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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木-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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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启愣了一会儿,掐着指头算了半天,看看盛桐,自言自语地嘟囔着:“不对呀,不是吧。”
“好了好了,该常哥哥了!”金格格抢走了转盘,又呼噜噜地转起来……
盛桐还是愣愣地,不过不傻笑了,瞪着大眼睛认真地端详着着杨景瑞,突然举起手来,一巴掌拍在了杨景瑞的脑门上,然后淡淡说:“有个大蚊子。”然后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整个包厢里,最后只剩下常玉昆和杨景瑞是清醒的,他两个先把格格和盛桐送回了旅馆,再回来扛白启和顾屹。白启特别闹腾,短短十几米的距离,把杨景瑞折腾的满头大汗,终于把白启送回了房间,却发现隔壁房间的门大开着,只有金格格一个人坐在床上,刚才还乖乖睡觉的盛桐不见了踪影。
“格格,盛桐呢?”杨景瑞不安起来。
金格格揉着脑袋做思考状:“盛桐?去海边了,那儿……就那儿……她说要去看海……”
金格格指着窗外的方向,正是马路对面海边的沙滩,此时外面还飘着雪,沙滩被雪花覆盖成皑皑的白色,夜幕下的海变成了幽深的黑色,海浪翻滚,有些可怖。
杨景瑞闻言,转身冲了出去。
☆、第一卷(31)
天是阴沉的,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在沙滩上,整个世界,只有海浪翻滚冲刷的声音,放眼望去,只有黑色的海和白色的雪,盛桐穿的又是白色的棉服,杨景瑞瞬间慌了神,他大声地喊着盛桐的名字,无人应答。
只好顺着海岸线一步步向前走,边走边继续喊她的名字,大概是太着急了,五分钟以后他才想到,雪地里是会留下脚印的,晚上海边没人,那唯一的一串脚印只可能是盛桐留下的。
杨景瑞循着脚印追上去,果然,在脚印的尽头,找到了盛桐。
盛桐正蹲在地上,用手指在雪地里写着什么,嘴里还念念有词。
杨景瑞凑近了一看,才发现盛桐周围的雪地上已经写满了字,而且写的是同样的一句话:杨大傻子杨坏蛋,我不喜欢你了。
他也听清了,盛桐嘴里念念有词的,也是这句话,他顿时被逗乐了,盛桐的脸红扑扑的,见他蹲在身边也没反应,一看就是还醉着。
他问:“盛桐,你写的是什么啊?”
盛桐:“杨大傻子杨坏蛋,我不喜欢他了。”
杨景瑞:“你为什么不喜欢他了?”
盛桐:“他是坏蛋。”
杨景瑞:“他怎么坏蛋了?”
盛桐:“1999年大年三十,哼!”
杨景瑞:“你哼什么啊?”
盛桐:“不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不是我。”
杨景瑞:“你怎么知道不是你。”
盛桐:“哼!1999年大年三十!不是我!”
杨景瑞:“1999年大年三十,那一天,你在哪儿啊?”
盛桐停下手里的活儿,想了想:“我在大东北,奶奶家。”
杨景瑞:“到奶奶家之前你在哪儿啊?”
盛桐又继续在雪地里写字:“笨蛋,当然是在汽车上了。”
杨景瑞:“你那天是不是穿着粉色的羽绒服,蓝色的牛仔裤和白色的小皮鞋啊?”
盛桐想了想:“咦?你怎么知道的,那是我妈让我穿的。”
杨景瑞:“因为那天,杨大傻子就见到你了!”
盛桐:“你瞎说,我怎么不知道。”
杨景瑞:“因为你睡着了,睡了一路。”
盛桐:“嗯……好像是。”
杨景瑞:“你还流口水了吧?”
盛桐:“嗯……我梦到烧大鹅了。”
杨景瑞:“口水还流到了别人衣服上。”
盛桐:“嘻嘻~这你都知道~怪不好意思的。”
杨景瑞:“你的口水流到了杨大傻子衣服上。”
盛桐:“啊?那个人是杨大傻子?”
杨景瑞缓缓地说:“是。那天,你还掉了一幅画,画的是一只圆滚滚的兔子,1999年农历大年三十,是杨大傻子第一次见到你的日子。大年初一,他又看到了你,你坐在一个小板凳上,画那一排高高的杨树,也不嫌冷,画得特别认真,旁边有人你都没发现;后来,他每天都会去那儿看你,看你画傻狍子,看你画白马,看你画大鹅,再后来,你就不见了,再也没有出现。”
盛桐沮丧地说:“我跟妈妈回家了。”
杨景瑞有些哽咽:“再看到你,是在电视里,那些人围着你,闪光灯一直闪,你长高了,瘦了,你不开心……”
盛桐头低下去,怯懦地说:“妈妈被判刑了……”
杨景瑞伸出手,轻轻抚过盛桐的脸颊,托起她的红扑扑的脸:“后来,你又回来了,在家附近的烤肉店,杨大傻子高兴坏了,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盛桐:“哦,烤肉店,那是我第一次见他的地方,他真好看,背挺的老直了。”
杨景瑞:“那现在,你还喜欢他吗?”
盛桐:“喜欢,当然喜欢了,好喜欢好喜欢,特别特别特别特别喜欢。”
杨景瑞眼睛里氤氲了一层雾气,他直直地看着盛桐的眼睛:“盛桐,你仔细看看,我是谁?”
盛桐歪着脑袋看了好久:“你……挺好看的,好像杨景瑞啊,杨大傻子……好想抱抱。”
“来,抱抱!”杨景瑞张开怀抱,盛桐小猫一样扑进了他怀里,被杨景瑞紧紧搂住。
她在杨景瑞怀里还不老实,亲昵地蹭了两下,用鼻子轻轻嗅着:“真好闻,杨景瑞的味道。”
杨景瑞轻抚她的后脑勺,长吁了一口气:“丫头,不带你这么犯规的,我想做坏事了。”
盛桐抬起红扑扑的小脸,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什么坏……唔……”
话没说完,杨景瑞就低头吻上了她的唇,当冰冷的粉唇被温热的舌尖轻轻撬开,当薄唇相依,灵巧的舌头裹携着熟悉又陌生的气息探入口中,津液交融,柔情肆虐,一切感官都被激活了。
黑暗的夜,奔腾的海,凛冽的风,纷扬的雪,咸湿的空气,温暖的大手还有甜糯的吻,这种感觉太美妙,直到杨景瑞停下来,还在醉梦中的盛桐竟恋恋不舍。
于是,因为醉酒而不知害羞为何物的盛桐撅着嘴巴眯着眼睛仰着红脸说:“亲亲,好舒服,还想要……”
“……”杨景瑞要疯掉了,“丫头,你再这样,我快把持不住了!”
“不管,我要!杨景瑞亲我!”盛桐踮起脚尖,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若刚才的吻是柔风细雨的温润,那这一次,杨景瑞身上那股暴虐的血性被盛桐激了起来,舌尖粗暴地探入,在口中卷起惊涛骇浪,如狂风,如暴雨,如粗砺的砂石,直到泛起甜腥的血气,直到缺氧到快要窒息。
后来,盛桐像只小猴子一样攀在杨景瑞的背上回到了小旅馆,呼呼大睡直到天明,然后揉着疼痛的太阳穴一脸迷茫,昨天怎么了?唔……为什么嘴巴有点肿?
从窗口向外望去,隐约能看到海边一个熟悉的身影,盛桐洗漱过后,穿好外套,匆匆跑了出去,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想看到那个人。
盛桐老远就大喊起来,冲远处招手:“杨景瑞!”
杨景瑞看到了她,慢慢朝她走过来,目光温柔地能溢出水来。
盛桐毫无防备地被他抱了起来,唇上蜻蜓点水地一吻:“丫头,早上好!”
看到盛桐慌乱的模样,杨景瑞就猜测,盛桐一定什么都忘了,他放她下来,攥起她的手,带着她慢慢地走。
“丫头,你一定想问,昨天发生了什么?不是我夸张,你昨天太磨人了,”他有些得意,指着一片雪地,“就在这儿,你说你特别特别特别喜欢我,还撒娇,要我抱,要我亲,亲一次不够,还要来第二次。”
“……”盛桐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切……瞎说……你别想讹我。”
杨景瑞:“你在这儿写字,写的是‘杨大傻子杨坏蛋,我不喜欢你了‘。”
盛桐想起来了:“呃…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儿。”
杨景瑞:“我当时问你,你为什么不喜欢杨大傻子了,你说……”
“啊!”盛桐捂着脸转过身去,她全想起来了,伴着阵阵海浪声,每一句对话都像电影片段一样划过脑海,“我想起来了……丢人了!”
杨景瑞抿嘴笑:“都想起来了?你确定?”
盛桐:“应该……唔……”
杨景瑞的唇封上了她的唇,隔着咫尺的距离,他轻声问:“这个也想起来了?”
她舔舔嘴唇,害羞地点点头。
杨景瑞揽着她的腰:“再说一遍好不好,说好喜欢杨景瑞,还想听,昨天没听够。”
盛桐挣脱开他的手,跳到他的正对面,嬉笑着冲他喊:“我喜欢……圆滚滚的兔子。”
杨景瑞扯了扯嘴角。
盛桐:“我喜欢……挺拔的白杨。”
杨景瑞眼角跳动了一下。
盛桐:“我喜欢……冬天下雪的海!””
杨景瑞皱起了眉头。
盛桐冲着海面大喊:“更喜欢……18岁的杨景瑞!”
杨景瑞的脸上终于笑逐颜开,飘扬的雪花里,盛桐欢乐地奔跑,向大海一遍一遍重复着最后一句话,他追上去,一把将盛桐揽进怀里,炽热的目光看着她,双手捧起害羞的脸,一点点靠近。
盛桐紧张地闭上眼睛,小手抓在他胸膛的衣服上。
清冷的气息顺着薄唇和舌尖一丝丝渗入口中,盛桐紧张而僵硬的舌头不知该安放何处,任他温柔地舔舐,轻巧地摆弄,柔情四溢,融化四肢百骸,渐渐地她松开了胸前的手,悄悄环住了杨景瑞的脖颈。
果然,即使没有酒醉,也沉迷到不想停下来,想一直在他怀里,想时刻都闻到他的气息。
看到杨景瑞牵着盛桐的手上楼来,刚从床上爬起来开门张望的白启一脸惊愕。
“哎……你们!”
杨景瑞得意地笑,宣示主权一样搂住盛桐的肩膀,正大光明地在盛桐额头上亲了一口:“丫头!我的!盖过章的!”
盛桐红着脸低着头,腼腆地笑。
白启在为俩人高兴之余,竟有点淡淡的哀伤。
“靠……我这是怎么了?是祝福的眼泪么?”他擦着眼角自言自语。
D市之旅结束在3天后,金格格作为东道主花了不少心思,管吃管住不说,还带着大伙儿走了好几个有名的景点,盛桐最满意,因为都是不收门票的好地方。
回程的火车上,几个人的座位不在一起,杨景瑞找人换座挪到了盛桐旁边,白启和顾屹面对面,少了金格格这个拌嘴对象,又不想当大电灯泡,白启整个人都蔫不拉叽的,除了和顾屹大眼瞪小眼,实在没什么事可做了~
盛桐这几天玩累了,和杨景瑞并排坐在一起,轻声细语地聊天。
盛桐:“我画的兔子真的在你那儿?”
杨景瑞:“是啊,我一直收着。”
盛桐:“我想看看。”
杨景瑞:“那……今天跟我回家?在家里放着。”
盛桐:“回哪个家?”
杨景瑞:“我住的地方,爷爷奶奶家。”
盛桐:“你一直住在那儿,让叔叔一个人不太好吧?”
杨景瑞轻笑:“我爸因为我打了十几年光棍,最近好像遇到了一个挺喜欢的人,我出来才不打扰他;再说,以后上了大学也是要走的,就当提前适应了。”
盛桐:“叔叔要结婚?”
杨景瑞:“好像有那么点意思。”
盛桐:“那你怎么办?”
“我有你就行了,”杨景瑞凑到他耳边,悄声说,“要不你别住那个宿舍了,搬来咱俩过~”
盛桐臊得脸通红:“谁要跟你过!”
杨景瑞又逗她:“是谁搂着我不松手,要我亲的?”
“喂!”盛桐睁着大眼睛佯装发怒,“不准提这个了,我那不是喝醉了么!”
杨景瑞嘻笑着:“有句话叫‘酒后吐真言’!”
盛桐别过头去看风景,假装没听见。
不过几秒钟,杨景瑞贱兮兮地伸出胳膊揽过盛桐:“丫头,我不说那个了,你看看我嘛~”
盛桐:“切!你有什么好看的~”
杨景瑞:“这会儿不看,这一个寒假就看不着了哦!”
盛桐:“才不信~”
杨景瑞:“我说真的,我要去打比赛,可没空天天去饭店找你了!”
盛桐抬起头来:“打比赛?什么比赛?”
杨景瑞:“道馆要经常参加一些比赛,多赢点奖回来充门面。”
盛桐:“哦,在哪儿啊?要打多久?”
杨景瑞:“就在本市,十多天。”
盛桐沉默了,一声不吭地往杨景瑞怀里钻了钻。
杨景瑞最喜欢她这副小猫的样子,坏笑着凑近她耳边:“怎么?现在就开始想我了?”
盛桐不反驳,把手塞进杨景瑞的大手里,让他握在手心,柔声说:“打比赛要注意安全,别受伤。”
杨景瑞大不咧咧的:“没事,从小就打比赛,有护具的,你什么时候见我受过伤。”
盛桐:“逞能!你又不是铁人!”
杨景瑞嘿嘿嘿地笑,低声说:“这可说不定,你又没试过!”
盛桐的大眼睛扑闪扑闪,伸手在杨景瑞胳膊上掐了一把:“明明是人肉!”
杨景瑞心里快炸成烟花了,这丫头怎么这么可爱,要被她迷的五迷三道了。
火车到站,四人告别各自回家,杨景瑞陪着盛桐回饭店宿舍放东西,这是他第一次进盛桐住的地方,神情比参观人民英雄纪念馆还要神圣几分。
宿舍是老板的一套三居室房子,饭店的员工里不少人都不是本地的,老板便搞了几张架子床把房子改造成了员工宿舍,盛桐住在最里间,房间里摆了三个上下铺的架子床,实际只住了三个人,盛桐的被子杨景瑞记得,进门第一眼就认出了她的床。
房间里还算整齐,只是比学校的宿舍还要简陋,没有存放东西的柜子,盛桐仅有的几件衣服和生活用品都放在上铺无人的床板上。
“你先坐!”盛桐先冲进门,扔下行李就跑到床边仓皇地把床上的内衣掖进被子底下,回过头杨景瑞正站在她身后,微笑着看她。
盛桐:“你站着干嘛,坐啊!”
杨景瑞:“坐……哪儿?”
“那个……”盛桐环顾四周,才发现屋子里连个凳子都没有,只好拍拍自己的床铺,“坐这儿!你坐这儿歇会儿,我去洗个脸。”
盛桐出去洗脸的空当,杨景瑞把盛桐的小床铺上下左右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心里一阵窃喜,一种真正走进了她生活的幸福感。
原来她每天是用这个木梳梳头发的,也会偶尔臭美照那个小镜子吧;真是喜欢兔子,连夹在床头的台灯上都有小兔子,拖鞋,拖鞋上也有小兔子;不怎么会叠衣服啊,有点乱;床尾那个衣架上挂着小内裤也是她的风格,肯定是她的;红糖?她来月经也会肚子痛吧?也会喝这个?咦~她藏在被子下的内衣……多大码的?
好奇害死猫!杨景瑞伸手去拽露在被子外面的内衣带,想满足下泛滥的好奇心,指头刚勾到内衣带,吱呀一声,盛桐推门进来了。
看到这一幕,盛桐完全呆住了,随之结巴了,说出的话都戴着颤音。
“你你你你……你干嘛?”
杨景瑞的表情像极了一只正在偷吃被主人抓个正着的汪,他保持着一根指头勾着内衣带的姿势,咽了口唾沫:“我……看看!”
盛桐放下手里的毛巾,脸已经红透了,快步走过来,一把打掉杨景瑞还勾在内衣带上的手,又羞又气地骂:“坏蛋!流氓!”
“你说什么?”杨景瑞抓着盛桐的胳膊,轻轻往后一拉,盛桐跌坐在了他的腿上,他低头耳语,“丫头!你再说一遍,我可就当真了,真耍起流氓来你可别后悔!”
☆、第一卷(32)
“丫头!”杨景瑞坐在床边揉着脑门,目光跟随着盛桐来回走动的身影,可怜兮兮地说,“下次能不能别打脑门和脸,出门要被笑话的!”
盛桐继续忙自己的,也不看他,扔下一句:“活该!谁让你做坏事的!”
杨景瑞垂头丧气:“不是还没做成么!”
盛桐:“所以打你一下!”
杨景瑞假装惊吓状:“那你还想打几下?毁容了你可就没得看了!”
盛桐不理他,他继续絮絮叨叨:“丫头你说实话,你难道不是被我的美色诱惑才喜欢我的?……其实我内在也很美丽,你不妨让我靠近些,多了解了解……丫头,你看看我,都不理我,我生气了……小桐……宝贝儿……丫头,我错了……你说句话么。”
盛桐忙着手里的事儿,嘴角悄悄地扬起,偷偷笑,心说,他怎么变得这么啰嗦了,话真多,跟小孩儿一样,一点也不像过去那么冷冰冰的,不过,好可爱吖……
盛桐拿了块话梅糖堵住他的嘴,嫌弃地说:“话真多!”
杨景瑞被酸到了,捂着牙嘴里话也停不下来:“我的话攒了十几年,都藏在肚子里等着说给你听。”
他看见盛桐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盒子,盒子上还有一个密码锁,便好奇地凑上去:“这盒子真好看!”
盛桐轻轻抚摸着盒子上的纹路:“这是我爸送我的最后一个生日礼物,他去世之后我才发现的,放在我房间里。”
杨景瑞:“你爸送了你一个盒子?里面什么都没有?”
盛桐:“他大概是想让我把最重要的东西装进里面吧!”
杨景瑞更好奇了:“那你给里面装着什么?给我看看呗!”
盛桐:“最重要的,钱呗,钱最重要!我的钱都在里面!”
杨景瑞:“诶呦!地主婆啊!”
盛桐嘻嘻地笑,也不避讳他,转动密码锁:“密码是0812,里面还有别的东西。”
盒子打开,除了盛桐零零整整的积蓄以外,果然还有别的东西。
“这个……就是我爸!他年轻的时候!”盛桐把盒子里的照片递给杨景瑞,照片里的许永年一身戎装,骑着高头大马,硬朗的脸部轮廓清晰可辨。
杨景瑞捧着照片想起以前的事:“你说我像你爸就是像这张?”
“嗯。”盛桐点点头。
“丫头你太抬举我了,我有什么能耐能跟军人比!”在他看来,自己和照片上这位年轻的军人从气质上就差了不是一点点。
“还有这个……”盛桐把杨景瑞送她的手绳从盒子里拿出来,递给他,“给我戴上。”
“这个……”杨景瑞接过手绳,被感动的一塌糊涂,“你还留着……”
盛桐实话实说:“我怕又被抢走了,就收起来了!”
杨景瑞把手绳系在盛桐纤细的手腕上,握着她的手,用手指轻轻摩挲她的手背:“再不会了,再不会让你受欺负了!”
他带盛桐回家,盛桐如愿看到了那副丢失的画,铅笔画被保存的很好,圆滚滚的兔子依然栩栩如生跃然纸上。这一切对盛桐来说就像童话故事一样神奇,那个被她的口水弄脏衣服的人,竟然会重新出现在她的生命里,并且认得她、帮助她、喜欢她,她想,如果那时候她胆大一些,扭过头看他一眼,会不会也念念不忘直到再次相逢?还会不会发生后来的那么多事情?还会不会被他关心、被他喜欢?想着这些,盛桐不由得傻笑起来。
杨景瑞看见坐在对面沙发上的盛桐冲着画傻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忍不住问:“丫头,你傻笑什么?”
盛桐:“如果我们从那时起就认识了,你说,现在会怎么样?”
杨景瑞坏笑:“那我估计咱们已经亲了百八十次了~”
“满嘴跑火车!”盛桐翻个白眼给他,“我好好跟你说话呢!”
杨景瑞眼神变得认真起来:“如果那时候就认识了,你就不会在雪地里摔倒受伤,你就不会哭,不会被人欺负,不会被抢走手绳,不会遇到危险,我一定赖在你身边,我一定更喜欢你了。”
盛桐定定地看着他,勾勾手:“大傻子,过来!”
杨景瑞听话地挪到她面前。
盛桐:“眼睛闭上!”
“干嘛啊?”杨景瑞虽然心里忐忑,还是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本来只想帮他揉揉被敲痛的额头,可看着眼前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盛桐忍不住伸手摸了上去,突出的眉骨、浅浅的眼窝、浓密的睫毛、直挺的鼻梁、硬朗的唇线,嘻~手感不错啊……
杨景瑞睁开眼睛,恰巧对上一脸陶醉的盛桐:“我就说,你果然是被我的美色诱惑了……”
“明明是在审美!”盛桐嘻笑,凑上去在杨景瑞的额头上轻啄了一口,柔声说,“大傻子,谢谢你喜欢我!”
“就一下?太没诚意了!”杨景瑞坏笑着朝盛桐扑了过去。
盛桐吓得慌忙逃窜,俩人嘻嘻哈哈地在客厅里打闹起来,大门咔地一声开了。
杨岭尴尬地站在门口,和望着门口僵在客厅里的儿子大眼瞪小眼。
“叔!”盛桐先喊了一声,打破诡异的寂静。
“哦,哦!小桐啊!你也在啊!”杨岭踱着步子走进客厅。
杨景瑞站定,拽了拽衣摆:“爸,你怎么来了?”
杨岭:“来看看你。”
杨景瑞端来水递给他:“我挺好的!”
“看出来了!”杨岭转头看向盛桐,“小桐,愣着干嘛,坐下呀!”
“哦……”盛桐闻言坐下来。
杨岭对杨景瑞说:“没什么事儿,这不马上比赛了,看看你状态怎么样?”
杨景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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