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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之塔-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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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远真人眼中光华流转,似乎有点深不可测。

这个时候,瑶成又问,“师傅,如果今天没有神龙相助呢?”

茗远真人笑了笑说:“不会的,神龙一定会来的。”

实际上,瑶成从一开始就不是很相信神龙会来。神龙是在他们的谈话进行到一大半的时候才来的,穆列和秦墨昭在的这段时间里,茗远真人在个别时候是有意拖延,等待神龙降临。瑶成能猜出师傅的意思,但他并不是很理解。

神龙似乎也并没有一定要来的理由。不像话的事情多了,就算与地府相关,也不一定要劳烦神龙大驾。其实就算是仙界,也经常会有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地府作为一个很特殊的地方,天庭一直在尽可能地严格督促。现在连地府也和不干净的事情扯上了,这说明整个仙界只怕也不过如此。真是要管,刨根是在上面,而地府不过是众多环节里普通的一个而已,知羽也不会是唯一一个被莫名推进火坑的人。

茗远真人问瑶成,“你觉得陶冥使其人如何?”

“这个……我又如何说的清?瑶依师姐似乎觉得他是个好人,我想师姐看人不会出大错吧。”

“你没见过他?倒不妨说说你自己的看法——”

“徒儿只见过他一面,而且还是远远地看着。”瑶成回忆着说,“陶冥使看上去狂傲,细看倒象是个心思缜密,有情有义的人。听说他在地府当值的时候很是能干,也许他是个不容易被人理解的人。”

茗远真人笑了,“这么说,地府上书说他通敌,你先前也是不信的?”

瑶成也笑了笑,“今日一聚,事情不是都清楚了吗?陶冥使是被诬陷的。”

“但是秦司案交上来的夜书是真的,陶冥使还是有可能在练邪法。”

“这个……师傅的意思是,陶冥使还有危险?”

“如果天庭治他的罪,”茗远真人问,“你我又能如何呢?况且,也不一定是冤枉他。”

瑶成愣了片刻,却说:“师傅刚刚说‘如果’,那就是说,实际上是不会治罪的了?”

茗远真人抬头一看,瑶成眼中带着笑意。这孩子,倒学得越发机灵了。关于陶知羽,老神仙想,大约不用和瑶成多说什么了。

实际上,茗远真人到这个时候仍然不清楚所谓陶知羽在练邪法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他已经知道,只要陶知羽能回来,他以后的生活和工作就不会有太大的影响。没有人敢说这件事可以当做完全没有发生过来处理,但是事情总会过去的,过去了,他还是原来的陶冥使。

就象在饮茶间提到过的,茗远真人已经知道,瑶依的身上带着焰湖龙珠。他也是不久前才知道这龙珠是知羽交给她的。

也是不久之前,茗远真人才知道知羽竟去过焰湖……

谁又能想到,那龙珠竟是神龙给知羽的。

神龙并不是没有朋友的,只是他的朋友往往是你想不到的人。

今日神龙屈尊插手这件事,很快就会被传出去。天庭的人当然不傻,也自然知道最好对知羽客气一点。自此,神龙什么都不用在做了,似乎他的存在本身对知羽就是一种保佑。

血腥的味道爆发出来是很可怕的,但是若一心要这味道消散,似乎也不见得是件很难的事。

早一点,如果站在圆形空间的外面,还能听到一些嘈杂,让人心里直发毛,鲜血的气味则不可遏制地冒出来。但是很快的,那声音就小下去,味道也没有那么呛人了。

欧阳教授,你终于闭嘴了。

不知道为什么,红眼睛有点不爽。这事似乎被搞的有点复杂了,其实这双红眼睛喜欢复杂,但是似乎不是这么个复杂法,这有点闹心。

而且,当他把欧阳教授处理掉以后……

又有什么不对的了?

刚将圆形空间封闭起来,红眼睛就听到了那些记忆的精灵又在窃窃私语。

它们在说什么呢?其实都是些语无伦次的话,这些精灵似乎异常慌张和兴奋。这塔里曾经是一成不变的,赛莲讨厌动荡,她要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只有一个不可能有惊异的世界才能让她平静,不管这惊异是惊喜还是惊恐。

这么说,这塔里要发生变化了?或者是已经发生变化了?

红眼睛也忽略了一个问题,他在圆形空间里专心对付欧阳教授的时候——其实是专心对付镜子的时候,对空间外面的感应就变得迟钝了。

这塔太复杂了,镜子也不简单。

七芒星的阵法是非常玄奥的,如此大规模地用这样的阵法,不知道赛莲可曾想过,万一无法控制……

红眼睛闻到一种奇怪的味道,有一些记忆的精灵似乎正在发生着什么变化。这很奇怪,精灵已经被赛莲封起来了,它们本是不会有任何变化的。

这塔里有不对的地方。红眼睛其实已经有了感觉,但是他懒得管。他忽然间心情不是特别好。

这个时候,赛莲正在天顶上,她和那瓷娃娃景闲聊了起来。

赛莲问她,“你觉得我该如何处置你呢?”

瓷娃娃淡淡说,“如果你讨厌我,那就把我从塔顶扔下去,如果你觉得不至于毁了我,那就让我自己呆着,如果你想把我保存下来,就给我指明一个安静的地方。”

赛莲盯着这娃娃,“我现在在想,你对我,到底能有什么用处?”

瓷娃娃也看着她,不说话,赛莲感觉她的眼神很熟悉。

这个小怪物,赛莲想,她是了解自己的。她一定知道自己确实舍不得把她扔掉。赛莲说:“如果你早一些出现,我也许会高兴一些。”

“不。”娃娃说,“那样的话,游戏或许就要提早结束了。”

“早点结束不好吗?这样拖着也没有什么意思。”

瓷娃娃的眼神意味深长,“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想让一切早点结束?”



中部 镜子·鱼怪·瓷娃娃
第八十一章 雁过无痕' TOP '
'更新时间' 2010…06…09 15:52:00 '字数' 3189

“我觉得很累,他进来这塔里,可给我添了不少的麻烦。与其就这样一直耗着,倒不如看看最后什么是一定要面对的。”

“如果……一定要面对的东西很可怕,你也面对吗?”

赛莲冷笑,“还有什么更可怕呢?我不想面对的东西都来找我,那时候谁又问过,我是不是愿意面对?”

瓷娃娃摇头,“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赛莲似乎知道了,但是还是忍不住问。

“那时候难于面对的东西都是来自外界的,这一次你要面对的却是……”

“陶知羽难道不是别人吗?我面对他难道不是面对别人吗?”赛莲飞快地说。

瓷娃娃叹了口气,又不说话了。

看看那沙漏,还有一刻钟,知羽现在还没有出现。赛莲这个时候才隐约想到,自己也许是不在乎这娃娃会怎样的,她在等知羽出现,他没有出现,她的心里有些紧张。一个人等待也许太能消磨人的意志,她和那娃娃聊起来,是想缓解一点心头的焦虑。

想到这里,赛莲笑了笑,这笑一定很奇怪,她想,幸好这塔顶上没有镜子。

到了最后,赛莲才发现自己这么害怕输掉这赌局,她想,也许她就要一无所有了。但是她似乎也不是很想赢,赢了以后会怎样呢?她想,那个小丫头,对她能有什么用处?

赌这一局,确实是红眼睛给她出的主意,在红眼睛提供的方案里,如果赛莲赢了,本可以得到更多——把小棉扣下来,这是赛莲自己说的,是她自己临时想到的。

赛莲看到那个小丫头躲在知羽身后,她看见知羽几乎是下意识地把小棉挡住,赛莲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她说出了那个筹码。那一刻,赛莲的心里……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那一刻,往事并没有浮现,她只是觉得时间不曾流逝,他们还是当年的白衣少年和女孩。

瓷娃娃忽然问:“你是希望知羽赢呢?还是希望他输?”

赛莲心里一凉,却说:“他赢了我就输了,他输了我就赢了。”话一说完,竟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狡猾,一时间也愣了。

“你想赢吗?”

“人人都想赢。”这话说的没错。

瓷娃娃顿了顿,问:“你是不相信我呢,还是不相信所有的人?”叹了口气,“不管是什么情况,总之你的心关在塔里。”

赛莲惊惧地看了瓷娃娃一眼,这个小人儿,难道知道这么多吗?

说出这样的话,她莫非连这塔修建的过程都清楚?

瓷娃娃接着说:“你心里也有个塔——你舍不得的不是这座塔,而是你心里的那座。这座塔里有的不过是回忆,而心里的塔,却囚禁了你的灵魂。”

原来这只是个比方。

是我多想了……赛莲暗暗松了一口气,开口却说:“我的灵魂已经万劫不复了。”

“你并不希望她万劫不复。”

“你怎么知道?”

“你知道很多平常人不知道的事情”瓷娃娃说,“却不知道很多平常人知道的事情。这个问题我不想解释,也许一会儿见到了知羽,他会明白的。”

塔基里的神秘墓室放着七口石头棺材,每一口有一支燃着蓝色火焰的白蜡守护,在焰湖龙珠的照耀下,瑶依看到其中一口石头棺材里的女子额头上那只奇怪的红眼睛……

那里面倒映着一个带翅膀的精灵,纤细而柔媚,却和这女子此刻一样,无比寂静地趟着。

大石头箱子是这女子的棺材,女子额头上的红眼是这精灵的棺材。

瑶依认得那精灵,那是记忆的精灵,那精灵的翅膀上有连个对称的眼睛形状的斑点。瑶依知道,这是能陪伴这女子一生的那个记忆精灵。

一个人的一生会拥有无数记忆的精灵,但是只有一个能陪伴人的一生。这精灵寄居在人的耳朵里,可以穿过头骨,进入人的脑子。这精灵比同类要高贵,他们是其它精灵的首脑,他们甚至可以让记忆反作用于记忆的主人。

有的时候一个人会没来由地记住一件事,或是没来由地想起一件事,这就是这个精灵在帮助你,或者戏弄你。

这精灵陪伴人的一生,与人同生共死。

这塔的主人现然也知道这个,她特地为这精灵做了安排。

这个时候,瑶依感觉到周围似乎发生了什么变化……她抬头看了看,发现这个地方似乎没有先前光线那样好了。

七根白蜡里,有一根火光变得一跳一跳的。

瑶依合上眼前的石棺盖子,举起龙珠往那边去。她试图打开那簇跳动的蓝色火光守护的石棺,看一看有什么不同。

这里面也是个女子……

瑶依先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事实告诉她,这不是幻觉——这个人,瑶依认识。

不是认识很久的熟人。最近一段时间,瑶依才开始熟悉她的面容。

瑶依举起龙珠,仔细看去,这女子额头上的红眼居然是破的,里面也没有精灵。是精灵挣脱而出了吗?还是赛莲将那精灵给带走了?

瑶依来不及想,她听到一声闷响从头顶压下来——

这是什么?瑶依心里一凉,却听见那鱼怪的声音:“又……封上了……封……上了……上不去……了……”

什么?

想是赛莲发现了塔基没有封上,现在已经补救好了。如此一来,自己要如何离开?

瑶依忙提高声音问那鱼怪:“现在怎么办?难道要一直等到她下次下来?”

“她不会下来的……”鱼怪怪笑着说,“除非……有什么大事出现……她下来……做什么呢?”

瑶依脑中一片空白!

谁想屋漏偏逢连夜雨,龙珠不知道怎么了,那本来持久而温暖的光泽开始一跳一跳的,如同在风里摇曳的烛火!

瑶依飞快地把石棺盖好,四下看看,只希望能找个地方离开!

说来奇怪,龙珠的光泽暗下去,这墓室里的壁画似乎都在昏暗中变得诡秘起来,偏偏那些蓝色的火光看上去亮了很多,更象一只只眼睛,正盯在瑶依的身上……

瑶依退了几步,几乎贴在墙边。七具石棺组成的图案此刻看上去象个有七只眼睛的怪物,它被冒犯了,它苏醒了!

尽管龙珠的光泽已经暗淡,瑶依仍下意识地把它紧紧握在手中。她的另一只手扣在剑柄上——会发生什么呢?会发生什么呢?要如何应对?

安静,安静下来,这样不行……

瑶依这样告诫着自己,她渐渐平静,却在一瞬间又看到知羽的面容从眼前闪过——万一有个好歹,是不是今生就见不到他了呢?

这样想着,瑶依无法平静了……

她呆呆地站着,茫然无措,任凭墓室里的一切诡异地变化着,她只有看着,睁大了眼睛……

其实她什么也看不清楚,她的视线已经被泪水模糊。

最后,她听到一声清脆的响声,然后就什么多不知道了。

沙漏里的沙只剩下一点了。

赛莲听见很轻的脚步声,是知羽要来了吗?她忽然间觉得很慌张。

瓷娃娃看着她,不说话。

赛莲在一瞬间也想到,一切要结束了,也想到,这塔也不知道给毁成了什么样子。是啊,这塔也不知道给毁成了什么样子,不知道能不能修好。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这家伙似乎并不着急。赛莲咬了咬嘴唇,她没来由地觉得愤恨——也许不是愤恨,只是酸而已。

他来了……

不对!

“怎么是你?”瑶依没好气地问。

“是我怎样?”红眼睛懒洋洋地说:“不合情理吗?”

赛莲冷笑,“你走路也有声音呢,我原先没留意——”

“我走路可以有声音,也可以没有。”红眼睛说,“你今天感觉格外敏锐么。”

沉默。

赛莲问:“那镜子,搞定了?”

红眼睛咯咯直笑,“反正是不会再来烦人了。”

赛莲的脸色微变,却也只说:“那很好,还是你能耐大。”

“你还是很清楚的嘛,有很多事情,你本就处理得不成熟,还是我来教你。有人领着还是比自己走路要平坦,你说是不是呀?”

赛莲觉得恶心,却不好反驳,只问:“你现在莫不是要教我一会儿如何与知羽……”

“聪明。我就是要告诉你,如何能稳赢他——其实他已经输了。”

赛莲皱眉,“你的意思是……”

红眼睛的语气里带出了揶揄的意味,“你知不知道,现在在塔里的,同陶知羽一伙的人有几个?”

“他不是只带了那个小姑娘来吗?”

“对,她算一个——还有一个。”

“还有一个……”赛莲愣了愣,“谁?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会……”

“你呀,还是不成熟,还是容易沉浸在自己的感觉里。其实这个人呢,她来过一次,那一次你都感觉到了,这一次偏偏就遗漏了。这可真是不应该啊,不应该的事情!”

赛莲似乎僵了,半晌,她才一字字道:

“瑶,依……”

瑶依。

这一刻,有很多人都在念这个名字。

在这个故事里,瑶依和赛莲、知羽、小棉一样,都是被卷入旋涡的人。赛莲陷入了世俗世界的旋涡,知羽陷入了赛莲这个旋涡,赛莲、小棉和瑶依又陷入了知羽这个旋涡。

在这个故事里,最常被人惦念的人有两个,一个是赛莲,一个是知羽。

人们惦念赛莲是因为她的可怕,她还是那个憔悴的女孩时,没有人会惦念她。但人们惦念知羽,却是因为喜欢他,甚至爱他。

而这么多人惦念瑶依,则多少是一种巧合。



中部 镜子·鱼怪·瓷娃娃
第八十二章 错乱前的一束光' TOP '
'更新时间' 2010…06…10 14:32:04 '字数' 3585

此刻,瑶成从茗远真人的住处出来,正站在山前,他的面前是黎明前的那幕漆黑,他在想,师姐也快看到天明了吗?

茗远真人从窗前向外看去,他看到的是那条通向山下的小路,他在想,瑶依这孩子,如若能回来,必定也是走这条小路,盘山而上……

甚至远在天庭,一些对瑶依并不熟悉的仙人也会想起她。应茗远真人的要求,天庭已经大概查阅了呈上来的东西,过不了几天就能定案了。尽管茗远真人尽量避而不谈,瑶依的事情,也有人猜出个大概了。

他们反打算安慰老神仙,情劫么,谁没有历过呢?也没什么不同的,过去就好了,瑶依是个明白孩子,不会出大事的。

在地府的入口,一个人影向天边看了看,决然转身,向地府走去。

其实再等一等,朝阳就出来了。在昏暗的地府呆了那么长的时间,真想再被阳光笼罩一次……不过还是算了吧,她想,看了又怎么样。有的人在天庭,那地方离太阳近,心眼子里照样是藏污纳垢。

齐安安本是个快意的人,她并不喜欢地府,但是她无法逃避她的工作。

从渡云阁出来的时候,她有些失落。所谓谣言四起,是她的刻意渲染,意图很简单,就是要让渡云阁的人慌张。她其实很了解渡云阁里的几个人,知道他们谁会自乱方寸,知道他们谁最承受不起压力。

茗远真人能收到那封信,齐安安是有大功劳的。

其实那封信并不是一次有泄密倾向的诉说,但是这封信确实暴露了很多事。关键是茗远真人从这信中读出的慌张多于气恼。事后茗远真人知道,所谓的谣言并没有这写信的人想像的那么厉害,渡云阁这岂非不打自招?

况且,在这信中有些辩白自己的细节,推敲起来,都是不对的。

就在穆列和秦墨昭上仙山的前几天,齐安安也去拜访了茗远真人。实际上,是老神仙知道她正好有事外出,请她顺便来聊聊。齐安安确实有公务去天庭,茗远真人并不知道她先前去渡云阁的事。

于是,席间老神仙拿出了那封信,齐安安在心里想,这可够快的……

他问了齐安安一个问题:

“齐姑娘以为,我能就着这些破碎的言语揣测事情的真相吗?”

齐安安欠了欠身说,“您的意思我不太明白……”

“这信来的奇怪,”老神仙说,“太让人摸不着头脑了,我与渡云阁的人并不熟悉,也不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这真是个滚烫的山芋,一下就掉到我的手上。”

齐安安明白了茗远真人的意思。她说:“您是怕被莫名其妙地卷进奇怪的事里去?您一向爱清静,我知道您最反感有的人天天斗心眼玩。”

“是啊——为一点虚名浮利斗来斗去,有什么意思呢?但是即便是天庭,也还是有太多的人看不透……我已经尽力回避了,谁想还是莫名其妙地收到这样的东西……这事情倒也和我相关,莫非我已经中着了?”

“这个……我是这么看的,”齐安安笑了笑,慢慢说:“您是看到一池水,拦在面前。先前呢,您过这水是有船的,现在船似乎出了点问题,这水的深浅却又搞不清楚……”

茗远真人默默听着,没有说话。

“现在,”齐安安说,“这水您是一定要过的。至于渡云阁里的乱么……我看大可不必去管。您就把和您相关的事情处理好,就可以了。”

“怎么说?”

齐安安不再打比方,直接指着那信说,“这封看上去是在说,穆列和渡云阁勾结这事是谣传,实际上是在说,写信这个人根本不知道这件事。他的意思看上去是,穆列和渡云阁没什么瓜葛,实际上是,有瓜葛他也不知道。”

“你的意思是说,他在为自己做打算?”

齐安安说,“您看呢?”

确实有这个意思。茗远真人把这封信这么当回事,也无非就是因为这信言语蹊跷,他当然也看出了齐安安说的这层意思。

“外面的纷争多了,”齐安安说,“难免要碰触些个不相干的人。穆列如果真有问题,您难道还能因为这一封信,就勉强把他收下吗?”

“那自然是不能。不过这信来的蹊跷,我又如何追究?”

“不用追究,”齐安安摇头,“渡云阁的事情复杂了,自然有某种可能促使这个人把信寄给您,您根本不用去推测。也许这信按情理本不该被写出来,也许这信写出来了也不该寄出来。谁知道呢?也不必追究,那是渡云阁的事,有天庭管,最多是和天庭的人点一下,就可以了。”

茗远真人叹了口气说,“喝茶——”

齐安安的意思似乎是让老神仙不要理会这信。这信并不能提供什么,但它让茗远真人动摇,它让老神仙在感情上不再偏向穆列。这样一来,穆列能起到的作用就很小了,再者如果知羽的事情被当作案子报上去,那势必会经渡云阁的手。茗远真人既然知情,当然就会留意渡云阁的动作。

齐安安明知故问:“您现在是不是觉得知羽挺倒霉的?”

茗远真人看了齐安安一眼,“齐姑娘在这件事中是起什么作用的呢?倒让我好奇。”

齐安安并不避讳,“我站在知羽这一边。”

“看来陶冥使的朋友还是很多的,我本听说这个年轻人很狂妄,看来也不尽然。”

“知羽的朋友还是很多的,只是大家不知道……他的朋友一般都是些奇怪的人。比如我,在地府有个绰号叫母刺猬,比如赛莲——不论现在怎样,他和赛莲确实曾经是好朋友,再比如……有一位神仙,住在很遥远的地方。他曾经送给知羽一颗龙珠……”

齐安安自仙山上下来,她想,知羽,我已经尽力了,你好自为之……

其实齐安安还是很担心的,她知道知羽这个人的脾气,只怕不能按常理去揣测。

到这个时候,齐安安已经做了很多努力。她回想的时候,甚至觉得做的有点过多了,显得怪异。不管结果如何,齐安安要回地府了,她还是过原来的日子,还是平静地接手一件又一件充满危险的案子。还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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