲骨肉啊。”
拓跋焘瞪大了眼睛,结巴道,“我的?不是楼眉须的?”
拓跋焘回想起,几十年前与赫连香见面的情景,那时候的拓跋焘还很年少,在打仗的时候,受了伤,若不是被赫连香救下,早就没命了,赫连香将他藏在自己的毡帐内,给他疗伤,弄草药,其间里,他们相互爱慕,有了感情,发生了关系。后来,被赫连香的父亲刘卫辰知道,要宰了他,赫连香暗地将他放走,答应爹爹从此不再见他。
可是,拓跋焘不知道,他走之后,赫连香就怀孕了,楼眉须经常与刘卫辰合作打仗,自然也与赫连香熟识了,他爱慕赫连香,但赫连香的肚子越来越大,为了掩人耳目就娶了赫连香,赫连香顺利产下一女婴,取名为楼船雪。之后,北魏追捕大禹后人,楼眉须遇难的时候,赫连香又二次怀孕,楼眉须死后,赫连香出走,本来她想已死谢罪,不料自己有了楼眉须的骨肉,便好生活着,生下了楼月娘。
赫连香将当年之事,讲述一番,拓跋焘又惊又喜,又不敢相信,他道,“你别以为我对你还有爱意,就用骨血来欺骗我。”
赫连香怔了怔,恨恨道,“那好吧,既然你不相信,就用我的血来证明吧。”
赫连香说完将一个士兵的腰刀抽出抹了脖子,等拓跋焘再想阻止,已经晚了,等他跑过去接住的只是赫连香温软的身体,她努力的张着嘴,想说什么,却怎么也说不出,喘了几口气便闭上了双目。
拓跋焘痛哭道,“你怎么那么傻……”
船雪见自己死了娘,悲愤地扑到娘亲温热的身体上,哭道,“娘,娘,您醒醒,您睁开眼看看女儿,我们好不容易相认了,你怎么舍得离开我?”
拓跋焘见船雪哭的很伤心,那模样性子有几分像他,忙命人将绳索解开,安慰道,“孩子,爹,爹对不起你们母女俩。”
船雪像狼一样地瞪着他,道,“你不是我爹,是我的仇人。”
拓跋焘失了神,两眼空洞无光,“我,我是你的亲爹呀,你就不能原谅爹?”
拓跋晃也看傻了眼,他做梦也想不到,昨日船雪还是自己的准太子妃,今日,就变为兄妹,让他难以接受。他扯着拓跋焘的胳膊道,“那个女人说的都是真的吗?她在撒谎,她骗人,她是胡夏人,爹是北魏人,怎么可能相识?”
拓跋焘眉头紧锁,眼神凄迷,“是真的,孽缘啊,真是孽缘啊。那时候我很年轻,爱上了一个夏国姑娘,就是船雪的母亲,因为两国敌对,我不得不离开她,可我怎么也忘不掉,好不容易又相见了,她却因我而死,我这辈子再也不会爱了,我对不起她,对不起船雪。”
拓跋焘下令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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