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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嫁高门-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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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奇过后,她又是一阵惊喜———可以见到萧夫人了!
  想到这里,杨雁回直扯闵氏衣角:“娘,我要看到萧夫人了,我……我心里砰砰跳……”
  林妈妈和洗雪的脸色顿时说不出的古怪。闵氏也颇是不好意思的瞧了一眼屋内其余人,这才低声对女儿道:“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萧夫人岂是你能见的。人家才真正是老太太的贵客,咱们该走了。”
  杨雁回犹如被人兜头一盆冷水浇清醒了。是呀,就算萧夫人近在眼前,也轮不上她和人家说话呀……
  怎么可以这样……
  农家女怎么了?就不能跟贵夫人搭个话吗?
  想当年,她也是礼部侍郎家的嫡出大小姐来着……
  哎,上辈子的事了,如今除了她自己,也没人知道。
  闵氏向罗氏告辞,准备携女离去。罗氏起身道:“我正要迎去二门上,不如咱们一道去。”
  因沾了萧桐和温夫人的光,杨雁回此番和闵氏离开秦家内宅,竟也得了个车坐。罗氏的车在前头,她母女二人共乘一辆翠幄青油车,跟在后头。左右前后,一大群跟着迎出来的仆妇。
  到了二门上,洗雪上前扶了罗氏下车。又有几个婆子上前,扶了闵氏和杨雁回下来。
  恰在此时,两乘四人轿子已停在二门入口处。因听闻罗氏亲迎了出来,萧、温二位夫人才入了二门,便忙令停轿。
  两位夫人相继被人从轿里扶出来,只见其中一位,柳眉杏眼,美艳动人,爽朗大气,正是萧桐。另一位,眉如远山淡淡,目如秋水盈盈,娴雅沉静,温婉端庄,想来必是温夫人了。
  闵氏忙拉着女儿避到一旁。罗氏上前,迎了二位夫人往里面去,只笑说:“不知今日吹得什么风,竟来了两位贵客。”
  萧桐正要答言,眼角余光却瞥见一旁有个样貌十分出众的少女,一直在伸着脖子打量她,目中满是倾慕。
  萧桐转眼去看那少女,少女忙低了头。只见她乌黑柔顺的一把好头发,上面扣着个白玉梳子,倒是怪好看的。她只觉这少女模样有些眼熟,便又瞅了两眼。
  杨雁回察觉萧桐好像在看她,便抬起眼眸偷偷去瞧,正好和萧桐的眼神对上。她便大胆望着萧桐笑了一笑。
  萧桐只觉小姑娘笑得甜美可爱,甚是喜人,不由停下步子,问道:“小姑娘好面善,我们似是在哪里见过?”
  杨雁回忙裣衽施礼道:“回夫人的话,小女有幸,在白龙镇附近的官道上,得见夫人仙姿。”你明明还冲人家笑了一笑。
  萧桐想了一想,似乎是在那一带见过一个生得极美的少女,让人印象颇深。她又道:“咱们应该不止见过一次。”
  杨雁回大喜,全然不顾该不该说,便又道:“小女在丘城县衙有幸又目睹过夫人风采。那时,小女穿了哥哥的衣衫,所站位置离夫人不过二三尺。”那时候真想扑过去,啊不,是直接扑倒在夫人脚下都成。
  哦?
  萧桐想起那日在县衙旁诫时所坐的位置,若有所悟————感情这位就是庄秀云身旁不远的那个小小子啊?果然长得更好看。
  她又看一眼杨雁回头上的白玉梳子,忽想起阿四阿五那日跟她说的话来:“大概这么长,成色极好,两边各一排珍珠。”
  萧桐忽觉自己当日糊涂了。俞谨白都跟她承认有心上人了,这白玉梳子自然该是送给心上人的,怎么会是送给她这老家伙的?
  想到这里,萧桐上前拉过杨雁回的手,左瞧右看,细细打量了几眼。臭小子很有眼光!她笑得很和气,很慈爱:“小姑娘好生俊俏,叫什么名字?几岁了?哪里人氏?家中几口人?父母做什么营生?”
  杨雁回先是受宠若惊,接着又觉不对劲。怎么萧桐这眼神,那么像二黑娘看豆腐店的连姑娘的眼神呢?后来……二黑娘就请媒人上连家求亲去了。如今……连姑娘已经和二黑定了亲。
  咳咳,一定是自己想多了……萧夫人一上来就问她这么长的一串问题,让她怎么回答呢?
  只听萧桐又问:“对了,小姑娘可认识那日打官司的庄氏?”
  杨雁回只得道:“小女名唤杨雁回,秀云姐姐是我认的干姐姐。我们都十分感激夫人那日仗义执言。”
  这就对了!萧桐心说,怪不得俞谨白会帮庄秀云了!原来是为了讨好小媳妇!

  ☆、第94章 妯娌相逢夫人动粗

  萧桐拉着杨雁回东拉西扯,一副忘乎所以,完全忘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样子。温夫人和罗氏不由面面相觑。闵氏也傻在当场———她一直都知道女儿人见人爱,却没想到女儿还能莫名其妙惹来萧夫人垂爱。
  只听萧桐又问道:“杨姑娘这是要往哪里去?”
  杨雁回便道:“小女来秦府做客,这会子正要家去呢。”
  萧桐不乐意了:“怎么我刚来,杨姑娘便要走了呢?走不得,还是要再坐一坐。”
  温夫人只得轻轻咳嗽两声。萧桐这才回过神来,这里不是镇南侯府,是秦家,要不要留客,得秦家的主人说了算。
  罗氏心下也是连声道奇,当下笑问闵氏:“若杨太太不嫌弃,不如再多留一会儿?”
  闵氏自然是要给面子的,忙道:“如此,我们也只好再多叨扰老太太一会。”
  萧桐这才去看闵氏,闵氏忙施礼道:“民妇杨闵氏,是雁回的母亲。请萧夫人安。”
  萧桐见这妇人端庄大方,打扮的素雅干净,突见贵妇,也无甚露怯之举,颇为满意,便笑道:“杨太太将女儿教得颇好。”
  杨雁回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
  一行人到了荣锦堂,罗氏一面命人看茶,一面与两位夫人说话。
  萧桐最初还肯应付两句,说什么:“上回去安定府,我还特特去拜会了罗老太爷和老太君。”云云。
  接着,她便愉快的将此行目的忘在脑后,一直拉着杨雁回说话。三两句就摸清了小丫头家境出身,又弄清了她们和秦家的关系,还将腰间系的一块羊脂白玉鲤鱼佩解了下来,系在杨雁回腰间,说是见面礼———人家是正经的耕读传家,身家清白,小姑娘自己也是容貌出众,饱读诗书,言谈不俗,举止大方。配俞谨白还委屈了呢。就单说这人物这模样,也怪不得俞谨白喜欢。她一个女人都瞧的挪不开眼了。不过冲这么小的姑娘下手,俞谨白委实混账了些。萧桐准备回去好好教训这小子一顿!
  杨雁回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在做梦,只是不知何时醒———算了,别醒了,让我再睡一会儿!
  闵氏未经过这样的场面,不知该如何应对,只能呆呆在一边看着———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温夫人眼见萧桐忽然对一个小女孩生出极大的兴趣,便也只得随她去了。反正萧桐此来,不过是为了给她壮壮声势罢了。她便自对罗氏道:“秦老太太,我因有一事不明,只能上门向您老人家讨教一二。”
  罗氏忙道:“夫人太客气了,有话但讲无妨。”
  萧桐听温夫人已切入正题,便也不好再在一旁聒噪,只安静听着。杨雁回和闵氏坐在下首交椅上,装模作样的喝茶,实则竖着两只耳朵听这些贵妇们说些什么。
  只听温夫人道:“不瞒秦老太太……”
  话刚到这里,门外忽有人报说:“老爷来了。”
  杨雁回瞅了一眼铜壶漏刻,此时已过了申时一刻,怪不得秦明杰下班回来了。不过秦家的规矩几时变了?秦明杰现在是真要做孝子了?从衙门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来跟嫡母请安。还是听闻有贵客来了,故意在客人面前装装样子?
  温夫人极重礼节,忙对老太太道:“我暂且避一避。”起身避到堂屋中一座玉八仙捧寿屏风后头。立刻有小丫头搬了绣墩过去,请她安坐。
  萧桐仍是坐得稳如泰山———她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好避开的。好歹她和秦明杰也曾同朝为官,便是她现在卸甲了,也是二等侯爵!不过先皇他老人家忒小气,忒抠门,不肯给她个铁券,是以,她这个爵位是流爵,不能世袭,连降等以袭都不成,她若哪天归西了,忠烈侯也就不存在了。
  萧桐刚腹诽完先皇抠门,秦明杰人已进来了。
  闵氏和杨雁回是见惯了外男的,况且她二人上次来时,并未避开秦明杰,是以,这次也是以不变应万变,安坐原位,一动不动。
  秦明杰进来后,先向罗氏请安,又向客人问好:“萧侯驾临寒舍,有失远迎,失礼之处,还请担待。”
  萧桐笑道:“秦侍郎来的正好,我有一事不明,正想请教老太太。可素闻秦老太太不爱操心家务,秦太太又是新妇,既秦侍郎在,我便问秦侍郎也是一样的。”
  秦明杰忙问是何事。
  萧桐仍旧笑道:“想来秦侍郎必听说过,前些日子冯氏一族出了一桩丑事。冯家二房的长子,竟被一个烟花女子哄骗,买了许多名贵珠宝。因还不上账,冯二太太只好赔给珠宝行一个陪嫁庄子。”
  秦明杰颇为不自在的咧咧嘴角,未来女婿的丑事,他又岂会不知?
  只听萧桐又道:“我那知交好友安国公夫人原想着,这庄子若落入外人之手,冯家面上难看。便想从珠宝行手里,再将庄子买回来。谁知又有其他买家,也想买了这庄子去。那人为了夺去这庄子,不惜和温夫人竞价争买。温夫人便想着,这般抬价,没得白便宜了珠宝行。到不如找到那争买之人,双方私下里商议妥当为好。于是问明白了珠宝行老板,到底系何人与她争买此庄。秦侍郎,你猜猜那人是谁?”
  秦明杰每日里都在忙公务并官场上的交际应酬,哪里知道是谁在买这么个庄子?便笑:“萧侯许是问错人了。这种事,我怎会知道?”
  萧桐却道:“秦侍郎,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与温夫人争买庄子的,分明是你的爱妾苏氏。温夫人
  现就避在屏风后头,此事千真万确,秦侍郎大可问她一问。”说着,又笑,“素闻秦家财大气粗,秦侍郎家资颇丰,不想竟连家中小妾都有此等手笔。”
  秦明杰面上顿时青白不定。他的小妾在外头和一品诰命夫人争买庄田,他竟然一无所知……
  竟然还是和温夫人争……
  罗氏闻言,瞧着眼前的庶子无声冷笑。一边想借着冯家二房攀上长房,以后得了冯家长房的爵位,一边这样嚣张狂妄的得罪温夫人。苏慧男就是这么理家的?怪不得苏氏和冯二太太能说到一处去,冯二太太可不也是这个样子么。又巴望人家的爵位,又想压温夫人一头,真是会做梦!
  屏风后果然传来温夫人的声音,道:“秦侍郎,不知此间可有什么误会?我原想着,在京郊买庄子这样大的事,应是秦侍郎或者秦太太授意苏姨娘所为,如今看来,秦侍郎似乎一无所知。那我该找哪个商议此事呢?”莫非真叫她找秦家的小妾?
  杨雁回从一旁小几上抓了一把果子,津津有味吃起来———太好了,又有好戏看了!
  便在此时,葛倩容带着冯二太太来了荣锦堂。
  发现秦明杰也在,冯二太太避也来不及了。看看一旁似乎还有女客,她见过罗氏后,也只得站到了闵氏下首。
  忽又见那个让她又恨又怕的萧桐也在——这萧桐也真是的,没事总和大嫂腻在一起搀和她们冯家的事。
  杨雁回心说,这下更热闹了。冯家的两个妯娌,凑到一块去了。
  葛倩容先见过了罗氏,又与萧夫人厮见,接着才对秦明杰道:“老爷,冯二太太她……”欲言又止,再不说了。
  冯二太太没奈何,只得接着说下去,道:“秦侍郎,秦老太太,咱们两家的亲事已是说定了的。
  可我怎么觉着,秦家似乎看不起我们冯家?”
  温夫人才说了那么一番话,冯二太太又来发难,秦明杰很是头疼。偏葛倩容早应承了他不管家,此刻只去老太太身边伺候,压根不理此事。
  罗氏只得问道:“冯二太太何出此言?”
  冯二太太便道:“我才与秦太太商议过了,贵府三小姐的婚嫁之事,还是由她来操办。不成想,秦太太一口就推拒了,说自己年轻不会办事,还是让办老了事的苏姨娘来操办婚事。秦家这是什么道理?到时候,外头的人不只笑秦家妾大凌妻,连我们冯家也要一并笑话了去。我们娶长媳,结果亲家打发个小妾主持大局,这让我们冯家脸上如何挂得住?若是秦家也如同新安伯府、西平伯府那般,老伯夫人年长多病,那便也如人家那般,交给底下的孙媳妇,侄媳妇来管家务好了,哪里有将嫁女这等大事交给小妾来办的?如今秦家既有太太,又有奶奶,更有老太太福寿安康,却为何定要如此行事?”
  罗氏便去瞧秦明杰,秦明杰一时哑口无言。谁知道这冯二太太发什么疯,说亲时是和苏氏说的,到了这时候又来嫌三嫌四。
  杨雁回心下暗叹自己那苦命的继母葛氏,怎么就没撑到秦家哪个少爷、小姐婚娶呢?
  温夫人的声音自屏风后传出来:“弟妹莫急,想来秦侍郎和秦老太太并无轻视冯家之意,这当中必有误会。”
  葛倩容方知温夫人在后头,忙笑道:“温夫人所言甚是。”
  冯二太太这才知道大嫂避在屏风后头,干笑道:“哟,大嫂也在呢。怎么想起来秦府走动?莫非
  是你大侄子要成亲了,大嫂也跟着高兴,便来咱们冯家的亲家府上走动走动?”
  温夫人语气丝毫未变,笑道:“我想买弟妹前些日子抵给泰德珠宝行的庄子,免得那庄子落入老公爷同僚之手,让冯家徒留笑柄。弟妹想啊,若这庄子真落入外人手里,日后人家提起庄子来历,便要笑话冯家一场,这可怎么是好?谁知竟有人与我争买此庄。对弟妹而言,此人并非外人,乃是秦家的苏姨娘。我所以来同秦太太商议下,看秦家能否将庄子让给我,价钱好商量。”
  冯家这对妯娌吵架吵到秦家来了。杨雁回听得直想笑,闵氏也忍笑忍得很辛苦。
  冯二太太面上一阵扭曲,似是让大嫂气得不轻,她忽冷笑道:“既是如此,就不劳大嫂费心了。我自去买回来那庄子便是。”
  这话到让屏风后的温夫人一怔。
  萧桐笑道:“咦,人都说冯家二房已败落了,这些年全靠着冯二太太变卖嫁妆养家。我原想着,养了这么些年,冯二太太的底子想必也要掏空了。不想冯二太太竟还有这等财力!要不就是外头那些话是讹传?”
  冯二太太真想抽萧桐几耳刮子,但是——她不敢。
  不过,她虽不敢惹萧桐,却敢欺负大嫂,当下便又冷笑道:“大嫂有所不知,大哥心知我们曙哥儿是个老实厚道的,上次定是被奸人算计了。他因自个儿没孩子,便愈发不忍侄儿受苦,是以,前儿个下午去了我们二房那里,送来一大笔银钱,说是给他侄子的。曙哥儿便想着,要拿这笔钱重新给我置办个庄子。”
  温夫人听得眉毛高高挑起———冯世兴这个老东西,竟敢背着她拿钱给二房!
  只听冯二太太又得意洋洋道:“我瞧着大哥似是很中意我们曙哥儿。既大嫂不能生,想来那爵位最后还是落在我们曙哥儿头上。要我说,若大哥真有心,倒不如直接将爵位传给我们老爷,以后我们老爷再传给曙哥儿,也省得我们将曙哥儿过继给大哥大嫂,大家都省事。”
  屋里一阵静默。
  秦明杰的脸色顿时黑的锅底一样———冯二太太竟是这副德性!这话若传到安国公耳朵里,安国公是绝无可能将冯曙立为嗣子的。至少在他看来,若他处在安国公的位置上,他的弟妹在外头这样说话,他是绝不可能将这个弟妹所出的任何儿子立为嗣子的。
  温夫人从屏风后款款步出,对冯二太太笑道:“如此,弟妹便自同秦侍郎的爱妾商议那庄子的事吧,反正曙哥儿的亲事,弟妹也是同秦侍郎的爱妾商议的,如今也是一回生二回熟。我做大嫂的,就不多事了。”
  言罢,温夫人又向罗氏、葛倩容等人告辞。也不等她二人说话,人已步出堂屋———很明显是生气了。
  萧桐便也只得起身,只是却未急着告辞离去,而是笑吟吟走向冯二太太。
  冯二太太便笑:“萧夫人……”
  萧桐忽扬手,重重甩了她一耳光。
  冯二太太哪里经得起萧桐的手劲儿,当即便被打得一个骨碌倒在地上,半边脸肿起半寸高。
  荣锦堂上上下下一干人等全看呆了。
  冯二奶奶怒视萧桐:“你……你敢当众殴打命妇?!”她万万想不到萧桐竟会对诰命动粗!
  萧桐居高临下俯视冯二太太,冷笑:“这样发狠瞧着我做什么?只可惜你不是温夫人,没有个好丈夫做靠山,被我打了也就打了,你能如何?哦,对了,我差点忘了,你们冯家二房的靠山,也是冯世兴。”
  杨雁回尚在发呆之际,就听萧桐又说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
  只听萧桐对冯二太太道:“有本事你让冯世兴来打我呀!”
  言罢,拂袖而去。
  杨雁回歪着脑袋,呆呆看着萧桐———好!霸!气!好!嚣!张!
  岂料萧桐才出了堂屋,忽又回头对杨雁回一笑,还是那么温柔慈祥和蔼亲切:“杨姑娘改日若得了空,便来侯府寻我说说话。我们府里也有几个姑娘,镇日里都要闲得发霉了,你们常在一处耍倒也不错。我交代给门上的人,不许拦你。”
  说完,不待复又怔住的杨雁回答言,便又匆匆去追温夫人了。
  杨雁回心说,自己的梦怎么还没做完?这一觉睡得好长……

  ☆、第95章 皇后崩万民齐服丧

  栖凤轩里今日浓云密布。
  苏慧男看着秦明杰怒气冲冲直奔她来,尚未来得及开口,便被一耳光打翻在地。一旁伺候的下人,吓得跪了一地。
  秦明杰瞧着跪了满屋子的人,喉咙里只迸发出一个字:“滚!”
  众人只得急急退出屋子。
  苏慧男早懵了,还不待反应过来,她已被秦明杰揪住衣领拉起来,左右开弓又是两巴掌:“贱妇,你在外头做了什么好事?”
  秦明杰除了教训儿子外,极少动手打妻女。苏慧男上回看到秦明杰打女人,也是如今天打她这般打秦莞。
  苏慧男心虚道:“老爷为何……无故发火……”说着说着,忽又硬气了,含泪指责道,“你怎能如此打一个和你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又给你生儿育女操持家业的女人?”
  秦明杰怒道:“你竟在外头和安国公夫人争买庄子,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
  苏慧男暗暗松了口气,又急问道:“此事与安国公夫人有何关系?我是受芳姐儿所托,要给她买庄子。我原想从那珠宝行手里买了冯二太太的庄子,谁知有人偏要和我争买,我出多少钱,她知晓后必要加价。我便问珠宝行老板是谁在和我争买,珠宝行老板只说对方不让透露身份。我便让珠宝行老板同那人说……说……是秦侍郎的侧室要买这个庄子,让那人别和我争了。早知跟我争庄子的是温夫人,我早放手了。”
  秦明杰仍是怒不可遏:“你得罪了温夫人,还指望冯曙被冯公爷立为嗣子?做梦!”冯世兴出了名的怕老婆!
  苏慧男忙道:“妾身去给安国公夫人赔罪还不成么?”
  秦明杰恨得一拳砸在一张长条案几上:“来不及了。你为何不早跟我说冯二太太那副嘴脸?便是你没得罪了温夫人,冯二太太也早把她得罪狠了。安国公的爵位,冯曙是不用想了。只可惜连累咱们将女儿说给冯家二房那样的穷家破户!”
  苏慧男忙道:“怎么会?到底冯曙是冯公爷的亲侄儿,又是冯家嫡系长孙,若是立嗣,非他莫属。”
  秦明杰却道:“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如今蓉姐儿亲事已定,无故退亲万万不可,只是嫁妆决不能给那么多。需比着冯家的聘礼,给她重新备嫁妆。”事已至此,他只能及时止损了。
  “什么?”苏慧男呆住了。她心头很快转过无数念头。自己的女儿决不能受委屈,大不了暗中告知冯二太太,哪怕是借也要多借些聘礼来。
  只要蓉儿手里的钱财多,一切就都还有转圜的余地。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钱财用得地方巧妙,便是买不通温夫人,莫非还买不通冯家族里的长辈?只要长辈们一致劝说冯公爷过继冯曙,也难保冯公爷不会听从。
  只听秦明杰又道:“算了,蓉姐儿的亲事你不用插手了,后头的事交给太太办。”
  苏慧男一时目瞪口呆。
  ……
  留各庄的罗家近来喜事连连。先是女儿在一次走亲戚时,被威远侯看上,进侯府做了贵妾。后来安定府罗家那边又派了人来寻,说罗家子孙不可流落在外,叫他们回去拜宗祠、祭祖先、入族谱,这些年各房该得的月钱,族里也要补发给他们。往后他们在安定府生活也好,继续留在留各庄也罢,都随他们去,只是要跟族里多多联系,莫在如从前那般,跟族里断了来往。于是,罗二郎携妻儿跟随两位族兄,喜气洋洋回乡祭祖去了。临走前还发卖了一个女奴。
  这些都是胡喜梅告诉杨雁回的,不过这些不用刻意打听,留各庄的人都知道。
  至于杨家这边,杨鸿名誉倒是无损。用二黑娘的话说———“大鸿那孩子是大家伙儿看着长大的,任谁也不信他会做这种事。罗家那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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