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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说-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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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当时一切都还是雏形,吕家商队过去一看,那就是个堆木材的木料厂,空地上搭着几个板房。
看得吕老板直担心,悄么声儿地嘱咐自己家商队的副手,看着点补给。
吕甜儿倒是没担心这个,等商队在林昱圭的指引下把马车都停好了,就兴冲冲地跑过去问:“你说修好了的部分在哪儿?”
林昱圭牵着马道:“还待往后面走些,只是路还没开好,商队马车走不了了。若是骑马的话倒过得去,只是诸位——”
他想说诸位都不大像是会骑马的,可想了想好像不大合适,就没说。
吕甜儿接话道:“我们的马是不够,若是贵府没有多余的,我们就走过去就好。”
林昱圭想了想,还是让人找了几匹马来了,有几个伙计骑过毛驴的,叫凌霄门的人指点着先领着走了,后头这些个书生气太足的什么账房啊,就跟着慢慢走。
吕老板啊,那些个账房啊,虽然不会骑马,但好说也是个大男人,走这么段路还好说。
可吕甜儿不光是个姑娘家,还没出过远门,那阵松原堡的积雪还挺老厚,一步打三滑,走得费劲极了。
偏生这姑娘还是个倔的,走累了也不吱声,就那么跟着,慢慢的就落到后头了。
这里头一共就这么一共姑娘家,林昱圭一直看着呢,这越走越慢,显然是走不动了,便牵着自己的马到了吕甜儿身边,笑道:“虽然有点唐突……不过从高处看松原堡别有一番风景,甜儿小姐要不要去看看?咱们骑马去,快去快回,和老板他们一同到大厅去。”
吕甜儿有点茫然地道:“可我不会骑马呀。”
林昱圭便翻身上了马,伸了个手给她,就这么笑眯眯地看着。
吕甜儿一下子就明白了,本来风吹的脸就红,倒是看不出脸多红来了。总之她站了一会儿,就也伸手给了林昱圭。
林昱圭一使劲儿,她就觉得一阵腾云驾雾的,坐在林昱圭背后了。
林昱圭对她说了一声“抱紧”,一夹马腹,那马就窜出去了,吕老板就听见一声“咱们大厅见”,就光能看见一个背影了。
吕老板正要着急,就听一个凌霄门的跟他说了:“没事儿,那方向是观星台,可漂亮了。那小子的马快,一会儿就回来了。”
吕老板听着新鲜:“怎么,不是说他是领头的么,你们就叫他小子啊?”
那门人就笑了:“叫门主啊?他还嫌弃不好听呢,说跟门柱子似的。”
吕老板一琢磨,这正经是挺像,也乐了。
却说林昱圭带着吕甜儿走了一条小道,还挺有点陡峭的,看得吕甜儿心惊胆战。
但林昱圭的马倒是走得闲庭信步,不一会路就又平了,这马撒开四蹄就跑得飞快,溅了一地的雪。
吕甜儿被糊了一身雪也不生气,就笑。
林昱圭让她笑了个莫名其妙,就问她:“怎么了?再坚持一下,咱们就快到了。”
吕甜儿心道这人也是够呆的,正要说什么,却见林昱圭一勒马,他们停在一处高坡顶上了。
这地方的雪松都被砍伐过,搭了一个两人高的台子,两侧各搭了一个梯子。
林昱圭却没走梯子,一个纵身将吕甜儿提起来揽住,便落在了那台子上。
吕甜儿一声惊呼,还没来得及害怕,就已经脚踏实地了。
她挺有点新鲜地踩了踩地面,四下看了看,立马就不记得害怕了。
从这台子看下去,不仅能看见松原堡里一派忙碌景象,远处一望无际的雪松林也都看得见。
林昱圭就凑过去给她指了:“那就是松原堡的大厅,一半在山壁里头……”
木先生话未说完,便有个清脆的童声道:“有人要打松原堡吧?先生你这样说好不好的呀?”
另一个小孩子也道:“就是呀,书里头魔教要被正道打的,这样说出来他们吃亏!”
木先生叫他们逗笑了:“那你们这样帮着魔教,不怕被正道一起打呀?”
小娃娃们目瞪口呆,急道:“他们不是正道吗,正道也会打我们吗?凌霄门也没有打我们呀!”
木先生抬眼向二楼扫了一眼,轻笑道:“当然不会,小老儿说笑的。既然几位客观提了,咱们就放下林昱圭是怎么拐了吕甜儿做夫人这一段,却说那自矿场被打跑了的马贼!”
作者有话要说: 咳……坑底还有人吗……我回来撒土了_(:з」∠)_
☆、35 正邪道3
“那些个马贼呢,有些是亡命徒,有些却是日子过不下去了的小百姓,但有一点是一样的——给钱,他们就能给你办事。
先前咱们说了,那武林正道四大世家里正有一家在京城。”
木先生话头到这,有记性好的茶客就喊道:“是卢家!”
说书的先生将折扇在案头一拍道:“正是!”
二楼却一同传来了“咔嚓”一声脆响,却见一红衣少年铁青着脸,身旁茶杯碎裂,茶水流了一桌子,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地上。
茶楼的伙计赶紧从人群中走过去收拾,那少年却拂袖起身,直接从一旁的窗口跃了出去。
与他同行的老者苦笑着留了一锭碎银,追着一同走了。
整个茶楼里的客人连着伙计们都注意到了这二人的反常,木先生却好似什么都不知道一般,继续讲道:“这波马贼可是与卢家关系匪浅。
卢家扎根京城,听起来风光无限,但京城是个什么地方啊?
外头有句话说了,不到京城不知道官小。
卢家一个江湖门派,在这京里能有什么作为?他们自然是想出去有块自己的地盘的。
只是应天虽然没什么成气候的门派,却也没法好好住人,要卢家搬去那是万万不肯的。
然而卢家却早已将这块地方看做自己的囊中之物了,与应天地界上的马贼山匪们多有联络。
这马贼仆一吃了亏,首先想着是杀回去。
但林昱圭这一遭仿若是带了千军万马来,叫这帮人有些吃不准底细。
只是蛇有蛇道,鼠有鼠道,咱们也别太小瞧了这帮子马贼来,他们毕竟在这应天府的地界上摸爬滚打起来的,探听个消息之类的事情别有一番手段。没过几日,这帮人就将林昱圭手下接收的产业摸清楚了,只是受累于林昱圭功夫太好,没跟出松原堡的具体位置来,大体范围却也知道得□□不离十了。
这样,他们才去找了卢家的线人。
卢家一听,这人了不得啊,又有人又有地,还有一身好功夫,别是要开宗立派吧?
应天府早已被他卢家视为囊中之物,哪容得下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来抢?
这卢家就盘算上了。”
木先生讲到这里,却有精明的茶客察觉不对了:“你莫诓我们,老门主救驾有功年少有为,怎么算是名不见经传?”
木先生闻言却笑了:“那他为何行走江湖多年,却未曾被人识破真身呢?”
茶客略一思索,恍然:“他有意隐瞒!”
“正是!”木先生用折扇一点书案,继续讲道,“虽然林昱圭有意隐瞒身份,但卢家毕竟家大业大,家主不是个傻的。
到头来他们是没查出来林昱圭的身份,但还有个朱平大摇大摆地给凌霄门坐镇呢。
这卢家就分析啊,说朱平到底是作为一个将军领了圣命去的,还是作为一个武人帮着兄弟朋友去的。
但有个脑子灵的,转念一想,说了:“咱们是要应天府这块地方,又不是非得和他们打个你死我活啊?”
家主一听,是这么个理儿啊!就算朱平领了圣命,那也管不着他民间生意买卖啊!
于是卢家就派了一支人马往应天府去了。
这支人马说是商队,却都是卢家本家的精锐,武艺高强,个个都能独当一面。
摆明了是能谈就谈,不能谈就拿刀架人脖子上跟你谈的。
只是林昱圭在应天扎根时间不长,也没有鲁西尧的本事让应天改头换面,却因出身低微、在江湖上扮作郎中摸爬滚打过几年,最是懂得老百姓需要什么,愣是在凌霄门初建、最缺钱的一段时间里减免了不少铺面矿产的租子、分出人手来帮着驱赶马贼野兽,并且严令门人不得以武欺人,若遇见有人有难处的能帮须得帮上一把,帮不上便必须回禀门中。
这么一来,只是转眼间凌霄门在应天的人缘就好得出奇。
卢家的商队一进应天,那些个老商人们就闻出味道不对了,这帮人行事乖张,明显要找茬的,并非正经的生意人。
有人担心自家与邻里们的安危,便把这事告诉了临近处出来采买的一个凌霄门弟子。
此人名叫洛远,是个白面小生,当时尚未加冠,在凌霄门初创之时,武艺却已算是数得上号的。
林昱圭按着江湖门派的说法,给他安了个右护法的名头。
只是当时的凌霄门,所谓掌门护法都没什么实质性的意义,白手起家么,谁和谁都是兄弟。”
有个孩子问道:“现在不是了么?”
木先生悠然答道:“现在么,肯定不都是兄弟了,那申述临和林昱圭成兄弟了还了得?”
茶客们哄笑了起来,木先生继续道:“洛远也是个热心肠的,那不是热心肠的,这么年少有为前途无量的,谁肯跟着林昱圭跑应天府遭罪来?
他一听当地人讲这支商队不对劲,就自告奋勇过去查探了。
应天府不繁华,镇子上客栈也不多,说巧不巧的,这卢家的商队与洛远落脚的是同一家客栈。
洛远循着人言到了客栈的时候,就见这商队正与客栈老板吵嚷呢。
没别的,这小客栈上房不够了。
寻常的商队出门在外,也就是主人家要住上房,有些勤俭人家,像是吕家的商队,那老板也是不要上房的,也就今次带了吕甜儿一个女眷才尽量住好些。
然而卢家这一行都是青年才俊,谁受得了委屈?
也不是说这帮人个个都这么挑剔,只是能住好点谁也没有意见。
那领头的自觉财大气粗,甩手丢了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在柜台上,叫老板把所有的上房都腾出来。
这老板也为难,哪有人家住得好好的,让人家搬地方的道理?就好好和那卢家的讲道理,说:“这位客观,咱们做生意也有个先来后到的道理。”
卢家领头的只道:“我却听说钱多的是大爷,拳头大才是硬道理。”
话音没落,一拳把那木质的柜台砸了个坑。
洛远进门正看见这一幕,脚尖一勾挑起了一块碎石,伸手捻住便甩了过去,被卢家一个人接了个正着。
他也不在意一击未中,只冷声道:“哪来的野路子?这家上房不够了就分几家住,男子汉大丈夫的,有什么可怕?”
卢家一人呛声道:“若是有强人来丢了东西,你来还我们货物么?”
洛远就笑了,伸出了两根手指道:“头一个事儿,身正不怕影子斜,你们这么怕鬼敲门,可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儿?”他不待卢家的人接话,便蜷起了一根手指,继续道,“那第二个事儿,你不知道这地方是我凌霄门罩着的么?除却你们,可好久不见旁人来闹事了。”
他这后半句话说得含糊,所谓“好久”也不过是凌霄门来到应天之后一段时日而已,但此时断不能输了气势,一番话还是叫他说得理直气壮。
卢家有个沉不住气的,道:“踏破铁鞋无觅处,我们正是来找你凌霄门的!”话音未落就被领头的扯到了后面去,自己补充道:“是来和贵派谈生意的。”
洛远脸色一肃,回道:“我凌霄门初立,自给自足尚且不足,没什么余力做生意。”他目光扫过被打穿了的柜台,又继续道:“若是贵派当真觉得拳头大的不仅有理,还有生意可做,那就大错特错了,我凌霄门的规矩可不是这么讲的。”
卢家领头的那个笑道:“贵派的规矩不是这么讲的无妨,拳头大的自然也能改一改这规矩。”
洛远听这话讨不了好了,倒也不惧,只将兵刃一亮,道:“那就看看你们改不改得了这规矩了——我叫洛远,你们留下名来!”
卢家许多那沉不住气的小伙子七嘴八舌地应了声,洛远实际一个名字也没听清,但却听明白了这帮人一个个的都姓卢。
他微微皱眉,对那客栈掌柜使了个眼色,纵身到了街上,打了声呼哨,道:“里面施展不开,到外面去打!”
那声呼哨在卢家人听来就和叫自家养的猎犬没什么分辨,一个个脸色都难看得紧,却见街面上的百姓纷纷走避,店家也飞快地上了门板。
这感情倒是卢家的自作多情了,人家洛远是提醒旁人呢。
然而如此这般倒更落了卢家的面子了,只是这哑巴亏还说不出来,只得发了狠与洛远比斗。
卢家虽说是盛气凌人了一些,但到底顾及世家大族的颜面,未曾一拥而上,只与洛远一个个打过。
但这车轮战说来不比群殴轻松多少,洛远虽然天赋好,但到底年纪尚轻,内劲后续不足,前三人还打得游刃有余的样子,待得第四人却迟滞了许多。
卢家那领头的便是第五人。
洛远知道自己十之七八是打不赢此人的,剩余那两三分胜算便在林昱圭交给他的蛊虫身上了。
林昱圭交给了许多种蛊虫,但卢家来势汹汹,洛远也清楚凌霄门的斤两,不想与卢家开头就结下死仇,便摸了一种用来恶作剧的虫子。
那虫子会叫人腹泻不止,附带浑身皮肤泛绿,只在一种特殊的枝叶上存活,到人身上用不了两三天就会自行消散。
谁知洛远在交锋中瞅了个空当将那蛊虫用在了卢家领头人身上之后,那一行的其余卢家弟子却忽然发了一声喊,大斥他“用妖术”,竟连表面上的功夫也不屑于做,直接一同围攻了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 坑底居然真的还有人……哇的一声感动得哭了出来_(:з」∠)_
复更复更,稳定的!
自立flag明年之前完结(╯‵□′)╯︵┻━┻
☆、36 正邪道4
“洛远心知不敌,甩了两枚能炸烟雾的暗器就跑。
瞧见没有,凌霄门擅轻功的底子打这儿就有了,打不过就跑么,跑的时候还不忘放个响箭叫人。
凌霄门初建的时候高手没几个,本就愿意抱团,林昱圭肯结交的品行又都不会有什么大问题,附近的门人见了响箭自然纷纷来援。
洛远又熟悉地形,轻功又好,让他在镇子里钻来绕去的,愣也是拖到旁人来援了。
他一见有人来了,便将那战场往林子里带过去了,可别再伤着这镇子上的人。
只是这洛远先前没搞明白这些个人是哪个卢家,这会来了人,自有那江湖经验老道些的,听出了这就是四大世家之一的那卢家。
这事儿可就坏了菜了。
凌霄门初立,断然不好得罪卢家的,更别说下死手了。
可卢家现在是一门心思认准了凌霄门是用妖术的歪门邪道,那手里招招奔着要害就去了。
这么个此消彼长,本来功夫就差了一截的凌霄门立马就居于劣势了。
眼看着这一行之中有人就要丢了性命,凌霄门的人终于按捺不住,也开始下死手了。
这么着,两边都有点杀红了眼了,难免有伤重的,彼此都觉得这么下去不行,却又都觉得先收手也不行。
凌霄门是在自己的地盘上,要是服了软没法混;卢家是觉得身为正道之首,就这么收手太丢脸。
最后是卢家有个脑筋转得快的,说了,虽然两边都心知肚明,但也没人挑明了说出来,这才算让卢家先停了手。
这卢家的商队在应天大门口就让人看了个底儿掉,还多了俩商号,得了,也别往里走了,打道回府吧。
在这话分两头,咱们一个个交代。
先说这凌霄门的,回去把这事儿一说,林昱圭就坐不住了。
卢家敢来第一回,说不准有人就能来第二回。
要想加强防范,那多少人手都得重新分配,一时间林昱圭朱平这些管事儿的都忙得脚不沾地。
这时候吕家的商队还在凌霄门做客呢,林昱圭就劝吕老板别留了,说不好这应天府要乱,还是先回去的好。
吕老板也领情,就准备打道回府了。
谁想,吕甜儿不肯走。
林昱圭是怎么待吕甜儿的咱们就不细说了,总之呢,这时候这两个已经心有好感了。
吕老板这么个精明的,心里还能不明白闺女什么意思么?他呢,其实是不大想同意这事儿的,应天府又冷又穷,什么都没有,闺女在这受苦不说,林昱圭又是个江湖人。
江湖人都是不安稳的,或者说想安稳也安稳不了。
这不是么,好好在家呆着呢,让人打上门来了。
可吕老板更知道他闺女是个有主意的,认准了一件事那别想用嘴皮子让她回头,也只能嘱咐了一通,任由他闺女留在凌霄门了。
吕甜儿这么一留,倒是帮了林昱圭大忙了。
这姑娘自小就与父亲学做生意,算账这事儿交给她可是再合适不过了。
结果好么,这新媳妇还没过门呢,先管上夫家的账了。
好在这凌霄门里要么是江湖人,要么是匠户,对这些个礼数也不是特别在意。再说了,事急从权么。
得了这么个得力的帮手,林昱圭算是有时间好好琢磨这“妖术”是怎么回事了。
按洛远的说法,他也就是用了个蛊对卢家的人略施小惩而已。
虽然一般人难得见一回能让人浑身上下变个颜色的东西,但遇见这事谁第一反应也都是想这是不是什么毒。
除非是对方早在江湖上有什么妖女魔门的名声,才会往妖术上头想。
凌霄门现在是江湖上人尽皆知的魔门魔教,可那会儿松原堡都一地烂木头呢,谁知道什么凌霄门啊?
所以见着洛远放的蛊就觉得是妖术这事儿不对头,非常不对头。
林昱圭自己又得留在应天府脱不开身,只能给刑部写了封信问这是怎么回事。
只是他的信晚了一步,卢家的商队先回去了。
这波人信誓旦旦地说凌霄门的门人会妖术,卢家的家主都信了。
凌霄门初立,根基不稳,人数不多,在四大世家里那就是个小虾米。
卢家琢磨着,这事儿肯定得防患于未然啊,就开始四下递帖子,号召着名门正派的头头脑脑们在一起商议一下要怎么办。
刑部一直没把卢家当回事儿,不是说卢家势力不大,正是因为卢家家大业大的,更不可能自己去惹事儿,所以朝廷一向对他们挺放心的。
这会他们接着了林昱圭的书信才觉得不对了,“妖术”这事儿不管放哪朝哪代都挺敏感的,卢家不会信口胡言,林昱圭的凌霄门用的又绝对不是妖术,这事儿就深了去了。
刑部顺着往下一查,霍,这可不得了了。
怎么的,江湖上啊,关于这妖术的事儿已经传开了。
南疆蛊术本来就不为人所知,后来出了个结炎是个深居简出的,林昱圭一身本事太杂不指着蛊术安身立命,过了这么久,哪怕到现在也没几个人对这驭虫的功夫真的了解。
结果不知道从哪来的消息,就说南疆人都是用妖术的。
那摆在眼前的南疆人是谁啊?”
木先生说到这里,停下来环视了一圈。
茶客们窃窃私语,终于有人道:“是那个刺客。”
木先生笑着敲了敲桌面:“对,正是那刺客高波。
当时江湖上,有关这南疆妖术的传言,便是从这刺客身上起来的。
刑部总疑心这是高波身后留下的后着,因为这传言传了许久,早有人挖出刑部结炎来了。
只是结炎毕竟是正经供职于朝廷的,那些个嚼舌根的三姑六婆也说不出什么来。
倒是林昱圭,虽然是刑部养大的,但却从来没有真真正正领上朝廷的俸禄,只领过先帝的赏钱,算不得是朝廷中的人,倒是开山立派成了个彻头彻尾的江湖人。
那江湖人编排起江湖人来自然就没什么顾忌了,在江湖传说里头,林昱圭正在那时节前后被传成了个妖术传人。
可应天府偏僻,刑部忙于查案,都没注意到这事情。
等林昱圭被卢家的商队惹到门口来,只能算是坐实了这件事。
再待那刑部查清楚这来龙去脉,松原堡已经基本完工了,那卢家也已纠集起了不少人,打算去替天行道了。”
有茶客质疑道:“江湖上怎么传,人家就怎么信吗?”
木先生用折扇轻拍着掌心,面上笑道:“有道是三人成虎,众口铄金。你本不信,周遭十个人百个人都这么说,你还能不信么?
何况,那卢家往应天府去的商队可是实打实地中了招了。”
茶客们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木先生低头端起茶杯挡着脸色润了润嗓子,又继续道:“卢家对上凌霄门,说得好听是要替天行道,可这江湖上谁都看得明白,应天踏实了,那是他卢家得益最多。
故而那四大世家的其余三家虽然都派了地位颇高的长老来,家主却不约而同地声称因故不能到场,派来的弟子也不过是小猫两三只,成不了大气候的。
卢家也心知肚明,他们说的义正言辞,倒也没真先把自己忽悠住了才来忽悠旁人。
这江湖正道林林总总来了不少人,他们也就知足,扯了大旗就往应天府去了。
那蜀中的唐家当时就觉得不对,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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