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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虐男神-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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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意定含笑看着他的祖宗,他的笑暗藏玄机,梅汝安见他笑得古怪,便问:
  “怎么了?有什么话就说吧,我活了这把年纪早已刀枪不入,不像你们年轻人都是玻璃心。”
  “我说祖宗,你都性冷淡一个多世纪了,知道什么叫爱情吗?”
  梅汝安放下手机,冲意定咧嘴一笑,他笑得有点坏。
  “多谢你提醒,虽然我已经一把年纪了,但绝对没有老糊涂,我对尹俏有的那种感觉是对别的女生没有的,你也知道我长得帅,学校里那些花花总是想方设法勾引我,她们让我摸胸、摸腿、摸肚子,我知道她们全都在装病,但我是校医,她们说什么地方不舒服我就只能摸什么地方,但在摸她们的时候我完全没有感觉,就好像她们是一具尸体那样。我在医学院的时候摸过很多尸体,摸尸体是不会有感觉的。可是当我见到尹俏时,就会心跳加速,手心冒汗,明明一句话想的好好的但就是说不出来。”
  说完,梅汝安朝意定点了点头,十分肯定的道:
  “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知道。”
  梅意定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梅汝安:
  “我觉得你中毒太深?”
  梅汝安疑惑道:
  “中毒,我中什么毒了?”
  “中金蝉子的毒。”
  梅意定不说,梅汝安也知道意定想说什么。
  “我知道你对金蝉子有偏见,但我也知道自己喜欢的人是谁,这不用你来操心。”
  “我不是操心,是操碎了心。”
  梅汝安伸手摸了摸意定的头,以长者的语气说:
  “孩子,祖宗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等着喝祖宗的喜酒吧,将来要是祖宗生了孩子,就叫你哥哥。”
  梅意定已经二十八岁了,而梅汝安居然想让自己未出世的孩子叫他哥哥,有这么大龄的哥哥吗。
  “我不是你堂弟吗,你儿子应该叫我叔叔。”
  梅汝安笑了笑,道:
  “你得降级,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表外甥,这几天我想了想,总觉得让你做我的堂弟委屈了我,照理你爷爷都该叫我一声叔,因为我是他爸爸的亲弟弟。”
  “妈呀。”梅意定伸手拍着脑门,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子。
  梅汝安逗趣了意定,抿嘴笑了笑,同时心里又开始着起急来,不知道尹俏出了什么事。
  那天晚上梅汝安一直等到九点,尹俏仍没有出现,在梅意定的建议下,梅汝安又一次拨打了尹俏的手机,手机还是光响不接。
  这天夜里梅汝安失眠了,躺在尹俏先前睡过的床上,闻着床单上尹俏留下的体味,梅汝安浮想联翩,同时又战战兢兢。
  尹俏的父母笃信邪||教,看二老的样子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她差点被虚若谷欺负,如果不是自己及时出手,那天尹俏恐怕已经遭了虚若谷的淫手。
  梅汝安越想越睡不着,索性坐了起来。他给自己泡了杯茶,打开电脑想上一会儿网。好久没有上□□了,梅汝安登陆了上去。
  一登陆杜月娥的头像就在那里狂跳,梅汝安嫌恶的皱起了眉头,看都不看就直接屏蔽了杜月娥。
  刚屏蔽完,手机不失时机的响了起来,梅汝安听见手机铃声脑子里的第一个反应是,会不会是尹俏打来的。
  手机放在身后的沙发上,梅汝安心太急,直接从椅子上跨了过去,不想一脚踩空摔在地上,尾骨着地,撞得好疼。
  他麻利的伸手一撑地板就起来了,扑到沙发上一把抢过手机:
  “喂。”
  “嗨——,亲爱的,这么晚了还没有睡是不是在等我,哈哈,跟你开个玩笑,这么晚找你真不好意思,不过人家有正经事问你,上次寄给你的生日礼物喜不喜欢,这可是我从罗马给你买来的哟,我知道你喜欢古董,给你挑的这只古董表是十八世纪的东西,可贵了——”
  ?

☆、去找尹俏

?  一听是杜月娥的声音,梅汝安当机立断就挂了电话。
  他盯着手机看了看,嘴里不耐烦的说着:
  “好烦。”
  此时梅汝安脑子里迸出一个主意,他要把杜月娥的电话放进黑名单。他一直都很不待见杜月娥,但杜月娥就像一个沙袋,无论你怎么打,它就是不爆。
  梅汝安已经到了不想看见这个人,不想听见她的声音,不想知道有关她的一切的地步。把杜月娥的电话拉进黑名单之后,梅汝安吐出一口气,觉得心里舒坦多了,以后再也不用担心被她骚扰。
  几天前梅汝安就收到了杜月娥从国外寄过来的一个包裹,包裹至今都没有拆看,像具尸体似的放在门口的鞋架上。
  梅汝安自己也不知道后来是怎么睡着的,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趴在电脑桌上,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一道明亮的光刺着他,梅汝安惊讶的发现天已经大亮。
  糟糕,上班要迟到了。一向很守时的梅医生可从来没有迟到过,他连牙都来不及刷,开了水龙头,合拢双手放在水龙头下接了水把水拍在脸上,算是洗了脸。
  梅汝安十万火急赶到学校的时候,刚过点。
  校医的工作很清闲,下午没有病人,就坐在阳台上晒太阳,梅汝安觉得自己就像一只熊猫。
  从他坐着的地方正好可以看见白桦林,那里经常有学生成双成对的经过。从早上到现在梅汝安已经拨了好几个电话给尹俏,然而电话全都光响不接。
  “你怎么了?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你是不是出事了?”梅汝安对着手机自言自语。
  两天过去了,梅汝安照常上班,每天都会给尹俏打五六个电话,但电话一直处于只响不接状态。
  又两天过去了,尹俏的电话还是打不通。
  梅汝安转而给尹俏发短信,短信如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看此情景,梅汝安觉得再也不能坐以待毙,他想也许尹俏真的出事了。
  他知道尹俏是律政系三年级的学生,决定跑到她班里去打听她的消息。
  梅汝安是一个很容易害羞的人,他从来不会主动跟别人搭讪,除非万不得已,现在就是万不得已的时候,如果不是担心尹俏有事,他不会厚着脸皮去找那天过来说胸口闷,让他拿听诊器听听是不是得了心脏病的女生。
  那个女生什么病都没有,无非是来求摸的,见梅汝安始终没拿正眼看她,觉得没意思,骚扰了一会就走了,不过临走的时候把电话号码用记号笔写在日历上,还在电话号码旁边写上自己的大名。
  她叫张娉婷,是尹俏的同班同学。
  临近傍晚的时候梅汝安拨通了张娉婷的手机。
  张娉婷接到梅汝安的电话自然喜出望外,她屁颠着跑来见梅汝安。
  “梅医生,找我有什么事?”张娉婷穿了一条小短裙,裙子刚盖住屁股,露出两条穿黑色丝袜的腿,腿子不算好看,也不算难看。
  梅汝安低了低头,害羞兮兮的开口了:
  “尹俏是你的同学吧?就是前几天得盲肠炎开刀住院的那个女生。”
  “是啊,她是我的同学,不过好几天没有来上学了,我们都很担心她。”
  梅汝安换了一副惊愕的表情,语气焦急的问张娉婷:
  “什么,她好几天都没有来上学了?”
  张娉婷朝他点了点头:
  “我为什么要骗你,骗你我又没有好处,她还跟我一个寝室的呢,我都好几天没见到她了。”张娉婷用怀疑的眼神打量着站在那里一脸紧张的梅汝安,古怪的笑了笑,道:
  “梅医生想泡尹俏?”
  梅汝安不好意思的看了眼张娉婷,嗫嚅道:
  “没——,没有,刚才医院打电话过来,说让尹俏去复诊,她没有去,我打尹俏的手机又打不通,心想你是她的同学,可能知道一些她的事情。”
  张娉婷耸了耸肩:
  “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好,如果你有尹俏的消息麻烦你打电话告诉我,这是我的电话。”梅汝安递给张娉婷一张写着他手机号码的纸条。
  张娉婷伸出四根指头捏着那张纸条,用眼梢虚虚的瞥着梅汝安,不冷不热的说:
  “原来你不是找我,而是找尹俏的,哼。”张娉婷把纸条扔给梅汝安,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边转身朝门口走去,边怒声怒气的说:
  “奸诈!”
  梅汝安捡起掉在地上的纸条,撕成两半之后扔在门背后的垃圾桶里。
  张娉婷说尹俏这几天都没有来上学,我真是后知后觉,早就应该猜到她出事了。
  梅汝安决定去尹俏家里找她,他希望不要出什么大事。
  尹俏的家还真难找,位于一条不起眼的小弄堂深处。
  老式里弄显得很逼仄,一看房型就知道是八十年代的产物,原来尹俏就住在这种地方。
  尹俏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她虚弱得东倒西歪,连看出去的视线都模模糊糊。
  虞汇端着个饭碗,碗里盛着白粥,粥上孤苦伶仃飘着几根肉丝,这碗粥就是虞汇为尹俏“精心”准备的。尹俏两天不吃饭,连走路都在飘,虞汇有点担心。
  不是担心她饿死,而是担心一旦她饿得皮包骨,会被虚若谷嫌弃。
  “快来吃粥。”虞汇以命令式的语气对尹俏说。
  尹俏蜷缩在沙发上,她刚被母亲从卫生间放出来,为了防止她逃跑虞汇把她关在卫生间。
  “我不吃。”尹俏倔强的别过头去。
  “笃!”虞汇把粥碗重重的放在桌子上,用敌视的目光看着尹俏,怒道:
  “你今天吃也得给我吃,不吃也得给我吃。”
  “我不吃!”尹俏尖叫着说,她自己都被自己尖锐刺耳的声音吓了一跳。
  虞汇用惊讶的目光看着尹俏,连坐在桌子旁边吃饭的木木的尹俊发都朝尹俏投去了诧异的目光,尹俊发用拿着筷子的手指了指尹俏,道:
  “叫什么,安静。”他的样子就像某一位指挥若定的领导。
  尹俏见爸爸一副傻傻愣楞的样子,眼泪都快下来了。她总是心软,如果她的心不这么软,早就离家出去了。
  “死丫头,你到是给我吃呀。”虞汇拧着尹俏的胳膊,尹俏的胳膊被她拧得青紫。
  “你打吧,干脆打死我,反正我死也不会跟那个混蛋同修,如果你想让我跟那个混蛋同修,那我真的去死。”
  尹俏忍着疼,虞汇拼了命拧捏她,拧捏完了又去扯她的头发,一把抓住尹俏的头发把她往后拉,尹俏的头被迫抬了起来,虞汇咬着牙,她真是恨透了这个不懂事的女儿,她处处跟自己作对,凡是让她去做的事情她没有一件不反对的。
  “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东西——”虞汇狠拧了一把尹俏的胳膊,刚想破口大骂,门铃响了。
  ?

☆、不让他走

?  虞汇从猫眼看出去,她“呀”的一声惊呼了起来,回头喜笑颜开的对尹俊发说:
  “宗师来了。”
  尹俊发原本呆滞的目光立即神采奕奕,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伸出一条胳膊像迎宾小姐那样做了个请的姿势:
  “快请宗师进来。”
  “诶。”虞汇像打了鸡血似的,她赶紧开门。
  虚若谷双手插在裤袋里站在门口,他抬起眼皮轻描淡写的看了看虞汇,什么都没有说,阴沉着脸走了进来。
  “宗师,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快请坐。”虞汇请虚若谷在沙发上坐,还特地把沙发靠垫拿在边上,好腾出地方,同时又用手掸了掸沙发坐,殷勤好客之举不言自明。
  “宗师,请坐,请坐。”虞汇笑眯眯的对沉着脸不说话,目光只看着蜷缩在角落里的虚若谷说。
  两天没有吃饭的尹俏已经很虚弱,她刚动完手术,身体本来就不好,又饿了这么久,差不多到了崩溃的边缘,如果她的意志不坚强,此时已经倒下。
  她万万没有想到虚若谷居然会过来,这个贱人就是想得到我。那天在别墅就差点让他得手,还好梅汝安出手救了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被父母软禁的这几天尹俏一直想联系梅汝安,没想到妈妈精得很,不但剪断了家里的电话线,还没收了她的手机,甚至连网线也拔了。
  他们真的好狠,不过这不能怪他们,其实他们也很可怜,因为他们是虚若谷手上的玩偶。
  “尹俏病了?”
  虚若谷伸手去摸尹俏的额头,尹俏挥了下胳膊,指尖正好戳在虚若谷的眼睛里。
  “哎哟。”虚若谷的眼睛被戳疼了,他伸手捂着,疼得嘴里“咝咝”着直抽冷气。
  虞汇把女儿粗鲁的举止看得一清二楚,她先厉声骂了尹俏一句“死丫头”,骂完满脸堆笑的哄起了虚若谷:
  “对不起宗师,小姑娘不懂事,冒犯了你。”
  虚若谷把捂在眼睛上的手拿下来,忍着疼试着睁开眼睛,眼睛很酸痛,看出去的视线有点模糊。
  尹俏见虚若谷和父母的注意力都在眼睛上,她见大门敞着,心想,此时不逃更待何时。尹俏慢慢挪到沙发后面,见爸妈和虚若谷背对着自己站着,妈妈拿着一面镜子给虚若谷照。
  虚若谷见他的眼睛红肿、充血,不过疼得比刚才好些了,应该不碍事。他正想把镜子还给虞汇,没想到镜子里出现了尹俏的身影,她正鬼鬼祟祟想要逃走,因为背对着他,所以没有发现他已从镜子里看见了尹俏。
  虚若谷冷冷一笑,对虞汇说:
  “去给我倒杯水,我有点口渴。”
  “好。”虞汇答应得很快,转身去倒水。她一转身就看见了尹俏,尹俏正朝门口走去。
  “尹俏,你给我回来!”虞汇大叫一声,同时快速朝门口跑去,她要把尹俏抓回来。
  虚若谷的这一招借刀杀人起到了出其不意的效果,尹俏饿了两天,此时正头晕眼花,被虞汇三下两三就追上了。
  “回去,跑什么跑。”虞汇一把扯住尹俏的胳膊。
  尹俏一只手抓着楼梯扶手,一只手被母亲扯着,她已经使不出一点力,但她有精神支撑,做着微弱的反抗。
  “我不回去,死都不回去。”
  “不回去也得给我回去。”虞汇目光如炬瞪视着尹俏,同时在尹俏胳膊上没命似的狠拧了起来。
  尹俏的心沉到了井底,她低声呢喃着:
  “我为什么不走呢,为什么,为什么。”尹俏不止一次想离家出走,但念在父母可怜,终不舍得离开他们,直到现在成了瓮中之鳖,尹俏才悔不当初。
  “走!”虞汇不费什么力气就扯动了尹俏,尹俏实在虚弱的可以,被虞汇一扯就没了力气,抓住扶手的手立即松了下来。
  “妈妈,我求求你,你放了我吧,我可是你的女儿啊,你怎么忍心把我交给虚若谷那个混蛋□□呢。”
  “你给我把嘴闭上,不许你侮辱宗师,宗师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他说你撞了不干净的东西,要把你身上的晦气去掉,宗师是来救你的,你不要不知好歹。”
  “妈妈呀,你怎么这么糊涂,他是来睡我的。”
  虞汇冷冷的看了尹俏一眼,没事人似的说:
  “胡说八道。”
  “我没有胡说,他真的是来睡我的,你难道想你的女儿被别人欺负吗,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狠心的妈呢。”
  “快给我进来,宗师不会那样对你,你想多了,他跟你同修是想帮你去掉身上的晦气,人家想要这样的机会还没有呢,你到好,居然不想要,你这个孩子真是太不懂事了。”虞汇生拉硬拽硬是把虚弱得连走路都在晃的尹俏拉进了屋。
  “既然尹俏不想跟我同修,我看还是算了。”虚若谷笃悠悠的开口了。
  虞汇怕他会走,更怕女儿失去这么好的一次跟宗师同修的机会,她一手抓着尹俏的胳膊,尹俏用另一只手去掰虞汇的手,无奈她力气太小,怎么也掰不开。
  “宗师,你别走,我会劝尹俏的,都是我平时惯得她,她才这么任性,你放心宗师,有我在她不敢反抗。”虞汇一脸讨好的说。
  虚若谷眼神冷漠的看了尹俏一眼,尹俏看着他一个劲冷笑:
  “哼,臭男人,每天都睡这么多女人,祝你老了水龙头失灵,屎尿横流。”
  虚若谷愣了一下,随即脸一沉,朝尹俏诧异的看了一眼。
  尹俏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
  “我劝你还是省着点,你们男人的那个东西就像水龙头,用多了会坏。”
  “哼。”虚若谷冷哼一句,藐视的看了眼尹俏,转而对对虞汇说:
  “我看尹俏很不开窍,今天过来本想帮尹俏解晦气的,她印堂发黑,双眼无神,走路虚飘,那是因为撞鬼了。他们大学城所在的地方原先是坟山,虽然现在建了学校,但阴气太重。阴煞之气对别人可能不会有事,对尹俏就不一样了——”
  虚若谷笑眯眯的看了一眼尹俏,尹俏正用极端愤怒的眼神注视她。
  “因为尹俏身体虚,很容易被不干净的东西入侵。我好心好意来帮助你的女儿,没想到你的女儿居然以为我会侵犯她,既然这样那就算了,我看我还是走了。”虚若谷摇起了头,做出一副委屈状。
  “宗师你别走——”虞汇伸出胳膊拦住了虚若谷的去路。
  ?

☆、吃饱有力

?  虚若谷假装要走,被虞汇拦住了。
  看到妈妈这样,尹俏心痛不已。
  然而现在她实在太虚弱了,两天没有吃饭,饿得两眼冒金星。她见桌子上放着爸爸吃剩下的半碗饭,尹俏舔了舔嘴唇,摇晃着身体走到餐桌前,端起半碗饭就狼吞虎咽了起来。
  她塞着满嘴的米粒,尽管饿得晕晕乎乎,但精神世界依旧强大,思路也很清晰,她要吃,一定要吃饱,把瘪下去的肚子吃得鼓起来,这样才有力气反抗虚若谷这个混蛋。
  虞汇见女儿就着半碗丈夫吃剩下的饭吃得津津有味,以为以绝食抗争跟宗师同修的女儿想通了,虞汇一阵欣喜,跑上前去,殷勤的问尹俏:
  “要不要喝汤,厨房还有吃剩下的菌菇汤。”
  “嗯,嗯。”尹俏嘴里塞着饭,两个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她不方便说话,只能嗯嗯着不住点头。
  “好,妈妈这就给你去盛汤。”虞汇脚不点地的跑到厨房盛了一碗汤放在尹俏面前,尹俏二话不说端起汤碗就喝。
  虞汇看得有点傻眼,但脸上却洋溢着满意的笑,她一改刚才凶神恶煞的做派,像个慈母那样笑看着女儿。
  “这就对了,多吃点,吃多了才有力气,电饭煲里还有饭呢,别急慢慢吃。”
  “嗯,是,吃多了才有力气,嗝——”尹俏打了一个响亮的饱嗝,她把饭碗递给虞汇,塞着满嘴的饭粒含糊着说:
  “把电饭煲里的饭都给我盛来。”
  “你这个孩子要么绝食,要么吃撑,总是走极端,唉,真拿你没办法。”虞汇笑看着尹俏,边说没办法,边摇头。
  尹俏狠狠的咀嚼着嘴里的米饭,如此就显得有点狰狞,她瞪视着站在门口的虚若谷。
  虚若谷在她脸上迅速扫了一眼,便在椅子上坐下了。
  “你不是说要滚吗,为什么还不滚?”
  虚若谷把一条腿架在另一条腿上,只见他洋洋得意的看着尹俏,朝他比了个手臂,坏笑着说:
  “你——我势在必得,就在今晚,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尹俏伸出一根指头朝虚若谷勾了勾手指,虚若谷有点疑惑的看着她。
  “干什么?”
  尹俏伸出大半个身体,这样她差不多可以凑到虚若谷跟前,忽然,尹俏出手很快,一把抓住虚若谷的衣领,衣服耸了起来,虚若谷显得缩脖子耸肩,像晾在衣架上的一件衣服。
  尹俏吞下嘴里的饭粒,她很渴,饭粒下去的时候卡了喉咙,如果不是用力吞很难下去。
  “想要我是吗,好,先让我吃饱喝足,待会保证让你□□。”
  虚若谷怔了一下,他打量着尹俏,见她的胸不高不低的耸在那,屁股不大,不像被人开过苞的样子,但听她的口气好像老于此道。
  虚若谷想要处女,他对处女有特殊的癖好。不过尹俏是个美人,如果她不是处女,他也准备上,他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有点姿色的女人。
  虚若谷伸出两根指头摸了摸下巴,下巴上毛毛渣渣长了点胡子。
  虞汇给尹俏盛了一大碗饭过来,尹俏把饭全都倒在汤里,泡着汤吃了起来。
  她的嘴里塞满了饭,腮帮子像青蛙鸣叫时鼓起来的声囊,两只眼睛睁得铜铃似的瞪着虚若谷,等把嘴里的饭咽下去了之后,嘴角朝上一咧,傲视着虚若谷,样子就像一位女大亨。
  虚若谷怔了怔,尹俏在他的印象当中是一个清纯小女生的模样,没想到她还有这么豪迈的一面,虚若谷有点震惊。
  震惊之余他便冷静了下来,就算她再有本事,也不过是个女人,对付一个女人我难道会没有办法。
  这么想着,虚若谷阴恻恻的看着尹俏一个劲奸笑。
  两天没有进食的尹俏一下子吃了两大碗饭,一大碗汤,此时撑得胃难受。她知道食物能给她力气,有了力气才能对付虚若谷的入侵,尽管她心里一点都没有底,但她牢记困兽犹斗这句话,现在她就是别人手里的一只鸟,爸妈是帮不上忙的,只要不帮倒忙已经谢天谢地了,能否逃离虚若谷的魔掌就只有靠自己。
  “吃完了,我觉得现在浑身充满了干劲。”尹俏一推饭碗,靠坐在椅子上,抱着胳膊用傲视群雄的眼神看虚若谷。
  虞汇边收拾碗筷,边啰啰嗦嗦净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
  “宗师好不容易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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