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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谣言之双面娇姑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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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
  邢覆雨拧眉,开口命令。「把他——」话还没说完,巫依雪突然从他怀里跳下去,奔向阿鸿,抱住他的手臂。
  「阿鸿阿鸿,你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你呢?」
  「我也没事,叔叔让人弄好吃的给我们呢,我们可以不用偷马了,你快来吃。」说完她径自拉着阿鸿往饭桌走。
  邢覆雨的手下见状,看向自家大人,一时拿不定主意该不该阻止。
  邢覆雨朝他摆摆手。「下去吧。」这意思是不追究了,手下得令,立刻退出屋外。
  邢覆雨看向阿鸿,关于马儿受惊的事,之前手下就向他禀报过了,他当时怀疑这是调虎离山之计,立刻回来察看,因此才发现正爬上案桌偷拿荷包的阿雪,现在又看到阿鸿,他不用问,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两个小家伙溜出马车跑了回来,一个去偷马,另一个来偷银子。这世道乱着呢,贫苦百姓多,两个小家伙被人口贩子抓去贩卖,为了生存学会偷抢,也在所难免。
  巫依雪爬上椅子,拿起一块肉,递到阿鸿的面前要他吃,阿鸿对她摇头,没有张口,反而一脸戒备的瞪着邢覆雨。
  刚才进门时,他就瞧见这男人抱着阿雪,他知道这男人在想什么,可阿雪不懂,这个人才不会平白无故地对阿雪好,肯定另有目的!
  邢覆雨微微眯起眼,这小子好大的胆子,竟敢瞪他,看在他们是孩子的分上,他本来打算不予计较,这小子不知感恩便罢,居然还敢用眼神挑衅他?
  刑覆雨瞬间沉下脸色。「小子,为何擅自从马车上偷溜回来?」阿雪才六岁,这小子已经十岁了,因此他认定溜回来偷东西的主意肯定是这小子教坏阿雪的,其实他冤枉了阿鸿,此刻的幕后主使者正忙着在吃鸡腿呢。
  阿鸿没回答他的问话,他才不怕他呢,他是来保护阿雪的,要不是阿雪迟迟没出来,他为了找阿雪,也不会被抓到。
  邢覆雨眼中的厉芒更加迫人,巫依雪见了暗叫不好,阿鸿这小子又犯牛脾气了。
  「阿鸿,叔叔是好人,他救了我们,晚上给我们毯子盖、白天给我们东西吃,他跟那些坏人不一样,不怕不怕。」巫依雪拉拉他的手,用着闪闪发亮的眼神看着他。
  巫依雪会故意这么说,一来是提醒阿鸿别又犯了倔脾气,自找苦吃,相信这小子懂她的意思,二来也是告诉邢覆雨,阿鸿是因为害怕,才会像只随时要攻击人的小兽。
  与她相处的这阵子,阿鸿早与她培养出良好的默契,他也只肯听她的,听她这么说,他立刻低下头。
  「对不起,大人,我错了。」他识时务地低头认错,果然让邢覆雨脸色好看了点。
  邢覆雨想到这孩子之前的遭遇,难免对人的敌意比较重,自己是大男人,又是为官者,自然不会跟一个十岁小子一般见识。
  「叔叔。」软糯的声音轻唤着他,邢覆雨低下头,见到阿雪正拉着他的衣角,用那水汪汪的眸子哀求他,直把他冷硬的心给融了,仅存的火气也都消了。
  「罢了,既然你们不肯跟马车一块走,就暂时留下吧。」巫依雪听了心喜,立刻露出灿烂的笑容。「谢谢叔叔。」邢覆雨见她笑得可爱,俊容上冷硬的线条都柔软下来,嘴角也不自觉往上扬,忍不住伸手摸摸她的头。
  巫依雪暗喜,虽然没能顺利拿回信物,却得到了接近邢覆雨的机会,也算计划得逞,等到自己恢复功力的那一天,还怕没机会教训姓邢的吗?
  想到此,她的笑容更加天真烂漫了。
  【第五章】
  巫依雪发现自己就算成了个六岁女娃儿,也能让邢覆雨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后,她当然就不客气地利用自己的「美色」了。
  一有机会她就会赖着邢覆雨撒娇,光明正大的接近他,有一回,当邢覆雨和手下在屋中议事时,她故意跑进屋里,但守在门外的士兵拦着她,她就立刻挤出豆大的泪珠哭给他们看,最后把屋内的邢覆雨给哭出来了。
  她仰着头,眨着小鹿般纯真的大眼,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泪珠一颗一颗落下,而他则是神情复杂的低头看她,眼中还有些挣扎,最后他敌不过她的眼泪,叹了口气,将她抱了起来,一起进了屋子。
  从此以后,她就可以自由进出邢覆雨的屋子,即使他在议事,门外的士兵也不敢再拦她。
  今日她依旧趁着邢覆雨在议事时,假装什么都不懂的待在他屋子里玩耍,邢覆雨见怪不怪,最后也只是由着她。
  她一边坐在榻上玩耍,一边偷偷瞄去,见邢覆雨和幕僚在讨论事情,没注意她这头,她便悄悄爬下榻,轻手轻脚的往屋内摸去。
  上回那装着紫玉牌的荷包被他收回去了,没在案桌上,她想了想,说不定被他收到里屋去了。她偷偷跑进里屋,在几上找找,盒子里翻翻,东摸西碰的,最后摸到床上去,在枕头下找着了荷包。
  她打开,里头正是她的紫玉牌,才正欣喜着,就发觉自己突然被人抱了起来。
  「丫头,又顽皮了,这东西可不能拿。」邢覆雨大掌一摸,又把她到手的信物给拿走了。
  巫依雪吓了一跳,他不是在议事吗?居然连她摸上卧床都能察觉?
  眼睁睁看着到手的紫玉牌就这么被他拿走,她十分扼腕,这就算了,她还被他拐到前头去坐着,他则继续跟幕僚议事。
  像是为了防止她再乱跑调皮,她被逼着坐在他腿上,还被他一条手臂圈着,她知道就算要耍任性,也要有个限度,不然把邢覆雨惹得不耐烦了,以后就没机会再进屋来。
  她只好乖乖待在他腿上,百般无聊地玩起他腰带上的玉佩。没关系,这次失败了还有下一次,她会再接再厉。
  第二回,她趁邢覆雨去洗浴时,又乘机摸进屋内来,在他换下来的衣物里东摸西找,果然找着了荷包,这次她不敢耽搁,立刻要溜,谁知她才走了一步,脚下突然一紧,不知被什么东西给绑住了。
  一阵天旋地转,她整个人被倒吊在半空中。
  「丫头,怎么又来顽皮了?」邢覆雨赤裸着上半身从屏风后的浴房走出来,对她无奈地摇摇头,接着伸手一抓,把她的身子给拎正。
  巫依雪用见鬼的眼神瞪着邢覆雨。
  「想捉老鼠,却捉到你这只小老鼠,幸亏我没设陷阱,不然你这丫头被射成了蜂窝,叔叔可是会心疼的。」邢覆雨再度叹气,一脸无奈。
  巫依雪很想大骂,有像你这么夸张在洗澡时还要设陷阱的吗?
  「丫头,叔叔在洗澡时,不可以跑进来,知道吗?」巫依雪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谁稀罕看你洗澡啊!
  她瞪着他,气鼓鼓地不说话,但又想到信物到手了,只好把这个冤给吞了,反正她还小。
  刑覆雨把她放下,温柔地哄着。「去外面玩吧,等叔叔洗好澡再陪你玩。」一重获自由,她立刻跑走,暗暗庆幸自己没被发现——咦?等等!荷包怎么不见了?
  她在身上东摸西找,最后想到什么,又跑回去,正好看到邢覆雨把那荷包收好,原来荷包被他拿走了,气得她咬牙切齿。

☆、第十二章

  刑覆雨见她又跑回来,还瞪着他,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他灵机一动,故意笑问道:「怎么回来了?难道是想跟叔叔一块洗澡?那好,过来吧。」说着就假装要去抓她,果然把她吓得跳脚。
  「臭美!我才不要跟你一起洗呢!」巫依雪做了个吐舌的鬼脸,然后就气呼呼地跑走了,在心里把他骂了好几遍。
  邢覆雨在后头失笑,总算把这丫头给吓走了。
  巫依雪越想越气,既然用偷的不行,只好使手段了。
  到了晚上就寝时刻,她又故意跑去找邢覆雨撒娇。
  「叔叔,我怕鬼。」她可怜兮兮地挨在床边,眨着水汪汪的戾眸。
  邢覆雨纳闷。「鬼?」她忙点头。「有鬼在叫,好可怕。」开覆雨想了下,这才明白雪丫头说的鬼应该是指风声,今夜的风的确有些大。
  他心中一软,心想她还是个小孩子,难怪会怕,便道:「上来吧,叔叔陪你。」巫依雪内心大喜,她等的就是这句话!
  她立刻爬上床,窝到他身边,一副依恋的神情。
  邢覆雨帮她盖好被子,哄声道:「睡吧。」
  「叔叔,我不困,讲故事给我听。」她将下巴贴在邢覆雨的胸膛上,睁着清澈的双眸,眨巴眨巴地看着他。
  小家伙逗人的表情太可爱,邢覆雨就偏偏吃这一套,不忍拒绝,便给她说了一个故事。
  不过巫依雪哪里是要听故事,她只是想藉此转移他的注意力,好对他偷偷下药。
  此刻她会故意趴在他身上,就是为了方便下药,这药无色无味,抹在她衣服上,闻了会让人昏迷,但不是立刻,而是渐进的。
  被下药的人会以为自己困了而失去警觉,所以她才挑这个时候下药,至于她自己早就先吃了解药,所以不怕。
  她暗自得意着,等邢覆雨不醒人事后,她不但要拿回她的信物,还要把她的功力吸回来。
  她以为算无遗策,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谁知不到一刻的功夫,她就发现自己眼皮有些重。
  不会吧?居然这时候犯困?不行不行,绝不能睡,睡了还怎么办正事?她努力撑着眼皮,却越来越困,越来越无法思考,直到邢覆雨的声音仿佛越来越远,再也听不见。
  「丫头?」邢覆雨轻轻摇她,见小丫头趴在他胸膛上呼呼大睡着,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坐起身,动作温柔地将她抱起来,放到身边,为她盖上被子,原本柔和的神情瞬间阴沉下来。
  「来人。」听到大人叫唤,守夜的人立刻进屋。
  「大人?」
  「叫苏景过来。」
  「是。」苏景是邢覆雨的心腹之一,一听到大人夜里传唤,立刻赶了过来。
  邢覆雨示意苏景靠近,低声命令。「有人在阿雪的衣服上抹了迷药,利用她来弄昏本官,在抓到这人之前,不可声张。你暗中去查是否有人混进来,或是出了叛徒。」苏景一听,神色一凛,低声道:「属下这就去查。」待苏景走后,邢覆雨便将被他点了睡穴的雪丫头藏到床底下,他自己则躺回床上假寐,实际上是一夜保持清醒,等待幕后主使者现身。,想用药迷昏他的人不外乎是为了杀他,或是劫持他,但是一直等到天亮都无人闯入,他的手下也在屋子四周埋伏,等了一夜也没发现任何异样,连苏景探查了一夜,也都没查到可疑之人。
  这一觉让巫依雪直接睡到天亮。
  她醒来后呆坐在床上,待回过神后,气得在床上捶胸顿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睡着,脸上还被蚊子叮了两个包,而且身上的衣服也被换过了。
  计划失败也就算了,居然还被邢覆雨脱了衣服,而且还跟他同床共枕一夜?她可是黄花大姑娘啊!
  其实事情的真相是,直到天亮她才被邢覆雨从床底下抱上来,而蚊子就是趁她睡在床底下时,在她脸上亲了两口。
  当邢覆雨走进屋时,见到的就是她咬牙切齿的模样,不过她再怎么怒瞪生气,看在邢覆雨眼中也一如猫儿嗔怒般,煞是可爱。
  「谁惹雪丫头生气了?」巫依雪气得指着他。「你!」
  「我?」
  「谁准你脱我衣服的!」害她现在躲在被子里都不能下床。
  邢覆雨先是一楞,继而感到啼笑皆非。
  她才多大,居然会害羞?他只不过是脱去她的外衣,衬衣还留着呢,又不是全脱光了,何况她毛都没长齐,有啥可看的?
  巫依证到不行,他居然还敢笑?真是太可恨了!本来她的计划是等他昏迷时吸走他的功力,好让自己恢复原来的面貌,拿了信物就走人,这下好了,她不但被他脱去衣裳,还跟他睡了一整晚,真是亏大了!
  刑覆雨被她气羞的样子给惹得想憋住笑都不行,坐到床边,想把她抱过来好生安抚。
  「别碰我!」她把他伸来的手拍掉,死抓住被子不肯松手,一副贞洁比天高的模样。
  刑覆雨楞住,瞧她脸庞红通通的样子,又羞又怒,那表情、那眼神……还真像个姑娘家。
  不禁瞧得有些怔忡,心口莫名地怦动了下,随即又连忙咳了一声,心想自己是怎么了?她才六岁啊,胡乱想什么呢。
  「好好好,叔叔不过去,我找人来伺候你。」刑覆雨摇头失笑,心想自己真是宠坏她了,这丫头都敢打他了。
  他转身走到屋外,唤了一位女侍卫拿新衣来服侍小丫头穿戴梳洗。
  巫依雪虽然憋屈,但更多的是疑惑,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睡着,待穿戴好后,她想起阿鸿,这几日阿鸿都没来跟着她,她觉得奇怪,找个人一问,她的火气又来了。
  阿鸿居然拜师习武了?而且拜的对象还是她的死对头邢覆雨!
  「你拜他做师父之前,为何不告诉我?」一见到阿鸿,她便气呼呼地兴师问罪。
  阿鸿不好意思地搔搔头。「你知道啦?我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的。」难怪他没先告诉她,可她一点也不觉得这是惊喜。
  「你觉得我看起来像是喜吗?」
  「嗯……不像……」巫依雪本来打算等自己恢复功力后就收这小子为徒,没想到却被邢覆雨捷足先登,这下她跟邢覆雨更是势不两立了。
  看阿雪这么生气,阿鸿也感到不安。「阿雪,你若不喜欢,我就不跟他学功夫了。」瞪着阿鸿愧疚又紧张的神色,巫依雪想骂也骂不下去,耳里又听着阿鸿向她解释自己早想习武,而他习武的目的是想要保护她,不再受人欺负。
  她原本有一肚子的气无处发,如今知道原来阿鸿是为了她,感动之余,气也消了大半。
  说穿了,这件事也不怪他,是她疏忽了,难怪这小子几天都没来找她,原来是偷偷学功夫去了。
  「阿雪,别生气好吗?」阿鸿拉拉她的小手。
  巫依雪也不是会钻牛角尖的人,遂道:「算了,原谅你,下次要做一件事之前,一定要告诉我。」阿鸿立刻点头。「好,我这就去告诉邢大人,我不跟他习武了。」
  「等等,既然跟他学了,你就继续练吧,他功夫很好,不学白不学,你就多学几招,知道吗?」,敢情学功夫又不吃亏,反正在她离开之前,阿鸿多学点拳脚功夫也好,一开始练的都是基本功,就当强身健体吧。
  巫依雪很快就把烦恼抛开了,和阿鸿两人有说有笑,也无意中从阿鸿口中知道了一件事——原来昨夜有人怀疑有奸细混入,想对邢大人下药,暗中展开捜查,今早邢覆雨更是封锁整个村寨,不准任何人走动,一间一间地查,每个人的身上都要查,看能不能找到蛛丝马迹。
  巫依雪听了,心下咋舌,昨夜?下药?那不正是指她吗?她不禁暗冒冷汗,难怪邢覆雨要脱她的衣服,原来是为了查药呀,而她会莫名其妙睡着,肯定是邢覆雨点了她的睡穴。
  她一边心惊于下药这事居然瞒不过邢覆雨,同时亦庆幸邢覆雨认定是有人利用她,不曾怀疑她,否则她就死定了。
  看来下药这事是不成的了,但除此之外,她不知道还能用什么办法才能从邢覆雨那儿把功力偷回来,如果一直都想不到办法,她岂不是这辈子都得维持这副样子了?
  想到此,她不禁感到气馁,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很没用,这样下去要拖到什么时候才能到达青湖城?如今一个月的期限早就过了,青湖城却依然离她很遥远。

☆、第十三章

  她该继续留下来等待机会,还是启程前往青湖城?她拿不定主意,却也不断思考这个问题,她需要一个人安静地好好想一想。
  今日巫依雪独自一人往林间走去,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坐在大石头上,看着一望无际的远山白云。
  她想自个儿清静一下,偏偏有人来打扰她。
  「雪丫头,心情不好?」高大的影子覆盖住她的小身子,邢覆雨俊朗的笑脸挡住了她的视线。
  没想到她偷偷躲到这里还是被他找到了,也是,这人眼线多嘛,想找到她不是难事。
  她转过身背对他,不理他。
  一个东西突然在她眼前晃了下,立刻吸引住她的目光——是她的荷包,放着紫玉牌的荷包!
  「既然你喜欢这个,就给你吧。」邢覆雨手上拿着荷包在她眼前晃着,宠溺地说道。
  巫依雪呆住,紧接着是惊喜,她毫不客气的伸手把荷包拿过来,一打开,拿出里头的紫玉牌,这不看还好,看了反而让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这根本不是她的紫玉牌,而是仿制的!她感觉到自己的额角在抽筋,仔细想想也是,他怎么可能把真的紫玉牌还给她?
  她极力忍住把仿制品丢到他脸上的冲动,她就算知道是膺品也不能表现出来,这口气她不憋也得憋!
  她把荷包收起来,站起身走人。
  见雪丫头闹脾气不理会他,邢覆雨失笑摇头,漫步在她身后跟着。
  原以为小家伙看到紫玉牌会高兴,因为她一直想拿去玩,但是这信物很重要,他不能给她,所以他便派人另外去买了块紫玉,仿造真品上的纹路刻出来,然后再送给她玩,没想到雪丫头把东西一收,转头就走,丝毫不甩他。
  「雪丫头,怎么不理人了?什么事不开心?告诉叔叔,叔叔帮你讨公道。」巫依雪不回应他,只是继续往前走,不管他问什么,她都不想回答,只当他不存在。
  看来雪丫头脾气大得很呢!邢覆雨也不逼她,在她后头悠闲地跟着。
  巫依雪打定了主意不理睬他,他爱跟就跟,随便他,她自己则胡乱走动;离村寨越来越远,也没个方向,但是不管她走多远,或是往哪个方向走,邢覆雨都顺着她,也不阻止。
  如今巫依雪是六岁娃儿,没了内功,这力气和体力自然不能跟大人比,不到半个时辰,她就走累了,便赌气坐在地上休息,而邢覆雨也不嫌脏,撩袍在她身边席地而坐,她不说话,他也不问,她休息够了,站起来继续走,他也继续跟着。
  她个头小,有些横出的枝叶挡住了她的路,他便伸手为她拨开;若有蜘蛛网,他先她一步清理。
  她假装没看到,不领情,心想他烦了自会走开,可是直到夕阳西下,他依然跟着,而她却是已经累得走不动,肚子也饿了。回头看向来时路,这路程她走了多久,回去时就要走多久,而她已经累得不想再走了,但也不想开口求他,索性直接坐在地上不说话。
  邢覆雨蹲下身,看看她,见她抿唇不语,还在闹脾气,也不以为意,伸手将她抱起来。
  她没抗议,因为她现在又饿又累,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像个人偶一样软趴趴地靠在他身上,随他摆布。
  邢覆雨抱着她慢慢往回走,两人就这么沉默着,直到他感觉肩膀上一阵湿润,不由得一怔。
  雪丫头哭了?这是他第一次见她哭,没有一般娃儿的大哭大闹,而是无声的流泪,这样的她,让他向来冷硬的心莫名地疼了。
  「雪丫头,想家了吗?」想家?她不只想家,还想念师父、想念四大护法们、想念她的谷民、想念万紫千红的万花谷……是的,她想家,好想好想。
  「我想回家……」她哽咽地说着。
  邢覆雨恍然大悟,雪丫头毕竟还小,又一路颠沛流离,想家是在所难免,她还是个孩子哪……「家在哪儿呢?」
  「家没了。」这话听得令人心酸,刑覆雨眼中溢满了怜爱和心疼,大掌抚摸她的头,温柔地对她轻声细语。
  「叔叔的肩膀就是你的家,以后想哭,就来叔叔这里吧。」巫依雪哭也哭累了,走也走不动了,把头枕在他肩膀上就睡着了,什么也不想管了。
  见她睡着,邢覆雨便施展轻功,原先两个时辰的路程,他只花一刻的功夫就回到村寨里。接着他让人准备饭食和洗澡水,伺候雪丫头用膳和梳洗。
  当邢覆雨走进屋内,女侍卫正坐在床上为巫依雪掖被子,见到大人,立刻上前施礼。
  邢覆雨示意她不用出声,女侍卫退到一旁,他便缓步往床边走去,掀开床幔,望着背对他侧躺着的小身子。
  雪丫头睡的这间屋子是他的卧房,她今日情绪不稳,他不放心让她单独睡,便直接将她抱回自己的床上,让人看守她。
  今日派出去的探子回来了,为了不吵到她,他便将议事的地点改到另一间屋子,离开时,他叮嘱女侍卫好好照顾,便去和手下议事了。
  待他离开后,巫依雪便睁开眼睛。其实她是装睡的,怕被邢覆雨看出来,所以才故意背对着外头躺下。
  她坐起来,一旁的女侍卫见她醒了,立刻上前温柔笑问道:「雪姑娘怎么醒了?」
  「我口渴。」她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
  「我这就去倒水给你。」女侍卫和所有人都知道邢大人很疼爱这个小丫头,因此对她完全不敢怠慢。她去桌上倒了杯水过来,因为怕小丫头把水洒了,便直接帮她拿着杯子要喂她喝。
  巫依雪也不拒绝,让她喂自己喝水,喝完后,她拿出一颗糖吃,也给女侍卫一颗。
  「姊姊,吃糖。」她笑得十分甜美,把糖拿给女侍卫时,还一脸期待。
  女侍卫心想只是一颗糖罢了,若是拒绝了岂不让小姑娘伤心?于是她接下糖果,吃进嘴里。
  「好吃吗?」
  「好吃,谢谢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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