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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锈的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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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着我,愧疚,心疼。医生也在床边,辅导员站在离门不远的白色墙壁旁。
  见我醒了,爸爸转过头,眼睛里满是失望和愤怒:“说,是谁的孩子?”
  孩子?什么孩子?我的吗?我惊讶地瞪大眼睛,什么时候,哪一次,孩子?难道那些血就是我的孩子?
  我竟然有了孩子?孩子的父亲呢?现在过了4点了吗?
  “现在几点了?”我失魂落魄。
  橙子哭着说:“Sugar,你已经睡了一天了。对不起,是我害得你。。。”
  他已经走了,我们俩的孩子没有了,我们俩的未来也没有了,尹松涵,你不是说会娶我吗?
  “说,孩子的父亲是谁?”爸爸大怒,对着我吼。
  妈妈拦住他:“你干什么?没看到孩子那么虚弱吗?等她好些了再问不好吗。她流了那么多血。”
  听到此处,爸爸也不说话了,辅导员走过来,用关切的语气说:“方舒歌同学,你醒了就好,好好养着身子,孟主任那我去跟他请假。”说完就很有礼貌地要离开,父亲跟了出去,应该是去交代辅导员不要把我流产的事说出去。毕竟是家丑,不能外扬。
  曾经是父亲的掌上明珠,却叫他那么失望,我怎么会那么没用,我对自己的恨超过了对尹松涵的。
  我让橙子回去,她不肯,她觉得我受到所有的伤害都是她造成的,但是显然不是,虽然她踹了我一脚,但是她不是故意的,她是关心我的,尹松涵给我的伤才是刻意而致命的。
  妈妈劝橙子回去了,可是她第二天又来了,正赶上爸爸对我的拷问现场:“到底是谁干的?”
  我们两个虽然已经相恋八年,但爸妈一点都不知情。我看见橙子进来,害怕她说出尹松涵,我们是那么多年的好邻居,我爸妈与尹阿姨是那么要好的挚友。我们已然分手,我又何必让两家难堪。
  “不知道,不认识,一个多月前,我去酒吧喝酒,里面太黑,没看清那人的样子。”我连忙说,橙子惊诧地站在原地,眼睛里充满不解和愤恨。辅导员也在一旁瞪着惊讶的眼睛不说话。
  “啪”的一声,那么清脆,那么疼,我不敢抬头看爸爸,却对着橙子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说,橙子只好走到辅导员身边跟他说了什么之后,带他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爸爸扼着打我的右手,沉痛地说:“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丢人的孩子?”
  妈妈嚎啕大哭:“你年纪轻轻的,学什么不好,怎么会学坏,怎么会去那种地方;你那么优秀,那么听话,怎么会出事,你让爸爸妈妈怎么活?”
  我沉默,从前听人说过,一个人最伤心的哭泣就是沉默。我低着头,不想去看几近崩溃的父母,甚至没有空去感同身受他们的女儿经历了什么,让他们如此痛不欲生,我想我一定是个没有良心的女儿。
  我满脑子都是三个字,是那个人的名字。
  松涵,你已经上飞机了吗?你身边的她会像我一样照顾你吗?她知道你喜欢喝滚烫的咖啡,知道你不喜欢小麦味道的牛奶,知道你喜欢吃草莓吗?
  当时我想,慢慢的,再过七八年,那个女孩一定比我更熟悉你。说不定她会让你改掉所有我能容忍和不能容忍的坏毛病,坏习惯,连同你护着我的习惯一并改掉。
  所以,当时我在想,我一定不会允许那个女孩去度过另外一个八年来陪伴我的涵,我曾经完整拥有的八年。是我陪着他从幼稚走向成熟,从傻气走到蜕变,从男孩走到男人,他注定是我的。
  ?

☆、那年的宿舍风波

?  经过漫长的住院,流产带给我的痛楚慢慢淡去,父母也从愤怒变得心疼,我的身体好得差不多了,妈妈坚持要留下来再陪我一个月,而我费了好大劲才把爸妈赶回Y市。
  出院之后回到寝室,那个时候,除了本地人于桐常年住在家里之外,乔姗姗也还时不时回来住几天,虽然她与橙子只打照面不说话,但她还算宿舍的一员,宿舍水电费起码她还摊一份。
  大一的时候,乔姗姗怀疑橙子与她的男朋友何坚有一腿,何坚是学校西门酒吧里的混混,乔姗姗与她男朋友大闹了一场之后,要找橙子算账。
  当时我也在,我知道橙子是个假小子,与男生们以哥们的姿态相处,橙子也根本不屑于插足别人的爱情,她的心多高啊,或者她根本不是那种会谈恋爱的人,即使她有一天会谈恋爱,那也一定会坚决拒绝有过恋情的男人,因为她觉得那是二手货。
  于是我说:“姗姗,你弄错了吧,橙子跟你男朋友都还算不上哥们。”
  乔姗姗气得满脸通红,腮部鼓鼓囊囊的,好像要爆炸,自动忽视我说的话,她死死盯着正在悠闲地打游戏,并不理会她的无理取闹的橙子,她看着橙子说我:“方舒歌,你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
  我摊开双手,做无奈状,只好闭嘴,向来我的话没有什么分量,很少有人听我的,我回到我的位置继续吃我的外卖。我知道乔姗姗这是鸡蛋碰石头,橙子岂是她能对付的了的。
  橙子听到乔姗姗说我,终于将手离开鼠标,将目光移开键盘,她甩手就是一巴掌,乔姗姗惊叫了一声,捂着印上了五个手指印的左脸,她的唇也破了一道口子,滴着血,眼睛里充斥着愤怒,惊讶和泪水。
  我也吃了一惊,但是只是看着,并没有上前,因为无论橙子做什么,我与她是一个党派的人,如果我上去拦住她,那就是叛党。
  橙子本来打算又一巴掌的,可乔姗姗闪到了门边上,拉开了门,大吼:“肖雨澄,你这个狐狸精,你以为你一副男孩子的打扮就能遮掩住你一颗□□的心?你与何坚上床也就罢了,你还敢打我”
  我大惊,欲跑过去把乔姗姗拉进来,关上门,可是橙子比我的位置更靠近门,她没有说话,表情冷漠,她离开椅子,走向门的时候,我看见乔姗姗的全身都在发颤,她身后已经渐渐围起来一群人,碍于面子,她强撑着,没有离开门框。
  橙子走过去,抬起脚将她踹进她身后的人群中,关上了门,一门之外,乔姗姗还在歇斯底里地喊着一些下流的言语,狠狠地拍打着宿舍门,橙子对着我笑笑,戴上了耳机,继续玩游戏。半个小时以后,宿管阿姨上楼来对橙子进行了持久的批评,她不理不睬,酷酷的样子,始终没有摘下耳机。
  等宿管阿姨走了,她才摘下耳机。
  我有些担心:“这事不会闹到教务处去吧?”
  橙子冷哼了一声:“她想得美。”
  听她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毕竟橙子她家背景确实很牛。就算教务处知道也不能拿橙子怎么样。
  “这种人,你就多余理她。”橙子双眼不离开电脑屏幕对着我说。
  我用勺子搅着饭,笑笑:“她哪种人啊?”
  “她是那种明明可以靠才华吃饭,却非要靠脸,你看她那张脸让她给整的,双眼皮割得和肚脐眼似的,整天浓妆艳抹地泡在酒吧,把她进J大的才华都浪费在脸和男人身上了。”
  我捂着嘴,捧着腹哈哈大笑。
  一个人在成功逗乐别人之后就会受到鼓励似的将幽默进行到底,橙子停下鼠标,转头接着问我:“你知道姐是什么人吗?”
  我笑着摇摇头,暗示她把疑问变成设问,不要考验我的智商,她接着答道:“姐是那种明明可以靠老爸吃饭却非要靠自己的人。”
  我为她的妙语连珠倾倒了,一边笑,一边点头承认这个事实,我用勺子扒拉着烤肉饭问她:“那我就是明明可以靠筷子吃饭却非要用勺子。。。。。。”
  扑通一声,橙子已经从椅子上掉到了地上,笑得前仰后合,我嘴里的饭差点喷她一脸。
  我镇定了一下情绪,橙子也从地上爬到了椅子上,还在笑个不停。
  “哎,我说,你跟他男朋友真的没什么吧?”
  橙子的笑戛然而止,满脸肃杀,冲到我跟前,踹了一下我的腿,咒了一声:“你大爷!”
  我摸了摸她的腰,被她闪过,我微笑着说:“那我就放心了。”
  自那以后,乔姗姗就搬出宿舍与她男朋友何坚住在一起了,何坚还来找橙子道过歉,也被橙子一巴掌打了回去。从此,橙子的哥们里再也没有何坚,而乔姗姗在我们寝室出现的几率也是少之又少。
  ?

☆、流言

?  只是大二快结束的时候,乔姗姗出现的频率多了一些。刚经历了一场巨大变故的我整个人处于一种行尸走肉,灵魂出窍的状态。每天不洗脸不刷牙,除了吃橙子给我带回来的饭和上厕所之外,就躺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墙。
  我床顶的墙上被我贴满了我和涵的大头贴和照片,我甚至还偷偷做了张涵的海报,海报上面的他,黑色夹克,一身清爽,浅笑着看向远处的海,那时的他并不知道我偷拍的进行。
  轮廓俊美,温柔似水,光线流转,定格他的侧脸。
  我已经干涩的眼角又涌出一行泪,蚀得皮肤生疼,我伸手抹去。他为何离开得那么突然,那么决绝,始终是个谜。
  就算是变心,也该有个过程,就算是想出国去谋更好的出路,为什么与他住在一起的我一丁点都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电脑会设密码,为什么甚至是在他离开的前些天我还与他睡在一起,听他讲那些承诺和誓言。我用了八年去了解他,却发现原来我并不认识他。我认识的他不会这么绝情。
  我一定要弄明白我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一定要确定我们之间到底算不算得上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从稚嫩的青春一路走来的爱情。
  橙子一脸担忧地站在床底下,叫我下来。我静默无言,她索性爬上床来,我只好坐起,我如死灰一般的脸好像吓到了她,她的脚落空,从梯子上掉了下去。
  “你没事吧?”我声音沙哑,她连忙站起来,用不像她的微弱的声音小心翼翼地答:“没事,你要不要下来洗个头?咱们俩出去吃。”
  我知道她对我这么小心对付一定还是觉得愧疚,她一定在为她踹我的那一脚而自责。她一定觉得是她害我流产。
  为了不让她心里太难过,我只好爬下床,她竟然拿着毛巾站在我身侧,欲动手给我洗头发,我吓了一跳,摆手拒绝,把她推出卫生间,打开淋浴器,快速地洗了个澡,我怕洗得太久自己会因为体力不支而晕倒。
  她拉着虚弱的我的手站在电梯口等电梯,从她手上传来踏实的力道。
  离电梯几米处是楼梯间,因为有电梯,所以大家基本不用楼梯,只是经常有女生在楼道里打电话。
  我和橙子静静等着电梯,听到楼道里有几个女生在讨论着什么,她们七嘴八舌的议论声隔着楼道门,音量被刻意地压低,刻意地十分明显。
  其中有一个略带湖北口音的女声因为听得习惯些显得特别清楚。
  “哎,你们那天真的看到方舒歌流了好多血?”是乔姗姗的声音。
  “嗯,对呀,好多人都看到了。她才大二,竟然怀孕了。她男朋友还在她流产当天居然抛下她去了美国。”是另外一个陌生的女声。
  “我听何坚说哈,一个多月前,西门外的酒吧里好像发生过一起□□案,那个作案的人与何坚认识。而且我还听说,方舒歌自己承认她就是那个受害者,她怀孕八成就是因为在酒吧里被人□□的。”
  一片夸张而惊讶的“啊?!”随即响起。
  不等我反应过来,橙子已经冲了过去,楼道门打开的刹那,我有些明白什么叫花容失色。一群女生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射上楼梯或者逃下楼梯,只是乔姗姗被橙子一把抓住,来不及逃脱。
  橙子一手抓着她的辫子,一手揪着她的前襟,用膝盖狠狠地顶了她的肚子一下,我知道再这样下去,乔姗姗肯定会受伤,如果她受伤了,找橙子谈话的就不只是宿管阿姨了,我赶紧拖着虚弱的身子走过去死死抱住了橙子,橙子虽然生气,可是她对踹我的那脚心有余悸,何况我当时那么虚弱,她就没敢挣扎,怕伤到我,只好眼睁睁地放乔姗姗离去。
  乔姗姗像被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一般,慌不择路地落荒而逃。
  橙子气呼呼地转身走进宿舍,将所有乔姗姗的东西扔出了寝室门外,并且又换了寝室的门锁。我知道其实即使她不这样做,乔姗姗也再也不敢出现了。
  等我身体好了以后,每次出入宿舍楼,坐电梯,只要一有人我都觉得她们在看我,只要一说话我都觉得她们在议论我,只要背后还有人我就觉得她们在对我指指点点。
  ?

☆、飞来横祸

?  一天,上完晚上的课之后,我一个人走在回寝室的路上,路灯下,一个染着几缕蓝色头发的男孩拦住了我的去路。
  我抬眼问:“干嘛?”
  “方舒歌,你是叫方舒歌吗?你还记得我吗?一个月前在你们学校旁边的酒吧?当时灯光太暗,我看不清你的脸。”
  我知道,他是把我错以为成被他□□的对象了。
  “我还有事,我要回去了。”我不想惹上这个麻烦。
  他竟然拉住我要离去的手:“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会怀孕,嗨,你能做我的女朋友吗?我不是你想象中的流氓,我也在B市上学。”
  我狠狠甩开他的手:“你认错人了,我不是,至于做你女朋友,那真是你异想天开。”
  他死死拽着我,不让我离去,我有些急,只好大喊救命,他也有些慌,捂住了我的嘴,我的嘴被捂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将我抵在了一颗大树上,而他的脸就在我的脸前:“方舒歌,我们再来一次,你会不会同意做我女朋友。”
  “你疯了?!”我本来是想发出这几个音节,可是嘴巴被捂住,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眼看他的眼睛里的神色越来越危险,我只好放大了音量,企图吸引路人来救我。
  “放开她,你要干什么?”橙子将书包扔在地上,向这边跑来。捂住我嘴的男生见有人来了,连忙逃走。
  橙子拔开腿去追,那个男孩慌乱中绊倒在地上,我看见橙子骑了上去,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拳,对着他大吼:“我告诉你,方舒歌根本就没有去过酒吧。你以后再敢骚扰她,我就让你不得好死。”
  橙子一拳一拳地打着他的脸,那个男孩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扇了她一个巴掌,校保卫处的车灯亮起,他才停手,几个警察从车上下来,抓住了又要逃的男孩。我们与他一起坐上了警车。
  一番折腾之后,那个男孩的学校给了他一个处分,我和橙子一脸疲惫地回到了宿舍。
  一回到宿舍我就瘫坐在了地上,橙子走过来,抚着我的头,我也抚着她被打了一巴掌的脸,我心想,我真是害她不浅。
  那个男孩一定是乔姗姗引来的,她咒骂着乔姗姗,然后对我说:“Sugar,快放暑假了,我记得,你以前好像办过签证,我陪你去一趟美国吧,我们把事情搞清楚,把尹松涵揪回来。”
  我抬头惊讶地望着她坚毅的眼睛,摇了摇头。
  自那以后,橙子每天都陪着我,上学下课,形影不离。
  有一段时间,我在电话里和走廊上,下课路上总能碰到一些男生用不同的譬如传纸条、打电话、发信息的方式给我开出不同的价码,与我相约一同去西门外的酒吧,每逢这个时候,橙子要么用狮子吼吓退他们,要么干脆又大打出手,我根本没有办法劝架,于是有的时候,我成了橙子的帮手。
  有一阵,我们宿舍竟然出了名,谣言说我们寝室是个流氓寝室,住着两个流氓女孩,不光逛酒吧,泡男人,还堕胎,跟男人打架。流言蜚语中,我变得越来越麻木。
  慢慢的,不平静的日子终于过去了,那些流言蜚语也不知从何时起渐渐淡去,从此,我变得不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了。考试周临近,暑假也快要到来。
  橙子陪着我去医院复查,后来我期末挂掉两科,还是最难的C++,和电气工程学,也是橙子安慰我,帮我复习补考。
  补考结束后,我又回到了颓废到每天都在睡觉的日子,橙子依然主动帮我买饭,叫我下床吃饭,那段时间,她更像是我的妈妈。只是她的眼睛里还是有愧疚,有怜悯。
  受不了她的眼光,再加上我一醒着就想起松涵,想着他会不会放不下我,回国看我。
  我不洗脸,不洗头,不出门,像个怪物,像个疯子,像个乞丐。 满江红的成绩单让我终于被惊醒,以前我的成绩也差不多可以保研,这一挂科就没戏了,因此,我产生了一个从来没有想过的念头,那就是考研。
  暑假来临,我给家里打电话说要在学校复习,不回家了。
  在开始复习前,我花了一个周的时间,瞒着所有人去了趟美国,而那一趟美国之行并没有让我弄明白是什么打败了我们的爱情,反而让我清楚地认识到,我与尹松涵真的是过去了。
  带着满心的灰败回到国内,我洗了洗落了灰的书包,开始复习备考,整个暑假,伴着酷热,在枯燥的复习中一天天过去。
  ?

☆、正面交锋

?  正当我还在接着回忆落魄的考研狗生活时,病房的门被推开,橙子跑了进来:“方块,我听肃肃说你病了,你怎么回事?又是胃疼吗?”
  我笑着点点头,也摸摸她的头:“老毛病,每年不输几次液是过不去的,你急什么?”
  橙子还是一脸担忧,甚至又一次浮现出两年前照顾我时频频流露出的愧疚,我最受不了她这个样子。
  “橙子,”我压低声音问,“你什么时候找的男朋友不告诉我?你那天把我扔给尹松涵,他说你被男朋友接走了,是谁,颜值高吗?”
  她惊讶地望着我,愣了半晌才说:“嗨,长得很挫,就不给你介绍了,成不了的。”
  我有些丧气,我好盼望赶紧来个男神把她带走,省的她把过多的精力都放在我身上。
  她掏出手机,叶阁一定不知道你在医院,我叫他来,我眼疾手快拉住她:“不要,我马上就可以出院了。”
  见我坚持,她只好作罢,然后又问:“怎么样?那天晚上?”
  “什么呀?”
  “就是我精心策划的那天,咱俩去喝酒,我把烂醉的你托付给尹松涵,然后偷偷溜走。”
  “你还说,我都快恨死你了,他把我扔在房间就走了,第二天早晨起来我就在电梯里被一个色狼差点。。。唉,命苦。”
  她惊讶地张大嘴:“什么?你没事吧?”
  “没事,后来保安哥哥救了我。”我自动略过了尹松涵的部分。
  橙子陪我到晚上,我看她面容憔悴,就让她回去了,等她走了我才记起,我还欠隔壁宿舍肃肃200块,明天去一趟银行吧,我想。橙子刚给我喂了太多梨,我想上厕所,就推着吊瓶架往卫生间走。
  真是冤家路窄,我竟然在半路上又碰见了尹松涵和宋典,松涵的眉头紧锁看着我,眼睛深不见底,宋典也很好奇,我隔得远远地向他们点了点头示意,然后就慌不择路地逃之夭夭。
  他们是谁病了?我有些担心,松涵的身体一向很好,而且看宋典脸色也正常,难道是。。。宋典怀孕了?这个念头一出就吓了我一身冷汗,膀胱隐隐作痛,我这才想起要上厕所,身上还穿着病号服,躲在楼道里有点凉。
  我上完厕所回到病房,却见松涵双手抱臂,背靠墙壁在病房门口等着我,他的眉头紧锁,侧脸深刻。
  我走近他,低声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我一猜就是肠胃科,就过来了,正好护士在找你。”他冷冷的答,好像我多此一问。
  我不知道说什么,半晌才说:“那你进去坐坐?”
  “不了,”他答得干脆利落,“里面人太多。”
  我心想这不是废话吗,我哪有那些个闲钱住单人病房。
  “你怎么样?还疼吗?”
  “没事了,常规输液而已,那没事我进去了。”我不想跟他多说。
  他这才转头看我,面冷如霜,眉头依旧紧锁,一声不响离去。我悻悻地进了病房。
  在医院睡了一夜,不知为何睡得特别好,连梦都没有。第二天中午,我换了衣服去银行取钱,刚离开ATM机就撞见宋典。
  我摁开玻璃门,走了出去,不打算跟她打招呼,她却叫住我:“Sugar;你有空吗?我想跟你谈谈。”
  “哦,我回学校找同学有点事。”
  “就十分钟,那边有一个咖啡馆。”
  “有什么事就在这说吧。”
  她可能有些不高兴,却没有表现出来:“好吧。”她只好妥协。
  “昨天,他在给爸爸守夜的时候心不在焉,后来我看见他偷偷去你的病房看你,那时候已经两点多。”
  “哦。”昨晚睡得太好,完全没有觉察有人来看过我。我这才知道宋院士住院了,虽然我不喜欢他的女儿和准女婿,但是并不影响我仰慕他,在我眼里他是我们专业的泰斗。
  宋典似乎对我的反应不太满意,她接着说:“你知道涵和叶阁的不同吗?”
  我吃了一惊,她确定在要在大街上,银行门口问我这么深刻的问题,我只好答:“叶阁晴朗,尹松涵是阴天。”
  她似乎对这个回答很满意,她点点头:“大多数人喜欢晴天,然而也有极少数人欣赏阴雨天的美。”
  “哦。”
  “所以叶阁的女人总比涵多,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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