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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见离人照落花-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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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望着他苍白昏迷的样子,大哭了一场。随后,强迫自己喝了几天药,硬是好了起来。
  漾儿进宫侍疾,她与公公新娶不久的四姨娘一起办好了公公的丧事。
  依旧是原来的模样,她每日替他擦洗身子,服侍他喝药,阿衍会爬了,她怕他醒不过来,就抱着阿衍跟他说着话。
  漾儿回来了,萧家日益败落了,母亲差人叫她回去一趟。原来是要替哥哥议亲了,父亲告诉她萧家已经靠不住了,所以要哥哥娶苏家的女儿为妻。她抱着阿衍浑身都在哆嗦,一脸的不可置信。萧家与苏家已成为敌人,这么做,她该如何面对他。
  她浑浑噩噩的回府,听见下人说,他醒了。喜极而泣,抱着阿衍,刚至他院子里,便听见了父亲打发过来的小厮在与他说话,心惊的掀开帘子,正欲解释,便望见他一眼陌生狠戾的看着她。
  他问她为何牵线苏顾两家联姻?为何背叛他?不,她挣扎着想解释,不是这样的,是父亲,我并不同意!但一切已经枉然,父亲要她与他断绝关系,便差人告诉他,她主动牵线苏顾两家联姻,并送来了和离书。他怒极,叫人把来人打了出去,心血上涌,扶着床沿咳血不止,她心痛上前去捂住他血流不止的伤口,不想被他狠狠的挥开,撞在床弦上。
  她与他终是开始有了隔阂。她端着药不敢进他的屋子,怕他生气不喝药,她知道他厌恶了她。她几番欲解释,但想起家里母亲的哀求,又哽咽着没能说出来。萧家上下几乎都知道了,她是个背叛了夫家的女人。漾儿从宫里回来,病了很久,她为了让漾儿吃得下药,便每日将药丸做进栀子糕里,蒸给她吃。
  她失去了他,接着又失去她的阿衍。她哭着跪在地上求他,不要把阿衍送出去,把阿衍留给她。但他仿佛丝毫不再波动,抱着孩子递到了漾儿的手上。
  她顿时觉着天塌了下来,整日关在屋子的不吃不喝。她知道,她又病了。府里很久没有办喜事了,四姨娘来找她的时候,他被封为萧国公,新娶了一个女人进门。她那夜抱着阿衍的衣物哭了一整夜。
  他不再见她,府里的打理交给了四姨娘,他的新娶的女人给他生了一个儿子。她渐渐变得麻木异常,哭着问他,是否心里有过她?他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情到浓时已成殇。
  她在院子里待了很久,整日呆愣着看着远方,看着看着便会流下泪来。渐渐的,她便哭不出来了。

  ☆、番外 萧明远与顾易烟(2)之蓦然相爱

  她以为她会这样死去,但漾儿回来了,她的阿衍回来了。她像一潭死水的眼睛里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她满心期望的想接近阿衍,但被他疏离的眸子给刺得体无完肤,这是她最后的寄托,那个白嫩嫩的阿衍如今看着她,如同他父亲一样的眼神,陌生疏离。她听见院子里的嬷嬷说,阿衍哭闹的很,漾儿在哄他。她知道,她的阿衍被照顾得很好。
  她强忍着失望,依旧每日去照顾他的祖母,这个府里现今对她还好的人。祖母知道她的痛处,便经常叫她陪着用膳。
  终有一天,她撞见了阿衍。胖嘟嘟的小手正躲在园子里,小口小口地吃着糕点。
  阿衍发现了她,露出了双跟她一模一样的眼睛,可怜兮兮的要她保密。她差点哭了出来,这是她的阿衍跟她说的第一句话。
  她小心翼翼的哄着他去她的院子里拿了一块栀子糕,阿衍笑嘻嘻的给她尝了一口,甜甜糯糯的,她哭了出来。阿衍惊慌失措的在她的脸色吧唧了一口,像别人哄他一样的哄着她。
  午后的阳光照射下来,她白皙的脸上印着几点白色的渍和口水,她对着阿衍嫣然一笑。
  她在府里失去了地位,但因着萧老太君在,日子过得不算艰难。她渐渐地喜欢上了这样的日子,漾儿从他口中知道了她的事,虽然同她有了些疏远,但每日会带着阿衍来她的院子,让阿衍陪着她用膳。阿衍与她逐渐亲厚起来,她几年未曾缝过东西了,扎得手红了一片,给阿衍缝了个香包。漾儿怕阿衍弄丢了,便给他系在脖子上。
  府里他娶的那个女人被关进了祠堂,临走前要求见她一面。她微微蹙眉,应了。见到那个女人时,她吓了一跳。脸颊红肿的不像个样子,发髻凌乱不堪,那里还有当年那盛气凌人的模样。那个女人看了她好久,又笑又哭,指着她,狠狠的说了句:“原来我长得想她!”
  嬷嬷后来说,那个女人进府里只服侍过国公爷一次,不知道哪来的好命,一次就怀上了。她听了,没有做声只是笑了笑。
  母亲越发不行了,派人来跟她说,父亲贪墨被关进了大牢。哥哥被连累贬官,她急忙去求祖母救救父亲,祖母叫人打点了牢里,让她见了父亲一面。她从父亲那里得知,查处父亲的人是他!
  她哭着跑回府去求他,他拒绝见她。她跪了半夜,他在房里枯坐了半夜。
  她知道他上朝的习惯,避开了下人,进了他的书房。房里的摆设一如当年她在时的模样,她抹着泪,四处翻找着父亲的罪证。心里既焦急又害怕。忽然,他抓住了她的手,冷声呵退了房外的小厮。
  他厉声问她,她捂着嘴说不出话来。他们已经无话可说。她挣扎着求他放过她的父亲,他越发地脸色铁青,抱住她扔到了榻上。
  一切完全变了样,她几乎是发髻被打散,泪水浸湿了鬓发,模糊了她的眼。他怒气腾腾的将她按在塌上,大手剥光了她的衣裳,赤着身子便压了上去。
  她的嗓子似乎是哑了,昏过去醒来时候他还在她的身上,书房里乱糟糟一片,她和他衣裳满地都是,茶水泼了,书桌上的折子散了一地,一片狼藉。
  折腾得狠了,身子青一块紫一块,她迷迷糊糊再次醒来时,已经回了院子。
  父亲终是没有被处死,听说是他在朝堂上求得情,漾儿也帮了忙,顾家被抄了家,母亲的病渐渐好了起来。她亲自下厨请漾儿吃了栀子糕,漾儿同她和好如初了。
  父亲出来后,带着母亲要回江南。母亲叫她一同去,她看着阿衍渐渐长大,知道他不会因厌恶她连带着厌恶阿衍,便同意了。
  就在她自请下堂的那天,父亲母亲都来了。他回来的很急,祖母问他的意愿,她想着他定是同意的,心里既有解脱还带些悲伤。
  但没想到的是,他拒绝了。叫人把她的父亲母亲送了回去,当着祖母的面把她抱回了院子。
  她是彻彻底底的死心了,大声质问他为何不放她走,他站在她的床前默不作声,只是眼底充满愧疚和爱意。
  她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个样子,顾家没了,哥哥竟然和他还在一起喝酒品茶,他夜夜站在她的院子外,看着她入睡。有时还会带阿衍过来一起用膳。
  漾儿经常同她一起,府里的下人对她也越发地毕恭毕敬了许多。
  他一个人在院子外说着话,院子里的她只是望着不回话,两人身侧的嬷嬷婆子跪了一地。
  渐渐的,许是她听腻了,便偶尔回他几句。他隔几天便会送些小玩意给她,阿衍闹腾惯了,打碎了好几个。
  母亲常常被他接到府里来见她,久而久之,她发现母亲和哥哥皆在为他说话。父亲犯了重罪,顾家本应诛九族,是他用萧国公的爵位换来顾家活命的一个机会。自小便陪在身边的奶嬷嬷也时不时的会说,他不过是当时为了气自己,才娶了那个女人进门的。
  她呆坐在院子里想了很久,想起那个女人走的时候说的话,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想起这么些年在萧家,虽被剥夺了掌管事务的权利,但日子过得悠闲了很多。他从未曾苛刻过她。她终于决定跟他不咸不淡的过下去。
  日子久了,总是有些东西会被她知道。她不经意间知道了,这几年她生病时,那个总是在梦里抱着自己,哄着自己的人竟然是他。她知道了,他曾为她惩处了在背后乱嚼她舌根的下人。他新娶那个女人进门的那夜,就站在她的屋子外整整一夜。他抱走阿衍的那一晚,喝了一夜的酒。在祖母哪里见到阿衍,也是他叫人特意引她去的。她的心有些乱了。
  当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的时候,她再次怀孕了。府里的都是欢天喜地的很,母亲来府里照顾她。
  她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走到了以前顾家自己未出阁时的院子里,呆呆的坐着,心里狂跳的厉害,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小声的啜泣起来。忽而,脚下滚了一个香包,那是她缝给阿衍的。通红的眼睛,猛地抬起头来,他正趴在墙上朝着她笑,一如当年的模样。不同的是,他们已经长大。她是他的妻。
  听得他的一声,“烟儿,我们回家吧。”,她不安的心忽而平静了下来。
  两人相扶着,紧紧依偎在一起,回了家。
  

  ☆、萧明远与顾易烟(1)之寂静欢喜

  院子的阳光很好,她静静地站着紫藤花架下,眼神里淡然寂静,他则站在不远处深深地望着她,心头疼痛难忍,这是她嫁给他的第五个年头,他依稀记得,她给他时,娇羞的模样,柔软清香的栀子花香涌进他的脑海,久久不能萦散。
  今上的呵斥、朝臣的争执险些让他对她生了退意,不过好在手里紧紧拽着的香包泄露了他心底的念头。她手上的温度仿佛还在上头,他微闭了眼,以萧家世代承袭的爵位换了她父亲一命,朝野震惊!
  他假装忘记了那年见到的那个缩成一团,哭得通红的她,冰冷刺骨的记忆里唯一的一点温暖,那怕是终生难忘!
  母亲死在父亲怀里,至死都不见父亲一面,祖母抱着他和弟弟坐了一夜,他亲手将妹妹送进了宫,回来就高烧不断,呓语成痴。
  隔着高墙,他拉着她的哥哥趴在墙头,便望见她在小声啜泣,随手扔了腰间的香包,不经意间,她抬起头来瞪了他一眼,惊得他失手掉了下去,一旁的山茶花开了,她的笑声成为了他此生的梦靥。
  后来,漾儿回来了。萧家的形势愈发得不好了。祖母心心念念着为他挑选着世家的闺秀,他知道,作为萧家嫡长子的他,婚姻不过只是一种巩固家族的手段,一种传宗接代的方式。祖母不经意间问他,可有中意的女子?他脑海里忽而想起了那个坐在雪地里瞪着他的女子。
  日益沉重的家族渐渐压在他的心头,他带着漾儿去见她时,院子里的花儿都开了。同她的哥哥品茗赏画时,心里隐隐忍不住要问她。
  她来了,盈盈的站在他的面前,嫣然一笑。他许久不曾有过波动的眸子里也有了一丝笑意。
  但不久夏家僭越也要迎娶她的消息摧毁了他,她的父亲在婚事在百般推迟,想巴着萧家,又不愿得罪夏家,他冷冷的看着,铁青着脸,心里翻江倒海,连带着对她也有了厌恶。
  又过了半月,他终是迎娶了她。
  大红色的锦绣喜帕被挑开,她紧紧拽着大红色的嫁衣,拽着当年他扔给她的香包,娇羞的小脸在烛光下微恙了他的心,深浓了他的眼。原本孤寂的心一下子有了依靠。
  婚后的日子很是安定,他每日深夜回到府里时,她已趴在桌上睡得很不安稳,但一盏昏黄的烛光在黑暗的夜色里,让远方的他记得,她还在家里等他。
  他轻嗅她鬓上的发,轻柔地吻了她的脸颊,又是一夜好眠。
  日子一天天的流逝,她正在逐步进入他的生命,渗透进他的血管和呼吸里。画她的峨眉,成为他每日早起的第一件事,身上的一针一线无时无刻不再熨烫着他的胸膛,她安静时的样子,嫣然一笑的样子,甚至是蹙眉的样子都深深镌刻在心头,无法抹去。
  那天天色较晚,府里传来父亲的继室怀孕的消息,他听到消息后半晌没有说话,只是在母亲的墓前喝了一夜的酒,他恨他的父亲!暗沉沉的夜里,他迷迷糊糊的回到家,远远便望见她正焦急的站在门口,等着他回来。他那一刻,心里在想,幸好她还在。
  她怀了阿衍时,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欣喜。像个傻子一样恨不得把全天下的东西全都盘回来放到她的面前。孩子一天天的长大,他刻意每日骑快马回家,陪着她去散步。趁着她昏睡的时候,傻傻的摸着她的肚子,怕把她惊醒了,但又想摸摸孩子。
  孩子四个月时在肚子里动了一下,小小的脚隔着她,在他的手心里踢了一下。他忽而紧紧的抱着她,心里很暖。
  渐渐的,孩子在她的肚子里很不安分,每天都在动。
  后来,府里出了事!明屿被夏家陷害亵姬失德,失去了入朝为官的资格。他越发地心里沉闷,接着父亲的继室生了死胎,萧家一时之间有些沉重起来。他忙得昏天黑地,心力交瘁,根本无暇顾及还在怀孕的她。直至他半夜惊醒,发现她梦靥呓语,汗流浃背,他才醒悟过来。轻轻摇醒了她,她迷蒙的眼里充满害怕与恐惧,惊慌失措的抱着他,瑟瑟发抖。
  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她,苍白的小脸,眸子里闪过心疼,他笨拙的抱着她入睡,抿着唇替她掠了掠额前的碎发。
  他感觉到了她心里的不安,下意识的推了应酬和杂务,每日早早回来陪着她。
  孩子出生的那日让他措手不及,一向镇定自若的萧大公子徒然变色,惊慌失措的跑回了家。他知道她几个月来一直夜不能寐,每每哄她入睡便要哄一整夜,人也是愈渐消瘦,但不想肚子的孩子会早产!他有生之年第一次感觉到了怕,他怕她会离开她,像母亲一样永远都不回来了。
  所幸,她平安无事,孩子也保住了。漾儿进宫带来了药,救了她和孩子一命。
  他进来时,她正抱着孩子又哭又笑,心里眼里第一次有了湿意,手里拿着父亲为孩子取的名子,
  她喃喃的抱着孩子,说了一声萧安陵。小字阿衍。
  他第一次抱阿衍的时候,心里生怕把他捏碎了,小小的又红红的他,是他和她的孩子。
  她很是疼爱孩子,整天抱着不撒手,孩子夜里哭得厉害,她怕吵了他,便背着他带着孩子去别处睡去了。
  半夜里醒来,下意识摸了摸身边的床塌,他猛地惊醒,问了问下人,打着赤脚去找她,她与孩子正睡得香甜,让紧张不安的他哭笑不得。自那日,他便索性陪着她和孩子一起睡,看着她脸上隐隐的懊悔样子,他有了逗弄她的心思。

  ☆、萧明远与顾易烟(2)之寂静欢喜

  朝中的局势越发的紧张,东宫传来消息,太子殿下与漾儿一同坠下了悬崖。他那日将书房里的东西砸了个遍,正欲去找她,外头下人说,宫里出事了!他紧紧皱着眉头,远远看着她正在院子里哄着哭闹的孩子,抿了唇便进了宫。
  那是他一生中最灰暗的日子,夏家造反,他被囚禁了几日,心里忽而想着还在家里等着的她如今怎么样了。后,猝不及防,他痛苦的眼睁睁的看着父亲死在自己面前,无能为力。
  他被抬回萧府的时候,受了重伤,黑暗的世界里迷迷糊糊的反复出现父亲和母亲在脑子里一遍遍的死去,他如同坠入了黑暗的深渊,苦苦挣扎着。直至她抱着孩子来到他的面前,栀子花香味萦绕在他的周围,柔软的手坚定的拽着他一步一步出了深渊。
  他感觉到孩子在他的身侧伸着小手,伸着小脚,她低低的痴语,小声的哽咽占据了他的心头,他挣扎着想睁开眼睛,想抱着她,安慰她。
  但,命运想他开了个玩笑。他吃力的睁开眼睛时,没有见到她。他坐在床上苦苦等了她良久,却等到了她父亲送来的和离书,她背叛了萧家,背叛了他!他狠狠的捶了下床,手上鲜血直流。
  他问她为何牵线苏顾两家联姻?为何背叛他?她苍白着脸站在她的面前,一言不发。他心里不断的想问她,为什么你不解释?哪怕是骗我!
  他怒极,叫人把来人打了出去,心血上涌,扶着床沿咳血不止,心痛难忍,难道我们的爱就这么不堪一吗?她为何不相信他?他大力挥开了她想要扶他的手,不想她撞在了床弦上,双手捏得嘎嘎作响,抿着嘴唇,微微闭了眼,忍着没有去扶她。
  她与他终是开始有了隔阂。他看着她日渐消瘦的身子,心里越发难受的窒息,假装很是厌恶的不想再见到她,看着她手足无措的端着药站在门口,差点就心软原谅了她。
  漾儿的身子越来越虚弱,原本灵动的眸子里不见一丝波动,他越发地心惊和心痛。他抱着阿衍想让他去陪着漾儿,但当她哭着跪在自己面前时,他的心里一片荒芜。萧家日益败落,他把阿衍给漾儿是存了一分私心的,跟着自己一个被贬斥的废物,整天胆战心惊还不如跟着漾儿在庙里好好过几年日子。萧家就算是被灭了,漾儿也不会有事。
  她病了,病得很严重。他知道这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他不敢告诉她,自己被贬,是她的父亲联合苏家做的手脚。不敢告诉她,原来明屿被陷害,顾家也插了一手。他甚至不敢见她,因为整个萧家都知道了她背叛了他,因为他怕一见到她,他就会想起明屿的无辜,萧家的败落。但,他终是忍不住,去看了她。伏在她的身侧,静静的听着她唤着他的名字,他霎时间
  红了眼眶。抱着她,哄着她喝了药,他同她一同睡着。
  他狠下心来不再见她,把府里的打理交给了四姨娘,上头的人塞给了他一个女人。一个长得像她的女人,她渐渐变得麻木异常,他忽而觉着搅动不了她的心了,他被这种还在乎她的感觉给无力地充斥着,这时,她的父亲给了他重重一击,她的父亲当众给了他一个下马威,让他痛恨起她来。
  他为了气她,娶了那个女人。她跌跌撞撞的哭着问他,是否心里有过她?他心里狠狠被揪紧,强迫自己不去看她,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那夜,他在她的屋外站了整整一夜。
  他造成宠爱那个女人假象,经常去玉姨娘的屋子里,看着她院子的方向,一坐就是一整夜,她脸上越发不在乎,他的心里就越发地痛恨,那个女人钻了空子下药,穿了她最喜爱的衣服,
  上了他的床。
  他发怒仗死了几个小厮和嬷嬷,打了那个女人一巴掌,气闷闷的在书房里闭眼想着她,心里满是对她的愧疚。那个女人是自己上头送的,他现在还不能动。
  漾儿带着阿衍回来了,她依旧每日去细心照顾祖母,瘦弱的站在那里,眸子里没有一丝亮色。他心痛极了,他知道阿衍对着她疏离的态度,让她伤心悲切了。
  那日,她又去看完祖母了。漾儿带着阿衍也陪着在一起。他唤来小厮,故意引她去园子里的一条小道上。阿衍正在那儿玩。
  她小心翼翼的哄着他去她的院子里拿了一块栀子糕,阿衍笑嘻嘻的给她尝了一口,甜甜糯糯的,她哭了出来。阿衍惊慌失措的在她的脸色吧唧了一口,像别人哄他一样的哄着她。
  午后的阳光照射下来,她白皙的脸上印着几点白色的渍和口水,她对着阿衍嫣然一笑。而不远处的他正紧紧的盯着她和阿衍,看着她的笑,嘴角也微微向上翘起。
  她与阿衍渐渐亲厚起来,苍白的脸上笑容多了起来。漾儿带着阿衍来见他的时候,他一眼便瞧见了阿衍身上的那个香包,心思微动,想起当年他扔给她的香包,竟盯着笑了出来。惊得漾儿一愣,厚着脸皮,他哄着自己的儿子把她亲手缝制的香包骗到了手,明屿知道后,憋笑不语。
  那个女人仗着自己的‘宠爱’,在府里横行无忌,甚至对漾儿和萧嬷嬷不敬。他叫人查了府里的情况,去那个女人的屋子重重的教训了她,那个女人不过是他用来冷落她的工具,她如今都不看他一眼了,留着也没有用了。不想,那个贱人竟敢去惊动她,他怒极,把那个女人秘密处死了。对外宣称关在祠堂。
  他日渐越发地忙了,今上推行改革,苏家倒了,他派人查到了顾家的罪证,她父亲贪墨巨款的铁证。他想,他怕是保不住她了。他连夜去宫里跪了一夜,保下了她的命。
  一回到家,她便哭着跑来求他,摇摇欲坠的身子瘫倒在地,他僵硬的双腿险些也跪了下来,强忍着心里的剧痛,叫人送她回院子,但她倔强的推开了嬷嬷的手,直直的跪了半夜,他在房里枯坐了半夜,静静的看着门外的人,微微闭了眼。
  挣扎了一夜,他咬牙下了个决心。准备去宫里见今上。但还未出府,小厮便前来说,她进了他的书房。心里恼怒万分。
  他厉声问她,她捂着嘴说不出话来。他们已经无话可说。他气得脸色铁青,她知不知道,私自偷取朝廷要件,是要处死刑的!她挣扎着求他放过她的父亲,他越发地脸色铁青,抱住她扔到了榻上。
  他急红了眼,看着她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粗鲁的她拔了她头上的玉簪子,发髻被打散,拽过她的皓腕,狠狠地吻着她的红唇,不想,她异常的反抗,他终是怒气腾腾的将她按在塌上,大手很快的剥光了她的衣裳,不顾她的挣扎,扒光自己的衣裳,赤着身子便压了上去。
  汗水打湿了他和她的发鬓,他不停地在她的身上律动着,想把这么些年对她的气恼,对她的怨恨和对她的思念一股脑的让她知道。
  她的嗓子似乎是哑了,昏过去醒来时候他还在她的身上,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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