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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虐男神-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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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尹小姐可以看一下。”
  梅意定从包里拿出几张泛黄的照片。
  尹俏从梅意定手里接过照片的时候有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如果梅汝安的故事是真的,那么实在太离奇了,她只觉得这几张照片烫手,指尖明明已经碰到照片却缩了回去。
  梅意定看出了尹俏的顾虑,就说:
  “别怕,照片没毒,像这样的照片我们家还有很多,改天有空你可以去我们家看。”
  尹俏朝梅意定尴尬的笑了笑,手一伸拿了梅意定手上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尹俏一眼就认出少年是梅汝安。
  “这是你?”尹俏朝梅汝安扬了扬照片。
  “嗯,这是我生病以前照的。”
  “哦?”
  “我十五岁的时候生过一场大病。”
  “昨天在车上听你提过。”尹俏手上一共拿着三张照片,一看便知那是梅汝安不同时期照的,其中有一张是在一艘轮船上,那个时候的梅汝安已经是一个青年,他站在旋梯上,手上拎一只旅行箱,像要出游的样子。
  “这是你几岁?”
  “这是父亲送我去德国学医的时候在船上照的,那时我十八岁。”
  看了照片,尹俏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你真的是一个异人?”
  梅汝安温和的笑了笑,说:
  “我的确是异人。”
  “其实一开始我把你当精神病,你不要介意,我这个人说话就是这样,有点冲。”
  “没关系,我祖宗不会介意的,尹小姐快人快语,是我祖宗喜欢的类型。”
  “意定。”梅汝安一脸严肃的看向梅意定。
  梅意定嘻嘻一笑,等他看向尹俏的时候却变得认真起来:
  “尹小姐肯定觉得我祖宗的故事很玄,但请尹小姐相信,我祖宗的故事是真的。”
  “你不用叫我尹小姐,叫我尹俏就可以了。”
  “好的,尹俏,这样叫我也觉得顺口。”
  尹俏朝梅意定笑了笑,她转向梅汝安,问他: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你的故事?”尹俏觉得像这么离奇的事情应该不会有人相信,如果换位思考,自己是故事的主角会不会把这么神奇的故事说给别人听,尹俏觉得不会。
  “我虽然活了这么久,但一直以来都没有心跳。”
  “啊?”尹俏一脸惊愕。
  “你没有心跳怎么活?”
  “我只有脉搏和呼吸,是你唤醒了我沉睡了一个多世纪的心跳,那天你跌跌撞撞走进医务室,在你抬起头看向我的那一刻,我的心跳恢复了。”
  尹俏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她甩了甩头,以期让自己清醒。头上的吊灯亮堂堂的,灿白的光照得满室生辉,尹俏知道自己没有做梦。
  “呵呵。”她笑了起来,笑得一脸僵硬。
  尹俏所有的反应在梅汝安看来都实属正常。
  “对不起尹俏。”
  “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你怕我不相信你的故事?”
  “无论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都不会怪你,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要跟你说我的故事。”
  “我的确很奇怪,你为什么要跟我说你的故事?”
  “那是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什么事情?”尹俏想不通他和梅汝安素未平生,怎么会扯上这么多事。
  “我的心跳是你唤醒的,所以,所以——”
  尹俏见梅汝安吞吞吐吐,心想:“他有什么难言之隐?”
  “所以什么?”
  梅汝安深吸了一口气,两只手握着拳头,做着最后的挣扎,尽管尹俏相信他是一个异人,可他接下去要说的话尹俏未必会信。
  “我们必须在三个月之内结为夫妇,否则——,否则你就会有事。”梅汝安不想吓尹俏,把暴毙而亡委婉的说成会有事。
  尹俏只觉背后一阵凉意,她不假思索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看向梅汝安的眼神是惶恐的。
  梅汝安抬起头看她,觉得站在那里的尹俏就像一个高贵的女王,他很想做她的裙下之臣,但显然尹俏被他吓到了,小姑娘一脸紧张。
  尹俏倒退了几步,等身体碰到墙壁才停下。
  “尹俏,你别怕。”梅汝安忍着疼站了起来。
  “你别过来!”尹俏慌忙伸出一条胳膊挡在前面,阻止跟她相隔一个位置的梅汝安靠近。
  ?

☆、醉了

?  梅汝安的重磅炸弹一扔出,就把尹俏吓得不轻。
  尹俏挪到门口,一只手放在门把上,随时准备夺门而出。现在尹俏想的是如何保护自己,屋子里两个男人,她这个弱女子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尹俏,你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梅意定见尹俏吓得脸都白了就想上去安慰她。
  “你别过来!”尹俏伸出胳膊挡在前面,不让梅意定靠近。
  梅意定到是被尹俏的样子吓了一跳,他边后退边说:
  “我不过来,你别怕,真没想到我祖宗的故事会把你吓成这样,但是我敢以人格担保祖宗没有骗你,他说的是真的。”
  梅汝安不想伤害尹俏,他只想保护她,没想到好心办了坏事,把小姑娘吓成这样。
  比起脚上的痛,梅汝安的心更痛。
  “我虽然活了这么久,但却是一个活死人,因为没有心跳,所以总觉得自己不完整。如果不是你,我活得像一具行尸走肉,你是我最想感谢的人,是你唤醒了我沉睡了一百四十五年的心跳,你让我完整了。尹俏,无论你信不信我的故事,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没骗你,丝毫都没有。”
  梅汝安说的动情,尹俏放在门把上的手松了松,但手仍放在上面,并不敢真的松开。
  “你到底是什么人?”尹俏很想知道答案,其实答案已经都揭晓了,关键是看尹俏能不能接受梅汝安的故事。
  梅汝安苦涩的笑了起来:
  “我是个异人,一个老长不死活了一百六十年的人,一个必须在三个月之内跟带给我心跳的女人结为夫妇的心急如焚的人。”
  “如果我不跟你结婚会怎样,我会死,还是你会死?”尹俏把问题直接甩了出去。
  梅汝安一脸认真的说:
  “你会死,会暴毙而亡。”
  尹俏比刚才镇定了,如果站在面前的这个男人是骗子,那么就放马过来,本姑娘也不是盖的。
  “哼哼。”尹俏嘴角朝上一抽,讥讽的说:
  “我会暴毙而亡,证据呢?”
  “没有证据。”梅汝安答得干脆,几乎不经大脑思考。
  “没有证据我凭什么相信你。”尹俏抱着胳膊冷冷的看着梅汝安,她很想给这个满口谎言的男人一点教训。
  梅汝安从尹俏眼中看出了冷漠以及对他的不屑,他没有生气,相反站在尹俏的角度考虑的比较多,他觉得小姑娘无论做出什么反应都很正常。
  “这是冥冥中的事情又哪来的证据——”
  梅汝安还没有说完,尹俏就激动的打断了他,她手一挥,高声道:
  “我说你明天出门会被车撞,乘电梯会被卡,喝水塞牙缝,你信吗?你不信是吧,那好,这是冥冥中的事情,没有证据的,可能会发生,也可能不会发生,反正我这么说又不用付钱。”
  梅汝安蠕动了几下嘴唇,他竟一时语塞,不知说什么好,小姑娘很聪明,不会这么轻易相信他。
  梅意定忍不住开口道:
  “尹俏,我祖宗不是骗子——”
  “你祖宗没有在脸上写不是骗子几个字。”尹俏冷冷的说。她一扭头就别过身去,边开门口,边说:
  “真无聊,这么会编故事干脆去写小说吧。”转身,开门,关门,快步离开,一连串动作做得行云流水。
  “我去跟她解释。”
  “算了意定。”梅汝安手一伸抓住了梅意定的衣袖。
  “她走了,你难道不想追吗?”梅意定有点搞不懂梅汝安,一直口口声声说时间紧迫,离最后期限还有短短的八十天,既然这样就赶快抓紧时间呀,为什么要放尹俏走。
  梅汝安有自己的打算,看得出来尹俏是一个很有主见的女孩子,她认定的事很难改变,现在他在小姑娘眼里是一个大骗子的形象。
  从来不喝酒的梅汝安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他像喝水似的把满满一杯酒全都灌了下去。见杯子空了还想倒,却被意定阻止了。
  意定把手罩在杯口,看着一脸苦意,连眼圈都微微泛红了的梅汝安,柔声道:
  “别喝了。”
  “走开。”梅汝安把酒杯从意定手里抽了出来,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这一杯比刚才那杯消灭的还要快。
  梅意定看呆了,大惊小怪的“呦呵”了一声,指着梅汝安笑着说:
  “真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啊,没想到你这么能喝。”
  梅汝安倾斜酒杯继续往杯子里倒,他淡淡的笑了笑,说:
  “我是你的祖宗,什么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
  说完又喝了一杯酒,一连干了三杯,脸色却一点都没变,这让梅意定叹为观止,他朝梅汝安竖起了大拇指:
  “牛啊,从来不喝酒的人连喝三杯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祖宗,让我摸摸,你那颗心怎么样了。”梅意定把手放在梅汝安左侧胸前。
  梅汝安低头去看梅意定放在那里的手:
  “你摸完了吗?”
  梅意定“嗯”了一句,把手拿开了。
  “跳得很有力。”梅意定一抱手,做了一个恭喜发财的手势笑对梅汝安:
  “恭喜,你不再是个活死人了。”
  “哼,活死人,我到是想我是活死人,这样就不会把人家小姑娘吓成那样。”梅汝安像梦游似的,眼睛看着一个地方出神。
  梅意定把手放在梅汝安眼前晃了晃,梅汝安顾自出神,没有理会梅意定的捣乱。
  这天从来不喝酒的梅汝安一连干掉了三瓶红酒,等回家的时候已摇晃得不能走路,他又伤了脚,只能有梅意定背他。
  梅意定半蹲着,让梅汝安上他的背。
  “祖宗,上马。”
  梅汝安单腿独立,手一伸,身体往前一冲就趴在了梅意定的背上。
  梅意定抓住梅汝安的两条腿轻而易举把他背了起来。
  “祖宗你简直身轻如燕。”
  “我知道我很骨感。”梅汝安已经醉了,他不是不会喝酒,而是不喜欢喝酒,所以这一百多年来他几乎滴酒不沾。
  毕竟是个人,再骨感也是有分量的,一开始还觉得轻,等背着梅汝安走了一段路之后梅意定就觉吃力了。
  “以后再也不跟你一起出来吃饭了,艾玛,累死我了,你死沉死沉的。”
  梅汝安晃了晃脑袋,大着舌头说:
  “我又没让你来,是你自告奋勇要来的。”
  “哟,风凉话都被你说去了,我还不是替你着急。”
  梅汝安伸手拍了拍意定的肩,“饿”的打了一个酒嗝。
  “你是我的玄孙,让你服侍祖宗是看得起你。”
  梅意定回头看了一眼梅汝安,撇了撇嘴,咕哝了一句:
  “看不出来你这么狡猾。”
  “什么,叫我,谁在叫我。”梅汝安听岔了,把狡猾听成叫我。
  “行了行了,不跟你啰嗦了,都不知道醉成什么样了。”
  就在这个时候梅汝安忽然高举右手,朝天一指,脱口而出一句诗: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毕竟是一百多斤的人,梅意定已经背的够沉的了,梅汝安忽然大发诗情,在梅意定背上摇头晃脑吟起了诗,梅意定就有点手忙脚乱。
  “祖宗,你安静点,快别作诗了,我都快累趴了。”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行了,别动了,我快hold不住了,你怎么比猪还沉。”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哎呀,我的祖宗啊,你可真是我的祖宗嘞。”
  梅意定被梅汝安折腾得够呛,他也不知道最后是怎么把他弄到车上的,总之等卸货之后梅意定像刚跑完一万米。
  尹俏一路回家,她想自己怎么这么倒霉,遇到的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刚下定决心跟父母脱离关系,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多年未见的初恋情人井钰飞,井钰飞削尖脑袋要跟自己复合,她烦不胜烦。
  原先对梅汝安还有几分好感,毕竟人家救过她,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对她伸出援助之手,没想到竟是个大骗子。
  什么三个月之内必须和我结为夫妇,否则我就会暴毙而亡,哼,这种话不是骗子说的是谁说的。
  尹俏认定梅汝安是一个用文雅的外表伪装起来的世纪巨骗。她边想心事边走,居然没有发现此时已经红灯,就那样直笔笔的穿了过去。
  一辆红色的轿车从尹俏左侧驶了过来,司机见一个穿白衣服的女孩漠视红灯直接闯了过去。她发现尹俏的时候车离十字路口还有二三米的距离,其实她有时间刹车,但却没有。
  “撞死你!”女司机狠狠的咬一下牙,猛一踩油门就开了过去。
  尹俏快要走到十字路口了,猛的,她发现了女司机驾驶的车,她以为自己能过去,因为此时车离她还有二三米的距离,而且她清楚的看见女司机已经发现了她。
  然而让尹俏惊讶的是,她见女司机正恶狠狠的看着她。尹俏想往后退,但已经来不及,她只能往右边的花坛里跳。还好平时喜欢锻炼,身手还算矫健,又是在危急时刻,人的潜能完全被激发了出来,尹俏卯足一口气往边上的花坛纵身一跃,她摔在灌木丛里。
  女司机驾驶的轿车撞在了花坛上,她解开安全带,门一开,腿一伸就从车上下来了。
  “瞎了眼啊,怎么过马路的!”
  ?

☆、黑衣女人

?  尹俏也是一肚子气,女司机明明有时间刹车,而且时间非常充分,她还没有走到十字路口的时候女司机就发现了她,但可恶的是她没有刹车,非但没有,而是加足马力开了过来。
  女司机抱着胳膊冷漠的看着手脸都被灌木刮伤了的尹俏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
  “国人的素质真差,我在国外就从来没有遇到像你这样的人,你闯红灯我可以撞死你的,没撞死你算你幸运。”女司机最后狠狠的瞪了尹俏一眼转身即走。
  尹俏忍着疼站了起来,她见女司机坐到车里,朝她竖起了中指,样子傲慢至极。
  没有这么欺负人的,我差点被她撞死,她居然跟我竖中指,尹俏本来还想息事宁人,但当她看到女司机对自己做的那个竖中指的极具侮辱性质的手势时,尹俏就爆发了。
  她腿长,一抬脚就从灌木丛里走了出来,带着满脸杀气跑到车子前,猛踢了一下车门,大声道:
  “给我滚出来!”
  女司机愣怔了一下,抬头用惊讶的眼神去看尹俏。
  尹俏满脸怒容,她瞪视着女司机,也朝她竖了下中指。
  女司机嘴一咧,冷哼了一句,发动了汽车。
  车子毫无征兆的开了起来,尹俏赶紧往边上躲闪。
  这真的是一个很可恶的女人,她踩足油门,车子几乎贴着尹俏的身体往后倒,如果不是尹俏反应快,及时往后退,就被车子带倒了。
  恶司机绝尘而去,尹俏被她着实欺负了一顿,气得在地下跺了跺脚。
  “可恶。”真是第一次碰到这么坏心眼的人,她根本就想撞死自己。
  尹俏伸出手看了看,几条红色的血印赫然在现,火辣辣的挺疼。她捡起掉在地上的包,拍了拍身上的土,拾掇干净之后就回家了。
  她走得很快,希望早点回家。刚才真是太惊险了,差点被那个女人撞死,难道梅汝安说的是真的?我有危险?
  人只有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才会相信冥冥中的东西。
  如果梅汝安不是骗子,那么我是不是应该相信他说的话,跟他结为夫妇呢?
  这太玄了,这么奇怪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我身上?
  尹俏冒着十二月的寒风走在马路上,尽管霓虹灯把马路照得如同白昼,但尹俏却越来越害怕。
  她总是忍不住回头去看身后,好像后面跟了什么人。她现在看见穿黑衣服的女人就特别敏感,因为刚才那个恶司机就是一身黑。
  令尹俏觉得诡异的地方是那个女人的打扮有点像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贵妇。她头上戴一顶黑色小礼帽,帽檐垂下一片蕾丝,蕾丝斜斜的罩下,遮住了上边小半个脸。
  女人涂着鲜艳的口红,显得原本就白的脸更白了。黑衣,红唇,白面,真是说不出来的妖冶诡异。
  梅意定一直把梅汝安背到家里,等他在沙发上放下梅汝安的时候,梅意定差点气绝身亡。
  “祖宗,你像一座大山似的压都我喘不过气来。”梅意定瘫软的仰靠在沙发上累得快散架。
  梅汝安的酒醒了一半,他拍了拍梅意定的肩,老生常谈似的说:
  “年轻人缺乏锻炼是一件很可耻的事,从明天开始跟我一起去健身房。”
  梅意定摇了摇手,说:
  “免了,我没那闲工夫。”
  “有时间泡妞没时间健身,你还像话吗?”
  “我每天都做运动,这完全不用你操心。”
  “你做的是床上运动,对身心健康一点好处都没有。”
  梅意定把一条胳膊搭在梅汝安肩上,老气横秋的说:
  “祖宗啊,你个老处男是体会不到那种舒爽的滋味的,改天我带你去玩,给你开开荤。”
  梅汝安似笑非笑的看了梅意定一眼,嗤笑着说:
  “我才不要跟你一起去玩呢。”
  “我说祖宗啊——”梅意定刚想开口,发现身后多了一个声音。
  “小意定,你想带坏你祖宗吗?”
  梅意定迅速转过头去看说话的人。
  “哟,神仙姐姐驾到,你什么时候从罗马回来的?回来怎么也不通知一声,好让小的去机场接你。”梅意定笑眯眯的对站在沙发后面的黑衣女人说。
  黑衣女人傲慢的一掀眼皮,扔给梅意定一个不咸不淡的眼神。她的目标不是梅意定而是坐在那里始终没有转过身来看她一眼的梅汝安。
  “汝安啊,我回来了。”女人一改刚才跟梅意定说话时凶巴巴的样子,柔酥酥的开口了。
  梅汝安低头坐在那里,他一脸平静。
  黑衣女人笑看着梅汝安,仿佛梅汝安是一件高级晚礼服,她完全被精美的礼服迷住了,两只眼睛更是一刻都不肯离开梅汝安俊美的脸。
  梅汝安闭了闭眼睛,抿着嘴唇,别过头去不看黑衣女人一眼。
  “汝安,人家大老远的跑回来看你,你怎么这样?”黑衣女人撅着嘴一脸懊丧。
  “谁让你回来的?”真没想到好脾气的梅汝安也有生气的时候,他显得很不耐烦。
  “汝安,你怎么了?”黑衣女人挤坐在梅汝安和梅意定中间,她不怎么挤梅汝安,却堂而皇之的把梅意定挤出沙发。
  “神仙姐姐,你这是——”梅意定坐得好端端的,没想到被挤了出来。
  “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黑衣女人打断了梅意定。
  “真是的。”梅意定咕哝了一句,半靠半坐在电视柜上。
  黑衣女人伸手去摸梅汝安的脸,梅汝安朝她瞪了一眼,她把伸到一半的手缩了回去,讪讪的笑了笑。
  “我送给你的礼物为什么不拆开?那可是我逛了大半个欧洲为你精心挑选的,你就算不喜欢也要拆开看一下,这是最基本的礼貌,同时也是我的一片心意啊。汝安——”
  “你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梅汝安绷着脸,很严肃。
  女人呵呵一笑:
  “是小意定的爷爷给我的。”
  梅汝安看了看黑衣女人,随即嘴角往上一抽,露出一丝冷笑。
  “你偷的吧?”
  女人立即跳了起来,平白无故被人诬陷偷东西,碰到谁都会生气:
  “没有,我没有偷,真的没有,我早就已经痛改前非,不再干小偷小摸的事了。”
  “哼。”梅汝安冷哼着看向女人,他对女人充满了不屑。
  “狗改不了□□,你是什么人,我会不知道。”
  梅汝安的话说的重了,如果换作别人肯定会生气,但女人却不是,她冲梅汝安眯起眼睛笑了笑,嗲声嗲气的说:
  “原来你这么了解我,知道我是什么人。”
  这女人是吃错药了吗,梅汝安分明讽刺她来着,她居然当补药吃。
  “你可以回去了。”梅汝安下了逐客令。
  女人笑了笑,边去抱梅汝安的胳膊,边嗲嗲的说:
  “今晚我想在你这里睡,我知道你已经恢复心跳了,我等了这么多年,为的就是这一天,汝安,我的心你难道还不知道吗?”
  梅汝安嫌恶的看了眼女人,他一把推开粘在他身上的女人,女人被他推得身体往后一仰,背脊重重的砸在扶手上。
  “滚!”真没想到儒雅文静的梅汝安会发火,他发火的样子居然还挺吓人,温柔的目光立即变得凶狠。
  黑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那个差点把尹俏撞死的恶司机。
  此时她一改对尹俏竖中指时的刻薄,委委屈屈的小模样活像一个受尽欺凌的小媳妇。
  “汝安,有话好好说,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女人便是杜月娥,总是打电话来骚扰梅汝安的人就是她。
  “意定,送她回去。”梅汝安一瘸一拐的走去卧室。
  杜月娥见梅汝安瘸着腿,大惊小怪的说:
  “汝安,你的腿怎么了?”
  梅汝安没有理她,进了卧室就锁上房门,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汝安,告诉我,你的腿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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