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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混迟早要还的-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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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压下了心中的诡异感,默默地走了过去。
……
而此时坐在一旁的闵秀秀,将白玉堂故意换座位的行为看的一清二楚,顿时对白玉堂看上展昭这件事又信了几分。
思及至此,闵秀秀微微清了清嗓子,绝对再试最后一次。
“玉堂啊,”闵秀秀笑着看向白玉堂和展昭,轻启朱唇,说道,“你今天下午刚跟我说完你和展昭的事情,我就找人去合了合你们两个的生辰八字,你猜怎么着?明天就是大吉的一天,听说你们明天就要走了,不如你们再多留一个白天,拜了天地,晚上再走吧。”
“噗——咳咳咳……”
“咚——”
闻言,白玉堂被吓得一口酒喷了出来,不住地咳嗽着。
而展昭也被吓得不轻,屁股还没碰到椅子,脚下就一滑,直接从椅子上摔了下去,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唱的是哪出?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觉得我特别的恶!趣!味!XDDD
提前说一下,明天是我大学的最后一天课,晚上班里要吃一个散伙饭,所以如果我今天晚上没能把明天的存稿写出来的话,明天估计会更的很晚,或者只能后天再更了_(:з」∠)_……
再打个小广告,昨晚作死开了一个宫逗小短篇,大概三万字左右,隔日更有存稿,有兴趣的也可以去那边看看嘛~=v=
☆、晚宴
闵秀秀这话一出来,不止两个当事人各种失态,桌子上其他四鼠也瞪大了眼睛,胆战心惊地看着闵秀秀,生怕她又玩出什么新花样来。
“大大大嫂……你在开玩笑吧?”
白玉堂确实被闵秀秀吓得不轻,哆哆嗦嗦的连话都说不利落了。
展昭此时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坐在地上虽然狼狈,但是发自内心地觉得,如果坐在这里能不面对闵秀秀的话娿,那即便是在这里坐上一辈子又何妨?
“对啊大嫂!”三鼠徐庆是个糙汉子,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第一个承受不住,大大咧咧地说道,“老五和这展小猫,都是男人,拜什么天地啊……难道是要拜把子?”
说道最后,徐庆的声音里带着些疑惑,很显然他认为对于白玉堂和展昭来说,拜把子比成亲要正常多了,于是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三哥此言差矣,”四鼠蒋平刷地一下打开扇子,用手摸着自己的小胡子,微笑道,“大嫂这么说,自然是会有她的原因的。”
徐庆至今都还没入戏,傻头傻脑地问道:“什么原因?”
蒋平笑而不语,目光越过徐庆,和二鼠韩彰对视了一眼。
韩彰小心谨慎,不爱说话,此时和蒋平隐晦地对视了一眼,当下就知道蒋平跟自己想到一起去了,便乖乖地闭上嘴,把自己假装成壁画,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看戏。
……
闵秀秀呵呵了两声,理都没理徐庆,就笑的特别和蔼地看着白玉堂,“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嘛?”
白玉堂被闵秀秀这种笑面虎的状态快吓死了,连忙看向卢方,想用眼神问问卢方下午时跟他说好的兄弟情分上哪去了。
但卢方从闵秀秀说第一个字开始,就没再抬起过头,任凭白玉堂那两道火热的视线盯着,径自安然不动,此时的状态倒是和韩彰十分的和谐。
“嗯?”闵秀秀嗯了一声,提高声音道,“玉堂啊,我问你话呢。”
“……”白玉堂汗如雨下,嘴唇微微颤抖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整个饭桌陷入一种诡异的静谧之中。
徐庆首先被这种气氛给逼的受不了了,刚张开嘴想要说话,坐在他旁边的蒋平一脚就踢了过去,疼的徐庆连忙把刚刚张开的嘴又闭了回去,不住地等着蒋平。
……
“呵,展兄,怎么在地上做了这么久都不起来?难不成桌下的风景独好?”
就在白玉堂以为自己要被闵秀秀盯死了的时候,阮瑀开口了。而且他一开口,就猛地提醒了白玉堂——
倒霉的不止他一个啊,现在怎么变成只有他一个人面对闵秀秀了?那猫呢?
白玉堂下意识地朝旁边看了过去,就见展昭脸色煞白地坐在地上,一脸的惊魂不定。
……
这猫吓着了。
白玉堂有些心虚的想道。
认识这么久,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展昭露出这种惊恐的表情。白玉堂心中有些微微的不忍,忍不住伸手想把展昭扶起来,但就在他的指尖马上就能碰到展昭的胳膊的时候,另一只手抓住了展昭。
“怎么了?还不起来?”
温润的声音在白玉堂的耳边响起,白玉堂一愣,一抬头就看到阮瑀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他的左手边走了过来。
“……我没事。”展昭借着阮瑀手上的力道重新站了起来,双眼无焦距地盯着前方,右手伸到后面去摸刚刚被自己碰到的椅子,却因为心思不在这里,而怎么也摸不到,破有一种盲人的感觉。
“你的脸色不太好啊,”阮瑀帮展昭把椅子扶了起来,却没有让展昭再坐下的意思,“要不要回去休息?”
休息?
这个词一出现,展昭和白玉堂的表情瞬间就变了。
“对啊猫儿!你的脸色真的很不好!”白玉堂连忙站了起来,伸手握住展昭的胳膊,有意无意地把阮瑀往后挤了挤,一脸关心地说道,“身体不舒服就要说啊,我扶你回房间休息一下吧!”
展昭顿时点了点头,用眼神示意白玉堂快走,他一秒都不想多留了。
白玉堂心领神会,连忙推开阮瑀拉着展昭要走。
阮瑀是先来的,却被白玉堂硬生生的挤开,心中的不满已经达到了顶峰,又见白玉堂拉着展昭要走,下意识地就拉住了展昭的另一只手臂,道:“你放开他。”
展昭被两个人同时拉住,一时之间有些怔愣。
而白玉堂则是莫名其妙地生出一种我的东西被别人抢走了的心情,瞪着阮瑀的眼神顿时一厉。
“对啊,他说的对,你放开他。”
……
闵秀秀一句话瞬间就把白玉堂刚刚营造出来的一点大侠形象打的支离破碎。
闵秀秀一边说,一边起身走了过来,道:“我就是大夫,你媳妇儿脸色不好不来找我要找谁去啊?”
你!媳!妇!儿!
白玉堂、展昭和阮瑀同时被这个名称狠狠地震了一下。
三人同时看向闵秀秀,却见闵秀秀大大方方地走了过来,拉住展昭的手就要给他号脉。
看着闵秀秀娴熟的动作,展昭莫名其妙地觉得自己脸上有点发热……
“嗯,没什么大事,”闵秀秀瞥了展昭一眼,道,“身体不错,就是有些气血上涌,过一会儿就好。行了,谁也不许走,过来吃饭吧。”
“就是的,”刚刚被踩了一脚的徐庆忍不住抱怨道,“吃个饭都这么娇气,展小猫你原来不是这样的啊!还有你脸红什么?跟大姑娘涂了胭脂似的……哎呦!老四你又踩我!你踩我干嘛!”
展昭:“……”
蒋平慢悠悠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道:“你嘴欠,我脚痒。”
“我说你……”
徐庆的嗓门十分洪亮,气急了时说话速度又特别快,展昭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现在全都是徐庆的声音,就连呼吸一下,都有点摇摇欲坠的感觉。
展昭稳了稳身形,努力让自己脸上的温度降一些,道:“卢岛主,卢夫人,在下确实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
言毕,展昭也不等卢方和闵秀秀回答,就飞快地离开,从背影看的话,怎么看怎么有些狼狈的意思。
白玉堂也趁机往外跑,一边跑还一边别了阮瑀一下,朝闵秀秀喊道:“大嫂我去看看他!”
“阮大侠啊,他们小两口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闵秀秀适时地开口,留下了阮瑀要去追的脚步,“来来来,今天我亲自下厨做了几道菜,阮大侠快来尝尝吧!”
“多谢卢夫人的好意,”阮瑀勉强露出了一个笑容,佯装没听到闵秀秀刚刚说的“小两口”,抱拳道,“但是我比较担心展昭的情况,所以想去看看他,失陪了。”
不过几个眨眼,阮瑀就追了出去,不见踪影。
蒋平看了一眼阮瑀离开的方向,问道:“大嫂,你怎么不拦了?”
“管他呢,”闵秀秀喝了口茶润润嗓子,“陷空岛那么大,当玉堂是傻的吗?”
蒋平心领神会,韩彰暗暗点头,卢方无条件听从自家娘子的话,徐庆……
“你们在说什么?”
徐庆之间茫然。
“……”
……
陷空岛确实很大,白玉堂也确实不傻。
展昭逃出来刚来的及喘一口清新的空气,白玉堂就从后面追上来,然后把展昭给拐跑了。
“这样做……真的好吗?”展昭看着白玉堂熟门熟路地从陷空岛的港口划出装着自己马和行礼的船,有些犹豫。
白玉堂翻了个白眼儿,问道:“不这样你难道真想明天白天和我成亲吗?”
展昭的脸色一白,心中那股不告而别的愧疚感顿时消了个七七八八,还上前给白玉堂搭了把手。
两人鬼鬼祟祟地把船划了出来,然后飞快地跳上船,白玉堂撑杆,不一会儿就划到了对岸。
展昭牵着自己的马下船,回头望了只能依稀看到的陷空岛一眼,突然觉得自己好累……
“怎么了?”
白玉堂站到展昭身边,跟着他一起看了陷空岛一眼,宽慰道:“别伤感了,你要是想回陷空岛的话,我随时都能陪你回来。”
展昭的表情瞬间僵硬了一下,屏息几秒,接着叹了口气,道:“我还是等卢夫人生产之后再来道喜吧。”
白玉堂轻笑一声,两人转身离开。
“你想先去哪里?”
白玉堂走的时候就拿了一大叠银票,打算路上缺什么再买,所以此刻轻松的要命,两只手随意地枕在脑后,仿佛离开了闵秀秀之后连呼吸都顺畅了许多。
展昭沉吟几秒,理了理思路,道,“你说二月二十那晚你在陷空岛,你的四个哥哥去丁府谈比武招亲的事情了?”
“嗯。”白玉堂应了一声,道,“所以丁家的两兄弟那晚应该也没时间去犯案,何况这几天丁家的人一直和我四个哥哥嘀嘀咕咕的准备比武招亲肯定没时间去杀人。”
“那如今只剩下一个人了。”展昭眉头微蹙,“不知道包大人找没找到欧阳春的行踪。”
“不是还……唔。”
白玉堂哼笑了一声,话开了个头,却又急匆匆地结了尾。
“你想说什么?”展昭看了过去。
“没什么。”刺客玉兔东升,明亮的月光落在白玉堂的脸上,就像是给他打上了一层暗暗的幽光,再加上白玉堂原本就出众的外表,让展昭看的不由得有一瞬的晃神。
“怎么了?”白玉堂见展昭的表情有些怪异,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和同学们吃散伙饭~
这里是存稿箱操作~
求收藏求留言求包养嘛~爱你们亿万年~=3=
☆、夜路
“没……没什么。”展昭连忙转头,避开白玉堂的视线,懊恼地想到自己最近为什么越来越容易走神了。
“好吧,”白玉堂破天荒地没有追究,“你是想找客栈先住一晚,还是连夜走?”
展昭沉默了片刻,叹道,“连夜走吧,我们先去那五个官员的家中看看情况。”
白玉堂道:“那走吧。”
月光皎洁,展昭和白玉堂牵着马并肩而行。
虽然天色渐暗,但街上却更加热闹了起来。满街都飘着淡淡的饭香,街边走几步就是一个小摊子,有卖吃的的,也有卖胭脂水粉和珠花的。
白玉堂和展昭牵着马走在人流中,因为刚刚那顿诡异的晚饭而产生的焦虑感终于退了下去。
“猫儿,一会儿我们骑一匹吧。”
展昭一愣,此时才想起来白玉堂从陷空岛离开的时候什么都没带。
“这么晚了也不好找卖马的地方,还是等明天天亮了再说吧。”
展昭看了白玉堂一眼,见他满脸的坦荡,皱了皱眉,将心中莫名生出的异样压了下去,正色道:“好。”
白玉堂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展昭的异样,对展昭的回答也没有太关注,好像觉得展昭会答应自己的话是理所应当的一般。
等到出了城,周围的环境顿时冷清了起来。
展昭率先翻身上马,甫一坐好,白玉堂就抓着缰绳,踩着脚蹬子也翻身坐了上来。而且马上的位置不大,两人又都是大男人,等白玉堂上马后两人几乎是贴在了一起。
展昭的那种异样感再次冒了上来,当白玉堂的手从他的身后伸到前面来抓住缰绳的时候,那种异样感简直达到了顶峰。
“哟?猫儿,你的腰还挺细的啊,”白玉堂的手在展昭的腰上摸了两把,调笑道,“都比女人细了,将来可怎么找媳妇?”
“白玉堂!你怎么口无遮拦?!”
白玉堂这种露骨的话显然刺激到了展昭脆弱的神经,让展昭最近越来越容易变红的脸颊再次染上了几分绯色。
“咦?你脸红了?”虽然此时只有月光,但白玉堂和展昭离得极尽,一垂眸就能看到展昭的耳朵,自然发现了展昭的变化,顿时乐了,笑道,“这么不禁调戏怎么行?”
展昭的手攥紧了缰绳,想要说些什么话来反驳白玉堂,但白玉堂却先一步行动,直接用双腿一夹马肚子,驾了一声,催马前行。
展昭毫无准备,顿时被迎面而来的冲力冲的往后一仰。
“投怀送抱啊?”白玉堂的声音在展昭的耳边低沉地响了起来,让展昭脸上的温度又升了升。
“闭嘴!”憋了半天都没能憋出一句像样反击的展昭只能低喝一声,想让白玉堂不要得寸进尺。
但是不得寸进尺的白玉堂那还是白玉堂吗?
展昭的话刚说完,白玉堂就把头埋在展昭的颈窝里,“嗤嗤”地笑了出来,好一会儿在控制住自己,说道,“猫儿,我之前在陷空岛说的话是骗我大嫂的,你千万不要当真啊。”
这一天在陷空岛发生了太多让展昭不想回忆的事情,所以展昭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白玉堂说的是什么,当下又炸毛了。
“你胡说八道!”展昭回头瞪了白玉堂一眼,却发现白玉堂的嘴角正高高的扬着,显然心情十分不错的样子。
“我怎么胡说八道了?”白玉堂察觉到展昭在看自己,便低下头,和展昭对视,“你看你脸红的,”白玉堂用手指摸了展昭的脸颊一把,啧啧道,“温度这么高,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呢。”
“白玉堂!”
“在呢在呢,”俊美的脸庞上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颜,“猫儿,你说我就在你眼前,你老叫我的名字干嘛?有事就说呗。”
展昭被白玉堂的无耻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一边在心中暗骂自己脸皮太薄,一边从白玉堂的手里夺过缰绳,双腿一夹马肚子,控制着马向前狂奔而去。
白玉堂失了控制权也不生气,双手自然而然地环住了展昭的腰,把头靠在展昭的肩膀上,在展昭的耳边说道:“猫儿,我睡一会儿,你别太颠了。”
展昭冷哼一声,道:“想要不颠你可以自己下马走啊。”
不过这回展昭并没有得到回应。
过了好一会儿,展昭忍不住朝后瞥了一眼,就见白玉堂已经抱着自己睡着了,嘴唇无意识地微微张开,看起来睡的似乎很熟。
……
展昭彻底无奈了。
在斗嘴方面,展昭很少能赢白玉堂,再加上白玉堂脸皮够厚的原因,他们两个的斗嘴一向是以展昭被白玉堂调戏的面红耳赤而告终。
睡梦中的白玉堂无意识地蹭了蹭展昭,似乎因为马的速度太快,因而下意识地紧了紧环着展昭腰的双手。
展昭微微皱了皱眉,直觉两人的距离似乎太近了,但又说不出什么来,也只好默默地叹了口气,努力让自己习惯一点,然后加快了速度。
……
两人狂奔了一夜,天蒙蒙亮的时候,终于到了离送松江府最近的海盐县——也是第一个被阎王杀害的官员的管辖地。
“白玉堂,你醒醒,”展昭拉住了马,用手肘捅了捅睡的不知今夕是何年的白玉堂,皱眉道,“我们到海盐县了。”
“嗯?”白玉堂被展昭弄醒了,有些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着四周光秃秃的树林,有些茫然地问道,“怎么了?你累了?换我来。”
“……”
展昭被白玉堂说的没脾气了,只得又把自己的话重复了一遍。
此时白玉堂才算彻底醒了过来,在马背上伸了个懒腰,舒展了一下自己的筋骨,口上还说道:“你说你怎么到了才叫我?不是说好了累的时候叫醒我吗?”
展昭没好气地说道:“我不累。”
“瞎说,”白玉堂捏了捏展昭的两只耳朵,龇牙道,“我又不是没赶过夜路,怎么不知道晚上赶路多累?”
展昭动了动头,将自己的耳朵拯救了出来,皱眉道,“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在附近转转再进城吧。”
“好。”白玉堂没有异议,双手绕过展昭的腰再次抓住缰绳,“你靠着我闭会儿眼睛吧。”
“不用,”展昭瞪了白玉堂一眼,“我是想看看这周围有没有什么线索。”
“这里能有什么线索?”白玉堂皱了皱眉,“何况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就算当时有线索,现在肯定也没线索了。”
展昭没再理白玉堂,白玉堂也没再说什么,认命地陪着展昭在这个光秃秃的林子里转悠了起来。
但奇迹并没有发生,两人转了半个时辰,也没找到什么线索,只能认命地牵着马往城里走。
海盐县虽然是个小县,但人口不少,虽然是清晨,但是早市上也依然十分的热闹,每个小摊子都冒着袅袅的白烟,百姓的脸上都带着几分笑意,看起来过的十分的滋润。
白玉堂看了看旁边的馄饨摊儿,忍不住摸了摸肚子,道:“猫儿,饿了,先去吃点东西吧?”
展昭也顺着白玉堂的目光看了一眼,想到两人昨天中午因为尴尬没去跟着大家一起吃饭,只吃了几块儿点心,晚上的时候又发生了那样的事,到现在已经好几个时辰都没怎么吃东西了,也就同意了白玉堂的提议,两人将马拴好,要了两碗馄饨两笼包子,吃了起来。
海盐县临海,每天早上的时候都有新鲜的海鲜送过来,因此馄饨吃起来格外的鲜美,惹得饿了两顿的两人吃了一碗之后又忍不住再叫了一碗。
“老板啊,你们这里的馄饨真不错!”白玉堂吃美了,眉开眼笑的夸奖这老板的手艺,“每天能挣不少钱吧!”
“哎,都是小本生意,”老板连忙挥了挥手,笑道,“挣几个小钱勉强度日啊!”
“是吗?”白玉堂打量了一下那馄饨摊老板,“可老板你看起来过的挺滋润的啊。”
“那是当然!”一提这个,老板顿时笑的眼睛都快看不见了,“自从那个狗官死了之后,我们海盐县算是彻底太平咯!”
此话一出,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了一眼。
展昭问道:“老板,此话怎讲?”
“这还怎么讲?”老板把抹布往肩上一甩,道,“梁靖那个狗官在的时候,欺男霸女、鱼肉乡里,不少街上的小混混趁机给他送钱孝敬,反过来又找我们收保护费,不是个东西!自从那狗官死后,那些个小混混们也不敢出来了,这不是,我们的生活也好了不少呢!”
说完,旁边桌就有人喊了一句“再来一碗”,老板朝展昭和白玉堂说了声“慢用”,就乐呵呵地去大锅里盛馄饨了。
“看到了?”白玉堂用勺子盛起一个混沌,轻轻地吹着,“这个阎王并不是个坏人,倒像是一个侠义之士,你们开封府不褒奖他,还要抓他……你信不信你说出你的身份后,这老板能把那锅馄饨都浇你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万圣节快乐~
这两章都木有留言啊,已经无聊到大家都不想看了吗?QAQ
☆、查案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即便是那些官员们罪有应得,那也应该由皇上定夺。”
考虑到海盐县的民风,展昭说这话的时候刻意压低了嗓音,以免造成什么不必要的混乱。
“随便你吧。”白玉堂把碗里最后一个馄饨吃完,悠哉地活动了下筋骨,道,“猫儿,你想先做什么?找个店住下调整一下,还是直接去县衙?”
“直接去县衙吧,”沉吟一秒,展昭说道,“不知道包大人那边有没有欧阳春的消息,但我们这边快点探查总是好的。”
“行吧,”白玉堂见展昭也吃的差不多了,便站起身,道,“先找个地方洗漱一下,然后直接去县衙吧。”
目的地达成一致,白玉堂和展昭两人就直奔县衙。
由于上任县官死的太意外也太不体面,再加上凶手阎王还未落网,所以新任的县官还没上位,县衙暂时有师爷当家。
展昭和白玉堂并没有直接进到县衙中,而是先围着县衙转了两圈,思考了一下如果是自己的话,会选择从什么地方入手。
但和今早在城外的搜索一样,两人一点线索都没找到。但两人也没灰心,毕竟时间已经过去许久了,两人本来也就没抱有多大的信心。
安静地搜查完县衙外面,展昭和白玉堂就敲开了县衙的大门,报上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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