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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菊花环-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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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雏菊花环
作者:冬刃

就像一天分为白天和黑夜,这个女孩游走于正义与黑暗之间。
从红线可以看见鬼的那一天开始,她的人生就上升了十个等级,各种鬼还有人纷纷踏破了红线家的大门,红线为鬼当差的同时开启了虏获男主的旅程。
“红线,哥长得帅个子高,给你长脸不?”男主期待状
“包子,来姐这,姐姐给你糖吃。”女主冷漠脸
“红线姐,我是你的小忠犬!”
额外
1。本文绝对不恐怖
2。言情(和人)

内容标签:时代奇缘 灵异神怪 悬疑推理 欢喜冤家
搜索关键字:主角:穆红线。沈若。苏野。肖雅 ┃ 配角: ┃ 其它:轻松幽默



☆、见鬼
  面前的男人显得很是拘谨。他坐在椅子上,双手放在膝盖处微微的摩擦着。大概三十岁的样子,面色白皙,戴一副黑框眼镜,头发剪得短短的,看起来斯文而礼貌。
  红线却站在五米开外的地方,抱着她的维尼熊抱枕,一脸恐慌而又震惊的看着他。
  我是鬼。
  这个男人看到她的第一眼说的就是这样简简单单却又似晴天霹雳的三个字。
  红线的脑中快速飞过了无数个念头,小偷?骗子?传销?要不是她家在六楼,门窗关的好好的,这个男人却安安静静的一大早就坐在她家里客厅里,红线是打死也不会相信的!
  她大白天的竟然撞见了鬼!?不对不对,明明是这个鬼主动找上了她!
  红线看着面前这个低着头的男人,抱紧抱枕一步步走到了那男人的身边,伸出一只手来……
  看着自己的手就这样毫无障碍的从那男子的身体中穿了出去,红线“妈呀!”的叫了一声,一屁股直接坐到了地上。
  那男人显得很是自责,慌慌张张的站起来,不停地弯着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似乎想将红线扶起来,奈何他触碰不到红线的身体,只能急的在红线身旁团团转。
  红线觉得自己是真的见鬼了,躺在地板上,看着那鬼围着自己绕来绕去一脸着急的样子,红线眼皮一翻,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红线思来想去,估摸着自己看见鬼八成就是和一个月前的那件事情有关。
  那天,她正下了班,拎着自己的晚饭抱怨着老板杀气腾腾的回家时,不知道哪来的一阵“阴风”刮过(现在红线想起来那绝对就是一阵“阴风”)她刚要揉揉进了沙子的眼睛时,就听得一个尖利的的惨叫声自她头顶滑过。
  谁跳楼了?她的脑海中快速闪过这个念头,一边下意识的抬起了头,跳楼的人没看见,她就看见一个花盆,现在想来大概种的是一盆仙人掌,直接朝她的脑袋砸来……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她就不知道了,总之她醒来后已经是两个多星期以后的事了。
  母亲正在医院的病床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哭啼啼,看见红线醒了,母亲的眼睛登时便亮了,那反应绝对是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般的喜悦。
  再然后,红线就被推进了各种各样的检查室,上了各种各样的机器,得出的结果就是手上的这章报告单上医生龙飞凤舞的一行字:各项检查均正常,留院察看一星期。
  就母亲的话来说,红线刚被送到医院的时候,满脸都是血,后脑勺被花盆直接砸出一个小窟窿。医生绷着脸说不死也植物人了,没想到红线现在竟然醒了,而且还“一切正常”。
  红线一想到这事就来气。她这算正常吗?她都见鬼了好不好!
  醒来的红线从自家冰箱里拿了瓶啤酒给自己压压惊,顺便还给那“东西”拿了一瓶。
  “我叫陆鸣。”男人看了一眼桌上的哈尔滨啤酒,眼神闪过一丝尴尬。
  红线眯着眼“啪嗒”拉开易拉罐,斜斜的看着陆鸣。
  陆鸣显得更加紧张了:“我不是要来害你的。”他低着头解释道。
  红线一边仔细的盯着他看,一边仰着头“咕咚咕咚”的灌着啤酒。大哥你是鬼好吧?你一个鬼莫名其妙的找上门来不是要害人难不成是想和我喝杯茶叙叙旧啊?
  陆鸣见红线始终不说话,站了起来,对着红线标标准准的九十度鞠躬:“拜托了,请帮我抓到凶手。”
  红线拉开了凳子,坐了下来,用手按着自己的太阳穴,不知道是自己的错觉还是什么,那里自今天早上起就开始隐隐作痛。
  “抓人?那你应该去找警察啊,我就一小记者,能帮你什么啊?”
  陆鸣涨红了脸,红线有些吃惊,没想到死去的人竟然也会脸红。
  “那是因为,只有你能看到我……。”
  红线看着他略无奈的表情,心里有些纠结的想着措辞,到底该怎么委婉的拒绝才不会伤害一只鬼的心呢?
  “那个,这位鬼大哥啊。”红线捏了捏手中空掉的易拉罐,表情有些为难:“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我不是警察啊,你也知道的,不是警察我怎么抓人啊,难度很大的。”
  陆鸣的表情果然很失望,他失落的开了口:“我也知道这样打扰你不好,毕竟人鬼殊途,但是警察现在就把这件事定义成普通的抢劫杀人案,而且我被杀死的时候没有人目击到,所以凶手是谁根本就查不出来。”
  红线更加头痛了,她伸手将桌上的另一罐啤酒拿了过来:“拜托,鬼大哥,警察都不知道的事情,我怎么可能知道啊。”
  “可是我知道!”陆鸣突然激动说。
  红线被他突然抬高的声调吓得不轻,更为他的话吃惊,口中的一口酒就这么直接的喷了出去。
  陆鸣嫌弃的闭了闭眼,才发现身上并未沾上一滴酒水,他微微一愣。
  “对不起对不起……”红线说着就拿了纸巾想要递给陆鸣,却发现陆鸣朝她微微摆了摆手。
  一缕幽魂,又怎么会沾染尘世的污秽?想来,也着实可怜。
  红线拿纸的手顿在了空中,良久她才重新坐回椅子上,平视着陆鸣开口:“说说吧,你经历了什么。”
  陆鸣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名状的悲哀,他在红线的对面恭恭敬敬的坐下,开始回忆起来……
  陆鸣是一家银行的职员,在这个到处是压力的时代,陆鸣的人生就好像开了挂一般,顺利从一流大学毕业,进入一家不错的工作单位,和交往多年的女友结婚,要不是他死了变成了鬼,红线真是打心眼里羡慕他。
  陆鸣是在这个月的五号晚上被人杀害的。据他自己的回忆,那天银行有一个同事辞职,请大家伙出去吃顿散伙饭,陆鸣也在被邀请的名单上面。酒过三巡,陆鸣的妻子程兰却打来了电话催他回家,陆鸣是个念家的人,看时间已经快要十二点了,于是和同事们说了一句便匆匆往家赶。
  陆鸣的家离市中心有些距离,因为喝了酒,陆鸣当晚选择了坐出租车回去。在离家大概还有一千米的时候,陆鸣便下了车。这倒没有什么原因,那段时间陆鸣家附近在重修地下水道,车子很难开进去,陆鸣也就是在那条路上遇害的。
  据陆鸣说,那时候夜已经深了。他刚刚走了几步,就感到身后有人。
  “我还没来得及扭头,就被绳子从后面勒住了脖子。”陆鸣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恐,看起来,即使他已经死了,可对当时的事还是心有余悸的。
  红线听完整件事的时候,罐中最后一滴酒也刚好喝完,她下意识的看了看陆鸣的脖子,似乎想要找到一点点绳子留下的痕迹。
  陆鸣不好意思的垂下了头,开口:“然后接下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已经……成这样了。”
  红线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那你可看到凶手了?”
  陆鸣用力的点了点头,眼神中有了一丝恨意:“是……我妻子的同学。”
  红线微微的挑了挑眉毛,在心中愉快的吹了声口哨,她是一名记者,对于一点点的事情总是喜欢捕风捉影加以自己奇幻的想象,比如妻子出轨,情夫杀了丈夫等等。
  “那个……你可不可以帮我抓到凶手。”陆鸣小心翼翼的再一次提出了请求。
  红线的眼神闪了闪,很是为难。这怎么说呢……虽然知道了凶手,但是你让红线就这么跑到警察局告诉警察叔叔们“警察叔叔,有一个鬼说凶手是某某某……”这用脚趾想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嘛。要不是亲眼看见,这世界上谁会相信有那种东西的存在啊。
  “我会给你钱的!”看到一脸为难的红线,陆鸣信誓旦旦的保证。
  红线冲着陆鸣假笑了两声。
  给钱?你个死人能给我什么钱?冥币吗?
  “请帮帮我吧,我不想就这样死掉。”陆鸣站了起来,对着红线再次鞠了一躬。
  红线仰天大嚎了一声,算了,帮了,送走这位鬼哥哥,也当是给自己积福了。
  “大哥,我帮你抓凶手,麻烦你投胎的时候记得和阎王老爷说一声,就说我穆红线行善积德,不要那么早把我勾去。”
  看着红线搓着手一脸期待的模样,陆鸣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

☆、现场

?  红线拿着照相机独自出了门。不对,不是独自。红线一脸阴沉的看着身边安安静静的陆鸣,脸黑的更厉害了。
  那个成语怎么说的,阴……阴魂不散!对,就是阴魂不散!
  拦了辆出租车,红线拉开了车门。
  “美女,去哪啊?”胖胖的出租车大叔一看到美女眼睛都亮了,说话也殷勤起来。
  “去哪儿?”红线转过头看了一脸陆鸣。
  “锦江路滨海花园。”陆鸣说着便扶了扶眼镜,用眼神示意红线。
  红线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正对上司机大叔狐疑的眼神,她心里一抖,心虚的笑了笑:“锦江路……滨海花园。”
  大约半个多小时后,车子在一条路边停了下来。红线交了钱,跟着陆鸣朝前方走去。
  “那条路就在前面。因为出了命案,暂时封起来了。”陆鸣脚步匆匆,不一会儿就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
  红线走到他的身边,环视四周。
  这里的确是在修路,地上泥泞不堪,到处是新翻裸…露在外的新鲜的泥土。十米开外的地方拉起了警戒线,只是没有警察看守。
  陆鸣仔仔细细的看了看四周,穿过黄色的警戒线,盯着地下,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片刻,他转过头,手指着地下:“这里。”
  红线带上自己的大口罩,拿着单反掀开警戒线,走到陆鸣的身边,顺着他的手看过去——地上的泥土有些潮湿,有被人踩过的痕迹,杂乱的脚印胡乱的分布着。
  等等,这一大块是……
  红线的目光被泥土上大块的红褐色的东西吸引了,她不由得蹲下身想要看的更仔细些。
  陆鸣在她身边弯下腰,也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开口:“应该是血。”
  “血?”红线微微抬头看着他不解的问:“你不是被勒死的吗?还会流血吗?”
  陆鸣站直了身子,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不太确定的开了口:“可能不是绳子,我感觉是一根很细的东西。那个时候,脖子好像都被勒出了血……”
  红线咧着嘴倒吸了一口凉气,虽然陆鸣现在脖子上什么都没有,但是光听他的描述,红线已经可以想象出案发是的惨烈状况。
  红线给泥土拍了张照片,然后站了起来:“凶手戴手套了吗?”
  陆鸣点了点头:“戴了。他从后面捂住了我的嘴,凭感觉应该就是普通薄薄的那种塑料手套。”
  红线做了个明白的手势,戴了手套,就说凶器上没有指纹。怪不得警察找不到犯人。
  “知道凶手的身份吗?”红线朝前方的居民区走去。
  陆鸣见状,立刻跑到前面,自动给红线带路。边走边回头回答:“只是几年前参加我老婆同学聚会的时候见过一面。”
  红线脚步一顿,脸上都是怀疑:“就几年前见过一面,你确定你遇害那晚看到的是他吗?”
  陆鸣涨红了脸,似乎对红线的怀疑感到很恼火:“虽然那晚很慌乱,但是的确就是他。那次同学聚会的时候,他喝多了,和一个人打了起来,我印象很深的,绝对是他。”
  红线跟着陆鸣在一栋小别墅门口停了下来。
  陆鸣指了指门口的一个花盆:“我平时丢三落四的,常常找不到钥匙,于是就在这个花盆底下留了一把当备用。”
  红线走到花盆旁,将花盆轻轻抬了起来,一把精致的铜钥匙露了出来。
  拿了钥匙,打开房门,红线跟在陆鸣身后走了进去。
  “我是在外面遇害的,所以警察也没有对我们家进行仔细的搜查。而且,那个凶手也 ……应该……没有来过我家。”他说应该的时候有些犹豫,显得很是不确定。
  红线环视了一下四周,将视线最终定格在了陆鸣身上:“恕我直言,你妻子和杀你的凶手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事?”
  陆鸣的脸上快速闪过一丝不开心,他看着红线,欲言又止。
  “当我没问。”
  红线有点害怕的撇开目光,及时表明了自己不想再过问的态度。我的妈呀,不管怎么说,他都是鬼,虽然看起来他好像并没有什么危险性,但是毕竟人鬼殊途,谁也保不准下一秒他不会变了脸色,成为披头散发的贞子。
  陆鸣红了脸,指着楼梯:“上去看看吧。我老婆的毕业照应该在书房里。”
  红线点了点头,去了书房。在陆鸣的提醒下,找到了程兰的高中毕业照。
  “哪一个?”红线将照片伸到他眼前。
  陆鸣扶着鼻梁上的眼睛,眼神一排排的自上面扫过。然后,他的视线就定格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他激动地大喊了起来:“就是他!就是他!”他似乎格外的生气,想要用手指指给红线看,可是他的手指一次又一次的从那照片中穿了过去。
  他的情绪似乎在那一瞬间就奔溃了,摘了眼镜,蹲下身抱着头嚎啕大哭……
  红线看着哭的跟孩子一样的陆鸣,想给他一个拥抱,但是她知道这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她将视线投向手中的照片。
  陆鸣口中的他就站在第四排的第一个,短短的头发,不言苟笑的严肃表情,在一片笑的灿烂的同学中显得尤其突出。
  “刘何生。”在照片的最底端,红线找到了他的名字,她喃喃的念了出来,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
  “别哭了。哭有什么用?”将手中的东西放回原来的地方,陆鸣还没有从悲伤中缓过来。
  红线这个人一怕麻烦二怕吵闹。现在这么大的一只鬼在她耳边哭哭啼啼,吵得她头都要炸了,要不是碰不到他,红线真想一只脚就直接踹过去好好堵住他的嘴。
  莫名招了个这么大的麻烦,想想就要跳墙。送走这只鬼后,一定要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看看到底自己脑袋出了什么问题,才能看到这些东西。
  等等。就在她腹诽个不停的时候,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她看着蹲着哭泣的陆鸣,皱了皱眉。
  陆鸣是怎么找上她的?或者说,陆鸣是怎么知道她可以看到他……
  “陆鸣,我问你一件事。你是怎么知道我可以看到你的?我们之前应该从未见过。”
  陆鸣将脸放在膝盖上蹭了蹭,抬起了头,戴好眼镜:“我也是别人介绍过来的。”
  等等等等!
  她刚刚没听错吧?!别人……介绍?!还有人……不对……还有鬼知道这件事吗?
  “陆鸣,你家床在哪里?”红线扶住书桌,脑中一片嗡鸣。
  “床?在卧室里。怎么了?”陆鸣站了起来,不解的看着红线。
  “我要去死一会儿!”红线哀嚎着。
  这算怎么一回事啊?既然陆鸣是被介绍过来的,那么也就是说那个什么东西还会给她介绍别的鬼来了?天哪,我可不是专门为鬼办事的啊!!!
  “陆鸣,谁是你的介绍人?”红线现在也不管找凶手的事情了。
  陆鸣的表情有些迟疑,他看着红线,缓缓的说:“红线,你要是帮我抓到凶手,我就告诉你中间人的事。”
  红线的嘴角有些抽搐,这……算谈条件吗?天哪,她一个活生生的人竟然被一只鬼给威胁了?!
  她好想一头撞死啊,然后和眼前这个斯文的家伙好好打一架。
  “不许动!举起手来!”
  就在这时,从房门外突然冒出一个人,端着把手…枪,如猎豹般正死死的对着红线。
  “警察叔叔,别开枪,我们是好人。”看着那黑洞洞的枪口,红线紧张的冷汗都流了下来,下意识的抬起了两只手。
  来人看了一眼红线,又看了看周围,眼神有些异样:“我们?”
  红线扯了扯嘴角,看着身边同样举起双手一脸惊恐的陆鸣。
  你丫举个毛线啊??

☆、审讯

?  红线去了一趟看守所,那里的警察大叔给她准备了一间上好的五星级房间……
  红线软塌塌的倒在桌上,郁闷裹杂着烦躁在她心中不断翻来覆去。想她穆红线,从小虽然也不是个文文静静的小姑娘,还曾经和邻居家的小男孩为了过家家谁当爸爸打过一次轰轰烈烈的架,那件事成了那年轰动红线那栋楼的十大事件之一,至今知晓那件事的老人们还常常提起。但是她这辈子绝对是个安安分分的好公民啊,这被警察用手铐靠住直接塞上车拉到看守所的事情还是第一次。
  红线觉得自己的普通而又平凡的人生阅历上又要添上一笔了。你丫的才普通而平凡呢?光靠着能见鬼这点,我整个人都升华了十个等级好吧。
  “对不起啊,红线,没想到警察会来。”陆鸣站在房间里,来回的走个不停。
  红线没有回答,她自觉地这件事很快就会过去,案发已经过去两个多星期了,那个时候红线还安安静静的待在医院里呢。不在场证明,她还是有的。无非就是要好好想想怎么和警方解释一下出现在陆鸣家的原因。
  这个时候,审讯室的门被人推开。从外面走进来三个警察。红线注意到那个把她坑了的年轻人也在。
  “你叫什么?”几个人落座后,打开手中的文件夹,拿起笔,就开始向红线发问了。
  红线坐直了身体:“我叫做穆红线,25岁,A市人。现在在一家报社工作。案发是本月的五号,那个时候我在市立第一医院住院,你们可以联系医院来核实我的口供。实际上我是陆鸣的好友。他出事之前曾说过和妻子有些矛盾,还说感觉有人老是跟踪他,他害怕自己出事,于是托我帮他调查一下,还说会把备用的钥匙放在花盆底下。警察先生,你知道的,我们做媒体的,人脉是很广的,但那个时候,我身体不好,在医院住院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没想到出院后不久就知道陆鸣遇害了。于是我决定去好好调查一下。警察先生,还有什么想要知道的吗?”
  “慢一点慢一点!我来不及记!”死一般的沉寂后,是那个逮捕红线的年轻人拿着笔一脸的欲哭无泪的声音。
  “苏野……”年纪稍大的警察先生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年轻人一眼:“这里不用你了,你带个人去医院走一趟。”他说完,就将苏野手中的口供本拿了过来。
  苏野站了起来,显得斗志昂扬:“好,张队,我这就去医院。”他还没拉开门,又转过了头,尴尬的挠了挠头:“那个……哪家医院来着?”
  红线抢在那个已经快要吐血的张队之前开了口:“市立第一医院呐,菜鸟。”
  苏野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拉开门出去了。
  “张队,你们刑警队是不是没人了?换一个可以吗?他要是在路上迷路了,我怎么出去啊?”红线欲哭无泪。
  “就是就是,他调查我的案子,那是不是一辈子都抓不到凶手了?”虽然陆鸣知道张队不可能听到,但还是随着红线附和着,甚至冲到了张队的身边:“你们到底抓不抓人啊,你们去调查我老婆啊,她肯定知道的。”
  红线听得头疼,看着陆鸣手舞足蹈的疯癫样子,她敲了敲桌子:“哎哎哎,你安静一点可以吗?”
  张队一愣,看了看自己的周围,眼神狐疑:“这里没人讲话啊?”
  红线心虚的干咳了两声,耸耸肩。陆鸣讪讪的闭了嘴,在苏野的位子上坐下。
  “你误会了,穆小姐。他不是警察,他是犯罪心理学的在读硕士生,来警局体验实习的。”
  这种人果然需要“好好实习”一下。
  “穆小姐,有些事还想问你一下。你说你和死者是朋友,可是在死者的手机联系人上,并没有你的名字。”
  红线在心里骂了一句,怪不得这个张队从进门就开始把手中的资料翻来翻去,原来是在看陆鸣的交际圈,果然啊,姜还是老的辣,和刚刚的那个菜鸟苏野真是比不得。
  “警察先生,我和陆鸣是什么关系一点也不重要。关键是我拥有不在场证明,这个才是你们判断谁是凶手的标准啊。”红线决定绕过这个问题。
  张启斌看着眼前这个显得志在必得的女孩,心中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虽然很不满意女孩的不配合,但是她若真的有不在场证明,那也就只能排除她的嫌疑了。毕竟生活不是推理剧,没那么多拥有不在场证明却依旧杀的了人的高智商凶手。
  “穆小姐,希望你配合警方的调查工作,这也对你有好处。你知道吗?就算你是受死者委托的,但是随意出入现场,我们仍然可以以妨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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