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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木-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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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启跑了一半猛地刹住了闸,扯着嗓子朝远处吼:“景瑞!你上哪儿去?”
  杨景瑞摆摆手冲白启和另外几个男生喊:“你们踢,我脚伤犯了,歇会儿!”
  “景瑞你等会儿,咱俩一块儿!”白启喊道。
  “你俩有劲没劲!都走了怎么踢!”旁边的男生抹着汗抱怨。
  白启赔笑着跑远了,朝杨景瑞追过去。
  他赶上杨景瑞:“脚伤?你还有脚伤?我怎么不知道……”
  杨景瑞:“你不知道的多了。”
  白启:“你上哪儿休息去?”
  杨景瑞:“脚不能剧烈运动,只能打会儿乒乓球~”
  白启顺着杨景瑞的目光看过去,坏笑起来:“我说呢,脚伤犯的真是时候!”
  盛桐和另一个女生站在乒乓球桌侧面,球桌上,两个男生正打得激烈,杨景瑞走过去,自觉站到盛桐旁边,对一伙同学说:“加我一个!”
  “还有我!”白启也跟过来。
  杨景瑞靠的太近,盛桐悄悄挪开了一步,杨景瑞又靠上去,眨着眼问盛桐:“打几个球啊?”
  盛桐:“六个。”
  杨景瑞:“他俩打到几个了?”
  盛桐:“他三,他五”
  “哦……那快了!”正说着,其中一个男生已经走下来,把拍子扔给了杨景瑞。
  
  球桌对面的男生是个高手,已经连续坐庄好几轮,见杨景瑞上来,他客气地笑笑,说:“先练两个。”
  杨景瑞直拍发球,和男生对拉。
  盛桐和白启在一边低声说话。
  盛桐问:“你们刚不是踢球么,怎么不踢了?”
  白启眼睛滴溜一转,睁眼说瞎话:“景瑞脚伤犯了,踢不成了。”
  盛桐睁大眼睛:“脚伤?他有脚伤?”
  白启:“是啊,没事儿就泡在道馆,难免伤了碰了,他那伤是老毛病了。”
  等到盛桐看向球桌一侧的杨景瑞时,他正左手拿着球,在球桌边沿轻弹两下,右手执拍,准备发球。
  小球被轻轻抛起,球拍下搓将球送到球桌上,小球飞速旋转着触案弹跳到对面的台面,对面的男生反应很快,快速执拍正面击球,小球改变方向一头撞在了正中央的拦网上,又弹回台面飞速地在原地打旋。
  “靠!下旋!”对面男生骂道,把球扔给杨景瑞。
  杨景瑞继续发球,男生调整好姿势,已经想好了对策,下旋球容易撞墙,球拍稍抬一些方向掌握好就能过网。
  果然,这一次小球碰到球拍向高处弹起,稳稳落在杨景瑞的台面上,杨景瑞嘴角轻扬,就等这个了!胳膊抡圆拉球,猛力抽球,小球拉着长弧线风一样触到对面球桌边沿,恰是对面男生的防御死角。
  “5比1。”旁边观战的男生报出最新比分。
  杨景瑞没客气,在对面男生的发球局结束了这一轮。
  男生下场,其他人一个一个挨着轮换上场,杨景瑞始终坐庄,除了对女生稍微客气点,谁也没得着便宜,直到盛桐站到他对面。
  盛桐小的时候,许永年送过她一副乒乓球拍,还特意买了专业的乒乓球桌放在房子外的花园里,每次来看她们的时候,他都会陪盛桐玩一阵,所以盛桐很小就学会了抡圆胳膊帅气地抽球。
  杨景瑞没见过盛桐打球,还把她当一般女生的水平,盛桐上来一发球就给他来了个下马威,小球弧线又低又平,速度极快,杨景瑞随意一挡,小球贴着球拍蹦了出去。
  白启在旁边拍手叫好:“盛桐,揍他!抽他!”
  杨景瑞捡起球扔给对面神气的盛桐,乐呵呵地瞅着她:“小身板劲儿还挺大!”
  盛桐打球用的是力气,球速快,弧线低,攻击性强,看起来特别漂亮,但缺点是防守弱,对方要是打旋球她很容易撞网或者跳崖,杨景瑞心里跟明镜似的,可他偏偏就想跟盛桐玩儿,于是不打旋球,特意拉长球跟盛桐对打,盛桐喜欢接长球,胳膊一挥就是一个潇洒的抽球,杨景瑞在对面屁颠屁颠地接盛桐抽过来的球,就像被人打了一巴掌还乐呵呵地凑上去说:好爽!再来一巴掌。
  不明真相的围观女生在一旁叫好,议论着这球打的真漂亮,盛桐打得真好,看清局势的男生则一脸纳闷儿:他刚才不是还速战速决型的么?怎么在盛桐这儿拖堂了……
  没玩几轮,一堂体育课就结束了,体育老师适时地出现,吹起哨子召唤学生们集合,再拍拍手掌宣布下课。杨景瑞撂下白启,小跑着追上走在前面独自一人的盛桐,把提前准备的水递给她。
  盛桐狐疑地看他:“你脚好了?”
  “什么脚?”杨景瑞不明所以,白启也赶上来,递给杨景瑞一个眼神,杨景瑞瞬间明了,倒吸一口冷气,“嘶……脚伤,我脚伤犯了,疼,可疼,老白你快扶我一下!”
  白启在心里翻着白眼,真是演得入木三分,人鬼称奇。面上还配合地扶着他的肩膀:“你慢点,让你瞎嘚瑟!活该!”
  盛桐被俩人骗到了,担忧地盯着杨景瑞的脚腕:“还是去医务室看一下吧,都不能走路了。”
  杨景瑞讪笑着推开白启,略微调整了下脚步:“没事儿,老毛病了,你看,能走路,回去抹点药就好!”
  白启耍起坏来,又凑上来搀他:“还是去看下吧,万一严重了呢!”
  “真!没!事儿!”杨景瑞皮笑肉不笑地冲白启磨牙,虽然他巴不得得到盛桐的关心,可也不想被医务室的小护士揭穿了自己。
  
  本以为这一茬就算是揭过去了,结果放学以后盛桐死活不坐他的自行车后座了,理由是他脚有伤。
  盛桐是真担心他,怕他是硬扛着。
  “我真没事儿,早上骗你的,我脚没伤,你看你看”他边解释边活动脚关节,一不小心说秃噜嘴了,“就是体育课想跟你玩,所以找了个理由不踢球,后来又……又想让你关心我一下就……啊!”
  盛桐一脚踩在杨景瑞的脚面上,扭头坐上自行车后座,气哄哄地说:“走了!”
  杨景瑞心神不宁小心翼翼地在前面骑车,心里寻思着怎么让盛桐消气,却突然感觉盛桐把冰冷的小手塞进了他的衣服口袋。
  盛桐的软软的声音顺着风飘进耳朵。
  “杨景瑞,你觉得我不在意你吗?”
  没等杨景瑞开口,盛桐接着说:“我5岁开始学画画,画过很多动物、植物、风景、还有人,人像里我最满意的有3幅,都是我最用心画出来的,一幅画的是年轻时穿军装的爸爸,一幅是穿着围裙在炉灶边忙活的奶奶,还有一幅是你;爸爸教给我很多道理,奶奶给了我第二个家,你总是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就像……我的幸运星,爸爸已经走了,你和奶奶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如果我连你都不在意,还有谁值得我在意。”
  

☆、第一卷(30)

  当盛桐说出这些话以后,杨景瑞心里百感交集,他想过无数次,在盛桐心里他到底是怎样的存在,他迫切地想了解,却又害怕了解,怕答案不是他所期待的那一个。
  而盛桐给出的答案,却意料之外,比他的期待更加让他激动万分。
  “丫头,我知道了!”杨景瑞隔着衣服口袋拍了拍盛桐的手,“抓紧,下坡喽!”
  路前方是一个很长的坡路,自行车速骤然变快,盛桐的胳膊紧紧环着杨景瑞的腰,一如既往的安心,一如既往的温暖。
  11月,S市的连环性侵案宣布告破,盛桐和杨景瑞同时作为证人指认了犯罪嫌疑人。媒体听说是两个中学生协助抓获犯罪嫌疑人,都请求采访,但警方应当事人要求,没有对外公布他们的名字和事件经过,即使是金格格和白启也并不清楚还发生过这么一档子事,后来,杨岭的道馆新招学员里多了一个派出所的小警官。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杨景瑞和盛桐的相处方式就像兄妹一样,他开始渐渐了解盛桐的心情,盛桐所犹豫的、所担心的、所害怕的,说到底,是离别二字。而这世界上最坚固最长久的情谊,是亲情,于是,他试着让自己成为一个哥哥,试着让盛桐知道,她的幸运星,不会离她而去。
  每天清晨,杨景瑞都会等在路边,看着盛桐背着书包匆匆忙忙赶来;中午,他们会一起去食堂吃饭,杨景瑞餐盘里的肉会在一眨眼的功夫出现在盛桐的餐盘里,他们会一起写老师布置的作业,然后趴在课桌上小睡到下午上课;下午放学以后,杨景瑞载着盛桐去饭店,嘱咐她送餐时走大路;周末的时候,盛桐从奶奶家回来,会先去道馆,杨景瑞代课,盛桐在一边教云朵画画,杨景瑞也会教盛桐一些防身技能,盛桐学的有模有样。
  又是一个冬天,大雪如期而至,这一年的冬天比往常还要冷一些,大雪断断续续地下,纷纷扬扬直到期末考试结束也没有要停的意思。
  金格格在期末考试之前就邀请校刊的几个伙伴去她家里玩儿,她的家在距离S城三百多公里的D市,是一个相比S市更温暖的地方。
  D市临海,从小没见过海的盛桐听说能看大海,兴奋了好久,看到盛桐那么想去,杨景瑞也百分百乐意去。
  格格的妈妈在D市经营了一家景区的旅馆,吃住都不成问题,白启和顾屹俩吃货不约而同地想着海鲜流口水,盼着快一点放寒假。
  刚一放假,几个人就背着提前准备好的行囊,乘火车开始了他们的D市之旅。
  车窗外是一片冰雪世界,车窗内的几个人兴高采烈。白启带了扑克牌,吆喝着玩儿牌,虽然盛桐没玩过,但是跟着玩了两把,就已经驾轻就熟了,四个多小时的车程,在欢声笑语中眨眼就过去了,火车到站时已是下午。
  金格格带着四人乘公交到了家里的旅馆,金妈妈一亮相,就闪瞎了众人的眼,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金妈妈和金格格的身形很像,都是纤长的高个儿,平面的五官,性格比金格格还要豪爽几分,众人进到旅馆大厅,金妈妈正坐在前台,顶着一头爆米花、嘴里叼着一根女士香烟、飞快地摁计算器。
  听到几个学生进来不约而同地喊‘阿姨好’,她才抬起头来,放下手里的工作,操着略显沙哑的大嗓门招呼他们。
  “诶呦!你们好你们好!都来啦!先上去把包放下,马上开饭了!”
  金妈妈的小旅馆有三层楼,除了他们母女住的地方外,还有二十多间房子,据金格格说是继承了她外公外婆的遗产,小旅馆在景区内,金妈妈性格豪爽挺会来事儿,所以生意很不错,即使是旅游淡季的寒冬,也有不少入住的客人。
  金格格特意让金妈妈留了两间靠海的房子,三个男生住一个三人间,盛桐一个人住一间,打开窗户就能看到不远处蔚蓝的海面。
  “哇……那就是海,哇……真好看……”盛桐冲到阳台上,站在护栏边兴奋地哇哇直叫。
  男生的房间就在她隔壁,白启也闻声跑出来,学着盛桐的声音,捏着鼻子翘着兰花指娘里娘气地喊:“哇……那就是海,哇……真好看……”。
  杨景瑞皱着眉出来,招呼里面的顾屹:“顾屹,出来帮个忙,把这骚货绑了扔下海里喂鲨鱼!”
  顾屹当真拿了条皮带来绑白启。
  白启仗着庞大的身躯抢走了皮带:“滚滚滚!没看过演戏啊?没一点审美眼光,我这儿正反串呢~”
  金格格:“我劝你还是放弃抵抗吧!你再狡辩也掩盖不了你骚情的事实!”
  盛桐被他们逗的咯咯直笑:“你们太坏了,别再这样说白启了,咱们直接动手把他扔下去不行吗?”
  孤立无援的白启被顾屹和杨景瑞双双架着作势要往下扔,还不断挣扎:“盛桐,好好的姑娘就这么被杨景瑞带坏了啊!有你这样背后插刀的么?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这么瞎闹一阵,房间里的电话响了,金格格去接,放下电话就招呼几人:“开饭了!走了,下去吃饭!”
  D市最有名的就是海鲜,金妈妈让旅馆的厨师给他们准备了海鲜火锅,各式海鲜蔬菜摆了整整一桌子,青虾、扇贝、生蚝、海参、鱿鱼、螃蟹、海带、冻豆腐、白菜、生菜、香菇、冬瓜、粉丝……还有片好的海鱼。
  金妈妈担心自己在场让孩子们不自在,找了个理由离开了,白启和顾屹摩拳擦掌,眼睛直溜溜地盯着满桌子海鲜,就差流哈喇子了。
  锅里的清汤咕嘟咕嘟地翻滚,鲜香的蒸汽顺着锅沿儿钻出来。
  “熟了熟了,虾熟了!”
  “熟了熟了,鱿鱼熟了!”
  “熟了熟了,螃蟹能吃了!”
  白启几乎全场充当着试吃的角色,嘴里念念有词也丝毫没耽误抢食儿。
  金格格剁了他一脚:“慢点行不,一盘子虾都被你吃了,我们都没捞着!”
  “哎呀,动作慢还怪别人,来来来,我给你们捞,”白启说着就拿起漏勺给众人碗里送吃的。
  杨景瑞正低头吃着,猛地一个鱼头啪叽窜进了他碗里,鱼头张着嘴瞪着眼,他登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受惊的兔子一样站起来后退两米远。
  这一下子把另外四个人都整懵了。
  白启手里的漏勺还停留杨景瑞的碗上方,滴答着锅里的汤汁。
  他保持着那个动作,一脸懵相地看着杨景瑞:“怎…怎么了?”
  “没…没怎么!”杨景瑞并不打算把自己怕鱼的事搞得人尽皆知,可看着碗里的鱼头就一阵头皮发麻。
  盛桐想起了什么,快速地把鱼头夹进了自己碗里,把碗挪到一边,用手臂挡住。
  又宣誓主权似地说:“鱼头是我的,鱼也是我的,你们都别跟我抢。”
  “嘿,原来盛桐喜欢吃鱼啊,”白启恍然大悟地看向杨景瑞,“那你也不至于蹦那么远啊,盛桐不会因为你吃了她的鱼头就揍你吧,啊哈哈哈哈。”
  杨景瑞舒了口气,坐回原位上,看着刻意用手臂挡着鱼头的盛桐,心里暖洋洋的。
  白启几个月前就感觉到他俩之间的暧昧,却不见有什么进展,心想着给添点柴加把火,于是故意对盛桐说:“盛桐,那鱼头是我给老杨的,你抢走了,是不是得捞点别的还给人家。”
  金格格也跟着附和。
  盛桐心里想着只要不是鱼就行,闻言就随便在锅里捞了好几个牡蛎放在杨景瑞碗里,对他说:“给你吃这个,多吃点。”
  饭桌上突然安静了一秒,金格格和白启对视一眼,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顾屹也慢半拍地狂笑起来。
  盛桐一脸纳闷:“你们笑什么?”
  众人只顾着大笑,没人搭理她,她又问对面的杨景瑞:“他们笑什么?”
  杨景瑞虽然没笑,但看她的眼神更奇怪,眼睛幽深看不见底,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金格格强忍着笑,搭着盛桐的肩膀问:“盛桐,你知道牡蛎是干什么的吗?”
  盛桐摇头,金格格凑近她的耳朵,说悄悄话给她。
  盛桐听完之后顿时脸红到了脖子根,再看白启和顾屹一脸邪恶的笑,她恼火地把锅里的牡蛎连带杨景瑞碗里的牡蛎都往白启和顾屹的碗里夹,边夹边说:“他才不用吃这个,我看你们俩都该吃。”
  顾屹捂着肚子龇牙咧嘴地问:“盛桐,你怎么知道他不用吃?哈哈哈哈哈~”
  这一问,其他人笑得更凶了,盛桐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借口去上卫生间跑走了。
  “笑什么笑,”杨景瑞给了白启和顾屹一人一脚,自己却也抿着嘴笑起来,一脸的桃花,“有什么好笑的,我们丫头多天真可爱的!”
  白启:“哎呦我去,什么时候改口成‘我们丫头’了,腻死个人!”
  杨景瑞胸有成竹地说:“你等着看,马上会变成‘我们丫头’的。”
  等盛桐从卫生间出来,大家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你争我抢地吃火锅。
  吃饱喝足以后,金格格又宣布道:“今儿晚上还有活动,我常哥哥请大家K歌。
  请客的人叫常玉昆,金格格喊她常哥哥,旅馆隔壁就是KTV,KTV老板姓常,正是常玉昆的父亲,常老板跟金妈妈是熟人,金格格和常玉昆是从小玩儿到大的发小,常玉昆已经在读大学,也是刚刚放假回来。
  众人出门左转走了十来步,传说中的常哥哥恰好从隔壁KTV里走出来,金格格喊了一声哥,兴奋地朝那个年轻人扑了上去。
  年轻人看上去挺稳重,很有当哥的风范,他引着大伙儿上楼进了一个包厢,金格格和白启争抢着点歌,顾屹也挤上去凑热闹,盛桐挨着杨景瑞坐下来,她没来过KTV,对昏暗的光不太适应,还好杨景瑞在旁边,她心里才能踏实一点。
  不一会儿就有服务员送来了饮料果盘,金格格眼睛一瞥,冲常玉昆撒起了娇:“哥,啤酒呢?”
  常玉昆笑着说:“未成年人不能喝酒!”
  金格格上去缠着他撒娇:“哥,都新年啦!我们已经18了!我妈让喝呢!”
  常玉昆推辞了几次,最后还是招架不住,又让服务员送来了啤酒。
  金格格嗓子好,属于麦霸级别的人物,进了包间就没放下过话筒,唱了两个小时还没停下来,常玉昆自来熟地带其他人玩起了各种罚酒游戏,此时正玩数青蛙,开头的人随意说青蛙的数量,后面每人一句,谁说错了谁喝酒。
  杨景瑞:“五只青蛙”
  盛桐:“五张嘴”
  白启:“十只眼睛”
  顾屹:“二十条腿”
  常玉昆:“扑通”
  杨景瑞:“扑通”
  盛桐:“扑通”
  白启:“扑通”
  顾屹:“跳下水!”
  白启:“哈哈哈哈哈,顾屹你又错了,你该说扑通!喝酒!”
  每个人都多喝了不少,顾屹犯错最多,已经喝到飘飘忽忽了。
  金格格终于停下来了,看大家玩的挺嗨,撂下话筒不唱了,也加入进来。
  “哥,不是有转盘吗?那个多好玩,咱们玩儿转盘。”
  常玉昆一拍脑袋:“哎,瞧我这记性,你们等一会儿。”
  他出去嘱咐了服务员几句又转身进来,说马上就拿过来。
  白启也醉了,摇头摆尾地拿着话筒唱情歌,还想拽着顾屹一起唱:“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地拍,我的心仿佛被刺刀狠狠地宰哎哎~”
  几分钟后服务员就送来了转盘还外加了一打啤酒,格格开心的喊:“哥你最棒了!”
  转盘比游戏简单多了,只要每个人转一下,指针指哪儿算哪儿。一群人玩游戏,总有那么几个点背儿的,盛桐的运气就不太好,指针第一次指向了‘喝三杯酒‘,第二次指针指向了‘和下家喝交杯酒‘,刚和金格格喝完交杯酒,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金格格轻轻一转,指针又指向了‘请上家喝两杯酒‘。
  杨景瑞急忙帮盛桐挡酒:“她醉了,别让她喝了,我替她喝!”
  “不行!这点酒搁你那儿跟塞牙缝似的,你要非替她就喝了酒再给我们唱个歌儿!”白启从小到大都没听过杨景瑞开口唱歌,心里琢磨着他要答应了也算赚到了。
  杨景瑞答应的倒是爽快:“唱就唱呗,别让盛桐喝了!你们继续玩,我给你们唱!”
  他两杯酒下肚,迅速地点了首歌,拉着盛桐坐到了远处,凑近盛桐的耳边轻声说:“丫头,唱给你的。”
  
  大屏幕上的字幕出现,是beyond的《喜欢你》,其他几个人玩儿的不亦乐乎,完全忽略了远处的这两个人,杨景瑞安静地唱,盛桐安静地听。
  “愿你此刻可会知,是我衷心地说声…喜欢你,那双眼动人,笑声更迷人……”
  杨景瑞的声线低沉悦耳,歌声里是真心实意的温柔,昏暗的灯光下,晕乎乎的盛桐感觉自己的手被人牵住了,大大的手掌抓住她的小手,然后十指紧扣,一阵暖意顺着手心直传心底。
  “喜欢你,好喜欢你。”伴着结尾悠扬的音乐,杨景瑞放下话筒,在盛桐耳边温柔的说出心底的悄悄话。
  盛桐晕乎乎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仰着一张红扑扑的小脸,一个劲儿地冲杨景瑞傻笑。
  旁边的几个人玩的正嗨,除了常玉昆,其他几个都喝多了,白启一抬头才恍惚想起来刚才让杨景瑞唱歌来着,胡乱地冲俩人招招手:“哎,你们俩快过来,轮你们了!”
  盛桐傻呵呵地挪了过去,傻笑着把杨景瑞推到转盘跟前说:“该你了该你了,快转!”
  其他人也在旁边叽叽喳喳地嚷嚷。
  杨景瑞食指轻轻一拨,转盘转了两圈,慢悠悠地停在了‘真心话‘一格。
  白启吹了个口哨,歪着脑袋坏笑着:“老杨,哈哈哈,终于到你了,真心话!嘿嘿嘿!”
  几个人都醉醺醺七嘴八舌问他问题,没一个能听清楚的。
  白启猛地站起来,拦住众人,夸张地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让我来问,让我来问,我有一个问题,你说,第一个,你第一个喜欢的姑娘,是,是你哪一年哪一月遇见的?真心话,真心话。”
  杨景瑞思考了两秒钟,看了一眼旁边呆呆愣愣的盛桐,抿嘴笑了:“我记得,应该是1999年农历大年三十。”
  醉醺醺的顾屹哈哈大笑:“哈哈哈哈,你早恋!你早恋!”
  白启愣了一会儿,掐着指头算了半天,看看盛桐,自言自语地嘟囔着:“不对呀,不是吧。”
  “好了好了,该常哥哥了!”金格格抢走了转盘,又呼噜噜地转起来……
  盛桐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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