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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妻嫁到-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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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手上还有凉意:“你怎么了?”
顾莲池捂着手,坐在她的面前,用被子给自己裹成一个桶形:“你去我那的时候有门不走,为什么要跳窗户?这还用问吗?”
不想走门,自然是不想惊动外间的小厮,两个人之间,其实彼此都懂。
宝儿从小没爹,他从小没娘,有一段时间,看着彼此都觉得彼此可怜,这种疼惜是心知肚明的那点默契。
就像秘密朋友。
她知道他不愿意惊动紫玉,也拉下了床边的幔帐,一头钻了进去。
床里还有褥子,宝儿随手拽了过来盖在自己的双腿上:“顾莲池,你到底怎么了?”
顾莲池额前的发丝还滴着水:“不叫我哥哥了?为了你娘你可是上了心,一口一个哥哥,难道不是故意待我好的吗?”
宝儿笑,说不出骗他的话来。
的确,她是故意的,想让他体会一下有家人的感觉。
少年见她沉默,也是嗤笑出声:“可笑我爹竟然以为是我故意待你好,蛊惑你来着,我蛊惑你……”
他声音很低,蛊惑两个字咬得含糊不清的。
宝儿没有听清:“什么你?”
顾莲池无语地看着她,他酒色微醺,现在对着她的脸,更觉得心跳变得更快了。
她就在眼前,眉毛也漂亮,眼睛也漂亮,尖尖的脸也漂亮。
少年别开眼去,只觉浑身都绷住了:“明明是你在蛊惑我。”
说着一头歪倒,枕着她的枕头闭上了眼睛。
宝儿也将自己裹成了一个春卷:“我听不明白,你到底在说什么?”
她当然不明白,她能明白什么?
顾莲池腾地又坐起来伸手在她头顶敲了一记,随后再次躺倒:“我爹,就是你现在叫大叔,劝我成为一家人以后将来你也要叫爹的那个人,知道你走了以后他对我说了什么吗?他竟然以为我对你才好了一点,是故意勾引你想要做什么苟且之事,想要让他和你娘蒙羞,借以破坏他们的婚事,听懂了吗?”
听懂了。
宝儿整理了一下思路,抬眸看着他:“什么苟且之事?”
这一问还给顾莲池问住了,他索性翻过身去不理她了。
宝儿自己想了好半天,无师自通:“哦,就是在营地你说的那样啊,那大叔也没说错,你是那样想过。”
少年语塞,拒不开口。
宝儿往他身边凑了凑,伸手来拍他的胳膊:“但是我知道现在你并没有那个意思,过去那么长时间了,其实你心里也和我一样的吧,还是愿意成为一家人的,就是从不会好好说话,所以你爹才误会你。”
顾莲池微微抬起脸来,回眸:“误会我什么?”
宝儿致力于化解父子两个人的关系,认真想了想:“误会你对我别有用心,其实并没有,我知道你也和我一样,想试着接触一下,尝尝家人的感觉,我从小就想有个哥哥,你也没有别的姊妹,以后有了我,不都是两全其美吗?”
她看着他脸色越发的不好看了,呵呵笑了,一副我懂你的模样:“所以你就改改你的脾气,不要老是和你爹唱反调,有什么话好好说,解释着说,不好吗?你有到我这来诉苦的空不如好好跟你爹说会话,你说呢?莲池哥哥?”
更心塞了,少年掀开被子就坐了起来:“你说的对,我就不该来。”
说着穿鞋下床,一把将被扔在了她的身上,他快步走了外间门口,想了想又转身回了窗边,踩着椅子仍旧是从窗户走了。林宝铮抱着被子发着呆,所以,他到底来干什么了?
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的时候,就不用想。
少女重新铺了褥子,倒头就睡。
一觉再到大天亮,林宝铮洗漱一番到了前堂,李厚已经帮着丫鬟在摆饭了。
他从前就做饭,习惯了动手,徐娅见他动手,也走过来帮忙,李厚按住她的手,让她先坐下来。
李朝宁早在桌边,她屋里的丫鬟彩瑛不知道跟她说着什么,她皱着眉头脸色不怎么好。
宝儿过去坐了徐娅的身边,女人伸手帮她帽子正了正,一家人就开始吃饭了。
徐娅似乎胃口不太好,她吃的不多,话也很少。
她们夫妻在这边也住了几日,也该回去了,李厚要入宫当值,饭后也没有时间送她回去了,刚好林宝铮要巡街,这就叫住了她,让她送徐娅回家。
宝儿和这个嫂子的关系向来很好,自然是愿意的。
上了马车,徐娅趴着窗口往外看,李厚早已转身,姑侄两个人不知说着什么话,也上了郡王府的马车。
眼看着那车先行一步,她这才收回目光,拿出手帕来擦嘴。
宝儿吩咐车夫赶车,车一颠簸,徐娅才吃的早饭差点没吐出来,她极不舒服,掩口靠在车壁上,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和表哥在的时候判若两人。
宝儿忙坐了她的身边:“表嫂,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徐娅脸颊微红,待车速一稳了,才放开手来:“之前也就是一猜,今个早起还吐了一回,现在也难受得很,我估计十有八九是有了身子了,就是不知道是还不是。”
有了身子,就是有了小宝宝了?
宝儿喜出望外:“真的呀!太好啦!诶呀我要当姑姑了呀!那我表哥知不知道啊,我娘呢,她知道吗?”
徐娅也笑,不过却是更加的红了脸:“还不知道真假呢,我就是猜的,这个月那什么也不准,没和姑姑夫君说,怕姑姑空欢喜,也怕你表哥他……还不知道你表哥喜欢不喜欢呢!”
她总是这样,爱胡思乱想。
宝儿拉了她的手,恨不能这就钻进她肚子里去看到底有没有小宝宝:“竟乱想,我表哥怎么能不喜欢呢!从前我娘总不在家,我和表姐小时候不怎听话,可就那样,也都是表哥又当爹又当娘照顾我们的,按理说他都该厌烦了,可就街上遇见个别人家的,他也都温柔对待,可喜欢逗弄了呢!”
这话也稍微有点夸张的意思,但也是宝儿能想出来证明李厚喜欢孩子安慰她的话了。
徐娅忐忑地拧着自己的帕子:“那不一样,我和你表哥成亲……你是知道的,我总觉得他不大喜欢我,就怕连我生的孩子都不喜欢怎么办,这些年我腿脚不好也不常出门,也怪我出门遇着他了就跟我爹说了唉算了,不说了。”
宝儿知道她在意自己的腿脚,更是疼惜她这个嫂子:“要我说,就是嫂子你想太多,你就直接问问我表哥不就好了吗?我敢保证,他喜欢你,若是一丁点都不喜欢,他怎么能和你成亲呢!”
这婚事办得极其仓促,里面多少和李清芷还有些关系,一时半会怎么说得清楚,徐娅不愿让宝儿多想,拍了她的手当即把话就岔开了去。到了李厚家门口,坐在前面的小丫鬟挑开了车帘,来扶徐娅,宝儿这就跳下了马车。
她挥手告别,婉拒了表嫂让车夫赶车送她去的意思,快步走在街头。
都以为她不懂,其实她懂的。
李厚和徐娅成亲之前,她也曾为此困扰过。
包括她娘李朝宁都不看好这门婚事,外人只道是高攀,可内情又有几个知道,若不是徐娅脾气秉性都温柔娴淑,有谁能愿意娶一个坡脚还比自己大的妻子呢!
迎亲之前,宝儿曾拦住了表哥,问他为什么坚持。
李厚说他见过徐娅,说她是个好姑娘,也会是一个好妻子。
宝儿还问他,好姑娘,好妻子,他能一辈子待她好,能喜欢她吗?
李厚还笑了,他说谁又能说,从成亲开始认识的姑娘就不能喜欢了呢,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不是有许许多多的人夫妻恩爱,举案齐眉。
至今她也还记得。
所以,在宝儿的眼里,这男女之情是一个非常非常复杂的东西。
她娘和顾修之间,她娘和常远山之间,甚至她娘和林十三之间,其实在她眼里全无区别,现在有区别的是她娘对她说过喜欢和不喜欢。这个喜欢和不喜欢,和顾莲池不喜欢她们做家人的那种喜欢又不一样。
当然了,她简单的脑袋里也想不出怎么不一样的。
隐隐的,昨天晚上,顾莲池跳窗而出的那一刻,她觉得有什么东西好像还不一样,但又说不上来。
等见了他也该好好问他,到底有没有和他爹好好解释一下。
林宝铮本来是想先到府衙打个卯的,可心中一旦记挂起了事走过街头竟然把打卯的事情给忘了,赶紧又小跑跑了回来。时间过得也快,幸好她跑得快,不然就迟了。
到了府衙大门口,一辆马车就横拦在前面。
贾明在旁来回踱着步,一看见宝儿挥手只喊着她:“小姑奶奶啊,你怎么才来啊!”
宝儿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呵呵笑了:“我走过头了。”
贾明:“……”
她刚待要往里走,又被他一把拉住:“等会。”
说着指了指马车,说话间车上的窗帘被人挑了开来,顾莲池单手托腮,一双美目上下扫着她的脸,似有不耐:“上车,有人想要见你。”
有人想要见她?
宝儿快步走了过来,到他窗边,直往里张望:“谁呀,谁要见我?有事吗?”
顾莲池垂眸,伸手在她额间点了一点:“上车说。”
他脸色有点白,眼底还有点青,宝儿一看他的脸,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来:“你和你爹解释了没有?”
他有什么好解释的,少年不愿提及,啪嗒一下放下了窗帘。
少女摸了摸鼻尖,想了想,没动。
车内又传来顾莲池的声音:“再不上车,别想见她了!”
她立即转身,扶着车辕上了马车。
车夫见她上车,立即赶车前行,宝儿一踉跄这就钻进了车帘内,车里十分宽敞,除了盯着她的顾莲池,还有一个戴着头纱的女人。一看这个身形这头纱下朦胧的脸,宝儿当即就扑了过去:“表姐!”
年轻的女人摘下头纱,当即拉了她坐了自己身边。
李清芷有一段时间没有出宫了,二人也许久不曾相见,此时见面竟觉犹如隔世。
宝儿高高兴兴的抱着她一边胳膊,来蹭她的肩头:“表姐我想死你了!你不在家都没有人给我做新衣服了,还有我表哥也总欺负我,再没有人疼我了!”
李清芷没太大的变化,她此时普通女子装扮,削肩似更清瘦了一些,低头看着表妹也同样变尖了的脸,好笑地轻轻掐了掐:“几月不见,嘴倒是甜了!”
宝儿嘿嘿地笑:“真是想你呢!”
也是没有太多的时间,清芷脸色稍变,突然正色起来:“想我的话以后再说,我且问你,你当真是和沈江沅定亲了?这是你自己愿意的?”
顾莲池在旁瞥着她,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嗤笑一声。
林宝铮奇怪地看着姐姐,轻轻点头:“是的呀!”
李清芷当即皱眉,却是叹了口气:“宝儿,你不能和他定亲。”
宝儿抬眸:“为什么?因为他是沈家人?可他和别的沈家人没什么关系,他不一样,为着我,他甚至已经是三次提亲了。男子汉大丈夫,既然他把话都说到那份上了,我想他不会骗我。”
话音刚落,车内的另外两个人都看向了她。
清芷咬唇,片刻轻抚了她的发辫:“他就是在骗你。”
第一百章
林宝铮和沈江沅定亲的事,李清芷是后知道的。
当时沈江沅对她有了别的心思,这件事也就只有顾莲池和清芷才知道,甚至李朝宁在遇见侄女之后,也是这么说的,说宝儿愿意,好歹沈家这个小善人和别的沈家人不太一样,而且,他向宝儿提亲也不是第一次了。
听起来是真的很有诚意,但是其实不然。
顾莲池并未将这件事说出来的原因也在这里,他得让清芷来说,不然没有可信度不说,还极有挑拨人家姐妹的意思,思来想去跟着顾修进宫一趟,借着去看沈贵妃的旗号,在宫里转了转,顺便‘巧遇’李清芷,悄悄把她带出宫来,偷偷来见宝儿。
此时姐妹相见,他是应该避嫌的。
可听见李清芷张口就说,沈江沅是骗宝儿的,他还是提起了心来。
少年紧紧盯着宝儿的脸,生怕她姐姐说出事实来,宝儿伤心。少女几个月之前,还有些圆润,慢慢地越来越瘦,脸上是越来越尖,其实每一次伤到她,都不是他本意,如今看着她的脸,竟觉自己着了魔似地,见她皱眉都心疼。
李清芷紧紧盯着表妹的眼,也是斩钉截铁,再一次把这话说出口:“他真的骗你了,他不可能喜欢你。”
宝儿眨眼:“他怎么骗我了?表姐你怎么知道他骗我了?”
她怎么知道?
她当然知道。
假如沈江沅之前对她说的话是真的,那么现在他又对宝儿求亲至少说明他不是真心的,假如之前他对她说的话都不是真的,那么这个人就不能让他和宝儿定亲,那会害了她。
可现在,她原本想要坦然相告的时候,看着宝儿清澈的眸光,她忽然说不出来了。
世间事都有个万一,或许沈江沅是在骗宝儿,但是如果现在这样的事由她说出来,那就是她在伤害宝儿,倘若沈江沅原先中意的人不是她也还罢了,还偏偏是她,她如何说得出口?最亲最亲的人,冲动之余出了宫,可见了面,又有了怯意。
所以,她说不出口了:“没有为什么,表姐就是知道。”
宝儿抿唇,眼睛清亮清亮地:“表姐,我长大了,我知道眼睛看到的都不一定是事实,耳朵听见的也不一定就是真的,就是用我自己的眼睛仔细地看,认真的听,用心去体会,真真假假是骗我还不是骗我,我总会知道的。”
清芷静静地看着她:“嗯,是,我宝儿总是这么的聪慧。”
她才是,只有她才会夸自己聪慧,宝儿弯了眉眼:“表姐,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真的,真的不用担心我,我知道沈江沅为什么想和我定亲,他现在是觉得坏了我的清誉,愧疚又想补偿我。我实在是不太想这么早定亲,可陆家这么一退婚,没有沈家也会有别人家,那样的话还不如他呢。至于他是不是真的喜欢我,等我再大些,我就能知道,他要是喜欢我我就喜欢他,他要是不喜欢我,我不喜欢他就好了,那有什么。”
这样的话,平时她轻易都不会说出口的。
是了,她宝儿就是这样的姑娘,李清芷好笑地轻轻拥住了她:“是没什么,别人都不重要,我宝儿好好的就行。”
顾莲池错愕地看着她们两个人,尤其是林宝铮,他第一次听见她解剖自己内心,原来她竟然看得这般透彻,谁说她呆,谁说她傻,谁说他宝儿懵懂无知,原来她什么都知道。
可她什么都知道,却偏偏就在他这缺那么一根弦,这又是为什么呢!
顾莲池目光浅浅,没好气地看着她。
宝儿很久没有见过表姐了,自然拉着她问东问西,李清芷自从入宫以来一直在内廷做事,女官在宫中有许多种,她平时不忙,但是不可出宫,恐怕要在宫里熬过一段时间了。
也是偷偷出来的,不能耽搁太久,纵然有千般不舍,万般不舍,还是必须尽快回去。
虽然刚才已经让贾明帮忙打卯了,但是巡街职责所在,林宝铮也是不愿耽搁,只好言好语求了顾莲池,千万给表姐安全送回宫里去,少年此时看她各种不顺眼,只摆着手让她下车。
宝儿向来可以自动忽视掉他的脸色,转身就走。
只待人走了,顾莲池又是掀开了窗帘:“喂,话说,沈江沅要是真的骗你了呢?”
林宝铮才不以为然:“没有,他没有骗我,我知道。”
他只冷笑一声:“你知道个屁。”
说着啪嗒一下,放下了窗帘。
马车渐渐驶离,也是习惯了他喜怒无常,少女耸肩,转身就走。
转了一圈到了街口,不等她追上贾明等人,却见街头各处都有排队的人,熙熙攘攘的街头,几个略有眼熟的小厮踩着高凳,耐心分发着粮食和糖果铜钱。
原本和她是没什么关系,不过也就多看了一眼。
也是这一眼,她使劲眨了眨眼睛,简直不敢置信,闹出这么大动静的竟然是沈江沅。
他锦衣华服,此时身上也是系着几块美玉,随着他的动作叮当三响。
多是穷人和普通百姓排队等着布施,一时间街头竟是没什么人了。
林宝铮快步走了过去,对着发现了她的沈江沅直挥手:“江沅哥哥,你在干什么啊!”
沈江沅破开人群,挤出来到了她的身边:“我在做善事,给些百姓布施,你看你不是当值要巡街么,我在这边布施,街上人就不剩几个人,你也好早早回去不是?”
她:“……”
他喜笑颜开,甚至还有些得意:“宝儿妹妹,你觉得我这个法子是不是很好?
宝儿很是无语:“别,你这样像是散财童子似地,你爹娘知道吗?”
沈江沅浑不在意,只和她站在一起:“我这是在做善事,又能帮你轻松些,还能给沈家留一个好名声,两全其美,我爹娘当然是愿意的,你别担心。”
她不是担心这个,她担心的是他这般大咧咧地撒钱出去,会招惹祸端。
算了,他爱干什么干什么吧!
宝儿转身就走:“就当没看见我,你继续,我走了。”
都看见她了,如何能当没看见?
沈江沅连忙追了上来:“我陪着你在街上走一走也是好的,有些人就是爱嚼舌头,不过就是见不得人好,她们越是这样,咱们可以反其道而行之,干脆气死这些人算了。”
说话间,他又从颈子上摘下了一个小金锁来,边走边要往她脖子上面套:“还有这个,这可是个了不得的东西,我送了你,你仔细戴好,万万不可丢了。”
林宝铮受不住他这般纠缠,当即顿足。
她伸手挡住,无奈地看着他:“江沅哥哥,我身上戴着锁呢,不用送我。”
说着,勾指头将自己颈子上的银锁拽了出来,让他看。
沈江沅凑近了些,也将她的银锁勾在指尖,说来也巧,他这块是金锁,两个样式竟然都差不多,只不过一金一银。这下他更高兴了,重新挂了自己脖子上,也帮着她把她的银锁塞进她的衣内:“好巧,这俩把锁还这么相像,我们这也算金玉良缘了吧!”
宝儿张口欲言,看见他这般高兴,还收起了金锁,顿时又闭嘴了。
她身上戴着的这一块,其实是凤栖给她的,也是戴了习惯的,轻易不往下摘。此时二人并肩而立,她回过头来看着沈江沅,后者还自以为是上天安排,对着她眨眼,一时间竟觉好笑,什么都不想说了。
街头没有什么人,沈江沅心情愉快,只陪着她走。他从小在燕京长大,自沈家一飞冲天发迹了之后,更是无人不识。林宝铮一身公服,也是脚步匆匆,街边的摊贩多是认识她们,他走几步就抱拳,都一副熟稔的模样。宝儿无语,偏偏他还就跟在她的身边,她快走两步,他就快走两步,她慢走了,他也等着她。
宝儿:“……”
再往前不远,终于追上了前面的贾明和赵秦,两个人都笑嘻嘻地看着她,直说她好运气,去了陆大人家的公子还有沈小善人,亲事都是上天眷顾她,才有这样的好姻缘。当着沈江沅的面,他们自然是一直在夸他,他抱拳一一谢过,随手拿了钱袋来,说是要请这两位吃酒。林宝铮十分无语,一把按住了他。
她一脸正色,目光灼灼:“江沅哥哥,你别跟着我了,我有正经事要紧。”
沈江沅左耳朵听,右耳朵就出了:“我好像忘了什么事了,我得好好想想,还有事要告诉你呢!”
宝儿见他什么都没听进去,伸手来推他:“你回吧,我巡街不能带着你,你看办公的人,哪有带家眷的啊!”
他不是什么家眷,但是这个词一入耳,是非常的动听。
沈江沅被她推着往后转,被迫还走了几步:“对了,宝儿,我想起来了,我还定了个南边来的新厨子,会做很多小品的,等会你巡完了,我带你过去看看,保准你吃一次就忘不了呢!”
他十分认真,眼底全是她的影子。
宝儿好笑地看着他:“江沅哥哥,你在干什么啊,你想对我好也不用这样,总得一点点的啊!”
沈江沅怔住,随即不好意思地低了头,他踢着脚下的石块,语气也不再那般轻快:“我想对你好,我想让你知道,我对你说的那些话,都是真心的,真心的。”
宝儿笑,伸脚踩在了他的鞋面上:“嗯,我知道啊。”
第一零一章
日月交替,又是一日悄然过去,一日比一日暖了,晚风都不冷了,随之而来的是舒适的风量,是春暖花开,盛夏到来。本来这个时节,正是好眠时候,可郡王府却是难眠。
竹简啪地扔在了桌子上面,男人蓦然抬起眸来。
喜东知道他动了怒气了,连忙低头。
顾修脸若冰霜:“什么东西?你再说一次。”
喜东稍微顿了一下,坦然道:“老大夫说这药丸当中有浣花草的成分,应当是李大夫自制的避子药。”
说完,他侧立一边,不再作声。
顾修揉着额头,片刻就重新拿起了竹简:“知道了。”
知道了,就是下去吧的意思,喜东转身走出关上门之后,也不知道什么东西哗啦一声,他退至一边,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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