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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谣言之双面娇姑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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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姊姊,吃糖。」她笑得十分甜美,把糖拿给女侍卫时,还一脸期待。
  女侍卫心想只是一颗糖罢了,若是拒绝了岂不让小姑娘伤心?于是她接下糖果,吃进嘴里。
  「好吃吗?」
  「好吃,谢谢雪姑娘。」巫依雪笑得灿烂,显然因为好意被接受而开心着。
  女侍卫见到她的笑容,也跟着笑了,过了一会儿,便感到眼前一黑,倒地不醒人事。
  巫依雪收起笑容,只有把女侍卫弄昏了,自己才能离开,所以她才把沾了迷药的糖拿给女侍卫吃,果然女侍卫不疑有他,把糖吃了。
  她知道邢覆雨对失职的属下的惩罚很重,所以在离开前,她用案桌上的笔墨写了两张字条。
  第一张是给阿鸿的,字条上说她要离开这里去寻找家人,要阿鸿不必担心,还要他好好习武,不必去寻她。
  虽然对阿鸿很过意不去,不过她想通了,江湖险恶,她不该让阿鸿跟自己一起涉险,留下来跟着邢覆雨学功夫,比跟着她强多了。
  第二张字条则是留给邢覆雨的,上面说明女侍卫是被她欺骗才昏迷的,这样她才方便离开,还说多谢他的收留,下回她会再回来找女侍卫玩。
  这么一来,邢覆雨就算迁怒于女侍卫,也不会罚得太重。
  这时候邢覆雨正忙着议事,是离开的最好时机,她悄悄走出屋子,避开其他人,走出村寨,然后跑到林子里,找到了有做记号的大树,将埋在树下的包袱取出来。
  她决定前往东湖城,不能再拖下去了。她脚程慢,最快的方法是坐船,也能避免留下足迹,因此她来到河边,跳上河边人家打鱼的船只,接着抽出腰间软剑,将绳子斩断,最后不忘留下一锭银子,这银子足够这条船的主人再买二十艘船了。
  她用桨将小船推离岸边,船只进入河中,小船便能顺着水流缓缓行进,她将船桨固定好之后,便躺下来枕在包袱上,仰望天上的星光。
  西边是山谷,东边是湖泊,河水都是向东流的,她迟早会到达位于东方的青湖城。
  她闭上眼,听着水流声入眠,船只轻晃,仿佛摇篮,加上她今日已累极,很快便沉沉睡去。
  【第六章】
  另一头,邢覆雨和手下议事完毕,正准备回屋梳洗时,突然想到雪丫头在屋里休息,怕吵到她,他便到别处梳洗,接着才带着一身清爽回到屋内。
  一进屋,他便特意放轻脚步往屋内走去,烛光清楚映照床帐内隆起的被子,他唇角微弯,本欲转身离开,却突感奇怪,负责陪侍的女侍卫怎么不在?
  警戒陡地升起,不对,那隆起的被子似乎大了点,他面色一沉,立即朝床边走去,掀开床帐,将被子拉开,赫见躺在上头的竟然是女侍卫。

☆、第十四章

  邢覆雨脸色阴沉得可怕,他去探她的脉搏,发现女侍卫是中了迷药,他在枕头旁发现了字条,当下立即拆开,看完眉头一皴,接着他又看了第二封,眉头拧得更紧了。
  这是雪丫头写的?他不信,这不像是六岁的孩子写的,她不可能认得那么多字,可是这信里的口气又像是雪丫头的……他觉得事情有异,而且女侍卫的武功不弱,没那么容易被人轻易下药弄昏,但屋内又没有打斗的痕迹,也察觉不出有人闯入的蛛丝马迹。
  难道真的是雪丫头把女侍卫给迷昏的?可他想不透一个六岁的孩子怎么有能力把女侍卫给弄昏?
  他立即派手下分头追查,不管是不是雪丫头做的,他都必须尽快找到她把事情弄清楚,最好不是有人把她劫走,否则……邢覆雨神色阴沉得吓人,敢闯入他的地盘动他的人,最好向上天祈求不要被他找到。
  他派出去调查的手下回来向他禀报,出了村寨后不久,就失去了她的足迹,邢覆雨立刻锁定水路,果然在附近河边查出有户人家的船只不见了,绑着船只的绳子是被刀子切断的。
  这么小的船只要逆水而上是不可能的,不但费力还走不快,那么就是向东行了。
  邢覆雨掐算时辰,现在追应该可以追得上,他立即向另一户船家买了船,急速追去。
  不知邢覆雨正全力追来的巫依雪,在小船里睡到天亮后,突然被一阵吵杂的人声惊醒,她立刻从小船探出头,这一看可不得了,竟然是水贼在打劫船只!
  她的运气实在太背了,居然大白天的遇到水贼打劫,打劫应该要挑晚上啊,生意有这么不好吗?
  其中一条船上的贼人跟她对上目光,她心下叫糟。
  「哈!那里有女人!」贼人大叫。
  打劫的人最喜欢银子和女人了,就算没有银子,抢了女人一样可以卖。眼见贼人把船头转向她这边划来,巫依雪心想依她的力气,一定很快就会被对方追上,她当机立断,索性坐在船里以逸待劳,等他们自己划过来。
  贼人的船只靠近,看清楚她的面貌后,吆喝道:「呵,是个女娃儿!」另一个贼人笑着补充道:「还是个漂亮的女娃儿。」巫依雪一脸呆萌地看着他们,心下计量,对方总共有三艘船,一艘是来堵她的船只,其他两艘正在装抢来的货物。
  贼人见她是个小女娃,警觉心松懈不少,认定这已是到手的肥羊,立即跳上她的船,一人将她抓住,另一人则拿起她的包袱查看。
  趁着此时,巫依雪将腰间软剑抽出,招式一划,直接挑断两名贼人的手筋和胳筋,把他们推入河中,接着转身凿穿他们的船,不等另外两艘船上的贼人回神,她立刻带着包袱划船逃命去。
  她虽然失去内功,却没忘记武功招式,只要不比内功,对付一般只会挥刀的盗匪,她还是有胜算的。
  一次解决了两名盗匪,凿穿他们一条船,剩下的两条船装了货物,若要追她,就必须把货物扔了才能赶上,她料定对方不会这么做,这才敢出手。
  那些贼人必定想不到她一个六岁的会使剑,除了在原地跳脚大骂,或是去救那些被她挑了手筋脚筋而掉下水的伙伴之外,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逃走。
  在她以为一切都算计好了之后,却不料其中一人突然施展轻功,在几个跳跃之后,便跃到了她的船上。
  巫依雪讶异,这人不是一般的盗匪,而是真正会武功的练家子,且身手还不弱。
  「丫头找死!」对方一双眼阴冷地盯着她,只说了这么一句,手中的刀已朝她劈来。
  巫依雪立即以剑格挡,但失去内力的她,哪承受得住这猛然劈下的力道?
  她被震得虎口发麻,禁不住下沉的力量而跪倒在地,为了挡这一刀,她已经用尽所有力气,再也无力躲开对方跟着扫来的一脚。
  这一脚踢中她的胸口,加上她本来就有内伤,一时胸口剧疼难当,一股腥甜涌到喉头,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淌而下。
  她无力地躺在船板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男人将她一把抓起来,抛向河里。
  冰冷的河水很快席卷了她,她无力挣扎,只能任由河水吞没自己。
  她没想到自己最后会是这种下场,孤零零地淹死在河里,而她临死之前还没办法恢复原本的模样。
  当有人发现她的尸体时,不会知道她就是万花谷谷主巫依雪,四大护法也永远找不到她,她终究是辜负了师父的遗命……邢覆雨手中抱着湿淋淋的雪丫头,脸色阴沉得吓人,他不敢想象倘若再晚来一步,他抱起的就是一具冰冷的尸身了。
  伤了小丫头的盗匪已经死在他的刀下,一斩为二,头颅分家,他甚至连对方长什么样子都不屑去瞧。
  他施展轻功回到岸边,在附近找了一间农舍,将银子丢给屋主,要了一间房,不准任何人打扰。
  一进屋,他立刻脱下她湿透的衣服,用毯子擦拭她冰冷的身体,接着让她坐直身子,而他则盘腿坐在她面前,将掌心贴在她的胸口上,运起内力,将真气输入她体内,帮她续命疗伤。
  一股强大厚实的内力灌入巫依雪身体里,一走奇筋,二走八脉,行脉入穴,源源不绝。
  她原本虚空的丹田霎时内息上涌,如一座枯井突然得到甘霖一般,开始产生了变化。
  邢覆雨将内力传给她必须凝神专注,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杂念,因此并未察觉到自己掌心下的肌肤正缓缓起了变化,原本平坦的胸口正以不易察觉的缓慢速度,一点一点的向上隆起,小小的身子也正慢慢转为少女的窈窕体态。
  巫依雪渐渐有了意识,她的眼皮动了下,接着缓缓睁开眼帘,视线有些朦胧,脑袋也有些昏沉,只觉得胸口热热的,十分舒畅。
  待她完全睁开眼睛,看清面前的人后,不由得一呆。
  是邢覆雨?他找来了?还有他在做什么?
  当她顺着他的手低头看去时,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而他的手掌正覆在自己两处饱满的浑圆上。
  她大吃一惊,在尖叫的同时也击出双掌,将正在凝神运功的邢覆雨给打了个措手不及,直接滚下床。
  凝神运功最忌讳被打扰,邢覆雨被这突来的偷袭打乱了内息,胸口真气紊乱,忍不住吐出一口血来。
  他惊怒地瞪向床上的人,这一看不禁呆住,只见床上坐了一个女人,正是他搜查多日而遍寻不着的巫依雪!
  她怎会出现在此?而且还没穿衣服?
  巫依雪气得指着他大骂。「你下流!又脱我衣服!」又?他何时又脱她衣裳了?还有雪丫头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凭空冒出的巫依雪令他惊愕,浑然不明白她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她还骂他脱她的衣服?可他脱的明明是雪丫头的——等等!她说「又」?
  泰山崩于前也处变不惊的邢覆雨猛然被悟出的想法给惊呆了,他直直盯住床上的人儿,那嗔怒的表情、莹莹瞪视的美眸,还有骂人的语气,都跟六岁的雪丫头很像……她出现了,但是雪丫头却不见了,这只有一种可能——「你是雪丫头,雪丫头就是你!」这不是质问,而是肯定的语气。他又惊又怒,派了大批人马寻而不得的女人,居然就是雪丫头!
  巫依雪在打了他一掌后,发现自己已经恢复原状,正处在兴奋激动之中,这时被他的话拉回神,一抬眼,正好对上他充满戾气的怒视,心头陡地大跳。
  糟了,现在不是高兴的时候,被他发现自己的真实身分后,他还会饶了她吗?
  恐怕是气得想宰了她吧?
  在他阴戾暴怒的瞪视下,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瞧那阴鸷吓人的神情,可想而知他现在有多么愤怒,她困难地吞咽口水,当发现他一有动作时,她立刻将身上的毯子裹紧,跳下床,立刻逃之夭夭。
  不过邢覆雨岂会让她从手中溜走?他扯下腰间长鞭,朝她一甩,长鞭如蛇,圈住她的身子,再一抽,她便被一股力量给拖回来,跌进他的怀抱里,铁钳般的臂旁将她牢牢困住。
  巫依雪身上只靠一条薄毯遮掩身子,她的双手在薄毯里,一起被他的长鞭捆住,她只好蠕动身子死命挣扎。
  「再动,就让你光着身子。」他沉声威胁。

☆、第十五章

  这句话成功让她停下动作,再也不敢动,就怕他一怒之下撕了她唯一裹身的毯见她终于安静下来,他将她抱上床,接着他也上床,将床帐放下。
  他这个动作让巫依雪吓得立刻退到床角,用惊恐的眼神瞪着他,一副「你想干么」的表情。
  邢覆雨无视她的瞪视,直接伸手点了她的穴道,让她不能再搞鬼,接着才盘腿而坐,闭目运功疗伤。
  巫依雪松了口气,她还以为他想对她做什么呢,幸好不是,才刚放下心,随即又开始忧心起来。
  等他疗伤结束后,会不会就要开始收拾她了?她想自行运功解穴,却发现自己虽然恢复原状,功力却不到一成,根本无法自行解开穴道。
  邢覆雨凝神运功了半个时辰后,缓缓睁开眼睛,精锐的目光扫向她,又将她看得心惊肉跳,全神戒备。
  他将她眼中的畏惧收入眼底,沉默了下,便下床出屋,过了一会儿,他进屋来,解开她的穴道,将一套女子的衣裳丢给她。
  「穿上。」他命令,接着便走开几步,转过身背对着她。
  巫依雪坐起身,看着手中的衣裳,又看看正背对着自己的他,心想自己若趁这时从背后偷袭他,不知有多少胜算。
  「如果你想打歪主意,那么我不介意押你光着身子走。」他缓缓警告,听到身后传来衣物磨擦的声音,知她识相,他便等着。
  本以为她不敢妄为,谁知一股厉风突然袭向后脑,他往旁边一闪,一把小刀掠耳飞过,直直钉在木门上。
  他猛然回头,戾目如剑,她真敢偷袭?一次不成,还来第二次,迎面砸来的木椅被他单掌打碎,接着劲风扫来,一根银簪直指他的眉心。
  邢覆雨侧头一闪,同时打掉她手中的银簪,大掌一抓,将她双手缚住,喝道:「够了」
  「疼!」巫依雪神情痛苦,泪目生光。
  邢覆雨听她喊疼,下意识松手,却没想到她趁这个机会再次突袭,一掌横扫,又被他截住。
  「还来!」他怒斥,箝住她的双手手腕往身后一扳,将她腕骨扳得生疼。
  「好疼啊——」
  「又装!」
  「这次是真的啦!好疼啊,快放手!」她脸色苍白,额冒冷汗,疼得眼泪都荒下来了。
  邢覆雨拧眉,将她的手拉到前头来检查,发现这回不假,他方才用力过度,不小心把她的右手腕给扳得脱臼了。
  他原本气她三番两次偷袭他,本欲给她点颜色看,但见到这张小脸因为疼痛而面露痛苦,泪珠大颗大颗的滚落,苍白的小脸平添楚楚怜人,莫名牵动他的心,硬不起心肠来整治她。
  每回她输了都是这样哭给他看,小丫头的她是这样,变回大姑娘的她还是这样,害他脸上的怒容再也绷不住。
  他一边把她脱臼的手腕给扳回,一边没好气地说:「你趁我运功时,打我一掌,我都没喊疼。」巫依雪的眼泪如断线的珍珠,越流越多,还开始抽泣,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他一边揉着她手腕上的青紫,一边没好气地控诉。「你还用簪子对准我眉心,想杀我,好狠心。」用泪眸控诉的巫依雪瞪了他一眼,反驳道:「反正你会躲开,又扎不到,嘶——你轻点啊!想废了我的手是不是!」邢覆雨简直不知该生气还是该笑,她虽然成了大姑娘,但性子却还跟个小丫头一样,骗了他那么久,不但不心虚,还有理了?
  方才他知道她就是西山妖女巫依雪时,虽然震怒,却也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他对她招招手下留情,现在不过是把她弄脱臼而已,他还主动帮她揉一揉,她居然还嫌他?
  「你哭什么,我都还没严刑拷问你呢,这点疼就耐不住了?」巫依雪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哭,当他发现她就是巫依雪后,说翻脸就翻脸,那无情的眼神令她悲从中来,止不住想掉泪。
  其实她不是一个爱哭的人,却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在他面前竟然抑不住泪水。
  邢覆雨接回她的手腕,又将瘀血揉开后,这才清了清嗓子。
  「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变成六岁小女娃?」巫依雪知道自己又落到他手上,再骗下去也无用,只好说实话。
  「我为何落此下场,你会想不到原因吗?」开覆雨仔细回想,当初在阎罗崖时,他其实并无杀她之意,只是想废了她的武功,好将她带回皇城复命。
  他将两人的过往从头想了一遍,最后看着自己的手,突然恍悟。
  「难道当初我意图废你武功,吸了你的内力,才致使你变成小丫头?而适才我将内力输给你,你才——」说到这里,他脑中不自觉想起掌心碰触她胸前柔软时的画面,那触感依然清晰……蓦地一阵气血上涌,他感到莫名躁热,而她似乎也同时想到这件事,抬起的版与他目光一触,芙蓉玉颊瞬间生晕,红艳似火,教他一时移不开眼。
  「看什么?」她忍不住气羞质问,嗔怒的眉眼将一张绝色更添了三分娇艳,煞是明媚动人。
  邢覆雨神色尴尬,立即将身体里的躁热压下,突然感到大掌里的手腕想挣脱,他立刻收紧不放。
  「想逃?」他沉声质问。
  她没好气地说:「我逃得了吗?是你捏疼我了。」他稍稍松了手劲,却还是没放开,因为他发现自己虽然抓到了她,却似乎并不想把她交出去一个他原本疼宠至极的小丫头,突然变成了他奉命要捉拿的妖女,令他思绪变得复杂起来,在还没想出该拿她怎么办时,只好先把她带在身边就近看管。
  当他们走出房外时,农舍夫妇都傻了,不明白自家屋里怎么会多了一个大姑娘?
  邢覆雨给了他们一些银子,嘱咐道:「今日之事不准向任何人提起,否则你们该知道后果。」他身上的气场十分慑人,这对夫妇又是乡野百姓,只想安分过日子,自是不敢惹事,赶紧向他保证绝不吐露半句。
  邢覆雨带着巫依雪离开农舍,为了防止她逃跑,他握住她另一只没受伤的手腕带着她走。
  他的步伐大,被拖着走的巫依雪必须小跑步才能跟得上他。
  「你放手,反正我又逃不了。」她抗议。
  「不行。」他坚持握住她的手腕往前走。
  她挣不开,只好继续跟着,心里也猜不出这男人到底打算如何处置她?
  她虽然恢复了原状,但功力只恢复不到一成,想到此,她禁不住在心头后悔着,当时要是自己能忍着,说不定功力就全部拿回来了,随后她又赶忙摇头否定这种想法,这种事怎么能忍?有哪个女人在醒来后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被男人摸胸还能冷静以对的?
  唉,她这回真是亏大了!巫依雪暗自懊恼着。
  两人一路沉默,大约走了一个半时辰后,她觉得有些累,口也有些渴,可前头的男人似乎一点都不嫌累,只顾抓住她的手腕不放,一路往前走。
  若是以往,她总能保持心平气和,不怒不恼,但是不知怎么着,此刻她心绪不佳,无端生起一股气来,一个不察,不小心踩到一处低洼,扭疼了脚。
  她脚疼,但因为负气而忍着不说,直到邢覆雨停下来,选了一处溪边暂时休憩,才发现她的动作有异。
  「脚怎么了?」他问。
  「没事。」她将脸转开,冷淡回应。
  他不再开口,却突然将她打横抱起,把她吓了一跳。
  「你做什么?」她气得用手打他。
  邢覆雨将她抱坐在石头上,低头检查她的脚,果然发现左边脚踝有些红肿。
  「扭伤了脚怎么不说?」他的眉头拧得吓人,语气里多了苛责。
  「说了有用吗?」她负气道,把脸转向一边不看他。
  她这模样简直跟小孩子使性子一样,不知怎么着,邢覆雨竟然有股想笑的冲是他疏忽了,才害得她扭伤脚,因为这一路上他只顾着想事情——雪丫头就是巫依雪,这件事太震撼,却也困扰了他,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置她,倘若他对她无情,他可以毫不在意地将她送至京城,交给皇上,但他不愿。
  是的,他不愿,所以他很困扰,他需要想一想,这女人简直丢了个大麻烦给他。
  他脱去她的鞋袜,为她揉脚,少女的裸足肤白似雪,娇若婴儿,触摸起来柔滑如玉。
  他抬眼,见她双目紧闭,贝齿咬唇,正忍着疼,虽然身着布衣,依然容色照人,些微苍白的脸色瞧来楚楚可怜。

☆、第十六章

  邢覆雨盯着她,与雪丫头相处的种种过往一一浮现在他的脑海中,她实际上是什么注子,他其实再清楚不过了。
  她救了被人口贩子抓走的孩子们,和孩子们天真无邪地玩在一块,她会在他怀中撒娇使性子,也会独自一人望着远处的白云,无声流着眼泪说她想家。
  其实她也只是个十六岁的姑娘,武功平平,为了生存,偶尔耍点小心机,江湖经验不足,还会怕疼。
  今日幸好是遇见他,若是落到其他人手上,他无法想象别人会如何对付她。
  帮她把鞋子套好后,他背转过身蹲下,命令。「上来,我背你。」巫依雪转过头,惊讶地看着他,没想到他竟然要背她?
  他回头看她,催促道:「还不快上来,难道你想自己走?」她犹豫了下,心想既然你想背,我何乐而不为,于是她也不客气,直接跳到也的背上。
  邢覆雨背着她继续前行,而她知道这是个绝佳的机会,只要现在把他打昏,她就可以逃走了。
  盯着他的后颈,她告诉自己就是现在,却发现自己居然陷入了天人交战中,迟迟下不了手。
  其实面对他,她何尝不也是犹豫不决?她先前偷袭他,其实并未尽全力,过往与他相处的种种,已深深烙印在她脑海中。,他对她的好,她是知道的,而他在知道她的真实身分后,除了一开始的愤怒,最后还不是也对她心软了,否则现在也不会要背她。
  伏在他背上,她心头感到温暖,却也觉得凄凉,他身上背负着皇上的旨意,而她肩上担着万花谷的重责,两人注定是敌人。或许这一刻他念着旧情,对她硬不起心肠,但难保他不会改变心意,将她抓回京城去交差。
  两人一路上皆无语,他背着她,不急着赶路,她也静静的趴在他肩上,安分得一如往昔,仿佛她还是那个顽皮的雪丫头,因为走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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