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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混迟早要还的-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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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地搜查完县衙外面,展昭和白玉堂就敲开了县衙的大门,报上了身份,被海盐县的师爷请了进去。
……
师爷看起来四十多岁,骨瘦如柴,一把白胡子已经垂到了胸膛,眼睛深深地凹了进去,驼着背给展昭和白玉堂上了杯茶,然后转身坐了回去。
“师爷,我这次来,主要是想问一下梁县令被杀那晚,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展昭直接地问道,“或者在那之前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来过海盐县?”
师爷摇了摇头,生硬地说道,“我晚上并不在府衙住,所以那晚发没发生什么事情我也不清楚,但就我所知,那晚梁县令带着两名翠红阁的姑娘回县衙住,他死的时候那两个姑娘也在,据说当场就吓晕过去了,等第二天伺候的人敲门发现没人应所以进去的时候,就发现了那两个姑娘和已经断了气儿的梁县令。”
“姑娘?”白玉堂冷笑了一声,“那县令还是死在温柔乡里的?算是便宜他了。”
师爷看了白玉堂一眼,没有答话。
这些事情展昭在看卷宗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所以此时他并没有多大的反应,“那能不能请师爷帮我传那两个姑娘过来,我想问她们几句话。”
“请大人恕展小人直言,”师爷朝展昭抱了抱拳,道,“那梁县令不是个好东西,死了是整个海盐县的福泽,展大人来此难道是要为那狗官伸冤吗?”
此言一出,白玉堂就忍不住笑了出来,随后连忙用手捂住嘴,眼睛却朝展昭的方向瞥了过去,显然是在说——猫儿,我刚刚给你说什么来着?
展昭自然瞧见了白玉堂幸灾乐祸的眼神,但他也没办法,只好说道,“师爷,我并非是要替他伸冤,但他就算死,也应该死在包大人的铡刀下。”
“老夫不过是个屡考不中的秀才,实在不懂展大人说的话,”师爷冷声道,“我只知道这狗官死了后我们海盐县的百姓都过的更好了。展大人,翠红阁的两个姑娘因为被那晚的事情吓着了,所以一直都没在出面,老夫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如果展大人想要查的话,就亲自去翠红阁查吧。”
说罢,那师爷看也不看展昭和白玉堂,就做了个送客的手势,把不配合的态度进行到底。
展昭无奈,只好和白玉堂一起出了县衙,站在门后面面相觑。
“猫儿,我说什么来着?”白玉堂伸手搂住展昭的肩膀,凑到展昭的耳边,说道,“你信不信你就算去了翠红阁,也得不到答案?”
展昭对于两人之间的距离有些不适应,抬手把白玉堂推开,皱着眉想了想,叹道,“无论如何,我都要去看上一眼。”
白玉堂耸肩,无所谓地跟在展昭身后往翠红阁的方向走。
翠红阁离县衙有一条街的距离,现在是白天,姑娘们都不接客,展昭敲了许久的人才把老鸨给敲了出来。
那老鸨被人搅了清梦显然十分不爽,但抬眼一看到展昭和白玉堂的容貌,眼睛顿时又亮了一下,连说话都殷勤了起来。
就连刚刚才被师爷拒绝过的展昭,也忍不住在心里期待着这老鸨能给他带来什么线索了。但展昭显然想太多了,那老鸨一听展昭的来历笑容就掉了一半,等再听展昭说完他此行的目的,更是彻底阴沉下了脸,一脸不耐烦地说着那两个姑娘受的刺激太大,她已经放了她们回老家去了。
展昭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想问一下老鸨那两个姑娘的老家在哪,老鸨却说自己已经忘了,然后就把两人赶了出去。
一个早上,接连吃了两个闭门羹,展昭的心情自然不怎么爽快。
偏偏白玉堂还喜欢在旁边落井下石,翠红阁的门更关上,旁边就传来了白玉堂“哼哼哼”的笑声,听的展昭烦躁不已,转头瞪了他一眼,就直接转身去两人寄存马匹的客栈。
“怎么?终于认命了?”
白玉堂此时正得意,自然不会在意展昭对他不理不睬,反而十分喜欢调戏他。
展昭扳着脸不说话,没搭理白玉堂。
“唉,这就是命啊,”白玉堂特别幸灾乐祸地说道,“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啊?一个接着一个的查下去吗?”
“自然。”展昭猛地站住,回头看了白玉堂一眼,有些赌气般地说道,“明察不行就暗访,如果那个阎王真的也是江湖义士的话,我就不信抓不到证据!”
“你找到证据又怎么样?”白玉堂的表情微冷,“你看到百姓们对阎王是什么样的态度了,你说你们开封府抓他有什么意义吗?他不被抓住,起码还能威慑那些贪官,他要是被抓住了,那些贪官还不得放鞭炮庆祝?”
“白玉堂,这些我都跟你解释过了,你还要怎么样?!”展昭的声音一冷,“无论如何,包大人交给我的任务就是查清楚阎王是什么人,如果你愿意跟着我一起,就不要一直质疑我,如果你更愿意保护阎王,那你就也不要再跟着我!反正你现在也已经出了陷空岛,你大嫂又不可能把你绑回去,你自己去你想去的地方逍遥几个月再回去也不是不行!”
“你在赶我走?”白玉堂瞪着展昭,眼里开始冒火,“就因为我为一个好人说话?!展昭,你还有没有是非观?”
展昭被白玉堂气的翻了个白眼,一句话也不想再跟白玉堂说了,转身快速朝客栈走去。
“展昭!你别走!”
白玉堂被展昭扔下了,心里的怒火更盛,但展昭原本就离自己的马不远了,听到白玉堂的喊话当下也不想忍了,足尖一点地,平地而起,直接跨上了马,然后伸手一捞就把缰绳解开,驾着马就往城外跑。
“展昭!”
被展昭撇下了的白玉堂现在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老鼠一样,气的牙呲目裂,眼睛一瞥,正好看到了客栈的木桩,当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运起轻功,像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一息用完,却离着展昭还有一段距离,白玉堂当下左脚踩着右脚的脚面,又往前冲了一段,正好追上了展昭。
“就你这速度还想甩掉我?”白玉堂站在展昭的马背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展昭,一脸的高傲。
因为是白天,又在闹市,展昭不可能快马疾驰,因此轻而易举地就被白玉堂追了上来。
展昭一边停马,一边怒道:“白玉堂!你究竟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白玉堂往下一蹲,就坐在了马背上,像昨晚一样伸手搂住了展昭的腰,贴在他的耳边说道,“你不想让我跟着你,我就偏要跟着你,知道你过的不开心,我就满足了。”
“你——!”
“别你你我我的啦,”白玉堂拉过展昭的缰绳,控制着马往前走,“猫儿,你说你怎么又脸红了?都说了你多想了你就是不听,难道你是想多听几次我拒绝你?”
“白玉堂!你给我下去!”
刚刚白玉堂说话的时候靠的太近,所以展昭的耳朵不自觉地就红了起来,然后就被白玉堂无情地嘲笑了。
“好啦好啦,别闹了。”白玉堂的双臂用力,以免展昭把自己推下去。
两人打打闹闹地往城外走,等出了城,便疾驰而去,等到晚上夕阳西下的时候,两人就赶到了镇江县——也是第五个案发现场。
……
但两人还没来得及找一个客栈歇歇脚,就听到了一个令两人不得不马不停蹄地赶回开封府的消息——
大宋第一大贪官庞吉庞太师收到了阎王的小纸条。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一眼,连忙冲了出去,连夜赶回开封府!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看文愉快~
=3=
皮埃斯:本文前期白玉堂比较得意,但是不作就不会死,现在夺得意,以后就会夺倒霉哒~=v=
☆、开封
奔波了几天,展昭和白玉堂终于赶回了开封府。
大概是因为庞太师的女儿是皇上爱妃的原因,整个开封府镇守的兵力比展昭离开时多了一倍有余。
但这些多出来的士兵们却并没有影响到开封府的老百姓们的兴致,对于他们来说,看热闹永远不嫌事大,更何况这次要来的还是专杀贪官的阎王。
“皇上怎么会这么护着庞太师?”白玉堂看着街上巡逻的一队人马,语气中有些不快,“全天下都知道庞胖子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贪官,难道只有皇上不知道?”
展昭颇为糟心地看了白玉堂一眼,这一路上白玉堂已经就这件事情唠叨了他许久了。第一次的时候展昭没长记性,给白玉堂解释了一番关于朝中各种势力牵制的情况,然后只得到了白玉堂一句“那就把全天下的贪官都杀了不就行了嘛”,展昭顿时就觉得自己刚刚的口舌都白费了,从此以后,他再也不打算接白玉堂的话题,任由白五爷在他耳边唠唠叨叨。
不过白玉堂也不是碎嘴的婆子,说了两句见展昭不理他,他也就无趣地说不下去了,所以总的来说,展昭这一路过的也不算是艰难。
“白玉堂,我要先回开封府,”进了开封府的城门,展昭就将缰绳从白玉堂的手中拿了回来,顺势站住说道,“你是先和我回开封府,还是去你们陷空岛的宅子?”
“这还用问吗?”白玉堂哼笑了一声,十分挑逗地伸手捻起展昭的一缕头发,在手中把玩着,“我是跟着你出来的,当然要跟着你回开封府了。”
展昭眉头微蹙,偏了偏头让自己的头发从白玉堂的指尖滑落,沉默了一秒,才说道,“好吧,但是你要保证,见到包大人之后不要乱说话。”
“哦?什么叫乱说话?”白玉堂暧昧地笑了笑,“是别告诉包大人我和你是怎么从陷空岛出来的,还是别去跟包大人建议别杀阎王?”
展昭一愣,随即眉头皱的更紧,“都不许!还有,陷空岛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我心里都很清楚,你为何要屡次提起?”
“不为什么,”白玉堂见展昭脸上带有几分愠色,也十分识相地收敛了起来,“只是觉得好玩儿而已。”
展昭还要再说什么,白玉堂却已经悠哉地从展昭身边走过。
展昭看了一眼白玉堂随性的背影,深深地叹了口气。
……
两人牵着马往开封府走去,但越走越觉得不对劲。
如果说城门口巡逻的兵力是往常的一倍的话,那越往开封府走,这兵力反而更加的多了。
“喂,包大人不是那种会害怕到增添兵力的人吧?”白玉堂用胳膊肘顶了展昭一下,凑近了问道,“何况全天下的人都只包大人是清官啊,阎王再怎么不开眼也不至于把包大人吓到吧?”
展昭的脸上也闪过几丝疑惑,但到底没有多说什么,“先进去再说。”
“唉,事出反常必有妖啊,”白玉堂伸了个懒腰,叹道,“猫儿,你最好提前做好心理准备,我觉得开封府里肯定有事发生!”
……
两人带着疑惑走进了开封府,但还没进门,竟然就被拦了下来。
“站住!来者何人?!”把守在开封府门前的一个护卫凶神恶煞地瞪着展昭,仿佛在看什么十恶不赦之人一般。
展昭和白玉堂同时皱眉,对视了一眼。
“我是开封府的护卫展昭,前段时间奉包大人之命外出办事。”展昭掏出了开封府的令牌,“你们是什么人?”
一般来说,每天在开封府门口站岗的人应该是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四人轮流,就算这四人都有事,也应该是由开封府的其他护卫代班,但这人根本不认识展昭,显然并非开封府的人。
“我是大内侍卫张勇,”那人见了开封府的令牌,拦着展昭的胳膊倒是放了下来,但神色却依然严厉,“奉旨在此保护庞太师。”
此言一出,展昭和白玉堂在此怔愣了。
“喂你说错吧?”白玉堂不可置信地往后退了一步,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的招牌,“我进的是开封府,不是太师府吧?你保护庞太师不去太师府,守在开封府门口做什么?”
张勇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一个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
“因为现在庞太师正在开封府借住。”
展昭乍一听这个声音只觉得有些耳熟,等他越过张勇的肩膀朝内里看去的时候,顿时想起了自己一直遗忘的一件事——
阮瑀!
“阮兄?!”展昭惊呼一声,“你怎么会在开封府?”
阮瑀笑眯眯地走了出来,拍了拍展昭的肩膀,故意板起脸来道,“谁让某些人把我一个人留在一个我不熟悉的地方自己跑了呢。”
闻言,展昭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阮兄,当时的情况有些特殊,你别介意,我不是故意的。”
阮瑀脸上严肃的神情只保持了几秒钟的时间,就被展昭的笑容化开了。
“我自然知道你不是故意的,”阮瑀笑道,“我又怎么会怪你?”
展昭问道:“阮兄,你又是怎么回来开封府的?”
“这个一会儿再说吧,先进来吧。”阮瑀侧了侧身子,把展昭让了进来。
展昭看了张勇一眼,却发现张勇已经恢复到了面无表情的状态,异常严肃认真地守在开封府的门口,好像展昭他们都不存在一般。
“阮兄,你知道庞太师为什么会住到开封府里来吗?”展昭压低了声音问道。
“好像听说是庞太师自己要求的。”阮瑀也压低了声音,凑到了展昭的耳边说道,“前两天上朝的时候庞太师当中说自己收到了阎王的小纸条,向皇上寻求保护,皇上就说整个开封就开封府的护卫是最好的,便让庞太师住了进来,并且派了重兵把守。”
“哼,阎王只杀贪官,皇上难道不知道?”
白玉堂自从看到阮瑀,心情就开始晴转多云了起来,此时见到阮瑀和展昭两人这么亲密地凑在一起,顿时又多云转阴了起来,连说出来的话都带着刺。
阮瑀微微侧头瞥了白玉堂一眼,假装什么也没听见,继续往前走着。偏偏展昭也因为这一路上的习惯,直接地忽视了白玉堂这种话题,所以当白玉堂的话说完三秒钟后,竟然没有一个人接话。
气氛顿时愣了下来,白玉堂有些恼羞成怒,狠狠地瞪了展昭的后脑勺一眼,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一直跟在展昭和阮瑀的背后!
“猫儿!”
白玉堂叫了一声,展昭也只得转头看了白玉堂一眼,无奈地问道:“怎么了?”
“我们现在要去哪?”白玉堂自然而然地往前走了两步,撞了阮瑀一下,硬生生地挤进了两人的中间,“这不是去你院子的那条路。”
展昭像是到现在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左右看了看,便问向阮瑀,“我们要直接去见包大人?”刚刚领路的人一直是阮瑀。
“嗯。”
阮瑀从在陷空岛就察觉出了白玉堂的敌意,他自己本身也对白玉堂有敌意,所以一点都不意外白玉堂的行为——反正换成是他的话他也一样会这么做。
“展兄,你刚刚不是问我为什么会在开封府吗?”阮瑀隔着白玉堂对展昭说道。
展昭一怔,随即笑道:“是啊,你怎么会在这里?”
阮瑀似笑非笑地看了展昭一眼,说道:“那晚你自己从陷空岛离开后,我到了第二天才发现你的马不见了,只好去找你,没想到正好在路上遇到了同样要来找你的张龙,所以我们俩就结伴而行,谁知道我们两个每次都晚你一步。然后我们两个就听说了庞太师的事情,料想你听到消息后也一定会回开封府,所以我们两个就直接回来了。”
“抱歉。”一提到在陷空岛的那晚,展昭就有些愧疚。
阮瑀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
“对了,有个消息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阮瑀看向展昭,道,“欧阳春现在就在开封府。”
“什么?”展昭怔愣了一下,“包大人找到他了?”
“嗯,”阮瑀摸了摸鼻子,笑道,“其实应该是他找到了包大人。”
展昭问道:“什么意思?”
“欧阳春行踪诡异,又消息灵通,”阮瑀解释道,“所以虽然包大人派出去的人还没找到他,他却已经听到了包大人要找他风声。联系一下最近阎王的事情,他便了然了前因后果,于是自己把那五个地方都走了一遍,据说找到了不少的证据。”
“当真?”展昭脸色一喜,“是什么证据?”
“这个我怎么会知道?”阮瑀失笑,“我只是来找你的,包大人许我住在开封府内已经是特许,又怎么会告诉我欧阳春找到了什么证据?”
“是我疏忽了。”展昭笑了笑。
“不过,”阮瑀顿了顿,才接着说道,“我今早偶然间听包大人提了一句,欧阳春带回来的证据……好像是一块玉佩。”
作者有话要说: 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展昭重生的梗……
特别想写→_→
☆、玉佩
阮瑀说的玉佩,确实是一块儿好玉。
通体透亮,触手生温,用白玉堂的话说,就是——
“是块儿好玉,而且有些年头了,价值连城,这玉如果不是那阎王家传的,就是他太有钱了。”
闻言,展昭当真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大人。”琢磨了半天的措辞,展昭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了,“这玉……是属下的。”
此言一出,在座的几个人反应各不相同。
正在喝茶的白玉堂是直接惊的呛到了自己,不住地咳嗽着。
拿出玉佩的欧阳春则眯了眯眼,看着展昭的眼神顿时微妙了不少。
阮瑀则是早就见过这块儿玉佩,所以从欧阳春拿出来的那一秒就下意识地朝展昭看了过去,此时见展昭承认了,便连忙看向包大人,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展护卫,你可确认?”包大人的身子向前倾了倾,黝黑的脸上也带着几分凝重。
展昭的眉头皱的跟个麻花似的,从欧阳春的手中接过那个玉佩,反复看了两遍,才说道,“包大人,我确定。”
顿了顿,展昭才接着说道,“这玉佩是我娘临终前叫给我的,这是展家的传家玉佩,将来是要传下去的。”
“传下去”这个说法显然有点不正宗。
但在座的几人都是人精,这玉佩是展昭的娘临终前给他的,说明之前这传家玉佩一直都是在展昭娘那里,所以这块儿玉佩明显就是……传媳不传女的那种。
“欸,拿过来给我看看。”白玉堂拽着玉佩上的线就把玉佩提溜走了,那在手里把玩着,“猫儿,你这玉佩挺不错的啊,给我吧!”
“……”
“别闹!”展昭把玉佩夺了回来,面色不善道,“这玉佩现在是阎王案的证物。”
白玉堂一愣,然后就笑了,往后一仰,靠在椅子上,闲闲道,“猫儿,你还挺大方的啊,传家玉佩都能让你送上去当证物?”
展昭的动作一顿,然后抬头看向包大人。
“……展护卫放心,”包大人有些顶不住压力,开口道,“待这个案子结束后,本府自然会将这玉佩归还于你。”
展昭点了点头,口称谢大人,随后就把玉佩交给了包大人。
而默默思索了半天的欧阳修,此时也终于找到了机会说话。
“展护卫,能不能问一下你的玉佩是怎么会出现在张大人的卧室的?”
张大人就是第五个死在阎王手下的那个官员。
问话的是欧阳春,此人生的虎背熊腰,一张脸几乎要被茂盛的胡须所占据,只有那双眼睛闪着光,让他整个人都看起来神采奕奕。
“这我也不是很清楚,”展昭说道,“实不相瞒,这块儿玉佩三年前被我不慎遗失,我也不知道它怎么会出现在张大人的卧室。”
“哦?”欧阳春眼中精光一闪,却并未在说什么。
“是真的。”阮瑀此时插|了进来,道,“三年前的清明我与展兄在西湖喝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突然一堆人冲过来把我们给冲散了,等到我们两人再会和的时候,展兄才发现自己的玉佩不见了。”
“三年前?”白玉堂摸了摸下巴,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是不是就是你在陷空岛跟我喝流香酒的那次?”
展昭也想了想,才点了点头。
“我说你那次怎么那么没精打采的呢。”白玉堂恍然道,“我问你怎么了你还不说。”
白玉堂的语气有些怪罪的意思,展昭也没办法,只好说道,“本就不是什么大事。”
“但现在看来就是个大事,”白玉堂突然看了阮瑀一眼,“这猫儿丢玉佩的时候只有你在场,是不是你偷了他的玉佩,又去当了阎王?”
这一职责简直有些蛮横,就连展昭听了都皱了皱眉头,但阮瑀却只是微微一笑。
“我三年前偷了展兄的玉佩,就是为了三年后当阎王的时候把玉佩扔到案发现场?”阮瑀偏了偏头,嘴角勾着一个漫不经心的笑容,“那我真是太深谋远虑了。但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嫁祸给展兄?白兄,你别怪我说话太直接,但如果我真的是阎王的话,我扔在案发现场的绝对不会是展兄的玉佩,而是你白玉堂的。”
这话直接的几乎有些诛心了。
展昭刚刚还在为白玉堂的话感到不妥,此时又暗暗为阮瑀的话感到心惊。
白玉堂也就算了,阮瑀的为人展昭自认还是了解几分的,怎么会……
展昭心头疑云密布。
原本他以为以白玉堂和阮瑀嗜酒的程度,再加上两人都是侠义之心颇重,必然会成为无话不谈的好友……怎么现在两人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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