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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之塔-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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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分掉了一些吧,但是那丫头实在没留下什么好东西,所谓处理基本上都给她扔掉了,剩下些还能用的破东西,免得浪费,我们就凑合用用。”
“那她的……私人书信和日记呢?”
穆列得意地笑了笑,“她很早就不记日记了,至于书信,我可不信谁会和她书信往来。”
秦墨昭的头有点大了,但他想了想又问:“那你们扔掉的都是些什么呢?”
穆列的回答完全出乎秦墨昭的意料——
“五线谱,我们扔了三大箱子赛莲的五线谱。”
恍惚中,瑶依看到一道红光……
我失去记忆了吗……她刚这样想着,就笑了出来,笑过又想哭……不过现在可不是哭的时候,她暗运内功,周身血脉渐渐活络,后背和四肢上似乎有几处摔伤,但都不太严重。她正开眼睛,惊异地发现自己正被包裹在一大片火绸当中。
火绸舞动,如复苏的游龙,正发出神圣的光彩。
而外面,忘川之水的湍流之声不绝于耳。
师傅说过,水是大地和山峦的经络,龙是水中最尊贵的神明。他们不仅仅是通灵的神兽,还是上古皇族。他们的神威是天赐的,任何关键时刻,仙界都不能缺少龙族的身影
——但是他们到底有多大的神通,仙家却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不要说龙,就是从龙族府邸里流传出的宝贝,也是神秘摸测。
上古的蚩尤原住之地附近有一处神秘的湖泊,湖水清澈灵动,湖里却没有任何鱼虾水草。每到黄昏,湖水就会泛起鲜红,到了午夜,则轰鸣翻涌成滚烫的岩浆。
这样的一片湖,当然没有人敢潜入。茗远真人告诉瑶依,这湖里住着一条巨龙。无人敢惹的一条龙,这条龙连朝天都不去,以至于仙界知道他的人越来越少。所以当他的龙珠流传出来时,所有人都是惊恐大过欢喜……
那片湖就是焰湖。
瑶依猛然醒悟,伸手入怀掏出焰湖龙珠。龙珠此时竟退去艳红,完全透明,却光华夺目,如灯塔上的引航之光。
没错,就是焰湖龙珠……就是知羽在离开之前交给她的焰湖龙珠救了她。瑶依一跃而起,翩然上岸,火绸凌空盘桓几下,化作一片红烟,龙珠吸入,又变回火红。
莫非知羽知道她会因为卷入高塔的事而陷入危险?瑶依手握着滚烫的龙珠,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方才和穆列交谈时,他的种种表情从眼前闪过,瑶依忽然间感到自卑,她修仙几百年,竟被一个自己救回来的小鬼给暗算了,往日知羽说自己不懂人事,自己还不服气,如今看来,自己岂止是不懂人事,简直就是傻。
想想,瑶依心下也温暖许多,若非犯了个傻,她还未必知道知羽对她还有几分悉心关照。另外,这是不是说明,知羽并不是发了脾气离开,而是自有安排呢?这样一来,他所处的情境也就不那么糟糕了吧……
再想想,自己不过是碰巧卷入了这件事,就被如此暗算,那么作为整个事件的关键人物,知羽又将面对什么呢?现在来看,秦墨昭也未必是好东西,就算他能安全回来,地府还能容他吗?
还有,自己现在,该怎么办呢?回去找师傅?师傅已经不信任知羽了,自己能让他再不信任穆列,却未必能让他出面救知羽。时间紧迫,从地府到仙观,她又能跑几次?
瑶依深吸一口气,将龙珠小心收入怀中。
五一点点希望
“小孩,小孩?起来!”
小棉迷迷糊糊睁开眼,四下一看,才发现自己仍呆在昏暗的塔中。知羽坐在她旁边,左手掌心凭空托起一束绿色的火焰,照亮了周围不太大的一片。她腾地一下坐起来,拉着知羽放声大哭。
“呜……你是人是鬼啊?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刚才那个……是什么人啊?呜呜呜……你可把我害惨了你知道吗?我妈还等着我回去吃大虾和红烧鱼呢!呜……就是因为你……就是因为你……呜呜呜……我要回家……我要妈……妈……”
知羽不吭声,呆在一边看着她哭。小棉哭着哭着,声音渐渐小下去,最后巴巴地看着面无表情知羽,小声问:“你……生气了么?”
“我?”知羽冷笑,“我生什么气?我心里轻松得很。你刚刚都听到了,我只需要花七天时间和她玩个游戏,不论谁赢,她总归不会把我扣下来,至于你,到底是归你妈管还是归红烧鱼和大虾管我就不知道了。”
“你不管我了——”小棉惊呼之下又要闹,知羽只说:“你就闹吧,直接在这里把七天都闹完,到时候我就走人了,你只管烦她去,又没我的事。”
“你!你这个——”小棉的眼睛都要瞪出来,喊了半句,声音却软了下来,“那现在我怎么办啊……”
“站起来,少废话,跟我走。”知羽淡淡说完,起身就走。
小棉再不敢多言,手脚并用地爬起来,跑了过去。
“我有个小小的请求……”
“我跟没跟你说少废话?”
“……不是废话……是……我还想拉着你的……袖子。”
消融了幻影的塔底空空一片,只有一条石阶,旋转着通向上面。
塔壁上的绘画没有消失,甚至没有变得陈旧和班驳。知羽环顾一周,走到石阶旁边,探出左手,去看旁边的壁画。谁知道绿光刚一凑过去,画就变得模糊一片。知羽反手将火焰托在背后,摸黑去瞧,又看不清楚。他想了想,从兜里拿出一小片纸,往墙上一贴,那小纸片一下子融化在了墙上。
他定了定神,踏上石阶……
后面,跟着死死拉着他袖子的小棉。
女孩每天的生活很规律,学习成绩却忽上忽下,这让白衣少年感到诧异。他们顺路一起回家已经将近一年,她仍然不愿意多说自己的事,就算是生日会事件平安过去三个月,也没什么变化。
一次在上音乐课的时候,新来的音乐老师一上课就在钢琴上自弹自唱一曲《星与心愿》。在高中,已经没有几个学生再把音乐课当课,新老师是刚毕业的大学生,时尚靓丽,如此一举,竟把难缠至极的高中生们给震住了,歌声一停,欢呼声就跌宕起伏,差点把房顶给掀了。
正捂着耳朵笑的白衣少年,下意识瞟了一眼女孩,一下子呆住了——
女孩看着老师,表情极其冷淡,没有哪怕一点点的兴奋,仔细看去,他甚至能感觉到女孩眼中流露出的不屑。
当天回家的路上,白衣少年问女孩:“你觉得新来的音乐老师怎么样?”
女孩反问,“你觉得怎么样?”
“很神啊——”
“她是挺大胆的。”
“你好象不喜欢她?”
“我没说。”
“你没说我自己不会看啊——”白衣少年憋不住了,语气生硬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防着我吗?还是把我当傻子?这么久了,我好歹也能算你一哥们儿了吧?什么事你都不愿意告诉我,什么意思啊?”
女孩脸色变了变,脚步加快。
“干什么,赶我走?”白衣少年也生气了,“快说话!”
“我没赶你走,是你老打听我的私事,叫我不自在。”
白衣少年几乎要跳起来,却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反驳……难道自己对她真的是好奇大过情义?正犹豫着,前面咚的一声……
女孩走得太急,书包竟被道旁树给剐掉了,东西洒了一地。
白衣少年上去帮她拣,刚走到女孩身边又是一愣
——从女孩书包里掉出来的……当然有课本和练习册,笔记,但是还有……
还有乐谱,一大摞乐谱,全是手写的。
一段时间前的一些细节一下子在白衣少年的头脑中闪现。
离学校不远的地方有一家音像店,女孩经常去,却不怎么买东西。白衣少年记得她和一个店员很熟,经常聊天。那个店员大概比他们大两三岁,他们叫她佟姐。
有好几次,他亲眼看见女孩和佟姐拿着一些稿纸低声交谈和指点。他问过她那是什么,她说是歌。当时白衣少年把这个“歌”理解为了歌单和下载网站的地址,也没再多问。还有一次他听见佟姐问女孩,“你还去不去?”他事后问起,什么地方还去不去,女孩答复他的是佟姐的家。除了说明女孩和佟姐很熟以外,白衣少年想不出这还能说明什么。他不是很喜欢佟姐,所以并不过多地问她和佟姐之间的事。
很久以后他才知道,佟姐并不是什么店员,而是店主。另外她还有一个自己的地下社团,一个音乐社团。
女孩也在那个社团里。
白衣少年帮女孩捡起散落在地上的东西,之后两人一路沉默。在分别的时候,白衣少年忍不住说,“你这个人真让我想不通。”
“我自己也想不通。”女孩眼中什么一闪,声音倒平和不少。白衣少年转身要走,女孩忽然上去塞给他一张盘。
“回去听听吧——”
走着走着,知羽忽然感到一阵恍惚……
石阶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湿冷异常。周围似乎不再那么昏暗,但仍然没有光,只是黑色透出一种不寻常的剔透,象晴朗的夜空。
知羽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处飘渺诡异的地方,四下看去竟是无边无际,而石阶,也只能看到前后两三级,向前走动,后面的石阶就会消失,而前面的则浮现出来。各种色彩的断片象深海中的水母,在空间里到处浮游,一些扭曲或者正在蒸发的钟表挂满视野。
一些似乎早已经忘记的东西又从角落里慢慢醒来,知羽一阵晕眩……
小棉不知怎么摔了一跤,虽然没弄出什么声响,却把知羽吓了一跳。他气哼哼地等着小棉爬起来,两人继续向上走。
这石阶到底要爬多久?知羽忽然想到这个问题,才发现自己已经有些支持不住了……他冷汗流了一背,知羽定了定神,四下看了看。
最后,他停下来,在石阶上坐下。
上部 亡灵·高塔·回忆
第十二章 一点点希望' TOP '
'更新时间' 2010…04…04 09:50:00 '字数' 3695
小棉一看,忙上来推他,还连声问:“怎么不走了?怎么不走了?怎么不走了呀?”
“不想走了,爷累了。”知羽心下烦躁,回了这么一句。谁知小棉一听,不依不饶地喊起来,“你怎么这样啊!还有没有点同情心?不把我的命当一回事啊!”又说,“你看这台阶一直往上,一直爬就能到上面,爬楼梯一样的,这么简单,你也不干?要怎么样!”
“我们爬了多久?”知羽冷冷地问,小棉愣了愣,没回答。知羽又说:“你难道没发现四周并没有什么变化吗?”
小棉犹豫着四下看去。这里仍然被黑暗笼罩着,她看见在凌乱飘飞的诸多小怪物里,有一只巨大的,粉红色内衣状的水母,正从他们对面很远的地方慢吞吞地沉下去……
“那个……不是……那个……”
“那个东西我们离开塔底的时候刚好从我们旁边飘过去,它自身的速度慢得不可思议,而我们走了这么久还能看到它,这就说明——”
“我们始终在一个地方打转。”小棉说着,脸色变得煞白,“这是鬼打墙……这怎么办啊……”
知羽没有回答小棉,他仍然在观察这个地方。和小棉交谈的短短几分钟里,他已经重新看到了很多东西。就在那只粉色大水母越沉越远,却又忽然从他们的头顶出现的时候,他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我们应该离开阶梯,到中间去。”
小棉听了仍是吓一跳,她正要说什么,知羽已经一步迈了出去。黑色空寂如深夜,知羽感到脚下一阵细微的刺痛,凉风在耳边呼啸……
他没有掉下去。小棉也试探着走过来,知羽始终拉着她。
果然,周围开始出现变化。悠然的漂浮物开始飞奔,这些黑色中的小怪物乱作一团,横冲直撞。小棉紧紧蜷缩在知羽身旁,不由自主地把小手塞进他的掌心。知羽不吭声,沉默着等着该发生的一切。
赛莲,你还是那么喜欢玩打破常规的游戏,就像很久以前,看上去总是很疲惫的那个小女孩偏偏就喜欢费力去布各种各样奇怪的局,你说话都是只说一半,留一半让别人去猜。
说实话,那个时候知羽觉得这种小心思还挺可爱的,连他自己也不愿意承认的是,当年他认为的那种可爱也许只是原于他识破那些小伎俩的轻而易举。
回头想一想,其实张盘是个起点。从那以后,白衣少年才真的觉得自己走进了女孩的世界。当然那时他还没发现,自己能能看穿她的小把戏,却看不透她的人。
那张盘明显是自己在电脑上录的,里面是三首民谣和两首吉他独奏,这些曲子里当然都有女孩的心血。年轻人很少有不喜欢音乐的,但象饥荒中的人挖野菜一样四处收集流行歌曲来听的还是少数人,白衣少年和多数人一样,通常不过是从那些“野菜挖友”的交谈中得到最新消息,碰到有闲的时候照方抓药地听一听罢了。
这张盘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他从没听过这样的音乐,他甚至从没听过这样的声音。
每一句都那么平静,没有半点浮夸,甚至没有一点表现的意思;每一句都是再平和不过的诉说,简单至极,不管是言词还是旋律都那么朴素。
话虽这样说,然而这朴素不是单调,也不是直白。这份朴素反倒让最平常的一切都变得欲言又止,回味无穷。就象梅花上的浮雪做了滚水冲出的茶,不浓,却越品越香。
相比之下,倒是那些随处可见的声音,就像速溶奶茶,香甜倒是不假,却甜得谄媚,多想一想就觉得可疑。而那新来的女老师,尽管有着甜美的声音,扎实的功底,如此一看也不过是副美丽而结实的皮毛而已。
“皮毛又怎么样,再可疑也有一大堆人听。”女孩叹息着说。
“那可能是因为听到好音乐的人太少了,如果人人都有更好的听,谁还听垃圾。”白衣少年飞快地说。
“那要是人家根本就不听呢?”
“你怎么知道人家不听,我不就听了吗?”
“你听了,”女孩笑着说,“说明你不正常——”白衣少年一愣,女孩又说,“就像我们也不正常一样。”
所谓“我们”当然就是和女孩一起录制那张盘的人。
“不正常有什么,不就是和多数人不一样么,”白衣少年也笑了,“真理掌握在少数人手里——这句话所有人都在说,又有几个人明白其中的道理。”
女孩盯着他看了看,很严肃地点了点头,“果然不正常,我现在相信你是自己人了。”
白衣少年大笑。
那是两人第一次轻松地相处。女孩居然是个待发现的音乐天才。白衣少年就这么自然而然地知道了女孩最大的秘密。
白衣少年回家以后越想越觉得女孩的话没有说完。她似乎在告诉他一个随处可见,却总被人忽略的事。她没有说透,似乎是认准了说出来太虚无,只有让他自己想到,甚至体验到,才是真实的。
第二天,他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对她说:“我就不信那么好的音乐真的没人听,说来说去还是你不愿意拿给别人听。”
女孩马上说:“那还有不愿意的,谁让我不喜欢到处和人打交道呢。”
“那要不然我替你去向咱班同学推荐推荐试试?”
“求之不得。”
“我才不去呢!”白衣少年得意地说,“去了必然是到处碰壁,最后还落个丢人的下场——这我都想不明白,怎么可能呢!”
“你……思考了?”女孩问。
“我每天都思考,”白衣少年长叹一声,“我每天都在关心艺术的前途,大众的审美滑坡,时代的浮躁,艺术家的走投无路……”
“行了吧你——”女孩一拳打过来,白衣少年差点没躲过去。
“下节是音乐,敢不敢跟我逃课?”
“有什么了不起,逃就逃。”
再不如意的生活里也是有乐趣的,女孩笑起来其实很可爱。白衣少年觉得也许有的时候,她也能忘记不如意的生活,其实天才是需要磨难的,也许这正是上天的考验。白衣少年想到生活既然有明朗的一面,时常看一看,总能让另一面显得不那么狰狞。
可是……
不那么狰狞,是哪么狰狞呢?
“我们还要等多久啊……”
“就等这么久。”应该够了,知羽看着周围的变化越来越小,那些漂浮的小怪物不是迟缓地匍匐在了墙上,就是落在他们附近,堆起来。
石阶已经散落,四周一片混沌,哪有什么往上去的路?小棉觉得一阵恶心,简直有些分不清上下左右……这一步究竟是怎么走的啊!他们到底要怎么上去?
知羽突然捂住小棉的嘴——
就是刚才,他听见了一个声音,那声音很轻很轻,在外面兴许只有猫头鹰才听得到。他记得从踩上石阶到现在,除了他和小棉的交谈,这里还没有任何声音。
那声音越来越大,赫然是一个男人在干哑地笑……
知羽闭上眼睛,凝神屏息。半晌,他的目光落到了他们左侧那一大堆扭曲的钟表上。知羽慢慢走过去,那笑声在他的耳边来回摇晃,他听到他破碎的字句……
“嘿嘿嘿嘿……五百……万……嘿嘿……温泉别……墅……嘿嘿嘿……法……拉利跑……车……嘿嘿嘿嘿嘿嘿……女……人……嘿……”
知羽的手飞快地袭出去,一条肥大惨白的胳臂被拖了出来……
小棉只看了一眼,腿就软了。
这是一个极臃肿的男人,说臃肿而不是肥胖,是因为你分不清楚他到底是胖还是浮肿。他就像是一大坨在水里跑了几十年的肉,已经发得看不清鼻子眼睛。
知羽神色不动,问:“你看得到我吗?能说说你是谁吗?”
那人喃喃地说着什么,也不知听见没听见。
知羽想了想,大声问,“你认识欧阳赛莲吗?”
那人一下子不吭声了。知羽又问了一遍,“欧阳赛——莲——,认识吗?”
“认识……”那人又笑起来,嘶哑的声音里满是得意,“她死了……我知道她想要什么……她什么也得不到!”
知羽心里闪过什么,他接着问:“她想要什么呢?”
那人却说,“我……不告诉你!我告诉……你……干什么呀?你是……谁呀?”
“那……那我问你,你想要什么呢?”
“你想贿赂我呀——”那人得意洋洋地说,“你是个什么东……西,我是谁……啊我什么都……有了,就凭……你?就想贿赂……我?”
“我还真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知羽笑了,“你知不知道,爱吹牛的人我见得多了,你这样的又不是第一千零一个。”
那人一下子就急了,语无伦次地嚷道:“别看不起人……你……我车女人别墅……我钱……我有,都有,多……想不出来做梦你都!”
“那你这么多好东西,都在哪呢?”
“……”
“眼见为实,要不你还是吹牛!”
“胡说!都在塔……外面……”
他知道自己在塔里?知羽心中一动,跟着问:“那你怎么不去外面过好日子,呆在这里干什么?”
“你……缺呀……在这里……有大钱赚!”
知羽愣了愣,那人以为他不信,又艰难地指了指上面说,“上面的傻瓜……会往下掉钱,的火一灭……他们就走了……我就没钱赚了……我也走。”
知羽不再说话,只盯着这个人看。
毫无疑问,这个人就是第一个被赛莲囚禁的亡灵。知羽想起赛莲在塔底说过的话,面对这样一个人,他其实早有心理准备。
很显然,被赛莲关在塔里的都是他们两人的熟人,这也就是说,知羽是认识这个人的。可是这个人到底是谁呢?知羽心里浮现一个名字,但是他不敢肯定。
或许他可以再换一种问法,知羽这么想着,故意重重叹息了一声。
“唉——,你是挺有钱的,但是我知道一个人,比你有钱得多!”
女孩和白衣少年第六次一起逃音乐课的前一天。
女孩一大早来学校的时候提了一个很大的口袋,书包也显得异常沉重。音乐课上,他们跑到主楼最顶上往屋顶去的半层楼梯上。
“你得帮我个忙。”女孩盯着白衣少年,一字字说。
“你说。”
“我把所有的乐谱和盘,还有几本和声学的书都带到学校来了。你今天放学把它们都带回家。”
“带回我家?”白衣少年吃了一惊,他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对,带回家。”女孩飞快地说,“一定帮我保存好,过几天没什么事了再帮我带回来——一定一定要保存好……”
“妈——,她在这哪!”
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女孩和白衣少年都吓了一跳。白衣少年一转头,看见一个漂亮至极的少年穿着对面街的重点高中,一中的校服。少年饶有兴味地看着女孩,女孩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不好看。
上部 亡灵·高塔·回忆
第十三章 遭遇贪婪' TOP '
'更新时间' 2010…04…05 09:51:00 '字数' 3501
紧接着是一阵高跟鞋的响声,一个仪表堂堂,气质优雅的中年女人闻声而来,飞快地蹬上楼梯。
“小列,看着楼梯口,别让别人进来,这是家丑。这位同学,”这后半句当然是对白衣少年说的,“请你离开。”
“阿姨——”
“你先回教室。”女孩见白衣少年没有走的意思,重重推了他一把,几乎把他推了个跟头。白衣少年只好先走了。
走到楼梯口的时候,他忍不住回头看了看——
只见女人那美丽的手挥出一段优雅的线条,女孩被一个巴掌扇到了地上……女人在说什么,声音不大他听不清楚内容,只听出但句句都充满愤怒、失望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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